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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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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豪战战噤噤的说道:“五师兄,他是我们的师父啊。我们不可以杀得”
唐人杰怒道:“叫你去你就去!,难道你不想活了吗?你要是不杀了他,我就一天不给你断肠散的解药。你是选择杀了他,还是选择尝试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自己选择吧!”
原来唐人杰为了控制唐人豪,竟然给唐人豪下了断肠散的解药,断肠散可以令人柔肠寸断,痛不欲生。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够忍受这种痛苦。
唐人豪拿起手中的剑,慢慢的向叶青城走去,叶青城看的出来他是不愿,是手唐人杰的逼迫,索性说道:“人豪,让师傅痛快些。”唐人豪此时断肠散的毒又已经发作,痛苦难当,当下挥剑直向师父刺去,叶青城适才已经将真气消耗殆尽,根本无力抵抗。只有闭上双眼,默默等待唐人豪这一剑落下。
剑落下,只听得当的一声,一柄长剑将唐人豪的剑挡住,唐人豪已经被震飞。叶青城睁眼看来,竟然是风晨。叶青城惊讶道:“这少年好生了得,中了我的‘易水倾城’竟然还未死,真是个奇迹”
风晨对受了重伤的唐人杰和唐人豪喝道:“今日暂且留你们一条性命,赶快滚出月华轩,否则就别怪风某剑下无情了。”唐人杰见风晨没有死,心知不是对手,马上向选外奔去,唐人豪也随着而去。风晨见他二人已去,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其实他是凭着最后一点真气替叶青城挡住唐人豪这一剑的。刚才的这句话也只是吓唬他们罢了。幸运的是唐人杰尽然相信了。
这事叶青城挣扎着站起身,走到风晨身旁道:“小伙子,是老夫错怪你了,没想到你不但不记仇却还以德报怨。足可见你是坦坦荡荡的真君子!真豪杰!”风晨此时已无半点力气,就连话语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听见叶青城说的话。
叶青城接着道:“老夫命不久矣,你是老夫见过的武学奇才,我现在将毕生功力传授与你,希望你能好好运用,替我清理门户。老夫死而无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铁牌,放到风晨怀中,接着说道:“你去青城山将这块令牌交给我大哥叶孤城。告诉他真相。叫他另立掌门,清理叛徒。”
叶青城将风晨扶起盘膝而坐,将自己的内力从任督二脉输入风晨体内,半个时辰之后,叶青城已将所有内力尽数传入风晨体内,风晨已经恢复如初。
第九章:震远镖局
风晨这时只感周身充满力量,刚才的伤痛也顿时烟消云散。他立刻转过身,只见叶青城盘膝坐着,他用手试探呼吸,人已经死去。风晨看看手里的“青字令牌”用手紧紧攥着,跪在叶青城面前说道:“前辈你安息吧。您的嘱托我一定办到!”接着连磕三个响头。起身向軒外走去。
不多时风晨回到轩内,将叶青城的尸体,搬上刚才找来的马车里,向山下驰去。
没得半个时辰,风晨已经到了镇上,这时已快到中午,街上行人川流不息。风晨驾着马车慢慢沿着街道走去。走的半响,只看见前方街头的一块招牌特别显眼。旗子随风飘曳着,上面有镶金大花边绣着大大的四个字“震远镖局”。
风晨虽然年纪轻轻,行走江湖也没几年,但也早就听说过“震远镖局”的名声。
震远镖局总镖头王振远在江湖上早已是声明显赫,人称“八臂神枪”此人善使长枪,八臂拳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在蜀中之地早已是威名远扬。震远镖局更是生意兴隆,在各地都设有分局。听说王总镖头会经常到各分局去亲自押镖。所以江湖上的朋友也都会给他几分面子。不管黑白道路,一直都相安无事。
风晨走到镖局门前,刚下车就有两人过来询问。只见那镖局门上写着“震远镖局之都江分局”。那两人一胖一瘦,徐徐走将过来,那胖人虽然体态臃肿,但步伐很是轻盈,再看那瘦人身材高挑,却步伐沉稳之极,风晨料想这两人必是外家功夫高手。那胖人道道:你是干什么的?
