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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逆春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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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颇有几分滑稽。
  一米五上下的矮小身子赶紧小跑上前,嘴上赶紧跟着说道。“小爷您跟我朝上走,三楼是上房,我老伴做饭好吃着呢,您先跟我在上房稍坐片刻,饭菜马上就做好送上来喽。”
  马中洪能撑着走这么远全是咬牙硬挺,实在没精神跟老人搭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手把着楼梯扶手,暗暗在手上吃劲儿,跟在老人身后朝三楼走去。
  老人走上前,推开门,闪出位置,让进马中洪。
  马中洪单手扶着墙,好容易才进了屋内,入眼的房间是他穿越到春秋战国,见过最简陋的上房了,除了常用的桌椅床榻外,别的一无他物,不过好在干净。
  老者脸上堆笑的在身后继续说道。“小爷,这里我们平日收拾的紧,干净的很,您先在屋里稍候,我现在去给您烧水,喝上点热乎水,吃两个我老伴做的小菜,保您一扫路途上的疲惫,恢复往日的精神,要说我老伴的手艺……”
  心力交瘁的马中洪哪里能听的进去这老头嘴上唠叨,赶紧挥挥手,老头也还识趣,赶紧返身退出屋子,双手将门带上,只剩马中洪一人站在房内。
  马中洪见老人出了房间,径直就到窗边的桌椅前,坐在椅子上,双手伏在方桌上,双手抱拳在一处,呼吸急促,胸前起伏嘴里急喘,他现在身体极度疲惫,但还不能睡,强打着精神在方桌上等着,这一路走到现在,没吃没喝,得及时的补充体力,脱力久了很难迅速恢复,离回村还有好长一段路程,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不能图一时之急,而忙的脱力昏倒哪里,哪就遭了。
  “笃笃”房间的木门被叩响,马中洪说了声进来,老者脸上堆满笑容推开房门,手里拎着黑黢黢的水壶,壶嘴往外升腾着白色的水蒸气。“爷,水烧好了,先给你送来,菜也烧好了,我老伴正给您添饭,等会儿就能给送来,爷喝上两壶小酒不,老店的酒窖藏有年头了。”
  老人将水壶拎过来,把桌上的水杯斟满,马中洪右手抬起挥动两下。“还是算了,有些米饭,两个小菜就够了,得赶紧吃过,等会儿还要赶路。”
  老者没在多劝,光是上房饭菜,加上一匹好马,这些已经够他们老两口这两个月的开销了,年轻人脾气大,真要不给银子,他们老两口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回身赶紧出了房间,去后厨帮着老伴端菜,赶紧忙活着,赶紧见着银子,心里才能踏实。
  “笃笃”木门再次被敲响,老人进来托着盘子的菜香悠悠传过来,话说马中洪这几天都没正经吃饭,从昨天午后到现在更是粒米未进,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抗议了老半天,老人赶紧将饭菜给放在桌上,碗筷都置备齐,手端着餐盘站在一旁嘴上还说着闲话,见着吃的马中洪早饿的不行,哪有心思听,抓起碗筷大口的吃起来。
  回头见老人还不走,嘴上喃喃的唠叨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这些碎银子赏你,赶紧忙你的去吧,等会儿我要走的时候把马备好。”
  老头看着手中的碎银子,心里是乐开了花,手里轻微掂掂能有一两多,真是见着财神爷了,赶紧非也似的出了门,向老伴告知刚才赏了银子这大好事。
