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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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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他们去做,不让他们去尝试,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所思所想所行,哪里有不妥的地方,有哪些干脆就错了呢。所以,让她去,紧盯些就可以。”
  “有本宫在,这天下间没有人敢动阿凤一根汗毛。”她是皇后,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皇后,绝非是那种温室之中的花。
  第五点点头:“那皇贵妃——”他的声音有些阴冷,显然他对皇贵妃极为讨厌。想要对付皇贵妃有太多的法子了,只要他能得到皇后的命令。
  皇后淡淡的道:“随她去吧。她和阿凤有前怨,那是阿凤的仇敌。真有不妥的时候再出手就是了——到现在为止,吃亏的人不是我们阿凤呢,对不对?”说到这里她笑了,还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孩子能独立面对一切更欣慰的呢。
  第五也笑了,嘴巴里没有几颗牙,可是那笑容却并不难看:“咱们的公主,那可不得了呢。”
  阿凤回头看时,就发现皇帝和皇后分开走了:皇后独自回宫,皇帝和皇贵妃走到一处去了。她的眼睛微微一缩,但是没有回去转头直接离开了皇宫。
  她对皇帝却更加的失望了。
  皇帝和皇贵妃一路走,听着皇贵妃说话,他的心思却全不在皇贵妃的身上:一时他想阿凤能应对得了太后嘛,他是不是应该正式下旨让阿凤和江铭赶快成亲算了呢;一时他又想皇后自己回去,那个身影看上去好孤单啊。
  皇后十几年来自己一个人过,到现在朕还能让她形单而影孤吗?他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嗯,有点太薄幸了。
  然后他又想到,他让人给皇后做的几样菜,也不知道皇后会不会喜欢;那都是从前皇后极爱的东西,可是做那几道菜最好的厨子,却被太后和韩氏早早给打死了。
  现在的菜,真的不知道还和不和皇后的口。还有,皇后的衣衫也太素净了些吧,是不是应该下旨给皇后添几套衣裙呢,可是这样的小事就下旨,是不是让人误会皇后追求享乐呢?
  他一时想到阿凤身上,一时想到皇后身上,从皇后的头发想到皇后的脚,他的心思是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在哪里,完全就没有听进去皇贵妃在说些什么。
  他只是随口应着皇贵妃的话:“行,嗯,好,嗯,朕知道了。”
  阿凤出宫后却没有找到江铭,连郑小侯爷和鲁柔柔也没有找到:他们倒是给阿凤留口信儿,说是出城一趟明天就能回来——江铭的那些亲兵就在城外,他回来了总也要去安排一下。
  江铭一直没有时间,今天阿凤进宫后,江铭左右无事便和郑小侯爷他们出城了:宫里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就算有大事儿有皇后在呢。
  所以他才很放心的离开了,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半天的功夫,他的长公主驸马爷的身份,居然就长翅膀飞走了。
  阿凤找不到人,只能留下口信让江铭回来后定要找自己,自己有话要对他说。她相信江铭对她是有信心的,但有些事情她还是要亲口对江铭说,那是对江铭、对他们之间感情的尊重。
  再次回到宫中阿凤先洗了一个澡,然后坐下来吃了些东西:现在,阿凤对宫中唯一没有怨言的就是吃饭,东西好好吃哦!
