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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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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变的脸色立即闪开:“吃醋啦,我就是逗逗姐姐,谁不知道徐公子只衷情姐姐。”说着瞬间像情儿靠去,倒下去的幅度太大不知碰到了什么洒了情儿一身。

行文见状俏皮的吐吐小舌头,急忙收起一身胭脂味跑了:“我错了姐姐勿怪。”说着跑出房间把空间留给她们。

行文关上门调皮的乐了,她看眼手里的粉末得意的往回跑,一不小心撞到一位客人,立即变成笑脸迎上:“哟,瞧我这身板撞到大爷了。”说完一个媚眼过去,人已经妖娆的贴近。

行文是情楼首屈一指的大牌,并不是她多漂亮而是会来事,她不清高也不多才多艺,只是懂的什么是爱岗敬业。

情儿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身体热的难受,情儿刚想挠两下想到被行文打碎的瓷碗心里顿时喜怒参半:“死丫头,竟然把用在客人手上的手段用咱们身上了。”

徐天放闻言并未动怒,安抚的看眼情儿表示他没怪罪。

情儿感激的笑了,她何尝没有盼着这一天,只是想到自己的身子……情儿有些落寞的垂下头,如墨的发丝遮住她伤感的脸颊,恬静的侧脸有几分伤感。

徐天放突然看愣了,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上午时的光线太刺眼,他慢慢的靠近她唇角吻过她的发丝几乎痴迷。

情儿震惊的看向徐天放。

徐天放突然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虽未踏足过但没有男人不知道怎么走,他把情儿放到床上,身体覆盖上去。

情儿挣了一下。

徐天放温柔的制服,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引起情儿敏感的感动。

情儿沉寂在他怜惜里想要豁出去的时候,徐天放突然停下来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什么有起身:“弹首曲子吧。”药物似乎对他未产生任何影响。

情儿呆愣的望着床幔似乎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但随即压制住心底涌动的烦躁,叩上扣子去拿琴,经过桌子时喝了杯冷水重新抚平情绪……

翌日,曲云飞又休假了。

夏之紫终于松口气,刚打算平息周远的弹劾案,余展突然站出来弹劾苗帆、巫崖、徐天放亲临人市观摩奴隶出售请求皇上降罪!

此罪名一出满堂哗然,夏国禁人市已久,官员敢带头去的却不多,想买的大多让人直接送家里,没料到真有人往枪口上撞!

苗帆等了愣了一下,急忙出列:“皇上,余大人血口喷人!”

余展不急不慢的列举证据,甚至有人市老板画押的供词,虽然此事并不足以搬到什么人,但是名声多不好:“皇上,几位公子年少风流微臣能理解,可是毕竟有失国统,请皇上明鉴!”余展得意的看着苗帆等人,丝毫不怕他们反击,他敢弹劾就敢保证他从未去过那种地方,就是青楼艺坊他从未去过,他敢在这方面弹劾任何官员!

徐天放闻言眉头皱起,余展弹劾他们再合适不过!

苗光达、巫光赫立即站出来为儿子们喊冤:“皇上明察,他们年纪还小,禁不住好奇是常事,但是他们从来不曾逾越。”何况谁没去过!哪位大臣敢说他们从尝过人市女人的味道!可惜弹劾他们儿子的余展真没有!

群臣默默的无语,这事省的辩论了,没一个人出来说请也没有一个出来添火,都老实的站着当空气。

夏之紫看眼余展,此刻从心里佩服他的人品,泱泱夏国唯一找不出作风问题的官员就是余展,最有资格弹劾作风问题也是余展,审法寺的位置他一直能做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夏之紫此刻最恨的就是他这点好处,于是冷着脸道:“供词呈上来。”

荣安急忙去拿。

夏之紫看了一眼供词,狠狠刮眼巫崖和苗帆,不安分的东西!无不讽刺的道:“余大人辛苦了,委屈余大人去哪种地方一定污染了大人的眼睛,朕佩服不已。”

“哪里,为国分忧是微臣的职责,微臣一定全力为皇上平定法纪!”

