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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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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率先道:“坐吧,本宫刚才让太医看了小世子的病情没有大碍。”
风如梦闻言顿时看向太后,眼里的赶紧溢于言表:“真的吗!小丰真的没事?”
朱砂点点头:“没事,以后胡太医会去给小丰诊治你不用费心了,来坐。”
风如梦跪在地上,感激的磕头:“谢太后恩典,如梦做牛做马将来报答太后。”
朱砂微微一笑,顺便狠狠的瞪了想笑的曲折一眼:“坐。”
曲折立即收住笑脸,抱着爹爹不再看她们任何一个人。
曲云飞觉的儿子受了委屈,丝毫不想留下来:“微臣先行……”
曲云飞还未说完,夏永威带着云儿过来,见夏朝朝的重臣都在吓的急忙行礼:“微臣参见太后,参见皇上,愿太后福寿延年皇上龙体安康。”
夏长依怯怯开口:“爹,姨娘。”她还是习惯叫云儿姨娘。
夏永威不敢纠正她,跪在下面心情复杂的不敢抬头。
云儿不敢逾越,紧张的不敢看台上的任何人。
朱砂不以为意:“都起来吧,刚才皇上说了,这里是家宴没那么多规矩,过来坐。这位就是云夫人吧。”到底是成了正夫人,朱砂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风如梦绞着手帕半抱着儿子不看云儿一眼,骨子里的反叛情绪丝毫不减。
云儿看风如梦一眼,总不好给如梦行礼,按年龄,如梦该向她行礼。
风如梦才不搭理她,狐狸精!郡爷落难时怎么不见她们抢着嫁!
曲云飞没闲情理会女人的小伎俩,看眼徐君恩,还是开口:“太……”
朱砂先一步道:“都坐,这么晚了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曲折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曲云飞只能守住嘴,更觉得儿子委屈。
众人入座,桌子拼凑起来,一共十二个大人,三个孩子。
徐君恩挨着曲云飞坐下,曲云飞和夏之紫分别坐在太后身侧,徐君恩一方是臣子家眷,曲典心一方是皇家家眷,夏之顺坐在最末,与风如梦相邻。
云儿忍不住悄悄看了太后一眼,瞬间惊的低下头,无法把传闻与见到的女子联系起来,太后看起来很年轻,长的真好看,难怪先帝当初为了她不惜于百官作对,果然是国色佳人。
夏永威晃云儿一下,谨防她失礼。
云儿急忙收敛心神,暗叹自己竟然看女子看痴了。
朱砂并不在意,难得与孙子辈的孩子坐在一起,简短的问了他们的母亲,询问些府里的琐事,并没提京城关于他们最惹人注意的话题。
她身为太后有些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表示不满,何况有些事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插手,尤其是容秀和云儿,这两人都没有做错什么,她就是想过问也无从说起:“尝尝御膳房新研究的菜色,非常不错。”
众人闻言纷纷夹菜。
夏之紫吃下曲典心为他夹的菜,赞叹的看向母后:“果然不错,入口香甜清脆,唇齿留香难得的佳品,是不是母后新招的小师傅呈上的这道菜,果然秒。”
朱砂与有荣焉的点头:“他叫玉筑,手挺巧,连大师傅都夸他有悟性。”
夏之紫忍不住赞道:“能合母后的胃口,朕要好好的赏!来人,传玉筑。”
——曲修正到、安公主到——
夏之安远远的听到皇兄说话,款款而入:“什么东西如此好吃,让皇兄都忍不住赏人了。”说着向母后走去,微微俯身:“儿臣参加母后,母后千福,母后,你偏心,你们在这里开小灶,都不叫上女儿。”
夏之风忍不住看眼驸马,笑道:“我们怎么敢打扰姐姐的小日子,还不是怕姐姐和驸马难舍难分,我们好心办了坏事。”
夏之安被说的脸红:“没大没小,长了一岁还管不住你们的嘴。”
曲云飞自动让开朱砂身边的位置,不想挨朱砂太近,她刚才瞪了他儿子六次,害的小家伙都不敢动。
夏之安落座。
朱砂诧异的看曲云飞一眼,往日他绝不让位,怎么了?
