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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雅-诡行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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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也不是很大,众人都转脸看过去。

    就见一个胖公子,喝得醉醺醺地伸手调戏那姑娘,“哎呀,怎么那么丑的丫头都出来卖唱啊?你说说,你来酒楼唱,掌柜的跟你要钱么?”

    姑娘吓坏了,抱着琵琶往一旁退,一个劲摇头。

    “?不用给钱啊,那不太可能啊……是不是身子抵钱的呀?哈哈……”那胖子嘴里不干不净地摸过去。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小四子也捕快,“他欺负人呢!”

    萧良就要起来去教训他,可这时候早就有脾气暴的摔酒壶了。

    只见蹦起来的是魏月娥,“喂!死胖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大白天的敢做这种畜生事。”

    那胖子显然喝多了,醉眼迷离回头看。

    魏月娥走了一步上前,刚想开骂,才发现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自己呢,才发现不小心把凶悍本性露出来了,赶紧收敛点。

    魏少长摇头,对那胖子说,“你还有王法么,还不快给姑娘赔罪。”

    “我给她赔罪?”那胖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指自己,“你们他妈知道老子是谁么?我爹是李纲李员外!你上兴化打听打听!

    魏月娥被他气着了,伸手从背后拿出一根蛇皮的软鞭来,“姑奶奶管你爹是谁?敢欺负人,找死你!”说完,劈头盖脸狠狠给他来了一鞭子。

    “哎呀……”

    那胖子全无功夫,一鞭子激灵灵把他抽醒了,捂着脸上的伤摔倒在地,“你……你怎么打人呀!”

    “跟姑娘认错!”

    “我跟他认错?!她也陪……”那李公子还想再犟几句,魏月娥下狠手就猛抽他。

    “哎呀!”李公子原地直嚎,最后连滚带爬跌下楼梯了,魏月娥跳着脚嚷嚷,“别再让本小姐看到你!”

    胖公子捂着伤就跑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李纲……是绸缎庄的老板么?”展昭忽然想起刚刚刘协跟他们说的钱大有的合伙人里头就真有个叫李纲的。

    掌柜的正好来上茶,听到后点头,“没错啊这位公子,就是李员外的儿子!叫李非凡,平日里是横行霸道啊,有什么事情他老子给担着,老天有眼了,打得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真的是他啊……

    那个弹琵琶的姑娘抱着琵琶过来对魏月娥道谢。

    魏月娥见她吓哭了,就笑眯眯掏出帕子来给她擦脸,“没事儿,那天不是踹了你一脚么,这回咱们扯平了,你接着唱,挺好听的。”

    展昭对白玉堂笑了笑,“姑娘人品不错。”

    白玉堂也点头表示赞赏。

    随后,众人接着吃饭,姑娘接着弹唱,酒店里的人也谈笑自若,显然恶霸挨揍了,众人都觉得顺气。

    就当展昭他们吃完了,白玉堂掏出银子结账准备回去时,就听到楼下锣声大响。

    两人皱眉往外望,这锣声展昭来的时候就听过一次了,有人死了,大多是这样通知众人。

    就见有一个门倌急匆匆边敲锣边跑,嘴里喊,“死人了,了不得了,死人没有头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纵身一跃下了楼。小四子也站了起来,小良子拉着他跑下了楼梯,魏少长和魏月娥也是对视了一眼,冲下楼。

    “谁死了?”展昭问那敲锣人

    “在城外的官道上躺着呢,哎呀,老多血啊!”那人一指。

    展昭和白玉堂飞速赶往官道的方向,萧良背起小四子施展轻功追上去,竟然没落下。

    魏少长和魏月娥跟在后面,魏月娥吃惊地问“哥,这谁家孩子,功夫那么好呢?!”

    小四子听着美滋滋,小良子功夫当然好啦!以后还会更好呢!还有喵喵的燕子飞、袖箭和剑法,明年也让他学了!那他家小良子长大后就集了九九、喵喵和白白的功夫于一身!他有爹爹的医术和学问,文武双全!

    放下小四子的小算盘打得如意不提。

    展昭和白玉堂赶到了城外,老远就看到围观人不少。

    跃入人群中一看,众人就是一皱眉,只见地上躺着一具肥硕的尸体,头没了……

    “猫……”白玉堂仔细看了看那尸体,还有身上的鞭伤。

    “没错。”展昭点头,“是李非凡。”
12 古怪证言
    李非凡死得蹊跷,也死的突然。

    展昭和白玉堂走到尸体身边稍一看就觉得不对劲起来——死者身上的伤痕或者说死法,几乎和钱大有一模一样!

