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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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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不过,他们想要还帐,我也不会拒绝就是了。放心吧,我没事,真的。”他捏了一下阿凤的鼻子:“阿凤,你什么时候向皇后娘娘请旨啊。”
阿凤依在江铭的怀中,调皮的对着他吹了几口气:“请什么旨?”又吹了一口气,看着江铭散落下来的头发在他的脸上拂来拂去,她笑起来。
她是故意在逗江铭开心。不管江铭怎么说,江府都是会他的心结,因为那不是旁人,那是江铭骨肉相连的亲人!
江铭笑的很贼:“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对着阿凤的耳朵和脖子吹了几口气,看到阿凤脸红的同时,发现他这是作茧自缚——他很想亲一下阿凤。
可是有江益珊在,抱一抱阿凤已经不太好了,再亲下去就真的不好了;所以他只能忍,再忍,继续忍:这条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我们的婚期啊,阿凤。”他不敢再逗阿凤了,纯粹就是引火烧身:“你不打算嫁给我了,想后悔现在可是晚了。”他半真半假的瞪起眼睛来。
阿凤轻轻拍他一下:“这种事情,你让我去请旨,不去。要去也应该是你去。”
江益珊气呼呼的开口了:“你们倒是开心,眼看着就要成亲了,以后成双成对的,哪里还管人家的死活!刚刚那两个公子挺好,你们、你们把他们吓成那个样子。”
她气的揪手帕:“那两个人你们看不上也就罢了,可是经你们这一吓,这京城的贵公子们还敢再同我说话吗?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可心可意的人?”
明明好事儿就要成一半儿了,却被阿凤和江铭搅了,她当然很生气了。
江铭无奈的很:“姐姐,你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嘛,他们纯粹就是……”江益珊真能嫁出去是好事儿啊,他真的不会拦着。
说实话,他恨不得能把江益珊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嫁出去,就是多贴出些嫁妆他都是愿意的。
江益珊看着江铭:“我听的很清楚,我又不聋,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找个人嫁了,只要那人长的端正,只要那人是个大家大户的人就成。”
她要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可是江铭和阿凤并不懂,所以她才要自己去想法子;那个铁瑛高攀不上,可是满京城的权贵们,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愿意迎娶她的人。
她只是需要那么一个名份,需要那么一个证明:证明她并不比其它女子低一头,她一样可以嫁的很好。
江铭被江益珊的话咽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拿眼瞪她: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错了,那种人渣也要?
阿凤轻轻的摇了摇江铭的胳膊,让他不要发作;她想,也许是江益珊太过自卑了,知道好男人是不会娶她为妻的,所以她才会在如鲁二公子这样的纨绔群里找夫婿。
这种事情需要慢慢的和江益珊说,只发脾气是不能让江益珊改变主意的。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一路上沉默着到了江国公府的门前。早已经有人等在哪里了——有郑小侯爷和鲁柔柔,江国公府里岂会没有人伺候。
郑小侯爷有件事情没有告诉江铭,在江铭不在的时候,国公府就是郑小侯爷的家啊:在郑王府里太多规矩里,在这里没有人管多好。
江铭刚把阿凤扶下车,正要去扶江益珊时,就听到马蹄声响起,一人骑马冲了过来——江铭没有动,只是把阿凤护到了身后。
那一人一马到了江铭面前才勒马,马儿冲的太急,半身人立才停了下来。在马儿的长嘶声中,马上的人很帅气的跳下来马来。
江旭,居然还敢到江国公府门前来,还真的出乎阿凤的预料;原来的时候,江旭可是一直躲在其母身后,没有勇气独自面对江铭的。
☆、690。第690章 今非昔比
江铭看着他没有作声。面对江家的任何人,他都不会变脸色,因为他并不欠江家一丝一毫;就算他的父亲亲来,他也可以站的笔直:从头到尾,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江益珊在车上看到了江旭,不过却并不知道此人是谁,只是很清楚这人是来找麻烦的;她皱着眉头,很想从车上跳下来。
