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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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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仅中资,算不上漂亮,身标也马马虎虎,细腰臀丰,也还能够撩人。”

胡标又复笑了起来道:“哈哈!佟兄弟,要依你这样看女人,可就大错了。”

佟昌诧异地道:“大错了?……这个我得领教领教!”

胡标笑道:“美人难得有骚骨,英雄奈何不臣服,女人之美不在脸上,在骨上,脸梭而骨不骚,只不过是个本雕美人,没有意思。”佟昌道:“你看那女人有骚骨么?”

胡标道:“不但有骚骨,且还有一股骚劲,任何作的男人,只要一和她接近,管保甘愿情死。”

佟昌道:“胡大哥你老远地赶来,莫非有亲近之意?”

胡标道:“我哪敢有此心,须知那妞儿正合咱们教主的条件,如能掳得回去,却是大功一件哩。”

佟昌摇头道:“只怕不容易吧!听说人家天蝎教的势力,在中原可是不小呢。”

胡标笑道:“那怕什么?强煞了也不过是一群女人……”“女人!哈哈!哈哈!”

突然从浓阴深处,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跟着微风吹处,飘然降落下一个黑衣女郎,正是酒楼上所见之人。

她笑声方休,接着又道:“你们就那样看不起女人吗?”

胡标笑道:“我却没有这个意思,尤其对于姑娘你……”黑衣女郎闻言,突然双眉微微一纵,又是一声咯咯娇笑道:“瞧你的意思,是否打算成为本教一员护花使者?”

她这一动作,使得暗中偷窥的云霄,心中微微一荡,不由暗骂了一声道:“真个骚骨惑人,十足的浪蹄子。”

阎罗刀胡标笑道:“能得与名花为伴,胡标自是高兴,但是须先请姑娘随我兄弟走一趟关外。”

黑衣女郎道:“哟!跑那么远呀!不是太费事了么?但不知那是为了什么?”

粉面五通佟昌接口道:“请姑娘去见我家教主!”

黑衣女郎秀目一翻,唇角微撇,似笑非笑地瞟了佟昌一眼,突的又咯咯笑道:“哟!你们还有教主,但不知是什么称呼呀?”

她这一声一颦一笑,立时把个粉面五通佟昌闹得浑身有些儿个不自在,暗道:“嘿!真是骚!”

阎罗刀胡标接口道:“本教乃小北极赤身正教,教主人称通天神魔高斯哈赤……”他话未说完,那黑衣女郎已笑得花枝乱颤,喘着气道:“这个名字真不好听,为什么叫狗屎好吃?难道你们都是吃狗屎长大的呀!”

她这么一说,阎罗刀胡标可就挂不住了,冷喝一声道:“臭婆娘,你竟敢辱骂我家教主!”

黑衣女郎笑意突敛,倏地一瞪眼,道:“咦你发的什么模时,不是你说的狗屎好吃吗?”

粉面五通佟昌插口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是否打算跟我弟兄走,说清楚点。”

黑衣女郎笑道:“我却是有意去关外一趟……”阎罗刀胡标道:“那就一同上路。”

黑衣女郎道:“但我怕那狗屎难吃!”

佟昌道:“那是你不愿意去了?”

黑衣女郎道:“除非你们能显出点颜色,使我心服口服,否则谁愿意跑那么远去吃狗屎。”

胡标口哼了一声,嗖地抽出了朴刀,喝了声道:“你能接下我这阎罗三刀,大爷就放了你。”喝声中,抢刀纵起,一式“刀劈山裂”方将砍下。

半空中忽听一声娇喝道:“凭你也敢在这儿耍刀,躺下去!”

噗通一声,那阎罗刀胡标真个的凌空摔落,口张处,喷血如箭,双腿抖了几抖,立时气绝。

随着那胡标倒地的瞬间,一红影同时飘然下降。

隐身材上的云霄闪眼看去,见是个红衣女郎,心中不同一震,暗道:“好身法!”

红衣女郎悄生生地朝地上一站,面向那粉面五通佟昌道:“喂!你可识过我红海棠吗?”