风晨客气道:“在下是来托镖的,有劳二位通告镖头一声。”
那瘦人说道:“公子来的不巧,我们总镖头今日正在这里巡视,不便打扰,你还是请回吧!”那胖人道:“瞧你那寒碜样,还保镖?连镖银你都付不起。快走吧!”
风晨本就心情很是不好,这几天以来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心中早已积满怒气,被这两人一气,竟一时仍不住发泄了出来,生气道:“那在下,只好得罪了!”说着双掌错开,提起真气,狠狠的打向两人胸膛,那两人想必是自持武艺高强,竟然不加闪躲,风晨这一掌踏踏实实的落在了他们胸前,他们两人均是将全身内力聚于胸前来抵挡这一掌,倘若对手功力稍弱便可将对手震伤,但风晨此时已拥有了叶青城毕生的功力,反而让风晨将他们震飞了出去,撞到了大门之上,大门本是关着的,此时竟被他们给撞开了,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风晨这小子。各自蜷曲在地上,呻吟着…
门被生生的撞开,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看,手里都各自拿着兵刃,将风晨围了起来,最后走出来的是一位约莫三四十岁年纪,身材魁梧,手臂上肌肉扎结的大汉。他看了看那两个人,走出来道:你是何人?不知我震远镖局那里得罪了公子?为何出手伤人?也太不给我王某人面子了!
风晨道:在下风晨,“您可是‘八臂神枪’王大侠王总镖头!晚辈久闻前辈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王震远道:“不敢当,我王某人若真是如公子说的此了得,也就不会有人当着我的面伤我的人了。”
风晨听的王震远是在说自己没有给他面子,打伤了人家镖局的人。于是马上赔礼道:“王总镖头还请见凉,适才的确是晚生鲁莽!风晨再次给王总镖头道歉了。在下也是冲着您震远镖局的威名来的,希望王总镖头能接了我这趟镖”
王振远道:“生意是生意,切不可混为一谈,今日你在我镖局伤我“铁臂金刚宋万”、“云中白鹤周矼”两名高手,传出去我王某人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今日只要你胜了我手中这干银枪,其他事都好说。”
王震远抱拳道:“风公子,远来是客,请出招吧?”
风晨见今日一战是无法避免,王震远也是当今武林的豪杰,就算是输了也伤不了什么面子,于是抽出水寒剑,左手成剑指,右手执剑,做剑法的“破枪式”,道:“那晚辈献丑了,还望前辈手下留情。”风晨的剑随即刺去,破如清风,疾如电掣。王震万万想不到风晨年纪轻轻,内力竟然如此深厚,剑气如虹,招招皆可致命,不过王震远已经看出他虽有内力但却不懂得如何运用。想必刚才“铁臂金刚宋万”和“云中白鹤周矼”也是过于轻敌才被这小子的内力所震伤。王震远当即舞动银枪,去接剑招,须知枪乃百兵之王,剑来百兵之帝,剑走轻灵,枪走霸气。王震远枪如其名,一杆银枪,使得出神入化,风晨剑锋所至皆被王震远银枪后发先至,王震远将八臂拳法融入枪法之中,当真是滴水不漏。已经过了数招,双方依旧不分高下,谁也不曾赢得对方一招式式。
这场兵器谱上的帝王之争,当真是精彩绝伦。
众人看的直叫好,王震远枪法虽霸道却又不失精密,而风晨剑法虽轻灵,却加之不会运用体内的深厚内力,所以力道全部都虽心意灌输到了剑身之上,反而显得霸气十足。这已是第五十招,王震远一招“银枪索魂”,直逼风晨咽喉,风晨急忙使一招“流风回雪”这本是一招及其轻灵的剑法,在曹植的洛神赋中亦有记载,这样轻柔的招式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王震远如此刚猛的招式的。但是剑到枪断,枪头被生生的砍了下来。王振远大笑道:“好!好!遍地英雄千重浪,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风公子要老夫接什么镖?尽管开口便是。”
风晨见王震远不但不生气,反而陶陶大笑,如此慷慨马上道:“王总镖头过将来了,您枪法出神入化,真叫晚辈大开眼界了,晚辈倘若手中没有这把削铁如泥的水寒剑,是万万也赢不得一招半式的,”
王振远道:这把就是水寒剑?这不是剑圣白云飞的配剑吗?怎会在你手里?风晨道:“完全是机缘巧合,不变细说,在下正欲赶往白云山庄交还此剑。所以才来贵镖局托一趟镖。”
王振远道:“风公子请讲?”
