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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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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她说完笑嘻嘻的拉了一下阿凤的衣袖:“他现在还是你的嘛,我才会这样说;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了心,我就不会当着你如此说了。”
无双嘿嘿的笑了起来,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我走了。把崔义交给我,过两天我就交给你们一个惊喜——韩家重新送来那沙,还有借道那沙去小和国的人,他们的落脚点。”
她还挤了一下眼睛:“你们懂的。”
阿凤不自禁的担心起来:“你,要小心些。”无双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在做这些事情,但是很危险的。
因为韩家的人,如果发现了无双的所为,不会因为无双是公主或是德贵妃所出,就会对无双手软的;在韩家人的眼中,无双首先是皇帝的女儿,然后才是他们韩家的外甥女。
韩家对自己的女儿都那般了,还会在乎一个外甥女的死活嘛。
无双看着阿凤的眼睛,认真的看了半晌后猛的转过头去;“皇姐,你可要小心了。因为你已经被我打动了,现在就已经开始为我担心了——你如果守住的时间太短,那就太无趣了些。”
“我当然会小心啊,因为我为的就是要抢到一个让我满意的驸马爷嘛。没有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驸马爷。”她没有再转过身来,挥了挥手:“让我的人去带崔义吧,我先回宫了。”
无双就这样离开了,走的时候脚步有点快,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江铭:她原来走的时候,总会回头看几眼的,每一眼都会落在江铭的身上。
阿凤叹口气:“她怎么了?”她感觉无双不太对劲儿,如果是从前的无双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的无双可是她阿凤的债主——阿凤不想看到她有个意外。
江铭摸了摸下巴:“嗯,有没有一种可能,玩的太投入了,本想钓鱼的,却不想自己小心掉进了水里?”
阿凤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儿。我今天脑子足够累了,不想再和任何玩猜来猜去的游戏。”她有点烦燥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无双的不对劲儿,还是因为她父皇的另结新欢。
江铭看着阿凤:“无双想要施恩用来离间我们也罢,还是破坏我们也好,但是她却好像有点,嗯,对你也动了真情——你的关心让她的眼圈红了,所以她才不敢回头怕被你看到吧。”
“我想,这不是无双的本意,她自己也没有料到才对。本来你和无双就是姐妹,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心待对方,自然就能换来对方的真心相待。”
“无双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对你真的生出感情来吧?”他拍了一下脑袋:“我想,以后真的不必太计较帐目了,放心大胆的欠债吧。”
阿凤闻言嘿嘿一笑:“那就太好了。”她无所谓的,只要无双真的当她是长姐,她也就真的当无双是妹妹来疼爱;因为她们本来就不是仇人,她们原有本就应该是相亲相爱的手足。
江铭和阿凤去看娥凰,见她真的有了精气神,并且开始说笑了,终于放下了心来;他们和铁瑛商量了一下离开那沙的时间,在之前把那沙事情了结——那沙君臣识相了最好,不识相的话,三国的大军集结都想发笔小财呢。
阿凤自娥凰的住处出来,就看到急的一头是汗的姜宫人,倒让阿凤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姜宫人是很稳的人,从来不曾因什么急出一头的汗来。
“李女官病了,高热不退,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姜宫人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们相依相伴在冷宫熬了多年,如果、如果有个测,我、我怎么活?”