徐君恩也跟着让贤,心想你们一家子去吃吧,他和曲云飞坐后面去。
春江又添了两把椅子,徐君恩挨着曲云飞坐下,见曲折还在委屈的抽噎,忍不住小声道:“怎么哭这么久?平日没这么大怨气。”
曲云飞同样小声道:“还不是太后瞪的,明明不哭了一眼扫过来把孩子吓成这样。”
徐君恩恍然,怪不得向来不让位的曲云飞会率先走人:“你别生气,估计太后怕小折像以前一样上桌子,这么多人小折不能失了礼数不是,何况小折爱好是不好,见人跪就笑。”什么毛病。
曲云飞嗤之以鼻:“为那点事值得频频瞪我儿子!好像我儿子是瘟疫一样。”
徐君恩拍拍小折心疼小家伙现在还在哭:“行了,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疼小折,小折错了总要管。”
“挖你家坟了吗!杀你祖上了吗!抢你娘子了吗!那你管个屁!”
徐君恩张张嘴:“没法沟通。”
玉筑上前急忙跪下:“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奴才参见太后,太后万福,奴才给曲太督、静安王、曲少史、四位公主、曲修正、修正夫人及众位贵人们请安,恭祝众位主子,福体安康,福气多满。”
朱砂心想,你累吗,一口气说这么多吉祥话。
夏之紫刚张了张嘴。
夏之顺突然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冬江立即看看过去,身为公主们的教习嚒嚒,她有责任管好她们的一言一行。
夏之顺赶紧低下头,装什么都没说,但目光还是快速向抬起头的玉筑看去,刚才惊鸿一瞥觉的他好漂亮比上次在情楼看到的姑娘还漂亮。
玉筑抬起头,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半年多的宫廷生活让玉筑更加俊秀多姿,本来胭脂气的小脸被阳刚之美代替,过于柔和的五官如今也有了少年的影子,比之以往更加俊美更加迷人,尤其是不经意间展现的风情,和他看人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无心的挑逗。
每每让朱砂感慨,到底是没退化干净。
夏之紫也惊讶与此人的好看程度,早闻太后宫里进了位姿容绝色的少年,想不到果然名不虚传:“果然当的起宫里第一俊的称号。”
玉筑吓的急忙叩首:“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一介草民,努力学好手艺伺候皇上和太后才是奴才该做的事。”唯恐别人看出他凌乱的出身。
曲云飞急忙拍拍儿子,谨防他看到跪着的玉筑笑出声,谁知道神经搭错的太后会不会打他儿子。
夏之紫含笑的看眼玉筑:“你有这份心思朕就欣慰了,太后平日难得有喜欢的菜色,你要尽心服侍太后,来人!官进一级赏白银五十两,银碗一个。”
玉筑急忙谢恩:“谢皇上厚爱,奴才一定尽心服侍太后,让太后吃好喝好,奴才将万死不辞。”
夏之紫闻言对少年的印象好了几分,懂分寸心思单纯,知道伺候太后最重要。
曲典墨看眼玉筑,不禁想起了巫崖的话,太后宫里果然都是钟秀绝伦的人物,太后她……曲典墨忍不住向太后看去,见太后笑容慈善的看着玉筑,玉筑脸红的垂着头,顿时没了好脸色。
殊不知玉筑天生会脸红被男人看他也会脸红,他可是添香一手调教的未来红牌,没点让人心动的资本,玉筑能担得起如此大任。
曲典墨瞬间看向叔叔,见叔叔竟然不管不问,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爱太后,怎么能容忍一个下人在太后面前如此失态。
四大公主也多看了玉筑一眼,纯粹对美的欣赏,毕竟此人确实赏心悦目。
夏之顺最实在,直接来了句:“难怪做的饭如此好吃,原来长的就好……好……本宫什么都没说,本宫在吃饭。”
席间的人统统笑了,被她可爱的小模样逗乐。
玉筑脸更红了,一部分是因为公主的话,一部分是对太后和皇上的感激,想不到他有朝一日能为太后和皇上布膳,且能得到八品的编制,他非常感念太后对他和生莲的栽培。
朱砂怕他被看的不自在直接道:“下去吧,上完最后一道菜,你也歇歇,过年还让你们忙碌是本宫疏忽了。”
玉筑急忙摇头:“不累,为太后布膳是奴才的福分,奴才愿意一辈子为太后……”猛然觉的说错了急忙咬住自己的舌头,愧疚的不知道怎么弥补,
不敬意间流露的魅惑瞬间惊住了在坐所有懂情事的男女,真漂亮。
曲典墨气的火不打一出来,什么人!祸乱宫闱!
