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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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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秀看着老贵拼命的摇头再摇头,她还不想死啊。她还没有及笄呢,还没有去过京城,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繁华日子,她哪里能死呢?
所以她爬起身来也顾不得只穿着中衣,忍着肩膀上那痛死人的火辣,跪在床上向老贵不停的叩头;她说不出话来,但是她能叩头啊,为了能活下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还有,她还要报仇呢,绝对不可能让皇后和阿凤就这样逍遥快活下去,绝对不能再让祖父等人为皇后让沐家上下吃苦了。
老贵叹着气摸下巴:“姑娘,不是我不答应你啊,你求我也没有用,做主的人不是我啊。让你死的人是皇后和公主殿下,自然能放你一条生活也只能是皇后和公主殿下啊。”
“你、你认命吧,谁让你开罪了公主殿下呢。”他说完举起了手来,可是眼中却闪过了焦急——因为窗外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
他原以在他说自己是皇后和公主派来的时候,窗外的人就应该闯进来了,没有想到他都不得已经拍断了德秀的肩膀,窗外还是没有动静。
明明江铭和公主殿下就在嘛,还是看着他进了这屋;当然了,如果不是那窗子破了小洞有冷风的话,他也不能确定人就在窗边。
可是这江铭和公主也太有耐心了吧?还是说,他们已经离开去叫人了?老贵一下子心里也没有底了。
可是总不能一直说不动手,也不能一直动手却不杀人啊:外面的人倒底在不在,他们倒底会不会救人呢?还是说,他们已经发现了破绽?
老贵的心里是七上八下,举起来的手并没有马上落下去。
窗外江铭真的差点就抱着阿凤闯进去救人了,是第五拉住了他不让他动;第五的笑眯眯的对他们道:“不要着急,救人还不到时候,再等一等。”
第五并没有说不救人只说让江铭和阿凤等一等,可是江铭和阿凤都拿不准第五让他们等到什么时候:等到老贵把人杀掉吗?
虽然阿凤和江铭有六分的把握,认为老贵不会当真把德秀杀了;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赌啊,万一德秀死了,对皇后来说还真就是麻烦事。
第五也不解释,就那么看着老贵举起手来:“这人,性子可真慢,居然磨蹭了这么久,等的我腿都直了。”
阿凤忍不住看看第五,真不明白他的抱怨是什么意思——非要德秀死不可?如果第五真和老贵是一伙的,那直接杀掉老贵两人离开就是,为什么老贵还要废话那些?
应该不是一伙的。阿凤和江铭交换目光后都如此确定,却又猜不透这个老太监倒底想要做什么:德秀死了老贵及其身后的人谋算落空一半,老太监的谋算又是什么?
江铭也不敢乱动,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老太监的对手,生怕自己硬来会让老太监翻脸而对阿凤下手;所以,只能乖乖的立在窗外看着,才会把屋里的老贵急出一身汗来。
老贵侧耳听了又听,听到了窗外好像有人说话,但说的是什么却听不清楚:人,明明还在,为什么不进来呢?难道说所有的人都看错了江铭和阿凤——他们原来是如此心狠之人,能看着德秀死在他手里?
