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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逆春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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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停驻在树顶,细细观察着山上动静,看来这两个山贼跑回山寨,山上大批的山贼向山下猛冲,手里拿着刀斧众多,少部分拿着大盆,里面装着的水,一路跑过去颠出去也剩不了多少,山寨中冲下山的人渐少,落在最后的一个胖子,怀抱里抱着大盆,抱的紧,里面水剩下不少,累的“呼哧呼哧”气喘吁吁。
  马中洪在树顶盯紧这个倒霉家伙,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九米、八米……一米,马中洪纵身一跃,从树顶跳下,直接蹬在胖家伙肩膀,双手紧紧勒住这倒霉家伙的脖子,双手十指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胖山贼的脖颈就这样被脆声的扭断。
  一切发生在瞬间,又一瞬马中洪一跃而下,单手拖着倒霉山贼躲到树后,三下五除二的将山贼的衣服脱了,先从地上抓几把松软的泥土在脸部抹上,再这货也太肥了,身上裹着的粗布衣衫又肥又大,在腰间用布带缠了整整两圈,才勉强勒住,又撕了几条粗布,将胳膊裤腿处封紧,别跑着跑着裤子掉了,他可不想再春秋战国干这么丢人的事儿。
  打扮稳妥,马中洪抱起掉落地上的大木盆,慌慌张张、踉踉跄跄的往回跑,这演技真叫一个绝,这一路往回跑的人不止他一人,慌乱之中没人拦住,顺畅的过了严密的四个岗楼,马中洪,顺着共跑的方向一齐跟过去,这一路跑就到了半山腰的位置。
  回头望望山下火大,得尽快行动,好趁乱逃出去,乌其麻黑的夜里,面对山下汇集的一两百号手持刀斧的山贼,他可不敢托大硬闯,村里有两百多条人命在等着他,穿越到春秋战国,他可不想大半夜死在个土匪窝里,传出去是不是太窝囊点了。
  马中洪将木盆放手一扔,闪身躲进隐蔽处,山上布防空虚,看来本应巡逻的山贼都跑去救火,趁机向山讯敏移动,过了半山腰几处寨子,低矮看着向住人所用,没停下脚步,继续向上狂掠,他现在得抓紧时间,山下火势渐小,他得争分夺秒了。
  山坡不比平路,寻常人走上去一段都会气喘汗流,马中洪肌体强悍,但他也是人,跑了一段也累的不行,好在凤鸣山上苍翠,树满山头,停在树后歇息片刻,抬头向上看看,山顶宅院更高更亮,应该就是乌鸦说的山贼聚集的什么狗屁英雄堂,还是聚义堂来着。
  马中洪缓过精神,回望山下的火势以小几分,不行,速度得赶紧了,真要孤身身陷峰顶山贼老窝,硬闯活下来的机会可都微乎其微,心想如此,脚下的步子继续上山顶进发。
  山顶一路走来,人数甚为,看来山贼住处都在半山寨中,山顶建筑高出不少,马中洪距离已不足五十米,灯火通明,马中洪已看的出门前守着的两个喽啰面貌,和一对威武的石头狮子,门前悬挂着烫金的“聚义堂”三个字,左右瞧瞧,身体倚靠着深山老树,向聚义堂右侧院墙移动过去。
  凤鸣山山下一路设防,山顶反倒容易,马中洪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细听院内的动静,半天没见声响,左右瞧瞧,纵身一跃,上了院墙,脚尖支起,身体伏在院墙,门前的两个喽啰没发现,眼光在院中搜索半天,确认安全,聚义堂正厅烛火闪动,人影映在门窗纸上。
  院墙宽厚,马中洪略略直起身子,轻迈脚步,顺着院墙爬到接连聚义堂房顶,山中潮气很重房顶角度倾斜,湿滑不好站住脚,手脚齐用,像攀爬中的壁虎,一点点移动到正上房,身子牢牢趴在房顶,双手十指吃劲儿,轻轻挪动方形瓦片,小心再小心,一点点一寸寸的往外拽,第一片瓦拽出来,真是费了吃奶的劲儿,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开始掀开第二片瓦。
  纵着掀开第三片的时候,就能看到聚义堂内微弱的烛火之光,眼睛顺着细小狭长的缝隙向里看,山贼围坐一圈,正面色凝重的坐住。
  马中洪屏住呼吸,安静的趴住,山顶山风正劲,凤鸣山峰顶格外凉。###第五十四章 夜探凤鸣山密事
  凤鸣山顶山峰正凉,马中洪趴在聚义堂顶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凭着身体的热量抗衡着大自然的冰寒,眼光却紧紧盯进聚义堂正中发生的所有细节。
  屋中烛火闪动,一个粗壮汉子坐在主位,下巴胡子黑重,双手扶在把手,眼神凝重左右望望,看着下首坐着的山贼头目,眼珠子圆大,哪个山贼被盯住心里都慌。“山下的大火是怎么回事,这年节怎也不是易着火的时候,是不是巡山的哪个老不死的偷着抽烟袋锅了?”