    如果说钱大有大晚上的遇上了隐山,这李非凡没理由大白天遇上隐山,还没其他人看见,这里是官道,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有人看到他怎么死的么?”展昭问闻风跑来的捕快。

    可是路人和守城的门倌都问了一圈,大家都说没看到什么会飞的人,更没有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山。

    白玉堂和展昭都皱眉——大白天,谁都看得见的情况下,一把扯下一个大活人的脑袋,这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呢?他俩都是会武之人,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此事不简单。

    魏少长和魏月娥也追来了,一看更是大骇,魏月娥赶紧扒着她哥问,“哥,是不是闹鬼了?!”

    魏少长皱眉摇了摇头,也是一脸严峻不说话。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叫人将尸体抬回了衙门,公孙和赵普刚才正在看那句褪色的更夫尸体,正在称奇,没想到又来了一具尸体,死法还和钱大有一模一样。

    “又死了一个?”公孙看了看门外,送尸体回来的是小四子和萧良还有魏氏兄妹。

    “展昭白玉堂呢?”公孙纳闷。

    “喵喵说有事情要去办,就和白白走了。”小四子回答。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可能是发现什么线索了吧。

    展昭和白玉堂干什么去了?

    两人是去找那个卖唱的姑娘了……这村姑之前白玉堂就觉得她有些可疑,如今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什么,总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只是他们回到了客栈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那姑娘已经走了。找到了掌柜询问,掌柜说这姑娘今儿个是头一次进来长琵琶。她到一大早来了,说家里老人病了没银子看病,想在酒楼里头卖唱筹些钱,掌柜的心软立马答应了下来。

    问姓名住处,都没人知道,连吃饭的客人,也都说这人没见到过。

    “这可邪门了。”展昭纳闷,“按理来说懂得习俗的应该是本地人,可竟然没人认识。”

    “那晚上那帮人手里也拿着个骷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白玉堂想了想,“我进城的时候看到她是往城外跑,可能不在本地,在外围住着。”

    “我们还是让刘协来查吧,天晚了,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展昭对白玉堂眨眨眼,白玉堂知道展昭说的,是扮鬼吓唬那些员外爷的事儿。

    两人出了酒楼,就见街尾一阵骚乱,有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特别胖的老头往城里跑,那胖老头哭哭啼啼地嚷嚷,“凡儿啊!凡儿爹要给你报仇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这人莫非就是那李员外。

    这时候,就听身后几个吃完了饭也在路边看热闹的食客窃窃私语:

    “唉,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儿干太多了,看,这报在后世子孙身上了吧!”

    “就是!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展昭听得真切,回头佯装好事地问那两人,“几位小哥,那个莫不是死掉的李非凡的爹?”

    “可不就是他么!”食客们嚼舌根子。

    “我们初来乍到,听说他是个大善人啊?”展昭假意惊奇,“你们怎么说他以前作恶多端?”

    “拉倒吧!”几个食客都摇头,“他现在是善人,以前可是名副其实的地方一把,唉……说了也白说,总之这次李非凡死得好!”

    “不过也奇怪啊。”旁边几位食客似乎有疑惑,“不是说李员外有俩儿子,这个不疼的么?!”

    “我也听说了,这个是老大,还有个老二李非常,长得英俊潇洒还善于经商,接了李员外的生意。”

    “唉,难说啊,毕竟父子连心,平日虽说不争气,死了也是心疼的。”

    食客们说着闲话就跟着去了,要看看这老头怎么给自家儿子报仇。

    展昭和白玉堂也跟了去。

    “你觉得呢?”展昭问白玉堂,“有没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

    “感觉……”白玉堂刚刚就随便看了一眼,没太注意,“先回去问问公孙验尸的事!”

    “嗯。”两人施展轻功,率先回了衙门仵作房。

    众人都在呢,公孙正皱着眉头看着李非凡的尸体。

    钱大有的尸体就在旁边,两具尸体是并排着的,公孙的神色,让展昭和白玉堂都眼前一亮。

    “怎么样?”展昭进屋就问。

    “,你俩回来了。”公孙赶紧摇头,“这钱大有和李非凡,死法是不一样的!李非凡是伪装成钱大有的死法,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这么肯定?”