可是手已经举了起来,不落下去是不成了,只是不能当真杀了德秀,那这一掌拍在何处好呢?他的目光在德秀的身上转转,心中还真是为难。
德秀见他迟迟未落下手掌,叩头叩的更用力了,把床叩的咚咚直响;因为她认为老贵可能会放了她,因为老贵自己也说下不了手嘛。
她哪里知道老贵现在的想法呢,她又哪里知道窗子外面有人,其实她只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呢。
第五叹了一口气,一掌拍在窗子上,另外一只手甩了甩他时刻不离开的拂尘:“你倒真下得去手啊。”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怎么就是不肯动手呢,那只好我来帮你一把了。
谁让他是个心软的人呢,宫里的人知道他的都清楚他的性子,从来他都是能帮人一把的时候绝对会帮人一把。所以,他就没有和老贵客气,直接进屋帮忙了。
☆、595。第595章 你是猪啊
第五进屋了。
江铭和阿凤的心头石头也落了地,自然也跟了进去;不过他们对第五说的那句“你倒真下得去手”,怎么听都有点别扭:那语气根本就是有点怪老贵怎么总也不下手。
德秀还在叩头中,直到破窗声响过,她才后知后觉的抬头,正好对上了阿凤平平淡淡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吓得全身发抖的她,忽然间就生出了许多的勇气。
她自床上跳下来就奔向阿凤,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她的意思谁都明白:她并不是想要阿凤救她,而是要去找阿凤算帐的。
德秀没有摸到阿凤的一片衣角,因为老贵一伸手就把德秀拉住了:他等的人来了,可是来的却还有一个他根本没有想到的人。
老贵不认识第五,也没有见过第五,但是第五身上的衣服还有那把拂尘,都让他明白第五是什么人:这是一个宫中的太监。
在沐家出现的太监,不是皇后的人就是阿凤的人,反正不会是沐家的人,也不可能是他老贵的帮手。因此,他把德秀拉到了身边,并不是为阿凤而是为了他自己。
有个人质在手中,老贵认为对自己会有利一点。因为他看不透老太监,刚刚那一掌震破了窗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监出的手:可是老太监分明是自己跳进来的,可怎么看他也不像个练武之人。
老贵对上第五的眼睛,莫名的心中打了一个突,感觉后背有点发凉;他知道,他这是在怕老太监,怕他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阿凤白了一眼德秀:“你是猪啊,白痴的猪啊,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现在还看不出来是谁要杀你,谁是来救你的?他真的是我或是母后的人,现在早跪地上乖乖滚一边去了,还捉着你不放做什么?”
她要让德秀的脑袋聪明一点,只要能想清楚今天晚上要害她的人可不是自己或是母后就成;至于以后德秀还不会不会像头猪——阿凤又不是她娘,管不了那么多的。
德秀闻言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老贵再看看阿凤,心里有点相信阿凤的话了;但这并没有让她减少对阿凤的恨意。
因为对她来说,今天从早上到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因为阿凤;不是阿凤,她也不会被母亲打伤,更不可能现在被人捉到手里随时会丢掉性命了。
老贵欠了欠身子:“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该死,是老贵的错,老贵应该配合公主殿下的,应该让只比猪还蠢的东西相信公主才对——是老贵坏了公主的大事。”
德秀闻言眼珠子一下子就变大了,恶狠狠的瞪着阿凤:原来如此,还想骗自己,真以为自己会相信你这个恶人的话吗?这人明明就是你使来杀人的,还想骗过我去?
在我们沐家除了你们母女之外,谁还会让人来杀我?德秀想到这里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认定刚刚阿凤的话全是骗她的。
阿凤拍了一下额头:“这真的是一头猪,不,猪都比她要聪明多了。”到现在了,德秀居然选择相信一个随时会要她命的人,而不是相信来救她的人,还真是蠢到让人无话可说。
江铭看着老贵:“你还要如此说话?嘿,我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但是有一句话我要问问你了——你不会认为你还能逃走吧?”
“只要你逃不走,那你就落在了我们的手上,到时候皇后娘娘和沐家上下一齐审你,你还能如此的胡说八道吗?你是娘娘和公主使来的人,那你怎么能在人前指证她们?”
阿贵看了一眼动也不动的第五:“你,是什么人?”能不能逃走,全看这个老太监了;如果老太监的功夫不怎么样,那他自然还是能逃走的。
只要能逃走,他当然不会说出实话来;逃不走,那就再说呗,反正他总要想法子让德秀相信他的话才成。
第五咧开嘴一笑,嘴巴里已经掉的没有几颗牙了:“我?我是来帮你一把的——你一直下不了手,我看的太着急了,所以想过来帮你一把。”
“我帮人从来不指望回报,你也不用和我客气的。”他甩了甩拂尘:“你还要不要杀了她,要的话我来帮你。”
他说完话身子晃了晃,然后他又回到了原地,就仿佛他只是在原地晃了晃身子:只是,他的手中拎着一个人,一个刚刚还在老贵手中的德秀。
老贵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只是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手中就空了;至于老太监是如何动的手,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的后背立时就冒出了冷汗:他原以自己的身手是天下第一,所以根本没有把江铭和阿凤放在眼里——阿凤以为德秀不能说话是中毒了,其实根本不是,那是他封了其哑穴而已。
江铭正是因为知道他封德秀哑穴,而知道他的身手很高,才会想把阿凤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江铭对上老贵没有一点把握。
不过第五却让江铭没有什么要动手的欲望,这就是第五和老贵的差别。还好,老太监不是敌人,所以江铭也就不用拼命了。
江铭和老太监动手是不可能的,能给阿凤争取逃拿机会,他也只有拼命一途;现在不用了,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算是拼命他也没有把握啊。
这雪城,还真是藏龙卧虎。
第五看着老贵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怎么样,要不要我老人家帮一把?你如果要自尽,就让我老人家动手吧,我最喜欢帮人自尽了。”
阿凤听的翻个白眼,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恶寒,帮人自尽她真是头一次听说。
老贵脸上的神色变了,现在他的脸色变白了,白的有点发青:“遇到高手了,嘿,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江铭道:“你还可以说是皇后或是公主派你来杀人的嘛。”
阿凤点头:“是啊,可以继续说。假的成不了真的,我和母后身边有什么人,相信一查就能查个清楚——你一个雪城的人,说是我和母后的人,嘿,真以为你说一句是就能骗过人去?”
