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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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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不一样,江铭是一个极好的将帅之才,他未来还要建功立业的,如果背上一个莫须有的名声,对他的打击绝对不是一般大,且还有谁会真心愿意和他共事?
  因此阿凤给江老国公一个大白眼后,看着安雪笑了:“你人,不错。”想要人出力,总要给人一点动力嘛。安雪是有所图的,阿凤利用起她来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想要女史还要转这么一个大弯,要么是安嫔和安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要么就是安嫔和安家想要算计阿凤和皇后:不管是哪一个都对阿凤不是好事儿。
  安雪的居心不良,阿凤认为有必要让她知道,世上黑心的人并不少,如果有需要的话她长公主的心也可以变得很黑。
  听到阿凤的话,安雪知道自己做对了,连忙向阿凤屈膝为礼:“本就是小女子应该做得,长公主的尊贵岂容人冒犯。”
  江老国公听的那叫一个气。阿凤不肯为他解围也就罢了,居然还夸了安雪,那不就是打他的脸嘛。
  他也没有去看江铭,因为看了也是白看,这个儿子简直就是白养的,此时是指不上的;至于身后的江旭,他是接连示意了好几次让其不要开口,免得让江铭和阿凤再捉到什么借口发作。
  他本就是带兵之人,知道事不可为之后也干脆,不再给任何人踩着他的头讨好长公主的机会,当即撩衣跪倒在地上:“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阿凤见他跪下了并没有作声,拿眼看向江旭:此子可恶,他爹都跪了他居然还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江铭,仿佛江铭欠了他十万八万两银子没有还一般。
  江铭从头到尾也没有看江旭一眼,可是江旭见到江铭却像乌眼鸡般: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江铭给了江旭一刀呢。
  安雪以手帕掩起小口来:“哟,这是谁啊,这是什么人,江老国公都向长公主请安了,你还站着?难道你是江老国公的长辈——就算你是江老国公的长辈,你在长公主面前也只能跪。”
  她知道阿凤是存心要给江家父子一个下马威,她当然要凑趣了,对江家父子说话越不客气,长公主那里就会越高兴。
  江铭终于看了一眼江旭,然后看向安雪道:“姑娘的话有几分道理,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儿子变老子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儿。”
  江老国公一直在地上跪着,因为阿凤没有叫起嘛;此时听到安雪和江铭的话,他抬头狠狠盯了江铭一眼,然后回头喝道:“你是欢喜傻了嘛,看到你大哥也不能忘了向公主请安啊。”
  江旭之所以不想跪,是因为他只要一跪也算是跪到了江铭的脚下:算上那一次,他在江铭的脚下可不是跪了一次了。
  在江府中的那一次,每每想到他跪在江铭的脚下,而江铭还活得好好的,他的心里就像有条蛇一起咬他的心般。
  现在,他又要再跪一次?他看向父亲很想说不跪的,但是见父亲的目光便知道不跪不成,只能垂下眼皮僵硬的跪在地上,却没有开口说话。
  阿凤,因为江铭的关系在江旭看来那不是什么长公主,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江老国公看向阿凤挤出几丝笑容来:“这孩子是猛的一见他大哥……”他想要为江旭遮掩一二。
  阿凤那里已经站了起来,一边走向江老国公一边道:“唉呀,老国公实在是太多礼了,快免礼、免礼。这些俗礼,老国公还是看得太重了些,快请起、请起。”
  她做势要去亲自扶起江老国公来,但是一旁的小太监们早早冲过来扶起了江老国公。
  江老国公当然听出了阿凤话中的讥讽,可是长公主过来要亲自扶起他来,也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他只能抱拳欠身:“臣,谢长公主。”
  “来人,看座。”阿凤笑望江老国公:“坐吧,茶却还要等一会儿才能上来——两座府邸都没有收拾好,待客就难免有些不便,老国公想来不会在意这些小节。”