  和她原来在宫中吃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就连点心都好吃的不行。阿凤在吃东西时就会忍不住想,万一要和她的母后离开皇宫的话,那厨子肯定要绑走两个才成。
  吃饱喝足,阿凤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她坐下来和肖有福、牡丹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却忽然间发现牡丹对五皇子印像极好,居然时不时就会把话题引到五皇子身上,且还时不时的就夸五皇子几句。
  肖有福眯着眼睛笑着应和,也听不出他倒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牡丹的神色却很自然,并非是故意为之。
  阿凤却留了心,随便找个借口打发牡丹出去,她看向肖有福:“看看,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牡丹是陪她一起长大的人,说是情同姐妹当真没有半点虚假。
  牡丹对阿凤也绝不会有二心,此时的情形肯定有些不对劲儿,所以阿凤才让肖有福暗中注意一番。
  “殿下,牡丹的岁数不小了。”肖有福笑了一下,语气平淡的很,没有半点的意外;显然他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没有对阿凤提及而已。
  阿凤听的微愣:“肖公公,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你在阿凤心里可不是外人。牡丹,也不是我们的外人。”
  肖有福的笑容消失了,看了一眼阿凤后他弯下身子:“是我想错了,只是,唉——”他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什么,只是牡丹回来后,殿下不在宫中又不带她出去时,她便会去御花园走一走。”
  “和五皇子遇到了过两次,说话时间都不算短。除此之外,也没有其它,牡丹对殿下绝无二心。”

☆、760。第760章 侠客的心

  阿凤极为震惊。如果不是这番话出自肖有福之口,她是绝不肯相信的。
  牡丹跟着她一起熬了十几年,那每一天的日子是如何过来的,也只有阿凤和牡丹她们两人知道;而牡丹做为一个宫人,比起阿凤还要难上三分:因为她不但要照顾阿凤,还要面对宫中形形色色的人。
  牡丹应付公主和皇子的次数绝不少,因此她对皇子们没有什么好感,一直也对攀高枝没有任何想法:她一直都在说,宁可为贫人妻不为富人妾。
  就是因为她清楚自己一个宫人,不可能成为达官贵人的妻室,所以才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现在,她怎么会忘了自己的初衷呢?
  “不太可能吧,牡丹很讨厌皇子啊,王爷什么的。”阿凤迟疑了一下后连忙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肖公公,只是、只是……”只是此事太让人震惊了。
  肖有福轻轻一叹:“人是会变得,而且女子嘛,真正理智的,我活到这般岁数也只见过一个,那就是皇后娘娘。牡丹,只是个平常女子,感情行事本就是平常女子的平常所为。”
  “还有,五皇子是牡丹的恩人。”他看了一眼阿凤:“女孩子们一般对救过自己的男子,很容易产生好感。嗯,可靠嘛,那种错觉很容易就让女孩子们深陷其中的。”
  “现在说这些还早,牡丹也没有做其它的,只是相遇了两次,应该也算不上什么。我,会注意的,也会想法子提醒一下牡丹。”
  阿凤点点头:“我只是担心牡丹会受骗。”五皇子的心机太深了,想想五皇子在韩氏为贵妃时,就已经对阿凤示好,就让阿凤心中忍不住的生出心寒来。
  这样一个男子,如果真的让牡丹动了心,那真就是牡丹的一劫啊。
  正说着话,就听到牡丹跑了进来:“公主,公主,不好了,江国公闹了起来,连皇上都惊动了。”
  阿凤闻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可能吧,我给他留口信儿了。快,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如果江铭真的大闹起来了,也只有她才能把江铭劝回去。
  肖有福连忙让人备车,牡丹给阿凤拿了大氅,一行人急急的离开了皇宫;他们刚走太后的人就到了,可是却迟来一步,不管他们带来了太后的什么旨意,阿凤都没有听到自然也就不会有用了。
  阿凤离开皇宫后转过一条街,就看到一匹布横贯街面悬在半空,布上面墨迹淋漓的字迹都还没有干透:作死的、不怕死的,全给爷滚过来!
  布匹之下一匹马儿雄骏异常,马上之人一身的衣甲火红的仿佛那西边将要沉下的夕阳:挺枪立马立在街中央。
  这里,是通往宫中的必经之路。太后的旨意已经发了出去,明儿不管是谁要应召都要自这条街上过。
  江铭的意思很明显啊:你想做长公主驸马?行啊,问问爷的枪的答应不答应?他摆明了不讲道理。
  郑小侯爷和鲁柔柔就在街边的方桌旁,他们蹲在椅子上正在吃东西,旁边不远处就是他们的两人的马匹和兵器:江铭一个人拦不住的时候,他们就会出手。
  阿凤看着马上火红的人影,心中就是柔柔的一动,眼前闪过了一匹火色的人影,一把火色的长枪!