其实用不着她自我介绍,就看她那一袭红衣,也就能猜个差不多。

粉面五通佟昌见对方如此身手,早已惊得呆住了,闻言呆呆地道:“久……久仰!久仰!”

黑衣女郎噗哧一声笑道:“告诉你,我就是黑芍药。”

佟昌忙不迭躬身道:“是的,久仰!久仰!”

黑芍药道:“瞧你这人还不十分坏,放你一条生路,快点滚吧!”

粉面五通一听人家叫他滚,无殊皇恩大赦,身躯打着躬,口中连道:“是的!是的!”

后退已有五七步远,才摹地翻身亡命逃去。

红海棠眼望着佟昌逃走的背影,缓缓地道:“他们是哪一路的人物?”

黑芍药笑道:“哟!闹了半天,你把人家两个宰了一个,结果还不知人家是谁呀!阎罗刀死得够冤。”

红海棠一瞪眼,娇叱道:“如不是你这浪蹄子请我帮忙,我怎会出手,事情是你惹起的,我又怎会知道?”

黑芍药笑道:“你倒推得干净,可知已惹出祸来了么?”

红海棠娇嚷道:“祸事?我才不怕呢!不信有人敢找上大蝎教来。”

黑芍药道:“那怕什么?须知天蝎教如今已势压武林,声震江湖,可是就怕一个人……”红海棠秀目连眨了一下道:“你指的可是那云霄?”

黑芍药微微点了点头道:“是的,那小子真是我们一大克星。”

红海棠笑道;“没有那样严重,我看他早晚都得成擒。”

黑芍药微微点了点头道:“恐怕不容易吧?”

红海棠道:“有什么不容易的,三大武林世家,大巴山早已归顺,云门谷不是也完了吗?只剩下一个梅岭绿萼庄,教主已派了鬼王谷马震天率领三十多位高手,已给它围上了。早晚也是树倒猢猴散,他云霄强煞也不过是一个人。”

黑芍药道:“还有天山那两个老鬼替他撑腰呢。”

红海棠道:“你说的可是那癫老头和穷叫化子吗?告诉你吧!他们如今已中计被困在枉死城了,今生只是难再现世啦。”

她这一说,把个隐身树上的云霄,惊得身躯一震,几乎栽了厂来,赶忙一提气,方始稳住了势。

任是这样,也震得树枝籁啦一声轻响。

二妖女何等机警,闻声倏地一转身,齐声喝道:“是谁?”

“哇!”一只夜鸟,穿枝而出,斜飞向另一棵树上。

红海棠阵了一声道:“该死的乌鸦,吓了我一跳。”

两人也不再多说了,各自纵起身形,飞纵而去,大树上却怔住了个小侠云霄。

他感到有一种绝望的大力,坚压向心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云门谷真的是完了,敌人又将攻击的箭头,指向了梅岭绿萼庄,自己爹爹的生死不明,师父又中计陷在了枉死城……寻父?救师?

究竟应该何去何从呢?

他倚在大树叉丫上,瞑目沉思,实在难以抉择!

“哇!”倏的又响起一声夜鸟高鸣。

他猛地睁开眼来,念头一转,忖道:“于情于理,当然是救父要紧,师父虽然陷身枉死城,一时间不会丢掉性命,绿萼庄也足挡得住马震天。”