  马中洪风卷残云之势扫光桌上的饭菜,摸摸肚皮,响亮的打了饱嗝,喝了口老人刚倒的热水,长长喘出一口气,这饭菜没多精致,不过吃的爽,赶紧站起身,朝床榻走去,床榻上的被褥铺的整齐,将被褥往中间拽拽,翻身就倒下去,呼噜声紧跟着就响起来了。###第六十章 争分夺秒(三)
  凤鸣山下一对老夫妻自家的驿楼,三楼的一间上房内,呼噜声那个大,楼下一个算账、一个打扫的一对老夫妇都听的清楚,账本上本来进账不多的寥寥数笔,一笔笔光写着给凤鸣山上的保家费就占了大半,好在今天这个小爷出手阔绰,总算能在账本上重重的添上几笔了。
  一对老夫妇在楼下忙活,马中洪在楼上睡的爽,这几天几夜基本没睡,尤其昨天一夜在峰顶用身子顶着冰凉刺骨的山风,艰难的从峰顶爬下来,身体跟抽干了差不多,这一觉睡的踏实,等睡醒了便又是一段几百里地的长远路途,不恢复身体,真要哪阵顶不住,才真是会得不偿失。
  马中洪这一觉睡的爽,从日头才刚刚露头,一直睡到日沉西山,老两口不敢打扰,心里小算盘更是算的清楚,这要是再睡一夜,房间就多出一倍,饭菜也多出两顿,门外马的草料钱也得算在他头上,这一算下来,又能多出不少碎银子。
  老两口正开心的小声盘算,三楼的木门“吱呀”一声敞开,马中洪睡了一整天,缓过精神,刚才将桌上多半壶搁凉的水灌进肚皮,开窗看看天色已晚,得赶紧赶路,不然耽误一整天时间,不定凤鸣山的消息就送上龙虎山、什么苍冥山的了。
  马中洪短靴踩在木楼梯上响动向楼下越发清晰的传过来,老头向老伴使着眼色,多年的默契老妇人自然懂是老伴让他闭嘴,她也嘴笨,这些事这些话还得她当家的说。
  见俊朗的年轻人神彩熠熠,可不比刚进店时候萎靡,脸上堆笑赶紧迎过去。“小爷,您这是睡好了?还吃的惯睡的惯吗?你看这天色不早了,我现在让老伴赶紧给小爷做到好菜,多做两个肉菜,赶紧给小爷补补,这天气多变,多吃些肉食,浑身暖和,明天赶路,一定事半功倍……”
  老人嘴里这话匣子打开可就关不上,嘴上嘟嘟说了一堆,他可没听进去半句。“饭我不吃了,你去后堂准备些干粮路上我带着吃,我白日里说给我备好的马匹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要启程离开,还请老人家快去将马备好,即可便走。”
  老人脸上一讷,赶紧问道。“小爷真要今天便走?留在这过夜,这一路山贼可多,想平安还是白天好走些,不然小爷今天就住下吧,再不行,我少收您点银子。”
  他可早盘算好,怎么都是赚,多赚点算点嘛,马中洪哪里等得了,事态紧急,早到一秒村里的女人们就平安一分,实在是等不得了,脸上开始不悦,赶紧催促道。
  “赶紧去把马备好,我还有急事在身,银子少不了你的。”话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锭稍微大一些的银子,少说能有五两,可把驿楼的老头乐的够呛,这锭银子住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成问题,看来这位爷真是有钱的主,可惜留不住了,要不然非得好好刮刮他身上油水,不过话都说到此处,他可不想惹着这位小爷,真都硬的,他可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赶紧小跑着到后厨让老婆子装上些干粮,交待完了,自个赶紧去牵马,马中洪就在正厅的大堂候着,没一会儿功夫老婆子从后厨先走了出来,一个黑布的包裹装的满登登,马中洪可没客气,他虽然不太清楚银子具体的衡量,但是听夜莺跟他说过,大体上那锭银子还是很值钱的,咋也赶上一户人家几个月的收入了。
  刚接过包裹,老头也从外间出来,赚了银子脸上乐的灿烂,赶紧凑过来。“小爷,马已经给您备好了,这是小店最好的马,保证您一路安全抵达。”
