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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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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拨开风衣,露出头来:“哪有那么简单,金国这几天一定会加紧调将,想着法的应付咱们的武器,恐怕下次交战我们会没了优势。”幸运的是,金国现在不敢轻易再开战。

曲云飞明白:“我和瑞鹤仙这两天在想办法,他最近摆弄旋转车的时间很长,看看能不能有别的突破,毕竟两军如果拧在一起,旋转车发挥不了作用;官兵中有很大一分部已经掌握了雪橇的使用,基本下次交战可以抛弃撬车,放心,我们下次一样可以杀的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朱砂偷偷看他一眼,雪落在他的发丝上,雪白一片,让本就不年轻的容颜更添了一分老气,还好此人气质卓绝,否则还真入不了朱砂的眼:“宫里怎么样,紫儿还好吗?我此次出来的匆忙,他恐怕会胡思乱想。”

曲云飞搂紧她的腰,蹭蹭她的脸颊:“别担心,他已经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儿子被一点小挫折打倒,不就枉费你教导他这么多年。”

朱砂还是有些担心,话虽如此说,可紫儿从未独自当政这么久,现在夏国一致对外,突然没有了反抗的声音他习惯吗!

曲云飞知道她担心什么:“其实没有你,我反而觉的他发挥的更好,进屋吧,小心着凉。”

……

雪城的军人首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魏折戟带着三万人马堵住南燕城的大门邀战,对方闭门不出让魏折戟愤愤不平,他好不容易得了次亲率大军的机会,这帮兔崽子怎么能不出战。

于是魏折戟堵在门口摇旗呐喊的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从啸容天的十八代骂道金皇的二十代,嘴巴就没停过,听的后面的将士屡屡发笑。甚至怀念魏中将的骂功。

……

朱砂靠在软榻上养神,派魏折戟出去最好不过,激将都不会他就能骂的口齿留香,朱砂闭着眼睛左手轻轻地拨弄着佛珠,心里琢磨着不久后的战役和如何取下啸容天的脑袋:“万福。”

万公公佝偻着身形进来,他一直在附近,为了避开春江才没有现身,但若太后有危险,他定能赶到:“奴才在。”

春江为太后倒了一杯茶,顺便不计前嫌的给万福也倒了一杯。

朱砂看眼自己面前的茶,心里了然,她现在不喝茶,春江想倒给谁不言而喻:“万福,三日后金国必将备战,有你率军亲抗啸容天,你可准备好了?”这是万不得已的安排。

万福恭敬的跪下:“奴才谨遵太后差遣。”

朱砂继续转着手里的桌子,半靠在软榻上慢慢的想事情,啸容天不是浪得虚名,能和啸容天抗衡的只有徐君恩,但是徐君恩和科斐要缠住金朔不能分身,另外司徒仕也不容小视,除去司徒仕,金国应该还有一位获罪的将领,这次金朔一定会启用他,司马飞虎的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三个人几乎可以分走夏国所有的中将级别领袖?并不是好现象。

朱砂不喜欢打危险的战役,她靠在软榻上琢磨着让徐天放和巫崖抗啸容天,巫崖虽然不靠谱但是徐天放不会,徐天放虽然没有机会上过战场,但是他六岁曾在君恩手下避过三招,十岁已经敢力抗徐君恩。

虽然离开教习场后,他便再没有对徐君恩不敬过,但朱砂觉的他应该不止表现出的那点实力,如果徐天放可以牵制啸容天,胜算就大多了。她可以让万福去抵抗大军更能最大限度的打击啸容天。

朱砂皱着眉,躺在软榻上心思百转,这一环节绝对不能出错,可是徐天放和巫崖对上啸容天是不是太勉强了?