这般一想,精神生振,反手间看了看身后太阿神剑,扬国打量了一下眼前情势,墓地一顿足,直向那天一庄扑过去。

穿过树林,眼前有一片庄院,地极大,房屋栉比,有一间楼宇高出众屋之上,甚是显眼。

他扫目又朝四下打量了一眼,猛地一顿足,跃上屋面,施展开轻身绝技,踏瓦疾向高楼扑去。

庄院中虽然设有伏桩暗卡、打更巡哨之人,但是云霄的身法何等神速,那些人即使能够瞧见也只能见到一道灰影划空而过。

此际正当三更将了,四更初临,人人都在正好梦甜,故此,他毫无阻拦地一直跃到楼边,还未被人发觉。

云霄也真算得是艺高人胆大,他一跃上了高楼,如入无人之境,竟朝一道门户中闯入。

原来这是一间厅堂,与门正对着的又是一道门户,穿过去乃是一道走廊,廊外乃是这庄院后花园。

春暖花开时节,站在这楼上,即可将园中景致一览无余。

此际园中灯火通明,有几个人在呼叱喝叫。

云霄机警的隐起身形,暗中向下窥视。

但见在一棵古柏树的树身上,捆着一个人,围树也站着好几个人。

等云霄看清楚那些人时,惊得他张了几张嘴,几乎脱口大叫起来。原来下面那些人,他全都认识,一个是瘟疫道人诸无缘,一个是贪墨师爷文非,一个是毒手病夫松九,另一个青衣怪人,乃是千山雪魃阴寒。

这些人倒并不会使云霄吃惊,他惊的是那树上所捆之人,竟然是他父亲老侠云靖。

云靖此时的情形十分狼狈,衣服破碎得已难蔽体了,露出皮肉部分,全都现出乌黑色的伤痕。

由此可见,他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其他那不会露出皮肉面衣服破碎之处,定也受伤无疑了。

父于连心,云霄一见老父折磨成这个样儿,眼泪早已盈眶而出,钢牙咬得格格乱响,恨不得立即跳下楼去,把那几个人一剑劈死,方消心头之恨。蓦地传来了贪墨师爷文非声音,尖嗓于还有点沙哑,实在不顺耳已极。

他道:“咱们已试过各种手段了,无奈这位云门老侠,真有股丈夫气,硬是不肯屈服,这样的硬汉令人好人敬佩!”

云靖哼了一声,表示出心中忿怒。

云霄但觉热血涌上胸臆,怒发冲冠,心忖:“不管此地还有多少高手,非得出手一拚不可。”

瘟疫道人诸无缘阴恻恻一声冷笑道:“任他云靖意志坚决,贫道也有些不信,只要咱们打算让他死,我看他决撑不下去。” 第二十三回…………………

文非奸笑了一声,转向毒手病夫松九道:“松兄有什么意见?”

松九呻吟了一声道:“唉……诸道长的话也对,以他云靖在江湖上的身份,我们真不该对他用刑,直截了当一刀杀却,方不失武林本色,不过我担心云汉那小子,会不会和我们为仇?”

云霄在心急怒发中,本来作势欲纵,一听对方提出了云汉二字,心中一动,暗付:“不妨听他们说说这畜生的行径。”

心念动处,登时收势,中止了下纵的动作。

文非奸笑了一声,道:“云汉那小子已被夫人迷住了,有奶就是娘,他哪还要爹,何况我们杀死云靖,却是奉有夫人法谕,我不信他敢反抗夫人。”瘟疫道人诸无缘猛地一拍手,道:“对,文老弟这话说得极是。”

千山雪魃阴寒冷声道:“既然这样,就请松九兄主持如何?”

毒手病夫松九呻吟了一声道:“好吧!我最喜欢活人心,龙其有一身内外功夫的人,一颗就能治好我这玻”他说着话,探手助下,嗖的抽出来一柄牛耳尖刀,直向云靖胸口刺去。

这一来,云霄实在不能再忍下去了,悲愤填胸,蓦地一声长啸,神剑已然出手,身形闪电一般,飞坠而下,正好挡在了云靖身前。

众贼闻声方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云霄天神一般立在当地,不禁全都退后了两步。

文非惊得尖叫了一声,道:“你……云……云霄!”

云霄凛然:“不错,亏你还认得我!”

瘟疫道人冷哼了一声,道;“好小子,普仙寺我放了你,你又自己送上门来。”

云霄道:“别不要脸啦!普仙寺不知是谁放了谁呢!”

文非惊魂乍定,又在一边叫道:“各位,这云霄可是本教欲得之人,能拿住他,天下就归咱们天蝎教了。”

病夫松九道:“对云靖之事可以撇开,当务之急,是擒下这云霄……”云霄冷冷一笑,道:“只怕四位接不下我这一柄神剑。”

文非奸笑道:“任你云小子有霸王之勇,可也架不住我们人多,你可知在这天一庄内,有多少高手吗?”