  马中洪脸上笑笑,这所谓的好马他可熟悉,上凤鸣山之前扔在半路上那匹,光看外表恐怕还有相似的马匹,可缰绳上挤着的死扣样式可是他独家原创的,也顾不得太多,这匹马跟着跑的路程也不远,再说休息一天多,看着马匹双眼瞪的大,鼻翼大口喘着气,很有活力,健康的很,就这匹了,赶紧翻身上马,招呼都没回头跟两个老人打,手中缰绳一抖,向驿楼外走去。
  两个老人乐的开心,赶紧把小店关门,五两银子这么多,可够他们老两口正经过一段日子了呢,尤其马还是顺着走来驿楼的,就费了点草料,这一笔生意可是大赚特赚了。
  红日沉到山坡之后,西边的天上只留下一抹残红,甚是好看,马中洪顾不得看天,整个上半身伏在马背上,双脚用力的夹马肚子,手中皮鞭用劲儿硬抽几下,身下坐骑禁不住疼,四蹄齐飞,像一支离弦的箭,冲在黄昏的大路上。
  刘校尉手中缰绳一紧,骑着马在从前阔步而行,兵长紧跟在后,随行五百精锐兵士雄赳赳气昂昂,这一路走的威武,走的霸气,刘校尉多年油腻于醉香楼窑姐的床榻之上,顶着校尉之名,未有校尉之实,这回让他风风光光的走在东明县大街上,可是除了上任以来最畅快的一次,这种荣光感觉,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疙瘩重新攥回手心。
  这一路五百人的军队浩浩荡荡,像城门外进发,百姓们喜欢热闹,两边本就没太宽阔的路,真是人头攒动,拥来挤去,刘校尉看着心里乐,头上的铁盔上重量都仿佛不在,昂着头,骄傲的像是打胜仗的归来将军,他更是在马上坐的爽,左手单拎住缰绳,右手向左右两边挥动,很像陈小春版鹿鼎记里身着黄马褂得意洋洋的模样。
  在东明县百姓一路熙攘的拥戴下,出了东明县北门,正北门见是刘校尉,赶紧堵住进城百姓,五百人大军顺畅出城,声势颇为浩大,这些年里除了讨伐山贼东明县出过军,剩下这些日子,光见收钱粮、征税,这回出军百姓虽不知出师何为,就连城门的守军他也不清楚。
  不管谁人掌权,税总是要交的,百姓可管不得银子花在哪,怎么花,他们真正担心的大卫国是不是真正相传的那般,边关告急,卫国主公打了大败仗,这次卫君真要是溃败,那卫国可真是国力空虚了,他们这个偏远的小县城也得早做打算,在春秋战国,迁徙都成了每个人都会的生存技能,好在这些年里,东明县还算平安,看来这样的日子就要结束了,人们脸上担心的神色,不光是担心这支队伍的安危,而是徜徉今后的生路今后在哪里。
  一路出了东明县城,在城门前候着,半柱香功夫,吴副官手下探子快步跑过来,停下脚步时候,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听说人马等着他,心知是为吴副官报仇的军队,脚步如飞就跑向城门,没一会儿光景见了刘校尉上前半跪在马前,双手抱拳行礼。
  刘校尉嘴里命他起来,在前面带路,自顾手中的缰绳握的松垮,坐下骏马四蹄微微颠着,他在马背上坐着还算舒服,跟在探子身后向前进发。
  兵长脸上可不乐意,明明嘴里说着急,可探子在前面小心的走,刘校尉跟在身后,牵着马好像闲逛,跟在身后的兵长可不乐意起来,这得走多少时辰才能走到,别说抓探子,探子说不定都能回齐国,汇报完,吃完饭正洗澡呢,心里急得慌,赶紧问在身前牵马轻松的刘校尉。
  “刘校尉,你刚说形式紧急,我们现已出城,不用再担心伤及百姓,我们该快些脚步,不然很难追的上探子,还请校尉下令追赶,我等必然全力以赴,视死如归。”
  刘校尉这些年里,马骑的都少,在马上坐着还正适应,可转头看兵长表情严肃,眼神认真的盯着看,心里怪不舒服,手里缰绳一领,双脚用力一绷马肚子,坐下良驹打了响鼻,一双前蹄向上微抬,四蹄动作明显加快,兵长赶紧跟上,单手一扬,身后的兄弟多日的操练就憋着这一股劲呢,脚底下利索,赶紧跟着小跑的马步。