  “不能,山里人少了将近一半,咱们山里人头少,流动暗哨都撤了,现在人手都在上山下山的必经要道,这时候起火,我也觉得蹊跷,那个方位我问过,可没咱们人手。”
  粗壮汉子的脸上怒色更重,转念满心惆怅的大声在聚义堂吼道。“妈的,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这一遭遭把人往绝路上逼,难不成天要亡我凤鸣山吗?”
  感慨话说完,低头看看刚才说话的汉子。“刚才你派的兄弟回来了吗?山下情况怎么样了?可千万别让大火蔓延,火上山头,借着风势,可就很难熄灭,这几处山树相连,我们凤鸣山也将付之一炬了。”
  汉子脸色平静,回话道。“二当家的放心,刚才手下兄弟回复,山下的火势控制住,砍
  倒周围相连的几十棵树,兄弟们还在往外砍树,火势恐怕还得烧一会儿,烧不着临近下两路山寨。”
  粗壮汉子凝重的表情放松几分,长出口气,这些日子里诸事不顺,就连派出去送信的柱子也不见回来,山里兄弟人心惶惶,前段日子的美好光景一去不复返,沉沉心绪,向下首在座的山贼头目们问道。“东明县送信的柱子还没回来吗?走了有些日子了。”
  聚义堂内山贼头目大都低着头,没人言语,本来指望帮助报仇的东明县守军看上去一点动静都没有,众人也坐不住,右手边有人怯生生的问。“会不会柱子在路上出意外了,再或者东明县守军不想出兵,把柱子绑了?”
  听见有人先说有人赶紧接话。“那可糟了,不管柱子送没送到信函,东明县都不会出兵,柱子在路上遇袭咱还能派人去,可要是东明县绑了柱子,那东明县岂不是置我们于不顾了吗?那我们凤鸣山还能在卫国跟其他山贼立足吗?再说东明县反戈来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山上人手这么几个,我们还能有活路吗?”
  听完说话,在座的山贼脸上皆有惧色,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议论起刚才听到的话。
  黑须粗壮的二当家脸色不好,粗大手掌在身旁桌案中重力一拍。“都给老子闭嘴,一天天光说胡话,东明县年年吃我凤鸣山供奉,怎么能不来相助,真要围剿了我们对他们有狗屁好处,我们一年几千两银子送过去,他们才多少俸禄,这帐他们算不过来吗?”
