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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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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给你所熬的的确确是上好的补品。”
  “如果不是她出手,你早就小产了。可惜的,朕无论如何的劝解、太后无论如何的疼爱,都无法解开你的心结,最终你还是小产了。”
  他叹了口气:“也怪朕当年并不知道你的心思,不然和你说个清楚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事后你却不给朕解释的机会。”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那个女子是楚帝相托,但是禧嫔呢,她也是楚帝相托?还有明妃,她也是楚帝相托?她们恃宠而骄,以身怀龙种为由处处为难于我,也是楚帝相托?”
  “后来她们自己相争而致她们双双滑胎,是我之过吗?”她惨然一笑:“我小产了,所以就容不得妃嫔有孕,嘿,当年这个罪名可真是让本宫心寒。”
  燕皇的脸一红,咳了几声后道:“这不是说楚后的事情嘛,为什么又说起陈年旧事来?那些事情,倒底也是你的……”他说到这里住口,咳了几声转过身去。
  感觉在几个小辈面前说那些往事,实在是很没有面子;可是当年的事情千丝万缕,说是谁的错——谁没有错呢?都有错,怪不得一个人。
  皇后把话接了过去:“是我用的手段,这一点不假。从前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没有承认而已。皇上不就是想听我承认此事嘛,今天我就承认了。”
  “但是,真正让她们滑胎的是她们自己,本宫没有动手;她们如果没有彼此嫉恨之心,如果不是想要对方的性命,又何来那种结果?”
  “皇上你要怪本宫,本宫也没有话说。在这个后宫里,所有的女人谁又过得不苦?多少个女子都盼着能得圣宠,嘿,只要一人得宠那就多人失望,你指望这后宫之中无怨无恨?”
  “那是你们男人的一厢情愿!就像你们男人不允女人不贞一样,因为什么,因为嫉恨也罢或是其它也罢,反正事实就是你们不能容忍与人共妻。”
  “那后宫的这些女子们,哪一个都不是平常女子,不是才学满腹就是心灵手巧——皇上又凭什么认定她们就愿意与人共夫?!”
  皇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要跟我提什么礼法,不要跟我说什么男尊女卑,事实就是如此——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女人就非要和和气气?强人所难呵。”
  “不过,没有了禧嫔和明妃还有柳妃嘛,皇上何愁没有红袖添香。”她说到这里一顿:“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呢。本宫,早已经没有那个心思,本宫只是六宫之首,本宫也只是燕的皇后。”
  “如此而已。”她最后的四个字吐出来时悠长如同叹息,她眼中的神色重归平静,整个人又恢复成了那个温婉而贤德的皇后。
  皇帝看一眼地上的柳妃,有些恼怒的道:“柳妃不就是你信任的,不就是你宠信的吗?朕就宠你信的过的人,又有什么错?!”
  柳妃猛的抬头,错愕的看着皇帝,眼中闪现的全是受伤之色:她认为多年来她是最得宠的妃嫔,自然是她用心才让皇帝待她如珠似宝,没有想到皇帝只是在和皇后赌气。
  这一赌气就赌了十年,这一赌气就让她误会了十年!她根本就没有得到过帝王心,她的所有用心,在皇帝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我,我是什么?”她看着皇后:“你还好意思提从前,你还好意思要算旧帐?!我被你害了一辈子。原来,我认为终于翻身了,终于踩到了你的头上,终于不再看你的脸色。”
  “我终于不再是你皇后手里的一条狗,却没有想到,我、我……”她忽然伏地大哭起来:“我被人骗了多年,这么多年来我就是一个小丑。”
  她此时大哭大叫当然是有原因的,所为不过是想脱罪;她在提醒皇帝和皇后,可是你们先不对起我的。
  每个宫里的女子们都不开心吧?阿凤看看皇后再看看柳妃,忍不住想起了德贵妃来:她们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吗?
  江铭咳了两声替燕皇解围:“皇上,那您让使团送回大楚的女子姓什么,又叫什么名字;后来在宫中又是什么位份?”