  就在这京城之中,也是这样一个人,在她被人欺侮之时,第一次有人仿佛自天而降救下了她:嗯,她还以为那是个大叔呢。
  想到这时她微笑起来,深陷在回忆中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居然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来:那些本应该被她忘掉不会想起来的事情。
  “要不要再带我狂奔而去?”阿凤走到马前抬头,看着江铭眼底全是柔情。有这样一个男人,不管她从前经历过什么,也感觉老天从来不曾薄待她——真有所亏欠的话,也连本带利全还给了她。
  江铭闻言一愣,伸出来的手都僵直了:“你、你说什么?”
  阿凤微笑:“你不是来救我的吗?长枪所指有谁能拦你,你不带我走吗,带我去你们江家看看?今天,和那天还真有那么一点像,只是欺辱我的人不在这里罢了。”
  江铭一下子就跳下了马来:“阿凤,阿凤,你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想抱住阿凤,可是一身的甲胄,他怕把阿凤硌痛了。
  阿凤的眼眶有点红:“怎么能忘呢?那一天在我的记忆中,可是有一个如天神般的男子,救了我呢。”她拉起江铭的手来:“我想起来了,绝不会再忘。”
  无解的忘忧,居然也解开了?或者是老天也认为江铭和阿凤应该到了真正幸福的时候,所以就把阿凤的记忆还给了她?不管如何,现在阿凤想了起来,全部的一切都想了起来。
  那个横枪立马的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生命中最坚硬也是柔软的依靠。
  马儿有些不高兴了,打了一个响鼻,然后把头拱了过来,硬是拱开了江铭把头放在了阿凤的怀中蹭了蹭才满意。
  江铭无奈的很。这匹马可不只是马,那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恩人:没有此马的相救,江铭早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争中。
  阿凤笑着抚摸了几下马儿,这才回头看向江铭:“我有把握的。”
  “我知道。”江铭淡淡的一笑:“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两不相干。”阿凤是不会另嫁他人的,但是阿凤要如何做那是阿凤的事情,而他江铭如何做就是他江铭的态度。
  所有敢想在他这里抢走阿凤的人,都是他江铭不共戴天的仇人!江铭不想让阿凤独自面对一切,他要让天下人知道,他江铭绝不会放弃,长公主的驸马爷也只能是他江铭。
  “有我一杆长枪在,我看有谁敢!”他一抖手中的枪:“他们敢要做长主公的驸马,那我就敢杀人。因为我不答应,我的枪也不会答应。”
  阿凤想了想:“好吧,随便你。嗯,你说太后或是我父皇会不会真着恼……”她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江铭淡淡的道:“着恼?他们真敢把你另外指婚,我就敢带人杀进去抢人——和不和我走,一起浪迹天涯?”他说完还微抬头做了一个无比臭屁的姿式,就仿佛他是什么天下闻名的侠客。
  阿凤给了他一脚:“我去吃东西,你继续。”流浪天涯?切,燕国也去的,孤竹更是去的,还浪流天涯,到时候江铭敢做,铁瑛和娥凰就敢满天下追杀他——你没有落脚的地啊,你装什么侠客。

☆、761。第761章 都吃酒去了

  江铭跟在阿凤身后也去吃东西,没有阿凤他当然要提枪立马,有阿凤在他当然要陪未来的老婆大人:“阿凤,你不懂的,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侠客梦的。”
  阿凤不理会他,坐到鲁柔柔身边,奇怪她和郑小侯爷为什么非要蹲着吃东西;鲁柔柔却认真的道:“其实,能浪迹天涯多浪漫啊,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阿凤翻个大白眼给鲁柔柔,她可不会跟着这些人发疯的:吃苦她不怕,但是没事自己非要找着苦去吃,那都是有病的人——药,有时候真不能停啊。
  看过江铭,知道他的打算后阿凤知道他有分寸,便放下心来吃了一点东西回宫了:今天晚上宵禁前,江铭他们会一直在的。
  第二天早上,江铭他们还会来,真有不怕死的过来,江铭还真的会下狠手:要人命那是狠话,但是打他个三月不下了床肯定跑不掉。
  皇帝没有作声,皇后也没有作声,就仿佛他们完全不知道江铭的所为一样;因此,府尹啊、京中禁军啊等等,都对江铭的所为装聋作哑。
  太后倒是怒了,可是她的旨意送出去后,却发现一天之内京城所有大小衙门的主副官儿都病倒了!