  “难不成柱子在路上被人杀了,妈的,谁敢动我凤鸣山人,是不是活的嫌命长了。”话说完,想想眼下凤鸣山现状,山里的人手恐怕比些小山头都不足,刚说话的人顿时也收住话,坐在椅子上,粗重的长叹一口。
  粗壮汉子二当家看在座的兄弟脸上的失落的神色,沉声安抚道。“柱子恐怕路上遭到不测了,不管怎样,东明县守军我们是一定得想法子通知,过会儿挑选三名功夫利索的兄弟,再送封信过去,三人不行五人,一定要送到东明县去,现在我们最大的依仗就是东明县守军,解决了村子里最大的隐患,人少招兵买马就行,不行从别的山上抢人,只要度过眼前的难关,以后的日子会好的,东明县守军,暗地里支持,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重须二当家的,心里总是忐忑,先不管以后,当下凤鸣山可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险境,眼见着柱子一去不返直接耽误了好些日子,看来真不能全指望东明县,真要是毫无消息,人心散了,凤鸣山的队伍也都带不起来了,心中咬牙暗下决定。
  “今天就到这里,兄弟们也都各自散去吧,下三路人手紧缺,头领们早些回去,切勿让兄弟们心慌,放心,有东明县上千守军在,我们凤鸣山重振雄风指日可待。”
  起身从聚义堂退出去,几个头领脸色都不好,这一战溃败可是伤筋动骨,下三路山寨早人心惶惶,等着的柱子一去不回,本来存着的幻想又淡了几分,可现在能有什么法子,下山逃跑就只能是被抓壮丁去战场赴死,现在下三路山寨的山贼都死熬着,等着事态发生变化。
  马中洪在房顶冷的浑身瑟瑟发抖,听着聚义堂说的事,看来这两次的仗是把他们打怕了,打服了,他们想去派人就派吧,这次也不用管他们,反正东明县出兵也只是早晚的事儿,见聚义堂内就剩下六个人,想来凤鸣山山穷水尽也想不出大主意,山下的火恐怕也烧的差不多,再等这时辰恐怕就不行了,身子刚想动动,准备从房顶撤离,聚义堂内二当家的发话,马中洪忍不住继续趴住,强忍着耐心的继续听着。
  “兄弟们,现在聚义堂里就剩下我们这些人,大家都是兄弟,大哥和三弟都折在庄姜那娘们在的小村里,东明县到底如何,我们也不知晓,我们得想出法子,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现在兄弟们,我们一路派两个人去临近山上请山贼相助,银子,请动一家山贼给一千两银子,现在凤鸣山危难之际,想法子除了祸害,兄弟们信心回来,我们就下山抢人,抢货,这祸患一除,好日子慢慢会来的。”
  东明县守军动不动,他们可说了不算,不过用银子请山贼,上千两的诱惑可没人能顶的住,请山贼也是个好法子,现在山寨里情况,各位头领也清楚,山寨里现在就主峰的上三路寨子里能有多余人手,凤鸣山振兴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兄弟们,每寨选两人,我现在写信函,请兄弟送往狼牙山、龙虎山、沧岚山三处,这些事宜切勿让山里兄弟知道,人心本就不稳,山寨里可不能再有波荡了。”
  主峰上三路山寨的头领和副头领心中清楚,这也实在是二当家无奈之举,凤鸣山可是他们多年栖身之所,让他们从这个奋斗多年的地界离开,谁也休想做到。
  六名凤鸣山的大小头领,先后出了聚义堂向各自的山寨走去,马中洪在房顶听的紧张,三个山头的山贼一起进攻,这回凤鸣山可是下了血本了,现在的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左有东明县,右有凤鸣山,现在再来三个山头山贼一齐攻来,几千个战力同时攻来,这仗可没个打。
  聚义堂中只剩下粗壮的凤鸣山二当家,往日的硬汉在主座上长吁短叹一阵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向后堂宅子走回去。一直等到他的身影完全离了聚义堂,全没了身影。
