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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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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已经为魔刀所控,魔刀只知道侵嗜人血,又怎么会管是谁呢?”
第二百五六章:六合绝刀
魔刀嗜血,威力无穷,风晨知道此时此刻饮血刀已经完全将那黑衣人控制,任由他肆意的爆发着自己的魔性,切不可轻敌、不可贸然争锋。只快速使轻功闪避,纵身跃到空中时,水寒长剑急速迎出,砍向他持刀的右臂。黑衣人全身皮肤不见,能清楚的望见他全身流淌着鲜红色的像是火焰、岩浆一样液体,水寒剑锋,晶莹若冰,剑锋滑落像是一道薄薄的水幕。
没有听见半点声响,黑衣人持刀的右臂和饮血刀咣当一声跌落在地上,那赤红的的右臂从身体上断落下来,顷刻间便被饮血刀吞噬殆尽,化作焦炭一堆。
黑衣人似乎感到疼痛剧烈,立刻暴怒起来,只见他仰天咆哮一声,熊熊的火焰从他的的七窍之中笔直射出,忽又熄灭了!
“刀来!”黑衣人喊道,他的左手手臂伸展开,像是等待着饮血刀回到手中一样。饮血刀离开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烈火,渐渐平息,已经依稀可以看到他的五官,肢体。
饮血刀不住的摇动起来,仿佛他已经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刀身在地上铛铛颤抖几声,忽的弹跳起来,回到黑衣人手中。魔刀在手,黑衣人渐渐平息的身体,立刻又冒起剧烈的火焰,被烧的面目全非。
地上已经被魔刀吞噬的半截右手灰烬忽然又化作一股黑色的泥浆流向他的脚步,沿着腿部,逆流而上,回到右臂残断处。
他的右手像刚才被削掉的半截脑袋一样,又活生生的长了出来。刀锋急变,摆脱左手又回到右手之中。
谢安看的目瞪口呆,风晨早已跃到黑衣人身后,本想砍掉他手臂,饮血刀便不能在用魔性驱使于他,属不曾想他的躯体竞像是流沙一般,能够在被分散后,再次汇聚的一起。
此时快至半夜,一轮弯月高悬,夜色凄寒,饮血刀的魔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会胜至数倍!
月色寒,刀光更寒!
风晨一剑,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而且身体瞬间又恢复如初,饮血刀驱使着他急攻谢安。
月光如雪,剑红如血。
“谢安!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那人怒喝道,饮血刀已经飞速逼向谢安喉结之处。
刀锋嗜血,已然成魔。谢安知道这柄刀现在威力无穷,为邪恶所制。他方才已经见识,所以心下早已做好准备,挥起龙渊宝剑全力以赴。
剑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剑鸣。谢安后退半丈,滑出数十步,倚剑而立,轻咳两声,心下只叹道:“好强的力道!”
龙渊剑锋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他的双手使力将剑锋握住,想要让剑锋停顿下来,恢复平静。
“哈哈哈哈~~~“那人笑着,不屑一顾,傲视一切的笑着。迈着沉重的步伐,挥动饮血刀,便又砍向谢安。
“小心了!想办法切他中路!,断其腹部。”风晨提醒道。
“我还是觉得砍掉他那冒火的脑袋,能省事的多!”谢安反驳道,饮血刀带着强烈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砍落,谢安侧身急闪,挥剑又起,龙渊直逼咽喉之处。心道:“你的刀锋虽劲,但刀法太慢,带我砍下你的脖子,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熟料,龙渊剑锋还未逼近咽喉,饮血刀便急速翻转,挥刀贴到胸前,将龙渊剑锋生生挡住。刀剑相抵,饮血刀刚烈,龙渊至柔至韧,谢安又冷不防,如此本就吃亏,实在难以相提并论,若非谢安武功高强,困怕连龙渊宝剑也被震飞出去了。
一刀击中,一刀又来,刀刀紧接,甚是连贯,看不到半点间隙。谢安持剑退开时候,饮血刀便急速跟上。说时迟,那是快,只见血光一闪,刀锋便紧贴着谢安脑门劈下。
饮血刀魔性正是强劲之时,那黑衣刺客业已入魔,刀锋越来越劲,谢安后足未稳,慌忙之下便急速提起浑身真气,挥剑挡去一刀。
可第二刀却是实在难以抵挡,只见他跌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剑法精熟,龙渊剑又剑锋刚韧,长剑急回,往地上一插,借力站稳了身子。
抬头时,饮血刀硕大的刀锋便又披头盖下,相距不过半尺。他虽是高手,剑法精熟,快剑如风,但他实在已经来不及抵挡。
一丈外,一道寒光急速朝着饮血刀挡去,正是风晨的水寒剑。他不能让谢安死,他的心在不停地告诉他。但常言道;‘远水难解近渴’半尺之距与一丈之遥,再快的剑也难以达到。更奈何对手还不是人,而是刀,魔刀!