  倒也不是她想句句带刺,但是看着江老国公那张脸,阿凤吐出来的话就不自觉带上了刺儿。
  江老国公再次欠身谢了阿凤赐座,还要表示自己不想吃茶:茶并不是口渴才会吃的,那是待客的礼貌问题,一般而言只有仇人登门才不会给备茶。
  但是阿凤所说也是客观上的事实,哪怕阿凤等人面前有茶水在,但阿凤硬是说没有茶水可以待客,江老国公就只能听着:在这等小事儿纠缠,传了出去就不是长公主不懂事,而是他这个老国公太过矫情了。
  江老国公咳了一声坐下后,抬眼就看向了江铭:他受了辱岂能让江铭好受?不然的话,以后这个儿子还真要爬到他头上去了。
  可是不等他开口说话,阿凤那里抢先道:“安姑娘,今天本宫实在是不方便,有事情咱们改日再谈。来人,送安姑娘出去。”
  “嗯,代本宫向安嫔问个好,有时间本宫会去安嫔那里坐坐。”她说完还对安雪点了点头:“多谢你了,安姑娘。”
  安雪闻言放下了一半的心,另外一半是因为阿凤并没有直接答应她,不过能得到阿凤的这些话也不错了:至少阿凤不是不答应她,会去和安嫔自己分说嘛。
  她也知道接下来江家父子肯定会有龙虎斗,她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再看下去,所以见好就收连忙施礼如仪告退了。

☆、747。第747章 畜生话

  傅小天就是个惹事的主。可能是回到京城之后闲得无事可做吧,傅小天只要有机会就绝不会闭紧了嘴巴。
  见安雪离开了,他看向阿凤一面吃茶一面道:“姐姐你就这样答应她了?就为了这么点事,真不值当的。”他当着没有茶的江家父子吃茶也就罢了,还直言为了他们父子就答应安雪不值的很。
  江旭如果不是听傅小天几次三番的叫阿凤做姐姐——他当然知道傅小天不是阿凤的皇弟,因为成年在外面走动的皇子,他就没有不认识的;不是傅小天叫的亲热,他早发作了。
  阿凤淡淡一笑:“当然不值当的。”她答的很肯定,完全不理会江老国公和江旭黑起来的脸:“但是我答应她什么了,我是说要去安嫔那里,但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去。”
  “也有可能是三个月之后去,还有可能是半年之后去,也有可能我一时间忘了,想起来的时候都过去了一年了。那谁能说得准?再说了,我就是不去她还能咬我啊,是吧?”
  她说到这里忽然一笑:“唉,刚刚干嘛不给她吃茶呢,让人给她的茶里加点料,到时候让她上吐下泄也好,或是让她口吐真心话也罢,都挺好玩的吧。”
  “失算了,失算了。你的药……”阿凤说到这里给傅小天一个眼色,然后看向了江老国公:“咦,说让你们烧水上茶,怎么这么久?”
  “快,给老国公还有江侯爷上茶,上好——”她把字音拖的长长的,长到别有深意才吐出最后一个字来:“茶。”
  江旭听的脖子后面都冒出了小小的疙瘩来,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吃了一口茶了:虽然阿凤当着他们父子的面儿说出下药的事情来,就应该不会在他们的茶里放东西。
  可是也正因为长公主当面说了,所以才能让骗他们父子放下戒备之心;最主要的是,长公主所说的药都不是要人命的,就算是他们父子吃下了药,还能把长公主怎么的?
  告到太后和皇帝那里,长公主也就是被说几句,最重也就是去罚抄点经书之类的,不痛不痒的。
  所以这个险还是不冒的好。
  阿凤的话一出口,茶水上的那叫一个快,几乎是眨眼间江家父子面前不但多了小几,小几上除了茶水还有果子点心等等,看上去都极为精致可口。
  阿凤还端起茶来:“来,老国公尝尝这茶如何——是父皇刚刚赏给本宫的,很香呢。”她不让的话,老国公还未必有那么多心,但是她这一相让老国公就真的不敢喝了。
  老国公给江旭一个眼神,他们父子端起茶来摆了摆样子,连唇都没有敢沾一下茶水。眼尖的傅小天当然看的清楚,撇了撇嘴唇在心里说:小爷真要给你们下药,还用得着下到水里?小爷动动手指头,你们父子现在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郑小侯爷看向江旭:“喝干了吧,这可是御茶,除了在公主这里你在哪里也喝不到的。皇上就赏给了长公主一些,太后那里都没有呢。”
  他说完举起杯子:“来,以茶代酒,我敬江侯爷一杯。有道是感情深一口闷嘛……”
  江旭听的心里恨的直痒痒:“太烫了,太烫了,稍等凉一下,本侯一定陪郑侯爷尽兴。”他还真的不敢得罪郑小侯爷,因为只要得罪了郑小侯爷,肯定会被鲁柔柔打个鼻青脸肿。
  老国公不想再听阿凤或是郑小侯爷等人胡言乱语了,如果再不主动些,就真的只有被人牵着鼻子耍着玩的结果:“江铭,你见了为父也不磕几个头?”