“不是人人都不长脑子的。”最后这一句话,阿凤是说给德秀听的。
☆、596。第596章 大不敬
阿贵的话也就真的只能骗骗德秀:他说自己是皇后和阿凤的人——皇后死了十多年,在世间连个影子都没有,那么多人找她都没有找到,就因为她这十几年来什么也没有做过。
除了在宫中守着阿凤、看着阿凤长大外,她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因此就算是手眼通天之人,又如何能找到皇后的蛛丝马迹?
不做事自然是什么痕迹也没有的,如果老贵真是皇后的人,怕他和皇后早被人找出来了,还用得着沐家人动手吗?至于阿凤,十几年来阿凤在宫里宫外都是个隐形人,人人都不当她是位公主,她还能有什么人在雪城?
如果老贵这样说沐家人也相信,那不是沐家人是猪,只能证实沐家人根本就是心怀叵测,要的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至于老贵是皇帝的人,这个倒也不能说绝对不可能,只是皇帝的人也有信物的,拿出来看看吧?你已经把身份说了出来,不拿信物那就只能是冒充的。
且,真的要证实老贵是不是皇帝的人,虽然雪城和京城相隔极远,但是两城之间有皇帝秘建的通信方式:一来一回的消息也不过是五六天就可以了。
因此老贵的谎话是站不脚的,除了德秀外,他骗不过沐家那些掌权之人半个。所以阿凤才骂德秀:这样的话你也相信,你是猪啊!
老贵看看德秀,然后抿了抿嘴唇,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今天晚上他没有想过要把自己搭进来,但是现在他想脱身是不可能了。
不用说其它,只一个老太监他就应付不了,又如何能逃得掉?不过他抿过嘴后开口了,声音还算平静:“那些话骗骗小孩子还行,现在再说出来岂不是惹人耻笑?”
“嗯,公主殿下你们来了多时吧,在窗外等了这么久,这等耐心就不是我能相比的。输的心服口服。”
德秀听到这句话,胸口一阵翻腾,她感觉自己要吐血了——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感觉,事实上她距离要吐血还远着呢。
现在她可以确定她被老贵给骗了,也不得不承认阿凤等人进来是为了救她;但,她并没有生出感激来:又不是她德秀求着阿凤来救她的。
“为什么要来骗我,还想要杀我?是不是因为她,是不是?!”她反而指着阿凤对老贵大呼小叫起来。
德秀半点也不怕阿凤,尤其是她确定阿凤是来救她之后。原因很简单啊,阿凤不会伤害她,更不会杀了她,不管她如何对阿凤,只要她身体里流的是沐家的血,阿凤就不会动她一指手指头。
她还用得着怕阿凤吗?倒是老贵让她生出些许惧意来,但现在有阿凤等人在,她也有的是胆气。
刚刚跪在床上求饶的事情,她并没有忘了;就因为还记得,才会如此恼恨阿凤,在她看来阿凤就是想看她出丑,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进来救她?