  背着燕的身份,被送回大楚的女子有什么安置,大楚肯定要在表面上知会燕一声的。
  燕皇摇了摇头:“朕不知道。人送回大楚后,便再没有人提及过,当年大楚帝也没有封其什么位份——那人的下落,朕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后来因为宁国公主祭母,朕知道了大楚皇后陵寝内的事情,再想到当年大楚皇帝的所托,在时间上实在是太巧了些,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推测。”
  他摊开双手:“倒底如何,朕并不知道。因为,那是大楚的皇后。”他说完看一眼自家的皇后有点无奈的道:“朕,实在是不好过问的。”

☆、449。第449章 真迹

  阿凤眼中的期盼再次消失。
  原本还以为燕皇有什么真凭实据呢,最终也只是当年的旧事加上一点猜测;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对找到她的母后没有半点的帮助。
  她母后并不在宫中。因为宫中多年来就把持在太后和德贵妃的手中,如果皇后真的在宫中,哪怕是位份最小的妃嫔,也早遭了她们的毒手。
  皇后如果当年真的没有服毒,那皇帝绝对不可能再把她藏在宫中:那会藏在何处?先藏到了燕的话,然后又把人接了回去——虽然只是一个燕女子,但当时也不可能只有皇帝一人知道啊。
  阿凤摇了摇头:“可能那个女子有什么其它的身份,对我父皇是很重要,比如说是证人之类的;如果说是我的母后,不太可能的。”
  现在就算是真的,她也要说成是假的。
  皇后忽然道:“本宫那里还有一些她当年的手迹,宁国公主要不要看一看?”她一面说一面让人去取了过来。
  并非是字画,只是一些简单的养身子的方子,但是阿凤和江铭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些方子都是宫中常用的。
  阿凤看着那些字迹,心底的震惊莫名:虽然她不曾见过皇后一面,但是宫中有皇后当年的书画——燕后取来的这些方子,每一个字都告诉阿凤,当年在燕皇宫里住了一年之久的人就是她的母后!
  皇后果然没有死,皇后果然还在人世。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不,有一个人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那就是阿凤的父皇。
  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么他肯定知道阿凤的母后身在何处。阿凤忽然间好想好想回大楚,飞奔到楚帝面前问他倒底把她的母后藏在了何处。
  燕后看到阿凤的神色变化,不问也知道了答案:“这些方子我都让人另抄了下来,如今我想它们是等到了真正的主人。”
  阿凤谢过了燕后却没有要那些方子:“如果我母后真的还在人世,那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些死物罢了;如果我母后已经不在人世了,大楚皇宫里她的遗迹已经足够多。”
  大楚皇后曾在燕皇宫里住过一年之久,这事儿是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燕皇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至少现在为止没有人发现楚后到过燕国。
  那么,在阿凤找到母后、确定她母后的安危前,还是让这个秘密继续成为秘密吧。
  铁瑛终于放开了娥凰,扶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有对燕皇再看一眼;他的要求已经提了出来,燕皇要如何做是燕皇的事情。
  柳妃此时已经哭的都要哭不出来了:哭的时间太长了嘛;但是不哭她能如何呢?皇帝根本就没有宠爱过她,自然就靠不住了。
  她此时再想到自己平时的所为,心里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后悔;如果有皇帝在她的身后,她当然是什么也不用怕,但是那个皇帝站在她的身后,看的人却是皇后!
  她是个女子又是皇帝的女人,知道了皇帝心思后,她很敏锐的知道了皇帝的心思在谁的身上:皇后,只有皇后。
  柳妃当然恨,此时知道所有一切的她自然恨透了皇后;可是,她现在要的不是对皇后如何,而是要自保。
  在宫中生存有很多的法子,没有了皇帝的宠爱也不是真的没有了出路;她,可是有儿有女的人。
  柳妃当即看向娥凰,一次又一次的递过眼色去:她很清楚,只要娥凰往地上一跪,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都不可能再追究她的所为。
  就算那个自以为是的孤竹国皇帝也是一样。只要娥凰为她求情,那她今天一样是有惊无险。
  可是娥凰无动于衷,不再像从前只要她一个眼色过去,娥凰就跪倒在地上为她哭求:今天的娥凰仿佛变成了木头,对她递过去的眼色没有半点的反应。
  柳妃又气又恼,但是又不能再对娥凰大吼大叫——她再吼娥凰,只怕皇帝马上就让人把她丢出去治罪。
  她只能不断向娥凰使眼色,然后哭泣着除了提醒皇后和皇帝自己是他们讴气的受害人外,就是不断的诉说着她生女养女的不易。
  娥凰不是没有看到柳妃的眼色,也不是没有听到柳妃的话,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次跪下去为其求情:她知道,柳妃是她的生母,她也没有忘了孝道。
  就因为孝道两个字,让她真的没有法子再为柳妃开口:皇后为了她这个女儿,所承受的一切还不够吗?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柳妃把皇后母子害了,她才去痛哭着请罪,说都是因为自己才让柳妃有机会害了皇后?