玉筑急忙道:“奴才是说为太后做饭一点也不累……奴才说完了,奴才告退。”说完赶紧跑了,怕自己表达错意思让别人笑话太后没眼光。
曲典墨险些没吐了,那人消失时什么眼神,他以为他是女人吗,还回眸一笑!幸亏他没喝多,要不然还不噎死。
夏之安不觉得有不对,反而觉的玉筑很可爱,忍不住笑道:“母后,那人真好玩,母后从哪里捡来的。”
朱砂不介意说,但是看着未婚的四个女儿笑道:“上街的时候碰到的,本宫见他手艺不错便收在了身边,吃吧,一会凉了。”
风如梦傻眼,太后怎么会遇到玉筑,玉筑不是曲夫人……风如梦不解的看向曲云飞。
曲云飞没时间看她,他儿子发脾气呢!
徐君恩安抚的看风如梦一眼。
风如梦虽然还未想明白,但想到曲云飞和徐君恩的地位想必把人弄进皇宫也不是难事,何况玉筑确实漂亮,凭什么让太后守活寡,呸!想什么呢!
夏长丰小声的道:“娘,我想吃鱼。”
风如梦急忙道:“不行,大夫说了你不能吃鱼。”
朱砂瞬间看眼风如梦,状似不经意的问:“如梦夫人为小少爷请的哪家药堂的大夫?”
风如梦赶紧道:“回太后,是城中的‘药医堂’老字号,请的是钟大夫。”
朱砂擦擦嘴:“走时把胡太医带上,除了胡太医开的方子其他人的方子别吃了,冬江。”
“奴婢在。”
“查查钟大夫什么来历,小小的风寒也治这么长时间,本宫看他的招牌不想要了!”
风如梦闻言,瞬间睁大眼睛看着太后,似乎懂了太后背后的意思,她一直在查是谁害长丰,想不到太后竟然愿意伸出援手,不嫌疑她的出身也不怕她的存在濡染了皇室的门楣!
风如梦含着泪跪下:“多谢太后相助,如梦万死不辞。”长丰有救了,只要长丰好,她不要如今的地位又何妨。
曲云飞立即按住儿子。
夏之紫没料到母后竟会出手?不禁对风如梦的家事多了一层心思,如果太后不赞成,赐婚就算了吧。
风如梦坐回原位,脸上的表情轻松了很多。
云儿却有些如坐针毡,太后帮了风如梦,会不会嫌弃自己,毕竟因为她,容秀才成了侧室,如果太后不喜……
夏之威握住云儿的手,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她对容秀和长依那么好怎么可能毒害她们更不可能惊动太后。
雪持续的飘落,各怀心思的人们吃着同一桌饭菜,夏之紫距离太后最近,帮着母亲夹菜添饭依如一位孝子。
曲云飞抱着儿子沉默异常。
徐君恩见曲云飞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一般他只接曲云飞和太后的话音。
风如梦心里轻松了很多,连带的精神也好了一些。
夏之条想到高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夏之风忍不住碰她一下,笑道:“羞。”
“要你管。”
曲典墨为安公主夹了一些菜。
安公主微微一笑,急忙为他盛了一碗汤,顺便夹了盘里的菜给太后:“母后尝尝,曲修正最喜欢这道菜,儿臣尝不出有什么好吃的,不如母后尝尝?”