云霄哼了一声道:“就算你们有着千军万马,只怕阻不住云某人,总得有几个人在我剑下溅血。”

文非道:“我们打算用一百条命,来换你小子一条命,只怕你出不了这天一庄。”

云霄道:“你们人多势众,打不过还有个跑呢,天一庄恐怕留不住我。”

瘟疫道人诸无缘哈哈一阵狂笑道:“那你就不顾云老头的生死了么?我实在为云门世家抱恨!”

文非笑道:“老道长你慢的什么呀?”

瘟疫道人道:“云门世家名震武林,可惜生子全是无义之人,别看说得好听,事急时连父母也可不要……”两人这一问一答,可就扣住了云霄,以他的能耐,这些人是拦不住他的,就是再多上两倍,打不过还有个跑,他脱身并不难,_可是!那被捆在树上的老父呢……真的就撒手不管了不成?

刹时间,云霄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捆在树上的云靖,虽然受伤很重,人却清醒,提足一口气,大声道:“云儿,别听他们那些,你给我杀,杀掉这些言生,为父早就准备一死了,只要你能为武林除害,我死也瞑目,你如不听我言,才是不孝。”

云霄闻言,微微一怔,接着又是仰天一声悲啸。

啸声慷慨激昂,悲壮之中,充满着豪侠之气,使得文非惊悸得又退后数步。

啸声突敛,他怒目瞪视着对方四人,好久!好久!

突地冷嘿了一声道:“我宁愿担起这不孝之名,却不愿负不义之誉,说到家父……”他拖长了声音,然后斩钉截铁,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家父若有不测,你们几个人别想有一个活得过三月,我敢发誓,定把你们的心挖出来。”

这几句话,他说得坚定无比,使人不能不信。

贪墨师爷文非他可是吃过云霄苦头的人,闻言心中一禀,先自气馁了,低声道:“各位,咱们千万可不能大意呀!这小子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瘟疫道人傲然大笑道:“我却不信,像咱们入身江湖,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还能怕死?”

云霄冷哼了一声道:“你不怕死,何妨就先送上命来!”

瘟疫道人道:“小子,你可还记得普仙寺咱们那一场梁子吗?”

云霄道:“可惜那时我没有杀了你,今天却不能放你走了。”

瘟疫道人蓦地高喝了一声:“好,接招!”

喝声中,剑如电闪流星,蓦地刺向了云霄的胸前。

云霄冷嘿了一声,手中长剑疾挥,一招“龙现云端”,剑芒闪动中,幻起满天剑影。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更锣声,还有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好似外面来了不少强敌。

文非等三人闻声,方一愕然……

“呀……”身前又起了一声惨叫。

原来是那瘟疫道人,被云霄削去了一条右臂,惨叫声中,人已昏厥在地,滚了几滚之后,简直成了个血人啦!

贪墨师父文非,毒手病夫松九和那千山派的高手阴寒,登时慌了手脚,方待打算拔腿逃命。

“锵——”蓦地一响金锣声响。

但见人影闪动,唰唰唰,一连飞纵而来七八条人影。

个个身法轻灵俐落,功力十足,尤其在现身之后的行动表现上,充分显示出这些人无一不是久经大敌,经验丰富之士。

那七个人一奔到现场,迅即散开,把个云霄团团围住在当中,一个个凝神望着他。

云霄神目一扫,认出来乃是天蝎教中的十二花姬,朗然一声长笑道:“天一庄真个是藏龙卧虎,十二花姬已有八位在此,公主为何还不现身,莫非还等我云某人请驾不成?”

暗影中传来一声长笑,朗脆已极,比之出谷之鹫,犹嫌未足。

云霄闻笑微微一怔,原来他听出来口音有些不对,方待喝问暗影中那人接口道:“闻听你云霄睿智过人,今天看来却不尽然……”云霄人本心思灵敏,闻声已知是什么人了,朗然一笑道;“原来是花蕊夫人,我云霄倒是失敬了。”

他话音方落,花木疏影中,现出了一位白衣美妇,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一双眸子中,射出冷澈的寒辉,凝视着云霄动也不动。

在这种情形下,谁也猜不透这位天蝎教主花蕊夫人,心中是起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云霄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地一笑道:“难得,云霄进入天一庄,竟然会惊动教主。”

花蕊夫人神色突地一变,阴恻恻冷笑了一声,道:“云霄,就只有你一个来么?”