    “他的脑袋不是被活生生撕扯下来的,而是砍下来的,被极其锋利的武器!”公孙说着,伸手指了指两具死尸的伤口,让展昭他们看。

    展昭和白玉堂凑过去,低头仔细看了看,果然,钱大有的尸体凹凸不平,而李非凡的尸体则是一刀齐。

    “刀很快啊!”白玉堂善于用刀,查觉这刀伤的确不是一般的刀能弄出来的……应该是薄如蚕翼的宝刀。

    “有人伪造了尸体。”赵普摇头,“是谁呢?”

    “对了。”展昭提醒一旁也是皱着眉的刘协,“李员外来了,在路上哭得悲恸欲绝,说要给他儿子报仇。”

    刘协显然是一愣。

    “刘大人也觉得可疑么?”展昭先问。

    刘协点头,“不瞒展大人,这李纲有二子,李非凡和李非常,李非凡说难听些就是个混球,李纲一点都不疼爱他,相反的李非常则是人品出众,他爹视若珍宝,这是整个兴华众人皆知的事情。”

    “?”众人都心中冒出了想法——莫不是?跟钱大有的死有关,有人按耐不住先下手为强了?

    果然,不多久就有衙役跑来报告,说是门口李员外要击鼓鸣冤,说是知道害死李非凡的凶手是谁!

    这下子可是让众人都大吃一惊了。

    刘协看了看赵普和展昭,两人都点头,示意他升堂!

    随后,刘协升堂,抬出了李非凡的尸体放在大堂中间,在尸体抬出去的那会儿,公孙拦下了衙役,指了指一旁钱大有的尸体,示意——抬着具出去,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两具尸体都无头,所以闹混了。

    刘协点头答应了,属下就抬着尸体出去了。

    两边衙役们站好了喊堂威,刘协升堂后,命人将李纲带进来,并将尸体抬出。

    “儿啊!”李纲扑过去一把抱住钱大有的尸体就开始放声大哭,“我的儿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惨啊!”

    刘协微微皱眉,问,“李员外,这尸体无头,你且好好看看,确定是你儿子李非凡么?”

    这钱大有和李非凡都挺胖的,李纲扑在尸体上就边哭边点头,“是啊,没错这就是我儿李非凡啊,儿啊,你好命苦,年纪轻轻怎么就去了呢……爹要为你报仇啊!”

    刘协叹了口气,看了看站在一旁内殿之中的展昭等人,众人都对他点头。

    “啪”一声。

    惊堂木落下。

    刘协扫视了一下堂下的李纲,“李员外,你说你知道凶手是何人?”

    “对啊大人!我知道。”李纲赶紧点头。

    “是何人啊?”

    “是那许家的后人!”

    “什么?!”众人都一愣。

    展昭和白玉堂也是对视了一眼——不说当年许家都死绝了么?怎么还有后人。

    “许家的后人?”刘协皱眉,“姓甚名谁,你可有证据?”

    “回禀大人,前不久,半夜有一人企图进入我家行刺!”李纲回答,“那人黑巾蒙面,身形高大魁梧,手持利刃。当时我、钱大有、陈重、王友贵等都在。那人自称是许氏后人,当年我们杀他全家,所以他今日要来取我们全家的性命!”

    “当年许家血案,莫非跟你们有关系?”刘协低声问,“不然苦主为何不报关,偏偏来找你们私了?”

    “这绝对没有啊!”李纲赶紧摇头,回答的是义正词严,“大人,我们年轻时候虽然有些混账举动,但是杀人放火罪恶滔天,绝对不敢做的啊!这都是有人诋毁我们!民间传说哪可尽信,那人肯定是听信了谗言了。”

    “然后呢,他没说他名姓?”

    “没有,他被我的护院拦下之后,就留下句狠话,说什么我会收拾你们的,隐山山神也不会放过你们!放过整个兴化县。”李纲说着又抹了两把眼泪,“之后他就走了,唉……我们念在他身世可怜,又是许家最后的一点骨血了,所以都没为难他,只可惜这人冥顽不灵,害死了我好友和儿子……大人啊,你……你要给我们父子做主啊!”

    李纲声泪俱下,若不是在场之人早就知道他为人,还心存疑惑,真要觉得他非常值得同情了。

    公孙问身边众人,“怎么看?”