至于老贵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点明阿凤早就到了,德秀是想也没有想——那个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阿凤没有尽早的进来救她。
阿凤看着老贵:“果然是老姜啊,一句话就抹掉了我救人的恩情不说,还让她更加的恼恨我了。”她并不是很在意老贵的挑拨,因为德秀是不是真的恼恨于她,其实并不取决于老贵说了什么。
而是取决于德秀想要相信什么,或者说德秀需要什么——德秀想要的就是一个恨阿凤的理由,老贵的话不过是德秀现在最想要的罢了。
阿凤没有再理会德秀,见江铭拉过了椅子来便坐下了:她是公主殿下,德秀这种人越不把她这个公主当回事儿,江铭就越要事事处处的提醒人们阿凤是公主的事实。
“既然你不想再胡说八道是母后或是我的人,也就不想说谎了吧?那就说说你为什么会来害德秀吧,目的是什么,又是谁让你来的。有些人的脑袋长的正常,可是里面空的很,所以要麻烦你说个清楚。”阿凤说着话的时候,指了指旁边的两把椅子,示意江铭和第五都坐下。
江铭和第五都只是欠了欠身子,两人立在她的身后,而第五更是错后了江铭一步:不管旁人眼中的阿凤是不是尊贵,在他们的眼中阿凤就是九天之上的凤。
所以,他们不会坐,以示对阿凤的尊重。
老贵闻言摸了摸下巴,看一眼德秀目光闪了闪,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德秀姑娘,你们都知道我其实是沐家的人,嗯,表面上当然不是,事实上我就是沐家的人。”
“我应该好好的保护好你们这些少主子才对,可是今天晚上却不得不来杀了姑娘,唉,无怨无仇的当然不是我的本意。这一点相信德秀姑娘自然明白的。”
德秀却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明白!你是我们沐家暗中的门客,为什么要来杀我,啊,你为什么要来杀我?你月月可都是拿着我们沐家的银子过活的。”
老贵也没有想到德秀如此的不明白,原本看上去这姑娘还是挺聪明的:“因为,你今天开罪了公主殿下。”老贵的声音很平稳,看德秀的目光里还有些怜惜。
“如果不是因为公主殿下恼了,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生气了,我怎么会奉命来杀你?你摇头不相信,认为皇后娘娘没有生你的气?唉,真是个孩子啊。”
“皇后娘娘是什么人,如果没有生你的气,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呢?宫中的人行事,你一个小孩子的确是不懂的。唉,皇后那是要你父母赔罪啊,不满意怎么可能放了你?”
老贵又摇了摇头:“本来赔个罪也没有什么,只可惜皇后和公主要的不只是赔罪啊,所以为了沐家上下,只能、只能让你先去九泉之下见沐家各位的老祖宗了。”
德秀听的愣住了:“皇后想要什么,她害我们沐家不够惨吗?!”她气的脸通红,声音激动到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老贵看着她更为怜惜了:“可不就是你这一句话惹恼了皇后娘娘,唉,不杀你如何向皇后谢罪呢?那可是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的主子,我们这些人为皇后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岂能对皇后生出怨气来?”
“这是大不敬啊,姑娘。”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是不是这样,公主殿下?”
☆、597。第597章 安稳踏实
阿凤看着老贵半晌没有说话。
老贵当然还是在胡说八道,但是老贵所说的大不敬却是真真正正的事实:德秀何止是大不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如果她摇头的话,那就等于是承认德秀所为没有什么,依着德秀的性子那还不闹上天去?因为德秀占住了理嘛,我怎么做都没有错,当然可以继续下去。
可是如果阿凤点头的话,沐家为了她母后所受的罪与所吃的苦,都是无法抹掉的事实上;且,阿凤对沐家的所为是真的心生感激。她不想让沐家人因她的话而生出半点的误会来。
江铭看着老贵:“阁下真是个人才,居然会屈居人下,当真让我有些不明白了。大不敬,那是当然的,德秀所说的话如果让皇家的人知道,当真是脱不了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可是在皇后和阿凤的眼中,德秀不止是一个孩子还是亲人。亲人间打闹嬉戏,比如说长公主被其它公主殿下也骂过,难道也是大不敬?!”