  据说是大家聚一起吃酒,然后就一起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到昏迷不醒:衙门里平常的事情各管各得,倒也不会有差错;可是太后的旨意到了,却连个接旨的人都找不到!
  无人接旨也就无人去管,所以江铭的布就在长街上悬挂了一整夜,京城之中无人不知也无人不晓:当真是有用的,有不少人都向太后说家中儿子生病了。
  什么病?和京城各大小衙门的官员们一起吃酒吃坏肚子了,现在又是吐又是拉的脱了人形啊。
  把太后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一拍桌子:“来人,让御医去给他们瞧病,哀家要看看御医们是不是也同去吃酒了,那些人是不是当真脱了人形!”
  御医们没有同去吃酒,所以当即就由三名御医奉旨出诊,结果回来后向太后禀明:一切属实,真的不能再真了。
  太后却无法相信,把三个御医骂了一顿,又召了三名御医出诊,结果还是一样——有傅小天在,不要说是上吐下泄脱了人形,就是让这些人假死几个时辰都不是难事儿啊。
  主意,当然是江铭想出来的,不然的话各大小衙门到他面前哭爷爷告奶奶的相求,他要如何做人?再说了,他是来让世人、让太后明白,他要娶阿凤是无人可挡的事实,如果被人捉走那就太丢人了。
  因此他和傅小天先拜访了一下各大小衙官门的主副官儿,然后丢下一套说辞就离开了:接下来,这些官儿都病倒了,和他的说辞无比的贴切。
  至于那些接到太后相召的倒霉孩子们,其中不想面对江铭长枪的人,他们很快就打听到如何才能病倒:傅小天认为机会难得啊,多少赚几个零花钱嘛,所以病倒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太后看着自己最为相信的几个御医,虽然理智告诉她御医不会骗她,可是她就是不能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
  可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了,折腾到现在宫门也上锁了,现在除了与国之大事有关的圣旨外,什么人都不可能再传旨出去。
  太后一个晚上气的都没有睡着,眼睛连合都没合上,自然早上起来火气就大些,模样也就老了不少;据太后自己说,她的头发都多白了好多根,因此这长公主的驸马她一定要好好的给阿凤选!
  除非皇后跪下来求她,否则她定在今天就要让阿凤定下驸马来,且用最快的时间让他们完婚。
  太后,都快被江铭给气疯了。可是江铭并不知道,他还在长街着守着呢,不过此时和昨天不同,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傅小天身边不远处绑起来了有十几个人:这都是文人。
  会武的此时都在鲁柔柔家开的医馆里:依着鲁柔柔的吩咐,只用最贵的不用最对的,所以这些受伤的人破费是肯定的,但是伤要好——那可真就不容易了。
  当然了,江铭下手有分寸,人也不会死更不会残,苦头却要让他们吃个足够:看看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啊,什么人都敢去做驸马爷?