苗光达急忙道:“皇上,犬子只是一时糊涂!何况犬子什么都没做只是去看个热闹!请皇上明鉴!”

巫光赫也能硬着头皮求情:“皇上,犬子忠心为国,绝对没有作风问题啊!”

徐天放看眼父亲,知道他定不会为自己说话,不管他有没有去过父亲从不关心,徐天放掀起衣衫正打算跪下认罪。

曲典墨突然站出来道:“皇上,那日的事只是个意外,臣等知道皇上禁人市已久,苦苦寻不到解决问题的关键,于是臣等一直想为吾皇分忧特意潜入其中侦查一二,只是还未掌握人市的供应渠道一直不敢声张,如果皇上和余大人不信,可以去法寺查一下半年前徐副员提交的折子。”说完悠然的看了余展一眼。

余展也不恼,不行就不行呗,他今天不过是拖延早朝的时间,这几天他计划什么也不敢就弹劾这些莫须有的让他们没时间提周远!

散朝后,余展绕过所有大臣去了后宫,明着去找太后暗着却见了顺公主,把徐天放和情楼女人的传奇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边。

夏之顺‘惊叹’的佩服,‘天真’的帮忙,开开心心的带着侍卫光明正的出宫玩了。

徐君恩突然冒出来,像鬼一样的道:“不好吧,顺公主可是公主,她出入那种地方你不怕太后劈了你!”

余展一想:“对啊!我怎么忘了太后的家教了。”想到这里急忙去追:“顺公主!微臣是骗你的!”

……

夏之顺今年十三岁,天真活泼童言无忌,最得意的事是骗了母后一双玉如意,最倒霉的事是被母后罚写经书;吃过最难吃的饭是御厨做的烤土鸡,最好吃的是母后做的白开水;人生的哭泣均来自母后的惩罚,人生的欢乐无尽无数,是皇室里最无忧的小树苗。

夏之顺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她的好兄弟钱迁推开了情楼的大门。

老嚒嚒二十四小时营业,其精神状态时刻保持银子的光亮,见到有客人,立即上去一堆白班的美女:“哟,小爷真水灵……”女的吧,也不多擦点黑粉再来:“里面请,来者是客。”

姑娘们最喜欢赚这些雏的银子,往往老钱容易跑的也快,她们没有一窝蜂的全上,而是媚眼如丝的搭在嚒嚒的肩上声音悦耳的道:“两位公子,点灯不?”说完意有所指的笑着。

钱迁尴尬的在后面跟着,他今天刚和兄弟们跑了一趟生意赚了点银子刚打算分了,就被顺拽来这种地方。他知道顺家有钱,本来想不再来往但看‘他’可怜兮兮一个人玩又重蹈覆辙了。

夏之顺豪气的把腿翘板凳上:“出来个管事的!小爷有的是银子!”说完提了一袋子金子往桌子上一砸。

嚒嚒刚想去拿。

钱迁立即把袋子拿回来塞袖子里。

嚒嚒脸僵了一下快速赔笑:“小爷,您看您都来了,还不楼上请。”

夏之顺惊讶的看着领她上楼的人:“你是管事的?管事的不是都是老伯老麽们,你这么好看竟然是管事的?”

嚒嚒的笑脸顿时被她逗出几分真心:“瞧你这张嘴真会哄人,嚒嚒可告诉你,你就是把我哄的再高兴也得给银子。”

夏之顺笑了,红扑扑的小脸十分好看:“我想找你们这的情儿姑娘,她在吗?”

嚒嚒闻言多了份警惕,目光若有所思的在她身上打量:“小爷,我们情楼有的是姑娘,何必非他情儿不可。”说着,招呼着姑娘们把她弄懵。

夏之顺不等她们上前,随便指了一人急忙钻进了一间包房:“我要她了,不准打扰。”

嚒嚒见状命令姑娘们下去,立即派人去查此人的来历,顺便通知情儿小心。

钱迁被女人们摸的难受,毫不留情的抄起板凳就砸人。

姑娘们吓的惊慌逃窜,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的客人:“嚒嚒,嚒嚒,杀人啦!”

