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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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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倒抽一口冷气,就那样是哪样,皇上害羞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呸呸,他想什么呢,胡太医在意的事,这觉不可能!怎么可能就那样,服用完药物改生龙活虎才对:“敢问皇上服用什么药物?”
夏之紫被问烦了:“什么药物,没有!”烦不烦!放着国事不顾就是为了听这些没建设性的废话?
胡太医惊了一下,但立即搭打起精神重拾医德,他猜想或许是皇上不想合作,毕竟哪个用了药的帝王愿意让人知道,可太后提了,他敢不出头吗,估计太后是怕皇上伤了龙脉,他就是不想点破皇上也得点了,要不然太后问起他也是死罪。
胡太医鼓起勇气道:“皇上是否服用过壮力之物,此物有淡香可助情事,皇上,请恕微臣斗胆,此物开始服用时并没什么,可长期服用必然伤及龙体,请皇上三思告诉微臣方子,微臣好对症下药。”
夏之紫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放肆!朕没事吃那些做什么!你要敢去太后那里乱说!小心你的脑袋!”可恶的庸医!
胡太医心肝颤颤的后仰,看吧看吧恼羞成怒了,被发现的人都这样,万一他因此死在上书房太后一定要加封他官爵:“皇上,您还年轻,即便力不从心也该以温养为主,臣这里有方子,一定能让皇上再展——”
夏之紫拍案而起:“放肆!谁准你在上书房大放厥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朕!朕定让你——”
胡太医很怕死突然道:“冤枉啊!是太后让臣说的啊!”随后突然道:“莫非有人要害皇上?”他可不想死,所以立即换个思路:“可能是皇上误食,或者是后宫娘娘们干的,对,对,肯定是她们做的……”胡太医擦擦汗,他的小命哦。
夏之紫收回手,脸色总算好一些,可突然又变色,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惊的脸色苍白,口气更加不善:“你下去。”
胡太医怎么敢,他是为太后办事来了:“皇上,让微臣给您看看,微臣这里有方……”
“滚!再让朕听到你说废话朕立即让人把你砍死!”
胡太医吓赶紧向殿外跑去,他的小命,他可爱的小命啊!
夏之紫猛然叫住他:“回来!如果太后问起,你敢胡说,朕让你好看!”
胡太医诚惶诚恐的跑了,心想不过他胡说太后肯定都知道,胡太医吓的不敢在上书房外久留飞快的在方圆百里消失,心想皇上果然阴沉不定。但,不知太后想要什么结果,胡太医不禁纳闷,太后怎么发现的?一般这种药物服用初期没有症状即便是熟知医学的人也不能明确的判断出来,皇上刚刚应该是熏了香气把压制的气息勾上来,药物的味道才开始明显,太后是怎么发现的?
胡太医不禁觉的背脊发寒,太后果然深藏不漏,连如此难懂的药也知道。
朱砂并不是猜的而是经验,先帝什么药没吃过,有几位药可称得上绝妙绝伦,即便是朱砂都不得不佩服药物的无声无息,可朱砂不解,夏之紫为什么要服用那些东西,她绝不相信这些东西出自后宫之中。
如今的后宫还没形成势力,没有哪个嫔妃有能力私藏这些东西,只能说是皇上动的。
春江搬来一盆花:“太后,玉筑谢过赏赐回御膳房了,娘娘,您让奴婢查的事奴婢查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物。”
朱砂闻言惊异的看春江一眼,怎么可能,莫非她猜错了?
事实上,朱砂并没有猜错,错误出现在夏之紫这里,他并没有服用过药物而是功法所至,功法散发出的香气和服用药物的香气差不多,当初‘百散’就是依照这部功法炼制,主要用于淫邪之地,功法本身导致的身体敏感度比药物更直接,但又有不同,药物无法控制但功法可以。
夏之紫偶然也会有感觉,可他习惯性的压制,久而久之也没当回事,而在床第间和看到后院的后妃时并没有不良反应,夏之紫便认为是自然反应,可面对朱砂会有冲动,所以积压的香气在见到朱砂时会百倍的会发,让向来敏感的朱砂察觉了。
夏之紫找到问题的结症,有种想撞死的冲动!想到母后以为他是为了那种事乱吃药物更是羞愤不已,可他总不能和朱砂去解释这种事!他还要脸呢!
