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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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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嫁给我之后,我可不想你再惹我生气着恼,害得我从此以后要孤独终身。”他的样子很认真,完全不是在说笑:“要知道,我在遇到公主之前的这么多年里,没有一个女子。”
他看一眼自己手:“除了我的手外,我没有让任何女子碰过我的身体;我做到了守身如玉,因为算命的说了,我命中没有其它女子,只有一位公主可以娶来为妻。”
“虽然我这人的脾气有点不太好,但是我是个讲理的人,所以有事情要先说个清楚——说清楚之后,你再犯就是故意的,那就不能怪我了是不是?”
他看着阿凤嘟了一下嘴巴:“所以,你一定要听仔细,不要惹我生气,害得我孤独一生的话,你死了也不会安生的。相信我,我绝不是和你说笑,我从不喜欢和人说笑的。”
“刚刚的第一次,你要牢牢的记住,因为你只有三次机会。第一次,本来我应该罚你一记耳光的,但你是初犯又没有听我说过道理,所以就免了。”
江铭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脸上的血色也越来越少:身上没有伤口,可是如果说中毒了,那他是如何中的毒?
阿凤怎么也想不明白江铭倒地的原因,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坐不下去了;可是杨宗佑那里还罗嗦个不停,她便站起身来走到了江铭的身边。
她自怀中取中药瓶来给了江铭一颗,看着他能吞咽下去心下松了一口气,然后再抬头才发现身侧站着杨宗佑。
杨宗佑从头到尾没有阻止她,无论是出手阻拦或是开口喝止;但是在阿凤站起来看到他的那一刻,他毫无预兆的一掌就打在了阿凤的脸上。
杨宗佑是个学武之人,他那一掌又没有收力道,直接把阿凤打的向后飞去,撞倒了两把椅子、一个茶案后,才落在椅子和茶案的碎片当中。
“你是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儿,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杨宗佑很是痛心疾首:“你如果这样,我怎么才能不会孤独一生?!”
阿凤的脸肿了起来,身上全是木屑,且还有不少木屑刺入了她的手掌、胳膊或是腿上:只要是刚刚飞起衣裙没有护到的地方,全被尖锐的木屑深深的刺入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却没有理会杨宗佑,先看了一眼江铭:她希望傅小天的话不是在吹牛,那解毒的丹丸真的可以有用。
“第二次,刚刚这是第二次。”杨宗佑却还在痛斥着阿凤的错,他的语气就像是阿凤做了非常对不起他的事情——虽然是他在打人,可是他打完人后就像是被阿凤所逼才不得已动手。
他上前去抓阿凤的手,一面给阿凤拔手上的木刺,一面接着说下去:“我这样说吧,你一定能听得明白。这次,你一定要听的认真。因为我说道理从来不会说第二遍。”
“我从小就喜欢一种狗,那是孤竹高原上才有的狗,我们大楚真的不常见。后来大哥在我十六岁生日时给我弄来了一条。”
“嘿,那狗真是漂亮,毛色是那样的亮,那样的柔顺,叫声是那样洪亮、那样的悦耳;可惜的是,它也对着我叫。”
阿凤看着他:“那是条成年的狗吧?狗要自小养大才会认主人的。”她只是不想让杨宗佑认为她没有认真听。
刚刚那一掌她真的很痛,虽然没有哼一声,但她还是感觉很痛,非常的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才会适时的开口说一句话,让杨宗佑知道她在听着。
杨宗佑果然很满意:“这样就对了,你要认真些听我讲道理。”他又为阿凤取出一根木刺来:“它对我叫让我很不高兴,因为它是我的狗啊,怎么可以对我叫?”
“于是,在它第一次对我叫时,我对它说第一次;可是它依然还对我吠,于是我只好对它说第二次。”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着阿凤,极为认真的道:“但是它就是不能明白,继续对我吠,于是第三次我就直接一剑杀了它。”
阿凤听的身子一颤,可是她的手握在杨宗佑的手里:杨宗佑没有打算放开她,握的极为用力,让那些没有拔出来木刺在肉中更深了一分。
杨宗佑看着她的眼睛:“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不给人机会的。但是机会不能给多了,给的多了就会让人以为有很多,不会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儿。”
“甚至会把你的话当成是笑话来听。所以,我只给人三次机会,如果第三次他还是做错,那我只好让其消失了。因为我无法容忍总犯错的人,那会让我心里很难受很难受的。”
阿凤看着他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湿腻腻的、滑溜溜的,没有一点温暖之意:有的只是湿冷,如同被一条蛇缠住了手般。
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呆呆的看着杨宗佑,僵硬的走不动一步:这人是个疯子,地地道道的疯子。
杨宗佑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已经犯了两次错,不能再错第三次了,记住了吗?是什么错不能再犯第三次,你说给我听听?”