春江见太后伤神,手指放在太后的眼角处帮太后按压。

朱砂恍然的睁开眼:“召徐天放和许炎过来。”

“是。”

许家不招人喜欢是因为他们布兵阴险且下三滥的招式太多,虽然战场上很多士兵为了保命,免不了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其中登峰造极的便是许家,据说他们家族最巅峰的时刻,说话的声音都能淬剧毒。当然了,不太可信,但传闻一定不假。

……

魏折戟在南燕门前吼了两天也没人应战,气的他在大军面前摆起了酒席,一边骂一边吃,累了让手下的人替他骂,渴了喝口水;

后来改进了骂人的工具,用一根长百余米的长管深入到南燕大门上骂,震的南燕百姓都能听到魏折戟毫不受损的粗狂嗓音。

……

徐天初一点不意外太后传召了徐天放,天放在各方面都比他优秀,如果他是领将也一会让选他奔赴战场。

许炎从太后的院子出来后,躲进徐天初的营帐:“那人就是你大哥了,果然够臭屁,瞧他眼高于顶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百两银子,你平时对着他那张脸还能吃下饭兄弟佩服。”

徐天初擦着长枪,笑道:“他一直那个样子,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想法,你不要介意,我大哥从小到大很少笑的,对谁都绷着脸,不过很孝顺,我和他很少见面,所以没什么影响。”

许炎闻言多少懂一些,这些天听军营里一直传徐家两个少爷的事,徐天放在气质上比徐天初稍微高了那么点档次,单凭人家手执皇上手谕亲自来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辈:“我不觉的他比你强,同样是爹生娘养,你干嘛处处让着他。”

徐天初笑了一下没说话,许炎是独子他当然不懂,京城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多了谁说的清为什么:“太后既然让你协助他一定有太后的道理,当年徐王爷特别喜欢我大哥,就连我们徐家的家传宝刀也是给了我大哥没让徐将军接手,放心,如果你们合作的好,必定名垂战史。”

许炎坐在床榻上,漂亮的眼睛诡异的扬起:“这到不假,想想能对战啸容天,也会觉的此生值了,但是你就这么放弃?”

徐天初觉的许炎此话不对:“我哥真有那种实力,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是带着偏见看他。”

许炎闻言立即炸毛:“能怪我吗!每次我看见徐天放背后的人都想一拳干掉他,看他那德行,鼻孔长到天上去了,不就是个兵部尚书之子,如果他爹是徐大将军他还活不活了,对了?我怎么觉的你和徐天放都怪怪的,你们称呼徐将军的时候跟我们是一样的,你们平日不叫爹吗?”

徐天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没什么,叫习惯了。”

……

曲云飞非常不满意朱砂把自己排除在外:“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我自认不是个傻子不是个白痴,评什么不让我参战,最令人气愤的是,你见谁不好偏偏见徐天放,他是皇上的人就算将来打赢了人家也是拿着荣耀屁颠屁颠的献给皇上。”

朱砂赶紧让他坐下来醒醒脑:“曲大人,徐君恩和科斐还能再打几年,等咱们都死了,后辈中一个震慑敌国的都没有你觉的好意思吗?”

曲云飞道:“选谁不行!为什么是徐天放!我看到他就像踹他那张脸!”

朱砂安抚的站在他身后,手指轻柔的按压他的肩膀:“天放有那样的能力,天初固然有可取之处,但是他各方面的成长都不如天放,我说句难听的,徐天放是徐夫人和徐王爷花了毕生的经历的栽培人才,而天初呢?他顶多是悟性高,有了今天的位置,可却不是徐王爷精心栽培的继承人,这就说明他们二人之间必定有差距,明白吗?”

曲云飞不爽道:“明白我也不服他,让许炎上。”

朱砂无奈的苦笑:“好了,许炎不是在吗,我们现在要一心备战,等打完这场仗,咱们就可以应对金国的持久战,那时候我们会轻松很多,所以这场战役至关重要!你不能让瑞鹤仙从中搅合。”

曲云飞让她放心,现在瑞鹤仙研究旋转车研究的痴心疯了,哪有时间管什么南燕之战。

朱砂松开手,抵着曲云飞的肩道:“听说金国劫咱们的粮草了?”

