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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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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大打出手啊,每个人都在砍胡子瞪眼,说对方太不男人了、太不大丈夫了,怎么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如此的计较呢?这兄弟、这朋友还能不能做了?!
  阿凤依在江铭的身上给傅小天补衣服:“听听,听听,又打碎了至少一个杯两个碟子;有话好好说嘛,乱砸东西。”
  鲁柔柔却给郑小侯爷当靠枕,手中也给郑老王爷补衣服,她手边还有一件那是鲁老王爷:“让我说,每天就不给他们备茶果子什么的,看他们还砸不砸。”
  江铭吸着阿凤脖子中散出来的香气,就差要把唇贴上去了——他瞪郑小侯爷不是一眼了,那意思是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每天都来找我们阿凤啊?
  郑小侯爷惬意的很,才不理会江铭的目光呢,依在鲁柔柔的身上,不时的给她递针递钱递剪刀:他也想和鲁柔柔两个人腻着啊,可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这样腻着过,所以脸皮有点薄。
  最主要是鲁柔柔脸皮薄,又想和郑小侯爷在一起,不错眼珠的看着他,可是又怕人家会说三道四,所以才会天天扶着郑小侯爷到阿凤的房里一坐就是一天。
  “你不给杯子他们就砸桌椅了,那银子可比杯子要多用多少?粗杯粗碗的给他们用着吧,免的把那些桌椅都砸坏了——那可都是我们大楚的东西了,要惜物啊,惜物。”江铭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被郑小侯爷和鲁柔柔气的。
  他现在想亲一下阿凤都不成,因为阿凤当着人的面儿不好意思;他如果真亲了,阿凤会真的生气。
  唉,他在想现在郑小侯爷的伤应该可以了吧,是不是能挨上一脚没事了呢?要不要试一试,一脚把郑小侯爷踢到树上去,那他眼前就干净了。
  鲁柔柔不知道江铭脑中在想什么,不然肯定一拳头就招呼过去——也就是江铭打不过她,不然的话他岂会容忍到现在?
  “也是。”她叹口气:“砸吧,再砸上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吧?”
  江铭伸出手夺过阿凤手中的针钱来:“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这活儿伤眼睛。”说完飞针走线,不多时就把衣服补好了。
  完事还不忘给鲁柔柔一个挑衅的眼神:你好慢啊。
  阿凤扯过衣服来本想说他两句,可是看到他居然补的比自己还要好,不自禁的有点脸红:“你、你一个大男人瞎掺合什么。”
  江铭不以为意:“我们平常在外的时候多,不会自己补衣服难道穿全是洞的衣服吗?再说了,你们补的再仔细有什么用,明儿穿身上又全是破的。”
  鲁柔柔咬断了线:“总好过再把好好的衣裳扯破吧?”不然的话,她岂有那个闲心补衣服呢。

☆、500。第500章 防不胜防

  这个时候傅小天又把达巴齐的衣服扯破了,达巴齐气的大叫:“宁国公主给你补衣服,是不是,是不是?你欺负我没有人补衣服是不是?”
  他看向燕皇一拍桌子:“我迎娶燕国的公主为妃,行不行?”
  燕皇一拍桌子:“没有问题。不就是有人给补衣裳嘛,朕的皇后不在,不然的话,哼哼。”可是那股子的酸劲儿别提了。
  郑、鲁老位老王爷却笑的很开心,因为他们也有人给补衣服;虽然补的不好看,但总比破着洞好看啊。
  “聘礼。”燕皇看向达巴齐:“你给什么聘礼啊?”他的脑筋转的快,想着也许可以多拿点好处。
  却不想鲁老王爷来一句:“咱们家的女孩儿可不少啊。”
  这还了得,抢南丽的也就罢了,一个女婿大楚人也要来抢,真是不能忍!燕皇一拍桌子,马上就和达巴齐定好了定亲、成亲的日子:聘礼什么的日后再说。
  如果让阿凤他们知道,几个人在屋里不止是在争南丽,不知道还会不会给他们补衣裳了。
  傅小天摸着下巴:“分的也差不多了,我想也应该去找江铭商量一二了。”他向来只是用毒和研究毒、或是研究解毒。
  这次带着人马踏平了南丽很多城池,他骨子里的男儿血性醒了几分过来——最主要的是,用南丽那些该死之人试验药没有人会管他。
  他没有拿人去试毒,只是用来试药:他对药的兴趣一样大,可以在南丽人身上不断尝试新的想法,让他把好多药都改良了不少,还新弄出了几样药来。
  现在傅小天可是炙手可热的人,每个国家的看他都像在看一块大肥肉,恨不得把他夺到自己国家去。
  可惜是这小子死心眼儿的很,江铭不给他多少好脸,他却偏就是跟定了江铭和阿凤,谁也把他哄不走。
  达巴齐看他:“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宁国公主了吧?那可不成,那是我们大哥江铭的妻,是我们大嫂。谁抢,我就揍谁。”
  他说着话还挥一挥拳头。
  傅小天白了他一眼:“也就江铭和你们兄弟把宁国公主当成花,那种女孩子送我我都不敢要。我喜欢——”他顿了一下:“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最少也能吃七八样毒下去面不改色的吧?”