    白玉堂冷笑一声,“连儿子尸体都认不出来的爹,我不觉得他会多愤慨伤心。”

    “同意。”展昭和赵普都点头。

    众人不想再看下去,就都回了后院。

    “李纲这一次,可能是先来个贼喊捉贼。”展昭说,“我们刚刚请了老油头回来,然后钱大有也死了……如今李纲又重提了许家灭门一案,可见,是和当年的案子有关系。”

    “有没有注意到,刚刚李纲说了一句!”公孙道,“他说那黑衣人警告他们说,自己不会放过他们,而且隐山的山神也不会放过他们……这很古怪!”

    “的确啊!”众人都点头,“为什么提到隐山呢?莫不是他们有线索,觉得这隐山妖怪作案,与当年的案件,也有关系?”

    这样一来,众人又难办了,这今晚是要行动还是不要?!这帮人显然有了心理准备,可能不会轻易上当,可别装鬼吓唬他们,而来个打草惊蛇。

    于是,决定今晚的吓人行动先变成暗叹。

    吃过晚饭,众人坐在院子里头等天快点黑,好去暗中查探,只是这案子千头万绪,众人心中憋闷。

    公孙去看那具褪颜色的更夫尸体了,这尸体为何褪色,他也没搞清楚,展昭去帮忙。

    白玉堂觉得刚刚吃了饭,还是别去看尸体比较明智。

    院子里,赵普在试萧良的功夫,白玉堂正无所事事,就觉得衣摆被人拉了两下,低头看,是小四子。

    “白白,逛街去么?”小四子仰着脸问。

    白玉堂一愣,跟小四子逛街?

    小四子拍拍腰间用来放糖果的小荷包,“没有吃的了。“

    白玉堂一笑,就伸手过去给他,小四子拉着白玉堂的手,一大一小出了衙门,去街上逛逛。

    上了街,夜风微凉,人还挺多,白玉堂怕把小四子弄丢了,将他抱了起来。

    平日里白玉堂看起来有股子戾气,眼神凌厉不好接近,如今抱着小四子,锐气减了些,看起来懒懒的。

    小四子举着一个糖葫芦,边咬,边选着糖果。

    “白白,你信不信真的有妖怪?”小四子突然问。

    白玉堂摇了摇头,“不信。”

    “唔。”小四子点头,“爹爹也不信,以前村里闹鬼,他也总说肯定骗人的。”

    白玉堂给他挑了些江南一带小孩儿喜欢吃的糖果,又另外包了一份给萧良带回去……想了想,又要了一份,那只猫不知道爱不爱吃。

    经过一间绸庄,白玉堂想到大嫂生辰快到了,据说这兴化丝绸是一绝,带一件回去给她吧,就抱着小四子进了绸缎庄。

    绸缎庄的掌柜一看白玉堂的穿着就知道他非富即贵,赶紧出来热情张罗。

    “公子,我们这儿李记绸缎庄的丝绸是最好的!您要送人呢,还是自己穿?”

    白玉堂听到伙计的话,愣了愣

    “李记?”白玉堂问了一句,“我听说过苏记、云记……倒是头一次听到李记。”

    “公子铁定外地来的!”掌柜的笑呵呵道,“我们这儿啊,李记那可是鼎鼎大名的!”

    “做丝绸,姓李的……”白玉堂似乎琢磨,还有些想要走的意思。

    “唉,公子,我们李纲李员外,那可是做了多少年的绸缎生意了!我们的东西包好。”

    “?”白玉堂一笑,点了点头,李记啊……心说,这李员外心情真不错啊,儿子死了,店铺门口连个白灯笼都不挂,怕影响生意么。

    说罢,到了一旁的座位坐下,将小四子放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对那掌柜的一招手,“我要买了送我嫂子做衣裳穿,把你铺子里最好的,最贵的拿出来。”

    “好嘞!”伙计欢欢喜喜进去了。

    白玉堂对小四子招招手,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小四子点点头,“唔!”

    不一会儿,掌柜的托了一个木盒子出来,里头几块绸子。

    “公子您看,我们这儿最好的绸缎。”

    白玉堂伸手拿起来略一看,皱眉放了回去。

    小四子嚼着糖葫芦过去,也抓了一把,噘噘小嘴扔了一句,“便宜货!”说着,对白玉堂说,“白白,咱们走吧,娘才看不上这种低档货。”

    白玉堂叹了口气,看了看掌柜的,“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店里最好的了?”

    “呃……”掌柜的直吐舌头,心说这位大爷眼光也忒高了啊。

    白玉堂就要起身抱着小四子走,小四子对着掌柜的做鬼脸,“笨笨呀,要是让我爹相中了,能送进宫当贡品呢。“

    “唉!”掌柜的赶紧过来拦住了白玉堂,“等等公子!您稍等一会儿,正巧我们少爷在这儿呢,不如您跟他谈谈?”

