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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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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晨离开,云霆随即收拾行装,快马去紫霄分舵寻找陈家落,希望与陈家落等一起赶往边关相助白日尽、石正仓等,共同抵御外敌。徐别意留在总舵处理大小事务,雷汉东负责联络各地子弟,推行云霆制定下的新帮规,但凡各地丐帮分舵,皆可收纳帮助贫困无助灾民,无论老小妇幼皆可以为落脚之处。
是日,天朗气清,雨后的空气格外清爽,街道城池上的积尘全被冲刷干净,特别清晰,天地间焕然一新。
上午,街道上行人渐多,又恢复了平日的繁华,熙熙攘攘的路人,叫卖的的小贩,街边的卖杂耍的老人,不甚热闹。
风晨和青儿两人却哪里顾得上看热闹繁华,就连静下来安静的走一会儿也没有心思,若是谢安一时间找不到钱粮,那些孩子和伤民就要忍饥挨饿。
想到这些,他们那里静得下心,牵马直往谢府而去。
穿过正街,前面便是谢府府邸所在,遥遥望见府门外绿树浓荫,十分清幽雅静。
正往前去,便看见到一辆马晨自远处飞驰而来,车架之侧有随行五六人,各持刀剑在手。马车自西往东行,迎着阳光。
朝阳方才刺眼的阳光从城上斜斜洒下来,城中终于又多了几许温暖。阳光是很美的,他不至能带给人温暖,还可以要人的命!
阳光中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光,这光不是阳光,是刀光!
阳光就是刀光。
刀光就是阳光。
光芒一闪即逝,风晨急道:“不好!”,话音未落,便见到烈马一声长嘶,飞快的奔驰出去。
飞马已经断做两半,拦腰截断,前两只马蹄还在不停的奔跑着,肠子心肝拖得老长,掉落一地,一只车轮竟然追着马前身往前滚出去。
其他马匹已然受惊,纷纷奔开,五六名守卫拔剑怒喝,道:“保护大人,保护大人!”
马车欠缺了一只轮子,顿时翻个跟头飞出去。
烈马奔驰数步,前半个身子方才瘫倒在地,马车翻个跟头刚好砸落在半截马身上。
“大人!”十五名侍卫惊慌失色,匆忙跑过去,青儿道:“马车里的是谢大人?”
风晨大惊,与青儿飞快过去。“谢前辈?谢前辈!”匆忙喊道。
阳光还是那么刺眼!
阳光还在,刀光也还在。
又是一串刀光,四五名守卫一声未肯就已经死了。
他们的死法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侍卫还都站在原地,他们手中的刀剑也还都在手中,但他们再也无法使用手中的刀,因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头颅纷纷掉落在地上,像是一个个皮球滚落在地上。
风晨拔剑,对青儿道:“师妹,在这里等我,我去引他出来!”,青儿道:“好,我在这里!”。
又是一串刀光落下,本来已经跌的粉碎的马车,忽然间被刀锋化作碎片,飞射向四周。
车中有人,死人!
只看见两只胳膊,两条腿,还有一颗带着身体的头颅随着马车碎片溅射向四周,血肉横飞。
青儿不忍再看,只觉得有些恶心。不止青儿,风晨也早就想呕吐,却还是勉强忍住,他在告诫自己提高注意力,决不能分心。
他明白自己的对手,自己面对的绝不是一般人。
那柄刀,绝不是一般的刀。
已经有这么多人死在这柄刀下,可是没有人看见这柄刀,也没有人看见使刀的人?
这柄刀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刀?
没有人知道。
总之,刀没有出现,人也没有出现,死在刀下得人却已经很多。
风晨飞快过去,马车中人却早已经成了碎片,还哪里寻得到?更无法辨认。
刀光又起。
是从树林里过来的,像阳光一样刺眼,伴着阳光,从太阳升起的地方发出。
风晨拔剑,剑已在手,却有一人更早一步出手,另一道剑光从他身后闪出,刀剑相碰,劲力相抵,一声破鸣,瞬间消散。
眨眼间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背对自己而站,剑锋斜斜指向地下,紫青色的剑气还不时的萦绕在剑锋之侧。
他虽然背对风晨二站,风晨也看不见他,但风晨却认得他的剑。这柄剑正是龙渊宝剑!