不管她和江铭、阿凤有什么不愉快,在面对来找麻烦的人时,她都是他们的姐姐,自然要站到他们身侧。
因为论起打架来,她相信她能顶得了阿凤两个;保护江铭是不必要的,但是保护阿凤却不成问题。
江铭当然不会让她自己下车,伸手扶了她下车,在她耳边轻轻的道:“他是江家的人,江旭。”一句话就足够了,相信江益珊就会明白的。
江益珊明白了,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江旭:“长的,和咱们完全不像呢。”她说着话站到阿凤的身侧,和江铭互为犄角把阿凤保护了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江益珊总是闯祸,江铭和阿凤每次被气个半死,却对江益珊依然不变的原因:江益珊是真把江铭和阿凤当成了亲人来对待。
所以不讲道理的时候是真的不讲道理,但是面对危险的时候,她也不会退后一步。
江国公府的人看到这里就跑了好几个过来,却被江铭摆手让他们退了回去:江旭可是自幼学武,过来几个人也不过是让他打罢了。
江铭相信江旭不敢对他、对阿凤动手的,而他护着江益珊完全不成问题,所以不必让自己府中的人过来给江旭当沙包。
江旭站定后,先把袍子的下摆甩了一下,又背起了手来——就算阿凤对其没有一点好印像,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很会耍帅。
“大哥,你对我有误会,我知道。”耍完帅的江旭,看着江铭声如雷震:“对父亲、母亲,对我们家中的人有误会,我们能理解。”
“可是,我们倒底是血肉相连的家人,你再怒怎么能弄一个烟花女子来辱我们江家的名声?你可知道,你如此做是大不孝!父亲怒了,要你马上回去。这女子,马上送去柳荫街,那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
他说到这里看着江铭声音小了一点儿:“父亲那里你好好认错,磕几个头,事情也就过去了。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大哥,这事儿你做的太过荒唐了,但是我会为你说话的。”
“只要把这人送去柳荫街,不要再让人看笑话了,天下人谁不知道我们兄弟没有姐姐的。”
江旭说的极为诚恳,就像做错事情的人是江铭,而他这个弟弟抱着苦心来劝兄长的;而且他的话说出来当真是让人吃惊,再加上京城中人对江府的了解,路人们都相信了江旭的话。
阿凤皱了皱眉头:“江旭,你对你大哥做的事情,你大哥一直没有找你算帐,如今你又欺上门来,是不是感觉你大哥好欺负啊?”
“江益珊,是已经逝去的无双公主找到的,有五皇子做见证——你的意思是,是为国捐躯的无双公主在骗我们,还是说五皇子在骗你们!”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已经归仙的无双公主不敬,还敢质疑五皇子。江旭,你想要做什么?”阿凤说着话逼上前一步,吓得江益珊连忙跟上去,生怕江旭会对阿凤动手。
江益珊想要说话的,因为江旭就是为她而来嘛;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而且她更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没有帮上忙再给江铭和阿凤添乱——她现在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她只好紧紧的跟着阿凤,想在阿凤被打时,能最快的相救。同时,她不断的给江铭眼神:进府里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干嘛要在门前和这种人理论呢,万一伤到阿凤江铭可没有办法向皇上和皇后交待。
江旭看到阿凤上前一笑,提脚就向阿凤身前逼近:他还怕一个弱女子不成?他可不是那些纨绔,他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经历过血雨洗礼的。
可是不等他的脚落在地上,就感觉后背一寒,那是杀气;他的脚哪里还敢落下去,顿了顿后缓缓的收了回去,
江旭收回脚后,身后的寒气少了很多,他缓缓的回身才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太监。
老太监见他看过来,连忙弯下腰去,一张脸上全是笑意,很是谦卑的道:“将军。”就好像老太监到他身后就为了伺候他而来。
江旭当然知道此人不是伺候他的,更因为老太监的身手而暗自心惊;说实话,他真的没有要对阿凤不利的想法,逼上前去也不过是想压一压对方的气势罢了。
他对老太监点点头,再抬头发现不远处四周多了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宫的侍卫,每个人的目光都是冰冷的,直直的盯着他:只要他敢再上前一步,这些人肯定会让他血溅五步!