风晨道:“王总镖头请借一步说话!”
王震远道:“好”风晨讲王震远引到马车旁揭开帘子道,车内此人想必王总镖头也曾认识。王震远侧头向车内看去,只见一人斜依着车身一动不动,惊道:“这不是青城派掌门叶青城叶大侠吗?”
风晨道:“正是叶前辈,叶前辈遭人所害,我就是要贵镖局将叶前辈的尸体送回青城山,交给叶孤城叶大侠。告诉他‘门户有变急需清理’。不知王总镖头可愿接这趟生意?
王振远道:“我说过只要你赢了我手中这杆银枪,不管什么镖,只要王某力所能及,必定答应。”
风晨道:“此事是关乎青城派的大事,万万耽误不得。须得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镖银我可以加,你看如何?这里是三千两银票,您先收下。”
王振远说道:“这死人的活儿,远比活人的活儿好办的多。用不着这么多的。请公子放心,我等午后便即刻启程赶往青城山。”
风晨道:“不只是如此,还有一样东西须得一起送去”
王振远道:什么?
风晨从怀里掏出一块黑玉令牌,道:“这是青城派的掌门信物‘青城令牌’,务必要亲自交到叶孤城叶大侠手中。”
王振远道:“公子放心,我震远镖局的镖还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风晨道:那就有劳了。在下还有要事,就先行告辞了。
王振远道:“公子既有要紧事宜,那也不变挽留,不过再忙也要吃饭,不妨等用过午饭在走,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风晨自从叶孤城将毕生功力传给自己后,体内真气充沛,饿意已经完全没有了。于是说道:“多谢。不知可否借一匹好马给我。在下赶路须得快些。”
王振远道“我当是什么事呢?马匹多的是,我这里全是从西域运来的纯种宝马。”马上吩咐手下道“去马坊前几匹马来让风公子挑选”。
不一会儿,只见几个镖师已分别牵了几匹马出来,王振远道“风公子少年英侠,随便挑一匹便是。就当是我王某人叫交你这个朋友,如何?”
风晨道“王大哥,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告辞了”说罢策马扬鞭。
出了都江直奔白云山庄而去,此时已经快时至中午,骄阳渐渐变烈。风晨不禁想到此番本是前去找吕妈妈取广陵散的,岂料又耽误了这么久,想必吕妈妈也一时不会回月华轩了,无论如何还是得赶快回白云山庄禀明师父才是,免得师父他老人家担心,想及于此风晨只恨不得马上就赶回去。一路的风景,他都无暇看上一眼。
第十章:圣魔之战
出了镇子,一路上风晨心急如焚,时刻担心师父挂念,马疾如风,不曾歇息片刻,不到午时,已赶到白云山庄。
风晨策马走近,只见的庄外围着许多人,少说也有几百号。风晨暗自想道:“莫不是我将青儿放在寒冰洞中,将洞口的隔世石放下,白庄主以为有什么人擅闯山庄,而叫这么多人追查呢?这时想来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应该事先告诉白庄主一声才是。我须的赶快向白庄主澄清!”