曲典墨惊讶的看向夏之安,没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他什么时候喜欢那道菜了!只不过多尝了一些而已,万一太后不喜欢怎么办……曲典墨紧张的盯着品菜的太后,早知道他就不吃了。
朱砂赞许的点头:“不错。”
曲典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喜欢就好。
朱砂不经意的看看紫儿和典心,见她们乐融融的情形,心里的不安总算放下了。典心这孩子温柔陪紫儿的冷淡性子刚好。
……
酒席散后,曲折已经睡了,小嘴委屈的撅着,小手紧紧抱着爹爹,安详的小脸可爱平和,如果不是醒着时太倔强,任谁也不会讨厌如此可爱的孩子。
夏之紫带着曲典心先走一步,去了静心殿。
风如梦牵着孩子带着胡太医离开,发誓回去后要让那帮小不死的好看!敢害她儿子!也不掂一下她们几斤几两!
夏永威带着云儿和长依走了,出来御花园深深地吸口气,到底不习惯跟位高权重的人同坐,单是曲太督的低气压就足以害他消化不良。
云儿忍不住赞叹:“太后真美,一点也不想想象中的样子。”
夏永威闻言脸色变了一下,如果不是太后够美当初又怎么可能引发那些……想到爹的无奈,他多少也记得皇爷爷对太后的疯狂……不提了,已经过去了,再说他贵妃奶奶的死也不能全归咎于太后……
只是太后手里的红颜命何止一条……
曲典墨牵着夏之安离开,难得心情不错,上了马车还有雅兴哼一首小曲。
夏之安靠在他怀里,难得感受着他的好心情:“今年的雪下对了时节,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曲典墨冷静下来:“也许……”
夏之安不以为意,他向来如此。
四大公主也散了,夏之顺俏皮的亲了母后一口,追着姐姐们跑了。
只留曲云飞和徐君恩等着太后问话,都明白太后要谈小折的事。
正好,曲云飞也有话说,他刚才忍很久了,如果不是给朱砂面子,他早带孩子走了!才不让孩子在这里受这份委屈!朱砂凭良心算算,她一共瞪了小折几次!
小折一直哭着睡着都是被她吓的!他已经忍够了!但今天过年,他不想跟她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小折还小我会慢慢教他,请太后不要操之过急,如果太后没事请允许微臣先行离开。”
朱砂隐隐察觉出曲云飞的不悦,清楚的知道曲云飞不喜欢有人为难小折,她也不想,可……“我懂你的感受,谁也不想自家儿子受委屈,但小折不可能只生活在有你的世界里,如果你能保证他不出现在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个面前,你愿意把小折宠成什么样,我绝不过问,可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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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不让他儿子见人!他不认为儿子有错,为什么要约束小折的行为,曲云飞忍不住为儿子说话,早忘了要息事宁人:“小折做错了什么?他听话懂事比其他孩子安静,只不过摔了几个盘子、笑了一下下跪的人就断定小折有错吗?小孩子见了喜欢的东西哪个不会笑?你有必要疑神疑鬼!”
徐君恩赶紧拽拽曲云飞的衣服,让他稍安勿躁:“太后也是为小折好……”
曲云飞当然知道!可为了儿子就该事事为难儿子吗!儿子愿意笑怎么了!招谁惹谁了!他们不跪儿子会笑的那么开心!他还嫌他们跪了:“你让开!她分明是为别人好!你刚才也看见了!她瞪了小折多少次!平时不带小折我理解!但她不能动不动就说我带的不好,我儿子我当然哄着!难道让我一天打七八次!抱歉!我没那嗜好!”