  马中洪瑟瑟发抖的站起身,刚才很怕身体冻的扛不住,若身体控制不了,在房顶的一点响动也会暴露身份,一直熬到大厅没人,才缓缓的坐起身子,双手手掌用力的快速搓搓,然后用嘴呵气,好一会儿身子才渐渐暖起来,双手攥攥拳头,双腿用力蹬蹬,身体僵硬麻木,没耽误行动,身体躬下,趴到房顶边缘,纵身一跃,跳上院墙。
  攀爬一段,轻轻一跳下了院墙,身体移动到密林之中,林中偶尔看到山上的人影,马中洪心道不好,难不成待的太久,山下的大火已经扑灭了?没在往山下撤,身体靠近上山的大路,身体紧贴树干,十指扣紧树干,三两天攀爬而上,身体在树杈上站牢,半蹲下身,仔细盯着大路上回山的喽啰,初入夜,忙活两个时辰才完全灭火,喽啰心里自然不爽。
  “真特么的,不知道哪个狗日的躲在山里抽烟叶,害的老子忙活的手都快断了。”
  “烧就烧了,火都熄灭了,赶紧回去跟你媳妇儿腻吧,你要不去,我可去啦。”
  “娘滴,再说废话老子撕烂你嘴。”
  ……
  路过的两个山贼闲扯的废话,马中洪听着却眉头一紧,这特么的,在山贼聚义堂探听的太久了,山下的火熄灭了,山贼都往山上走,若是自己唐突的下山,直接抓个现行死的一定很惨,擦,这可怎么办,眼下正急,得赶紧往村里赶,要是迟了三方力量集中,村子里几百口子人命就将枉送,抓紧、抓紧,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马中洪从树上小心爬下,向山下岗哨的位置挪动,四个岗楼,五米左右高高伫立,可巡视到周遭情况,离着几十米,脚步停住,再往前走一段就是空地了,现在跑根本就逃不开,现在可怎么办,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焦急的够呛。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第五十五章 绝壁上死与生的挣扎
  紧紧靠在树后,身体丝毫不敢动弹,出山的路就在眼前,可该怎么做,难不成真要硬闯才的过的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风冰凉,马中洪紧张的心绪额头还有豆大的汗珠滚下,这该如何?时间紧迫,看来真得硬闯了,马中洪从身后刀鞘拔出宽重的杀猪刀,握紧在手,等待时机,等着岗楼上山贼放松的一瞬。
  不知熬过多久,山上有山贼走过,看模样是岗哨到时交接,身体紧紧贴紧树干,听见脚步渐行渐远,绷紧的神经才勉强放松,身体稍一动,马中洪怀中乌鸦画的牛皮纸地图硌着前胸,伸手将地图从怀中拿出来,眉头一挑,嘿,这个傻,刚才冲前寨跟乌鸦走的地图不同就没看地图,可乌鸦走的是后山绝壁,乌鸦在地图上标示出绝壁攀爬之处。
  将地图重新揣好,脚下足尖轻轻吃劲儿,身形连续飞速窜动。
  天色已全黑下来,马中洪飞速移动,脚下速度飞快,换做白日里都很难看清身形,在黑夜的密林中,一路无人,身形急速窜动,半柱香功夫,已经到达半山腰,抬头看看红灯笼高悬的聚义堂,认准方向,脚步继续快速移动。
  在林间穿梭,耳边“呼呼”风声,聚义堂方向只剩下几十米,已经隐约可以看清聚义堂门前山贼喽啰的面孔,马中洪脚步轻缓,向右侧缓慢移动,不敢发出过大响动,聚义堂侧方就安全十分了,这山寨背椅高山,高山再往上走就是绝壁,从这里往上没山寨、没住房、没人,只有零星的几棵树歪歪扭扭,长在山缝之中。
  聚义堂侧方向后直走,一路顺着陡坡再往上移,山坡倾斜的角度已经有六十度,根本不能正常行走,好在峰顶常年风吹雨打,山石缝隙众多,马中洪双手十指在岩壁上寻找可入手的缝隙,双手抓牢,双脚才动,双脚找准位置,十指轻轻松开,继续向上攀爬。
  天色已全黑,伸手不见十指,马中洪粗布的衣衫,朝上攀爬,像是岩壁上的壁虎,浑身吃劲儿,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滚动厉害,顺着发鬓滚进脖颈处,热热的汗水,山风一吹一阵冰凉透心,越往上走,山体的倾斜角度随着上升的高度越来越陡。