  郑、鲁两位王爷齐齐看他,两个老人家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回头还是找阿凤说说吧,看把人家孩子教成什么了。
  傅小天一拍桌子:“听我说完!咱们分赃分的痛快吧,分的好吧?那么多的土地、那么多的东西,嘿嘿,现在都是咱们的了。”
  “你们不想再打劫一个国家吗?韩家,好像不是只有一个南丽为盟吧?咱们继续吧,怎么样?”他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再灭一个,然后咱们再来分,嘿嘿,多痛快。”
  燕皇的眼珠子一转,咳了两声垂下头;他不是不愿意啊,这个可不能让人误会,所以他马上抬起头来:“只是这人马又是粮又是草的,所耗太大啊……”
  傅小天是个直性子,一掌拍在燕皇的肩膀上:“那就不算你……”
  燕皇马上急了:“你怎么回事儿,朕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不算朕了,凭什么不算朕?!”
  达巴齐是直性子:“是痛快。走,咱俩去找大哥,说什么也要再灭一个。真受不了韩家的气了,又不能把大楚灭了,那就再灭一个出口气吧。”
  郑、鲁两位王爷只好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和达巴齐、傅小天较真能把人活活气死;不过他们对傅小天的话还是感兴趣的:“倒是不错的主意。”
  “我们大楚的兵马还没有真正杀个痛快呢,南丽太弱了,顶多算是活动了一下手脚。”他们看向燕皇:“不知道燕国的兵马还能战否?你们来的路途较远,一时力气不济也是正常的。”
  燕皇那个气啊:“你们两个老东西不用激将,不就是为大楚再除一个心腹之患嘛;成,朕就答应了,只是那好处绝不能再是今天这样分——你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
  “只有我们燕,唉。”他只得到一些可以带走的东西,虽然也是很大的收获,可是看着南蛮和孤竹、大楚开疆扩土他却没有份儿,心里当然不忿了。
  傅小天摆手:“当然不可能了,那沙国和你们燕接壤啊,灭了他们后还是像今天一样——你们燕能打下来多少城便有多少土地是你们的。”
  达巴齐站了起来:“那、那我们呢,我们就没有好处了。”
  “你不是帮你老丈人嘛,那还用分得那么清?还有,你口口声声喊江铭大哥,不是白喊的吧?”傅小天忽然变的能言善变了,把达巴齐说的坐了回去。
  至此,燕、南蛮和大楚决定好要去打那沙国了;至于孤竹国,因为铁瑛不在,可是他把信物给了傅小天,说傅小天可以代表他:所以傅小天就不客气代孤竹表了态。
  孤竹和那沙也接壤啊,没有不打的道理吗?
  到了晚上,傅小天偷偷摸摸到了阿凤的屋外,吹了一声口哨才进屋,还把眼睛遮住了:“那个哈,姐啊,我不能那个啥,所以就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江铭一指弹在他脑门上他才睁开眼,对着江铭嘿嘿一乐,还不忘挤眉弄眼。
  “成了吗?”江铭看着傅小天:“可都答应了?”他的语气里有几分焦急——傅小天是个什么人啊,除了毒和药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眼中的人,怎么会对战场上的事情感兴趣。
  一切当然是江铭吩咐的。因为他要助皇帝灭了韩家,那首先就要除去韩家的爪牙——如南丽这样和韩家结盟的国家都不用留在世上了。
  如果此事由江铭或是郑、鲁两家王爷来提,燕、南蛮和孤竹肯定会提出要求来的,非要大楚给些好处才可以。
  可是事情并没有和楚皇商量过,江铭哪里敢许出好处去?就算是阿凤也做不了这个主,所以他才想到借傅小天的嘴:傅小天能代表孤竹,可是他又不是孤竹的人,几乎是最好的人选。
  一屋子里的人,最终还是被江铭算计了:虽然他们把江铭挤了出去,认为此人太过奸滑,不让他掺合分赃之事——但是江铭不在屋里就不算计你们了?