  刘校尉脚下刚一用力,这屁股颠的厉害,这些年里不曾骑马,一上马平稳着还好,可刚加速跑过这一段,屁股、腰都疼的厉害,自上京调派偏远县城,自知很难调回上京,在这东明县里吃喝嫖赌抽,真是样样拿手,日子过的也算逍遥,这些年里真是过的太安逸,身骄肉贵了,切莫说像往日一样沙场驰骋,就像平常百姓挑着担子走个几里路都是要了他老命。
  兵长在身后眼里看着生气,可又实在没法子,毕竟他是东明县的校尉将军,东明县里他最大,官职最高,一行五百人的队伍走在宽敞的官道上,一路马走的都慢,五百人的队伍哪用跑,大跨步的走就跟的上,在官道上踏起一路黄色尘土,远远看去就像一条蜿蜒的黄色长龙,威武霸气。
  实则这路人马走的极其缓慢,不到两个时辰过去,才走了不到二十里地,这种效率,慢的当真可以,主要是刘校尉这坐在马背上屁股疼,也不敢太颠,他走的慢,队伍自然跟的慢,他也有法子,给探子一匹马,先行五里,他们沿路慢慢跟进,嘴上说防着埋伏,实际上就是他吃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兵长跟在身后,心里不爽,刘校尉话说的也有道理,也便只得忍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出战,提防着点总不是坏事。
  东明县五百人的队伍走走停停,向庄姜娘子所在的小村,缓慢移动着。###第六十一章 争分夺秒(四)
  马中洪擦夜而行,策马而飞,他得赶,只有赶出来的时间才能比凤鸣山山贼脚程快,只有快过他们,才能尽早出发,拿下凤鸣山才是庄姜他们现在唯一生路,不然光三路山贼杀过来,几百条山里烧杀抢掠的山贼汉子,就算他再有本事,计谋再高,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夜深,好在一路通途,早看准地图上的方位,乌鸦画的地图标示还算清楚,可沿大路太费时间,出发前早核算好,这一路最大的山贼老窝就是凤鸣山,现在人手不够,山上哨位都不够,哪还会有人在山下做腿子,蹲点埋伏寻杀路人。
  身下坐骑本就高价买的好马,老两口喂的饱,现在身下手中缰绳一领,马蹄飞动,手中的皮鞭都不用,都觉得耳边风声劲劲,赶紧再低些身子,夜风实在太凉,伏在马背风声更劲,身体直面对风少了大块,几乎冻僵的身体总算和缓。
  顺延着大路一路狂奔,狂冲了三四个时辰,马中洪翻身下马顺着几棵粗壮大树,走进一处深林里,将马拴在树干上他也原地休息了片刻,站起身解开绑住的缰绳,向林里更深处走进去。
  这里一座大山,绕过去可还要多跑出几十里上路,穿过这些高山就可快很多,马中洪白天来时便瞧过这山,山体宽大,但山势并不陡峭,只是骑马前行,这种路自然万万不能,可绕过大山,省出几个时辰问题不大,可是深山不比坦途,山中若有虎狼,那可遭了。
  实在没时间多做考虑,马中洪牵着马在林中缓缓向前,按照乌鸦地图上的标识,这一路绕着走下去,潜在危险是会增多,但节约出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马中洪抬头看看夜幕中隐隐可见的山头,下下决心,手牵过缰绳,向上林更深处走进去。
  深山老林可不比寻常山路,光是那股阴森,跟林间猫头鹰的鬼叫,就能吓得人魂飞魄散,马中洪在军校跟毕业后,都经过野外生存训练,过往那些跟今日根本好无可比性,不过这现在是他唯一能让自己鼓足勇气,通过这片老林的唯一依仗了。
  林间山风小很多,细细微微拂面而过,伴着山中鬼叫的鸟虫,真心叫人心凉,脚踏在干枯的残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听上去同样让人心悸,隐隐看的见树木,如此这般毕竟耽误行进,马中洪从地上找了根结实的木棍,撕开身上一截衣衫,包裹住,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将自制的火把点着,起码看得清前方。