走的近些,才发现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服饰衣着各不相同,手中所持兵器也是五花八门,各不相同。风晨在江湖上也见过许多门派的弟子及衣着,但他也只识得少许。其中有点仓派,昆仑派,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天山派,嵩山派等等。不过风晨也是只认得他们衣着,却不识得人物,剩余的相必是写绿林中的无门派人士。
这些人都争吵着想涌入山庄内,好像山庄内有什么宝藏似的。风晨下马,挤入人群,进的前面,看见山庄卫队正手持弓箭强弩,守卫在山庄门前,防止这些人闯入庄内。卫队首领铁甲正站在门口指挥。这些人虽然蠢蠢欲动,但想必是惧怕卫队的弓箭这才不敢贸然闯入。
风晨挤出人群道:“铁大哥!是我!风晨”
铁甲随着声音向人群中看去,果然是风晨。急忙说道:“风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快些过来!”
风晨应声跑了过去,走到铁甲身边急忙问道“铁大哥,不知白云山庄发生了什么大事?怎的江湖中这么多人都会齐聚于此?”
铁甲道:“我也不知为何?其中原因想必只有庄主知道!今日一早,先是邓管家发现伤心涯上的禁地被人毁坏,然后这些门派就不约而来,扬名要见庄主。怎奈庄主和令师都上了伤心涯。我本要派人通报庄主,但是这些人仗着人多势重非要闯入山庄不可,江湖草蟒一旦闯入山庄,庄内恐怕又是一场浩劫,无奈之下,我只好派人领着各派掌门人去了伤心涯找庄主。”
风晨道:“铁大哥,我师父现在庄内吗?”
铁甲道:“令师和庄主一同上了伤心涯。公子你回来就好,我看这些人来着不善,我在这里守卫,暂且脱不开身子,你快些前去看个究竟,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有个照应。”
风晨道:“铁大哥说的是,风晨马上就去。”
风晨穿过山庄,向伤心崖山走去,他一想各大门派齐聚于此,肯定有要事,心下也担心师父和白庄主他们,当即施展轻功,伤心涯山峰很是险峻,路途陡峭,不过尺许,稍有不慎便会摔入山谷,粉身碎骨。但此时风晨武功已今非昔比,提起全身真气向涯上行去,如履平地,不知不觉已行至涯上。
一阵阵刀剑声传入风晨的耳朵,风晨随着声音寻去,只见的不远处赏心亭旁正有两人在打斗,风晨顺着山路慢慢走近,才看见那打斗的的两人中正有一人就是白云飞白庄主。
另一人一身黑衣,中等身材,一双黑黑的眼眸里散发着令人恐惧的目光,看年纪应该和白庄主相差不多,风晨却毫不相识,单看他的武功就绝对不再白庄主之下。
因为师父的缘故,风晨也常在白云山庄走动,与白庄主也经常以叔侄相称,只听得白庄主有“剑圣”之称。却从未见得他的武功,今日才算是大开眼界。
时至中午,阳光浓烈,两人剑气萦绕周身,剑法之快实在难以想象,那黑衣人不光是武功招式诡秘,而且手持之剑也甚是奇怪,通身犹如赤练,黑衣人招招紧逼,白云飞顺势后退,眼见后面就是万丈深渊,不可再退。白云飞立即双脚点地,在空中转身,用剑气挥出一道灿烂的光幕,似夜里的月光倾泻而下,将那黑衣人全身罩在剑气之内。白云飞挥剑直刺那黑衣人咽喉,这一招就是“天外飞仙”是剑法的至高境界。看来这黑衣人必败无疑。
那黑衣人被剑光笼罩,再加上强烈的阳光照射,一时间睁不开眼睛,白云飞就是看准这个时机,先是一招“天外飞仙”,紧接着便是一招“长虹贯日。”趁黑衣人看不清时方可取胜。
怎奈那黑衣人知道这一招长虹贯日是真,天外飞仙使得力道不是很足,显然是用来迷惑对手的虚招,竟然挥剑只挡白云飞这招“长虹贯日”,无视“天外飞仙”,瞬时间剑气将那黑衣人浑身七处划伤。不过剑气对于这样的武林高手,是伤不到皮肉的,只是滑坡衣服而已。看来那黑衣人早已知晓这一招对他并无威胁,适才不去理会。
但这招足以致命的“长虹贯日”,还是被那黑衣人破解了。白云飞趁着剑光霍霍,挥剑直入,那黑衣人手中长剑横扫而过,只听得噹~的一声,白云飞的剑被斩为两截,那黑衣人趁势进攻,使一招“顺水推舟”向白云飞胸前扫去,白云飞来不及闪躲,胸前中此一剑。伤的不轻。两人都已受伤各自收剑,暂且罢手。
这一仗白云飞本是胜券在握,无奈输在剑不如人。那黑衣人道:“白云飞,二十年前我剑法不如你,今日非报当年之仇不可。”
白云飞道:“二十年前,独孤大哥知道你,图谋不轨,但他又要应故人之约,前去海岛归隐。这才将剑圣的位置让与我,代替他与你一战。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想让独孤大哥“剑圣”的威名收到损伤而已。今日你已在天下各大掌门人面前,伤我于你剑下。你的仇恨也应该平息了吧?”