  天色黑暗,看的到前方十几米就是山顶,山体的倾斜角度已经八十度,几近笔直上下,牙根紧咬“咯咯”发响,马中洪小腿绷紧,用力向后蹬,身体继续向上一寸寸挪动,山顶可抓的山石更少,没迈动一步,双脚站立一会儿十指摸索半天才能抓住牢靠的一处,十指紧紧抓着石缝,身体继续上移。
  十米……
  八米……
  五米……
  两米……
  一米……
  马中洪手扣紧峰顶,略略有二三十度的小角度倾斜,双脚用力一蹬,身子向上一窜,上身全都贴紧,下半身悬在半空中,山风再大,他身子肯定掀飞山下,摔他个粉身碎骨,马中洪拳头抓住峰顶突出的石块,紧紧抓牢,下半身接连荡了荡,双手用劲,大腿也完全拖上了峰顶,双手再一支,整个人都趴在峰顶之上。
  整个人躺在峰顶,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睁开老大,真特娘的危险,这要是分神一瞬,就摔的爹娘、四舅姥姥都认不出自己,峰顶很大一片平地,能有百十平方,乌鸦光说有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条危险的路,不管如何,总算是攀爬上了峰顶。
  胸腹间的气总算喘匀,马中洪坐起身,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山风劲劲,双手手指指尖十指全破,手掌也被石头划坏,黑漆漆看不出血流,只能感觉手掌中有暖暖热意,双手在眼前搓搓,黏糊糊的应该是流了不少血,有的已经干涸,双手攥紧拳头,用拳头侧着捶捶小腿,想从绝壁上顺下,这两条腿肯定得压力不小,休息一会儿过后,站起身原地走几步。
  身体明显疲乏,幸好在上山前睡了一觉,身体扛得住,马中洪围着峰顶走了一圈,哪里有路,这也太玩人了,站在峰顶稍略探出头向下看,一股山风顺着石壁一阵狂掠,马中洪感觉身子一轻,一个趔趄整个人被掀向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坚硬的石头上,眼珠子瞪的老大,心有余悸,这特娘的也太危险了。
  还好风向上吹,要是向下掠去那可小身板还不吹他直上云霄,然后摔个粉身碎骨,穿越过来,到现在还没搞清到底怎么穿越过来,就嗝屁着凉了,那命运是不是有点悲惨,收回心神,没时间想太多,乌鸦说过就一定会有路走,争分夺秒,赶紧站在身子,重新在峰顶小范围挪着步子,夜色黑,山风大,找的越急,越是心慌,满眼的黑色,满眼的惆怅,该怎么办,该如何,现在回去吗?还是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
  马中洪一屁股坐在峰顶,双手支在身后,仰面朝天,刺面的山风很劲,沉下心感受着大自然强烈的表达,心中想着若是自己该如何?峰顶没个牢靠的地儿,真要栓在哪里绳子一滑,人命就完蛋了,想着想着,脑中灵光一闪,赶紧站直身子,大迈两步,身体贴近岩壁,刚才被山风掀飞的经验,这回慢慢蹲下身,趴在地面上,双手向前探,十指指尖触及山壁,一阵冰凉,指尖直传心底。
  双脚向后蹬,身体向前挪动,一寸寸微微挪动,他可不敢动作太大,山顶的大风可不是闹着玩的,大自然的力量,谁人能逆。十指在峰顶的山壁上小心的摸索,什么都没有,身子再往前探探,指尖触碰到有毛质地的东西,心里大喜,赶紧整只手都探过去,是一条拳头一半粗细的绳子,真想不到乌鸦这丫头是怎么搞上来的,想不了那么多,赶紧伸手向上拽拽绳子,真不知道绳子有多长,绳子可是纹丝不动。
  双手探过去又试了两三遍,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只是手里的绳子摇摇,失望的摇摇头,本来还想将绳子拽上来,绑腰上跟蹦极差不多,看来是行不通了,马中洪喉结一动,咽咽口水,下下决心,手指一根根探到绳子,一只手、另一只手,两只手伸手紧紧攥住绑住的绳子,心中沉出一口气,双手青筋暴起,紧紧攥住,牙根紧咬,双眼闭紧,用力连蹬两脚,双手一吃劲儿,身体倒着甩出,山风一股吹的厉害,身体直接被高高甩起。