姑娘们刚跑出去,钱迁带着顺避开众人也向后院跑去,据顺说什么情在后院。

夏之顺不费吹灰之力的闯进了情儿的院子,她背后的暗卫忠诚的守在她背后,默默的捍卫皇家的威严。

钱迁跑的满头大汗:“应该是这里……”

“大胆!谁敢在情阁喧哗!”

夏之顺歪着头看她,她就是徐天放宠爱的女人吗,果然漂亮:“你是情儿?”

行文看她一眼,心想到底是跑来了,嚒嚒是怎么办事的:“来人!把他们轰出去!”行文话落发现竟没有一人出现。

夏之顺无所谓的看着她:“你是情儿吗?”

“来人!来人!”

“你不用喊了,他们不会来的,你是情儿吗?”

突然情儿从阁楼里出来,头疼的感觉还没有散去,面容憔悴的走出来:“怎么了,一大早的在这里喧哗。”

夏之顺看向她,神情莫名的盯了她很久又把目光停在先见到的女人身上:“她是情儿?”

“知道还问!”随后没好气的对情儿道:“不知道哪里来的疯丫头点名要见你,嚒嚒让你小心点。”

情儿闻言诧异的向楼下看下,随即收起早起的懒散:“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夏之顺带着钱迁上去。

钱迁不愿意,这里阴森森的有什么好,但顺非要去他只能陪着。

夏之顺进来打量了一圈屋里的环境,目光落在为她泡茶的情儿身上,越看越觉得没什么可看的。

行文见小公子背后的男子一幅不耐烦的样子,突然靠过去声音软软的诱惑道:“小兄弟,点——啊——”

钱迁拔刀乱刺的行为不小心划伤了行文的手背。

情儿立即放下茶杯跑过去,焦急的道:“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钱迁一眼。

钱迁皱着眉,收了刀眉头继续皱着。

行文自嘲的一笑,笑容十分好看:“是奴家没有控制好爷的喜好,爷发怒是应该的。呵呵”说完抛了个媚眼过去表情依旧。

钱迁眉头皱的更紧了。

夏之顺就那么看着,觉的流血的姑娘不错:“走吧,真令人失望,一点也不好看。”

情儿见她要走,不悦的道:“两位公子就这样走吗,总要让我们知道怎么回事!”

夏之顺看了她一眼,蹦蹦跳跳的跑了:“天放真没眼光,迁!我们去吃海鲜。”

……

曲典墨听闻属下的报告,立即去找徐天放在门口撞到了焦急的苗帆,随即瞪了他一眼立即进去。

徐天放微愣:“夏之顺去了情楼?!”她怎么会去那里以她的身份太后定然不会如此放纵。

苗帆急忙道:“现在不是想她为什么能去情楼!她见了情儿我们怎么办!”

徐天放奇怪的看他一眼:“什么怎么办?不过是个妓人,谁见不能见?你跟着添什么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曲典墨佩服的看徐天放一眼,心想诧异,他莫非没意识到?“你不知道苗帆是情姑娘的入幕之宾?”

徐天放更加惊异的看苗帆一眼,但片刻后又不怎么在意的握笔重新画图,他今天要赶制路旁的桥型。

曲典墨算知道了,徐天放或许真没那层意识:“公主既然见了,她就必须要死,这件事我和苗帆去办,此次来只是跟你打声招呼!”

徐天放隐隐不解:“何必追着一个妓人不放!你们没事可做吗!苗帆跟着胡闹,典墨你怎么也……”

曲典墨看他们一眼,以为他愿意吗!他如果不处理余展一本参上去他们也不用在朝中混了!忍不住怒道:“那个情儿有三分像太后!再闹下去你们的脑袋统统搬家!”说完甩袖走人。

徐天放彻底惊了!

苗帆歉意的看兄弟一眼,急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着眼馋……那天喝多了……别往心里去大哥……真的……喝多了……好吧我承认像吗……所以……当然就……”苗帆见大哥不像是瞪他,急忙撒腿跑了!