饮血魔刀,一柄冷人闻风失色,闻之心寒、听之胆颤的刀,邪刀!
“想不到我谢安今天会死在这柄传说中的饮血魔刀之下!”他自言自语道。言语中带着惋惜和慨叹,仿佛他已经知道了结果,猜到了结局。他根本没有动,龙渊剑静静地斜倚着地面。
“他没有还手?”风晨惊道。心下道:“糟糕!难道他想死在饮血刀下吗?不行,千万不可以,谢安你可不能死了”,立刻大喊道:“谢前辈,你快闪开……!”
话音未落,眼见着饮血刀锋生生落下。
剑光激荡开,火花四射,纷纷飞向四周。紧接着一声金属碰撞的破鸣声,尖锐又刺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风晨不知道,只看见一团刺眼的光芒从眼前炸开,从谢安的头上炸开,划破整个寂静的夜晚。
光芒瞬间散去。
夜无声,只望见那也已被魔刀所控的杀手,还有那龙渊宝剑透明的剑光和饮血刀血红色刀身。黑衣杀手被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击退,托着饮血刀沿着街道只滑出两三丈。
风晨心中欣喜道:“谢天谢地,幸好没事!”,没有顾得上去理会那杀手,忙奔到谢安近前,道:“您没事吧?”
“我没事!”
“那就好!饮血魔刀是要借助人体才能发挥他的魔力,只要想办法将它与那人分开,他便是一把普通的刀!不然和你我之力,也难敌其手!”风晨解释道。
谢安看着风晨似乎对饮血刀十分了解的样子,面色好奇,充满疑惑,静静的看着他。风晨停了下来,不再说话,疑问道:“您有话要问我吗?”
谢安笑了笑,道:“多谢相救?”
“多谢相救?”风晨满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第二百五七章:五虎断魂
他以为是我救了他?难道刚才那股将饮血刀震开的强大力量不是他使出来的?风晨满腹疑问。
谢安见到风晨的面色,那惊讶无语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撒谎?所以他又扭头望了望四周。四下里漆黑一片,暗淡又零星的灯光里只有他和风晨两人。那刺客元气大伤,饮血刀显然已经再也无法驱使他肆意发挥自己的魔性了。
饮血刀,魔刀。现它已经是一把平凡的刀,一把极普通的刀。
那刺客摔倒在地上,挣扎着……
他身上剧烈的火焰已经消失,滚烫的血液也已经恢复,他回到了原来的的样子,恢复了原貌。但相隔甚远,夜色很是昏暗,实在看不清他的容貌。
挣扎了好几次,爬起身,跌倒;爬起身,跌倒……
终于,他倚着饮血刀,艰难的站起身子。回头望了一眼,轻轻地望了一眼,他只看了谢安一眼,却没有看风晨。
这一点风晨感觉得到。
接着,他托着饮血刀,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沿着街道向城外方向走去,向黑夜中走去。
他每迈开一步,总是伴着尽数碰撞的清脆声,沉闷的像是军士铠甲破擦的声音,还有饮血刀刀尖擦在地上发出的吱吱火星声。
谢安和风晨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身上穿着一种特殊的铁甲,一种能够抵抗高温,不被烈火烧毁的铁甲。
当然,也包括他的鞋。那金属碰撞的声响,便是走路时从那铁鞋中发出来的。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入魔!