风晨正要问,他却已经说话了,“该现身了吧?”
风晨认得这声音,是谢安无疑,欣喜道;“谢前辈,你还活着?”
谢安道:“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死!”
对面树稍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身背一把长刀,负手而立,一身白衣,神貌非凡,极是俊俏。笑道:“想不到,谢大人早有防备!”
谢安道:“你是谁?为什么杀我?”
白衣少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刀神笑三少!”风晨先行说道。
白衣少年好奇,目光炯炯,凝视风晨道:“你知道我?你竟然认得我,见识不少!”
风晨道:“见识算不上!”
“江湖中知道我的人不多!”笑三少道。
“我就是其中之一”风晨道。
谢安不知道,当然想知道风晨为何知道?然而笑三少知道,却更加想知道风晨如何说?他难道真的知道自己。
风晨笑了笑,道:“起初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现在没想到竟然是你笑三少!”
笑三少笑道:“神圣算不上,兄台抬举了!”
“若我所猜不错,你是即刀神尹天卓之后第二个练成‘天涯明月’刀法的人。”风晨说。
笑三少没有否认,笑道:“还有吗?”
风晨道:“你是尹天卓的入室弟子,也是最小的弟子,刀王聂银雪、五虎断魂刀聂王五是你的师兄!”
笑三少承认,笑道:“你知道的的确很多,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
风晨道:“我知道的不止这些?”
“哦?”笑三少好奇道。“你倒是毫不谦虚?”
“我向来如此,一个人若分明知道很多,却还要装作不知,那便是虚伪!!”,风晨道。
笑三少承认,问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有!眼前就有一件!”风晨说。
笑三少笑道,“竟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风晨道:“谢大人两袖清风,为民请命,你为什么杀他?”,笑三少道:“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一个好官。可是又有谁规定好官不能杀?”
风晨无语,谢安道:“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笑三少道:“没有人!”
谢安道:“我谢安自问一生光明磊落,从无仇家,你必然不会是为寻仇而来?”
笑三少道:“完全正确!”
谢安道:“你看来似乎不愿意说?”
笑三少笑道:“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谢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似乎正确,又似乎错误!这的确是一个很实在的问题,如果真想杀人确实不需要任何理由!
风晨开口了,“但是你杀人一定会理由!”
风晨目光如电,只盯着笑三少,笑三少没有否认,点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承认我本是要杀谢安的!”
“本来?”风晨问,“那后来是?”,笑三少道:“后来就没有出手,谢安谢大人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所以你还是不肯说?”风晨问道。笑三少承认,“是的!”,谢安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公然在我府门之前杀人性命,实在目无王法,我谢安绝不轻恕!”
笑三少又笑了,“谢大人莫非想要杀了我不成?”,谢安无奈,怒火更胜,龙渊宝剑已握紧,随时出手。风晨道:“兄台也是名侠之后,为何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笑三少笑了笑,他始终在笑,“你们问的已经足够多了,我回答的也已经足够!”。
朝阳已经跃上城头,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洒向城中每一个角落,昨夜暴雨之后路上的沉淀的积水慢慢蒸发。
阳光还在,所以刀光又一次像阳光一样袭来,刺眼的光,直逼得人无法睁开双眼。
是刀光?还是阳光?
是刀光!也是阳光!这才是天下无敌的刀法,刀神的刀法。
天涯明月,天下无敌。
一柄刀使出,两柄剑赫然出鞘,天涯明月刀法的确非同凡响,疾如风,迅如雷,刀锋披靡。若是一般人必定成为刀下亡魂。可是谢安和风晨却绝对不是一般人。
谢安的剑竟然先一步出手,刀光虽有些刺眼,但他却是闭着眼睛出的剑,‘君子剑法’问心无愧,光明磊落,所以即使闭着眼睛,一样行的端,走得正。这就是‘剑心’。
练剑的人都一定有一颗剑心。
心正,则剑正。剑正则招正,所以用心眼去看事情有时候比肉眼更加管用!
