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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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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快走,小心惹火烧身。”
酒楼内的人一哄而散,唯恐流大少爷的坏脾气延伸到他们身上,掌柜的早早躲了,余展也赶紧离开了是非地。
徒留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怪异的看着流年和庄客,似乎被推捧为状元、榜眼的人就不该是他们一样,淡然的接受了两大才子落榜的事实。
……
朱砂怕扰民没让马车停在闹市,而是绕过了一条街让马车停在外面。
朱砂带着两大丫鬟慢慢的往回走,边走边考虑父亲跟自己提小舅舅时的态度,父亲是想自己保小舅舅吧,哎。
朱砂并不是追求公正的人,曾经为了给父亲脱罪没少在先帝面前使手段,朱家因为自己的身份曾屡遭先帝贬职,如今自己当朝,自家地位当然稳稳上升,没什么外不外戚的问题,朝廷之中用谁不是用,帝王不用外戚简直就是荒谬!
外戚养好了省时又省力,朱砂并不反感这些,她早已说过,她并不是一个不会寻私的人,毕竟血浓于水。
曲云飞突然拉住朱砂,拿起摊位上一根牧笛摆弄的问:“很精巧?觉的怎样?”
“没兴趣。”朱砂继续前行,猜测圈地会给朱家造成的不良影响。
曲云飞无趣的放下,他就纳闷,这女人难道是天生当太后的料!曲云飞挥开春月走在她身侧:“有个问题问你,出了皇宫,你板着高高在上的脸给谁看……。”
朱砂扶着春江的手绕开一个乞讨的瞎子:“给你看。”
曲云飞想想也对,自己是臣子不给自己看给谁看,曲云飞看着她凝白的面颊突然道:“你和先帝有没有同房?”
朱砂险些没岔气。
春江直接开口:“曲云飞你想死吗!”
突然一匹马猛然冲入人群,路人慌乱闪避,推挤声乱成一团!
曲云飞瞬间护住朱砂,面色凝重的把她待到安全的地方,暗处的侍卫自动退去。
春江春月吓的花容失色。
曲云飞半揽着朱砂瞬间看向人群中,目光清冷慎人!在他管辖的地方竟然冲撞了她!
马上的人直接扬鞭打在地上跌倒的孩子,娇嫩的声音透着掩不住的扈气:“姑奶奶的钱袋你也敢偷!不想活了!”
025
朱砂不动声色的推开曲云飞,看向人群中央,能在国都横行想必出身不俗,但看她的装束并不是都城的人,应是新任六江总督的家眷吧?
曲云飞径自走过去,他不在乎功绩,但是在她面前发生这种事总觉的丢人现眼!
朱砂不感兴趣的转身,六江总督的女儿嚣张一些在所难免,大夏国又不是理想的桃花源,还能不允许仗势欺人。
春江、春月见状立即跟上。
朱砂穿越闹市向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就在她刚登上车石时,突然有人先一步推开朱砂噌的跳进她的马车:“必有重谢!”
朱砂制止住两位侍女,表情如常的上车。
转角处突然闪出几位异族人,用他国的语调快速交谈了什么瞬间散开。
易竹清见鬼的喘着气,呼吸困难的大力喘息,:“要死了……要死了……”易竹清没形象的靠在马车上难受的看朱砂一眼,喘息的道:“我认识卓朝安,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他,吓死我了……”易竹清后怕的掀开窗帘,确定没人追杀后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所谓的重谢!“回答我个问题,那天国寺庙会,是卓家请你去弹琴还是严家?”
026
易竹清看向眼前的女人,谦和贵气的仪态有内而发,神态悠闲举止怡然,只有位高权重、天生富贵的人才会达到如此高妙的境界:“敢问姑娘是?”
朱砂微微一笑,笑容不达眼底:“我姓朱,单名一个砂。”
易竹清立即撇嘴,死了!又是权贵:“朱砂……御批,当朝宏德太后是你的……”
“姑姑。”
易竹清闻言立即八卦道:“告诉你姑母赶紧把严寒崎人贬职!不是好人!……等一下,顺便告诉你姑母,没事发点救助金,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怪饿死了!没人追了!”先撤再说,罪厌恶权贵:“告辞!”