这一点风晨和谢安都很明白,他知道饮血刀的魔力会让他衣衫尽毁,所以他早就为自己准备了特制的铁甲,不但可以抵抗烈焰,还可以抵挡刀剑。
真是一举两得!
他托着饮血刀渐渐走远,那铁鞋发出的金属碰撞声也渐渐模糊。
谢安没有理会他,他竟然没有理会一个想要去自己性命的人,一个可怕的刺客!要知道这样一个可怕的刺客,要他走,便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风晨有些好奇,他静静的看着谢安,谢安也回过头静静看着他。
“你放走了一个可怕的敌人!”风晨说。
“我知道!”谢安从容道。
“现在他已经受了伤,如果他是一只老虎,那么现在他只是一只连爪子和牙齿都没有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病猫。”风晨接着说。
风晨的意思他很明白,他轻轻笑了笑,道:“我知道,现在杀他易如反掌!”
“哦?”风晨显得更加惊讶。
“我从不喜欢杀人!”谢安平淡的说。风晨更加惊讶,谢安接着道:“圣人之道,仁义无双!”
风晨沉思着,“有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谢安问答。
“若无杀伐,圣道何在?若无杀伐,恩怨怎了?”
谢安陷入了沉思,有两个人匆忙的朝他们走来,没有半点声响,竟连半点脚步声也听不到。
轻盈如风!武功绝对不底!
是敌是友?他们也无从知晓,更无暇思考。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谢安没有出手,龙渊剑还在鞘中,安静的呆在剑鞘之中。
风晨也没有出手,水寒剑依旧纹丝未动。
那两个人更没有出手,他们的刀斜背在肩上,用没有刀鞘,用一块粗麻布包裹着。
突然出现两个人,谢安心中倒是一惊。不过更令他惊讶的却不是出现的人是谁?而是在同样的情况下,风晨一个后生小辈竟然显得异常从容,比自己都坦然。古语道:“老庄无为,道德逍遥”。
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境界很高,已经趋近老庄,可现在他有些惭愧。
这心情在他的心间一闪而过,当然也不由得他去想,毕竟两个神秘莫测的人已经站到他面前,是敌是友?这才是他需要思考的。
“你是谁?”谢安平淡的问。
“是您?”风晨惊讶道。
“哈哈,小伙子!原来是你!”其中一人说道,那汉子面目精瘦,高鹗深颧,是一个年级约在五十左右的汉子,看上去比谢安自是要大上好多。
风晨认得他,不仅认识他,还认识他旁边的那个人,那个年轻漂亮的妇女。
他不是别人,便是自己与师妹、谢无缺一起从寒山返回时候,在‘五棵松’客栈遇到的那个卖五花肉的老伯。
“五虎刀砍五花肉,五花肉配五花酒!”那老伯在客栈所唱的歌谣,在风晨的脑海中轻轻浮现。
“老伯,您怎么会在这里?”风晨好奇的问,还未等回答,接着又道:“怎么,怎么她也在?你们不是不……”,他本想问老伯和那妇女原本不和,就像是冤家对头。但又见此时此刻他们比肩二站,似乎充满一种无法言语的默契,那是一种平常人很少有的默契。
这种默契,只有彼此深爱的两个人才会具备,才有条件拥有这默契。这种感觉,他只有和师妹在一起的时候,再能感觉得到。所以他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他是我的妻子!”老伯说道,他们看上去年纪真的相距很大,那妇女容颜还在,芳华依存。
“敢问二位侠客是?”谢安拱手问道,这已是他第二次问。
“谢大人,在下聂王五!这是我妻子颜氏!”他也拱手回礼。
“阁下便是五虎断魂聂王五?”谢安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敬意,还夹杂着一些崇拜。
“正是!”聂王五道。
“张阿生呢?”聂王五接着问,言语急切的问。
“张阿生?”谢安不解,风晨听着有些熟悉,却也一时间想不起来。
“就是刚才那个使用饮血刀差点伤你性命的人!”颜氏补充道。
“那个刺客?”谢安恍然醒悟道。
“不错!”聂王五说道。
“是你救了我?”谢安问。
“对!刚才的确是我和我妻子替你挡了一刀,但我们刚才被两个神秘人引开了!我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现在才见到你们!”