曲云飞不屑于故:“就他们那思维也敢上战场,他们要知道你早把粮草运雪城了还不气死。”

朱砂闻言没有笑,只是庆幸备足了草料,所以一定不能拖,这场战役顶多再打四个月必须结束否则主动权就完全在对方手里。

曲云飞看眼朱砂问:“我做什么?站着呐喊吗?”

朱砂拍拍他的头:“你随意,要不然跟瑞鹤仙一样开辆战车当士兵去吧。”

“为什么不让我上战场!”

朱砂笑笑:“这是夏国和金国之间作战,我不能让夏国的士兵觉的金国不堪一击,否则会对夏国以后的作战产生盲目自大的影响,别气了帮我端杯水来。”

……

十二月底,两国大军拉开了准备充足后的第二场大战!

两国共发军五十万!出动大将军四名!中将十余名!少将二十多名!战车战马无数!拉开了历史上轰轰烈烈的‘雪域之战’,将来会编入教材供他们的孩子曲折参阅!

每次曲折提起这场耗资巨大、人员众多、将领齐聚的大战,都会不服气的喊:为什么他们打雪仗可以叫这么多人!

让曲云飞恨不得把他埋进土里看看来年能不能长出个有良心的孩子。

大战在即,万福的加入如一针强力剂,注入夏国将士的心里,万福当年在比武会上赢了啸容天的一幕一直被人津津乐道,如今他在,定然会给啸容天必胜一击!

啸容天也是这么想的,战鼓响起时啸容天直接向万福冲去,准备一雪前耻!

可万福却调转了车轮向士兵群扑去,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啸容天见状立即调转马车想攻过去,徐天放和许炎瞬间从两面同时向啸容天包抄过去!

徐天放虽然和许炎不对眼,但丝毫不影响两人苦练多日的配合。

啸容天见两个小娃娃敢挡他的去路,气的顿时七窍生烟,提起大刀向其中长的最不顺眼的许炎砍去。

徐天放策马而出,急忙提起战刀硬生生的接下这一刀顿时振的耳鸣眼花,但徐天放立即调整步调再一次向啸容天攻去,这是他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

他承认当他知道太后让他抗击啸容天时充满了震惊,他一直认为太后不喜欢他们,根本不会给他们扬名立万的机会,想不道他竟然真有机会跟啸容天一决高下。

啸容天见有人接了自己全力一刀还能反击,顿时心生谨慎,下手却越加狠辣。

许炎提锤偷袭,袖子里的长针瞬间刺中马的眼睛,马匹顷刻间乱了方向的乱跑。

徐天放狠狠的瞪许炎一眼,驱马急追,中途与啸容天过招三十余次。

啸容天瞬间按住马匹,脚尖点马直接向徐天放飞去,他必须尽快处理掉徐天放去追万福那个太监。

许炎兴致不大的追着,他就是靠这些开战的不服气换合作人啊!切!许炎突然弃了马直接向啸容天冲去,本来是枪的兵器在接近啸容天时突然变出六七个孔,如一把强弩瞬间对着啸容天发射!

啸容天急忙后退,气的想把他们大卸八块,歪门邪道敢对他啸容天使用!

没了战马啸容天行动更加灵活,久经沙场的他瞬间扳回自己差了一招的劣势。

许炎比之啸容天更加刁钻,地面上的他犹如一条毒蛇,行动异常迅猛且给七寸处安装了铠甲,招招阴狠的向啸容天逼近,赢,是他的第一要务,至于用什么招式并不重要。

徐天放正面抗啸容天的所有进攻,啸容天不愧是金国第一鬼战,在徐天放和诡异的许炎手里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迎刃有余,只是想攻破两人的包围也没那么容易。

徐天放暗赞啸容天厉害,许炎哪有心情官啸容天厉不厉害他在想怎么施毒不伤了徐天放,他怎么就忘了让徐天放吃解药!都怪徐天放扳着张死人脸惹人厌!