朱砂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命人直接回宫。
……
静心殿内,朱砂忙完公事,抚着手里的佛珠想着朝中的老臣,他们均是跟随先帝的功臣,能力固然有,只是麻烦也多,卓家、严家、曲家,六部十三司,哪一个也不让人省心,看来是该动一动了:“春江,去请皇上过来。”
……
帝寝殿内,夏之紫威严的坐在书桌前,凌厉的看着跪着的太傅:“朕让你说你就说!你敢不从,朕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万太傅诚惶诚恐的跪着,吓的浑身发抖:“皇上,您饶了老臣吧,未经过太后的允许,老臣不敢私自改动皇上的教学,皇上年纪尚小,军事布局上的事皇上何必操之过急!”
夏之紫猛然一拍桌子,锋利的目光直视万志友:“大胆!你敢抗旨不成!你不说朕不说谁敢在太后面前嚼舌根!”
万志友擦擦冷汗,皇上的课程是太后安排的,万一让太后知道皇上想接触军权触怒了宏德太后,他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皇上没事抽什么风,小小年纪问鼎权势做什么!吃饱了没事干:“微臣……微……”真不敢。
荣安慌张的跑进来:“皇上,不好了,春江来了。”
夏之紫慌忙看向万志友:“今天的话如果传到太后耳朵里!朕要你的脑袋!”
一刻钟后,夏之紫一身龙袍恭敬的向朱砂问安:“儿臣参见母后。”
朱砂指指一旁的位置。
夏之紫小心的坐了一个边缘。
朱砂拿起桌上的秋试名单给他,:“你有什么看法。”
荣安低着头接过,传给皇上。
夏之紫赶紧站起,拱手而立:“母后可是问秋试学子的官位安排,儿臣认为应当三三而分、二二分流,七八任用;
古往今来大夏国的官员均是三分文职、三分武职,尤其朕刚登基,为平衡关系理应如此;
二二分流当然是指一官对一吏,既能有效的平衡功绩有能抑制结党营私;
所谓七八,是儿臣自己想出来的,儿臣七分中三分再不用,外放中三分留京任小吏,等待升迁,这样下来,再过五年京师重地的要职都是儿臣在位时的学子,可钳制老臣,不知儿臣想的可正确。”
朱砂看了他一眼,小小的肩膀、粉粉的耳朵,同样是表述看法却已经能说的如此清楚,难怪先帝从众子嗣中看重他,果然可塑,还好自己没有独揽大权的心思,否则他该是自己想杀的第一人:“春江,把今年进贡的白羽面料赏赐到帝寝殿,吩咐婢艺房为皇上新添一套新衣。”
春江含笑的看向皇上,猜到皇上一定喜欢:“是,太后。”
夏之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被春江笑的脸红,今天是侥幸,其实他猜到母后会问他秋试学子的去处,已经准备很多天了。
夏月进来俯身道:“太后娘娘,曲审法求见。”
夏之紫闻言偷偷的看向母后,他不喜欢曲云飞,对母后不敬的人他都不喜欢。
朱砂没什么表情,这人也有意思,可现在没时间应付他:“让他等着,紫儿,冬季围猎本宫没时间去,到时候静安王和曲忠告侍驾,你自己小心点,拿捏好自己的身份。”
“是母后。”
“下去吧,顺便让曲审法进来。”六江总督的事、舅舅的事还有严丞相都该办了,明年紫儿登基该有个功绩。
……
时间装点着每个朝代的传奇、历史印证着值得歌颂的人物,天气越来越冷,大雪一场接着一场的飘落,全国六大城市告急、三地报上自然灾害,在繁多的事情中过节的气氛渐渐浓重。
冬猎风光结束,皇上以三只鹿六只羊位列所有孩子榜首,徐家第二、卓家第三。
回来后朱砂大加奖赏,毫不吝惜不错的心情,
让紫儿不好意思了很久,却也受的理直气壮,母后的赞许本来就属于他谁也没资格抢!