  拼了老命的双手紧紧攥住绳子,山风狂躁,这要是稍微松懈半分,准保扫到天上,然后卷到深山里,粉身碎骨,不留全尸那可是一定的了。
  马中洪双手紧紧攥住绳子,山风一小,马中洪的身体“嘭”一声撞在峰顶的岩壁上,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在绳子上摇来摆去,身体总算是正常,双腿赶紧盘旋用力,将绳子夹在两腿之间,漆黑的夜里,整个人悬在绳子上。
  深深沉一口气,太悬了,太危险了,命悬一线真是让人身上每个人毛孔都扩张,每一根汗毛都立起,这种在大自然中求生存,真的太难了,缓缓紧张的情绪,双手略松顺着绳子快速移动一小截,身体沉沉重心,双脚轻轻下移,再次用力夹紧,一寸寸、一米米……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山风一大,绳子就会随风左右摇晃,双手攥紧,他可不敢不能为了争取星点的时间,拿命开玩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还容易出车祸,心急就是诸多弊端,反正马中洪现在可是急不得,山风略小,赶紧的双手、双脚来回相互窜动的下移。
  抬头天上无月,黑压压的天空,低头更是一片暗夜,深涧内双眼什么都看不见,不知走过多远,不知脚下路有多长,只能默默的继续往下爬,眼前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相信乌鸦,不断往下爬,二是松手死在深涧之中,粉身碎骨,不留全尸。
  马中洪穿越春秋战国,两世为人,在2014年本来穿越的稀里糊涂,穿越过来死的不明不白,是不是有点太惨了,再者说,他可是个惜命的家伙,就算不惜命,他也得咬牙坚持,命绝不能交待这个狗屁山寨里。
  时间一点点逝去……
  他的力气也跟着一丝丝消耗……
  不知何处是绳尾,也不知道何处能逃出,只有坚持,坚持才有曙光,坚持才有希望,村里几百条人命在等着,他要坚持,得坚持,坚持才能将这条小命留住。
  耳边的风声没刚才凄厉,身边的风渐渐小了,绳子晃动越来越小,再爬一段,脚下渐有虫鸟啼鸣之声,马中洪心里一稳,放下半块石头,虽看不到,但脚下不远就有林子,有虫鸟,只要双脚能沾了地,就到了乌鸦地图上画的地界,鸟不拉屎,凤鸣山后山山涧。
  眼见着马上就能逃出生天,心里沉沉思念。庄姜,等着吧,我会把命好好留住,一定不能让你的生命受到半点危险,体力将尽的马中洪双手和双脚接连赶紧挪动,顺着绳子继续向山涧的深林中爬落……###第五十六章 大事不妙
  艳阳高照,秋日的午时热的干辣,可不比清晨的冰寒。
  床榻被窝里暖和,东明县校尉将军刘子秋也不知睡了几个时辰,只记得昨天被床上的窑姐灌了几大杯,喝的头晕晕乎乎,睡醒头略沉两边太阳穴肿胀的疼,一翻身床上窑姐睡的正香,一双淫手抓到高耸滑腻,脸上露出淫笑,翻身压上去,好一番云雨。
  玩的正过瘾,门外有人大声禀报。“禀报将军,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身体几番起跌,正是兴起之时,门外一声喊,让他顿失兴致,心里骂着哪个不长眼的狗腿子,娘滴,可转念一想外面来人说的大事不妙,刘校尉他也不敢大意,近日听说卫君在边境大了个大败仗,可这小村偏离战局,总不至于卫君能跑到他这兔子不拉屎的小县城吧。
  “去府衙正堂候着,我换好衣衫便来。”
  听见外面喊声“得令”,伴着脚步声渐远,刘校尉掀开被子,手刚支柱床榻边沿,一双白嫩的手顺着粗壮的胳膊,向肩膀上攀爬,滚烫的身体紧接着贴过来,扰的刘校尉,心里好一阵痒意袭来。“爷,你要舍下胭脂一人在独守空房吗?”