谢安已经出手,所以风晨便没有拔剑,他感觉到谢安刚烈的家起,沉猛而又含蓄,博大精深,就像是大海一样,可纳百川、可容天下之事。
阳光下,刀剑相抵,一阵刀剑交接声响落,谢安已经与笑三少分开。没有人见到他们如何交手?又是如何过招?
阳光本就刺眼,两人在阳光里更加看不清身形!
笑三少道:“好,好厉害的剑法!”,“哪里好!?”谢安问。
“剑好,剑法好,最重要的是使剑的人更是一个好人!”笑三少说。
谢安没有回答,在听着,风晨也在听着,这时候青儿也已经过来,青儿没有打岔,也在静静的听着。
“一个人只有真的心如明镜,才会、才能使出这样刚正的剑法,也只有如此才可以与我的天涯明月刀法相匹敌!”笑三少说。
“可惜啊可惜……!”青儿忽然叹息道。笑三少好奇,“姑娘在叹息什么?”
“可惜了大好的刀法!”青儿说。
笑三少不解,青儿继续道:“天之蓝,碧空万里,直指天涯,天涯无尽?有多远。月之洁,明月浩瀚,光照万里,明月无心?明月有心!是故天涯如刀,明月如刀。故谓之‘天涯明月’。
“你认得我的刀法,还知道我的刀法口诀?”笑三少不在笑,满面疑惑。

第四百三十七章:一剑决胜

笑三少扪心自问,实在想不到师门秘传与自己的‘天涯明月刀刀谱’怎么会让别人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刀法口诀?
他不相信,打死也不信。
师门秘传大刀谱,只有师傅和自己知道,聂银雪和聂王五都不知道,师傅已经死去多年,知道的只有自己。
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推测和道理都形同虚设。“难道师父还有其他弟子?”笑三少猜测道。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说服自己,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笑三少面色已经绷紧,甚至有些发青。
青儿亦笑道:“你一定正在想我是不是你师父刀神尹天卓另收的弟子吧?”
笑三少更惊,面色由青而白,煞白。“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青儿笑道:“是也不是?”
笑三少没有否认,他本想否认,但谎话到嘴边却还是说了实话,因为面前这各人似乎无所不知!
对一个无所不知的人撒谎,无疑是自欺欺人。
青儿道:“那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与你师父半点关系没有,刀神尹天卓的名字我只是在书本上见到过,仅此而已。”
笑三少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心中再三徘徊,问道:“我凭什么相信?”
青儿笑道:“信不信由你,没人能够阻止你的心,你在想什么?就算满天神佛也无法知道。”
笑三少不知道青儿是百晓生嵇刚的徒弟,百晓生何许人也?对于江湖中的事情无所不知,对于百晓生来说江湖中又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呢?青儿是他的弟子自然身受熏陶,饱读古学典籍,有岂有不知之理?心中十分不解。
“我要杀的是谢安,与你们无关,最好少管闲事!”笑三少有些愤怒,他不在镇静,也没有从前坦然的微笑,显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利。
虽然风晨还没有出手,但只凭谢安交手两会合,便能感到谢安绝非等闲之辈,其剑锋刚绝,凌冽绝伦,要胜并不容易。
闲着的人总会比动着的人更让人恐惧。
他坚信高手一般都很擅长伪装,深藏不漏。因为沉默着的人,无法知道他的底细,因此那份神秘感会让内心的恐惧莫名膨胀。
谢安道:“既然你真的不愿意说,那就走吧?”
“走?”笑三少道。
“怎么?难道你不愿走!”风晨问。
“既然来,我就没打算回去!”笑三少说。
“你真的非杀我不可?”谢安越加好奇,他在心中细细的回想,希望在记忆中寻找出一丝仇人的痕迹,尽管他知道自己向来光明磊落,这样做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是否何时何地无意间伤害过什么人而已。无数的回忆在脑海中全部浮现,往事如画,一幅幅在自己面前呈现,正如他所想,没有一件事情曾经对不起别人过?