    白玉堂似乎不怎么甘愿等,小四子拍拍他,“白白,睏睏,我们挑中了就回家吧。”

    白玉堂只好点头,不行不远坐下,对掌柜的吩咐,“快点儿。”

    “是是!马上去!”说完,转身跑进去了。

    白玉堂和小四子对了一眼,小四子晃了晃小腿,摘下最后一颗山楂果儿,塞进了白玉堂嘴里。

    ……

    衙门里头,公孙剥下尸体手上的一块皮肤,放到药水里浸了,没多久,原本无色的药水变成了黑色。

    “这说明什么?”展昭问。

    “这人是中毒了才变成这样的!”

    “……”展昭摸了摸下巴,“中毒么?这毒似乎很罕见。”

    “毒不一定罕见!”公孙很感兴趣地看那具尸体,“是他体质特别!”

    “怎么说?”

    “同样的毒药,服用后的效果却因人而异,有些人吃了面青唇紫,有些人吃了则是面色红润。”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展昭疑惑,“如果是故意的……他只是个小小的更夫,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13 栽赃嫁祸
    白玉堂和小四子在李记绸缎庄装起了大爷,原本只是想要试试这李记的深浅,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撞到了条大鱼——李纲那个能干的二公子李非常在呢。

    这间铺子离李家的大宅比较近,这几天李纲跟李非常说了,要给李非凡办丧事,估计家里会很吵。知道老二喜欢清静,就让他出来避一避,找个安静的地方先住下。

    听到自家大哥死了,李非常别说伤心了,连眉头都没眨一下,他是打心底里看不上李非凡的。李非常这个人有个特点,爱美恶丑,对于父兄这种又胖又丑之人实在是深恶痛绝,特别是李非凡举止粗鲁,出去经常给他丢脸,总是将他惹怒。而他身边跟着的也多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随从,都是美人,无论男女。

    一听到掌柜的进来说有大买卖,李非常还不怎么高兴,对他摆摆手,“不是说了这阵子不露面么。

    “可是少爷,这人貌似有些来头,说什么选上的丝绸可以送入宫做贡品。”

    “?”李非常将手中的笔放下,慢条斯理地问,“不是骗人的么?”

    “不像啊少爷,那位公子和他带着的小公子一看就非富即贵的。”掌柜的深知自家少爷那点儿禀性,不忘多加了一句,“那公子相貌俊朗至极,老朽活了这大半辈子,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男人。”

    李非常立马心动了,好奇起来,点点头,“行吧,我去看看。”说完站了起来,往前厅走。

    白玉堂坐在桌边喝茶。

    白玉堂则是捏着盒子里的丝绸看着,这绸子还是不错的。赵普虽然是个王爷,但是对衣着首饰之类的完全没有兴趣,公孙也一心扑在医药上,生活都是赭影他们在照顾。

    绯影和黛影两位姐姐没事就抱着小四子给他讲些宫廷生活,绫罗绸缎小家伙也见了不少,这些绸缎的确不差。

    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脚步声音,小四子抬头看白玉堂,就见他端着杯子低头看着桌上的绸缎,并不说话,似乎是在想什么主意。

    小四子单手托着下巴端详起白玉堂来,莫名觉得,这世上能配得起白玉堂的,似乎只有展昭了,两人好配好配。

    这时候,帘子一挑,未见人先闻笑,有一瘦瘦高高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他身着绛紫色的长衫,上绣松柏,外罩一件锦袍,看起来很是华贵。

    小四子眨眨眼,这是在酒楼欺负姑娘那个胖胖男的弟弟?实在无法想象。

    李非常生的相貌俊朗气度不凡……虽然和白玉堂展昭比起来差了一截,但是也算人中龙凤了。

    他出来前原本挺烦闷,可是见着两人之后顿觉赏心悦目,烦恼自然也烟消云散了。

    眼前这白衣公子雍容华贵,俊美中带着几分邪气,果真是少有的美男子,而他身旁的小娃娃,如同画儿中的小仙童一般,这样长相,日后定然也是个美人。

    “听闻贵客到访,怠慢了。”李非常彬彬有礼,给白玉堂行了一礼,又对小四子笑了笑。

    白玉堂可不是来做买卖的,心里头只是觉得无语——这是死了亲大哥该有的神情举止么?李非常的表现,感觉比死了仇人还痛快呢!

