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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鲲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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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道人身体化为齑粉,元神遁出,正要逃向远方,那图录再次下降几寸,顿时元神差点震碎,只剩下一丝真灵,而陆压也恍然般收了手,那真灵随时会溃散,白泽急忙度出一道清气,护住真灵,然后划开一道口子,送那真灵转世去了。石台上发生的事情不过瞬息而已,元昊肉身被毁,陆压出手,飞鱼道人只余下真灵,而山河社稷图还飘在头顶,让余下的诸位心中胆寒。
陆压面带愧疚,‘山河社稷图是娘娘赐下,未免我妖族争斗,贫道见飞鱼道人出手不留情,这才用出,原本只是想阻止二人,没想到出手过重,诸位道友勿怪才是。’说完,行了一礼。其他人都赶紧回礼,而同来自北冥的几位则心头发寒,神色更是阴沉无比。而一直看着的苍龙则是面色一白,同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心中道:不知死活!只是此事不论怎样都有圣人在背后,鲲鹏会如何做呢?给你出头的人被镇杀了,若是你不出面,似乎真的丢尽颜面了。随后陆压道:贫道还有很多事情,无法去请鲲鹏前辈前来,不知诸位道友谁愿意前去?只是问了一圈也没人敢去,废话!谁敢啊,自己门下之人被弄得只剩下真灵,再去请人家过来,这不是明摆着显摆吗?谁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陆压一时有些头痛,转向六位妖帅道:不知六位妖帅前去怎样?建立天庭之时,诸位与鲲鹏前辈还算有些交情,恐怕他人未必请得动他老人家。其他人也都劝说,六人却是心头苦涩,只是想到女娲还在背后,只能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六人战战兢兢飞到北冥,站在鲲鹏道场外,只是谁也不敢开口,过了半日之久,才一齐躬身道:妖宗大人,还请现身一见!只是他们维持这个姿势半柱香的时间,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正各自心头苦恼,鲲鹏淡淡声音传来,‘何事?’他们都松了一口气,齐声道:太子从娲皇宫请来符召,要聚拢我妖族一脉,只是大人未去,太子让我等来转告一声。他们当然不是傻子,要是直接说让鲲鹏去朝拜,说不定鲲鹏一巴掌拍死他们,他们可是知道的,当年九凤三个人装逼,那可是一巴掌拍死百万巫族,自己可不能再走前路了,而且最为紧要的是,凭借鲲鹏的道行,可能那里发生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为自己出头的人死了,万一鲲鹏怒气撒不出去,自己可就危险了,所以先声明这是女娲圣人的意思,自己虽然是大罗金仙,人前威风,可是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命前来。鲲鹏声音再次传出,‘贫道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六人如释重负,齐齐躬身一拜之后转身离去,走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还快。回去之后,直接老老实实叙述一番,虽然很多人听起来觉得意思都转达到了,可是精明人都知道这完全是两重意思,比如说,鲲鹏说的是‘知道了’,也就是说他还是未必来,还有之前有人说的鲲鹏‘追随’过帝俊太一,虽然一时间看起来没什么,可是细细品味,等于是把鲲鹏的身份降了一级,当时鲲鹏可是与帝俊太一平起平坐,只有十大妖帅用得上追随二字,等等等等,可是陆压对于这个结果却很是满意。而六大妖帅回来之后,就言称有些劳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找了个远点的地方打坐,有的人以为是他们喜欢清静,而那边的苍龙早就随时准备跑路了,虽然之前说的是会劝解一番,但是都到了这个程度,还劝解个屁啊!况且陆压也未必需要他去劝解。对于他们的反应,陆压都看在眼中,只是丝毫不在意。