江旭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长公主可不是从前的长公主了;从前的时候,长公主出入皇宫,身边也只有江铭相护,如今长公主的身边明着暗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相护呢。
他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应该听父亲的话乖乖留在府中。把阿凤和江铭还和从前一样看待是大错而特错,如今的阿凤是名符其实的天之骄女。
不要说有人动她一手指头了,她就是掉根头发都足够他喝一壶的。
江旭见自己站了半晌对方也没有退开,老太监还是一脸谦卑的笑意的在他身后不离开,他就明白了过来:对长公主不敬就是错。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刚刚流露出了对长公主的敌意与轻视,现在老太监和侍卫们等着他谢罪呢。
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谢罪的话,老太监和侍卫们会代他做决定的;他看了一下路人,想到刚刚自己开口让江铭丢了一个大大的脸,如今自己如果跪倒谢罪,会让世人如何想?
但此时已经不由他做主了,不跪地谢罪成吗?江旭感觉到后背的寒气有点重了,越来越重,他便知道不能再拖下去。
他单膝跪地:“公主殿下,臣,没有冒犯之意。”话音一落,他右侧耳边特意因为要显得潇洒而结起的一络长发断了,飘落在他的大腿上!
☆、691。第691章 我不吃素
江旭跪下了,但是他不情不愿,还想着自己的小算计:不能让世人以为他刚刚的话是胡说八道。所以他单膝点地,而且不是认罪而是陈述自己没有冒犯之意。
这里是京城,他可是江府的人,且他身上也有军功;他也没有对阿凤如何,就算阿凤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也不可能当街格杀他。
当然,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阿凤开口就把无双和五皇子扯了出来,再加上身后的老太监实在让他心惊,他才会乖乖跪下的。
单膝也是武将们所行的一种礼,不过却有个讲究,那就是有甲胄在身且还不能脱下来时,才会如此行礼。
但是现在江旭身上并无甲胄,再说他又是身在京城之中没有战事,用这样的礼来赔罪明显就是没有诚意嘛。
阿凤也吓了一跳,肖有福是跟着她的:就算她不同意,肖有福也不肯答应她的;本来她认为有肖有福也就够了,原本她出入皇宫时也没有带什么人的。
却没有想到一下子跳出好几个侍卫来,她都不知道这些人原本藏身在何处。
江铭看着她笑了:“有什么可震惊的,原本你和我出来时,身边也是有人暗中保护的,只是那个时候皇上有苦衷吧,你没有性命之忧时,这些人是不会显身而已。”
“不说其它人,原来肖公公可有如此做过?现在和从前不同了,你身边的人做法也就不同了。”他自然知道阿凤身边有人跟着,但是从来没有点破过。
此时这些人跳了出来,他也就不怕说破了。阿凤对皇上始终有心结,有些事情由他来说破,比起皇帝亲口来说要好的多。
阿凤眨了眨眼睛:“无聊。”却也没有再多说。因为她又不是不知好歹,有人何护她总是好事儿嘛。
肖有福向阿凤欠身:“殿下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他说完话才看向脸色已经变苍白的江旭。
江旭被吓到了。他认为只要自己退一步也就可以了,没有想到这些人真有要他性命的打算——头发断了一络不算什么,可是他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被什么所断,这才是让他吓坏的原因。
如果刚刚那一下子不是要断的他的头发呢?想一想就足够他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肖有福还是笑眯眯的,他很少有不笑的时候,不管是对着谁都笑的很有诚意,且很卑微:“将军,我虽然净身入了宫,却也不是喜欢吃素的人。还请将军成全,千万莫要为难我。”
“我一大把年纪了,实在是不容易,将军您真的不要为难我,我在这里谢谢将军了。”他说完了还深深的躬下身子,正儿八经的向江旭施了一礼。
江旭额头上都有了细微的汗珠,看着眼前的老太监嘴唇抖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他当然明白什么叫做不吃素——将军们都是上阵杀敌之人,刀头饮血啊,哪个会是吃素的善人?