余展这一招借力打力终于让皇党老实了,苗帆这两天老老实实的去查人市的黑幕,为他去年的旧账做填补。

徐天放一声不吭的开始铺路建桥,似乎那日的事没有发生过。

曲典墨也不找曲折麻烦了,主动放弃帮周远申冤,一心扑在皇室的人事变迁上,为了四王爷上位奔波努力。

曲云飞非常满意如今的情景,这些跳腾的蚂蚱早晚让他撕了他们的后退:“最近可消停了?”

余展欣慰的道:“老实了,苗帆现在一心抓捕黑市上的内幕,忙的说您坏话的时间都没了。”

——哇哇!哇哇!——哇!——

曲云飞哄着儿子冷笑:“跟我斗,他们还嫩的很!乖,不哭,不哭一会就不疼了!”

——哇哇!哇哇!哇哇!——

余展奇怪的问:“太督,为什么他那么爱哭。”

曲云飞尴尬的想想:“哭着哭着就习惯了,你别告诉太后……你儿子怎么样?名字取好了吗?”

余展道:“好了,余忠曲,如何?”

曲云飞脸瞬间抽搐:“你也不怕皇上抄你全家。”

……

102 
战死抚恤落下帷幕,耗时一个月之久的封赏大典堪堪来迟。

夏之紫率领皇党和曲云飞带领的后党经过三天的相商,拟定了一份还算看得过去的升迁范本,众人在这一天,拿着新鲜出炉的目录交给太后过目。

静心殿内,朱砂一身暗红色的宫装坐在庄严的静心殿大堂内,拿着手里的人物明细与众臣核对:

徐君恩封王情理之中,徐天放加封将军也没在意料之外,科斐封抚远大将军官进一级,周远原职不动俸禄上调,巫崖调任兵部左侍郎,魏折戟调任三江副都督,许炎留守京师调任兵部右侍郎赐府邸一座,徐天初调入中军营任中将赐府邸一座,陆司错促成盟约有功官进一级任学士院左院士,科缄形等三十多将士一律上调。是夏国至今为止最大规模的调动。

众臣紧张的看着太后,这是一份他们双方彼此妥协后达成的‘完美’升迁制度,现今只等太后‘签字盖章’文书将会生效直接下达各府。

朱砂合上范本,看眼下面坐着的十几位官员,这一年多她没管过政务,政绩看了一眼差强人意,人事调动在双方的‘坚持’下几乎乱成一片,北永县的县令还空着、京城大小二十个官位也空着,他们很本事吗!懂得不让‘我’的人上也不让‘你’的人占!可真了不起。

众臣见太后脸色不好,默默的垂下头,以为她不满意升迁范本,但范本并没有触犯太后的利益,太后希望的魏折戟和徐天初都在封赏之列切官位不到低,太后不满意什么?

朱砂放下范本喝口茶:“这就是你们用了一个月拟定出的东西!”既没倒向皇党也没倒向曲云飞,丢人现眼!

众臣一会的看着太后,不知道太后怎么了?

朱砂道:“既然皇上和曲太督过问本宫的意见,本宫就说了,徐君恩上任静安王,三江都督周远调任副都督,魏折戟调任都督,他在位三江做了十几年有自己的一套方案,周远虽然也有才学但还是先从副都督做起;许炎调任‘亥武军’总参长正二品,许炎的爷爷和父亲大家都清楚,既然老一辈的人受了委屈,那就让人家的子孙好过点,众爱卿肯定没意见了;关于徐天初,原职位不变的基础上加人京师总指挥任‘申武军’总参长正二品,众爱无话说吧,至于陆司错,他是两朝臣子对文刊典籍和职务调配有自己的研究成果,这样原丞相梁启开任职门下省,陆司错调任丞相,暂且这样吧,没事都散了。”说完在春江的搀扶上率先离开。

众臣傻眼,这样一调四大监国全是太后的人,学士院总院士曲忠告无作为,但他手下第一大将高进是后党;太督院不用说,全是后党,唯一一个奸细还被革职查办;武将静安王一派不用说,三个附属机构全落许炎和徐天初手里;丞相换成了陆司错,他要是继续中立也罢,问题就怕他敢中立的话太后废了他直接让余展当丞相,这tm让不让皇党说话了!