北冥道场中,鲲鹏的蒲团上,一个紫色道袍的鲲鹏端坐在那里,眼神淡漠,而下方的蒲团上,孔宣面带疑惑的端坐在那里,鲲鹏淡淡道:孔宣,你明白了吗?妖族十太子陆压想重聚妖族,而此事是女娲圣人允可的,你如何看?孔宣面色复杂,过了阵子才躬身道:弟子愚昧,此举既然是女娲圣人答允,弟子却不好拒绝,只是老师何等身份,岂能亲身前去,便由弟子代劳足矣。鲲鹏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可是为师想问你,若是女娲圣人给你命令,为师也给你命令,你该如何做?你无须告诉为师答案,只要你莫要动摇心智就行。孔宣躬身行礼之后,走出道场。
只是出去之后,孔宣就自语道:老师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我一定会按照老师吩咐做事,至于女娲圣人那里,去赔罪便是,我自从出生以来,老师给了我多少,而女娲圣人又做了什么,这个答案根本不会动摇!说完,狠狠握了握手中的扇子,朝着远方而去,心中道:老师,虽然你没有明说,可是弟子岂会看不出,那陆压不知死活,竟然要老师亲身朝拜,简直不知死活,弟子就前去见识一番他的手段!而道场中鲲鹏也是眼中冒着寒意,冷冷道:既然你们想见识,那就见识一番也无妨,只是怕你们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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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骄傲
更新时间2012…2…16 11:17:53 字数:3884
六大妖帅去过一趟北冥之后,就盘踞在聚拢之地的四周,一直休养生息,不肯再回去,而对此太子陆压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站在石台上,静静的注意着北冥的方向,另一侧苍龙也站在那里,不过他却是面色沉重,丝毫不敢懈怠,对于鲲鹏他虽然谈不上畏惧,可是也有那么一丝忌惮,以直觉上论,他知道自己比不上鲲鹏,但是他自认在洪荒之上的树敌程度却低于鲲鹏,如此一来自己不会有太多的麻烦,还少了很多意想不到的算计,就比如这次,若是苍龙就牵连不到里面,而鲲鹏却很不幸的深深陷在其中,只是苍龙忘了,想要被人算计也是一种荣耀,没有实力的人谁有心思去算计他,为什么要算计?原因有很多,要么不好直接出手,或者是没到出手的时机,要么是实力不足要拉些帮手,就像之前盘王事件中,九凤等人就是这种原因,当然还有其他可能,然而就此次对鲲鹏的算计,阳谋也罢,阴谋也好,涉及到的各种层次的人太多了,甚至有的人苍龙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过了十几日,突然北冥方向传来一些轻微的波动,这些波动很细微,寻常修士根本察觉不到,只是那些修为达到大罗金仙境界的才能感应到,陆压,苍龙,六大妖帅都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青年缓缓踏步而来,不急不缓,似乎在他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焦虑的,此人当然是孔宣,孔宣的双目平静而深邃,但是眼底深处却闪着一丝冷意,随着他过来,一股无形的气势散播开来,那些太乙金仙以下的修士都感到胸口一闷,不由自主退开身子,短短一炷香的时间,石台四周除了那些大罗金仙,其他都退出万里之外,孔宣到来之后,四处扫了一眼,踱步到石台上,看了陆压一眼,稽首道:贫道孔宣,见过太子。陆压面色有些难看,他的道行也不过在大罗金仙中期左右,但是很明显孔宣已经有了后期的道行,比之老一辈都毫不示弱,但是他还是笑着问道:原来是孔宣道友,不知道友前来有何事?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是陆压还是卖了个关子。