“原来如此,安石多谢相救!”谢安谦谢道。
“谢大人千万不必客气!”聂王五说。“五虎断魂刀果然名不虚传,那饮血魔刀威力如此惊人,竟也抵不住两位一刀!”谢安连连称赞。
第二百五八章:高洁之剑
“大人谬赞了!若论武学修为,我夫妻二人实在一般,恐难及谢大人一半!只是万物有定,生生相克而已!”聂王五解释道。
“敢问谢大人他朝那个方向去了,我们马上去追?”颜氏客气的问。
谢安有些为难,看着远处阴暗的街道,道:“这个……这个……这个我倒没有看清楚,不过他受了重伤,我想应该还在附近!”
“多谢谢大人!”颜氏道,继而对聂王五道:“老头子,那畜生应该还未走远,我们快去追?”
“不必了!”聂王五平淡的说。
“为什么?”颜氏有些奇怪,满脸疑惑。
“他虽然受了伤,但是却有人接应他,不是吗?”
“你是说刚才故意引开我们的那些人?”
“除了他们还有谁?”
“原来如此!”颜氏恍然醒悟。
夜已深,街上零星的灯火依然渐渐熄灭,唯有清风扑面。
弯月如钩。
“老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风晨试探着问道,似乎心中有些顾虑。
“还不是为了那畜生,真是师门不幸!”聂王五说着不惊叹气起来。
“两位大侠与谢某,有救命之恩,如不介意,请到舍下一聚,我们边走边说如何?”谢安拱手客气道。
“哈哈,既然谢大人有意,那在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正愁没地方去呢!”聂王五,毫不客气的说。
谢安当即高兴道:“痛快!我们走,请!”
这时候风晨却在思索些什么?聂王五,张阿生两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总觉得异常熟悉,却也半点想不起来。
“少侠,还请一同到府上一聚如何?”谢安说道。
风晨正凝神思索,谢安一声呼喊,顿时一惊,道:“我想起来了!”
“少侠,想起来什么了!”谢安问。聂王五和颜氏都回头看着他,目含惊讶之色。
“没,没什么?”他有些尴尬,连忙回礼道:“谢大人,请!”
夜色昏暗,街道阴沉。
谢安头前引路,聂王五和风晨三人紧随其后。几人快步如风,谢安自刚才见识到聂王五替自己挡开刺客那一刀所用的武功,心中早已对‘五虎断魂’的武功充满好奇,迫不及待想要一试。
当然,他并没有直接言明。
他自然而然的将轻功提起,越来越快。而且语气很平淡的说起快来,让别人丝毫感觉不出他是在试探他们武功。
四条黑影,像是幽冥一般穿梭在街道间。
“你们如何知道那刺客是要杀我?”谢安道。
“不知道”聂王五想也想,肯定的说。
“难道是巧合?”谢安疑惑道。
“不是”
“也不是?那是?”谢安接着道,他更加好奇,他以前的确听说过‘五虎断魂’的名号,但和他们却从未见过面,也不知道他们要为何相救自己?
“难道他们相救与我,是有求于我?”他心中思索着,想要询问,但低头看了看手中七星龙渊宝剑,却又止住了。
龙渊宝剑的典故,一个流芳千古的故事!