那黑衣人道:“这不算,刚才比武,我是凭借手中火灵剑的威力取胜,胜之不武。我要的是真真正正的比武,我之所以请这么多掌门来此,就是要整个江湖都知道,我段浪比你“剑圣”厉害!”
白云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必再比了,你赢了。”说着转身向各位掌门人说道:“各位掌门!我白某今日败在“剑魔”段浪手下,乃各位亲眼目睹。我输的心服口服。”
这时点苍派掌门说道:“白庄主,我等千里迢迢前来,就是为一睹剑圣风采,你怎可避而不战?也太不给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面子了!”
华山掌门接着道:“难道是怕了不成?”
泰山掌门道:“原来剑圣也只不过是缩头乌龟而已。真想不到这世间竟是些欺世盗名之辈。”
白云飞自从剑宗盟解散之后,就在这白云山庄归隐,对江湖之事已不再关心过,整天琴瑟相伴,在这山水之间陶醉,早已看透了名利、生死、成败。今日既然段浪只为名利而来,为何不趁人之美呢?对于这些掌门激将的话,他也丝毫没放在心上,任由他们说便是。
风晨在不远处的山石后,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是这么就了都未参发现师父和白云,只看见了邓总管和几名护卫站在庄主身后。正在这时,从涯后走出来一个人,是白云。接着师父,还有吕妈妈也在这儿。风晨的心中浮起了一丝欢喜,看到师父和吕妈妈平安无事,这对他最好的安慰,不然他怎么面对青儿的灵魂?
只见白云走到父亲身边侧耳说了几句话,白云飞脸上突然显得十分惊讶的样子。这时段浪已有些迫不及待说道:“白云飞,快拿出你的水寒剑和我打吧,看看是水寒剑利,还是火灵剑锋。是你的水寒决厉害,还是我的火灵决厉害?”
白云飞道:“水寒剑不是已经被你拿走了吗?”
段浪大笑道:“我有火灵剑在手。还拿你的水寒剑干什么?”接招吧,我可等不了那么久,说着火灵剑,若一条火龙般出窍,向白云飞直刺而去。
白云飞深知这招厉害,正是“火灵决”中的“火中取栗”式。但此刻手中兵刃已经被段浪的火灵剑所断。当即扔下断剑,双手自丹田二七而起,集全身真气与双掌之上,霎时间,只见白云飞双掌如火,呈刀形。这正是白云飞隐居多年所创的“火云刀法”。与段浪的“火云决”亦是同出一辙。其实也是白云飞当年同在剑宗盟时看到过段浪的火云决,所以就从其中引导出这套“火云刀法”。
因此火云刀法与火云决大同小异,但毕竟刀剑不同,使将出来身法截然不同。
白云飞以气为刀,双刀展开,左右画圈同时使出,呈“双龙取栗”式。
第十一章:天火燎原
段浪所使这招乃是“火云决”中的精妙招式,白云飞的“双龙取栗”式正是自“火云决”中的“火中取栗”式演化而来。段浪长剑直入取白云飞咽喉,白云飞身子弯下,双刀自剑身两侧划去,将剑身夹住,段浪反转健身横削双刀,刀剑相碰,剑光四溢。
两人从崖上顺着峭壁而上,自下而上,又自下而上,已有十几个回合,白云飞虽然内力高强,但运用内力为刀。且是与火灵剑相对,自然是耗费真气,时间稍长,自是有败无胜。有过得三招,白云飞只感觉胸口苦闷,有些喘不过气息。再也无法将内力运集于双掌之上,这是白云飞手中无刀,防守空虚。