夏之紫坐在龙椅上,隐隐有丝失落,朱砂应该还在介意,要不然为何她不亲自开口而是让太医来说破,朱砂对他……夏之紫随即释然,已经做了至少不是在她心里成为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就该知足。
……
温暖的阳光洒在街上,人头攒头的景象十分热闹,商铺大门基本敞开偶然有几家写着因事休息的门前也被见缝插针的小商贩站了地方。
药堂的生意向来很好,一年四季都维持着一个调调。
生莲站在柜台后碾药,一年的药掌柜生涯基本让他掌握了大部分药理,目前是楚遗海名下所有药行的总掌柜。
生莲每天忙完账目就来这里碾药,低垂眉目的容颜像刚启封的烈酒令人神往,眼睛总是笑着,待人温和有礼,京城各大药行基本都知道楚家的药掌柜是个温和谦让的人。
生莲垂下头添药,温文如玉的容貌俊雅非凡,脱了媚态便像尊贵的公子半令人敬仰,随着他的动作,发带上的丝条垂下,中间缀着圆圆的玉珠,发丝披在肩上柔亮俊朗,锦衣银线制成的蓝色儒衫是今年顶尖的贡品,上面绣的图案是仿照宫里的规格修改后的提花绣文纹。
生莲撵着药庞若无物的整理着满墙药物,举手投足见散发着掩不住的儒雅贵气,早已不见当初的媚态,任谁能想到占据京城一半药材市场的掌柜曾经是添香楼冉冉上升的‘新手’。
突然一声令人精神为之一颤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不远处的柜台外,一个少年半依靠在柜台上,扇子半遮住容颜露出一双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老板,抓服药。”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张方子潇洒的按在柜台上。
少年背后的俊美小厮趾高气昂的道:“快点,别让我家公子等急了。”
药师看眼药单,轻蔑的瞥两人一眼,抓这种药的肯定不是好东西,药师嫌弃的拿起药单带着情绪抓药。
浮青早已司空见惯,丝毫不受影响的靠在柜台上,漂亮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桌面,顺便用狭长媚人的双睛打量这里的摆设,不愧是京师数一数二的药房果然是大手笔,单是门口的玉蟾蜍就不是俗物,更别提嘴里含的千年人参,还一放就是九只,有银子烧的!
不过,能光明正大的把宝贝摆在门口的不是傻子就是恶霸权人,而浮青觉的会是后者。
浮青漂亮的眼睛打量了一圈,本打算收回的目光突然定在碾药的人身上,生莲?浮青顿时眼睛睁大,惊讶的红唇微张。
123
不会又被卖了吧!早就告诉他们恩客靠得住男人变蠢猪,做他们这一行的就该任命,还想被赎出去过安稳日子门都没有!
浮青快速出现在生莲面前,奸笑的靠在生莲碾药的柜台上,嘲笑道:“瞧我看见谁了,这不是被赎出去的生莲公子吗,不会是也‘受了伤’来抓药吧。”说着犀利的眼睛快速打量了一圈生莲。
生莲微微一笑,他猜着是浮青,先声夺人的浮青公子恩客遍布大江南北,在添香楼声音最勾人的就是他,可今天怎么亲自来抓药了:“身体不适吗?用不用我帮你看看。”
浮青啧啧有声的打量他一眼,媚眼如猫:“了不起呀,还帮我看看,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没被送进鸟笼里当宠物用也算你三生有幸,看什么看,不是我帮你抹药你鬼哭狼嚎的时候了,怎么样,被赎出来的日子好过吗?有没有被玩死,。”说着手掌淫邪的拍了生莲屁股一下。
生莲笑笑,没理会他的恶作剧:“真的不用看看?”做那一行身体最容易不适,碰到女客人还好,如果是男客基本都会被整的很惨,生莲打量眼浮青半依的姿势就能看出他这次伤的很重。
浮青见生莲并没有因为他这一巴掌有反应,悬着的心放下了,可见他遇到了不错的买家,至少没有‘伤’了生莲,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的头牌被买出去后,猪狗不如的下场。
浮青立即换上调笑的小模样,如小猫般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被玩透了扔出来?还是得罪了人家正房被扫地出门?”