  在这深林之中,完全没路可言,林地中松软,深一脚浅一脚,好在山上坡度倾斜,不会积水,不会身陷在哪里,马中洪尽可能的找在林间空隙比较大的地方行进,只是小心走着防着林中的蛇,蛇这个东西就喜欢在岩石缝隙,深林密处藏,不好被发现,顺延着半坡绕着走,脚下步子比平地慢出不多,尽可能的安全,他还是快步速度,能赶则赶。
  天空月明星稀,在林间,全茫然漆黑一片,手中的火把燃尽,马中洪又换了一截,重新绑在一处,点燃,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马,继续绕着微有斜坡的山路在走。
  脚下步子不敢放松,走了好一会儿,双眼也渐渐习惯林中的微弱火把光亮,明显走了比之前快很多,短促喘几口气,真是运气极佳,绕了一个时辰,除了山路难行意外,山上竟没老虎、饿狼这些东西,光有树上的鸟虫乱鸣,心中惴惴不安的心绪平静大半。
  将手中的缰绳绑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马中洪背靠着树从身后的背囊中拿出一块干粮,拿出牛皮缝制的水袋,牙齿咬着硬梆梆的干粮上,“咯吱咯吱”发响,嚼在嘴里很难嚼的细碎,只能还是小块就用力往下咽,嚼几口用牛皮水袋猛灌几口,充饥对付吃光了一块干粮。
  抬起头透过繁密的树叶,看到天空中皎白的月光,嘴里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自顾说了句,走吧,庄姜还在村子里等着,再忍忍,马上这轮风波就能过去了。
  重新绑好一个火把,点燃,微弱的火光窜动,接着从树上解开缰绳,一手牵马一手火把,继续前行……
  东明县驻军五百名精锐士兵,在通往庄姜所在的无名小村缓慢移动着,行进速度比在城里快上许多,但哪像行军打仗急不可待的突击抓人啊。
  刘校尉身体扛不住是一方面,主要是心里有数,到庄姜住的小村他知道大致位置,好几百里路,庄姜真要被救走,也等不到他来,他带着队伍来,主要是看齐国救走庄姜的高手会不会迁怒到他身上,走了最好,没走他好见机行事,只要能保住他的小命,咋都值得。
  兵长也不明所以,巡城使说助校尉前去捉拿齐国潜入的探子,他这一腔热血,不管严寒酷暑,日头多辣,天寒地冻,跟这些兄弟坚忍着就是为了报国恩,沙场建功立业,可眼见着刘校尉淫棍、酒囊饭袋……能想到卑劣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都不觉得多,心里不爽,可巡城使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只能心里发气。
  刘校尉可没管的兵长怎么想的,对他来说,不过是手下一兵卒而已真要跟齐国探子交手,,能保住他的小命,算他还有些用,不然,他才懒得理这些兵卒,他的命就是早年在沙场拼回来的,吃过苦、受过罪,本该到了享清福的时候,没想到凭空杀出来齐国高手,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吴副官手下探子缰绳攥紧,他头前开路,每每走五里路赶紧折返回,确认安全通秉众将士,一路平安,就连猖獗的山贼也不敢露头,他们可是卫国王军,虽然没拿旗,也看的清他们身上铠甲,谁会嫌命长触这眉头,就算瞧见,能闪多远闪出多远。
  探子再次回报,前路安全,刘校尉点点头,五百精锐士兵的队伍在东明城外进发,三个多时辰下来,才走了四十里路,多少年不曾走如此之远,刘校尉屁股颠的难受,脸色不好,咒骂官路如此难行,想想这东明县可是自己管辖范围,自顾自干笑了两声。
  这一队人马缓慢的节奏向前,刚出城带起的一路黄龙渐渐消失,马蹄子小步的挪,士兵跟在身后也迈不开腿,这种踏步极像蜿蜒的蜈蚣,趴在东明县境内一动不动。