他说着话轻轻的摇阿凤的手,如同在向母亲的撒娇的小孩子般:“说嘛,说给我听听,我才知道你是不是记住了。免得你没有记住再犯——”
他非常委屈与可怜的看着阿凤:“你再犯,我就只能孤独一生了,再也不能娶妻生子了,我这一支就绝了后。快嘛,说一说嘛。”
☆、462。第462章 杀了他
杨宗佑一掌把阿凤打倒时,阿凤也没有真正的害怕;因为她的心思大半都在地上的江铭身上,想着如何才能给江铭喂一粒解毒丹。
被打之后,痛是很痛,但是药喂给了江铭,这让阿凤心里安稳不少;然后才会开口说话,就是不想杨宗佑去注意江铭,只想杨宗佑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她害怕杨宗佑发现江铭服下的东西是解毒丹,害怕他在江铭的毒还没有解开前发现异状,再一剑把江铭给杀了。
阿凤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面对杨宗佑时,她想的更多的如何应对、如何才能让杨宗佑放松下来:她才好有机会逃脱啊。
直到杨宗佑说出了杀狗之事,阿凤全身的汗毛都是站立的,她看着那开开合合的嘴巴,心中生出来的惧意是从来没有过的多。
从来没有一个人是杨宗佑这样的:客南凤也罢,杨玉兰也好,还有韩家的人、江家的人——阿凤都在心里骂过他们是疯子。
现在阿凤才明白那些人再正常不过了: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疯子,那是她没有认识杨宗佑。
阿凤的手一点一点的在变冷,因为她怕啊,真的很怕。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也无法让阿凤生出如此大的惧意来:大不了也就是一个死嘛;但是面对杨宗佑,虽然最坏的结果同样是死,但不知道为什么阿凤就是怕。
杨宗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阿凤,手还在轻轻摇晃着阿凤:“说嘛,你快点说你记住了什么,我真的不想孤苦一辈子。还有,我也真的很喜欢你,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
“再找一个,怕是不能够了,唉。”他叹气:“何况算命的都说了,我只能娶公主——这天下间的公主我可是都着人打听过了,除了殿下你之外那些都入不得我的眼。”
“本来,我还以为我命中注定的那人是燕国公主呢,那几个公主还有点意思;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殿下的为人,才明白殿下才是我命中注定之人。”
他很可怜的眨着眼睛:“你真的不能再犯错了,我要保证你知道你不能再犯错。”
阿凤被他一句又一句的紧逼弄的手脚都有点僵硬了:“我、我……”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可怜,但是阿凤却清楚可怜的人并不是杨宗佑。
她张开嘴吐出了两个我字来,却就是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知道自己应该镇定自若,她明白此时自己不可能慌张,应该顺着杨宗佑的话说下去。
可是杨宗佑的眼神还有杨宗佑那湿腻的手,都让她心收缩的紧紧的,让她的身体都有点轻颤。
杨宗佑看着阿凤,然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阿凤的手,然后再抬头:“你,殿下,是在怕我?!”他的语气里没有怒气,也没有兴奋,很平静。
阿凤却被问的又紧张了一分,不知道应该答是还是答不是——天知道杨宗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如果答错的话,他又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盯着杨宗佑的眼睛,她张了几次嘴巴也没有答出一个字来,越着急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无法好好的思考。
阿凤的额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鼻尖上的汗珠要更大一些;但是阿凤并没感到热,正好相反她感觉好冷,从来没有过的冷,手与脚都有了冰冷的感觉。