阿凤闻言当即提起裙子就跑:“可去请傅公子了?”有傅小天在用不着请大夫的,她着急只是担心李女官罢了。
虽然她时常会记起不知下落的母后,但是在她的心底她一直把李女官当成母亲来看待的:如果不是有李女官在,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在皇宫里平安健康的长大。
姜宫人大步如飞的跟在阿凤的身边:“傅公子去了,可是药服下去了,却不管用。傅公子说是心病还要心药医,我、我才会六神无主的。”
阿凤闻言看了一眼姜宫人:“心病?”她忽然间发现,自己对李女官并不了解,虽然相处了十几年,可是向来都是她在说李女官在听。
李女官的心病是什么,阿凤不要说是知道了,连点蛛丝马迹都不知晓。
姜宫人的泪水流了出来,她一面跑一面拭泪:“就是心病。傅公子说,如果她肯说出来的话,也就不会病的如此凶了;但是她向来不同人说一个字的,就算是病成那个样子,同样是一个字也没有。”
“旁人高热总会说些话,把那些不会同人说的苦水倒一倒;但是她牙关咬的紧紧的,如果不是傅公子用了银针药都喂不进去。”
☆、565。第565章 一句话
姜宫人显然是吓坏了,平常一天也难得有现在一会儿说的话多,而且是跟着阿凤跑了一路就说了一路。
“傅公子说,如果她烧的糊里糊涂之下能说一说心里的话,对她的病也是有好处的;但是像她这样的人,傅公子说没有听说过——病了都不肯吐一个字。”
“心结有打不开,谁叫也听不见;你无论说什么她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这可怎么好?傅公子说,此时最好找个她最在意的人在她身边说话,可能她还能听得进去。”
阿凤没有注意到姜宫人的话多,跟在她们身后的江铭倒是多看了好几眼姜宫人;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在此时能说什么呢,就是李女官的屋子他也进不去啊。
挑帘进屋的阿凤迎面就遇到傅小天,当即就忍不住问:“倒底怎么样了,倒底怎么回事儿?”人好端端的就病了,又被姜宫人念了一路,阿凤的心里已经没有底了。
如果不是在外历练了许久,此时的阿凤说不定一张口眼泪就落下来了。直到李女官病倒,阿凤才发现自己对李女官的感情居然如此之深。
傅小天引着阿凤进里屋,让姜宫人去取些热水来:“不太好。药医不了心病,我也是束手无策。”他看着床上的李女官:“她,倒底有什么心事,你可知道?”
不知道心病为何,还非要他来救人,这不是难为他嘛。
阿凤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她坐在床头抓住了李女官的手:“你确定是心病?”
傅小天点头后抱起胳膊来,用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下巴:“这一关过不得过去全看她自己了,旁人,帮不上什么的。”他说完转身向外走:“我去看看药煎的如何了。”
都说生病昏迷的人看上去都像睡着了一般,可是李女官的脸扭曲着,怎么看也不像是睡着了:硬是说睡着了,她也是在做恶梦之中,眉头皱的两条眉毛都要凑一起去了。
一看李女官就知道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但她的一双嘴辱因为抿的太紧,几乎就要变成一条线了。
阿凤一握李女官的手就发现热的很:“你有什么苦处不能说出来,非要这样的苦着自己?你不能和旁人说,也不能和我说一说吗?我还以为我们两人是相依为命的呢。”
李女官的眉毛一动,手指微微的勾了勾:“阿、阿凤?”她居然听到阿凤的声音后,立时就有了反应。
阿凤一下子握紧了她的手:“是我,是我。你没有昏睡啊,傅小天的医术真的不行,居然说你昏睡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李女官却不再言语,脸上的扭曲更甚,手却反握住了阿凤的手再也不肯放开:在宫中多年,那冷宫中寂寞岁月当中陪伴她的唯一亮色,就是阿凤了。
她亲眼看着阿凤自一个小娃长成了如今的大姑娘,也是她一点一点教会阿凤如何在宫中生存:看起来是阿凤不能没有她,但是她又如何能没有阿凤呢?