“亲人间没有那么多讲究,顶多就是德秀不懂事,不知长幼不明事理——小孩子不懂事教一教就是了;而且,这本就是身为姐姐的长公主应该教导妹妹的。大不敬,你倒真怕罪名不够大啊。”
阿凤看向德秀:“他还真是巴不得你死。不过是姐妹们间的小小吵闹,到了他的嘴里却能扯出大不敬来。德秀是不太懂事,但有我这个姐姐教他,老贵你就不用操心了。”
没有说德秀做的对,且还把教训德秀的事情说到了明处:以后德秀再有半点不妥,阿凤可是有理由好好的教训她。
老贵打量了一番江铭:“原以为少年成名,一不过是有长辈相佑,二不过就是运气而已;想不到,年纪青青的江国公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成的,你老贵就说一说是被谁安排了前来害德秀,又为什么来害德秀吧。”阿凤说完看向了第五:“不然的话,我想只能劳烦公公的手,好好的拷问一番。”
第五欠了欠身子:“能为公主分忧是老奴的福份。”他有很高的身手,还有皇帝做靠山,但他却像宫中最平常的太监一样,在人前都是那样的卑微。
他答完阿凤的话看向老贵:“我倒真是有几手本事,嗯,也算是我的消遣吧,好久不曾动过手了——你可要咬紧了牙关,给我一个可以动手的机会。”
老贵被第五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他之前从没有听说过第五此人,但是他却听说过不少宫中太监们的手段:那些阄人因为身体的残缺,变的极为狠毒。
他还真的不想去试第五的手段,也不敢去想第五这个身手极高的人,用来消遣的是什么样的手段。
“老贵?!”沐二老爷挑起帘子来,人还没有进来,十二分吃惊的声音便清楚的传到了阿凤等人的耳中:“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完进屋,对阿凤撩衣就要跪倒:自然被江铭给扶住了,阿凤是不可能让他真跪在地上的。
现在敌友难辩的时候,所谓的亲情还要照顾的。因此阿凤站了起来:“舅父这么晚了还没有歇下?”
沐二老爷看向第五身边的德秀:“唉,倒是想睡的。可是,可是哪里睡得着?虽然说这个德秀很让我和你舅母生气,但倒底是自己的孩子,这心里放不下过来瞧瞧她如何了。”
“这是——?”他看了一眼屋里,分明是有着各种的不解:因为这里可是他女儿德秀暂时的住处,怎么如此的多的人大半夜的在这里,且还有老贵和江铭两个大男人——第五不算,他在任何人的眼中都不是男人。
阿凤没有开口,江铭也没有说话,解释一切的人是第五。第五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几句话就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却没有半句的评语,也没有一个字的猜测。
第五所说的不是亲眼所见就是亲耳所听,除此之外没有多半个字。
沐二老爷的脸拉长了。他看向老贵,上上下下打量了老贵许久:“想不到,你还是一位高手,平日里倒真是委屈了你。”
老贵神色间没有什么变化,既没有见到主人家的小心,也没有被捉到要杀人家女儿的担心;平静的脸上就仿佛沐二老爷是他不认识的人一般。
沐二老爷忽然拔高了声音:“说,你为什么要来害我的女儿?!哪个给你的胆子?!”
老贵的神色间还是没有变化,注视着沐二老爷的眼睛也没有眨一眨,就如同沐二老爷刚刚的大吼根本就是和风细雨。
阿凤和江铭对视了一眼,只看老贵的眼神他们就断定老贵不是沐二老爷的人,但沐二老爷知道他是谁的人,甚至知道是谁让其来杀德秀的。
因为老贵那平静的上眼神里有一抹讥讽,还有着一丝不屑:直直的盯着沐二老爷,把他的讥讽和不屑送进了沐二老爷的眼中。
老贵的目光几乎就是在说:你问我是谁让我来得,你不是最清楚嘛,还用得着问吗?
“二老爷,你真的——”老贵的声音拉的有点长,目光也变的有那么一点意味深长,但增加更多的却是讥讽:“想听?”