  太后要给阿凤重选驸马之事,经江铭他们这一闹,最终变成了京城之中最大的笑话:她说皇后当年的遗旨丢了皇家的体面,她现在可真是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到京城百姓脚下了。
  谁都知道江铭是有功之臣,也都知道江铭是长公主的驸马爷,太后如此做江铭不同意,在百姓们的眼中江铭没有什么不对:还给他们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江铭是多好的英雄!
  皇帝早朝回来,坐都没有坐下呢,太后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下旨,马上,给哀家把那个无法无天、目无皇家的江铭捉到天牢里去!”
  她气的全身都在抖,因为江铭实在太过份了,哪里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中:再说了,皇家的公主要嫁谁,是你江铭能做主的吗?那只能是我这个太后才能做主的事情。
  皇帝很吃惊:“母后息怒,息怒。”他亲自扶了太后坐下,又给太后奉了香茶:“都是有功的人,天下闻名的悍将;就这样捉进天牢,怕是……”
  太后瞪起眼睛来:“皇帝,你不要给哀家再打马虎眼,真当哀家是糊涂了嘛。吃酒,这么多人吃酒,敢问是在哪一家啊?那么些官员都相佑江铭,个个都有罪!”
  “捉住下天牢着人好好的问,说不定就是这些人和江铭有了不臣之心。”她居然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到了江铭的头上。
  皇帝咳了一声:“此事早朝之时就已经有人回过了,吃酒的事情是真的,朕本要问罪于酒楼,最终也只是让他们赔银子了事——那是铁瑛和娥凰的产业。”

☆、762。第762章 匹夫之勇

  太后的眼睛瞪的老大,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敷衍于她:“皇帝!就算是孤竹帝后的产业又如何?他们孤竹就可以在我们大楚为所欲为了嘛。”
  还好她还没有疯狂到把对铁瑛的厌恶宣之于口:本来她挺喜欢铁瑛的,可是自从铁瑛和阿凤搅到了一起去,她就认为铁瑛不是个好东西了。
  可是铁瑛再不好那也是一国之君,且孤竹还是和大楚不相上下的大国,她就算再有不满,身为大楚的皇太后也很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皇帝眨了一下眼睛很为难的摊开手:“母后,事情只是意外,不是酒楼的错啊,让朕怎么问罪?说起来这事儿,唉——”
  “酒楼把孤竹特有的菜弄了过来,没有想到咱们大楚的人对孤竹的菜水土不服,才会有这么多的官员病倒;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朕着人看过三两天就好。”
  “孤竹和我们大楚一直都是兄弟之邦,他们又不是有意的,众多的官员也知道,所以没有人真正的怪罪他们。看在铁瑛和娥凰的份儿上——娥凰还是燕国的长公主啊,母后……”
  “唉,事关孤竹和燕国,朕看他们也不是有心所为,就让他们赔一些银子了事。真如母后所说,只怕两国会认为大楚对他们有所不满,故意要找他们的麻烦呢。”
  太后闻言一口气就冲了上来:原来,不是一个江铭在算计她,也不是一个阿凤在算计她,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算计她啊,连她的儿子也在内。
  看看,连酒楼都准备好了,还把孤竹和燕国牵扯上,为得还不是堵上她的嘴?!她可没有老糊涂,这时面的了弯弯绕她心里明镜似的。太后气的连喘几口才道:“孤竹特有的东西,那为什么其它人去吃饭的人都无事?!”
  皇帝咳了两下:“还不是因为酒楼的掌柜想一下子打开局面,请了这些官员前去,想让他们说句菜好,以后他们的菜色不就在京城站住脚了吗?”