段浪一时也猜不透白云飞为何突然停手,莫非是引蛇出洞,设下个圈套,等自己往里跳。他踟蹰片刻,突然挥剑使一招“长河落日”向白云飞刺去,白云飞见段浪剑已指向自己咽喉而来。立刻以一招“鲤鱼翻身”将身子在空中倒翻而过,虽然躲过了着致命的一剑,但白云飞武功之高,实不在白云飞之下,他二人一人号称“剑圣”一人号称“剑魔”。这场圣魔之战,输赢或许只在一招半式之间。
白云飞翻身而下。段浪一剑落空,立刻又倒转剑身,双手执剑,用剑为刀,向下砍去。这一剑正中白云飞胸膛。
白云飞胸膛中剑,身子向后退出七尺,一个踉跄半跪在地,段浪这时也并没有接着出手,而是飞身落下,站到伤心亭上。
嵇刚和吕和吕四娘都在那边,但他们都并没有出手阻止,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也都默不作声,白云惊慌道:“爹爹,你没事…吧!”却被嵇刚拦住。
嵇刚道:“云儿!不要打扰你爹爹,我了解他。我们只会越帮越忙。”白云这才乖乖的站到一边。
白云飞缓缓的站起身,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火灵剑划开,像一只巨兽的嘴巴一样张开的很大。伤口已经被火灵剑的炙热剑气烫伤,有些焦黑。伤口流下了鲜血,但又慢慢止住了。看来白云飞只是被剑气伤了些皮肉,并未伤及内脏。
段浪本以为这招足以让白云飞身受重伤,心中也为他担心,这担心是一种特别的担心,是害怕对手死后,独自寂寞。但见白云飞站起身,段浪脸上似乎露出了意思微笑,但随即又消失不见,变回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庞。问道:“白云飞,你不使出水寒决,也不用水寒剑。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二十年前我的火灵剑就败在你的水寒剑之下,江湖上人尽皆知,我的火灵剑没有你的水寒剑厉害。今日你若不用水寒剑,我赢了你也洗涮不了我的耻辱。所以你今天你必须用水寒剑和我打。”
白云飞用右手按着伤口,勉强说道:“我是不会用水寒剑的,因为我没有水寒剑!”
段浪道:“或许你真是正人君子,不想再当着这么多掌门的面,伤我于你剑下。如果这样的话,你根本不必担心。就算今日我做了你的剑下亡魂,亦无怨无悔。”他又笑了笑道:“更何况今日的我已今非昔比,我隐居二十年,苦练剑法,谁胜谁败,还未可知?你白云飞今日未必就是我的对手。”
白云飞见段浪说的有声有色,仿佛真的没拿水寒剑,但他还是仍不住问道:“水寒剑真不在你手上?”
段浪愤怒道:“白云飞,你休要在这里故弄玄虚,我段浪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会想你这样的伪君子,我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绝对不会做那种见不得人得勾当!”
白云飞见段浪这样说,于是也肯定水寒剑绝不是段浪拿去了。但今天晨时寒冰洞被创,不到两个时辰,各大门派便应段浪所邀前来我白云山庄。事情发生的实在有些蹊跷。段浪的为人他是了解的,他一生追求武道。从不做小人之事。只是性格有些孤僻罢了。既然不是段浪,那真多掌门就都有嫌疑。于是也不在追问。眼睛随即向那边的各位掌门扫去。
点苍掌门急道:“怎么白庄主怀疑我等拿了你的水寒剑不成?”