这把龙泉宝剑是由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龙渊宝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龙渊宝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宝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此龙渊宝剑铸造的技艺固然精湛,实乃当世名剑。但它的闻名还在于无法知道其真实姓名的普通渔翁:鱼丈人。话说春秋战国时,伍子胥因奸臣所害,亡命天涯,被楚国兵马一路追赶,这一天荒不择路,逃到长江之滨,只见浩荡江水,波涛万顷。前阻大水,后有追兵,正在焦急万分之时,伍子胥发现上游有一条小船急速驶来,船上渔翁连声呼他上船,伍子胥上船后,小船迅速隐入芦花荡中,不见踪影,岸上追兵悻悻而去,渔翁将伍子胥载到岸边,为伍子胥取来酒食饱餐一顿,伍子胥千恩万谢,问渔翁姓名,渔翁笑言自己浪迹波涛,姓名何用,只称:“渔丈人”即可,伍子胥拜谢辞行,走了几步,心有顾虑又转身折回,从腰间解下祖传三世的宝龙渊宝剑:七星龙渊,欲将此价值千金的宝龙渊宝剑赠给渔丈人以致谢,并嘱托渔丈人千万不要泄露自己的行踪,渔丈人接过七星龙渊宝剑,仰天长叹,对伍子胥说道:搭救你只因为你是国家忠良,并不图报,而今,你仍然疑我贪利少信,我只好以此龙泉宝剑示高洁。说完,横龙泉宝剑自刎。伍子胥悲悔莫名。
从此龙渊宝剑不再只是一把锋利无双的当世名剑,更是一把象征高洁的名剑。
然而此时此刻,这把龙渊宝剑正他在自己手中。他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慷慨仁义,志向高洁,生怕自己言语有错,因此便没有问及,以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聂王五?聂银雪?饮血刀?张阿生?这些事情风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已经确定,他们一定有着很重要的干系和关联。
谢安展开轻功,有意试探。虽然没有言明,但似乎大家都已心知肚明。他快,其他三人也随之快;他慢,其他三人也随之慢。一直保持着相同的距离,随在谢安旁边。
他们两人武功的确不是很高,在江湖中只能算是一流高手,谢安能感觉出来。所以有时候他有意慢下来,不愿伤及他们面子。但他们却能轻而易举的接住饮血刀,他的心中愈加好奇?
他之所以这样想,之所以将他们当做一流高手,并不是他目中无人,骄傲自满。恰恰相反,他很谦虚。
之所以这样认为,原因很简单。
因为他平生已见过太多的顶尖高手,绝世高手!
“书剑双绝”王逸少,“武林神话”无名、“剑侠风云”、“义薄云天云飞扬”、“剑圣独孤晴天”、“剑魔段浪”、“剑神叶孤城”,“剑鬼雄霸一方”、“剑仙西门傲雪”。
第二百五九章:等候多时
当然,除了这些人,他能列举出来人的还有很多,苍穹神剑,雪花神剑,玄龙神剑等等。
这些人个个都是名震江湖的顶尖高手,每一个都声名俱佳。
‘五花断魂刀’在江湖中虽然也算是小有名气,但与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相比,实在不能同言而语,相提并论。
夜渐渐深了
清风吹过,漫天乌云随之飘散。一轮弯月,像极了马蹄,暗淡的光芒洒落下来,隐约能够望见周围的轮廓。
“前面到了!”谢安说。“前面?”聂王五驻足努力的向前面搜索。夜色凄迷,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但前面的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入眼的建筑,府邸什么的?只望见黑暗中闪烁着零星的几点灯火。
几人随着谢安,来到一座庄园前。这庄园驻扎在民巷间,看上去直比普通大户人家稍微气派一些。若不是门额之上用行书书着两个遒劲仓颉的字——谢府。又有谁能知晓这就是谢安的的府邸?
“几位请随我来!”谢安先前带路,府门前没有灯火,府门紧闭,也没有巡逻守卫。他上前轻轻敲了敲,然后等了片刻,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的是一个头发鬓白的老人,老人佝偻着身子,行礼道:“大人回来了!”