她都感觉那只被杨宗佑握住的手,冰冷的都要不似她的手了。
杨宗佑看着阿凤的眼睛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嗯,看来你是真的怕我。”他说着话扯了一下嘴角仿佛想要笑,又仿佛只是表示不屑还是不满——阿凤看不出来,阿凤更猜不出来。
“这样也好。你知道一个怕字,应该就不会做错事情。”他说完还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阿凤的手背:“你除了怕之外,还要知道感恩。要知道,韩家可是想要你死的。”
“我们杨家也是要你死。当然了,不能现在就要你死,他们想利用你来控制皇上,然后无用之时或是感觉你有威胁的时候,就会杀了你。”
“韩家现在更想杀死你,不想给你再逃走或是脱身的机会;他们认为你活着用来威胁皇上虽然好,但是让你活着他们也很危险的。”
他的手拍完阿凤后没有拿开,反而放在阿凤的手背上来回的轻抚着,让阿凤的汗毛不但是直立且人都僵硬了——能想像一条无比巨毒的小蛇在你手背上来回爬的感觉吗?那就是阿凤的此时的感觉。
“我们杨家嘛更愿意利用你去威胁皇上,让其能答应退位,如此能少死很多人不是?而且,把握也大一点儿。”
他终于抬起了抚摸阿凤手背的手,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是我,保住了你的性命。因为不是我,利用完你杨家也不会容你活在世上的。”
“你成了我的妻自然也就是杨家的人,他们也就不能非杀你不可。”他说到这里笑着把手放回阿凤的手背,让阿凤不由自主就颤了颤,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抽回来。
杨宗佑很用力,当然不会让阿凤挣脱的;阿凤吃痛后没有再挣扎,可是心头的滋味儿那真就是太难过了:恐惧到了极点,也恶心到了极点。
“所以,殿下你要知恩,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要好好的伺候我,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我的要求也只有这么多,虽然我救了你的命,殿下你也不好意思不好好的做个贤妻吧?”
阿凤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看向旁边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再和这个疯子纠缠下去,她真的会被活活吓死。
她现在不能指望旁人,而且她还要救江铭——可是她不能提江铭,因为杨宗佑会发狂的,他会真的一剑杀了自己。
她死了,江铭也就死定了;江铭救过她,此时江铭需要她的时候,她当然不能自寻死路。
只是,面对一个疯子什么法子才会管用?阿凤垂下眼皮,心里的那个焦急真的让她很想很想转上几个圈儿。
杨宗佑忽然重重一握阿凤的手:“我对你有恩,你以后是我的妻,其它男人当然不能想,也不能提。至于江铭——为了表示你听到我的话,也听清楚了我的话,也会乖乖的做我的妻,你——”
他放开了阿凤轻轻的转身:“去杀了他。”
☆、463。第463章 非大丈夫
阿凤呆呆的看着杨宗佑,眼珠就算她想转也转不动:她应付杨宗佑到现在,就算已经怕到极点也没有后退一点,反而还要打起精神强迫自己能和杨宗佑说上一两句话。
为得是什么?为得当然是地上躺着的江铭。她想救江铭,因此才会给江铭喂了解毒丹,又听杨宗佑东拉西扯的说那些吓人的疯话,为得就是不想杨宗佑再去注意江铭。
只要江铭能醒过来,只要江铭能解了所中的毒,十个杨宗佑也不会是江铭的对手。可是,杨宗佑忽然间就对阿凤提了一个要求:
杨宗佑打了阿凤后就没有再提过江铭,阿凤很乐意这样,却不想他话锋一转——江铭和她自己都面临着性命之忧。
“乖了,”杨宗佑的手指轻轻的在阿凤的脸上拂过:“你是我的妻了,从前的种种都死去了才对。不死的,你也要亲手了结他,这才你是做妻子的本份。”
他的手指给阿凤的感觉,就像毒蛇的蛇信子在碰触她的脸,那份阴冷让她的脖子后面起了一层的冷汗。
阿凤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杨宗佑是个疯子,所以他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玩笑;他让自己去杀江铭,自己不去杀的话,可能在杨宗佑那里就算是第三次犯错了吧?