云霄道:“不错,云某正是孤身一人。”

花蕊夫人闻言扫目看了那八位花姬一眼,冷冷道:“藏能何在!”

矮树丛中,应声窜出来一人道:“小的侍候教主。”

花蕊夫人道:“你可看清那来取闹的,是个什么样人?”

乾坤浪子藏能适:“小的也没有看清是个什么样人,他闯进庄来,一连杀了七八个人,一下子又走得无影无踪……”花蕊夫人冷哼了一声,叱道:“无用的东西,你不会去查一查吗?”

藏能慌不迭躬身道:“是的!是的!小的这就去!”

贪墨师爷文非这才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忙向花蕊夫人躬身道:“教主!来者是什么人,向姓云的一追问,不就知道了吗?”

云霄忙道:“问我有什么用,我又怎知是什么人呢?”

文非道:“反正他总是你的朋友。”

云霄突地朗声一笑道:“就算那人是我的朋友,你又打算怎么办?”

花蕊夫人微微一笑道:“暂时不提这个,你云霄胆敢孤身进入天一庄,这份勇气我是佩服的。”

云霄道:“多谢你教主夸奖,为了救父,龙潭虎穴也算不上险!”

花蕊夫人道:“你这片孝心,只怕难以达到了,你可知在这天一庄内,我有多少人在此么?”

云霄突然豪气飞扬起来道:“云某人从来不怕人多,我父子今日即毙命于此,你天蝎教只怕也难以安宁。”

花蕊夫人嫣然一笑,道:“你是说会有人替你报仇,可对?”

云霄道:“天下只有正义在,邪魔歪道是不会成功的。”

文非突然插口道:“姓云的小子,你少吹牛吧!所有能够帮你的高手,早都成了我天蝎教阶下之四,谁会为你报仇?”

云霄道:“这件事我早已知道,算不上新闻。”

文非又奸笑了一声道:“除非梅岭绿萼庄的人,不过,他们这时已自救不暇,还会来助你吗?……“多嘴!”他话音未落,花蕊夫人倏地娇叱了一声。

就见她五手翻处突向文非喉头上切会。

贪墨师爷文非只见喉头“嗯”了那么一下,脖子一歪,摇晃了两下,栽倒地下。

云霄突地扬声一笑道:“教主何必这么紧张,你们围攻绿萼庄之举,我早就知道了,不是由鬼王谷马震天那老东西主持其事吗?”

花蕊夫人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冷冷地道:“你的消息倒还满灵通的呀?”

云霄道:“那也算不了什么,是狐狸只要一露出尾巴来,人家就能看得出不是只大马猴。”

花蕊夫人怒瞪了他一眼,喝道:“云霄,你嘴下可要放干净些。”

云霄此际故态复萌,倏地一翻身,剑斩绳断,跟着又一转身,哈哈笑道:“我有什么不干净的,告诉你,我到现在还练的是童子功……”捆在树上的云靖,还想不到爱子手下有这么快,等到那八位花姬发觉,他已绳断人脱困了。

而那八位花姬和毒手病夫松九千山雪魃阴寒等人,虽眼见云靖脱困,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吭一声。

因为,他们谁都知道,花蕊夫人乃是喜怒无常,如不顺心,举手就杀人,眼前那贪墨师爷文非,就是个现成的的例子,他们谁还敢轻易出声。这么一来,可就便宜了老侠云靖,他在获得自由之后,立即就靠树坐下,调元养神起来。另一边,云霄已激怒了花蕊夫人,她怒哼了一声,倏然欺身抢上,左手一招“穿云摘星”,指掌风力如剪,罩住了云霄右边身躬的经脉。同时,她那右手用了一招“白云出岫”迅若奔雷般猛击过去,身法手法,都称得上奇诡绝世。