徐天放落寞的垂下头,除了那把刀,去年他再没得到过什么赏赐。
……
年关越来越近,各大戏剧、说唱、把京城装点的热闹非凡,大雪刚停,红绸白雪双色交织的京师妖娆大气,边关物资已经运到,因为过年新增了万张棉被,边关的喝彩声震耳欲聋。
朱砂忙着处理国事,并没有与民同乐,大年三十的晚上,朱砂下旨调回了三江总衙都司梁启开。
朝中因为太后此举弄的人心攒动,很多人立即向梁启开递出橄榄枝,认为他一定高升,很多不屑于故,认为不过是回来过年。
皇宫外的北苑内,是大臣居住的府邸。
年近四十的梁启开在花园里来回徘徊忧心忡忡,太后调他回来做什么?回调等于贬职!莫非他有什么事情触怒了太后?
一位巧笑温和的女孩走来,调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分外可爱:“爹爹在想什么,既来之则安之,皇上还能吃了你不成,呵呵。”
梁启开苦笑:“希望不是我多心,除了官位,爹爹最担心的是余展,万一他……”
梁婉儿摇摇头,玩着手里的手帕永远那么乐观:“我当初不嫁不是因为他没有功名,即便他坐到爹爹的位置我不嫁还是不嫁,爹爹怕什么。”
梁启开叹口气,话虽这么说,但……梁启开能不担心吗,他怎么就没料到那个直冒酸气的小子能考中榜眼,现在有曲云飞提拔,可谓前途不可限量,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不该毁婚,无缘无故得罪了人他能高兴才怪!
梁婉儿歪着头看着爹爹,她不喜欢余展,她爱的人已经在她喜欢的等她,这次随爹爹来京,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梁婉儿望着枝上的积雪,短暂的分离已经开始让她想念。
梁启开看眼女儿,眉头皱的更紧,婉儿和余展有婚事在先,怎么说也是他嫌贫爱富,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余家不记仇。
……
上书房内,朱砂翻着余展递上来的折子,不经意的抬眼看了余展一眼,还行,四个月过去了比当初在殿前觐见时好多了,眼神总算不乱看,着装和气度已经隐隐有了曲家的气派,曲云飞在塑人上确实有一套。
朱砂合上折子,装似无心的问:“你和梁大人女儿有婚约?”
夏之紫偷偷看眼母后。
余展立即拱手:“回太后,是的,不过,微臣已经退婚。”
“理由。”
夏之紫扭头看向余展。
余展不好意思的脸色通红,手足无措的左顾右言,连带着以前的小动作不经意的出现:“微臣……微臣……配不上梁小姐……”余展有些伤怀的垂下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觉的他是那么漂亮那么耀眼,怎么会喜欢他吗,余展苦笑的挠挠头,他早已认命。
夏之紫重新看向母后,左无意识的学朱砂把玩佛珠的动作,可惜手中空空如也。
朱砂严厉的看余展一眼,动什么动!什么毛病!:“谁先毁婚?”
余展吓的立即站正,想说是自己怕欺骗太后,可说梁大人是不是显得不敬:“恩……微……微……”
夏之紫突然道:“上书房是你恩的地方吗?是谁就是谁!说!”
余展顿时下跪:“回皇上太后,是梁大人。”
朱砂不高兴的看他一眼,紫儿问话也能吓的这样,历练还是不够:“下去吧。”气场差多了,人是自己选的不好也得教:“紫儿,拟旨,婚事照旧。”
夏之紫毫不迟疑的道:“是母后。”
……
大年初七是人事旺日,店铺开张、远行启程、庙门开启,繁华的一年在人事日大吉的时候疯狂的展开。
早朝也在今天重新恢复,盛大的年庙奢华的拉开。
这一天,朱砂和夏之紫送走了六江总督,却给梁启开在上书房弄了个闲职,在与梁启开商谈了之后,皇上下旨:梁婉儿和余展的婚事下月进行。
北苑内:
一身新衣的梁婉儿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圣旨,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余展!父亲不是说会求来谅解吗,为什么!