  探子可累坏了,在一切可埋伏的地势探查,虽说没半点发现,但作前路探子,绝对马虎大意不得,这可不比孤身潜入,顺着地势可以潜住身形,他不光是要小心探查地形地势,折返的速度还要超过大队人马,能为知遇之恩吴副官报仇,莫说劳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探查往返了五个时辰,五百人的队伍按说人数不多,在大军中也就是急行军人数,可他探查前路折返后,一队人马行进速度简直可以用闲庭信步来说。
  刘校尉率领五百精锐士兵在官路上缓慢行进,五个时辰可也不短,从下午日头真烈,直到暮色降临,昏黄之色挂上山头,官路上或平地通途,或斜坡山路,官路自是宽敞,可东明县地势偏高,总避不开矮小山势,人马走在斜坡却感觉不出。
  五百人马刚走过一个小坡,行过一处低洼之处,休息了片刻,继续前行,这一路走了五个多时辰,核算下来,可有十一个小时,刘校尉出城走一段就想扎营,兵长强硬的阻止下,只是在原地休整,之后一路走来,好在官路好走,走的还慢,刘校尉也就咬牙坚持了,他心知肚明,这些人是手下,可一人不熟,真要兵变他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探子疾步行来,直达暂时休息的山坳,刚一见人,刘校尉忍不住赶紧问,前方可有驿站,前方不过三里就有驿站,刘校尉听着心里总算和缓些,蹲坐在山坳里,山风猛灌,他早骂死齐国来的王八蛋,让吃这份苦,遭这份罪,天色已晚下来,前方真要没驿站,那可就得在这山坳里屈身一晚,他这一路走下来,浑身都要散架子了,可想找个床榻赶紧爬上去大睡。
  休整一炷香时间,这回没让探子再走,跟在身侧,指引驿站所在,兵长也没多言,这一路走下来,闲庭信步,士兵都未觉太累,可就算人能坚持的住,坐下马匹总要休息,去驿站吃些草料,明日再行,毕竟没哪家驿站能有他们二三十匹马供更换的。
  探子在前引路,刘校尉、兵长、五百东明县士兵跟在身后,三里路,走了不足半个时辰便到了,东明县偏远,卫国内算是最为太平的,驿站自然很少招呼这五百人的大队伍,况且驿站一共四个人,就算累死了也做不出如此多吃食,好在兵长命手下兄弟跟着忙活,少菜多饭,多蒸了些粗粮馒头。
  停驻在驿站里,兵士就直接扎营在外,刘校尉调了间上房,回屋倒头就睡,驿站里几间客房,剩余全由兵长分配住满,这一夜安宁就此度过。###第六十二章 争分夺秒(五)
  马中洪顺延着山路艰难前行,好在一路平安无事,心中预想遇到的危险与凶狠的野兽一头也没遇到,看来这次博对了,拿着火把微弱的发着光,时间悄然而过,不知不觉,两个时辰悄悄溜走,现在没有表,白天还能看看太阳方位,大约估计时间,可现在在夜,看月亮定时间,他还没练出这境界,只是尽可能快的赶。
  整座山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绕过了两个时辰,可根本还是看不到前路,不过根据他估算,应该不远了,绕开大半座山,就能直达宽阔通畅的官路了,到下山的路,只要宽阔就可骑马,等半山腰就能骑马而行,整个路程算下来,比骑马至少节约出三个时辰以上。
  马中洪胆子也小,打小被港台的鬼片吓尿过裤子,这可是他一生的硬伤,落下了怕鬼的毛病,当兵以后,这个怕鬼情结才慢慢治愈,可在深山老林子里,心有余悸还是怕的很,好在夜路走久了,走的多,渐渐开始习惯,山风吹过,刺骨的冰寒,不禁打了个冷战。
  天色微微放亮,,马中洪停下步子,将马绑在两人宽的树干上,靠在老树旁边歇息,从怀中拿出乌鸦画的地图,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看着,上面的直路应该就在不远处,已经绕过了大半个林子,估算再走个几里路就是正直官路的方向,拿出水袋猛灌了两口,站起身,牵过正在吃着树边杂草的马匹,再次前行。