  今天不管是皇后还是铁瑛等人,和柳妃翻脸相向都是因为她;如果她刚刚被解救出来,不用再被柳妃摆布,就跪下为柳妃求情,她又置这些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亲人于何地?
  人可以糊涂一时,因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但人不能糊涂一辈子啊,她娥凰如何还是一回事儿,柳妃所要做的事情她再清楚没有,她真的不能让柳妃有机会去害皇后了。
  柳妃最终无奈了,只得抬头看向娥凰:“你真的不管母妃了?母妃知道错了,这次娥凰你就原谅母妃吧,母妃也是被人骗了嘛。”
  娥凰轻轻的转过身子,眼泪涌了出来流了一脸;她真的不能做到两全,从前就是因为她一直想两全,才会让柳妃有今日之错。
  如果不是因为她,皇后不会姑息柳妃如此之久,那柳妃也就不会越来越嚣张而去和蔡大将军联手。
  柳妃见娥凰居然不理会她,在她开口后还把身子转了过去,当即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人都欺负她也就罢了,皇帝对她没有半点心她也认了,可是娥凰却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她马上破口大骂起来:“娥凰,你知道孝字怎么写吗?是不是看着你的生母我死在人家的手里,你才开心?用你母妃的命和血为你自己铺一条锦绣之道,你以后就算真的飞上枝头成凤凰,你能睡得着吗?”
  皇后看向她:“本宫说过的话,你看来没有记得半句。”

☆、450。第450章 朕来替

  柳妃闻言直接自地上爬了起来。反正哭也不管用,此时求谁也不管用了,那她还在地上赖个什么劲儿。
  她瞪着皇后:“你说的什么话我忘了啊?我骂自己生出来一个不孝的东西也不成,那我就想问一问皇后,是不是每一个皇子公主都要如此对待自己的生母,那才叫做是对得?”
  “害了自己的生母来取悦你这个母后,然后踩着我们这些生母的血,所有的皇子和公主们都能得到你和皇上的怜爱——这就是你皇后要说的话吧?”
  她也豁出去了。如果不是性子里有股子劲儿,她也不可能在宫中和皇后对着干了十年;此时,她因为害怕也好还是想清楚结果也罢,反正她倒真的没有什么是不敢说、不敢做的了。
  柳妃一面说一面还向着皇后走过去:“你来告诉我啊,是不是,啊,是不是?”她说到这里又猛的回头,看向铁瑛道:“你们孤竹国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皇后?”
  她又看向阿凤:“你们大楚的皇后是不是也这样教养公主和皇子?”她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错了,我还真的不知道错在了何处!”
  “就许你们折腾我,而我就要老实的承受,不能言语不能反抗;就因为你被立为皇后了,我就要俯首称臣一辈子,自甘为奴为婢?!”
  “我们大燕的开国先祖,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称臣,不甘心为奴,岂会有今天的大燕,又岂会有皇帝你和皇后你?!我,就是不甘心同为皇帝的女人,却要对其它女子低头称臣。”
  “我就不甘心同为皇帝的儿子,却要我的儿子对他的兄弟们低头称臣——就因为,那个皇子是自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她说着说着话,忽然伸手一把抓向皇后;她认准的是皇后的脸,如果真让她抓实了,皇后的脸肯定就毁了。
  皇帝当然要相救,江铭也把阿凤推到了铁瑛和娥凰的身边,然后想下手先把柳妃擒住。
  却不想柳妃抓到一半就止住了身子,侧身向一旁奔去,手里却取出一个小小的、精巧的东西:因为动作太快,燕皇和江铭都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
  但是柳妃手中的东西对着的人是娥凰:她拿出东西来的同时,众人就听到耳中有声音响起,然后一道黑影就奔向了娥凰。
  皇帝、江铭、铁瑛齐齐大喝:有救人的,有去拦黑影的——殿上已经没有其它人在,因为要说当年的秘辛,当然不可能再留下侍卫或是太监。
  柳妃却在此时再次扑向了皇后,依然是张开手指去抓皇后的脸。
  江铭一脚踢飞了那道黑影后,转身就向柳妃扑了过来:要保护阿凤等人的最好法子,当然就是捉住柳妃。
  燕皇也想到了这一点,同时起身扑过去;同样扑过去的人还有铁瑛,他们都是含怒出手——谁也没有料到柳妃身上居然还带着机关暗器。
  柳妃嘿了一声,再次转身这次她扑向的人是阿凤,而她又抬起手来对着阿凤动了动,又是一声嗡嗡之音。
  然后,她终于伸手捉到了皇后,把手中的东西指在了皇后的脖子上:“你们是要皇后死,还是要让本宫活?”