☆、501。第501章 一起泡

  燕皇认为把江铭请出去就得计了,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上当了:江铭想要算计你,你就是把他赶到大楚国那一边去,他还是能算计你。
  这一点,郑、鲁两位老王爷是深知的,所以他们才会及时敲敲边鼓,让燕皇不得不上了当。
  大楚不是不想找那沙国的麻烦,而是被韩家牵制的厉害,是有兵也不敢动;所以此时就要借兵了,但是大楚还不想付出代价来——那沙国灭了分赃所得那可不叫代价,因为那本就不是大楚的。
  如果此事坐下来谈,燕皇说什么也要在大楚身上咬块肥肉下来,却没有想到最终被江铭算计了,居然一分好处也没有要,粮草还要自备。
  傅小天用力点头:“有我出马还有什么不成的,全都答应了。孤竹那里,铁瑛就想不答应,到时候孤竹的铁骑都到了那沙国境内,他还能怎么反悔?”
  “再说,我现在可是孤竹国的二皇帝——他说的,凡事我可全权做主嘛;”他笑的贼贼的:“我可不就做主了,再说也没有害他,那沙国到时候分赃绝对不可能少了孤竹的份儿啊。”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姐,你说咱要不要向铁瑛要个王爷当?我给他弄来南丽那么大片大地,现在又为他操心受累的,日后还有那沙的一大片地入他手中。”
  “给我个王爷不算啥吧?”他有点没底:“铁瑛看上去脾气很好,不难说话,是吧?”
  阿凤笑了:“你当王爷?王府可有不少事情要处置的,人情来往也少不了,还要天天上朝——你真的想好了?”
  傅小天马上摇头:“算了,算了,我只是随便说一说。”他话说完江铭的脚就到了他屁股上:“你废话完了没有?”
  江铭现在对所有不开眼的人都恨的不行啊:白天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就算是在阿凤的屋里扎了根,好不容易把那两个人请走了,傅小天来了又废话起来没完没了。
  这眼瞅着就要二更天了——他倒是想留在阿凤的房里,可是郑、鲁两位老王妃会答应吗?
  江铭惦量了一下两位老王妃的棍和刀,还是认为自己的小身板经不起几下子,所以他要在二更天回自己屋里去。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傅小天还来捣乱,江铭当然是恼怒异常:啊,鲁大壮我打不过,郑、鲁两位老王妃我是不敢不敬、不敢动手,你傅小天我还怕你不成?
  傅小天嘻嘻笑着翻身出屋:“我说姐夫,你这样对我,就不想日后洞房花烛的时候?我能让你一整夜都做个谦谦君子哦。”
  江铭闻言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他打得过傅小天却追不上傅小天,只能再跺跺脚回屋:因为时间真的不多啊。
  阿凤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对谁都黑着一张脸。”
  江铭抱住阿凤:“难得我们有空闲可以什么也不考虑,就腻在一块儿说点我们的体己,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可是天天都有人来抢你。我能高兴才怪。”
  他亲了一下阿凤的脸:“这几天累坏了吧?我让人备好热水,问了一个南丽的秘方,你等会儿啊。”
  人在屋里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人打出去,还要紧挨着阿凤;现在屋里没有旁人了,他刚坐下就又跑出去了,反而不留在阿凤的身边了。
  阿凤笑着摇头:“江铭,你这个时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战场上那个将军。”想到战场上的江铭,她的眼中闪过笑意——男儿当如此啊。
  江铭端着一个高高的木盆进来:“我现在就是你的驸马,除了疼你就是疼你,像什么将军?你又不是敌国的人。”
  他说完把木盆放在阿凤的脚下:“我看你这两天走路有点累——就没有好好的歇一天,本来南丽灭了我想你能好好休息呢,不想这宫里宫外的事情更让你忙个不停。”
  “你的脚,是不是很酸痛?”他一面说着话一面给阿凤脱鞋、脱布袜:“来,泡一泡。这是南丽人的秘方,说是最能解乏了。”
  阿凤的脚落在江铭的手中。江铭的手因为练武有不少老茧,但是他的手却很稳也很温暖包住阿凤温凉的脚丫,让她感觉由心底涌出来一股热潮,热的她脸都泛红了。
  太羞人了。脚对大楚的女子来说,绝对是除了丈夫之外,其它男人看不得、更不可能碰的肢体。
  虽然江铭没有轻薄之意,可是他用手包起阿凤的脚丫时,抬头时眼中那股子带着一点点侵略意味的火热,还是让阿凤忍不住想抽回脚来。
  江铭摇摇头:“不要动。”他没有松开阿凤的脚,连他的手带她的脚一起进入了热乎乎的水中:“泡一泡晚上就睡的好了。”
  “老王妃说,如果女子太累或是受凉太甚以后有的是苦头吃,最好的法子就是泡一下脚去去寒、活活血了。”
  “以后,我天天给你泡脚。”他说着话又脱下了阿凤的另外一只脚上的鞋袜。
  江铭担心阿凤跟着他在外面餐风露宿那么久,说不定体内积了多少寒气呢;万一真的落下个什么病根,他就是悔的打自己个半死也不管用啊。
  阿凤终于开口:“我自己来。”脚,多脏啊,她可不想让江铭给自己洗脚。