如果不是有阿凤的话,她怎么能熬的过十几年的岁月:天天月月只有冷宫的四墙,及冷宫外那沙沙作响的竹林——那样的日子,是谁过上十几年都会发疯的。
幸亏有阿凤在,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阿凤的话没有错,十几年来她同阿凤真的是相依为命,谁也不能少了谁。
等到姜宫人取了热水来,给李女官擦拭的时候,李女官居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是姜宫人她轻轻的吐了口气,合上眼睛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凤看着李女官的脸上平静下来,看着她吃下了药去,看着她身上的火热一点点的消失:但是一切都没有理由——李女官依然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提及什么心事,更没有说出什么秘密。
她就在叫了一声阿凤后,就好像放松了下来。
傅小天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好,反而对阿凤认真的看了又看才断定:“你,肯定就是李女官的心病。”
他一句话换来了一掌一拳:江铭和阿凤谁也没有饶过他,齐齐出手才把他给打跑了。
因为李女官折腾了大半天,阿凤累的不想动,江铭便背她回房:一路上江铭走的不快,边走边和阿凤说着话,走到一半的时候阿凤居然就在江铭的背上睡着了。
阿凤不但睡着了,还做起了梦来了。她梦到自己在温暖的午后,伏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睡的那么踏实、睡的那么安稳。
那种踏实的感觉让她不愿意醒过来,就好像一睁开眼睛,她的母亲就会消失不见的;可是忽然间温暖就消失了,凉意袭来让她的心头一惊便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在移动,然后看看四周知道是在自己的屋里,而她还伏在江铭的背上:她才记起刚刚的事情,是她说累的不想动,江铭才要把她背回来的。
背是背回来了,但是江铭却没有把她放下,反而在屋里一圈一圈的慢慢踱着步;唯一的变化就是,阿凤发现自己身上盖上了一件薄被。
“我睡了多久?”她没有自江铭的背上跳下去,反而伸手搂紧了江铭的脖子,让江铭后背的暖意渗进她的身体,直达她的心底。
江铭这才站住了:“你醒了?也没有多久,还不到一个时辰呢。不过醒的正是时候,不然再过一会儿我也要唤醒你了,再睡就吃不下晚饭了。”
阿凤没有再赖在江铭的身上,拍拍他示意自己要下来:“你干嘛不放我到床上,这样多累。”她说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这一觉睡的还挺舒服。
那个梦,她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江铭,决定还是不说了;至少不要现在说,因为现在说出来多扫兴啊。
江铭看着阿凤:“你认为你很重吗?我倒是感觉你又轻了一点儿,要多吃些才可以。放下你,看你睡的那么熟,怕移你到床上再惊醒了你,不如让你睡个痛快。”
他摸了摸阿凤的头:“刚刚傅小天来过了,李女官已经没有大碍了,让你放心。”微微一顿后,他又道:“李女官让姜宫人传来一句话,因为她身边还离不了,姜宫人让我告诉你。”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关于李女官的心事——嗯,要不咱吃完饭再说?”他有点吞吞吐吐。
☆、566。第566章 都知道
江铭的脸上还显出了一点痛苦,对代姜宫人传话仿佛很不情愿,又或者被威胁了一般。
阿凤看他的神色笑起来:“怎么了,被姜宫人给顶撞了?她就是那个性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人还是挺好的,就是说话嘛有点太直了。”
“她代李女官来传的是什么话?”她说完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可是端到了嘴边也不见江铭开口,她有点奇怪的看过去:“说啊。”
江铭舔了舔唇:“那个,等你喝完水咱们再说。你喝,喝吧。”他说完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下巴,最后搓了搓手——他的胳膊一下子就多余了起来,不做点什么都不知道放哪里的感觉。
阿凤更奇怪了,但还是把茶水喝了:“什么事情如此郑重,还要我把水喝完?什么阵仗我们没有见过,这世上让我听了之后呛到的事情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多啊。”
“现在可以说了吧?”她看着江铭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来,心里已经对李女官的心事越发的好奇了;因为江铭现在不正常。
江铭挠了挠头,走近阿凤把阿凤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自己坐到了椅子上:“你还喝水吗?要不要用点心?”
阿凤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少,心里的紧张越来越多了:“倒底怎么了,你直接给我说,再不说我就要担心死了。李女官,不会是我的大仇人吧?”
“其实她是害死我母后的人?”她说到这里一拍手:“怎么可能!都是被你弄的神经兮兮了,快说,倒底是什么事情。”
江铭点头如捣蒜:“现在就说,马上就说。阿凤,我们活在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己的,可能在旁人看来很不近情理,但都有着得已的苦衷。”
“像你认为皇上多年来对你不闻不问,其实只是他在保护你罢了。”他说到这里就被阿凤打断了。
一来阿凤认为他太罗里罗嗦了,二来阿凤也不认同他举的例子:“是啊,他做皇帝的有太多的不得已和苦衷,所以现在就又册立了新人。”
“我都想过,如果我是我母后的话,此时就算活着也想多年前不如死了的好。死了,至少落个清静,落个眼不见心不烦吧?”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叹气,抱住江铭把头依在他的胸前:“江铭,我很好,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变的,你一直都会在。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怕的,你就说出来吧。”
阿凤认为姜宫人传过来的话肯定是个大大的坏消息,而且和她有切身关系——难道,她根本不是皇后亲生的,或者不是她父皇的骨血?!