梁启开挥退所有的人,没敢看女儿询问的目光,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了,余展现在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各种意思还不明白吗,太后不许有人落了余展的面子。
……
青瓦大院的院落里,余展捧着手里的圣旨,心里未升起的喜悦被滔天的压力吞噬,他何德何能竟让太后和皇上如此提携。
余展站起来,擦擦说不清的眼泪,脚也没停的向审法寺走去。除了努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
皇室的每一点动向都是大臣揣测的焦点,但不管是哪种,事件和任命说白了就是太后的意思,这一点才是朝中大臣唯一的认识。
027
节日的氛围慢慢的远去,春天的气息渐渐浓厚,阳光普照下万物开始复苏。农事提上议程、国事有条不紊的开始,新的一年新的景象。
审法寺内,曲云飞听完下属的报备,思索的敲击着手下的扶手,严寒崎为相十五年,不可能查不到一点问题?还是说这老狐狸太会做人,曲云飞挥退朝官目光骤然看向光亮处。
突然一名黑衣男子不其然的显现:“主子。”
曲云飞道:“查严寒崎有没有通过本部办事,所有资料给我一份。”
“是,主子。”
曲云飞靠在座椅上,思索着朱砂心目中下任丞相是谁?跟着朱砂一起入仕的是陆司错,但陆司错常年在外,启用他根本不现实,如果用原户部尚书,他实力不足,启用卓律的希望是零,莫非朱砂想梁启开上位?
突然暗处的人影重新出现:“主子,卓律买梁启开的消息。”
曲云飞停笔,好快的速度,看来不傻的很多:“来人!传令下去!卓朝安横行京师立即逮捕归案!”卓律没雅兴弹劾梁启开了,她行事会顺利些吧。
……
御花园内人头攒动,华盖飞扬,四大首臣的女眷带着儿女前来拜见,恭敬的笑声夹杂在春意盎然的景色里分外迷人,
夏之紫看眼围着母后的女人们,目光冷冷的垂下。
徐天放看妹妹一眼,鼓励她多跟太后亲近。
徐天晴害怕的垂下头,看也不敢看皇上一眼。
卓文解尽量避开卓心玉,虽然他现在与皇上学习,但心玉是府邸的嫡亲长小姐,他依然无权与大小姐交谈。
卓心玉在母亲的鼓励下拿出自己的绣品。
卓夫人头戴一品妇冠,身着一品诰命服,妆容精致的脸上衬托出她不俗的气度:“太后,这是心玉绣的牡丹朝春,请太后、皇上笑纳。”
朱砂含笑的接过,看了几眼笑道:“果然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长大了肯定像她姑姑一般聪明伶俐。”
卓夫人闻言急忙道:“哪里哪里,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目前还没请夫子,只是学学刺绣,画画花鸟。”卓夫人心里捏把汗,该死的小姑,没事名声那么好做什么!
朱砂但笑明了:“紫儿,你觉的怎么样,心玉的手艺没的挑吧,如果将来皇儿有幸娶得如此贤惠的妃嫔,本宫就放心了。”
卓夫人闻言嘴巴瞬间笑到耳后:“太后谬赞,如果能嫁给皇上才是妾身和小女的福气。”
夏之紫不痛不痒的哼一声,尚且不理解娶个妃嫔能干什么,母后什么就是什么。
卓心玉偷偷的看夏子紫一眼,想不到他竟然就是皇上,他不累吗,那个动作他已经坚持一个时辰了?才不要嫁给他。
夏之紫猛然瞪过去。
卓心玉急忙撇开头,哼!凶什么凶!皇上了不起吗!
徐夫人见卓心玉出了风头,立即把自家女儿拉到太后面前:“太后,小女自幼学琴,琴艺不敢说多精妙,但请皇上和太后准许小女演奏一曲为太后、皇上助兴。”
朱砂怎会不懂其中的意思:“哦?天晴会弹琴,那本宫可要洗耳恭听了,来人,备琴。”
浓妆艳抹的徐夫人不好意思的道:“臣妾有准备,天晴,还不为皇上和太后表演。”
朱砂心里暗叹原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请吧。”
徐天晴害怕的看皇上一眼,今天的他好严肃,一点也不似河边那样。
夏之紫心烦今天的聚会,一个个轮流展示什么!作画、刺绣、舞步一个比一个难看,不知道母后看什么!现在又换一个风一吹就倒的可怜虫,早知道不如装病。
徐天放对妹妹点头。
徐天晴抱着琴上前。
卓夫人、严夫人、梁夫人纷纷冷笑,徐家的孩子只能弹鬼哭狼嚎的乐理,有什么可显摆的。
徐天晴放下琴,十指在琴弦上微滑,漂亮的乐声瞬间而出,十指如十多莲花在一湖碧水蓝天间演绎多姿的巧妙绚丽。
众人一愣,歹竹出好笋?