徐君恩不悦的看曲云飞一眼,可也能理解曲云飞的不悦,平时曲云飞多宠小折,就是小折打曲云飞一巴掌,曲云飞都笑脸相迎,更何况其它的事:“太后,太督只是……”
朱砂扫开徐君恩,忍不住提醒他:“你是没那嗜好,别人的父母就有吗!你别忘了,小折刚才把长依推倒在地上,容秀和永威就不心疼!你想过人家孩子的父母没有!”
曲云飞觉的朱砂扯远了,不是他要为儿子说话而是朱砂想事情偏离了本质:“小折还小,他根本不理解自己做了什么,你如果不想他犯错只要派人盯着他不就行了!请问他推长依时,你们在做什么?你们阻止他了吗?你们有让他停手了吗?是你们监管失职能怪小折趁人之危!她父母哭不哭还用我管!”
“强词夺理!是不是等他开始杀人放火你才知道你错了!”
曲云飞不止一次不欣赏朱砂推出的谬论,就像破纸折叠能演算空间论一样令他不耻:“谁小时候没掐死过几条虫子,你不能把孩子的这种微性格放大到他无法承受的高度!如果推倒夏长依能证明孩子将来杀人放火,那好了,你把所有推过夏长依的都抓起来鞭尸算了。”
徐君恩赶紧站两人中间,苦口婆心的劝着:“都冷静一点,太后没说小折一定变坏;云飞也没说太后说的没有道理,两位冷静一下……”
——啪——朱砂和曲云飞同时把徐君恩扔出去,怒目而视!
徐君恩无语。
朱砂看着曲云飞,觉他无理搅三分:“既然你这么说,请问曲太督,别人家的孩子为什么不像小折一样如此过分!”
曲云飞坦然解释:“我管他们为什么!难到他们做事还向我汇报!”
徐君恩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兮兮的揉揉下巴,疼死了,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拉架。
朱砂看曲云飞理直气壮的样子就火大:“因为他们不像你那么惯孩子!”
“他们惯不惯关我屁事,难道我还要教他们怎么惯孩子!”无理取闹!
朱砂觉曲云飞泥古不化:“别人既然都不做!你凭什么惯出个纨绔子弟欺负别人家乖巧可人的孩子!”
曲云飞觉的太过分了:“小折欺负谁了!你管天管地,还管我怎么教孩子?我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宠吗!”
“如果世界上都是被宠的无法无天的人,这个世界怎么过?”
“各凭本事的过!”能怎么过!难道他还要为无能的人买单!
朱砂气的脑子缺氧:“你有没有同情心!你有绝对的权势你当然鼻子朝天的耍横,如果你是平民,别人抢你女儿打你儿子你接受的了!如果不能,你凭什么现在教出一个没有正确人生观的孩子!”
曲云飞觉的她又扯远了:“谁敢打我儿子我把谁弄死!”
“你弄死的了吗!”
“废话!我不是说你废话……”靠他明明就是说她废话,说了又怎么样!
朱砂觉的曲云飞就没端正态度:“你早晚有落败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包庇你的儿子!你就不能交给他正确的做人态度吗!”
“谁没正确态度了!他会叫爹会叫娘,孝顺又听话!非诅咒我儿子将来十恶不赦你就高兴了!”
朱砂觉的曲云飞疯了:“厚德载物的伟大思想你先生没装进你脑子里吗!”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曲云飞不介意被骂,但别欺负他儿子?麻烦所有说他儿子不好的人告诉他凭什么!
他儿子愿意踩灯玩碍着谁了?别人跪还不许喜欢看的人笑了?他儿子喜欢上饭桌捣乱浪费你们家粮食了吗?如果没有,凭什么骂他家小折?凭什么一连瞪小折七次?当他家小折是野孩子没人罩着吗!
某些人别忘了,是她非要他留下来,他才委屈儿子陪她,没有父母看着儿子受委屈还不吭声的!他今天够客气了!忍着她的冷言冷语让他的小祖宗哭了一个时辰!他够妥协了!还想怎么样!不乐意看见他儿子早说!谁稀罕出现在这里!