  只是她的声音很小,不是故意的,反而是她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江铭轻轻的揉着阿凤的脚底:“我和南丽的太医学的,你感觉舒服吗?”他叹口气:“原来没有注意,我们大楚宫中太医的手法才是最好的——南丽人说的,他们还是和我们大楚学的呢。”
  “那时候没有学,现在只好和南丽先学一学吧。”他抬头看阿凤:“痛不痛?如果痛就是身体里有些不妥,坚持一下等到泡的次数多,自然就不会痛了。”
  阿凤看着他:“这些事情交给丫头们就是了,我不想看你……”江铭是英雄,顶天立地男儿,她是真的不想看他坐在自己对面给自己洗脚。
  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要不,咱俩一起洗?我这些天也有点累,一起泡一泡。”
  阿凤的眼眨了一下:“啊,啊?”她真的没有想到江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底有些异样,脸却更红了。
  想要拒绝吧,可是江铭这几天真的很累啊;虽然可以再烧一盆水,但是这个时辰了,要让江铭等到什么时候?
  她还没有想到两全之策时,她的脚边就多了一双大脚,把她的脚包在中间;泡脚的水霎间热了起来,热的阿凤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502。第502章 滚床单

  江铭的动作很快,因为他知道阿凤在某些事上还是很容易害羞的;如果给阿凤时间反应过来,他就只有被赶出去的份儿。
  还有,他也真的只是想一并把脚洗了,回去他的房里就可以直接睡了;而且,他和阿凤泡了一盆水,今天晚上他肯定能睡的很好:多少可以骗自己阿凤其实就在他身边。
  盆里的水温热温热的,阿凤的脚丫也是热热的,而且很光滑;江铭绝非是故意,那是无意识的动作,也是他最本能的动作——他用大脚趾在阿凤的脚上轻轻的搓了搓。
  这不同于他刚刚给阿凤按摩脚底,虽然只是轻轻的小动作:也正因为是小动作,就让人能生出更多的联想来,所以阿凤的脸都红的能染布了。
  算不算是真正的肌肤相亲呢?阿凤的脑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脚底的热气眨眼间就流转到了全身,让她的呼吸也急了起来。
  江铭原本真的没有其它想法,只是一个调皮的念头:和阿凤逗弄着玩儿嘛;逗阿凤逗到阿凤脸红脖子粗,他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但是他的脚和阿凤的脚丫一接触,盆里的热气就仿佛一下子冲进了身体里,让他霎间就出了一层微汗。
  再听到阿凤微微急切的呼吸,江铭的心里就有点痒了。他还是毛头小伙子,但他并非什么也不知道:在军中有那么多的男人,听他们讲那些荤话他也把应该知道、与不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他知道此时不太对,这个举动不是逗阿凤玩儿,根本就是耍自己玩儿啊:他把自己给装了进去。
  江铭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当机立断他马上站了起来:把脚自水盆里直接拿出来,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他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也怕阿凤此时再对他的用心误会了;所以,他才会马上离开了水盆。也正因为他心里有团火所以有点着急,才会直接站到了地上。
  阿凤还真的没有多想江铭。她倒是不记得从前了,但她相信江铭:这个坏人逗弄自己的心是十成十的,但是有其它的念头是绝对不可能。
  因为江铭是真的打心里疼她、爱她,岂会对她生出歪心思来?她也相信,江铭和她一样都在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在之前,谁也不会破坏掉那一晚的完美。
  所以她虽然羞却并没有真正的恼,只是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就像撞进去一只小兔子,不分东西的在那里乱跑啊。
  就在她最心慌意乱的时候,却猛的看到江铭站起来,还站到了盆子外面:脚上还带着热水,热气袅袅升起,让她的脚底都感觉到了地上的凉意。
  “你这是做什么?”她也连忙站了起来,不过她的脚还在盆中:“地上如此凉,你是存心生病吗?”虽然一两次不可能生什么病,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但她就是关心他啊。
  看不得他有一星半点生病的可能,更由不得他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儿。
  阿凤一面说着话一面去扯江铭:“你快坐下进来暖暖,真是的,这地上多凉啊。”她去扯江铭时并没有注意自己,因为在江铭的身边她从来都不用注意这些的。
  江铭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意外出现,这让她都有点习惯了。
  但是江铭此时还在心猿意马中,哪里还肯再进水盆里去?所以一面抗拒阿凤一面胡乱的去穿鞋子:“我不洗了,洗好了,我穿上鞋就不凉了。”
  他不想再进盆,阿凤却担心他受凉,两人都是真心为对方着想,所以手下当然都不会不用力:两人的力道不同,再加上阿凤人还在水盆里,所以一用力不小心之下水盆翻了!