朱砂也一愣,她以为徐天晴会表演摔跤呢,朱砂满意的点头,这孩子不错,安静懂礼。
徐天放见太后笑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但转向皇上时,却没有看到想要的效果,徐天放低下头,心里对皇上的喜好把握不清。
一曲弹落,赞许声此起彼伏。
徐天初崇拜的看着姐姐,能为皇上和太后表演是何等荣耀,可惜皇上似乎不喜欢,也对,皇上貌似没有喜欢的东西,他和文思跟了皇上这么久,皇上很少说话,也没什么特殊喜好,想迎合皇上很难。
徐天晴羞涩的退下。
卓心玉为她开心的笑了,真好听,她回去也要学琴。
梁夫人见状刚想让孙女趁机为皇上表演些什么,移驾的喊声已经响起,浩浩荡荡的队伍跟着起身向咏春园走去。
人群中不知谁提议了一句:“太后,不如让小少爷们骑马助兴如何?”
夏之紫眼睛一动。
朱砂见状笑了,一上午陪着女人逛园子恐怕男孩都闷坏了:“好提议,万福,去清理马场。”
一行人换了路线来到占地广阔的御马园,二十余匹马已经就位。
夏之紫跃跃欲试的看眼母后,他也想参与。
朱砂摇摇头,这次不行,朱砂笑着看向众人:“难得大家有雅兴,今天但凡跑一圈的孩子本宫都有赏赐。”
夏之紫失望的垂下头。
瞬间二十匹马都有了主人,甚至有个两岁的孩子在侍卫的搀扶下上马。
卓心玉跺跺脚,她也好像玩,她也要赏赐,讨厌的皇上不给她灯笼现在也不给她马匹,卓心玉偷偷的瞪皇上一眼,小嘴嘟的很高。
夏之紫看也没看她。
朱砂见状吩咐永寿再添五匹马:“女孩也可试驾。”
卓心玉闻言立即笑了,三十匹马停在御马场的跑道上分外壮观,只是骑在马上的人没什么气势。
夏之紫觉的无趣的跟着母后观席。
一声锣响,三十匹马同时跑出,速度却大相迥异,有疾驰飞奔的、有慢悠啃草的,有吓的哇哇大哭的有兴高采烈咯咯笑的,五花八门的孩子逗笑了心情不错的朱砂。
众人见太后笑,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夏之紫见母后开心,也不再纠结什么,目光落在马场,竟然发现卓心玉在第二,她是女孩子中跑的最快的一个,很少看到女孩子也会赛马。
卓心玉猛追前面的徐天放,她三岁学骑马,不信跑不过一个矮子。
徐天放跑的轻描淡写,除了皇上他还没输过谁。
曲典墨轻松超过卓心玉,心想女孩子骑什么马!以为能超太后吗!不妥不妥!
卓文解随后超过,虽然身份不如人,可这个面子卓文解不好让着姐姐,否则他太丢人了。
场外的讽刺声瞬间响起:“卓夫人,看不出来,令千金还是马上高手。”好笑!
“就是,我们家天晴可比不上了。”女孩子骑马像什么话!
卓夫人表情难看的应和,心惊胆战的直冒冷汗,可恶!她怎么就忘了按住这小妮子!万一给太后落下不好的印象,她未来的皇后位置就泡汤了!
六匹马同时向终点飞奔,卓心玉已经落到了最后的位置,但她依然不放弃,卯足了劲往上赶,头发被吹散开、衣服倾斜却更见活泼漂亮的本质。
朱砂满意的笑了,这孩子精力充沛有意思。
夏之紫顺着母后的目光看过去,心想原来母后喜欢这样的女孩。
六匹马越来越近,徐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天放第一她能不高兴。
临近终点,突然卓心玉坐下的马猛然向围观的人群冲去!卓心玉顿时脸色苍白!众人瞬间傻住!