曲云飞和余展汗滴滴的溜了,心想太后果然是太后如此强悍的调任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这样一来朝廷就是他们的他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夏之紫和曲典墨彻底傻了,四大监国封了他们所有的言路,正一品和正二品全是太后的人,以后有什么弹劾和政绩都是上司的,这怎么行!

夏之紫带着曲典墨直接去找母后!

朱砂坐在软榻上等他们,来不来都是一个结果,有什么可改变!

夏之紫面容严肃的看着母后,首次如此直视她的不公:“母后,儿臣觉的有所不妥。”

朱砂反问:“哪里不妥?他们是不让你们修路了还是不给国架桥了?盐没有税了还是茶没有货了?要不然就是流寇扰民阻止你们镇压了?再不然是他们霸占矿场资源不给国家铸农具兵器了?或者他们不准备发放灾情储备了。请问皇上,他们哪点碍着你们了?”

夏之紫无言:“儿臣不敢!”

朱砂不悦的看眼他们:“不敢就回去好好想想静方书院为什么不出人才;东河运为什么持续走低;雪城开放后为什么只买不卖;国库的银子怎么在战后尽快补给;秋天到了防洪要防在哪里;冬天的时候物资缺不缺;藏书阁是不是该加典籍了;护城河的水为什么养死鱼了!”

曲典墨自始至终没有敢看她,默默的和皇上退出来深深的吸口气,站在她的身边想不心慌都难。

夏之紫回到上书房心情不好的坐在龙椅上养神。

荣安不敢打扰的候在一边。

金冉见皇上回来婀娜的走过去想靠在他的身上。

夏之紫把她挥开,没有应付她的心情。

金冉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皇上心情不好?您何必呢,我大哥都没哭您自哀自怜什么,不如妾身陪皇上出去散散心?”

荣安见皇上没有赶人,大着胆子道:“皇上,外面阳光如此好您就让金贵人陪您出去走走吧。”

金冉重新过去拉起他:“走吗,闷在屋里子容易胡思乱想。”

金冉陪着夏之紫在御花园散步,眉眼含笑的道:“太后她老人就是厉害,亲征不说还会养花,太后从小跟着先帝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你看这大夏国在太后手里就是不一样,就连小虫子都长的比我们国胖呢,难怪能打胜战,夏国有了太后什么都有了,皇上就是命好有个智慧绝伦的母后,皇上可以高正无忧喽。”

夏之紫脸色已经难看。

金冉当没看见,夸着太后:“就说臣子吧,太后虽然不上朝,看是您看太后的静心殿哪天每有臣子出入,太后啊天生就是人上人的……”

夏之紫陡然阴沉的看向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金冉,别让我想现在掐死你。”

……

静心殿内,曲云飞去而复返的坐在朱砂旁边帮她顺气:“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抱孩子不理朝政,我不是看着那份升迁书也不难看才给你过目的,谁知道你那么生气!”

朱砂没空跟他斗嘴,压抑的火气现在还散不出去:“他们敢买凶就该知道后果!真是本事了!阴招都敢使!我看他们这次怎么横!”

曲云飞赶紧端着茶哄:“是,是,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咱们朱砂的对手!现在他们落咱们手里了想怎么整怎么整!”

朱砂不喝但已经好多了:“我不是非要弄的他们一个人没有!但你看看他们办的事!像有教养有品行有涵养的贵族干的吗!不知道以为我大夏这一代都是纨绔子弟!逛窑子、抢女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情楼的一个妓人也杀!还真不怕给他们爹丢人!”

曲云飞忍不住为孩子们辩解:“这个……这个……”

“怎么!还有理了!我们他们是精力太旺盛没处使了!”

“那是!那是!好了别跟他们置气,看把咱们美丽高贵的太后气的,来,笑一个!”