顷刻,众掌门都各自反驳,争吵声四起。段浪大声道:“白庄主,别在演戏了,他们都是今日才赶到,怎有时间来你白云山庄。”
众掌门说道:“段先生说的是,白庄主你这回不用再怀疑我们了吧?”
还没等白云飞说话,段浪接着说道:“水寒剑是独孤老儿传给你的,你视它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怎么会轻易丢失?倘若是要抢,试问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从你剑圣白云飞手中拿走你的佩剑呢?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接招吧!”
段浪误以为白云飞故作君子,不愿使用水寒剑,或者觉得自己曾是他的手下败将,不屑使用水寒决,段浪虽也是一代武林高手,但他痴迷武学,未就成败,一时也难免有些小孩子气,显得很是愤怒。立刻右手持火灵剑,剑身连翻动两下,双脚在亭颠上一踩,借力用力,身子便向空中飞升而上,手中火灵剑越转越快,剑气呈圆圈,一个接一个向白云飞身子罩去。这一招正是“火云决”中的最高境界—天火燎原。
白云飞深知这招厉害,但此时此刻若是一再躲避,总是说不过去。倘若上前接招,此刻水寒剑又不在自己手中,仅仅依靠水寒决上的武功心法,纵然使出“碧水连天”也绝对胜不了段浪这招“天火燎原”的。眼见段浪剑已向自己刺来,进退两难,一时难以抉择。
就在这时,风晨立刻从岩石后跃起,急忙说道:“白叔叔!接剑!”将水寒剑向白云飞置了过去,白云见是水寒剑心下说不出的欢愉。但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疑问,水寒剑怎会在风晨手上?风晨又怎会躲在此处?
白云飞来不及想这么多,这些疑问他也只不过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见风晨将水寒剑置来,马上纵身跃起,抽出水寒剑。紧接着双脚互蹬,凭空而上。才占得些许上风。这轻功正是“上天梯”的功夫。白云飞身子上的丈许,身子在空中旋转两圈,剑身也随即旋转,朝下刺去。一道道剑气似瀑布般倾泻而下。
水火不相容,剑锋所至,石破天惊。众人都连声叹服,这两人剑法之精妙,实在是匪夷所思。
昆仑派掌门人道:“今日观此二人剑法,当真是大开眼界。”
崆峒派掌门道:“看来这“剑圣”、“剑魔”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其他人也随声应和道:“是啊。的确如此”等等之类叹服的话语。
两人剑锋相撞气息相涌。各自笼罩着全身。“天火燎原”与“碧水连天”看似是优美的武功招式之间的比试,其实更是比的各自内力。这时候两人已经从表面的招式比试转化为比试内力。两人剑尖相对。身体平旋在空中。自剑尖而分,一半是白云飞内力所形成的碧水色护体罡气,一半是段浪所形成的烈火般的护体罡气。两人相持着。
只听一声巨响,两人分别被对方的护体罡气所伤,身体被内力反弹后退丈许,白云急忙上前去搀扶他爹。白云飞左手一执。意思是不要叫她过来,白雪马上又退了回去。
段浪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又缓缓站起。说道:“白…白云飞,你…你赢了。”说话时口中鲜血已喷了出来。看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稍休息片刻又道:“想不到我苦练二十年仍不是你的对手!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各位掌门,请回吧,各位妻小在你们来这里的路上,我已经将他们平安送回了。”话毕。段浪纵身便向跳下深谷。这峡谷深不可测,下面又是巨浪波涛。从这跳下去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可怜一代武林高手,竟这样就死了。难道成败输赢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白云飞道:“名利如浮云,皆是一场空!各位掌门请回吧。”
点苍派掌门道:“白庄主剑圣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真叫在下大开眼界。”
白云飞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过了身子,对几位掌门的话不加理会。点苍派掌门顿时尴尬无比,他这番阿谀奉承的话,竟然将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其他几位掌门也噶然止住了。
白云马上上前道:“家父向来喜欢清净,不喜欢被人打扰,各位前辈还是请回吧!”
昆仑派掌门道:“白公子。我等并非贸然闯入贵庄,只是那段浪携我等妻儿,要挟我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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