现在这个老太监告诉他,如果他不乖乖的认错赔罪,那就不好意思了——老太监不是吃素的,当然就要饮江旭的血了。
江旭心里依然在叫着:不可能,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这些人是不敢把他怎么样的,大楚还是有王法的。
可是他却依然在怕,很怕,怕的身子都在抖。因为他不敢赌——如何看,他在老太监的眼中只看到了认真。
老太监不是在说笑,他的目光告诉江旭,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极认真的。
“还有,我只是不喜欢吃素,但是他们几个却很喜欢动荤腥。唉,现在年青人的火气都大啊,不像我们那个时候了。”肖有福还摇头叹气,很有些感概的模样,仿佛对几个侍卫有不满一样。
几个侍卫的目光一直不曾变过,就像一开始那样直直的、冷冷的看着江旭。江旭能感觉的出来,在几个侍卫的眼中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他们盯住的猎物。
“殿下。”江旭不想就此认输,老太监和侍卫们再可怕,他们也只是长公主的狗罢了;所以他想和主子说话,让他们的主子来打发这几条狗。
肖有福叹了口气:“可能吃了一段时间的素,我老人家的话说出来,有些年青人已经不当回事了。唉,我都说了,我不是吃素的人。”
他的话说完,江旭就感觉手上一痛,低头发现自己左手的小指不见了!血,流了出来,溅到了他的脸上,更是浸透了他的衣服。
肖有福真的很不满意,因为他都再三的警告他江旭了,而江旭看起来也是个聪明的,为什么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呢。
要知道,这可是阿凤回京城之后,成为真正的宁国公主的第一天,他做为阿凤身边的总管太监,连个毛头小子也收拾不了,岂不是很丢长公主的脸?
肖有福感觉对不起皇后和皇帝的信任,更是对不起阿凤一直以来对他的厚待;所以他对这个不开眼的小子,也就不会有半点的客气了。
江府?!就是王府的人来了,肖有福都说会动手了对方还是不知趣,他一样还是会动手;所以,江旭所认为的江府真的没有放在肖有福的眼中。
肖有福和第五这样的人,他们的眼中只有他们的主子,以及皇帝和皇后:皇帝和皇后都放到了后面呢,江侯爷?嘿,如果他们认为会威胁到他们主子,说杀就会杀了,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的。
江旭不懂,江老侯爷懂。所以,江侯爷江旭来了,而江老侯爷并没有出现。
“现在,相信将军知道我是真的不吃素,千万不要再为难我了。”肖有福叹着气,又是弯腰又是赔着笑脸,十二万诚恳的求着江旭:“您千万要成全我,不要再为难我了。”
江旭遍体生寒!对方断了他一指手指,却还口口声声的自己在为难他。可是他不敢吼叫,也不敢辩驳——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怕过一个人。
而且到此时他才惊觉一件事情,老太监自打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称他一声侯爷,只是称他为将军;虽然也不能算错,但是人人都称他为侯爷的,因为大家一般都是称爵位,除非是在军中。
这个老太监不承认的他是侯爷。
江旭抬头看向阿凤,那是因为长公主不承认他是侯爷吧。
☆、692。第692章 塞牙的凉水
肖有福看上去很老迈,头发花白了,一脸的皱纹;身子骨也枯瘦枯瘦的,仿佛随时都会去伺候阎罗王。就连他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可是宫里的人谁都清楚,七年八年的这人是死不了的。
就如第五一样,大家都认为他死了,可是看到他又出现的皇后的身边,看上去就像十几年前一样,随时都会死掉的模样——现在无人认为他会死掉了,因为想他死的人如今都不在了,可是第五还活着。
肖有福见江旭抬头看向阿凤:“将军,你如果真想为难我们,那我也只能向将军先赔个罪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在笑着,只是苦笑,仿佛他已经被江旭逼到山穷水尽了。
江旭闻言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把另外一只腿也放到了地上:“殿下,臣知罪,臣知罪。请殿下责罚。”他再也不敢动什么心思了,老老实实的跪下请罪。
肖有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那几个侍卫就退后了,然后很快消失在人群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江旭知道,只要他对阿凤有半点敌意,那几个侍卫就会直接扑过来。
江旭还知道,自己根本躲不开那几个侍卫的刀。
阿凤看着江旭的眼睛:“你真的知道错了?如此的当街胡说八道,辱及你自己长姐不说,还要辱及已经仙去的无双公主,还要牵累五皇子的名声,你太过可恶了!”