  “孝道两个字,你已经全吃了下去吗?”他盯着江铭的一双眼睛冷冷的:“还是说偶得功劳以为得了圣眷,就不把为父的放在眼里了。”
  他的话可真是诛心,如果传了出去江铭的名声也就真完了。除非是江铭跪在他脚下叩头请安,然后乖乖的听他训斥,那他才会为江铭说上几句话。
  阿凤脸上的笑容隐了下去。上一次她见江老国公时,老国公虽然偏心但还没有要毁掉江铭的意思:如今看来,只要江铭不肯听他的话他就要毁掉江铭。
  她和江铭离开京城后,江旭母子都给江老国公灌了什么汤,居然能让他对亲生儿子如此的狠心。
  阿凤没有作声只是看向江铭:她知道此时不能劝江铭的,那是助长江家父子的气焰,也是在江家父子面前掌江铭的脸——看,长公主都深明大义,你江铭还不快快跪下?
  鲁柔柔一口把茶水喝干了,连茶叶都喝了下去,狠狠的咀嚼了几下后对着江家父子喷了过去:喷了江家父子一头一脸一身。
  “江铭,只要你一句话,他们江家敢放半个屁污你名声,我们就回去请祖父母出面,带齐我们郑、鲁两家的人马踏平了江府!”她就听不得畜生话,尤其是这种明显黑心黑肠的畜生话。
  她信奉的一直就是:什么阴谋诡计全不用理会,一只拳头狠狠打过去,看他还能耍得出什么阴谋诡计来。所以江家父子想用阴谋,想要毁掉江铭,嘿,那她就直接带人马踏平了江家,看他们父子还能不能神气的起来。
  江旭早已经跳了起来,他何曾受过等侮辱:那些碎茶弄的他狼狈异常,哪里还有半点玉树临风的模样?
  如果说从前的江旭还能吃几分气,懂的什么叫能屈能伸,真正做了侯爷、其父又是国公爷的情况下,被一些狐朋狗友捧的有点趾高气扬了。
  他已经不太能弯下腰去做人。
  “你,想造反吗?你敢动我们江家一根草……”他指着鲁柔柔大声喝斥起来,一时间把鲁柔柔的拳头给忘了。当然,他也是自恃是侯爷,和郑小侯爷不同,他可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人,他认为郑小侯爷这种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鲁柔柔纵身就到了他面前,伸手正正反反就给了他四记耳光,打完了也没有回去,就站在江旭面前:“动你们家一根草?我现在就打了你,还打的是脸,你想怎么着划下道来吧?”
  “咱们是比武一决生死呢,还是带着人来个群殴?都随你,我都接着。”她抱着两个胳膊:“只是,你有这个胆量吗?”

☆、748。第748章 糟蹋了好水

  鲁柔柔的功夫在京城称第一是实至名归的,那可是她凭双拳打出来的:有多少武将世家的公子哥们不服气,鲁柔柔就用她的拳头告诉了那些公子哥们什么叫做事实。
  在年青一辈中,无人是鲁柔柔的对手。江旭当然也不成,他比江铭都差的远了,又如何能和鲁柔柔相比?所以鲁柔柔正正反反给了他四记耳光,江旭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反应过来的意思就是,江旭根本就没有抵挡或是闪避,直到鲁柔柔打完了他才后退了一步。
  老国公的脸色阴沉的能掐出水来,他出手当然可以给鲁柔柔一个教训,但那样会招来郑鲁家两个老不死的:他不是对手,且那两个老不死的很难缠,到时候你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
  再说了,京城之中的武将世家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年青人打打闹闹是正常的,也对他们的练武有促进,所以只要不出人命、不会伤残的话,谁家的长辈也不会出面,更不会登门讨说法。
  所以江旭输了就是输了,他老国公如果伸手,那就要老一辈对老一辈的比划比划。
  江旭的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被一个女人给打了!对江旭而言这是天大的侮辱:有那么一种男人,他把男人当成人来看,女人在他眼中不是人。
  所以男人打了他和女人打了他完全不同:在他看来,前一种他只能夹起尾巴来做人,后一种就不能忍受了。虽然,事实上都是他技不如人被人揍了。
  为什么会如此?因为他明知道他打不过所有男人嘛,男人里总有人比他强,可是女人当中大多数都不如他,可以由他任意打骂。
  因此,一个本可以由他任意打骂的人,居然打了他,他就感觉不能忍受了。江旭就是这种人,所以他感觉他被侮辱了。
  可是就如鲁柔柔所讲,他虽然气的要死,认为只有鲁柔柔的血能洗刷他的耻辱,但是他真的不敢和鲁柔柔立下生死状去一决生死,更不敢带着人和鲁柔柔去拼斗——因为他打不过鲁柔柔。
  打不过是打不过的,但仇是一定要报的。江旭一般而言不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平常都是有仇当报就报。
  所以他故意忽略了鲁柔柔的话,抬头瞪眼看向了郑小侯爷:“你让你的女人出来打是什么意思,你是个男人吗,不会只躲在女人身后吗?”