想到杨宗佑的三次机会,阿凤真的打心底感到可怕;但,她绝对不可能杀江铭,也不会杀江铭。
“杀了他之后,嗯——”杨宗佑收回抚摸阿凤的手:“殿下你就多一次机会好不好?就当刚刚你没有去看顾过他,也没有为他的生死担过心。”
“就是这样。你都把人杀了,当然不会为他着想了,所以刚刚第二次的机会就应该还给你。”
他说到这里又轻抚了一下阿凤的脸:“你杀了他之后就是我打错了你呢。嗯,现在还疼不疼了?要知道疼在你的脸上,却也疼在我的心上啊,殿下。”
杨宗佑说完,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塞到阿凤的手中:“去吧。”他说完还推了一把阿凤,推的挺用力,把阿凤推出去了三四步才站稳。
阿凤回头看了一眼杨宗佑,心中琢磨了一番杀掉杨宗佑的可能:两人相距太远了,而杨宗佑还是学武之人,阿凤想要杀掉杨宗佑那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杀不掉杨宗佑,那她和江铭就只有死。杨宗佑是不会饶过阿凤的,他不是说过了嘛,阿凤不能再错哪怕一点点了。
看一眼地上动也不动的江铭,阿凤缓缓的把匕首自鞘中拔了出来。听着那轻而绵长的声音,阿凤的心中却只有一声叹息。
她垂着头看手中如同汪着水的匕首:“我不会嫁给你。”不急不徐,也没有着恼的意思,很平静的一句话。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的要娶我为妻,我又如何把终身托付给你?”她轻轻的长叹,抬起头看向杨宗佑:“你不想要一个对你不是一心一意的妻,而我何尝会要一个连自己也不看重的男人呢?”
“我可是大楚的长公主,我的驸马当然应该是当世的大丈夫。你,不是。”她看着杨宗佑,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提醒自己她要救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地上躺着的江铭。
所以,她只能成功而不能失败。
杨宗佑挑了挑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却又压了下去:“我哪里不看重自己了,又哪里不大丈夫了?”
阿凤听到他的回答知道自己这一次险险的赌对了:杨宗佑不但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很自负的疯子,才会有什么三次机会之说。
“你既然问了,那我就来问你——夫妻一体,有人辱及你妻是不是就是辱你,有人打你妻是不是就是在打你的脸?”
阿凤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妻,你打的、骂的,还是世上的人都打的、骂的?!要知道,不要说是你的妻,就是你身边的人被人打了、骂了,那打人骂人者要打、要骂的都是你!”
杨宗佑恼道:“这些浅显道理不用你来说。我的妻当然只有我能打的、骂的,岂容人轻辱半分?!”
阿凤轻轻点头:“听上去你还有三分像是大丈夫,可惜的是你所为却和你的话根本不相符。韩家的人是不是想要辱我,韩家的人是不是想要杀了我,韩家的人是不是打算过要逼我下嫁韩家?!”
“可是你与韩家是什么关系?!你视他们为友啊——一个辱你妻、算计你妻,还要杀了你妻的人,你却视之为友;如果你不是韩家人眼中的傻瓜,你就是韩家人眼中的懦夫!”
杨宗佑愣了一下:“可是,你还不是我的妻……”
阿凤看着他抚了一下脸:“你刚刚可打我了,说我已经错了两次?不是你的妻,你为什么要如此要求于我?”
“算命先生说了,我命中注定要娶公主为妻的……”杨宗佑眼中的恼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困惑——他感觉阿凤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阿凤并没有再和他纠缠此事:“咱们就说算命先生的话——你会迎娶公主为妻之事你们杨家上上下下是不是都知道?后来,你确定我就是你要迎娶的命定之人,杨家上上下下是不是也知道?”
她在心中呐喊着:快说,快说,都是知道的!她并不清楚杨宗佑这个疯子的事情,杨家是不是什么都一清二楚。
但眼下她就是赌一个生机,除此之外她想不到第二种法子。
杨宗佑就像是听到了阿凤心中的大叫般乖乖的点头:“是啊,他们都知道。”
阿凤看着他的眼睛:“他们都知道,却还要帮着韩家人欺负我?还想着让韩家人把我捉了去,还想着让韩家人杀了我?!那他们在打算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杨宗佑瞪着阿凤的眼睛,眼珠里的血色一点点的变浓,牙咬的紧紧的,伸出手高高的扬了起来:“我当然知道!我早已经说过只有三次机会,只有三次机会,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阿凤,恶狠狠的意思让阿凤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当然是杀人了。阿凤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虽然明知道杨宗佑要杀她的话她逃不掉的,但求生的欲望还让她后退了一步。
☆、464。第464章 无解
阿凤知道自己所为是在行险,是在堵。可是除此之外,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杨宗佑就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她,她又不是学武之人,能拿杨宗佑有什么办法?虽然她身上还带着一两种傅小天给的毒药:可是在杨宗佑的眼皮下拿药,他会注意不到吗?