    “公子怎么称呼?”

    白玉堂淡淡回了他一句,“我姓白。”

    “,白公子。”李非常在一旁坐了,“听说白公子想买绸缎?”

    白玉堂点了点头,“嗯。”

    “我听说公子想要给宫里挑绸缎?”李非常试探着问,越看白玉堂越觉得不对劲……此人透着股子桀骜不驯,不像是官府的人。

    白玉堂微微皱眉,觉得他挺烦,他观察李非常,对他哥的死是无动于衷,可见兄弟感情并不好。另外,李非常眼中带出来的那一股子兴味,是白玉堂最反感的。算他走运,与这案子有关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以白玉堂的性子,早就一刀砍了他了。

    小四子很乖巧,在一旁打了个哈欠,问白玉堂,“白白,还没好么?”

    “呃,小公子急着回去?”李非常见白玉堂爱理不理的,就问小四子。

    小四子伸手一指他,“有好绸缎就快些拿出来,不然我要走了,好慢。”

    李非常见这小孩有些娇蛮,估计很受宠爱也很有身份,便问,“小公子……”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想买些好绸缎给我嫂子贺生辰,你有便拿出来,没有便算了。”

    “呵呵。”李非常点头,“公子稍安勿躁,我这里,的确有一卷古绸,价值连城。”

    白玉堂一愣,倒是提起些兴趣来了,早就说了,他是真心来给他嫂子买寿礼的,便问,“什么古绸?”

    “这是我李家镇店之宝,放在老宅之中供着,公子若是要看,我可以请出来,咱们明日约个时辰,如何?”

    白玉堂问,“我怎么知道你那古绸好不好?”

    “公子,这古绸,天上地下仅此一件,绝无第二件,别说送嫂子,哪怕您送当今的皇妃圣上,也保管一送一准。”

    “……”白玉堂兴趣被提起来了,点头,“那我可要看看,明日什么时候?”

    “这样吧,明日正午时分,在城中嘉善楼的二楼雅间里头,我订好位子,等着公子前来。”

    白玉堂欣然点头,“就这么办吧,希望掌柜的不是信口胡说,害我空欢喜一常。”

    “不会不会,公子尽管放心!”

    白玉堂点点头,示意他不用送了,伸手抱了小四子,就出门往回走了。

    李非常送到门口,摸了摸下巴,找来了两个随从,让跟着白玉堂去,看看这人落脚在哪儿。

    白玉堂抱着小四子往回走的时候,街上行人几乎都没有了。

    “冷不冷?”白玉堂见小四子没穿夹袄,想起他伤寒刚好,万一病了自己可罪过大了。

    “不冷。”小四子坐在白玉堂胳膊上,捏着他一缕黑发问,“白白,卢姨姨要过生辰了么?”

    “是啊,她总念起你,你有空去岛上陪陪她。”白玉堂回答着,边注意听身后跟踪人的动静,有些想笑……这李非常还挺小心的。

    “唔……”小四子想了想,又小声问,“白白要是和喵喵成了一对,家里人会不会反对?”

    白玉堂有些吃惊小四子问出这样话来,摇头,“天下谁都管不了我白玉堂。”

    小四子笑了,果然某些方面,白白和九九很像的。

    正走着,忽然,白玉堂停住了脚步,转眼望向远处的一幢大宅,“有没有听到叫声?”

    “啊?”小四子屏息听了听,摇头,“没有啊。”

    白玉堂还是循声往远处走,就见前方一座大宅……宅子上头挂着高高的白色灯笼,灯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李府。”小四子指了指府门上头的匾额。

    一阵风吹过……地上有一样东西滚动了一下。白玉堂皱眉……那是一个烧破了的气死风灯,上面依稀可见的一个“奠”字。

    两人再看那李府的屋檐下,总共三个灯笼,有个地方空缺了一块,气死风灯怎么会被吹下来一个?

    正在疑惑,就听到“咯噔咯噔”的声音,仔细看,原来李府的门没关严,在风中正轻轻地摇动。

    白玉堂瞬间觉察出一丝不祥来,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就见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形从里面闪了出来。

    “什么人!”白玉堂一句话叫出口,那人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门口灯光白惨惨的,照得下那人的面容是清晰可见。

    “啊!”小四子惊得大叫了一声——看到鬼了!

    就见那人根本像是个怪物,丑陋不堪,一头乱发灰白色,一身白衣跟丧服似的,更可怕是一张脸,歪的,鼻子下巴都特别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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