孔宣脸色平淡,不过在神念扫过之时,瞳孔还是收缩了一下,然后淡然道:贫道老师正是北冥老祖鲲鹏,此次乃是贫道代老师前来。陆压听完,脸上笑意冷却,皱眉道:哦,那倒是恭喜道友拜得名师,只是为何鲲鹏前辈未曾前来?莫非是对贫道有所不满不成?孔宣眼睛一闪,一丝杀机溢出,冷冷道:道友是妖族太子,聚拢妖族乃是正理,我家老师绝无异议。陆压脸色再沉,冷笑道:鲲鹏前辈不来,既然不是对贫道有怨,莫非是觉得此举不妥?我们妖族不当聚拢为一不成?孔宣脸色微变,杀机更重,‘聚拢妖族乃是女娲圣人法旨,我家老师并不反对,此次贫道代师前来,正是他老人家的意思。’听到孔宣如此说,陆压脸色才回转过来,只是还是阴沉着,一句话也不说。不过陆压不说,却有他人跳出来砸场子,一个面目黝黑,浑身黑气缭绕的道人冷冷道:鲲鹏前辈此举到底是何意!此次聚拢万妖乃是女娲圣人法旨,为何他不亲身前来,反而让一个弟子过来,莫非心中有所不满?陆压眼神一闪,看了过去,随后扫向其他地方,看到一处角落里刚刚凝练了一具肉身的元昊也是眉头露出不解,注意到陆压看过来,也是露出苦笑,陆压这才又转头看去。
孔宣看了那人一眼,‘我家老师何等人物,此等小事,何须他老人家亲自过来,贫道过来足矣。’那人冷笑道:凭你就足够了?嘿嘿,此次乃是女娲圣人符召,凡我妖族都该亲身前来,更何况鲲鹏前辈曾在妖族天庭任妖宗之位,此次更该身为表率才是,他如此作为分明是对女娲圣人不满,或者是他觉得自己可以不把圣人放在眼中?孔宣脸色不变,只是挂着一丝冷意道:圣人不死不灭,不沾因果,何等尊贵,我家老师常教导让我务必尊敬有加,自是不会对圣人不满,只是即便是太子要聚拢妖族,也要亲身去北冥请我家老师才对,仅仅凭借一个符召,似乎太看轻我家老师了吧!那人嘎嘎怪笑一阵,冷冷道:区区一个符召吗,这可是女娲圣人符召,难道这还不够吗!孔宣扇子一划,冷喝道:即便是女娲圣人符召,也要与我家老师商议,岂是区区一个符召就能御使我家老师!那人听后,不再多言,只是站在后面,脸上却是挂着冷笑。那方陆压听到,眼底闪过一道狂喜,但面上却是阴沉着道:孔宣道友是否说错了话?可否让贫道再听一遍?孔宣看过去,冷冷道:道友没有听错,道友聚拢万妖,就该亲身去北冥请我家老师,即便是女娲圣人符召,也不够!女娲圣人若想我家老师出面,也该与我家老师商议!孔宣并没有小声说话,再说现场都是何等人物,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六大妖帅相视苦笑一声,并同时退后一步,其他的散修有的面色震动,有的怒气横生,还有的看着石台露出畏惧,而苍龙却目光一闪,缩在袖中的右手掐算起来,只是一阵之后就脸色惨白,看向天空,心中道:天机紊乱,是有人乱了天机?还是?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迷茫,隐隐的,还有一丝恐惧。
陆压一声怒吼,‘孔宣!贫道原来敬你是鲲鹏前辈门下,礼敬有加,不想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既然如此,贫道便将你擒下,拿到女娲圣人面前治罪!’说完,大呼道:诸位道友,还不与我一同擒下这妖族叛逆!只是现场没有一人敢上前,六大妖帅连劝都不劝了,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得劝了,一方是圣人撑腰,一方是妖宗弟子,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原来还嘲笑九凤三大巫没事非得跑到星辰星空中去,但是现在他们巴不得自己已经过去了,也不用如此纠结。其他散修更加不必说,北冥老祖名号那可是名扬北俱芦洲,虽然他不怎么管事,可是要是有人敢在这里说鲲鹏的不是,那到底会杀过来多少人没有人知道,谁都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揽,都一个个恨不得有多远跑多远。苍龙是个超级人精,早前他就说过,妖族之事他不便插手,最多是劝解一番,既然牵扯到鲲鹏,这老狐狸可不会多管闲事。