  射向阿凤的那道黑影被江铭和铁瑛几乎同时踢中,所以并没有飞到一旁,反而被他们的双脚夹住了:那是一支短小的箭矢。
  可是尖锐的顶端绿油油的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肯定不会是好东西。
  柳妃的目标一直是皇后:因为阿凤和娥凰会被江铭和铁瑛死命相护,她一个不懂武的女子,就算学过舞身子再灵活,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下伤到阿凤和娥凰的。
  如果伤到了她们,柳妃知道自己就死定了;她要的是一个人质,可以要胁住众人的人质:只要她能带着人质离开营帐,走到外面不远应该就有韩家和蔡大将军的人。
  她现在唯一的活路就在那里了——原本,只是在等她说服皇帝的结果,不过此时她去求救相信那些人也不会束手不理的。
  最好的人质当然是皇后。她一个人立在大帐中央,距江铭和铁瑛都远不说,且没有人会像保护阿凤那样的保护皇后:皇帝是不可能的,因为皇帝最爱的人肯定是他自己。
  帐中安静了下来。
  皇帝距皇后和柳妃最近,一脸怒容的盯着柳妃,虽然他没有开口但是柳妃知道他是想让自己放开皇后;但是,柳妃怎么可能会听皇帝的。
  她是用了多少力气才把皇后捞在手里,为了保命她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江铭和铁瑛把阿凤、娥凰都挡在身后,盯着柳妃的手都在想自己有没有把握救下人来:没有把握。
  柳妃手中的机括很精巧,只要轻轻一扳就能射出一枚小小的箭来;如果万一他们踢中了柳妃的时候,柳妃的手一颤都能让箭射出来。
  那箭就算不射在脖子上也会要了皇后的性命。
  娥凰激动的想要扑过去,却被铁瑛死死的抱住了;她却看着柳妃哭道:“放过皇后,母妃你放开皇后,你捉了我去好不好?”
  她没有想到柳妃最后关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如果皇后真的有个万一,她这一辈子也无法心安了;所以,她宁可在柳妃手上的人是她,她宁可会死在柳妃手上的人是她。
  柳妃冷冷的道:“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吃里扒外的东西,看着我去死也不会开口求情的无情的东西,我会收拾你的。”
  但是想要换回皇后她不会答应,因为娥凰的份量不够;只有皇后是合适的,因为她的身份在那里,而且她的贤德之名大家都知道,谁也不想伤到皇后的。
  皇帝放开了握紧的拳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朕,来换皇后。你想带着皇后走出去,并不一定能活着离开。”
  “皇帝只有一个,可是皇帝的皇后却能有好几个;只有国不可一日无君,却没有国不可一日无后,所以你想活命朕才是最大的保障。”
  “朕来替换皇后。”他把双手往前伸了伸:“你怎么说朕就怎么做,是绑了朕还是如何都可以,只要你同意用朕来换你手上的皇后。”

☆、451。第451章 相信他

  燕皇看着柳妃的眼睛再确定了一次:“朕来替皇后,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指在朕的脖子上,相信无人敢动手的。”
  “你想要的也不只是活命了,有朕在你手上,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实现吧?没有人会反抗的,也没有人敢违拗你的意思。”
  皇帝当然不可能让柳妃带着皇后走出去:他不想皇后有个万一——他不相信柳妃会放了皇后,只要到了柳妃认为安全的地方,她肯定会杀了皇后。
  还有,他也丢不起这个脸;堂堂一国之后、他的皇后,居然被他的宠妃要胁了:让人看到,他还真的不如退位算了。
  皇后最吃惊:“皇、皇上!”她都忘了应该劝皇上不要如此,因为就像皇上所说,国一日不可无君啊,岂能让皇帝置身如此险地。
  她的眼睛都红了,一双眼中的泪水滚滚而落:“皇上——!妾错了,妾真的错了,皇上千万不可以,皇上你千万不能,不然妾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无脸见您。”