  天色渐渐放明,一抹微弱的光亮足以看清前路,火折子也用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个火把的火苗俏皮的跳动两下,俨然熄灭,马中洪停下马,蹲着身子用手里的火把狠劲在地上戳,松软的泥土很快吞噬残剩的微弱火星,这虽然不是他的国度,但他可不想在搞起秋天里的一把火,春秋战国可没有消防员、更别提救火车,这山连山的,一烧指不定多大的火灾呢,他可是有公德心的好市民,不对,是好人民,也不对,算了,他总是个有良心的好人。
  天色渐亮,不用摸着黑走,心情大好,就开始胡乱的瞎想,火把熄灭了,站起身,牵着马继续绕行,在深林里还比外面阴暗,但勉强看得清路,马中洪脚下的步子就走的比之前快了很多,这会儿他直接把乌鸦画的地图拿在手里,走会儿看会儿,确定坐标这可是门技术活,错过了准确坐标冲下山,角度差的离谱,会多走不少冤枉路。
  眼睛紧盯着地图,距离不到五公分,才看的清地图,最后一次确认坐标又走了一炷香时候,马中洪长出了一口浊气,这特娘的,搞的太惊险刺激了,他这个作战参谋本来是幕后英雄,穿越到春秋战国,才没几天,至于每天都搞的像大冒险嘛,不好好玩就得死,上天不会是派来玩死他的吧,苦笑着晃晃脑袋,懒得想这些有的没的,路总是要走的,日子总还得过,既然穿越了就暂时好好活着吧,毕竟还有一村子的女人还在等着自己。
  这下山的路好走的多,没走两步,有句话讲的山上容易下山难,这话说的在理,可见下山的危险明显大过爬山,这要是一步大意,直接踩空,电视剧里摔傻摔残的镜头可比比皆是,眼见牵着的马走的比他轻松,马中洪翻身上马,他都看的清路,身下马眼珠子那么大,咋也比他强才是,话说这愉快的决定当真不错,马身微向后,四蹄向前探动着走,半滑半走,特像大雪中探着脚打提溜,马中洪手中缰绳攥紧,马身向前,他可不想被一下子甩下去,在大山上,他想追上马的速度根本不可能。
  马中洪骑在马上向山下滑着走,速度极快,在马背上感觉不出用了多久功夫,光精神紧绷的攥紧缰绳,听着耳边凌厉,风声“呼呼”上山如果用了两个时辰的话,下山也就半个多时辰,手里紧紧攥住缰绳,心绪紧张,这马就是比人脚力强,天生的识途,蹄子踏动的位置都能准确无误,还没挺稳,后蹄紧接跟上,这连续踏动的速度马中洪欣喜,更是心慌。
  眼前光亮逐渐刺眼,身下马匹也登时来了精神,趁着地势稍缓,接连几个跳步,四蹄齐动,直接向着光亮处跳动,马中洪心里大石头总算落下,手中缰绳一领,身下骏马心领神会,四蹄重重猛蹬住一块平稳石头表面,马腿吃劲儿,腾空而起,一跃冲出这绕了一整夜的深山老林……
  刘校尉这一夜睡的香,粗重的呼噜声跟拉响防空警报一般,兵长就住在刘校尉隔壁,昨夜身着铠甲睡下,一早卯时醒过来,兵长就来敲校尉房门,听见还在睡着,没法子,先下了楼,找掌柜的,安排些食宿,昨天跟掌柜的说好的干粮,掌柜的早早起来备下了。
  兵长紧接着走到外间,兄弟们驻扎的临时营房,行军打仗,这些都是必备生存技能,牢靠遮风挡雨不成问题,真要是羽箭射来可是挡不住的,先去看过各处四散的哨位,让兄弟们回到大营里休息,准备吃些干粮,餐后就准备继续上路了。
  回到兵营里先是找了几个兄弟去驿站里拿来备好的干粮,早兵营里看手下众位兄弟早早睡醒,各自整理行装,走到大营感觉亲近,跟天天演武场拼斗的兄弟们闲扯几句,干粮被几个兄弟裹着粗布就抱进了兵营,将干粮分配好,兵长拿了一块,边吃边说,再闲扯几句,手里拿着嚼过一半的干粮回到驿站之内,刘校尉还在睡着,他不起来,队伍可走不了。
  “笃笃笃”兵长手指用力的敲响木门,门里呼噜声还在震耳欲聋,这回他可不乐意了,平日里他在东明县城里吃喝嫖赌谁都管不了,可现在不比平时,这可是在抓探子的路上,昨日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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