云霄见对方忽然出手,招数毒辣异常,哪敢怠慢,疾如星火般旋转半身,右手剑又斜划了出去,剑风劲锐,使得那花蕊夫人不敢硬接。

花蕊夫人冷哼一声,左手疾撤而回,单用右手那一招“白云出岫”,接连化出四式,从四方八面攻了上去。可是云霄的武功已非昔比,他练成了化育神功以来,在功力上,无形中增加了数倍之多,剑影如山,处处对住,竞然无隙可乘,逼得那花蕊夫人不得不跃退数步,娇妇一攻失机,不由发起了凶性,抬手一招那八位花姬,喝道:“你们一齐上,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八姬齐应一声,各自亮出来兵刃,方待齐扑!突然间,园门外一声爆响,接着一连串破门塌墙的巨响传入。这么一来,全都大惊,人人都愕然望着那声响来处,心想谁有这等本事,能横冲直间地破屋面入。正惊愕间,又是一声爆响,而且尘土飞扬,原来那园门连着半堵石墙,竟然被人推倒。

就见一个魁伟长身的大汉,带着满身尘土,大踏步冲了进来。

他瞪着铜铃般大眼,四下里扫视,张着大嘴“唔唔呀呀”地叫个不停。

他一眼看见毒手病夫松九,就直逼了过去。松九惊叫一声,唰地窜上身后一座小亭。

那大汉虎吼一声,宛如平地起了个响雷,只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大汉也不管这些,他像是遇上了积世仇人似的,纵身扑去,别瞧他的身躯雄伟长大,动作可实在不含糊,身法之快,大大出人意料之外。

千山雪魃阴寒睹状,冷哼了一声,侧跃发掌劈去,一股寒冽劲风,疾撞而出。

那大汉瞧也不瞧阴寒一眼,随掌一拍,两人双掌对上,“蓬”然一声,震得那阴寒问哼了一下,瘦长的身躯摇晃了几下,仍还是没有稳住势,倒坐在了地上。

大汉嘴中仍是“唔唔呀呀”不止,跟着那毒手病夫松九,追入花树丛中。

八位花姬眼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过去,方始醒了过来,黑芍药领先一声娇叱,八个人一齐扑向云霄。

可是她们并不真个的动手,只是绕着云霄团团游走……云霄一时闹不清对方主力何在,他只好随着她们团团旋转了。

调息中的云靖,此时忽然张开眼来,精神好似恢复了不少,睹状神情一愣,忙喊道:“霄儿小心,她这是魔教中最歹毒的‘天魔迷心阵’。”

云霄闻声,心中突地一凛,暗忖:“这天魔迷心阵曾听师父说过,但却未曾见识,不知是怎么样个妙用……”他心念动处,就起了一试究竟之心,但他却不敢再跟着人家胡乱旋转了,顿时抱元守一,以静制动,而观其变。其实这“天魔迷心阵”是算得上够厉害的,原来就是一种迷心惑性的战法,使敌人难以捉摸到主力,迫得无法,就不得不对每一个人发出的招数,都以全力对付,时间长了,任是本领再高,也禁不住,定然耗尽元气,削减了功力,到那时,她们才发动猛攻,那被困之人,非得立毙当场不可!但它也有缺点,就是最怕对方以静制之,那样一来,变主动为被动,可就难以奏功了。”

哪知,云霄被其父一语点醒,竟然采取了守势。花蕊夫人见状,气得美眸圆睁,娇声喝道:“云霄,你怎么装出这副可怜相来了,我看你干脆投降吧!”

云霄笑道;“我还不会那样没出息,就是要作降臣,也总得选个像样的人,怎么会向淫女荡妇投降!”

花蕊夫人道:“你未免把云门世家这四个字看得太大了吧!”

云霄道:“本来就不小嘛!武林中谁不知道,用我说吗?”

花蕊夫人道:“可是现在呢?冰消瓦解!”

云霄笑道:“那也算不了什么,人有倒霉走运的时候,等这一阵霉气过去,云门世家还是得受武林尊崇,说不定较往昔还更威风呢!”