  “可是没有想到我大楚人对孤竹的这东西水土不服,最终却差点酿成祸事。唉。”他说完还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早已经把江铭骂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也还有其它人也吃坏了肚子,虽然他们不但在朝为官,但也非富即贵。酒楼就是想借这些人的嘴巴嘛,如里哪想到会如此。母后息怒,真就是场意外。”
  江铭折腾他可以不在意,看在皇后和阿凤的面子上,由着他去;但是江铭却把他也算计进去了,这就让皇帝很不快了。
  嗯,他这个岳父还没有得到孝敬呢,就被未来的女婿给推出来做挡箭牌用;真就是,太过份了。等此事一完,他饶不了这个江铭。
  太后咬牙切齿:“大楚之人也不是没有去过孤竹,阿凤和那个江铭都去过,他们怎么不会闹病呢?”她就是不相信,就算皇帝把老天说下来,她也不会相信的。
  因为事情明摆着,不管此事被人说的多么像真的,她也知道那全是假的,全是江铭和阿凤对付她的手段。
  皇帝叹口气:“孤竹的特产,只有这个季节有,且也只产于一地;在孤竹只有那些王爷贵族才有份儿吃,这也是铁瑛认为应该让大楚的酒楼有点孤竹特色,才让人特意弄来的。”
  “阿凤和江铭去孤竹时,季节不对所以此物并没有,他们也就不曾吃过哪里可能会生病。”他说完一拍膝盖:“母后,江铭是阿凤的驸马此事天下尽知,四海尽知……”
  太后没有想到皇帝回答的滴水不漏,现在居然还想要让她收回所命:她一肚子火气呢,怎么可能会听?
  她猛的站起来:“皇帝国事繁忙,哀家就不久坐了。”她转身就走,这里不能出气,那就回去找阿凤和皇后的麻烦,定要让阿凤今天哭都哭不出来。
  胆敢如此算计她这个皇太后,江铭这小子不狠狠的整治他一番,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要娶阿凤?门也没有了!
  就算是皇后来求她,她也要江铭跪着一步一步行到她面前来相求,认认真真的对她、对天下人说他错了。
  皇帝也没有留太后,巴不得太后能快点离开呢:关于赐婚的事情,阿凤和江铭都有了对策,他这个做皇帝的就看看吧。
  江铭都把这个皇帝算计了,如果他还不能让太后回心转意的话,哼哼,他就要叫江铭来好好的谈一谈了:把朕的长公主下嫁与你,朕很不放心啊。
  他也没有多说,只是给身边的张有德一个眼色,张有德马上就离开了:太后气的都快疯了,这事儿自然要知会皇后和阿凤一声儿。
  皇帝虽然不能和太后撕破脸,但是也不想皇后和阿凤吃亏。
  太后也不是没有手段的,江铭拦在长街上,那奉太后旨意进宫的人还真被他打倒绑起来不少,但也有一些是藏在其父辈的轿子或是马车里过了关——江铭再横,也不可能拦着大臣们不让其上朝啊。
  且江铭也不可能去检视大臣们的车与轿子,除非江铭是想和所有的大臣们为敌:那他和阿凤的亲事是真的不想成了,才会那么做。
  所以太后看到大殿上的八九个人还是满开心的:江铭,你以为你能拦得住?哼,和哀家动心眼儿,哀家和人过招时你小子还在娘肚子里呢。
  眼前的人自然是少了很多,但却是太后相中的人,可以说是太后最为中意的人:每个人的家世都是极好的,且他们都还是长子嫡孙——谁能指责她这个皇祖母不是为阿凤着想?
  就连长相,这些人都极为出彩,每一个都长的极好,就算换成女装那也是美人儿!
  才能?那当然更是没有话说:要文的有大儒世家出身的,早早文名就传遍天下了且都有功名在身;要武的那也是家学渊源,一身功夫绝对极为出色且都有军功在身。
  太后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哼哼,哀家一会儿就要看看你阿凤还能翻起什么浪来;至于江铭,嘿,有本事你提枪闯宫,那就不用哀家出手禁军当即就会要了江铭的命!