生莲尴尬的笑,在添香楼时浮青对他很照顾,虽然嘴坏了一点但人真的很好,见他频繁的变化依靠的姿势,生莲拉过他的胳膊,担心的搭在浮青的脉上。
浮青任他摸,好笑的盯着他,另一只手收起折扇啪的敲他头上:“好小子真以为自己是大夫了,来,给大爷摸摸看看大爷怀上了没。”
抓药的药师隐隐听见那边的笑声狠狠的瞪那种男人一眼,不要脸,敢调戏他们掌柜,他也配!
生莲眉头渐渐皱起,眉毛一挑看了浮青一眼。
浮青见他如此笑的更加肆无忌惮:“真媚,你这小模样估计还能让你的恩客欲仙欲死几年。”
生莲眉头越皱越紧,抱怨的看眼浮青:“怎么现在才来,这样严重了。”
浮青闻言收起脸上的笑容诧异的问:“你不是真会看病吧?庸医?”说到这里笑着打开扇子半遮在脸上,恢复他一贯懒散的神经。
生莲没好气的瞪他,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拉过他另一只手继续看诊。
浮青此刻才正式打量生莲,衣着很华丽,身上看不出伤痕,行动上也不别扭,应该过的不错,但浮青又笑了,哪个禽兽脸上会写自己是禽兽:“好了没有?再摸下去,小爷要收银子了。”
生莲气恼的放开他的手:“简直是不要命的玩法,小心死在床上。小张,把药方拿过来。”
抓药的小张瞪了笑的妖孽的男人一眼,好好的人做什么生意不好偏偏做那种营生,竟然还劳烦他们掌柜亲自给他诊脉抓药,不要脸!小张不高兴的把脏方子放掌柜面前:“还是小人来合适。”
“不用,你忙你的。”生莲看了一眼药方,拿起笔划了几味药,换上了更烈的药物:“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接客,至少要调养小半年。”
浮青捏着新方子对着阳光照照,笑的更加魅惑:“少诅咒本少爷,本少爷还指望身体填补空虚呢。喂,什么小张的,你给本公子看看他开的药能吃吗?”若是吃坏了真调养多半年就难办了。
小张闻言愤怒的关上药屉:“我们老板开的方子,千金难求给你看病你就知足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浮青闻言惊讶的看看生莲,老板?!但他是傻子吗?这么大的药行生莲会是老板?老板‘娘’还差不多:“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收买人心,他们怎么不骂你狐狸精,不会是你都伺候过吧?”也不稀奇。
狗嘴吐不出象牙。
生莲拿出三管药膏给他顺便帮他包好其余的药物:“你确定不让我给你看看?我觉的还是……”
“少来,又不是新手,我知道怎么对自己好。”说着又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看着柜台上没经过‘专业’鉴定的药他有点不敢吃,但还是小心的收起来多了些珍惜:“你家恩客呢?如果混不下去记得回来,别好面子。玉筑怎么样,被整死了没?等我投湖后,我好去阎王殿查查他的名讳,做个邻居也好。”说着掩面而笑。
伙计满头大汗的走过来递出一本账单:“老板,药材到了都清点好了,您看看。”
生莲翻看了一眼,按下自己的印章:“这批货先别上架,放在仓库里堆放好。”
“是,老板。”说完急急忙忙的跑了。
浮青看着那人恭敬的神情,隐隐疑惑,不禁打量眼生莲,严肃的问:“你真是这里的老板?”