  “好男不和女斗,有本事你过来咱们争个上下,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他认为郑侯爷是个废物,一个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能和他这个刀山血海中滚出来的人相比吗?
  这就是江旭找郑小侯爷的原因:柿子要拣着软的捏啊。何况郑小侯爷胖的走路都喘,这种人能有功夫,有的只有一身肥肉罢了。
  江旭感觉自己一脚就能要郑小侯爷半条命,不过他不打算要郑小侯爷的性命,因为那会让郑、鲁两家找到江家去的。
  他要废掉郑小侯爷,让其断子绝孙:让鲁柔柔去守活寡——在江旭看来,鲁柔柔这种人守不住的,到时候弄顶绿帽子给郑小侯爷,他再去捉奸。
  嘿,不但能要了鲁柔柔的性命,还能让郑、鲁两家再也无法抬头做人。如此,才能出他江旭心头的一口恶气。
  阿凤看一眼郑小侯爷,对着江旭竖起大拇指来:“聪明,实在太聪明了,避重而就轻,就找打得过的人打。果然是聪明无比的江侯爷,本宫记下了。”
  江旭的脸上微红,不是害羞而是气的。阿凤的几句话让他把阿凤恨死了,他在心里翻腾起无数恶毒的念头:阿凤落在他手中,他要把阿凤摆布出几十个样子来。
  鲁柔柔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不躲在女人身后,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军功,我看那都是假的吧,那些异族怎么可能会让你砍下脑袋来。”
  她说完话就是两拳打了出去,一拳一个眼睛,两拳就是一对乌青的眼;然后她拍了一下手:“来人,备几盆清水,姑奶奶我要净手。”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鲁柔柔看着江旭脸上的两只乌青眼:“你要找那位侯爷和你比武,成啊,去吧。”
  江旭很想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在鲁柔柔的脸上划上几刀子,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打不过鲁柔柔,还惹不起郑、鲁两家。
  看来也只能是在郑小侯爷身上找回来了,反正是比武嘛,偶尔错手伤人也是正题,相信郑、鲁两家到时候就算知道郑小侯爷不行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找他江旭的麻烦。
  郑小侯爷唉口气:“我养一身肉容易嘛,你说你连个女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叫本侯爷和你打?你知道不知道每次和人动手,我都会瘦上好几斤?”
  “一斤肉就要养三天啊,你知道不知道。”他话说完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可是下一刻江旭眼前一就失去了郑小侯爷的身影。
  然后“啪啪啪”接连脆响不断,江旭被打的嘴角都流出了血丝来。
  郑小侯爷甩着手:“还有,就算你喜欢人家打你脸,可是你也要知道打人也是很疼的!”他很幽怨的看着江旭,那表情就仿佛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江旭占了天大便宜般。
  江旭哪里能想到这个死胖子身手如此好?被打的心头火起,他大叫着挥拳就打了出去,然后他感觉身子一轻,身周——上下左右前后,所有的方向都有风在吹拂。
  他没有再感觉下去,因为他重重的落在了水里。水面拍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嗓子眼里一甜,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江旭挥拳郑小侯爷就抬脚,然后郑小侯爷后发而先至,所以江旭就飞了起来,最终落在了已经建好的小湖中。
  “呀,一下子没有看清楚,糟蹋了一湖好水,只怕三年里这湖里的鱼啊、莲子啊、莲藕啊什么都不能吃了。公主,江铭,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不是真要给你们添恶心。”郑小侯爷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连连向阿凤和江铭道歉。
  老国公的脸黑的呀,锅底灰都比不了;他见也无人理会江旭的死活,虽然他认为江旭死在这里阿凤就算是长公主,皇帝也要给他一个交待,但倒底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还是忍不住亲自出手把人救了上来。

☆、749。第749章 慈父

  江旭在湖中吃了不少的水,很费了老国公的手脚,才让他吐了一个干净。这下子不用趾高气扬,也无法再横眉冷目了,变成了落汤鸡的江二公子看上去如同一根竹竿般。
  什么玉树临风啊,那是半点也不沾边了。没有那身好衣服了,江旭还真就说不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国公瞪向江铭:“你,难道想要你弟弟的性命?!”