徐君恩赶紧拉住曲云飞:“算了……你忘了再也不惹她生气的话了……”
曲云飞推开徐君恩,一码归一码,关于儿子他不妥协:“我就看不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想立威找别人去,凭什么吓唬小折!”他带孩子容易吗?她见过小折哭着喊娘,无助时的样子吗?现在知道小折这不好那不好了,带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么积极!
朱砂觉的曲云飞这话太伤人:“我不疼他吗?他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就不希望他活的高高兴兴快快乐乐?他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比你疼他少,可不能因为疼他就看不到他的缺点,错了就是错了,孩子的委屈不足以弥补他的错误,我有权利把他教导的合群且向上。”
曲云飞提醒她:“小折现在不向上吗!”
徐君恩见太后变脸,急忙道:“太后,太督不是那意思,太督是说小折还小,难免不懂事惹大家生气,以后长大了太督一定好好教小折……”随后话锋一转:“太后,您也该理解,曲云飞一个人带孩子本来就觉得小折委屈,无伤大雅的缺点当然不忍让孩子改正,太后也该理解云飞的难处,您消消气,大年初一别为了孩子伤了和气。”
朱砂多少听进去了一些,可不意味着她就认同,小折没有娘,不能成为曲云飞惯着曲折的借口,值得同情的人和事多了,要是那么论,她是不是该杀人放火、烧杀抢掠,算了!她懒得跟曲云飞废话:“让曲折留在我这里,你们可以回去睡了。”
曲云飞不同意:“他今天状况不好,我先抱他回去,等过两天给你送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他吗!”
徐君恩立即让朱砂消气:“曲云飞不是那意思,您看小折玩了一天也累了,抱着云飞也不松手,不如先让曲云飞接回去,回头我们再给你抱回来,万一小折半夜醒了找爹,您也受累不是。”
朱砂不悦,好似她当妈的多失败一样,她就不想疼小折吗啊?她也想孩子无忧无虑,现在什么事吗?朱砂想到这里觉的非常委屈,眼泪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曲云飞见状,心里像被绞碎一样难受,他不是要……是她非……曲云飞把孩子给徐君恩,忍不住想抱抱她。
朱砂退开一步,觉的委屈透了。
曲云飞只能放软语气,悄悄靠近她,鄙视自己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对不起,是我错了,君恩说的有道理,我承认我做的有不妥的地方,下次我一定注意,但现在先让小折回去好好休息行不行,事后微臣一定给太后请罪。”
朱砂听他还是用微臣,明白他绝不会妥协,曲云飞固执起来八头驴都拉不住:“算了,你带回去吧。”
曲云飞忍不住让她靠自己肩上,心疼的帮她擦擦眼泪:“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吼。”
徐君恩撇开头,不去看刺眼的一幕。
朱砂没事,只是有点委屈而已,但不是不理解曲云飞对小折变态的在乎:“没怪你,走吧,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小折的事慢慢再说,有个这样的爹想学好真是难上加难。
曲云飞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快速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抱过儿子:“谢太后,微臣告辞。”
徐君恩也赶紧拱手离开,不忍看夜幕上那抹动人心弦的影子,时光又走过了一年,风景依旧的却还是她。
……
出了皇宫,曲云飞不再压抑他滔天的火气,气的不知道该把自己怎么撞死!他竟然承认小折错了竟然答应朱砂教训儿子!不如让他死了省事:“你听听她说的话!小折是不是她儿子!难道所有人都该按她期望的样子成长!偏离了轨道就是十恶不赦。”
徐君恩忍不住提醒曲云飞:“别问我,你有胆子跟她说去,刚才不知道谁心疼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所以曲云飞后悔了,要不是看在她伤心难过的份上他绝不会承认儿子有错!“就当我死了。”反正都妥协了,但别指望他付诸行动。
徐君恩看眼曲云飞,良心建议道:“她说的有道理,你把小折惯的太不像话!……停!我知道他没挖我祖坟,没抢我儿女,但你想过没有万一将来他真挖人祖坟、抢人儿女怎么办?”