徐天放越来越心惊,啸容天久经沙场,对持久作战相当熟知,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几乎没有破绽,徐天放佩服不已。

啸容天却气的两眼发昏,竟然被两个毛头小儿缠了这么久,他的对手只能是万福或徐君恩,这两个小屁孩算什么东西!啸容天突然真气急速运转,提起大刀猛然向徐天放砍去。

徐君恩似乎背后长眼睛般,瞬间抛弃对手急速转身,大刀顷刻间顶住,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徐天放的危急,随即立即转身应付金朔的进攻。

徐天放后怕不已,对父亲如此轻松抵制啸容天的能力钦佩不已,心里越加觉的父亲如一座大山是他永远不可抗衡的存在,徐天放顷刻间提起斗志快速向啸容天攻击。

另一边,徐君恩、科斐和金朔站在一起。

金朔力大如牛,内力浑厚,若想赢他谈何容易。

科斐却有在激战中废话的功夫:“你刚才什么意思,我自己扛金朔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是不是曲云飞让你这么干的!”

徐君恩不懈的瞥他一眼,刚才那一击如果下去徐天放死了是小,坏了太后的计划才是重中之重。

科斐干脆也不打了让徐君恩一个人扛金朔:“老子也让你尝尝这种味道,说!是不是他让你干的!”

金朔气的险些吐血,敢在他面前聊天简直找死。

徐君恩急忙道:“是!是!曲云飞是混蛋!赶紧出手!”

科斐立即满意的加入战争。

突然三人中出现另一条影子,他不断的在徐君恩面前闪动,模糊的人影快的根本无法扑捉痕迹,却总是絮絮叨叨的问:“你说谁是混蛋谁是混蛋?你刚才说谁是混蛋?到底谁是混蛋?”

徐君恩恨不得把曲云飞拍死:“滚!”

曲云飞不缠徐君恩了改缠科斐:“什么是我干的?我干了什么?我刚才一直在杀敌我能干什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一心为国,天可怜见,凭什么说是我干的,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科斐险些没被他念疯:“老子错了,赶紧滚!”

战争在不断的持续,死伤不胜枚举,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不同种族不同身形的人倒下后,代表着另一方的胜利,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唯一例外的两人是曲云飞和瑞鹤仙。

瑞鹤仙开着战车坐在激战的人群中央愣是没人敢向他靠近,他坐在他改良后的旋转车上,不断的暗箭伤人。

曲云飞坐在他旁边剪指甲:“你这两天没洗澡吧,这么臭。”

瑞鹤仙闻言急忙闻闻自己的袖子,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好友:“真的吗?着的臭了吗?”

曲云飞真诚的点点头。

瑞鹤仙闻言直接从地上提了一桶雪,用内力催热,脱下衣服就要沐浴。

曲云飞赶紧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兄弟,顾忌下别人的感受。”

瑞鹤仙看眼周围激战的人群,良心发现的穿好衣服,却皱着眉一直问:“真的臭了吗?真的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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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曲云飞被烦的头大,扔下剪刀投入战场。

瑞鹤仙不依不饶的追去:“你还没回答我呢?臭了吗?臭了吗?”

曲云飞快速跑远,瑞鹤仙顷刻间追上!两条模糊的身影迅速在战圈内一闪而过,无人注意!

徐天放和许炎围着啸容天,牢牢的把他困在两人的包围圈不让他踏出一步。

啸容天越来越急,拖的时间越久对金国越不利,本以为有一战实力的啸容天被冒出来的兔崽子打的毫无脾气!

万福则轻松的多,他是要对付啸容天的人,现在空下来等于夏国多了百万人马,万福趁打斗的空挡还有功夫走过去看看被围着的啸容天,啧啧的吧吧嘴提刀走人。

啸容天见那个太监悠然自得应付自如,气的提刀想追!

徐天放一招龙摆尾困住他,长剑混合刀功全力攻击,论力道徐天放丝毫不比啸容天的差,在重力系的作战将领中徐君恩和司马飞虎当仁不让,但小一辈的孩子中当徐天放莫属。

啸容天冲不出去,眼神顿时发绿。

万福见啸容天没有追来,扛着刀又走过,见他实在出不来,无奈的摇摇头‘投入别人怀抱’。

啸容天瞬间像被抢走女朋友痴情汉,眼睛瞬间杀红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徐天放的封锁。

许炎见机会难得,袖口里的密雨针迅速向啸容天射去!