  江铭看着他丝毫不惧:“是你心爱的儿子向郑侯爷挑站的,技不如人你做爹的要吼也应该去郑王府去吼,和我吼你吼的着吗?”
  老国公闻言气的胸膛起伏不停,正想再吼江铭几句时,就见鲁柔柔闪过他身边,以掌在江旭的后背上一斩,把江旭斩倒在地上:江旭头向下摔的,如果是青石板江旭的牙就会倒霉几颗。
  阿凤忽然大怒:“来人,来人,让那个管事的去给本宫跪着——为什么,为什么亭子外没有青石板,啊,为什么不用上好的、硬到可以磕下牙来的青石板辅好每一个地方?”
  老国公气的看向阿凤:“公主殿下,你也不用……”
  鲁柔柔咳了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老国公的身侧吼道:“要人性命?在背后偷偷的一刀,还要用力狠狠的斩下去,还要刀子上涂满了毒,那才叫要人性命!”
  “老国公,你听清楚了没有?被人一脚踹到湖水里,嘿嘿,只是洗个澡罢了,也能叫做要人性命?你,真是老糊涂了。”
  她可不是江家的人,骂起人来没有半点的忌惮。
  老国公瞪着鲁柔柔,鲁柔柔掏了掏耳朵:“你没有听清楚,那我还可以更大声一点儿。或者,我们可以去大街上喊上几嗓子,让所有人都听听你们江侯爷做的好事儿。”
  “无凭无据的事情,”老国公强压下去怒火:“你还是不要人云亦云的好。”他不打算和鲁柔柔多说话,因为看得出来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就是打算让他无法和江铭说上话。
  “铭儿,”他看向江铭:“你真的打算不认为父了,真的打算把多年的养育之恩抛到脑后,要做一个不孝的逆子吗?”
  老国公知道不能再由着鲁柔柔等人胡闹下去,不然他今天就不要想把话说出来,也不可能让江铭低下头来认错:“如果你真要如此一意孤行,对父母无礼不尽孝道,那为父也只好大义灭亲了。”
  “不管是到族里,还是到官中,为父都要讨个说法。你,可不要到时再后悔。”他盯着江铭的眼睛:“你要知道大楚以孝治天下,皇上也不会支持你行如此大逆不孝之事。”
  老国公说到这里叹口气:“至于你的误会,那都是你被小人所骗,你身边有那等挑拨骨肉之人——旭儿是你自小看到大的,你们兄弟感情最好,他怎么可能会向你下毒手?”
  “他只会拼了自己的性命去救你。你不要再自误了,也不要再听信那些挑拨的话,跟为父回家向你母亲认个错,莫要再让人看我们家的笑话。你们兄弟同心,我们江家才能更上一层楼。”
  老国公不只是威胁,他还有劝说,想以误会两个字就揭开此事:他根本不认可江旭动手之事,反而断定是江铭被人挑拨了。
  阿凤刚要站起来,就被江铭一把拉住:“你们,都不要开口。”他这是对傅小天和郑小侯爷、鲁柔柔说得。
  是他的事情终究要他来面对和解决的。
  “父亲,我本来在心中还抱着三分的希望,认为你可能还不知道事实如何,才会被人蒙骗;现在,我是真的、真的知道你是知道的,但是你却要压下此事来,为得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江家名声。”江铭的声音平平静静的。
  “江家的名声?那只是借口,在你的心里只有江府中的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妻,只有你身后的江旭才是你的儿;我早亡的母亲及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
  “我如果能助你疼爱的江旭功成名就,我就是你的儿子;如果我成了江旭大好前程路上的绊脚石,那我就是你除之而后快的仇人!”