  阿凤惊叫一声向床上摔去,不过她的手还抓着江铭,此时惊慌之中当然不会放开了;江铭看到阿凤跌倒,自然的反应就是去相护,可是他的脚上无鞋不说,地上还到处都是水了。
  他在心中有鬼又着急之下,居然马失前蹄脚下也滑了一下子,人干脆就扑在了阿凤的身上:两人都跌倒在了床上,只不过是阿凤做了肉垫。
  跌倒在床上当然不会受伤,而且本来阿凤就坐在床上嘛,站起来再跌倒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会受伤。
  就算加上一个江铭的体重,阿凤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她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好像是闷,但又好像是因为心要在胸膛里跳出来。
  反正,她倒在床上后看到江铭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就感觉全身都不好了;力气也没有了,手脚软的提都提不起来一样,就连一句到嘴边的“你起来”,吐出来那声音低的就像是蚊子在叫。
  声音小也不算什么,反正两人现在相距的近,只要阿凤自己能听到江铭肯定就能听得到;只是那三个字说的那么的软、那么的绵,落入人的耳中却又像是火星般,能把人的血都点燃。
  江铭原本双臂支在床上——他当然不可能任由自己完全摔倒在阿凤的身上;而他在摔倒后,也没有来得及去多想,只想赶快起来。
  看看阿凤是不是伤到了哪里,至于身下那香喷喷柔软,他还真的没有去在意:他的心全在阿凤是不是受伤的上头了。
  可是阿凤一开口,他已经灌满力量的双臂一下子就完全的空了,他人晃了晃差点整个人摔在阿凤的身上!
  终于,他发现这个姿式有点那个啥了,也发现阿凤的身体好软啊,嗯,阿凤也好香啊:这些念头一下子涌上来,他就感觉刚刚在水盆里冲进身体里的热力又卷土重来了。
  当然了,绝对不是想对阿凤有轻薄之意。因为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成亲他不可能对其有半点的不规矩。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又提起力量来——只是不如刚刚力气大了,因为他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感觉阿凤更香了。
  就在他要跳起来但身子还没有自阿凤身上离开时,窗子、门都被人暴力打破,黑幽幽的箭矢,冷森森的刀剑就架在门或是窗上,每一个都指向了床上的两个人!