花蕊夫人道:“我看你是作梦吧!”

云霄道:“有我云霄在,我看并不难。”

花蕊夫人本是打算用话激起云霄的怒火,逼他先出手进攻,就可施展阵法的威力了,哪知,云霄受艺于癫仙凌浑,养成了一种不在乎的性情,越到情形危机,他是越发的无所谓。

花蕊夫人一见激不起云霄的怒火来,她自己却先就忍不住了,勉强耐了一下,冷哼了一声道:“可惜云门出了个浪子云汉,未免成了云门世家的一点污点。”

云霄仍是满不在乎地道:“那更不算一回事了,龙生九子,难免没有不成材的,十个指头伸出来,也不会一样长呀!”

花蕊夫人对着这位少侠,可以说是连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借这阵法威力,是不易制得住对方的。

另一方面,她更清楚,云霄不除,对天蝎教来说,实在是一大阻力。

她俯首沉思了一阵,忽然有了主意,沉声发令道:“八姬速将此人毙于当常”她话音方落,红海棠已全力发动,带动了阵式,宛如蝴蝶穿花一般,交错换位,长剑齐出,拼命进攻,就见她们八人连环,攻时如猛虎出押,退守时翔动灵活,威力刹时大增,云霄可不敢大意,剑上使出了九成真力,严密防守,剑剑相触,铮铮之声,不绝于耳。

老侠云靖心知自己爱子抵挡得了对方,如果自己在场的话,可能会累他分心,于是悄悄地退向暗处,隐起身来,暗中窥视。

此际天色已然大亮,一轮红日,爬上了树梢。

天一庄内的人,仍在苦战,已然打到了百合以上了,云霄依然采取守势,以静制动。

红海棠沉不住气了,竟然违反了规定,使出了十成真力,一剑劈出。

云霄哈哈一声朗笑道:“好一枝刺手的红海棠!”

红海棠乍一听对方叫出来自己的名号,心中微微一怔,云霄已抢占先机,左掌倏地劈出,一股掌力退退了那黑芍药,右手剑已和红海棠长剑相较。

“铮!”然一声大鸣,红海棠摹地一声尖叫,手中剑已飞上了半天,云霄是得理不让人,立把剑法施展开来,发动攻势,左驰右突,晃眼间,已搅得阵法大乱。

花蕊夫人见状心中大急,长袖一抢,就待入阵。

高楼顶上突然两人高声喝道:“云小子休得逞能,我弟兄来凑个热闹……”喝声中,两人齐纵而下,直落场中,人未至,先有一蓬丈许大的绿光,电疾射至,罩住了云霄。云霄扫目看去,认出来是洱海双怪。 第二十四回…………………

云霄一见来了洱海双怪,他可不敢不理,挥剑划了个圈子,剑上劲气布成了堵无形墙壁,把那一大蓬绿光挡住,纷纷跌坠地上,竞然是无数树叶。

他朗然笑道:“你们这两个老怪物,还真活得长命。”

风怪刁琅哼了一声道:“是要比你小子的命长些。”

云霄道:“只怕你们难活到今天日落。”

雨怪刁邪口道:“无论说谁,到时自知!”

另一边那黑芍药在凌厉进攻中,娇喝道:“各位姐妹,大家准备暗器……”云霄闻声,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迅即扫目后顾,见老父身形已隐,方始放下了心,闻声道:“各位也得个心,你们暗器出手之际就是云霄大汗杀戒之时……”天蝎教中的人,哪听得入耳,还当他虚言恫吓,全不在意,于是,束核镖、柳叶刀、毒蒺藜、金弹、袖箭一齐出手,骤雨一般,将云霄罩得密不透风。

好云霄,蓦地一声长啸,手中太阿神剑,招化“日过中天”,划出一道长虹,封住了前方和左右两面,倏地一翻身,左手一掌拍出。

刹时间,狂飚激转,空中响起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那么多的暗器,一齐被逼得倒射回去了。

正当他掌风推出的正面,那洱海双怪,二人并肩而立,猛觉一股无形正气,挟着翻江倒海之势迎面涌到,不由得心胆俱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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