“笑你个头!小折还好吗?”朱砂说到这忍不住提醒:“你别给他往身上挂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他身上的压痕,不哭才怪。”

曲云飞赶紧赔不是:“是,是,我知道,您消消气什么都好了,但……”曲云飞忍不住小心眼问:“你为什么调陆司错当丞相,他不是还在雪城督促进度,你想调他回来。”

朱砂模棱两可的回视:“有什么不妥?”

曲云飞指指自己的心:“看到他了不舒服,你说我为什么看到他了就不爽,我看到别人了就没那种感觉,但看到他就想掐死,你明年吧,我是不是想多了?”

朱砂懒得听他发神经:“行了,走吧,好好照顾小折,他如果再瘦了你休想养。”

……

调职令一下,各府一片张灯结彩。

徐天初有了自己的府邸不用在委屈徐府,庆功宴当然是他自己摆。

但问题在于,徐天初的庆功宴竟然和徐天放的是同一天,徐天初发现时和母亲商量后挪后。

赵芮希气的脸色不善:“怎么看日子的!竟然跟那个贱种家一天!京师的算命先生不想混了吗!不吃了没胃口!”

徐天放见母亲发脾气,立即过去哄:“娘,您看您又跟不相干的人生气,您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身份就算要气也是他们羡慕娘您,您何必为了他们连儿子孝敬您的宴席一不吃呢,那儿子得多伤心。”说着夹了一快雪球送入母亲嘴里:“谢娘捧场。”

“你呀!”赵芮希终于笑了,满堂宾客继续欢闹。

……

小曲折满四个月了,不哭的时候绝不躺着,抱着他的时候必须时刻为他变换眼前的玩具,尤其喜欢穿粉红色衣服的小侍女,每当比他高一些的小朋友从他身边经过他都会很开心的对曲云飞笑,弄的曲云飞吃醋不已。

但为博儿子一乐广征家有八个月以上的童男童女的夫人和壮丁来曲府打工,打算为小家伙修建一座楼中殿,供他儿子长大居住。

京城人人都知道曲家有个特别受宠的小少爷,虽然年龄不大但地位崇高,是曲典墨不得不防的威胁。

说话难听点的背后已经开始议论曲典墨当年的出身,他养子的身份再次被提到风口浪尖,成为京城最令人期待的大戏台,贵族争位历来有之,不看都是损失。

曲典墨压下心里的不适,不去触碰此类问题,别人想看是别人的自由他管的了吗!可多好影响了他的心情,最近做事一直心不在焉,有时候还会引用错典籍,精神不济的曲典墨还是让很多人担心了。

夏之安知道他不喜欢曲折,她也觉的曲太督对曲折是不是有些过了,宠当然可以但是也太肆无忌惮了,总不能不给典心和典墨活路,听说典心最近在宫里的地位也不好,哎,曲太督可想到他的行为会给典心和典墨不可估量的影响。

曲典墨回来后看也没看夏之安一眼,直接躺下休息,他最近除了忙回来就睡,能不听则不听。

夏之安叹口气,准备进宫时和太后谈谈这件事。

……

同月,宫里的封赏夜宴在‘庆德’苑举行,京城内有名望的贵族和大臣都在邀请之列,共有上百名官员参加,女眷和他们的儿女无数,是一场盛大的百官齐聚,也是太后回宫后最大规模的一次团聚,没有谁敢不给面子。

其中,这也是解禁后的皇族第一次参加盛宴,到来的老太妃老妇人公主王爷世子郡主有上百人之多,久没参加皇家盛宴的他们,大多盛装出席,重新建立他们的皇族的地位,顺便为得胜归来的太后庆功。

满堂宾客已经来的七七八八,女眷们聚在一起谈论谁家的公子小姐,男人们聚在一起说起朝中的变动,各家小姐闺蜜相坐偶然偷瞄到来的世家少爷,世家少爷们脸色阴霾的聚在一起像霜打的茄子。

许炎大笑的走过去,一身天蓝的长衫外加俊逸的外表立即吸引了众多女眷、父亲们的目光,最佳女婿二字当之无愧。

许炎却没那份自觉,他是来看巫崖的:“巫少爷这是什么了?不会是出门撞树上了!脸都青了哈哈!”