她马上在心里呸了几声,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怀疑自己的母后,做儿女的哪有如此想的,实在是不孝。
江铭咳了两声,然后双臂微微收紧:“阿凤,我要向你恭喜你了。”
阿凤闻言抬起头来:“恭喜我什么,我有什么喜事?”她心中的忐忑反而更重了:“原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嘛,为了不让我受太大的打击,所以你就先报喜后报忧。”
“没有。”江铭哭笑不得的摇头:“我都说过了,姜宫人让我代传的只有一句话,一句话怎么可能有两个消息。恭喜是真正的恭喜,就是不希望你一会儿因为太过欢喜再晕过去。”
阿凤不相信的看着他:“真是喜事你何必如此的小心翼翼?嗯,等等,你传完话后,我还是大楚的宁国公主吧?”
“嗯,咱们的婚约是真的,对吧?我母后下旨赐婚的旨意不是假的,对吧?”她可真的受不了江铭,决定还是自己猜吧,反正最不好的情况排除后,余下的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看着江铭摇头再摇头,阿凤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都不是?太好了!”她拍了一下江铭的胸:“好了,现在你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江铭咧了咧嘴:“话不好说这么满的。”他又吸了口凉气:“你不再猜下去了?其实我感觉这样猜来猜去挺好玩的,左右无事你就继续猜吧?”
阿凤摇头:“不猜了,我饿了。你快说,说完咱们去吃饭。”
“那我们就去吃饭,吃完饭再来继续猜好了。”江铭说着话就站了起来,却没有放下怀里的阿凤。
阿凤瞪他:“快说!”
“快说,你们快说,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和阿凤一起喝问的还有铁瑛。他老人家很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完全没有敲一下门。
而且进了屋后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对江铭抱着阿凤的情形,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般,他瞪着一双老大的眼睛:“说,快说啊,是不是真的?我、我真要疯了。”
江铭脸皮厚,再说了阿凤就是他的人,抱着有什么不可以?铁瑛当没有看到,他就乐意继续抱着。
可是阿凤的脸皮没有那厚,轻轻拍打她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当然没有忘了看向铁瑛:“什么事啊,你也不说清楚了就让我们快说,说什么说啊。”
铁瑛和江铭几乎同时开口,只不过他们说的话不一样;铁瑛的话是“阿凤还不知道”,而江铭却是“阿凤还不知道呢”——铁瑛很惊讶,江铭的语气里带着丝苦意。
阿凤整理完了衣裙,看看铁瑛再看看江铭:“你们兄弟俩做了什么好事是我不知道的,现在说出来还不迟。”
铁瑛马上道:“江铭会告诉你的。”
江铭那里也是异口同声:“你大哥会告诉你的。”
然后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都叹口气:“这事儿,闹得”,接着铁瑛有点小心翼翼:“是真的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就算是天上掉块石头砸我头上,我也想不到的。”
“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阿凤听明白了,立时插着腰瞪起眼珠子来:“说吧,你们两个一起说。今天不说个清楚,晚上的饭你们谁也不用吃了。”
铁瑛瞪起眼睛来:“江铭你真不会办事儿,怎么就没有说呢?害得我跑过来挨骂,没有饭吃你赔啊。阿凤,你先坐下啊,大哥给你倒杯水咱慢慢说。”
江铭连忙道:“喝完水再说,嗯,慢慢的说。”他坐到阿凤的旁边,还不忘把椅子拉近些,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阿凤身上了。
☆、567。第567章 用心良苦
铁瑛倒很听江铭的话,等到阿凤喝了水还把茶杯拿远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在他说话的时候,阿凤会再喝水一样。
他咳了两声张开嘴:“就是那个姜宫人嘛,她巴巴的跑到我那里,在我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阿凤,当时就把我吓了一跳,你知道你大哥的胆子有时候也挺小。”
阿凤无奈的翻白眼:他还胆子小?他和江铭都是无法无天的人,如果不是她看着,这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做的,还有脸说自己胆小。
“我当时就想,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呗,她是阿凤你的人,看在阿凤的份儿上,她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答应呢。”铁瑛说到这里看看阿凤:“她没有开口就掉了眼泪。”
“然后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看在你的份儿上,定要尽心尽力的帮忙。我当然点头了,天塌下来了我都会帮忙顶着。”
铁瑛搓了搓手:“第二句话嘛,第二句话,”他伸手去拿茶:“我说这么多口渴了,江铭,你说。”
江铭的眼也瞪起来了,因为说到最关键的时候他不说了,那和他自己对阿凤讲有什么区别?