啸容天全部精神都在徐天放身上根本没注意他在做什么,等察觉出来时身体顿时发冷瞬间倒了下去。

徐天放一刀放空,劈下去后震的自己胸口生疼,但见啸容天没了反抗能力,许炎和徐天放的刀同时砍落啸容天的首级,奇迹般的结束了金国一代战将啸容天的一生。

金朔见啸容天死了,手下的刀一颤险些吐血身亡。

高手过招往往一念之间,徐君恩和科斐见机不可失,同时向金朔的死穴攻去,瞬间刀剑没入金朔的心脉。两天同时想扒刀深入,就此了解了金朔。

司徒仕急忙冲出来趁两人防备松懈的空隙夺走金朔快速下令撤退!

进攻的战鼓戛然而止密集的鼓点瞬间响起,金国大军忍着此次的败绩快速撤离战场。

曲云飞望着尸横遍野的站产,茫茫无际的白雪被糟蹋的扭曲狰狞,撤离的大军渐渐消失在天雪的尽头,寒风更加锐利无情。

徐天放和许炎瞬间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战胜啸容天的两人此刻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一心平复内心的杂乱的真气。

徐天初疲惫的靠在旋转车上,艰难的看眼远处的兄弟。

徐君恩和科斐向曲云飞走去,两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辛苦是难免的:“站在这里干嘛,打扫战场?”战场是为胜利者准备的,即便是遗体战胜国也有优先处理权,除非战败国不要命的敢抢。

曲云飞站着没动,士兵已经开始慢慢的拖着倒下的兄弟们离开,伤残没死的也占了很大部分,虽然赢的艰辛但夏国还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赢了这场战斗。

曲云飞突然看向徐天放和许炎,虽然不想赞美他们,但他们没有让朱砂失望,如果不是拖住啸容天,这场仗不会打的有必胜的信念,希望他们将来对得起上位者给的机会:“徐熊,金国的战败曲很有味道,要不咱们也换了,本官总觉的咱们的战败曲像哀乐。”

徐君恩瞪他一眼:“哀乐你听过几次?”

科斐拍拍徐君恩的肩讽刺的看向曲云飞:“激动什么,哀乐正好给某人送终!埋在干净的雪域高原,雪都会委屈的哭死!”

曲云飞骤然大笑:“你算说对了,这里的雪最想埋的是你们科家的每一位忠烈,尤其是科缄言,所以赶紧把他从京城调回来,否则埋在一片黄土里,我怕他会半夜哭醒!”

徐君恩赶紧拉住科斐:“别冲动!他不敢对缄言下手!息怒,息怒——”

科斐怎么能息怒那是他儿子,虽然不怎么招人待见但也是他其中的一个儿子:“曲云飞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曲云飞闻言不在意的耸耸肩,惋惜的道:“真不好意思当年四皇子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但是他还是被我打断了双腿,上个月还写信求我给他小儿子安排个好差事,放心,我这人向来仁德,只要你儿子够听话,我不会拧断他的胳膊!”

科斐闻言提刀就要砍死曲云飞!

徐君恩赶紧扑过去抱住他:“冷静!科斐你冷静点!”

科缄形见爹发怒立即过去把爹往回拽:“爹,你冷静点这里是战场,你们就是要斗也等士兵们都走完了,当着这么多人不怕闹出笑话。”

科斐闻言看眼他最得意的大儿子,突然很伤感的任他拖着回营:“我没用,都是我没用,我斗不过曲云飞害的你们终身不得进京,就连缄言喜欢做文官我也满足不了他,曲云飞!你不得好死!——唔——”

科缄形急忙捂住父亲的嘴:“爹,这里挺好,你看,整座雪域高原都是科家驻守的领土,将来有了伏虎城这座城池会越来越壮大,到时候曲云飞请咱回去咱还不干呢,别气了!小心伤身!”