徐天放见状立即勒马飞踹!
朱砂本能的去护夏之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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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尖叫二更哦,╭(╯^╰)╮
谢谢花花,瞅见你了,竟然敢点名让我夸你,小心踹飞(*^__^*)。
本月钻石、鲜花让我有点不敢言谢,因为已经无以为报了。
虽然我也免不了喜欢俗物,但我也同样喜欢大家的问候,一句问候,一条留言、一朵小花,我已觉的足以。这次的鸡蛋,嘻嘻,没料到大家竟然如此欺负人家砸蛋蛋的,下次要温柔,哈哈
真的很感谢大家为我的破费。其实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才沉默呵呵。
028二更
夏之紫猛然推开朱砂,瞬间向马匹铲去,马的左蹄瞬间扑倒,翻转的后踢踢在夏之紫身上。
朱砂脸色顿时苍白:“紫儿!”
徐天放吓的连人带马向疯马撞去!
暗卫随即出现,两匹相撞的马头瞬间滚出它们的脖子!血淋淋的现场吓傻了养尊处优的小姐少爷。
侍卫们快速控制所有人!远处的宫人急忙去传太医!
卓心玉惊的脸色惨白,看着倒在地上的皇上双眼呆滞!恐惧和害怕吓住了这个孩子。
朱砂瞬间回神:“谁也不准动!”说完抱起紫儿向帝寝殿冲去!
春江、万福、荣安,徐天放急忙跟上:“皇上!皇上!”
片刻的功夫,太医把帝寝殿围的水泄不通,心情焦急讨论皇上的病情。
朱砂心慌的站在一边双手不断的颤抖,心里的恐惧不自觉的一点点扩大,如果紫儿有事,她岂不是等于……朱砂不敢想下去,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心里万分紧张。
六十个太医轮番诊治,药辽虽然已经用上,但床上躺着的是九五至尊容不得一点闪失。
曲云飞急忙赶到,他远远了看了朱砂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快速转去现场,两匹马的尸体无一人敢动,所有人保持原来的位置站立。
曲云飞、余展第一时间接手现场,宫内的马匹专家已经开始勘察马的尸体,马厮禁止人员出入。
小马看了一眼为难开口:“曲大人,马匹受过撞击,又有外伤如果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为,小人恐怕……”
曲云飞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一位少了一只眼睛的大汉走出,趴在马的尸体上开始第一轮的验尸。
“如果他能找出证据你却没有,本官会向皇上请旨诛你九族!”
马总长闻言立即吓回去小心取证。
曲云飞瞬间看向场外所有人:“诸位好大的胆子!最好不要让本官查到与你们有关!”
——噗通——提议赛马的夫人吓的昏了过去。
这件事第一轮筛查结束后共六人下狱,十二名马房小厮被关押。
……
帝寝殿内,春江小心的看眼一只没开口的太后,再看看频频向她求救的太医,春江没办法了硬着头开口:“庙太医,皇上的情况怎么样?”
太医院之首庙大人道:“回姑娘,皇上并无大碍,只是踢到了肋骨要静养,最近半年最好不要做剧烈的活动,其他的安好请太后不要担忧,保重凤体。”
春江松了一口气:“太后,皇上没事您可以放心了。”
朱砂无动于衷,她就纳闷他怎么敢冲出来。
春江见状为难的让太医出去。
万福看了里面一眼,拉出荣安去外面训话,皇上是太后的心血,如果皇上有什么不测,他们都不用混了!