生莲安静的点点头,想为浮青再换几种药物,他看起来面色很糟。
浮青惊了一下,回神后本能拿起药方与生莲保持距离,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就像不认识生莲般让小童赶快去结账。
生莲不让,他觉的还是检查一下好,浮青这人就是犟,每次病了都不吭声非要大病一场才知足,完全不顾自身的死活:“浮青,你过来一下。”他想把他骗后面去。
浮青冷淡的道:“本大爷不伺候,走了。”说着步伐古怪的向门外走去。
玉筑风一般的跑进去,正好与浮青撞在一起,浮青瞬间跌在地上,身上好像散架以一样的疼,某个地方疼的冷汗直冒。
玉筑没注意地上的人,兴奋的拦住冲出来的生莲:“哥,皇上刚赏了我宅子,特气派,我带你去看看!里面还有人工湖,我从来没住过那么气派的房子,哥!哥——你干什么!——”
生莲急忙挣开他,扶起地上的浮青:“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来人!抬浮青公子去后房。”
众人不敢违逆生莲的意思,抬起地上快疼死的玻璃人进了后面的诊房。
玉筑这才看清他撞到了谁,惊讶的睁大眼睛:“浮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没事吧?”说着也跟着人群跑了进去,唯恐把这位头牌之一撞坏了,从小到大他就很惧浮青,浮青没少损他,添香楼的头牌里嘴最毒的就是浮青,讨厌死了。
生莲立即让所有人退下,剪开他的下衣,为浮青消毒动刀,都是这方面的老手,动作麻利专业。
玉筑也赶紧找出需要的东西,在一旁帮忙:“他没事吧?”
浮青嫣红的朱唇咬着身下的被子,冷汗一滴滴的落下,吭也不吭一声。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
生莲为浮青止好血消了毒,把化脓的地方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帮他缝上:“一年别接客。”
“你不如让我死了!”浮青疼的脸色苍白,声音却依然动听,恼怒的瞪眼撞了他的玉筑,吼道:“你tm当太监啦!穿的什么衣服!还镶锦带,不知道的以为你阉人。”
玉筑立即不高兴,虽然对浮青还有余悸但他毕竟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平时都是别人看他的脸色:“你才是阉人,这是官服,正八品,哪只眼看着像太监!”简直是侮辱他的职业。
浮青冷笑突然牵动了伤口疼的咬牙切齿:“正八品的太监多了!”果然没猜错那衣服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宫里,玉筑除了但太监还能做什么!tm的就知道恩客没一个好人:“赶紧脱了,碍眼。”
玉筑挺直腰杆指指锦带上绣的职称和名字:“你眼瞎吗!我是御厨,静心殿正八品御厨!看!看!看!”说着把腰带几乎按浮青眼睛里,孩子气的骄傲道:“静心殿住的谁你知道吗!当朝太后!当朝太后你见过!权倾天下!切,孤陋寡闻,连静心殿御厨的锦带也不认识。”
“祭祀的时候见的多了!白痴!”不过,浮青的目光扫到锦带上‘玉筑’和‘御赐’几个字时,看向玉筑的目光陡然变的复杂难懂,回头见生莲正在熟练的为他清理淤青,顿时觉的眼前的人很陌生,平日熟悉不过的两个人,如今以陌生的样子出现在他的生活:“你刚才说皇上赏赐了你府邸?”