陆压当然也没打算让这些人出马,只是要站在大义上,他大吼一声道:罢了,既然如此,贫道就领教一下道友的手段!说完,浑身燃起太阳真火,身子一动,朝着孔宣冲过去,孔宣眉梢一跳,右手折扇收起,身子一闪,手中捏着印诀,印向陆压,陆压也是手中一动,出现一把赤红的宝剑,刺向孔宣,孔宣左手拍在剑身上,右手拍向陆压胸口,陆压身子一震,身体真火又重了几分,一重火焰挡住,轰的一声,陆压胸口凹陷,口中吐血,孔宣身子也是一震,嘴角溢出血迹,盯着陆压,孔宣冷冷道:没想到贫道倒是小看了你!说完,扇子一下子出现在右手,一道赤光朝着陆压卷去,陆压真火燃起,只是碰到赤光,一下子就被吞没了,刚回过神,就看到孔宣扇子朝着自己头颅划过来,陆压赶忙跳开身子,但是还是被划到右臂,宝剑险些脱手,但是孔宣紧随而至,左手拍在陆压后背,陆压鼓起真火,挡住这一击,但还是气血翻腾,头上一转,出现一个黄皮葫芦,垂下一层光幕,把他护在其中,只是那方孔宣扇子移交左手右手化为一只凤爪,朝着陆压后心掏去,轰的一声,光幕破碎,陆压身子猛地转身,而孔宣也退开身子,看着陆压头顶的葫芦,目中露出忌惮。陆压擦去嘴角血迹,法力鼓起,那葫芦口一下子打开,孔宣心中一跳,连忙闪开,陆压葫芦口调转,都被孔宣闪开,过了一阵子,孔宣突然扇子一划,五道光华闪现,在他身前连在一起,那葫芦口也照射过来,只是被那五道光挡住,没有打在孔宣身子,趁着这瞬息的时间,孔宣欺身而上,右手拍向陆压胸口,陆压一时闪躲不及,眼看就要被孔宣毁去肉身,突然那女娲的玉符降下,把陆压罩在其中,孔宣被一下子弹开,口中吐血,身子飞退,站在百丈外,盯着陆压。
陆压眼中杀机一闪,手一指那山河社稷图,那图录顿时朝着孔宣镇压而下,孔宣顿时觉得周身一紧,动弹不得,连忙运起法力抵挡那镇压之力,陆压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并没有立即镇死孔宣,而是让图录一寸寸压下,而孔宣感到自己头顶的压力越来越重,但是身体偏偏无法动弹,心中懊悔,原本在他看来,最多是一些跟随陆压的大罗金仙出手,自己就算不敌,逃走还是可以的,当然,他也未必不是对手,毕竟六大妖帅可不敢随意出手,其他的想胜孔宣也不容易,但是没想到女娲竟然会出手,这大出他意料之外,随着那图录一寸寸压下,心头闪过一道绝望,他记得鲲鹏说过,只要他回到北冥,他就保得他无恙,就如同那次多宝追杀他,鲲鹏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相助,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山河社稷图的威压虽然主要是在孔宣身上,可是还是有不少散出,那些躲得有万里之远的妖族还是被镇得跪在地上,匍匐在那里,胆战心惊,孔宣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但是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屈服,哪怕是被镇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尊严,自己不会跪,最起码陆压没有资格让他跪,即便是他借助了圣人的法器。轰的一声,这声音外界听不到,只有孔宣自己听得到,这是自己身体发出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已经有些颤抖了,说到底这还是圣人法宝,即便是在陆压手中施展,也不是自己可以对抗的,轰又是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要裂开了,噗的一声,一根根血管爆裂,孔宣整洁的道袍上被鲜血渗透,嗤嗤嗤嗤,孔宣的身上道袍碎裂,身体上出现一道道裂痕,这是他身体将要龟裂的迹象,轰的一声,那图录再降一寸,孔宣忍不住大吼一声,‘啊!’轰的一声,伴随着那图录又降下一寸,孔宣的元神突然绽放著刺目的光华,在这光华出现之际,那图录都被震开一瞬间,那边陆压看到,脸色更为阴沉,一指那图录,山河社稷图正要镇下,突然孔宣体表蓝光一闪,那图录降不下来,而孔宣正自感应中,他的背后出现一道裂痕,一只金色的大爪子出现,一把把他扯进去,瞬息间,那蓝光溃散,图录镇压而下,只是孔宣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场的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而陆压则面色阴沉,突然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在所有人心中升起,一丝神念从这里扫视而过,然而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那神念又消失了,而陆压抬眼看去,只见原来那黝黑的道人,还有几个很是嫌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再扫视一眼,那元昊也不见了,陆压眼中寒芒一闪,看向远方,脸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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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手