阿凤忍不住叹了口气,因为阿贵的这句话其实应该是——二老爷,你真的敢让我说出来吗?老贵这是在挑衅沐二老爷,有恃无恐的在挑衅二老爷。
沐二老爷差点跳起来:“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害德秀?!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哪一个丧尽天良的,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他叫的虽然大声,但其色厉而内荏,所谓的大叫也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心虚与心慌罢了。
“谁要害德秀妹妹?!”沉沉稳稳的声音响在耳边,虽然只是一句话还没有看到人,却给了人一种极为踏实的感觉——有此人在万事皆不用担心的感觉。
进来的人是沐家长房的次子沐安平。他是德秀的兄长,但是却比德秀大了好多:他自己的女儿也就比德秀小上两岁罢了。
☆、598。第598章 不是一条心
安平进屋后一扫视,就先拱手向阿凤拜了下去。哪怕有阿凤的开口阻拦,江铭的相扶,他依然执意拜倒在地,正正经经的向阿凤见过了礼。
“礼不可废。公主殿下乃是九天之凤,又是长公主,身份尊贵无比,越是您亲近的人越要待您礼数周全,才能让一些小人绝了轻视之心。”他拜完后起身,很认真的和阿凤解释两句。
“现在,我们就是兄妹了,自然不用拘礼。”安平说完话笑了起来,一张脸上全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阿凤这么晚了还不睡,累不累?德秀的事情说给兄长听,如果兄长可以代劳,阿凤就先去歇下。”
他并没有大包大揽,反而开口就表明——是我可以代劳的事情我就可以代劳。
阿凤笑了起来,起身指着自己右边的椅子:“兄长坐。听兄长和姐姐们说,家中就是安平哥哥最让人感到踏实,果然就是如此。”
“今天晚上倒真是大事儿,有安平哥哥在我心里还真就是安稳多了。”阿凤说着话也坐了下去,目光在沐二老爷的脸上扫过:“就由舅父给安平哥哥说一说吧。”
沐二老爷看了一眼安平,然后看向老贵道:“有人要害德秀的性命,此事我当然不能就此罢休,定要找到那个指使之人……”
老贵看着他眼中的讥讽更甚:“二老爷何必费那个力气,您真想知道只要开口问一句,小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阿凤和江铭。
沐二老爷的脸色更黑了:“哼,你这等小人的心思真以为我看不透吗?无非就是想胡乱攀咬我们沐家一人,然后看我们骨血反目成仇——你会如此简单的把主使之人说出来,就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杀人了。”
他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只是老贵的眼神更为讥讽,连脸上都带上了讥笑,根本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江铭咳了几声:“他说与不说是他的事情,他说出来我们还是要查一查的;所以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他的意思是,你沐二老爷问吧,要杀你女儿的凶手啊,你不会问也不问一句吧。
安平点点头:“你来杀人是受人指使无疑,说出是谁指使的吧。是真的,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就算我们沐家虽是慈善人家,却也有不少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他不是在威胁老贵,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老贵脸上的讥笑没有了,认真的看了看安平:“沐家二公子的本事,老贵早就听说了。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二公子,嘿,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事到如今走也不走不了,自然只有开口了。虽然事主以忠,但老贵我也是被迫无奈。”他说完自胸中掏出一张纸来放在桌子上:“这里就是答案。”
他又向袖子里掏去:“如果不相信的话,还有这些为证,咦?”他缩回手——因为他的衣袖遮住了手掌,没有人看到他手里是否有东西:“不在袖袋里?”
一面说着话他一面向胸前摸去,好像要在胸前再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记错了地方。
江铭忽然大叫一声:“不好!”他和第五几乎同时扑了过去,但是第五要比江铭早到,一把就握住了老贵的手。
可是老贵手中的匕首还是刺入了心口,虽然刺的不深但还是刺了进去,因为第五的用力,有些血迹流了出来:那血,是红中发黑的颜色。
第五脸上的颜色没有变,只是放开了捉住老贵的手:“你可真是事主以忠,佩服。放心吧,我会找块不错的地方葬了你。”
他说完后退了两步,没有再开口问什么。对于他来说,老贵已经是个死人,还是个能让他心生欣赏的死人,他不想再在老贵死前逼问他什么了。
江铭看了看那血的颜色叹口气:“毒,发作的还真快。”他就算带着傅小天的解毒丹也无用,因为老贵的毒已经发作,如今根本不可能再救过来了。
老贵看着江铭的眼睛:“在我的口里是不能问出来了,但也并非是问不出来,江国公如此聪明的人,定然、定然……”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断了气。
沐二老爷的脸色依然黑着:“可恶,居然自尽了。”他看一眼德秀:“唉,想不到沐家还是被人混了进来了啊,居然想杀了德秀而害得我们沐家和皇后生出误会来。”
他叹口气:“门客,父亲早就说过不能相信的,但是大哥却一意孤行,如今、如今……”他摇摇头看一眼安平,没有再把话说下去。
安平看着沐二老爷:“二叔,您可有什么怀疑的人?要害德秀的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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