  “妈的,你个狐媚子。”嘴里骂着,身子反倒压过去,又一阵舒爽。
  府衙之前的兵卒是东明县吴副官直属的腿子,专门负责探听四处情况,吴副官追踪第三天,就派腿子顺着留存的记号,一路尾随到一片小树林中,吴副官的尸体在林子里已经发臭,林中的虫虫蚁蚁爬满身子,林中的老鸦啄着腐尸,惨状悲惨,探查的腿子便跟吴副官练过,算是半个师父,赶走啄食的老鸦,忍着恶心将尸身埋了才回来东明县,却没想到刘校尉将军毫不在意,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人。
  正苦闷吴副官的命运悲催,吴副官可是跟他多少年了,惨死在树林中,刚才还听见他跟女人发出声响,心寒啊,零下得好几十度,心里正抑郁,府衙外传来脚步声,从后堂而来。
  “哈哈哈……”刘校尉脸上爽朗笑笑,黑短靴叩击地面,进了府衙正厅。
  兵卒赶紧站起身子,双手抱拳朝刘校尉将军行礼,刘校尉刚才一折腾再甜腻一会儿,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方才想起前堂还有人在候着,真是温柔乡误事,温柔乡误事啊,赶紧穿戴整齐赶往正堂,吴副官的贴身兵士刚站起向自己行过礼,刘校尉打了个哈欠,身体向后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身体望着,脸上露出困顿的神色。
  “不是要你去调查吴副官行踪,怎这般快就回来了?吴副官让你先回来报信的吧,那就先说说吧。”
  说起吴副官,兵卒脸上表情凝重。“将军,吴副官他……他被人杀死了……”
  刘校尉放浪的坐姿一下端正,脸上表情瞬间严肃,眼珠瞪的老大,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吴副官死了?怎么死的死在哪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吴副官是死了,死在一片树林中,临近的只有一个小村庄,怕村里有危险,就未深探,为了及时能回来报告给校尉将军,吴副官死了能有三两天迹象,身体被山中老鸦啄伤,尸体开始腐烂,我仔细查验过伤口,身上剑痕很多,凌乱不堪,剑痕轻薄,致命伤是在脖颈处,一条狭长细小的刀口,眼睛瞪大,对手速度极快,可能是吴副官出剑瞬间就被杀死了。”
  刘校尉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心里情绪波荡,震惊不已,吴副官在东明县上追踪数一数二的,在卫国大军中也是小有名气,就靠这手本事才越级升职成校尉副官,能比他速度快的,莫说寻常百姓,山中草莽,就算在卫国军中挑出些人物,追到他人影都难,更别说想将他杀掉,听到兵卒说他死去的惨状,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信手捻死,这到底是何人所为,他在东明县任职多年,好不曾听说有这般人物,可事实就在他眼前,让我抽心里往外冒凉汗。
  刘校尉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声音怯生生颤抖的再次问道。“你真的看清楚了,死的人确定是吴副官?”
  兵卒站起身慷慨激昂的声音高了几调,双手抱拳,脸上有豆大的泪珠就往外滚。“吴副官尸体就暴露在一片树林之中,尸体临死的时候双眼都睁开老大,刘将军,这可是吴副官死不瞑目,他跟了您这么多年,您一定得为吴副官报仇。”话说着兵卒“嘭”一声跪在地上,他视吴副官为标杆榜样,现在心里就好像一座大山岿然而倒,这个兵卒心里完美的男人,却死的太不完美了。
  先不说报复,这样一个绝顶的高手在自己管辖范围之内,生命可也随时有危险,保住命过的了这关再说吧,刘校尉脸上神色凝重,头微微点点。“事发突然,先告诉我,吴副官事发地方在哪里?距离东明县城有多远?是否有人马行进痕迹?”
  兵卒站起,正直身子回复道。“吴副官事发在离东明县不足五百里处,未发现任何人马行进痕迹,此处没山没水,临近不远可见一处小村落,因要回城禀报,就没敢上前探查。”
  刘校尉凝思苦想,没山没水,也就不是山贼或者水匪,那会是什么人所为呢?小村?乡下的小村连个男人都没有,抓壮丁光剩下老弱病残,可没听说哪家的娘们会有这般本事,好多年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天天跟女人鬼混,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清不楚。
  “嘭、嘭、嘭”刘校尉手掌重力的拍在座椅把手上,把府衙正堂站着的兵卒吓的一愣,抬起头时候看见刘校尉拳头给了自己脑壳一记重锤,心里一惊,莫不是刘校尉疯了。
  刘校尉才回想起,早些年说是卫庄公迎娶齐国公主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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