阿凤不敢做出让杨宗佑生疑的举止来,因为杨宗佑这个疯子杀人不眨眼的,且他也不会多去想一想,更没有什么顾忌。
阿凤不想死,她更不想江铭死,在杨宗佑的威逼之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着杨宗佑的思路去说事:把杨宗佑的思绪弄乱,也许她和江铭会有一线生机。
但是不是管用阿凤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所言是不是真的符合杨宗佑的所思所想;一切,只在一个字,赌。
现在,赌输了。
阿凤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她知道匕首不能保护自己,更不要护住江铭了;可是她连试也不试就此束手等死,那她就真的不是阿凤了。
杨宗佑大喊之后,一掌重重的落下:他转身,一掌就落在身侧的桌案上,一下子木屑与尘土四飞而起,把阿凤呛的咳了两声。
他怒气未消的又是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把椅子也踹翻在地后他再次大叫:“他们都已经犯过两次错了,都已经犯过两次了,为什么非要犯第三次?!”
“为什么非要逼我弑父弑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只有一个父亲,也只有那么一个兄长和一个弟弟啊,杀了就没有了。”
阿凤闻言才知道自己猜错了,杨宗佑的狂怒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杨家人;但是她的心并没有落下去,因为杨宗佑还活着而江铭还躺在地上生死未明。
她和江铭的小命,现在依然还在杨宗佑的手上。
“他们就是知道他们是你的亲人,认为你所说的三个机会是绝不会用在他们身上的;还有一点,就是他们可能不太喜欢你,或者是害怕你。”
阿凤本想说他们可能把你当成疯子,话到嘴边改成了:“他们害怕你比他们更聪明,他们害怕你比他们能干啊。”
杨宗佑抬起头来看向阿凤,很赞同的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你不愧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没有入门就知道这么多了——他们就是这样的,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他这样一个人,不要说是阿凤这样的外人,就算是他的家人相信也受不了的。所以阿凤猜想他在杨家的日子应该不会很开心。
如果杨宗佑只是一个疯子也就罢了,偏他是一个读过书识的字有点头脑、还有点敏感的疯子。
那杨家人平常待他如何,他心里就算不是如明镜一般,潜意识里也应该有所发现。所以阿凤才开口又加了一把火。
“你如此聪明能干,再成了驸马的话,在杨家还有旁人说话的份儿吗?所以——”阿凤说到这里住口不往下说了,拿眼看向杨宗佑。
有些话还是由杨宗佑口中说出来更好,反正杨宗佑一直认为自己是聪明嘛。
杨宗佑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所以他们不想让我成为驸马,他们不想让我有妻有儿,他们想让我孤苦一生!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阿凤叹口气:“杨家人是如此的,和他们联手的韩家人想必没有把你当成他们的盟友吧?不然的话,他们岂会想要杀掉我?为了你——你在他们的大事里举足轻重啊,他们也不会动我一根汗毛才对。”
杨宗佑连连点头:“说的是,说的对。”
“可是你呢,由着韩家人来,由着杨家人来,你还说什么不想孤苦一生,还说什么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我宁国公主的驸马绝不是一个被人如此欺辱而不说话的人,所以,我不会嫁你的。”阿凤看着他的眼睛说的很清楚。
杨宗佑咬牙:“不是的,不会的,我当然不会饶过他们……”
阿凤看着他向前走了两步,到椅子前面想要坐下,然后看了一眼杨宗佑后又放弃了——她如此做让杨宗佑很开心,因为他没有坐是他命定妻子的阿凤当然只能站着。
看到杨宗佑眼中闪过的一丝欣慰,感觉已经摸到杨宗佑脉的阿凤打断了他的话:“空口白话吗?在他们如此待你,如此欺你之后,一句狠话就完了?!”