阿凤是真的没有耐心了,看两个大男人还互相瞪眼珠子,当即一掌拍在桌子上:“说不说?不说我去找娥凰姐姐,未来三个月我们同你们说一个字,将来就给你们纳十个八个妾!”
铁瑛和江铭马上就开了口,不过两人的目光都飘开了,可是余光又全在阿凤的身上:“李女官就是先皇后。”说完江铭的两只大手环住了阿凤,铁瑛的一只大手支在了阿凤的背上。
阿凤眨了眼睛:“你们说什么?”她感觉刚刚好像响了一声炸雷,所以两个大男人的话她没有听清楚。你说好好的天儿打的什么雷,嗯,这个季节怎么会打雷呢?
江铭咳了一声,已经说了出来再说一遍也就没有那么难了;难就难在他们有顾忌,怕阿凤一下子接受不了:或是太欢喜、或是想太多受不了刺激。
现在已经说了出来,结果如何也只能面对啊;所以江铭很老实的重复道:“李女官,其实就是先皇后。”
阿凤的眼睛眨啊眨啊,眨了好一会儿她转头看向铁瑛:“他说什么你听清楚了吗?他说李女官就是我母后,嘿嘿,这玩笑,真、真……”
铁瑛认真的看着她:“李女官是大楚的先皇后。嗯,是姜宫人说的,她有凭证的,我看到了大楚先皇后的凤印与金册。”
“那些东西当日都随着先皇后入葬了。后来陵寝出事,金册和凤印都不见了,韩家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江铭的声音有点低,但是每一句话都说的极为沉稳。
阿凤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看看江铭再看看铁瑛:“李女官,李女官,就是我母后?就是我母后。”她喃喃的自语着,脑中闪现了李女官十几年来相伴的记忆。
她一直认为自己无父无母,独自挣扎着长大,却没有想到那个几天就能见上一面的李女官,居然就是她的母亲!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说呢?从前不说,为什么我去祭拜之时也不说呢,到了现在为什么还不亲自告诉我?”她猛的站起来:“我要去问一问,我要去问一问。”
阿凤自然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母后还在世上,所以听说父皇再册立新人时,她才会感到愤怒与伤心。
但是她一直以为母后在很遥远的地方,就算是回到大楚的京城后,是不是能马上见面也不一定呢:现在呢,江铭和铁瑛告诉她,她的母后就在她的身边。
就算是做梦也没有如此美好吧,她想要母后,一直把李女官当成母亲,然后李女官就真的是皇后。
有种不真实,所以阿凤心里反而更加的混乱,她自己分辩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但是她需要当面去问李女官,必须要当面问个清楚。
李女官不亲口告诉她,让她如何能相信?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再没有比此事更大的了,如此大的事情居然让江铭和铁瑛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江铭抱住了阿凤:“你不能去。”
阿凤不明白:“为什么?如果她就是我母后,如果她就是大楚的皇后,她没有谋反,她的家族也没有谋反——现在为什么不能亲口告诉我?!”