  皇后和皇帝十年前,因为种种算计也罢、还是种种误会也好,反正他们是夫妻反目成仇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是相敬如宾。
  不过皇后的心是死的,所以日子说难过也难过,说不难过倒也算是静静:跳出那个争宠的圈子,不再去想什么恩爱,她反而看得更开也看得更远,心也静了下来。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皇帝会舍得天下、会舍下一切,只为了她:朕来替皇后。
  皇后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身子也摇来晃去,弄得柳妃十二分的辛苦与狼狈——因为现在皇后还不能死,所以柳妃又要控制着皇后,又不能真的杀了皇后。
  对于皇帝说的话的震惊,柳妃也一下子就抛开了,只顾得上和皇后纠缠:这可她的保命符啊,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江铭和铁瑛都没有动,只有阿凤把娥凰接过去搂在怀中,不停的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娥凰;她说的话声音很小,所以柳妃等人是听不到的。
  “你可以哭,但是不要再说要过去的话,更不要分铁瑛他们的心——燕皇再想法子救皇后呢,而江铭和铁瑛一定能救下皇后来。”
  “我们不会武,我们帮不上忙,但我们不要帮倒忙。你们燕女比我们大楚女子强太多了,比如说柳妃刚刚那个身手,在我们大楚女子身上可看不到。”
  “你,肯定也不能丢了燕女的脸,是不是?娥凰,你如果听进我的话了,你就轻轻的拍我一下后背。好,我知道了,你可以继续哭。”
  “你哭是为了分散柳妃的注意力,是为了不让柳妃有怀疑;只要柳妃答应换人,那就是江铭和铁瑛动手的最好时机;而你要学会的就是相信铁瑛,就如我相信江铭一样。”
  阿凤的声音很小,伏在娥凰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极慢,生怕娥凰在激动之下听不清楚,或是干脆听不见。
  好在娥凰并不是大楚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的心志也要坚强一些,当即就轻轻的拍了一下阿凤。
  娥凰冷静了下来,铁瑛那里就可以少担心而可以专注于相救皇后:真让燕皇后落在韩家或是蔡大将军的手中,燕皇就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
  因为燕皇对皇后的感情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冷,反而因为藏的更深更沉。江铭和铁瑛都不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化为无有,所以两人都在等机会。
  他们虽然没有盯着柳妃看,仿佛心思在阿凤和娥凰的身上,其实这都是假相,只为了让柳妃放轻松一些。
  皇帝看到皇后的反应有些着急,生怕柳妃万一不小心会伤到皇后;不过此时也是机会,他只能给皇后偷偷使眼色的同时,开口对柳妃道:“皇后如此,你又如何能带她走出去?”
  “朕会配合你,你带了朕出去也有和韩家、蔡大将军讲条件的……”
  柳妃打断了皇帝的话,努力的拎着皇后:“你给本宫老实点儿,不然本宫现在就杀了你。”可是这样的话并不能让皇后冷静下来。
  这也让柳妃对皇帝的提议真正的动了心:“蔡大将军和韩家不是要造反,他们只是认为当今太子性子太过懦弱,燕需要的是个英才太子。”
  “你能封我儿为太子吗?你能废了皇后立我为后吗?如果能,那你就和韩家好好的谈一谈,答应他们的条件助他们一把,我们大燕就能得到楚的半壁江山。”
  燕皇摇头:“你的意思是,用皇后的性命换太子之位?那不可能的,那是国之根本,朕就算能答应,你认为大臣们能答应吗?”
  “朕就算下了旨,只怕大臣们也会抗旨的。柳妃,这不是皇后的性命能换来的,朕都说过了,你想要的只有朕在你手上才能让你心满意足。”
  皇后摇头再摇头:“不,不,皇上你不能,皇上你在大燕就在,妾的性命不足惜……”
  柳妃气的一脚踢在皇后的身上:“你闭嘴,给本宫闭嘴,听到没有?!”