巫崖气的想站起来!

曲典墨按住他,现在他们没有跟许炎斗的资本,许炎是正二品,巫崖才三品,如果冲撞了许炎,余展绝对弹劾巫崖!

许炎就是讨厌巫崖,敢说他是小白脸一定跟他没完:“你不是挺爷们的!今天怎么了!”

徐天初见许炎去挑衅急忙去拉他:“回来,别闹了。”

卓文思就不怕:“这里站着挺好,月光如水照耀三人,就在这里站着吧。”

徐天初叹口气,不明白他们争强好胜的性格为了什么:“息事宁人,这是国宴。”

众人的目光已经全落在他们身上,除去他们年轻一代的优势,他们是身世和地位都成为众人衡量他们的原因,徐天初是另众人最纠结的女婿,论背景他觉对其兄徐天放,又是太后党扶持的红人,但太后总会死,皇上总会上位,到时候皇上如果报复……

皇族入场时引起很大轰动,论地位众人该拜,众臣给足面子的迎上去参拜,对他们也礼遇有加,一片和乐融融。

二王爷夏之橙带着家眷进来,其儿子夏永威与夫人领着他们的小女儿其后,众臣见了立即过来寒暄,众夫人迎上去见礼。

容秀见庄夫人对她俯身,本能的低头回礼。

夏永威立即皱眉,夏之橙也没了好脸色。

庄客带着夫人自动忽略世子夫人的‘玩笑’:“王爷、世子里面请,太后备了盛宴咱们臣子们有福气了。”

“是啊,恭贺庄大人俸禄增加,本王久不再朝中走动,大人们的风采让本王折服啊。”

“不敢,不敢,二王爷宅心仁厚太后尝尝夸赞。”

庄夫人在一旁陪着王妃和郡王妃说话。

容秀不自在的掩着蚁群,一直陪着笑,笑容非常尴尬,她从未参加过这种场合,平日都是在厨房做饭,有些手足无措面容闪躲。

众臣的目光瞬间抓住了重点,一窝蜂的夫人们带着自家千金走过去有意无意的让王妃选新的儿媳,把容秀踹下郡爷夫人的位置。

武将四王爷夏之绿带着自家儿女出现,他坐在轮椅上但威势不减,当年他敢说帮三哥造反就有雄霸一方的资本,虽然被圈禁十年已经不负当年狂傲,但是沉淀后的风采更令人折服。

其儿子夏永治儒雅俊朗性格和善,是小时候风评不错的雅皇孙,只是被圈禁时成的亲,娶的似乎也不容易,虽然是官宦之女,但不是嫡出是庶出。

风如梦站出来金光闪闪的接受众人的拜见,高傲的神情与其相公儒雅的夏永治差之千里,一看就是俗气的女人和才学卓绝的男子不想搭的时代错误。

众夫人似乎再次嗅到了‘香气’带着自己的小姐,上去寒暄。

风如梦是何等的精明,她凭第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夫人们的狼子野心,再看看她们的女儿,果然美貌动人知书达理,风如梦也不恼,从小到大看不起她的人很多,她不过是庶出的女儿,想要生存就必须靠自己,她不反对别人用尽手段上位,各凭本事没没什么不好,但她从不认为她是输的一个。

风如梦见众夫人把她巧妙的挤出婆婆的视线范围,她只是清淡的一笑与身上光彩照人的装扮一点也不相,她绕过众人,做到落单的夏之安身边,谦逊的问:“这位就是安姑姑吧?常听婆婆提起您,说姑姑人美贤惠,今日见了侄媳也这么觉得呢。”

夏之安迷惑的看她一眼?她是?

风如梦看向四王爷的方向:“妾身是四王爷的儿媳,姑姑不会怪侄媳自动做到这里吧。”

“当然不,难得四哥家会娶一个你这么活泼的媳妇,尝尝这块糕点不错的。”

“谢谢安姑姑。”

四王妃见媳妇不见了有些焦急,媳妇的性格她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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