朱砂走到床边,神情不自然的坐下,两年了,她对紫儿多多少少有些隔阂,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谁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宫变,一直以来她只是把他当一个学生尽自己做老师的本分,从未想过他是一个儿子。
古往今来,非亲帝母的关系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平和,朱砂从未强求紫儿把她当生母伺候,所以她也不尽生母的本分。
她从小就教紫儿趋吉避凶,即便他不救她自己也不会有怨言,毕竟他是帝王是皇室的全部,只是没料他会反过来护她,自己下意识的救紫儿,多少有些答应先帝的责任在里面,他呢?不能吗。
朱砂的手抚开他额前的头发,突然觉的自己挺可笑,她尚且不如一个孩子,或许是紫儿因为太小没有利益的想法,或许紫儿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是无法否则,那一刻的紫儿毫不犹豫。
朱砂不欣慰是假的,那声母后他叫的真心诚意,跪自己时从未有反抗的心思,现在想想他种种的表现,觉的自己做母亲做的真失败。
春江小心的伺候着太后,唯恐这个时候触怒了她。
徐君恩秘密戒严了京师。
卓律第一个找上夏之意,旁敲侧击的问是不是他做的,如果是立即跟外甥撇清关系,他可不想得罪上头的妖女。
曲云飞第一个怀疑严寒崎,但是经过调查他却没有嫌疑,那会是谁呢?如果皇上死了对谁最有利?曲云飞的目光瞬间瞄向了城外的皇子府。
徐足风重兵围住皇子府拒绝任何人进出。
庄客听闻此事皱着眉想会是谁,可他毕竟只是一名小小的侍郎尚且没有资格接触更高的秘密,知道的毕竟不多,庄客首次觉的位置用时方知低。
余展也开始忙碌,他把婚事全全交给了母亲,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查找凶手上,虽然没见太后发什么脾气,但想必等太后追究时要的就是答案,而他不想给太后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曲大人要的是证据和凶手!
……
夏之紫的情况并没有大碍,当时的情况下他已经阻挡了马的踢力,太医只所以让皇上多修养是因为他是皇帝,即便是风寒发烧都该举国为皇上祈福更何况是被马踢了,加上皇上龙体本就是太医院头疼的事,这次能修最好。
朱砂半个月来从未问过这件事的始末,早朝照样进行却不提那天的事,褶子照样批示只是不拿请罪的褶子,弄的朝野上下纷纷揣测太后想做什么。
朱砂则没什么看法,凶手出来后肯定是死刑,与其想那些不如多想想令人头疼的皇帝,虽然知道应该对疼紫儿一点,但她并不是一个会溺爱孩子的人,恐怕她还是要问了。
帝寝殿内,朱砂刚进门竟看到紫儿下地她的目光忍不住严厉!
夏之紫吓得赶紧窝回去。
朱砂见状尽量收起对付老臣的目光,可她还是喜欢速战速决,有些事错了就要骂!朱砂不冷不热的坐下,慈母的形象对她来说不好学:“回答我,你的武学跟谁学的!”她问过宫里的教习和徐君恩,他那天用招式没一招是出自他师父们之手!
夏之紫闻言惊的立即从龙床上滚下来:“儿……儿……臣……”
朱砂看着他跪也心情,但这件事她不认为他该起来,为什么所学不是出自师父:“说说看!”
春江同情的看眼脸色苍白的皇帝,太后也真是,皇上的伤还没好何必这样严厉,皇上因为惊吓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太后的老毛病已经犯了。
夏之紫低着头不敢再隐瞒:“是祝安殿地寺关押的一个疯子,儿臣听说他很厉害所以……所以……”
嘭!——朱砂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地寺!?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竟然敢下地寺!我看板子没打你身上不长记性是不是!”
春江急忙拉住太后,干嘛呀!皇上还没好呢:“娘娘息怒,娘娘息怒!皇上身上有伤,有伤。”
荣安、文思、天初急忙的跪下,等着替皇上挨板子!
朱砂摘了他们脑袋的心都有,地寺关押的是江湖死囚,虽然自古江湖之事朝廷睁只眼闭只眼,但皇宫还是有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受刑的地方!敢接触这些人他不要命了!朱砂气的怒道:“本宫这次不罚他们!来人!传所有的帝夫子在引德殿前跪着!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准起来!”
夏之紫顿时看向母后:“不行!母后,儿臣怎能让夫子代罪!”天下学子已定会笑话他:“儿臣愿意领罚。”
朱砂心想还有脸求情!地寺就不是他该去的地方!“你也知道丢脸!做事的时候怎么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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