  就在她动手的一刻,皇帝忽然用身子撞向皇后:柳妃因为要控制皇后,手中那小小的机括已经不再指向皇后了。
  皇帝撞开皇后,就把她伸手揽入怀中再转身,就以后背朝向了柳妃:不是他想找死,而是要护住皇后,现在他能想到的最好法子就是以身以盾。
  他在这一刻不再是皇帝,他在这一刻只是个男人,为了自己心上最爱的女人愿意做任何事情的男人:他这一生为大燕做了太多,却没有为皇后做过一件事情。
  到了今时今日,如果皇后和他之间必须要死一个人的话,他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换皇后的平安:这是他欠皇后的。
  当年的年少轻狂,当年的贪恋美色,当年的意气用事,让他错失了自己一生中最珍贵的人。
  柳妃大吼举起手中的机括:“找死——!”她没有想到皇帝还没有到手上,就会失去皇后这张保命的牌。
  她刚刚并没有下定决心要换人,因为她能看出皇帝对皇后的紧张;这让她有种感觉,可能皇后在手上更好些。
  但是皇帝的话又动摇了她的念头,也认为用皇后来要胁,只怕燕的大臣们不会买帐;正是这样的挣扎才让她分神,再加上皇后的不配合让皇帝有了可乘之机。
  皇帝的背宽且厚,就在柳妃的眼前。
  柳妃并不是想要杀皇帝,至少在她保住性命之前她还不想杀皇帝;可是急怒之下她抬手对着的正是皇帝的背。
  江铭和铁瑛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皇帝动手的同时,他们也腾身而起。
  阿凤和娥凰都看了过去,两人的心霎间就绷急了:来得及吗,他们能救得下皇帝和皇后吗?

☆、452。第452章 都很忙

  阿凤比娥凰更为担心。因为燕皇如果当真死了,那燕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给大楚或是孤竹以帮助?
  还有,万一的话皇后和皇帝同时死在当场,那就不是燕会不会帮大楚或是孤竹的问题,而是阿凤等人要面临杀身之祸:想想啊,在燕人那里柳妃的话可信,还是阿凤的话可信?
  就算有娥凰为阿凤等人说话,但柳妃还是娥凰的生母:她一句娥凰被铁瑛所迷,燕人还会相信娥凰吗?会把娥凰当成罪人来对待的——为杀害自己父皇母后的人说好话,还不是人人得而诛之。
  不过,这重担心阿凤不能同娥凰说,只能埋在心里;她相信江铭,可是她却不相信燕皇啊:如果是江铭和铁瑛联手她没有可担心,但其中还有燕皇在,她实在不知道燕皇会不会帮了倒忙。
  江铭和铁瑛扑出去动手之际,阿凤的心已经绷到最紧,如果有个万一的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昏过去。
  阿凤不自觉又想起初到燕国时的顺利以及她那个时候的想法:果然,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且还是一波三折啊。
  国书都签了,但事情是一件接一件,没有一件是顺心如意的;而这个柳妃真就是疯子一个,到现在了居然还相信什么蔡大将军会助她儿子成为太子。
  娥凰只是屏住了呼吸,一心盼着父皇和母后能平平安安,为此她在不停的求佛祖保佑。
  而动手的人却没有这些担心,他们都来不及想这些:江铭直取柳妃,而铁瑛直接去救人——他们之前没有商量过,但兄弟之间心意相通,一个眼神就够了根本不用商议的。
  皇帝转过身来也并没有就此等死,一手搂着皇后,一手拉过椅子向后砸去:他希望可以砸到柳妃的手上,可以让其手中的机括偏向一旁。
  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不过,他再是练武之人,动作再快,也没有快过柳妃的抬手:柳妃的手指已经勾住了机括的开关。
  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柳妃的手腕上:她手中的机括自手中飞了出去,而方向当然也改变了——机括已经被扳动,只不过箭是向屋顶射去了。
  柳妃不但听到了机括启动时的响声,还听到那一脚踢断她手腕的骨断之声:那份疼痛让她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抱住了手,除了大叫外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从来没有过的疼,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恐怖伤口:断骨穿破皮肉,血与白花花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都在柳妃的眼前。
  柳妃的手是宫中最美的手之一,这一点也一直是她的骄傲;她常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么长的:这句话此时正合了她的想法,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么长的,那些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江铭本来还准备了第二脚,再柳妃坐到地上痛叫后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落在地上后他还是把脚踢了出去,一脚就把柳妃踢到了帐边上。
  柳妃的身子重重的撞在营帐上,再重重的掉在地上;所幸那不是墙,不然的话柳妃肯定当场就会吐血而亡。
  就算如此她也被伤的不轻,落在地上后根本起不来身,就算疼的要命却连胳膊也动不了;她也就只能动动手指头,还是那一只完好的手才动动手指。
  江铭收回脚咳了一声:“我不喜欢对女子下手,不过此人真的太可恶了。恶人不分男女,还有就是她如果能动,只怕就会贼心不死。”
  “她想活。她想活的法子就是让其它人都去死,所以我不能容她。”他说到这里回头看一眼阿凤,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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