既然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有仇人出现呢?
“非杀不可!”笑三少道。
谢安紧皱眉头,却实在想不出原由,青儿却笑道:“谢大人不必冥思苦想,其实他只是在说谎而已,他杀你,并非与你有什么恩怨!而是替别人杀你而已!”
谢安道:“姑娘怎的知道?”
青儿道:“反正其就是知道,感觉而已!”
笑三少不语,谢安在听,青儿继续说:“像他这样的人,要杀一个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肯定是有人所托。幕后那个真正托付他的人,才是与大人真正有恩怨的人!”
笑三少脸上的血管已经突起,手臂甚至全身的经脉都开始绷紧,膨胀,他在想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我说的对吗?”青儿问道。
“对又如何?”笑三少有些愤怒。他的刀又已经砍出,这一次他的刀直逼青儿,青儿急速躲开,笑道:“天涯明月,明月天涯,明月虽浩,难及天涯。”
风晨很不放心,心中十分担心,正要出手却见笑三少的刀锋已经迟钝下来,变得很慢,很慢几乎又停下的趋势。所以他已经握上剑柄的手却有松弛下来。
青儿并没有躲远,只是向后退了几步,在没有动。
笑三少的刀已经落下,就停在青儿面前,直指青儿。“你怎么杀我?”青儿问。
笑三少道:“不知道!”
青儿笑道;“是不忍心吗?还是我将你刀法意境全部言明,你心中发虚,无法使将出来?”
笑三少沉默,青儿又道:“莫非是你担心我也会使天涯明月刀法,生怕你不是我的对手?”
笑三少的瞳孔在收缩,青儿无疑已将他心中所有的念头,所有曾经在脑海中闪现的想法,都一丝不落的说了出来。
风晨道:“足下好歹也是名侠之后,武艺惊绝,须当行侠仗义,而不是仗势欺人,难杀无辜。谢大人人难得好官,望三思!”
笑三少面色冰冷,问道;“你是在教训我吗?”
风晨道:“没有!”,接着道:“不过足下若不自知,我风晨必将剑下无情”
“就凭你?”笑三少有些不服,同时心中又有些胆怯。并不是他胆小,毕竟对手对自己的来历武功都已经了如指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凭此而论,便是输人一筹。
风晨道:“就凭我!”,“阁下若不信,可以试试?”风晨自信道,笑三少道:“既然如此,愿讨教一二!”,言罢刀锋挥开,是一招大江东流式。
风晨的剑还在手,道:“慢着!”,笑三少道:“你很烦,能不能痛快点!”
风晨承认,点头笑道;“的确如此,就两句话。若我赢了,你以后决不能在找谢安大人的麻烦!”
“输了呢?”笑三少笑道。青儿忽道:“你认为我师兄会输吗?”
“那可不一定!”笑三少心中思量着,“凡是总会有万一的!”他说。
“若输了,谢安的命给你!”谢安拍拍胸膛慷慨道。
“好,一言为定!”笑三少心中倒也更增几分欣喜,若赢了便是一举两得,即报了恩情,杀了谢安,又见识了一个真正的对手,而且打败了他。
一个狂妄的人,一个很少遭逢失败的人,总是要比别人乐观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年轻气盛的人。笑三少很乐观,他在脑海中已经将胜利的场面想象了许多次。
风晨这时候却很谦虚,很尊重对手。长剑出鞘,平胸直指笑三少,剑尖下指,是一招相敬如宾。
笑三少当然知道,不过初出茅庐的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些细节,还只当是风晨和自己一样惧怕对手。见此骄胜之心更增,言道:“先出手吧?让你一招!”
风晨道:“当真要让?”
笑三少道:“君子之言,岂有儿戏?”
风晨摇头,道:“纵使你要相让,我也不要你让!”