江旭真的很想大吼一声不,可是身后的寒气依然在,那个老太监笑的越和气,那杀气就越重;他很清楚,如果此时他敢叫一声不,老太监肯定会动手的。
他对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不敢此时和阿凤再针尖对麦芒了。其实,从前他已经跪倒在阿凤的脚下一次,只不过那次是在他们江府之中,这次却是当街长跪。
阿凤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因为他一而再辱及江益珊,口口声声的辱骂江益珊:虽然看上去江益珊仿佛不在乎,可是天知道那些话会对江益珊有什么影响。
“你真的知道错了就好。知道错了,还不向你的姐姐赔罪,请求她的谅解?!你居然把自己的长姐骂作……,真是禽兽不如啊。”阿凤盯着江旭:“还不去?!”
江家的人既然已经先动手了,阿凤认为应该让他们得到些教训,不然的话还真以为她和江铭好欺负呢。
江旭看了一眼江益珊,眼中闪动的是凶光:让他对一个青楼长大的人下跪赔罪?!他就算是跪了,江益珊有那个福气承受嘛,只怕会折她的寿。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肚子里说,在肖有福的微笑中,他只能乖乖的向江益珊跪下赔罪;也在阿凤的逼迫下,开口喊了江益珊姐姐。
江益珊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不必了,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姐姐。”她说到这里看一眼阿凤,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
发现阿凤微微的点头,她马上定住了心神:“你的赔罪我接受了,但是你们不认我这个江家的女儿,我更不稀罕有你们如此无耻的家人!从此之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两不相干!”
她说完抬了抬下巴,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远处的路人,发现那些人的眼中没有半点对她的轻视,反而对地上的江旭在指指点点。
江益珊的心里忽然间就亮了,感觉今天的阳光都特别的好,天上的云都特别的白。
江旭终于得以起身,他对江铭一抱拳:“父亲相召,你去与不去全在你。”他此时不敢再多说什么,琢磨着江铭进了江府再由父亲整治他。
就算老太监再厉害又如何,他的父亲可是长公主的公爹,难道长公主还敢对长辈不敬?到时候,那他江家也就有话说了。
江铭一直不曾开口,见他要走了才点点头:“我知道了。晚上,我想你和父亲要对皇上和皇后解释一二才成。”他说完一手挽起江益珊来,一手挽起阿凤就往国公府里去。
江旭闻言心头一跳:“解释、解释什么?我、我都向长公主请过罪了,长公主也责罚了我。”他都跪在了江益珊的脚下,江铭还不满足嘛。
“那只是责罚你对长公主的不敬,责罚你对自己长姐的不敬。可是你对仙去的无双公主的不敬,以及你对五皇子殿下的不敬——你对姐姐的不敬,你说了不是你自己的意思。”
“所以,我想到时候父亲也要向皇上和皇后解释一二才是。我,要先行一步进宫向皇上和皇后请罪,虽然话不是我说得,但我姓江。”
他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就带着江益珊和阿凤进了府门;大门就在江旭的面前关上了,就算江旭的眼中有多少怒火,也无法穿透那厚重的门而看到江铭。
江旭没有想到自己当街受辱后,江旭并没有要放过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咬牙站了一会儿,一握拳翻身上马离开了。
现在他要赶快回去向父亲说明一切,不早点做准备,到了晚上皇上或是皇后真的发难,他们父子只怕无法应对。
他现在更加后悔自己不应该来了,为什么非要闹到江铭的门前呢?他忽然想起来,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来得及对江铭说:他,已经立了大功,在平叛中立了大功呢。
现在他的侯爷可是实至名归,再也不是自江铭手中夺来的,那是他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不过现在再回去是不必要了,江旭气的捶了一下马,想不到一拳就让马惊嘶起来,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居然把他重重的掀下马背来。
把江旭掀下来,马并没有横冲直撞,反而长嘶一声向江府跑了回去,把它的主人江旭丢在了地上不予理睬。
江旭目瞪口呆的看着马跑远了,现在他相信了,人要是倒霉喝口冰水都塞牙啊:谁不知道马比狗还要忠诚呢,战马更是与主人生死相依,何曾有过马儿把主人丢下自己跑走的事情。
尤其并不是发生了惊马事件,那匹马根本没有受惊,把他甩下来后就跑走了,没有伤到路上一个人。
他站起来后也只能走着回府,却没有发现不远处看着他笑的傅小天。
☆、693。第693章 再相逢尘满面
江家的人看到江旭的模样,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战马再看到江旭的时候,又恢复成原来亲热的模样。