玉筑立即神气的道:“当然了!我最努力,皇上人很好一点也没有架子!”玉筑突然道:“你少有踟蹰的想法,皇上是体恤我伺候太后用心所有赏的,是太后帮我要的,别用你肮脏的脑子想皇上。”
谁肮脏了!浮青的脑海里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玉筑没了胭脂气的妩媚就像一只张开利爪的小豹子,充满难言的力量,浮青冷哼一声,他也真敢想,皇上是什么人,会看的上没长开的玉筑,傻子!亏他敢想:“你们两个看起来混的不错。”
玉筑骄傲道:“当然了,我现在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以后有谁欺负你告诉我一声,我让永寿公公打到他们吐血;嘿嘿,其实我一般般啦,生莲哥厉害,他现在是小郎中,就连太医院那些眼高于顶的人都夸生莲哥有悟性,浮青哥你呢?你看起来似乎……”
浮青此刻确定他们是真的飞黄腾达了,心里有种难言的失落,他立即抛开古怪的感觉,想着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让他们得这么大的好处,别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好,尤其是玉筑,宫里那种地方是人呆的吗:“没什么,把药包好我要走了。”
玉筑不解:“你有事吗?没事的话去我家看看。”玉筑难掩兴奋的道:“皇上新赏赐的宅子可壮观了,我请你吃太后吃过的菜,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浮青瞪他一眼,白痴,如果不是他知道玉筑从来都是白痴,还以为他想炫耀什么,哎,老天真是开眼,添香楼那么多名角不选为什么偏偏是这个笨蛋一跃龙门:“本公子可不认识你们,什么时候两位爷有需要捧捧奴才的场,奴才已感激不尽。”
生莲皱皱眉,大概理解了浮青的动机,他是怕有麻烦出现在他们身上,在添香楼他和玉筑是生面孔认出来的人少,但是浮青是熟面孔,他是怕让他们为难。
生莲声音平静的道:“你现在不宜移动,我来送你。”
“放手!喂!你来抢的!快放手!”
“上轿吧。”说完命人强制性把浮青压上轿子,和玉筑跟着轿子向新赐的府邸走去。
一路上玉筑叽叽喳喳的显摆他的功绩,欢快的讲着上书房的威严,御花园的漂亮和静心殿的巧夺天工:“我还是觉的静心殿最华丽,比帝寝殿都华丽,听说皇上用的东西都是静心殿不稀罕的,哥,我最喜欢静心殿的御膳房,里面很大很大比我的府邸都大,听说进御膳房的煤炭都是精挑细选的,大小的都差不多,比挑珍珠都难,呵呵,不过冬江姑姑总说御厨大哥在烧包,非弄些烂格调装门面,哥,碳块大小对做饭有影响吗?还有,还有,地板上……”
浮青不耐烦的掀开帘子,瞪眼玉筑:“你傻吗?生莲都不说话,你叽喳什么!我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他还是跟来了,很大程度上是想看看两笨蛋是不是被人利用,小心死了都没人给他们收尸。
玉筑垂下头生气的看眼浮青,这些事大街小巷都知道他说说怎么了,生莲哥都没有教训他,浮青凭什么开口。
浮青瞪他一样,放下帘子。
府邸位于王公贵族之中,威武的镇宅兽龇牙咧嘴怒目而视,宅子内部十分精致听说是以前某位受宠王孙的府邸,说受宠一点也不为过,这里很多精致都是其他宅院里没的,甚至盖有八角宝鼎,最令人震慑的是主房用的是红瓦,不过现在正被仆人们换成灰瓦,可见这里真的住过一位身份高贵的人,难怪这里的布局和精致当然都是万一挑一的精致。
浮青不自觉的有些羡慕,真漂亮,果然气派,先不说玉筑是不是被利用,单是这座宅子住一次也值活一次的本钱了,尤其是玉筑还见到过那么多他们永远不会见到的人,好手笔,不知皇上赏玉筑这座宅子时是威严还是肃穆,但不管是哪一种,天威之下玉筑一定战战兢兢的狂喜过。
浮青突然收回放在亭子上的手,不想再往里面走了,他怕自己真的会因为嫉妒损他们两句:“回去了,屁股疼。”
玉筑诧异的看他一眼:“都到了?你闹什么情绪。”
生莲低下头,想说什么又怕伤了浮青的自尊心,浮青虽然总是目空一切的样子,但对有些事他其实很直接,所以他才一直不敢开口怕让他误会也怕他反过来嘲笑他们自不量力。
浮青气恼的转身,刚要迈步。
一位锦衣玉袍的小身影迈着小短腿追着地上的小白狗跑了过来。
浮青惊异的看小孩一眼,真漂亮,随后果断的凭借专业眼光想,如果能入行一定是颠倒众生的一个,魅而不媚的男人可是他们这一行的极品。不过幸亏他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否则他的小命会交代在这一天。
曲云飞急忙弯着腰追出来:“小折,跑慢点,我的祖宗你想累死爹。”老了就是老了带孩子都觉的累。
生莲、玉筑吓的急忙跪下,他怎么会在这里:“参见老爷,参见公子。”
小曲折见有人跪,立即抛弃他的小狗,开心的扑入父亲怀里眼睛如狐狸般笑看跪下的人:“咯咯……”
浮青不认识眼前的人,但他会识人,此人一看便是权势之贵,忍着扯痛的伤口急忙跟着跪下。
曲云飞立即不悦的扫了浮青一样,毫不客气的道:“什么人都往家里请,以为你们还是以前的你们吗!”