“为什么?”笑三少问。
“我要胜你,只需一招,这一招你若让了,该当如何?”风晨笑道。“狂妄至极!”笑三少怒了,怒道;“我看你们只不过嘴皮子利索而已,希望你的剑能像你的舌头一样厉害!”。
太阳升的更高,阳光也比以前更加刺眼。
刀锋已出,一串串刀光密密麻麻滚着圈当头劈下,这一招旨在一刀毙命,显然笑三少已经怒不可言。
愤怒会使人心浮气躁,心不静,刀锋也就破绽百出,再完美的的刀法,也会有破绽。就像是纯洁质朴的美玉,总会有一丝污点。
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所以也没有绝对完美的刀法。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种刀法已经趋近完美的话,那一定是这一套‘天涯明月’。
刀如明月,明月如刀。白天虽没有月色的皎洁,却有着骄阳耀眼的光芒。
完美的刀法,无论是出刀的姿势,还是招式之间的转化,更美的是从哪刀锋上分散开来的一道道气浪波涛,就像是无数的刀锋。一柄刀看上去便是数柄,百柄……
这一招本就是最完美的,笑三少已是十分自信。
谢安历经江湖四十多年见过刀法无数,这像这般完美无暇的刀法,倒是少见,完全可以与名闻天下的兰亭神剑术互相匹配。不禁叹道:“如此刀法,怕是风少侠难免有所不及?”
青儿却笑道:“大人无忧,笑三少出手便是天涯明月刀法最高招式‘明月无心,天涯咫尺!”,必败无疑!”
谢安好奇道:“哦?姑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青儿道:“当然,而且很多!”
阳光温暖而和谐,暖洋洋的洒在宽阔的街道上,谢府中的人也都已经出来,数十人将风晨与笑三少等团团围住,蠢蠢欲动,却又没有人敢动!
刀锋劲落,胜负已分。
风晨却还在原地。
水寒剑晶若冰封,薄如蝉翼,斜斜指向地下。
他的剑已经出鞘,是什么时候出的鞘?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或许有一个,只有一个,那就是笑三少。
鲜红的血沿着水寒剑透明的的剑锋缓缓滴下,只有两滴,第三滴却悬在剑尖上迟迟不肯掉下。
风晨看着笑三少,笑三少同样看着风晨,两人没有言语,他的刀还在手中,那柄看上去如月色般皎洁,通身充满光华的刀还紧紧握在他的手中。
“你赢了!”笑三少说,却见他的脖子上已多了一道血红色的线,是一道细细的伤口。血渍并没有留下来,只微微渗出一点,就马上凝聚在了伤口边。
风晨道:“承让,不知道你说过的话可曾算数?!”
笑三少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话未说完,风晨急道:“小心!”,两字出口,当即一把将笑三少拉开,笑三少急转身,却见几枚利箭劈头射来。
与此同时,数根羽箭又在同一时间射向谢安,青儿及时发现,想要提醒,却已经用不着。
谢安何许人也?君子剑法也是少有敌手,七星龙渊已出,一剑劈下尽将羽箭断做数段,周围护卫纷纷拥到谢安身边,欲要替谢安挡箭。
一阵羽箭落下,又是一阵箭锋射来。
箭锋如雨,却哪里挡得住?
谢安周围数名护卫,顷刻间已经被射成筛子,成了马蜂窝。谢安挥剑挡箭,有些不及。青儿想要出手,无奈却也被空中莫名而来的羽箭所牵制,腾不出手来。风晨拉开笑三少,笑三少方知有人要杀自己,于是与风晨并肩而战,抵御箭锋。
街道两侧墙垣之上尽是黑衣杀手,箭如雨纷飞。
“这些杀手显是要取谢大人性命?故意牵制我们!师兄快设法助谢大人!”青儿急切道。风晨点头,无奈箭锋密集,自保绝无问题,要脱身却也一时半会急不得。
就在此时,空中无数旋转着如碗碟盘子一样的黑色的飞镖飞速旋转的袭来,全部直指扑向谢安。
“谢大人小心,是‘嗜血魔盘’!”青儿急道。言语一出却已经迟了。谢安知道,听见了青儿提醒,心中虽急切,手脚同样被箭锋牵制腾不出手来。
嗜血魔盘亦属暗器之列,百晓生作武林暗器榜,嗜血魔盘排行第六,足见威力。
谢安叹道:“看来我谢安,今日却要命丧于自家门前了!”