更新时间2012…2…16 11:18:30 字数:4500
孔宣身影消失之后,现场一片嘈杂,不少人议论纷纷,而那些大罗金仙境界的则一直闭口不言,陆压脸色阴沉,刚才那缕神念扫过,他有一种全部被看透的感觉,心中叫苦,他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了鲲鹏,虽然他没有看到鲲鹏直接出手,可是仅仅是一道神念扫过,就让他胆战心惊,然而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论鲲鹏找不找自己的麻烦,现在都没有退路了,他只是期盼着自己能少受点损失,而一旁的苍龙脸色更是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他抬头看着天空,神色露出一丝恐惧,刚刚那道神念,给他很大的感触,他自认自己没这个能耐,但是他又不敢相信那是鲲鹏所为,可是除了鲲鹏谁还会这么办,他想不出来,所以他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与鲲鹏有如此大的差距。
另一边,自从很多年前就已经静如止水的北冥海面,突然传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细听之下似乎是冰层裂开的声音,随着那声音的继续,整个范围内都传出轰鸣声,最终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在鲲鹏道场之外,出现一个紫色的身影,不过面色有些苍白,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右手很随意的转动几下,自语道:好久没有动弹了,身子都不太适应了,之前虽然神念显化,不过终究差了些,贫道本是一番好意,奈何无人领受,还反咬一口,看来贫道似乎太低调了,既然如此,贫道就给你们来个轰天雷,给你们提提神,贫道会告诉你们,有的人你们招惹不得,有的时候身为弱者本身就是一种罪。说到这里,鲲鹏住了口,身子开始向前踱步,刚开始极为缓慢,但是随后就自然起来,一步十丈,一步百丈,最后更是一步随意跨出,就有万丈距离,走了一阵之后,鲲鹏停下身子,顿了一顿,然后闭上眼睛,右脚抬起,慢慢踏出,只是脚下呈现出一片片淡淡的波纹,那波纹闪过,鲲鹏身影不见,而那波纹也缓缓散去,似乎从未出现过。
不周山下,西昆仑一个洞府中,那之前指使陆压之人猛的睁开眼睛,右手掐算起来,过了一阵,这人站起身子,朝着洞府外行去,走到门口,脸上现出焦急之色,口中断断续续道:这·····怎么回事·····刚刚····,没等他说完,他突然没来由一阵心悸,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神念扫过,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低下头,眼中露出推演之色,过了片刻,突然精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面孔扭曲,露出狰狞之色,咬着牙道:你!说完他返回洞府,手一拍,地下山石碎裂,一个泉眼出现,那泉眼中心放置着一根火红色的树枝,此人眼神跳动,猛的吐出一口精血,那精血洒在树枝上,化为一团红色的雾气融入其中,双手掐诀,落下无数禁制,然后道袍一甩,这里坍塌起来,他身子一闪,便身处洞府外,深深看了一眼,就朝着远方遁去。