  江铭最后一句话加重了一些语气:“没有什么可说得了。我同江家再无瓜葛,你们要用什么招术尽可以使,而我也不会再有半点的犹豫——江旭,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老国公的目光闪了闪,心中暗道一声坏了:他没有料到江铭的性子越发刚硬,他刚刚的话硬的有些过,倒把江铭真逼急了。
  他自己很清楚,江铭之所以一直不曾有真正的动作,不只是因为他没有动手的时候,只是因为他心里还有顾虑,还把江府当成家,还把他这个父亲放在心中。
  如果真的让江铭少了这份顾虑,那他就不会再有犹豫。最终的结果如何他不知道,但是江家的名声、还有他的名声都完了。
  还有,他的那个家,他爱的儿子和妻子,都完了。
  “江铭,”老国公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圈泛红的看着江铭:“你这样说话,这样说话有多么伤父亲的心你知道吗?”他说完自怀中取出一块手帕来:“你知道你在外面这些日子,父亲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这手帕,是你母亲留给我的。”他把手拍打开,里面是一叠平安符:“我每天都去寺庙里求一张平安符,有时候实在是去不了——皇上有旨我在宫中待了一天,还有一天就是我病倒在床上,我才让人代我去寺庙中问问你的平安。”
  “如果能得个上签时,这个晚上我还能睡上一觉,如果得个中签或是下签,我是整夜整夜的合不上眼。”
  他看着江铭:“你说父亲不把你当儿子,你、你……”他抖着手指点向江铭,眼泪流了下来:“你想如何随便你吧。”
  “做父亲的只想你们好,你居然信不过自己的亲弟弟,反而去相信那些外人。我们江家在军中多年,你知道有多少暗中的敌人,你又知道我们身边有多少人是旁人的暗桩?!”
  他说到这里猛的转身拉起江旭就走:“江铭,气话归气话,父亲狠不下那个心来的,我、我只是想你回家能吃顿团圆饭。父亲,今年已经要六十了,人到七十古来稀啊,还能和你们能聚几天?”

☆、750。第750章 提醒

  老国公当真拉着江旭走了。从头到尾江旭就没有和江铭说什么话,也不知道老国公带他来的本意是什么,但显然老国公的打算落空了。
  郑小侯爷眨了眨他的小眼睛,看着江老国公的背影嘀咕道:“谁知道是真还是假,说不定全是装……”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是因为鲁柔柔拧了他一下子。
  鲁柔柔看一眼江铭,又瞪了一眼郑小侯爷——要杀江铭的人是江旭,江老国公那是江铭的亲生父亲。她和江铭自幼一起长大,对阿凤和江铭无比的了解,很清楚他们最渴望的就是亲情。
  所以老国公的一番话,如果说对江铭没有半点作用,那真就是骗人的!因为老国公是对症下药,正正好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江铭的心中,就是江铭想要的。
  阿凤的手轻轻放在江铭的肩头:“不要紧的,一切都会过去。大不了我们快刀斩乱麻,让人彻查你和江旭的事情,让兵部和刑部来决断吧。”
  “到时候老国公也不会再有话说,你们父子也不至于再有矛盾。”她轻轻晃晃江铭:“你教我的,想不通的、现在无法解决的事情就不去想,等到时候到了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江铭合了合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就算铁证如山,到时候父亲求我放他一命,我放是不放?”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何况,父亲他是知道的,我知道他是知道的,而他的决定也告诉我了,他要保江旭的性命。”
  傅小天嘴贱的接了一句:“保江旭的狗命没有问题,可是他和他母亲如果再次对你下手呢?一次失手了,他们下次如果不失手的话,你只能去找阎罗王告状了。你父亲就没有……”
  阿凤和鲁柔柔一齐喝他:“傅小天!”
  “唉,我在呢。”傅小天答应一声,眼珠子一转:“我想起来了,我的药时辰到了,可不能耽搁了,会出大问题的。”说完他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
  江铭搓了搓脸:“我没事儿,你们不用小心翼翼的。嗯,他们下一次如果再下手呢?”他抬头看向天空,在心里有个模糊的影子,却不是他想要碰触的。
  很多事情在很多时候,其实答案就在人的心里,只是人们不想知道罢了。强如江铭,也有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阿凤和鲁柔柔想拉着江铭一起出去散心,还没有商量好去哪里,宫里有人来传旨,宣阿凤回宫。
  阿凤不放心江铭不想回去,可是来传旨的人是皇帝身边的张有德,他一口一个殿下的陪着小心,让阿凤无法不给他几分脸面。
  江铭安抚阿凤:“我没有事儿,你去吧。嗯,我一会儿就会去看你。”听到皇帝传阿凤回去,他的心思马上转到了阿凤身上,把江家的人与事全抛到了脑后,精神头马上回来了。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见此倒放下了心,知道江铭不会有事的:阿凤在江铭的心中是最重的,所以什么人和事情也不能让江铭丢下阿凤。
  张有德还向江铭、郑小侯爷和鲁柔柔请了罪,连连说他扰了江铭等人的兴头,改日定要好好的赔罪。
  阿凤笑道:“张公公,您怎么如此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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