言语落罢,一阵箭锋飘出,飘飘洒洒,落入飘絮,一串串箭锋落在头顶,将飞速旋转的魔盘挡开,魔盘受力便向四周划开,分散去了。谢安抬头时,却见一青衣汉子,身长九尺,宽面高额,持一柄长剑纵身便向后面枪头跃去,只见他手中长剑飘飘而出,一剑齐出,七剑齐出,剑锋过处,墙头一个个黑衣人纷纷掉落在地。只眨眼一瞬间,便将刺客击退,另一边刺客自知不敌,便悄然迅速撤离。
风晨欣喜道:“是楚师兄!?”
那汉子信步凌空三四个空翻,嗖的一声落到谢安面前,拱手道:“大人,怎么样?”
箭锋停顿,青儿与风晨都得以脱身,笑三少谓风晨道:“多谢相救,告辞!”
“你去哪里?”风晨问。
“杀了这些狗娘养的!”笑三少骂道,疾步飞点,燕子三抄水,跃过墙头去了。
风晨也不再理会,知道这样的人想留也留不住。连忙回身,快步上前,欣喜道:“楚师兄,好久不见?”
青儿虽不认识楚惊魂,但方才见到楚惊魂武功,乃是天山七绝剑法,由此便猜到十之八九。

第四百三十八章:竹花飘絮

却说谢安身遭暗箭围攻,紧要关头又有江湖传闻嗜血魔盘夹击,生命垂危。风晨、青儿又被暗器所牵制,千钧一发,幸的天山七侠楚惊魂及时出手相求,才有险无惊挽回谢安性命。
刺客尽数退去,风晨自天山一别,与楚惊魂等人已有数月不见,心中十分欣喜,快步奔到楚惊魂面前。楚惊魂也是如此,欣喜道:“风师弟,好久不见!”。
“大师兄!当日匆匆一别,想煞兄弟我了!”风晨道。楚惊魂欣然笑道:“是啊,你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只因为师傅忽然病故,诸事烦禄,我这个做师兄的也未能照顾到你。兄弟你近来可好?”
风晨点头,道:“很好,多谢大师兄关心!”“大师兄,幸会!”青儿举剑行礼道,楚惊魂看着青儿,面头雾水,道:“师弟,不知这位是姑娘是?”
“他是我师妹!”风晨说。楚惊魂恍然醒悟道:“原来你就是七师弟说起的青儿师妹?”
青儿笑道:“原来大师兄也认得我,真是莫大荣幸!”
楚惊魂笑道:“你们来江南已有数月,不知可否查出些什么?”,风晨与青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楚惊魂所言何事?“大师兄指的是?”风晨疑问。
楚惊魂道:“我此次江南之行,是前来完成师傅他老人家的生前的遗愿,相助风师弟你的!”
“遗愿?”风晨有些茫然,心中却也大概有了些方向,猜想定然是与剑宗盟的说事情有关。正要言说,谢安却在一旁打断道:“三位师兄弟重逢欣喜,不如请到府中一叙如何?”
原来谢安早已在一旁等候良久,只见他们三人言之不尽,话说不完,所以才迟迟没有打断。
风晨与楚惊魂自知怠慢谢安,自感颇有无礼之处,忙道:“谢大人既言,恭敬不如从命”
谢安随即吩咐府中属下将那些此刻尸体收拾干净,将门前打扫一番,自引着风晨与楚惊魂、青儿三人来到厅前。
厅中陈设高雅、简朴,风雅之中更多一丝清秀。
三人自厅中分主宾入座,安命侍从丫鬟奉茶倒酒,随后命其退下。遂举杯起身言道:“这第一杯酒谢某敬楚惊魂大侠,多谢救命之恩!”