只是此人刚刚飞遁不远,他的前方忽然闪现出一层层的波纹,看着那突兀出现的波纹,他立即神色震动,露出深深的忌惮,毫不犹豫转头换了个方向就要遁出,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见到那波纹突然扩散开来,把方圆几里都笼罩在内,他脸色阴沉下来,还没想出对策,就看到前方那波纹闪动间,一身紫色道袍的鲲鹏出现,脸上挂着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鲲鹏看着眼前之人,微笑道:道友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贫道可是特意来拜访道友。那人脸色一变,冷冷道:鲲鹏!你这是什么意思!鲲鹏听他直呼自己的名讳,也毫不在意,淡然道: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事情要与道友商议一番。那人眉头一皱,‘商议事情?道友似乎找错人了吧,贫道与道友从未相识,有什么事情可谈的!’鲲鹏却摇摇头,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道友与贫道从未相识倒是不假,只是那商议的事情却是与道友戚戚相关,那可是一桩天大的因果呢,你说是不是?扶桑道君!说完之后,鲲鹏眉梢挂着冷笑,盯着他,那人一听,立时脸色大变,身子退后百丈站定,而两人说话之际,周围的波纹慢慢消散,露出青天白日。
那人,也就是扶桑道君,阴沉着脸道:道友怎会知道贫道名号?鲲鹏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道友如此算计贫道,贫道岂能不知道道友名号,否则哪一日贫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岂不可惜。扶桑道君眉头深锁,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鲲鹏一一看在眼中,问道:怎么?道友莫非约了什么人不成?或者说是道友认为此时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还是贫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扶桑道君身子不动,冷哼道:贫道算计道友不假,可是道友也莫要高兴太早!你早已经是众矢之的,贫道虽然不敌你,可是有些秘法一旦施展,定能伤及道友,让你元气亏损,到时候,现在没有出现的未必不会出现,现在没有出手的未必不会出手!鲲鹏嘴角一翘,露出一丝讥讽,‘哦,这倒是真的,贫道身居洪荒这么多年,连贫道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当然有的人也许不需要贫道得罪也会对贫道下手,可是道友难道有什么法子不成?道友身为弃子恐怕也很是惊讶吧?扶桑道君眼中寒光闪过,压住怒气道:不如这样如何,贫道算计你是贫道不对,可是之前你我也有大因果纠缠,不如你我因果就此了结,各不相欠怎样?鲲鹏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摇了摇头,扶桑顿时气急道:鲲鹏!你莫要忘了贫道之前所言!你的敌手比你想象的还要多!鲲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幽幽道:不错,正是如此,贫道与道友的事情更没有打商量的余地,而且道友弄错了一件事,道友此时当是认为自己被抛弃了,或者说是你认识到有些人是不能算计的,但是贫道却要告诉你,此事没有道友想的那般简单,而贫道也不单单是为了杀你泄愤,而是要做给他人看。扶桑道君眼中露出疑惑,口中道:他人?难道此事另有奇异?莫非····此时扶桑脸色大变,朝着四处看去,而鲲鹏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扶桑道君,你对贫道应该是有所了解的,贫道从不做多余的事情,可是自从贫道找到你却说了这么多的话,你不觉得奇怪吗?呵呵,现在你自己想到了答案,贫道也不多做解释,此时时机已到,而道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那贫道就要送道友上路了!’说到最后,鲲鹏话语森寒,露出浓重的杀机。而扶桑道君也回过神,脸色难看的看着鲲鹏。