  逞匹夫之勇不算什么真本事的,大楚这天下还是她皇太后的:江铭功夫再好,他一个人也难敌那十万的禁军。
  所以太后心情大好的坐下了:“赐座。都坐下吧,哀家看到你们这些年青人心里就高兴啊。”

☆、763。第763章 牲畜

  太后把江铭的所为都抛到了脑后不去想,因为多想无益只会气的她老人家头疼,所以把心思放在眼前年青人的身上,琢磨着如何一会儿让阿凤和江铭能暴跳如雷。
  她可不怕阿凤和江铭气恼,她要的就是阿凤和江铭翻脸相向,到时候她就有可以把阿凤和江铭抓起来:如果阿凤和江铭气的快疯了,做的事情很出格的话,她说不定可以直接让人把阿凤和江铭杀了。
  嗯,比如说江铭一气之下对她这位皇太后做点不敬的事情:以刀剑相胁之类的,嘿嘿,都不必她皇太后动手,皇帝都会下旨要了江铭的性命。
  没有了江铭的阿凤就是折断的翅膀的凤凰,根本就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去。她不但要杀了江铭,还要让江铭知道阿凤会被她折磨一辈子——因为江铭实在太过可恶了!
  太后想到这里,对殿上的众位才俊们笑的越发柔和,又命人摆上了果品点心,还每人都赏了一杯上好的香茶。然后她才对身边的吕有寿使了一个眼色:“去请长公主吧。”
  吕有寿欠了欠身子,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太后看着吕有寿的背影,笑的越发和蔼可亲了:“都尝尝点心,是哀家命人特意弄的,嗯,都给哀家说说你们的长处吧。”
  在座的每个人太后都了若指掌,但是等阿凤到来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想听听这些人说话:听他们说自己的长处,对太后而言可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因为只有太后知道眼前的才俊们其实都是魔鬼!
  阿凤看着吕有寿很有点吃惊:“怎么有劳吕公公来了,事情都是说好的,随便打发一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就是了,还要让吕公公特意来一趟。”
  她一面说话一面抬了抬手,牡丹便把一个小小的锦袋递向了吕有寿。
  阿凤当然知道吕有寿不会只为了送个信:随便一个宫人小太监之类的来告诉她一声就是,也不过就是让她过去太后那边,实在是用不着吕有寿的。
  吕有寿欠了欠腰,伸手接过了牡丹手中的锦袋:“谢公主的赏。”太监们都贪财,但也不是什么财他们都会贪的,有很多人手中的银子他们都会感觉拿着烫手的。
  对肖有福和张有德来说,太后的赏赐就有点烫手,而对吕有寿来说阿凤的东西就真的非常烫手。
  可是在宫里,有些赏赐真的就不能不拿,尽管很烫手:赏的人是有心要试探,接的人就表示自己有恭顺之心——不接?那可真就得罪了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给脸不要脸啊,那真就是找死之举。
  所以吕有寿接阿凤的赏赐并不只是因为贪财,更多的是向阿凤表达一种善意:我可是对长公主没有半点恶念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也是迫不得已。
  “能到安凤阁来一趟,那可是老奴的福气。”吕有寿先奉承了一句:“这差事一也是老奴的本心,但更主要的也是……”他轻咳了一声左右看看:“老奴只是个伺候人的,所行都是要奉命的。”
  肖有福闻言抬头看了看他,然后抿了抿他老到没有几颗牙的嘴巴,眼底闪过了几丝不屑:他和张有德、吕有寿本来关系不错,可是不知道自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和吕有寿的关系大不如从前了。
  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各为其主罢了。他们都是一些身不由己的老家伙,所以肖有福很能理解吕有寿的一些选择,可是对吕有寿今天吞吞吐吐的所为却很瞧不上。
  阿凤笑了:“公公有心了。本宫还要准备一下,有劳公公相侯。来人,上茶。”她哪里有什么要准备的,又不是真的有心去选什么驸马,她才不会特意打扮一番呢。
  但是吕有寿此来居然是奉太后之命,她便真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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