楚惊魂亦举杯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楚某虽是江湖中人,远在西域天山,却也早闻大人贤明,不想今日得以相见,大慰平生!”
两人豪气干云,一番豪言便即端酒饮尽。
谢安复举第二杯酒,道:“谢某第二杯酒,祝三位师兄第在谢府重逢,令我有幸结识江湖后起之秀,万分欣喜!”,言罢,举杯饮尽。
正饮间,忽一名侍卫来报,快步入厅,话到嘴边,又见厅中有人,生生咽回肚子,“什么事?”谢安问道。
侍卫左右看看,似有顾虑,谢安道:“都是自己人,但讲无妨!”
侍卫得经谢安允许,方才禀报道:“扬州独步王文度,王大人求见,说是有要紧事情与大人商议!”
谢安眉头一皱,忽然面上闪出一丝微笑,道:“来得正好,快快有请!”,言语未落,便听见屋外一人朗声道:“谢兄,兄弟不请自来了!”
谢安笑道:“贤弟来的正是时候,你不来我都要派人请你去呢!”,侍卫奉命退开,并将房门带上。
王文度上次与谢府之中见过风晨与青儿,却未见过楚惊魂,却不知谢安商议何事?竟然不请自来,有些自疚。便道歉道:“贤兄若有要事相商,小弟先行退避?”谢安笑道:“贤弟见外,那里话!”,便请入座。
风晨与青儿齐道:“王大人,别来无恙!”,王文度亦笑道:“两位别来无恙!”,又见楚惊魂身长九尺,宽面高额,身材甚是魁梧,气宇不凡,处处透漏这一股男儿汉子的霸气,不由得心生好奇。只起身相问道:“敢为这位大侠是?”
楚惊魂虽不识王文度本人,但扬州独步之名却早有耳闻。扬州独步王文度,久矣名闻江湖。故道:“在下楚惊魂,久闻王大人之名,幸会之至!”
王坦之并不知道楚惊魂何人?但又想楚惊魂既然认得自己,自己若不知他?岂不是令他难堪,也显得自己不问江湖之事。所以敷衍道;“王某有幸结识楚大侠这样的豪杰,三生有幸!”
谢安似乎有所察觉,便笑道;“贤弟有所不知,楚大侠可是天山派风晨三侠天机子的关门大弟子,可谓是豪杰中的豪杰,英雄中的英雄。”
王坦之听罢,方知楚惊魂来历背景,心中宽慰许多。
五人一番相识,客套,一轮酒水饮罢。谢安方才问道;“不知贤弟所来何事?”
王坦之见风晨、楚惊魂俱在厅中,十分顾忌。谢安多加使用眼色示意,王坦之才道:“既然楚大侠和风少侠都不是外人,我那也就直言无妨了!”
楚惊魂与风晨忽的起身,竟然同时言语,两人不约儿童撞在一起,风晨止住,道:“楚师兄,你先说!”
楚惊魂点头,道:“我等其实江湖中人,大人如有不便,顾忌之处,我等先行退避就是,免得大人为难!”,风晨亦与楚惊魂一个意思。
谢安坚决拒绝道:“岂有不便之处?实不相瞒我这番刚从朝廷回来,正要去丐帮寻找风少侠呢?”
风晨道:“不知大人可否问朝廷要到钱粮?”
谢安连连摇头,叹息道:“朝廷连年征战,耗资巨大,府库早已空虚,还哪里拿得出钱粮?这也是桓温为何会不惜一切要得到丐帮那批宝藏的原因!”
“这个如何是好?没有粮食,那些灾民可如何是好?”风晨担忧道,青儿却道:“师兄不必担心,想必谢大人心中早已有解决良策?”
“是也不是?”青儿谓谢安道。
谢安笑道:“不错,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解决的,只是我说的另一件事情,还请网风少侠务必尽快些,只要少侠有些动静,桓温便绝不敢在轻举妄动。也只有如此才能牵制住桓温,让他有所收敛!”
楚惊魂似懂非懂,问道:“谢安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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