鲲鹏一笑,身子渐渐模糊,扶桑立即放出护体仙光,神念正要扫出,突然背后一痛,身子朝前扑去,哇的吐出一大口血,神色惊恐,扭头看去,只是背后什么都没有,但是刚转过神,头顶上似乎有风吹来,只是身体被仙光罩住,怎么会有风,脑袋一闪,碰的一声,扶桑觉得自己的脸颊快要碎了,身子更是一阵翻滚,过了一阵才站稳身子,而鲲鹏也站在远处,看着他,扶桑脸色难看,右脸凹下去,里面一颗颗碎掉的牙齿,满口是血,用袖子一擦,眼神恶狠狠盯着鲲鹏,只是那凶狠之中还藏着一丝畏惧,猛的,眼前的鲲鹏又消失不见,不过这个时候他的神念已经放出,自己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神色一动,身子正要躲开,就见鲲鹏站在他前面,右腿一下子抽在他身上,轰的一声,扶桑道君从地下钻出,道袍散乱,不过腰身那里还是正常的,只是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也知道他绝对不好受。鲲鹏现出身子,笑道:不愧是扶桑树所化的肉身,强度果然不一般,不过想必你也不会太舒服吧!扶桑道君眼中凶狠不减,只是看那面色,似乎有些憋屈,而鲲鹏似乎知道他所想,淡淡道:道友,你是否觉得你的神通根本来不及施展,你或许有不少秘法奇术吧,也罢,现在贫道就给你施展的机会。顿时扶桑脸上露出狂喜,眼神中更带着一丝嘲讽,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四周顿时出现一些虚影,只是看不分明到底是什么。
扶桑正施展着什么,突然前面的鲲鹏身子一闪,他还没回过味儿,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一看,只见鲲鹏左手垂下,右手按在自己嘴上,他正要有所动作,就觉得身子猛地朝后冲去,轰的一声,扶桑觉得脑子一阵轰鸣,口腔一甜,却是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内出血,只是嘴被鲲鹏捂着,也吐不出来,若是有外人看到,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鲲鹏正按着扶桑的脑袋,摁到不周山上,此时不周山自然没有以前的顶天之势,但是也是不凡,没想到自共工之后,又有人拿脑袋撞他。鲲鹏笑道:当年共工祖巫以头颅将不周山天柱撞断,那肉身何等不凡,但是你的脑袋似乎没有那么硬,而且在贫道面前,你连施展秘法的机会都没有。扶桑一阵恼怒,正要反抗,就觉得身子一轻,原来鲲鹏已经放开了他,只是右手抬起,血光满布,一下子轰在他的胸口,扶桑就觉得撕裂般的痛苦,身子轰的一声化为碎屑,而他的头颅则飞向远方,只是那天灵很快就遁出一道元神,显化而出,正是一个常人大小般的扶桑,不过身子有些不稳,似乎随时都会溃散,扶桑恨恨地盯着鲲鹏,只是鲲鹏毫不理会,右手食指中指并起,身子一闪,在扶桑元神上狠狠一划,顿时扶桑一声凄厉的嘶吼,他的元神开始溃散,不过面色却狰狞无比,鲲鹏右手一吸,他的元神被置于手心,搜魂术施展,对于鲲鹏此举,扶桑无力阻止,只是眼中露出一丝不屑,鲲鹏猛的一阵悚然,丢开他的头颅,身子一闪,置身于百万里外,而那里轰的一声巨响,连不周山都微微震动了下,鲲鹏身子再闪,钻进那动乱的空间中,片刻后,鲲鹏出现,手中拿着一块白色的晶石,袖子一动,收起此物,鲲鹏朝着远处看了一眼,身子一动,消失不见。
一道青光直接钻进混沌中,那动乱的混沌乱流丝毫不能阻碍这道青光,地水风火全都让道,过了一阵,这青光在一座宫殿前停住身子,现出鲲鹏的身影,鲲鹏冷冷道:女娲,咱们的帐也该清算清算了!说完,大踏步走入娲皇宫,刚走进没多远,那金凤就冷喝道:鲲鹏,你胆敢擅闯娲皇宫,该当何罪!只是这次鲲鹏可不是好心情,左手一抬,一只巨大的凤爪幻化,摁着她的身子撞到宫殿上,那爪子狠狠一捏,顿时这娲皇宫的仙官肉身碎裂,元神消亡,而宫殿中女娲一声冷哼,一个红色的绣球朝着鲲鹏打来,鲲鹏直接右手抬起,一轮红色的月亮出现,挡在身前,与那红绣球一撞,月亮碎散,而红绣球也弹回到宫殿中,随后鲲鹏右手再次抬起,一个巨大的手掌显化,缓缓翻转而来,轰的一声,自从女娲成就圣人后就存在于混沌中的娲皇宫化为一片断壁残垣,而女娲的身影也出现,只见她冷着脸,眼中冒着寒芒,四处扫了一眼,只见自己宫中的所有生灵在刚刚那神通中全部身殒,不由气得要吐血,‘啊!’女娲嘶吼一声,原本那些残存的瓦砾都震飞出去,被混沌同化,整个娲皇宫毁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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