“张伯,田护卫回来了吗?”谢安询问道。
“回来了,好像带回来两个伤者。”老人慢慢解释道。“嗯,我知道了”他回头对聂王五夫妇和风晨三人道:“三位请进!”,“张伯,麻烦您先带这几位客人去客厅,我去看看伤者!”他又接着说。
“大人……?”老人家想要说些什么?但望了望风晨三人,却又止住了。
谢安何等智慧,一看便知老人心意,上前两步,站到老人身前。他身材魁梧,比老人高出半个身子,所以他轻轻的低下头,轻声问道:“什么事情?”
“大人,王大人已等候多时了?”老人轻声说道。
“文度?”
老人轻轻点了点头,谢安自言自语道:“文度兄深夜到访,必有要事!”,“现在何处?”他又问老人道。
“书房!”老人说。
他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又吩咐道:“张伯,去通知厨房,弄些好酒好菜来!”。回头又对聂王五和风晨道:“几位请移步到客厅!”
府中灯光不是很明亮。
穿过走廊,穿过院中六角亭,来到庭前,门额上悬着两个灯笼,透过灰暗的光,能模糊的看到门匾上书着如行云流水般的四个字——淡雅如风。
来到屋中,谢安请三人坐下,便又下人送来了茶酒。“几位请慢用,谢某稍去片刻!”他客气的说。
“去吧,去吧!谢大人不必在意我们”聂王五大笑道,边说着将一碗酒端起,一饮而尽。看了谢安一眼,笑道:“好喝,好酒!”,索性举起旁边的酒坛喝起酒来。谢安笑了笑,并未介意,道歉道:“失陪!”
颜氏起身回礼,风晨道:“谢大人,我想去看看我师妹,可否方便?”,谢安道:“当然,”随即吩咐道:“来人啊”
“大人!”一名持刀侍卫立刻从门外闪出,等候命令。“和前护卫一起回来的那个姑娘现在何处?”谢安询问道。
“禀大人,那名女子正与李先生给伤者疗伤!”侍卫答道。“你带这位少侠去见那女子!”谢安说。侍卫答应,风晨辞过谢安随着侍卫出去。谢安给颜氏还礼,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中正有一人,满面焦虑,坐立不安,来回徘徊着。此人也是四十多岁年纪,宽面高额,看上去神采不凡。这人便是东晋大臣,王坦之是也。
“扬州独步王文度”说的便是他。
然而此时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人,一个看上去有些冷漠的负剑少年。他的眼中尽是仇恨,面色中隐含着悲伤。忽然,冷冷道:“你等的人来了!”
王坦之的脚部立刻定停了下来,回头向门口看去。他听不到任何动静?没有半点脚步声。他也会武功,却未能发现任何风吹草动。
但他没有怀疑,因为他相信他不会说谎。也因为昨晚他见识了他深不可测的武功。
昨晚,王坦之涉猎回府,突遇数名黑衣死士围攻,随从四五十名精干将士不过一招便被砍掉头颅,分尸荒野!命悬一线时,便是这少年出手相救。然而这少年只用了一招,只使了一剑。
只一剑便刺穿了数名黑衣死士的咽喉。
他根本没有看清他的招式,因此他相信他的武功,也相信他的话。
“他武功不低!”少年冷漠道。
王坦之道:“不错!他的剑法不比你差!”
“他已经来了”
话音方落,房门便被轻轻推开,没有半点声响,没有半点动静,房门完全像是被一阵清风吹开。
“文度兄?”谢安随手将门关上,看似随手一挥,却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安石兄,你总算回来了?”王坦之疾步上前,急切的说。
“实在抱歉,路途中遇上些麻烦,耽搁了。不知道文度兄,深夜到访,有何要事?”谢安说着和王坦之走到书桌前。
书房中灯火黯淡,适才他与王坦之说话,并未注意周围,这是眼光扫过书房一角,方才看到还有一人,道:“不知这位少侠是……?”
“忘了介绍……?”王坦之正说着,却被谢安打断,“玄龙神剑汪剑鸣是你什么人?你背上的可是降龙剑?”