“因为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否则不止是她有杀身之祸,而且还会连累到你,这绝不是她想要见到的。”江铭握紧了阿凤的手:“你是她活到现在的原因,如果你有个万一,她当真是无法再多活一刻的。”
“还记得福慧吗,她为什么而来?”江铭说再多也不如福慧一个名字更能让阿凤清楚;阿凤马上想起了福慧的来意,马上想到了大楚皇宫中的贵妃们,还有太后。
是的,她的母后还活着,可是有太多的人不想她活着;韩家和德贵妃、太后等人是旧恨了,但是贤贵妃和马家却是新怨了——对他们而言,她阿凤的母后就是他们将来好日子的绊脚石。
阿凤轻轻推了一把江铭,想要自己坐到椅子上去,却被江铭抱了起来。
她在江铭的怀中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真的,千真万确?”她不是不相信江铭和铁瑛,而是此事来的太过突然,才让她不敢相信此事是真的。
铁瑛连连点头:“我验看过了,是真的。我想,可能是她生病了,也可能是你父皇再纳新人,反正吧她此时对你说出了真相,绝对不是想得到你的帮助。”
“她只是不想你陷入危险。这也是姜宫人来求我的事情——你母后并不是要求我代她出头,更不是要我代她向你父皇责问什么,她只是求我发誓定会保护你的安全。”
江铭叹道:“皇后娘娘是个硬气的人,她的事情不会假手于人的。我想,她可能已经有了想法,所以才会揭开此事。”
“说实话,我并不想知道这样的秘密,宁可和大家一起知道而不是现在得知。”他苦笑起来:“皇后娘娘明白的,所以才要逼我一逼,让我正视其中的事情,让我明白宫中的争斗我是脱不开的。”
“但是她并不是要我助她,只是想让我有更多的准备能保护好你。”
☆、568。第568章 要离开
阿凤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再落泪的同时,她也就承认了那是她的母后,其实从来没有远离,一直伴在她身边、视她如性命的母亲。
和旁人的母亲没有区别,一样的爱女如命,一样的为儿女操碎了心。唯一不同的是,阿凤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想到自己母后在病中还紧抿的唇,再想想自己母后对铁瑛所求之事,对江铭所要求的事情:阿凤认为大楚有这样的皇后,是她父皇、是大楚之幸!
江铭和铁瑛都没有再说话,任由阿凤在江铭的怀中落泪,他们知道阿凤需要哭上一哭;不论是欢喜的泪,还是伤心的泪,哭出来就会好的。
“准备好了吗?”听到阿凤的哭泣声轻微了,江铭轻柔的问了一句。
阿凤擦了一把眼泪抬头:“什么准备好了?”她现在没有多少伤心,心中是满满的喜悦——她的母后还活着,她的母后就在她的身边!多年来没有亲人相伴的感觉,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江铭捏了捏她的脸蛋:“准备好去见皇后娘娘。你不想和她说说话嘛,她还在等着你呢,让我来说,我们实在不好让皇后久等的。”
阿凤张大嘴巴:“啊?你们不是说现在不能去见她吗?”她当然是想见皇后了,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可以抱抱她,可以伏在她的怀里听她说话。
铁瑛道:“只是不让你那么激动的跑去问皇后罢了,你那样去问,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李女官是什么人了。现在我们过去,只是去看看李女官的病,懂了吗?”
阿凤知道她的母后是谁,可是皇后却还不是皇后,她还是李女官;所以人前人后,阿凤还只能当她是李女官。
“嗯,准备好了。”阿凤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气来:“不行,不行,我要洗脸更衣;我没有准备好,完全没有准备好。”
在江铭和铁瑛的安慰下,为了遮掩刚刚哭过的样子,阿凤重新洗了脸上了妆,但并没有更换衣裙。
阿凤由江铭和铁瑛陪着一起来探李女官,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奇怪来:因为人人都知道阿凤对李女官和姜宫人的看重,那可不是一般的看重。
江铭和铁瑛在众人看来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姜宫人恢复了老样子,看到阿凤等人安安稳稳的行礼,安安稳稳的答话: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真的只是一个冷宫里的宫人。
阿凤却知道她是真正的皇后身边人,还是陪着皇后熬了十几年的人,因此她很敬重姜宫人;只不过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像平常一样和姜宫人说两句话便进了屋。
傅小天被请了来“望风”,屋里的人们才开始畅所欲言。
李女官看着阿凤的眼睛眼圈也红了,但她并没有让阿凤扑过去,也没有要抱阿凤:“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我只要习惯亲近了,就什么也瞒不住人了。”
“还有,阿凤你是长公主不能太过软弱了,应该有担当。”她指指床头的椅子:“坐下吧,其实我们天天见面,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她终究还是流了泪水,却很快的转过脸去擦掉了:用她的话来说,现在绝对不是流露软弱的时候。
“女人家要告诉自己坚强,必须要让自己坚强,坚强着坚强着你就会发现,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是女人家做不到的事情。”
“坚强下来,你也会发现自己原来很能干的,不比男人差。”她握起阿凤的手来:“不哭,是喜事,咱不哭。”
阿凤想要说什么,可是未开口就哽咽了,因此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皇后叹口气,最终还是把阿凤抱进了怀里——阿凤想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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