玉筑、生莲吓的浑身颤抖,没料到曲太督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玉筑吓的手脚发寒,动都不敢动,没了刚才叽叽喳喳的样子。
生莲也很后怕,担心太督对浮青发难。
浮青恭敬的跪在地上,不知是紧张还是伤口疼,额头出现一层细细的汗,丝毫没因来人口中的鄙视有反抗的情绪,有些人他天生得罪不起,被鄙视了也是他的荣幸。
曲云飞冷冷的扫浮青一眼,他本来没事做听朱砂的话过来看看这两孩子缺什么,反正他现在是闲人一个,他们倒好,很拍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出来的还招个娼人回来!“真以为这里是你们家了,以后不准闲杂人等出现在这座院子里。”难道以后府邸被他们改成淫房吗!
徐君恩端着热汤走来,蹲在身喂小曲折:“你吼什么!他们的院子想叫谁来你管的着吗,小心太后把你扔出去揍一顿,小折,好不好喝,这是干爹第一次下厨不知何不何小折胃口。”
曲云飞闻言立即把汤打掉:“你敢拿我儿子当牺牲品!徐熊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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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二更)
余展见太督还不回来,抱着忠曲饶了过来,见两位老大又掐了起来,赶紧的站到安全位置,声劝不手劝的道:“太督,小心公子?王爷,你慢点,快打到小公子了!”
曲云飞闻言立即炸毛:“你敢打我儿子!”
徐君恩立即还击:“本王打的是你!”
余展瞬间缩缩头,他说快打到了还没有打到。
浮青震惊的抬起头,浑然不觉的看着前面的三个人,余展他认识?不为别的余展去添香楼抓过人,做派和手段相当严谨的审法寺之掌是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那么他叫的太督……
浮青惊讶的望着打在一起体型差异巨大的两位男人,吓的身体一软瘫在地上,当朝一品太督曲云飞和一品静安王徐君恩?他竟然见到活的了?!
玉筑急忙扶住他。
浮青傻住的看眼生莲、玉筑,毫无疑问买他们是夏国赫赫有名的权臣,此二人一文一武代表夏国最神圣的皇家权势,浮青突然间非常非常羡慕生莲和玉筑,能被他们养在府里且有体面的生计,对他们来说已是天赐的福分。
浮青回过神苦笑的看眼生莲,心里的担忧彻底的消散,堂堂曲太督绝对不懈利用他们这两笨蛋,还有一旁的余展,这位从不流连烟花之地满身正气只有一位原配的官员,是他毕生不得见的人物,无疑玉筑是幸运的他还没来得及看到丑恶,已经从中脱身。
生莲扶住他的腰,似乎猜到怀里的人在想什么,不好意思的道:“太督说话一直这样,但心很好。”
浮青震惊的张开红唇,难以相信曲太督和心好有什么关系,天下谁人不知曲太督喜怒无常忠奸不分!若说夏国子民最想罢免的官员莫过于曲云飞,竟然说曲云飞‘心好’,果然变傻了?