江铭的父亲,现在江老公爷让人把马检查完后什么也没有发现,看着江旭轻轻一叹:“现在,长公主的羽翼已丰,你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马的古怪和江旭去江铭那里找麻烦有关;从前阿凤只有一个身份可以勉强拿出来压压人,现在的阿凤却已经有很多朋友了。
江旭低着头:“那大哥不肯回来,父亲也就作罢了嘛。”
江老公爷冷冷哼了几声:“长公主我们是要敬着的,但是你大哥始终是儿子,难道他回来连家门也不进,连老父也不要了?!他,会回来的。”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把次子丢在了原地。
江夫人过来扶起江旭来:“没有事儿,你父亲自有打算的。就算江铭飞上了天,你父亲只要哼一声,他就能掉在地上什么也不是。他的本事再大,他也是江家的人,所以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去。”
“你只受一时之气罢了,我们会讨回来的。他可以对我们毫不留情,可是父亲却是亲生的,他还敢对你父亲动手不成?他真敢动手,那就是皇上也不能容他了。”
“可是,他就要成为驸马了。”江旭看着母亲,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现在的长公主可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其身边高手如云,可见皇上对其的疼爱。到时候爱屋及乌,皇上就会更重用他。”
“父亲,也不一定……”他看一眼母亲:“如果江铭真的成了气侯,只怕父亲的心就会——”
江夫人冷冷一笑:“不会的,因为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儿子你要不要做长公主的驸马,还是说……”她拉着江旭的手走远了,母子两人一路走一路秘语。
阿凤和江铭把江益珊安顿好,叮嘱她一番,让她乖乖在府里不要出去,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他们回来再说。
他们正要离开,看到傅小天一摇一晃的回来,便把他叫过来仔仔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让他把江益珊看好了。
傅小天胡乱的一点头,然后把他下药让马把江旭甩下马的事情说了,还拍了拍胸膛:“皇姐,有我在这京城谁敢欺负你试试,我让他拉七天肚子下不了床。”
阿凤和江铭对他还算放心,因为他多少知道分寸——比如说他不会想把欺负阿凤的人毒死,知道在京城里不能乱来的。
有了傅小天,阿凤和江铭算是放了一半心,又让人把牡丹自宫中叫出来:他们终于放心的离开了。
回宫倒也不是那么急,两人近来难得有机会两人在一起,便放弃了马车而并肩走在长街上:两人要的,其实就是这种平凡的生活——可以一起到街上逛逛,可以一起看着夕阳落山。
两人的话并不多,不时的对视一眼微笑,心中就有温暖生出来;这条长街,在他们的眼中自然也就不同了,每个路人都是那样的可亲可敬。
一路走,难免会有看上的东西,走到一半车上就已经有了不少东西;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在此时他们就是喜欢。
走过醉仙楼时,两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相约明天一起过来吃饭:他们只是想把失去的那些日子补回来,要踏遍这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忽然听到一声怒斥,然后一声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响声传来;两人抬头看过去,如果不是江铭拉了阿凤一把,自里面冲出来的人就撞在了阿凤身上。
冲出来的人跌倒在地上,可是后面的人不依不饶的追出来:“贱人,你还有脸哭,是不是认为跑出来,大街上有人认识你,你就可以踩到老子的头上了!”
他说着话一脚狠狠的踩到摔倒在地的人身上。地上的摔倒的人明显是个女子,穿的还算可以,但那要看和谁相比:如果和踩着她的男人身侧的女子相比,她穿的真的不咋样。
“爷,不要生气嘛。”男人身边的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扶了男子的胳膊娇声娇气的道:“她粗手笨脚的,本就什么也做不好,罚她不许吃饭,晚上再给爷洗脚就是了。”
阿凤皱了皱眉头,示意人过去扶起地上的女子来:那男人和女子都不算好人,因为不管如何也不能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啊。
男人却已经在大叫了:“爬起来,装什么死,有本事你去皇上那里告状啊!娶了你,真是我们蒋家的不幸,没有休了你就是天大的恩情,你不知恩就给老子滚出去,看这天下间还有没有容下得你的地方。”
阿凤和江铭听的心头一阵疑惑,正好肖有福让人把女子扶了起来,其女子也向阿凤施礼相谢:四目相对把阿凤吓了一跳——那人居然是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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