  有敌来袭!江铭再也顾不得起身,反而一下子扑倒在阿凤的身上,同时一脚踢向床边的铜钩要放下床帐来。
  他踢到铜钩的时候,抱着阿凤就向床的一侧滚去,自然是把阿凤完全的护在他的怀中,把他的背完全交给了门、窗那边。

☆、503。第503章 禽兽

  不管门与窗那边会飞过来的是箭还是刀枪,有他江铭的后背在就不可能让阿凤伤到半点:只要拖上几个呼吸,郑、鲁两家人还有傅小天等人都会赶过来。
  门、窗破开的声音可足够大的,如果没有惊动其它人那才真叫见鬼了;所以江铭认为只要眼下能护住阿凤,那阿凤接下来就都会是安全的。
  自门、窗破开,江铭抱起阿凤踢下床帐,滚进床里去:江铭当真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原本应该会是香艳的情形,此时却没有让阿凤和江铭有半点的绮念,两人的心头都平静的很:只不过阿凤所想的是把棉被丢到江铭的身后。
  她无法挣开江铭的铁臂,但却不想让江铭以身来做盾护着她;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伸手可及的棉被丢到江铭的背后去。
  也幸亏江铭和她心意相通,所以她才能丢的很快;不然的话,她就算是想到了,如果动弹不得也无法把棉被丢过去的。
  “江铭,你个死小子在做什么?!”一声河东狮吼当真是能止小儿夜啼!随着这声怒吼而来的是一阵凌厉之极的风。
  风是大刀带起来的,刀光一闪床帐应声而落,床上的江铭和阿凤就再也没有可以遮掩身形的东西:江铭踢下床帐来,就是不想来袭的人能看清楚他和阿凤。
  如此,他才有可能护住阿凤,也有可能想到其它的法子——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就被那一阵凌厉的风吓的完全不敢动弹。
  因为那一声狮吼与那刀风他都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半夜听到能在没有睡醒的情况下,立时就跳起来站的规规矩矩:来人是郑老王妃。
  江铭自幼到大不知道被吼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其打过多少屁股了;嗯,有一种惧怕那是深入骨头里的,就算他现在贵为大将军,见到郑、鲁两位老王妃同样也要做个乖乖的孙儿。
  傅小天的头在窗子里探进来:“刚刚、刚刚是谁尖叫来着?我听着像我姐在叫啊,叫的像是吓到了,我还以为有敌来袭呢。”
  “我就怕南丽人贼心不死,会在半夜来个偷袭啥的,早就有了准备——我来的足够快吧?”他看了床上一眼:“好像来的太快了点。”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后脑,脑袋直接撞到窗棂上,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胡说些什么!”这是鲁老王妃,一掌拍完傅小天也落到了屋里,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江铭和阿凤,脸上的神色是铁青一片。
  因为江铭和阿凤的姿式实在是不太雅观:江铭怕那些箭再射到阿凤,所以身子是半压在阿凤身上的,如此就把阿凤的侧面与上面都挡在了他的身下。
  真的是为了阿凤的安危,江铭可以对天起誓,可以对满天的神佛起誓:他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虽然他的势式难看了些,也很容易让人看到后想歪了,但他真的、真的只是想护住阿凤。
  阿凤咳了一声挣扎几下坐起来,原本想说话的,可是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还有她已经散乱的头发,以及在和江铭扯来扭去中散开的胸前衣襟——她的脸红了,张开的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要如何分辩呢?虽然她和江铭真的是清白,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两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不应该想的。
  可是眼前呈现到众人面前的却和事实相差太远了,不要说是郑、鲁两位老王妃,就算是她阿凤在门外看着,也不会做其它猜想。
  “那个,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只是在洗脚。”阿凤看到郑、鲁两位老王妃想要吃掉江铭的目光,知道再不开口江铭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所以她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嘛,连想都没有想嘛。
  江铭在郑、鲁两位老王妃的目光中缩了缩肩膀,好像又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是洗脚,纯洗脚。”
  他不辩白还好,他这一开口,郑老王妃的大刀忽一下子就把屋里的一张桌子劈成了两半:很明显,老王妃们不相信啊——还纯洗脚?
  老王妃的牙痒的真想把江铭拉起来暴打一顿:纯洗脚能洗到床上去?纯洗脚能洗的衣衫凌乱?纯洗脚能洗的一地是水,木盆早就滚到一边儿去了?!
  她们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儿,还纯洗脚!郑老王妃要不是看在江铭是她自幼就看着长大的孩子份儿上,刚刚那一刀肯定断他的一条大腿啊。
  你敢对公主殿下不敬,你小子胆儿够肥啊,不断你手脚你就不知道啥叫规矩。
  鲁老王妃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你小子耳目不聪了,也以为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刚刚我们一到,啊,你在做什么,啊?”
  她可是看的分明啊,江铭抱着公主殿下就滚进床里,还把床帐放了下来:你说,你说,半夜三更的放床帐做什么,啊?!
  但是这些话她只能在肚子里吼,因为总要顾忌阿凤这个公主殿下的体面啊;所以鲁老王妃只能把自己的鼻子气歪了,一掌拍在床头,床头就掉下去了一块。
  这可把江铭看的眼角直抽抽,转头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人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连忙给他们使眼色:救命啊,你们就眼看着我落难也不救?
  郑小侯爷伸了伸脖子还没有说话呢,鲁柔柔就给他一掌:“闭嘴!江铭这小子就是皮痒,还没有成亲就、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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