“是家师!”他说。
“安石兄,莫非你们认识?”王坦之疑惑道。
“不认识!”少年道。“可我却认识你!”谢安说。“哦?”少年有些震惊。“你就是丐帮新任副帮主,上官豪杰!是也不是?”谢安接着道。
“你认识我的剑?”
“不错!我不仅认识你的剑,而且知道你的人”谢安笑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下来呢?”
上官豪杰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桌前椅子上,谢安也坐了下来,笑道:“我就是喜欢江湖中人,毫不拘束,胸怀坦荡,没有繁文缛节,没有规矩约束。”
“安石兄,事态有变,我想桓相……”王坦之说着,见谢安似有顾忌。解释道:“安石兄不必顾忌,你有所不知,昨天傍晚我遇到一群神秘杀手追杀,若非上官少侠出手相救,恐怕现在早已下了阴曹地府!”
第二百六零章:杀人灭口
“什么?难道文度兄也遇到了杀手?”谢安有些震惊,“千真万确!”王坦之肯定道。他见谢安神色,猜测道:“莫非,安石兄你也遭到了刺杀?”
谢安点了点头,道:“看来有人是要杀我们灭口了?”
“你可知道此刻是谁?”谢安追问。王坦之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是江湖中人,武功奇高,我实在无从知晓!”,他说着又望了望一旁的上官豪杰,道:“上官少侠,你是江湖中人,不知道可否知晓那些此刻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杀了你的!”上官豪杰道。
“文度兄,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少侠仁侠肝胆,武艺高强若能够保护他的安全,实在再好不过!”
“我可没说要保护他!他是好官,还是贪官。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上官豪杰道。
“这确实为何?”谢安和王坦之二人都满腹疑惑。
“刺客要找的是你,我要找的是刺客!”他说。
“少侠定是与那刺客有仇?”王坦之猜测道。
“他杀了我师父,我认得他的武功!我跟着你并非为了保护你,而是为了等待他再次到来!”他继续说,“我知道他一定会再来的,只要你还活着!”
谢安更加不解,他不解得不是上官豪杰直言相告,而是不解上官豪杰刚才的两句话,他知道玄龙神剑汪剑鸣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为什么他说是那个刺客杀了他?难道汪剑鸣没有死?”
“难道令师…?”谢安试探道。
“家师数天前,也遭到一群黑衣死士的追杀!不幸辞世了!”他说道。“据我所知,剑鸣兄十多年前,已经亡故?难道他没有死?”上官豪杰承认,“师父的确没有死,而且这十几年来一直教授我武艺!”
谢安长叹一声道:“想不到剑鸣兄大难不死,我却未能见上他一面,真是天意弄人!”
“我不知道你和家师的情谊,但据我所知家师的遭遇以及往日的一桩恩怨,好像与谢大人您有着莫大的关系?”上官豪杰说。
“什么?我和令师汪剑鸣乃是生死之交,他的死,我很悲痛。至于你说的什么恩怨?我实在不知,我谢安石一生坦荡,俯仰无愧于天地,从不与人结怨,我想少侠你是误会了!”
“或许是吧!会有人来找你的!”上官豪杰道。
谢安虽然一头雾水,满腹疑问,却没有在追问下去,他知道上官豪杰刚刚经受丧师之痛,情绪一定很不稳定,悲痛有时会占据理智。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少侠节哀,我相信你一定会手刃仇人,不枉你师父他一番幸苦教导的!”
王坦之张口欲言,却被谢安拦住,道:“文度兄?你要说什么我都已经知道,我带你们去见几个客人?”
王坦之答应,上官豪杰也答应。
客厅,
桌上摆着一盘盘丰盛的美味佳肴,还有一坛坛陈年美酒。酒香肉味充满整个屋子。
五虎断魂聂王五正坐在桌前,端着一个酒坛往嘴里倒着酒,一口气干了一坛。将坛子随手往地上一扔,又拿起一块肉啃了起来。酒坛子落到地上,轻轻地放好,并没有摔碎,也没有声响。
这些刚被从屋里出来的王坦之、上官豪杰看到,心中已然知晓这人身怀绝技。王坦之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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