曲云飞理所当然的道:“能怎么办帮忙呗,难道让我儿子自己挖,多累人。”
徐君恩佩服的看眼兄弟:“高,不愧是大夏国第一文臣,果然脑子喂狗了!”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鄙视我什么,但你们哪个没挖人祖坟抢人儿女、杀人放火,所有站到一定高度的人都是踩着这些东西过来,少装纯。”
徐君恩又觉的有道理,反正说理他不是曲云飞的对手,懒得跟他辩论:“也不是不行,只要让小折时刻保持高人一等的权势地位,不讲理就不讲理了。”世上哪有那么多讲理的人。
曲云飞瞬间看向兄弟:“你终于悟了。”
徐君恩忍不住提醒:“有些东西是权势和能力得不到的。”比如爱情。万一将来曲折喜欢的人偏偏不喜欢他的性格,那岂不是很惨。
曲云飞觉的徐君恩也可以去死了:“诅咒你自己吧。”他家小折才多大。
……
朱砂回到寝宫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忍不住问:“春江,你说本宫今天是不是很过分。”
春江不好说,小公子脾气不好是事实,但太后过年打人也有不对,春江立即笑逐颜开:“太后无须担心,小孩子不打怎么行,当初太后还不是天天念叨皇上,皇上不也长大了吗?”
朱砂惊讶的道:“本宫有天天念皇上吗?”
春江急忙点点头:“比对小公子严厉多了,所以太后不用放在心上,小孩子总要多管才听话。”
哎,难为紫儿现在还不恨她:“皇上呢?”
“皇上和曲少史在前厅为太后抄经文,太后要让他们进来吗?”
“不用了,本宫累了。”
……
夏永治焦虑的等在府外,候了一个晚上还不见如梦回来,终于有些不安。当风如梦牵着孩子走来时。
夏永治急忙上前,好不容易松的那口气被心烦代替,免不了一顿教训:“你到哪里去了,我派人找了你那么久,你到底知不知道皇宫不能乱跑。”
风如梦看他一眼,依如以前为她等门的情景,只是以往不管多晚他也不会抱怨,想不到时过境迁,他也有了怨言,是啊,他现在身份特殊哪个女人敢让他再等:“胡太医,可否带长丰先进去。”
“是,夫人。”胡太医没有看夏永治抱着睡着的长丰少爷进府。
夏永治惊讶的看眼风如梦:“太医?你从哪里请来的?私请太医入府万一宫里……”
风如梦有些不耐烦:“是太后给的,如果你没事我先进去了。”
夏永治快速拉住她的胳膊,首次对她怒目而视:“你竟然去见太后,拿府里的事跟太后说?你是不是嫌咱们府里还不够乱,非要把你的猜测说的人尽皆知,长丰只是风寒,没有那么多人想害他,你就不能大肚一点,不要总……”
风如梦真的累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风如梦越过他向府内走去。
夏永治不让她动,风雪落在地上积起厚厚一层,他是为如梦好,皇宫是什么地方?万一有人抓住她的把柄不要说长丰她自己也保不住:“这个家有我在,你能不能有事先跟我说!”
风如梦挣开夏永治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你以为我不想说吗,可你现在不单是长丰的父亲你还将是别人的父亲,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能为了我打掉那个狐狸精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你就别跟我废话!”风如梦说完转身就走!
夏永治怒不可止:“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可理喻!害死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你能得到什么!”
风如梦猛然回头:“我告诉你!害死她们母子我心里痛快!”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夏永治觉的茫然无措,他和如梦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为什么到头来却……难倒非要一个孩子死才能平息她的怨气……
夏永治办不到,都是他的孩子,她怎么能要求他做那种事,这一年多来,他对她们母子怎么样她心里没数吗!宠爱给的最多、平时最娇惯她,但王府不是幽禁府他不能事事由着她,这次他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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