“韩家的人和杨家的人,远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近在眼前的你还要再忍受下去?”阿凤也不知道此地除了杨宗佑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人
但是试探一下没有坏处,真有的话只能算他倒霉了:利用杨宗佑来害人?那阿凤很高兴能让杨宗佑去投桃报李——你们怎么来害我的,现在就要面对杨宗佑更多一倍的怒火。
杨宗佑重重点头:“当然不是空口白话。”但他不是一个坏了脑子的疯子,自然没有忘了地上的江铭:“殿下,你还没有杀了他呢。杀了他,我带你去找那些人算帐,所有敢算计我的人,哼哼。”
阿凤的心一跳,眼角都没有敢去扫江铭:“我说过了,我要嫁的驸马一定是伟丈夫——你现在还没有证明呢,我现在就不是你命定的妻子。”
“你没有让我心甘情愿的想要嫁你,那我为什么现在为了要做你妻就杀人?除非你向我证实了你的确是命中注定的驸马爷,那我当然要抹去所有让你不开心的事或是人。”
杨宗佑想了想感觉对,他点了点头:“那毒无解,让他躺着吧。殿下你跟我来,我要让你知道你要嫁的是什么样的伟丈夫。三次啊,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包括韩家人,他们居然还敢再犯,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大袖一挥往外就走:“现在就去,不管是杨家人还是韩家人,他们都会后悔的。我,当然不会让辱我的那些人,或那些自认聪明想辱我而不敢、借辱殿下而辱我的人逍遥,哼,个个都是第三次了。”
阿凤的脸色变的灰白:那毒无解?无解!她的脑中只有无解两个字,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465。第465章 耍我吗?
阿凤如果不是因为江铭还躺在地上,她哪里会和杨宗佑纠缠这么久?她想的法子也不会是拖延而是如何脱身了。
她对傅小天的药还是有七八分的信心,因为傅小天用毒就算不是天下无双,也绝对是当世的大家了:用毒的人给的解毒丹,就算无法完全解开江铭的毒,至少能让江铭醒过来吧?
阿凤对江铭有莫名的信心,她认为江铭只要醒过来,那他就一定有法子带她一起离开。
但是,她用尽了心机手段,费尽了心神后居然听到杨宗佑说什么此毒无解!她的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再也迈不动一步了。
江铭要死了。不,可能江铭现在已经死了——她转过身去看向江铭,那张脸除了白一点外,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死人的脸啊。
阿凤忽然在心中涌了一股怒气,很想很想吼一声:江铭,你还不起来要躺到什么时候?!
江铭很喜欢逗弄她,偶尔也喜欢吓吓她:此时,阿凤倒真的希望江铭又是在发坏,不过就是想让她白担心一场,或者只是想看看她会不会为他而流泪。
如果江铭死了?如果江铭死了!阿凤的身子颤了颤,感觉心里一下子就空了,完完全全的空了,空的什么都没有:既没有痛也没有泪,什么都没有。
就像她眼前的世界一样,哪怕一样还会有花红柳绿的一天,但和她还有何关?她的世界,从此之后再无四季:空了,完完全全的空了。
阿凤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空了,唯一支撑她的就是最后的一口气:还有那么一丝的不肯不相信,还有那么一丝的奢望。
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追究——现在就算是客南凤复活来寻她要江铭,就算是杨玉兰非要把江铭占为己有,只要她们能救活江铭,阿凤就能答应她们。
江铭活着如果不是她的,她至少还会有思念,至少还会有伤心,至少她还能感受到什么叫心痛!
阿凤的目光移到了江铭的胸前,盯着看了半晌,发现他的胸膛几乎没有起伏:就在一霎间她泪如雨下,希望,就算是丁点的希望此时对予她来说那都是整个世界。
她从来不知道江铭对她是如此的重要。她不记得江铭和她的从前,但是此时不再怀疑她和江铭是不是有过从前了,她真的、真的不能让江铭死。
她死,可以,但江铭不能死;江铭死了,她的世界就真的什么也不会有。
杨宗佑走了几步后才发现阿凤没有跟上来,有些不满的转身看到阿凤正背对他去看江铭,他的心头恼火一下就窜了起来:他都说过了,宁国公主你不能再犯错了,再错就要害他孤苦一生。
不等他怒吼,阿凤猛的转过来身来,抬起手来指着杨宗佑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当成傻子来耍吗?还杀了他——毒无解他马上就会死,让我去杀一个死人有意思吗?”
“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你自己,根本不相信你能娶我为妻,所以才会如此的试探于我?!我,堂堂的大楚公主,可杀不可辱!”
“你辱我岂不是在辱你自己,同那些韩家人、杨家人有什么区别?!你说,你给我说,让我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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