曲折爬出死缠在一起的两男人怀里,乐呵呵的跑到跪着的三人身边,小眼睛眯的像月亮一样可爱:“跪……跪……响,折折听响。”
浮青茫然不懂,但想到他是曲太督的爱子,忍着痛匍匐在地:“参见小公子。”
生莲和玉筑听的懂,立即从地上起来恭敬的跪给小少爷看:“参见公子。”然后站起来继续跪:“参见公子。”然后再反复:“玉筑,老爷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再跪:“说不准,你看余大人都摆上茶了,估计会很久。”
浮青无知的望着他们不明白他们跪跪起起的在做什么,再看看一脸笑容的小公子,满头雾水。
继续跪:“我觉的余大人太过分了,为什么不上去劝劝。”
跪中跪:“谁知道,听说被打过。”
跪:“要不我们去。”
还跪:“你——啊!——”玉筑猛然从地上跳起来抱着膝盖跳:“谁往地上扔的石子!疼死我了!”
生莲捂住膝盖,瞬间脸色凄苦,他怎么忘了身旁还有小祖宗看着。
小曲折咯咯大笑,眯着亮亮的眼睛快乐的跳起来,小石子是他放的,呵呵!他们跪的一点都不好看,不好看了就要放石子,爹爹教他的,爹爹说这样做他们以后才能跪的好看跪的专心。
浮青扑哧一声笑了,两白痴,曲折去捡石头的时候他们没注意吗?活该,浮青看眼笑容可爱的小公子,浮青本能的温柔一笑,堂堂曲府的小少爷,果然不同凡响。
小曲折茫然的望着漂亮的笑容,突然也跟着笑了。
浮青愣了一下,笑容更加甜腻,突然想起,关于他的传说总是充满了血腥的父爱,据说楚家的命案、鸡飞狗跳的曲府、余家的半夜惨叫都与他有关。
京城甚至为小公子开设了赌局,赌他长大之后是‘忠臣贤良’还是‘地痞流氓’,今日一见,浮青觉的两者都不会,单是曲折眉宇间的从容和清明就有让人倾折的气度。
小曲折突然搬起一块大石头,抱着比他高出一半的小山很兴奋的砸玉筑脚上:“咯咯……咯咯……”
浮青顿时脸色铁青,他收回刚才的话,他觉的曲折将来一定是地痞无赖。
徐君恩、曲云飞快速出现在玉筑面上。
训练有速的大夫,顷刻间为玉筑包扎、涂药,随后急速退了下去。
浮青咽口空气,不愧是配在曲少爷身边的急救队,原来不是救少爷而是救被他伤了的人,但太督和王爷为什么也跑这么快?
只见曲云飞郑重的看着玉筑:“这件事不能让太后知道,你就说是你自己砸的。”然后愤怒的看向生莲:“小折动手你为什么不先伸脚让小折砸,你知不知道玉筑是在宫里办事,万一被太后知道咱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生莲一想有道理,如果砸到自己太后就不会发现:“草民有罪。”
“知道错在哪里就好,下次机灵点。”
徐君恩整理好头发和衣衫提醒曲云飞:“顺便提醒下小折,让他下次挑不进宫的人砸。”
曲云飞不干:“为什么提醒?我儿子愿意砸谁是谁的荣幸,不过,被砸的人是该机灵点不能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徐君恩望望天,心想早晚太后会揍曲云飞一顿。
浮青总算见识了什么是‘慈父’,果然是全京城的表率,不愧是夏国最诡异的男人,养儿子都如此……如此……怎么说呢?彪悍。
曲折偎依在父亲怀里,小手胆怯的摸摸玉筑包扎的大粽子,好奇的不停看。
玉筑纠结了,他不知道该伸过去让公子玩还是该撤回去养伤,玉筑突然发现拍马屁的难度不亚于攻池掠地。
余忠曲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握着两片叶子给曲折。
曲折捏起来,张口咬下去,曲云飞疼大叫:“徐熊看老子截的多快!小折咬的是老子手指不是树叶。”啊——疼死他了:“放嘴祖宗!”
群人见状,慌忙站立齐齐下跪:“参见公子。”
小折咯咯一笑。
曲云飞快速得救,小心翼翼的把手递给太医包扎,还不忘夸赞:“小折牙齿真尖,一看就是健康之辈,了不起。”
唯一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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