将士们陆陆续续的率兵回营,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丝毫没有庆功的力气倒在营帐呼呼大睡!

徐君恩也累了,他见了太后后,战甲都没有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静悄悄的营地如一只沉睡了的狮子,聚敛了周身的狂妄安详的在天地中如一个孩子般熟睡。

突然金国进攻的号角骤然响起,睡熟的人们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快速穿上战甲直接奔赴集合地,很多士兵了道到了集合地才清醒过来,脸上布满了不解!

徐君恩和科斐已经率领各自的人马向城门冲去。发现大门紧闭,禁止出城,徐君恩立即调转马头去找太后。

寒风猎猎,漆黑入幕,雪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一年四季为月夜营造光明。

朱砂站在城楼上,暗红色的宫装拖着长长的地摆铺在她身后,九凤宝冠装点着她庄重的发誓,金龙飞环如两只盘旋云端的聚拢叩在她圆润的耳唇上,长长的护甲在雪与月的光辉中散发着钻石的光彩。

朱砂来开长弓,在金国军队距离城门五里地的时候朱砂突然张弓放箭,此箭带着哨声突然在夜空中璀璨。

一千驾小型铁质旋转桨在一千发强弩座的推动下,瞬间闪烁着幽蓝色的光向前方大军冲去。

强弩座的推力相当于六把强弩弓座的推进力,射程达一千五百米,它在中国古代有个美丽的名字是‘床子弩’,是冷兵器时代著名的远程攻击武器,却因为准头不好没什么太大作用,朱砂自认没能力把它改造的百发百中,但是她换了床子弩原本发射的箭,旋转桨代替箭、直力变为旋转力,单一目标换成不可逆的桨,管它准不准力道够大就绝对管用!

群桨齐飞,瞬间无差别的撞上金国的军队,淬着剧毒的刀片割破金国士兵的软甲参透里面的皮肤。

天空中骤然升起一架架巨型风筝,加强版的弩弓设计从天空中燃断机关线,如上万民弓箭手在空中射击,只是准头不好,但密集的箭雨却达到了震慑敌军的效果。

金国的弓箭手迅速就位,统统瞄准天上的巨型风筝。

朱砂快速下空军撤开,虽然空箭不是什么尖端技术但在两国交战中即便是一个雪橇也决不能落入敌人手里给对方找出破绽的机会!

朱砂下令投石车准备,投石车的射程一直不远多用于守城,朱砂早已让士兵把大石子敲碎换成密集的小石子,每块石子上配上石灰粉向一千三米外人群射击。

春江紧张的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天气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反而太后一身发光的宫装在夜空下如一颗明亮的珍珠熠熠生辉。

春江着急的看着还不撤军的金兵:“太后,机巧术支持不了多久,石子根本没有杀伤力,太后让奴婢去请徐将军出兵吧!再这样下去金军就要攻城了,咱们根本没有抵御金兵的将士!”

朱砂皱着眉,平静的站在城门之上,放眼望去都是她的疆土和臣民,她站在这里就要捍卫这里的太平且坚信她不会赌错!

突然一只力道十足的箭划破寂静的夜空骤然向朱砂射去!

朱砂突然笑了,她就知道她不会赌错,箭突然在距离朱砂十米以外的空中停住——不进不退、不落不升,过了一会反而奇迹般的掉准箭头向金国的地方缓缓前行。

刚打了败战想一雪前耻的金国士兵突然大军撤退,本就不成型的队伍,此刻更家混乱的跑了!

朱砂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总可以睡个好觉了……

徐君恩被堵在城楼下,看着她下来后松了一口,直接吩咐科斐撤军。

曲云飞靠在院子的柱子上神情严肃的看着脚下的石子,屋内烛火明亮,光从窗户映出来照耀着地上的白雪,曲云飞突然抬起头见她回来吩咐人准备热水和暖炉。

朱砂累了,她等了一夜拖着一身沉重的宫装站在网面不比别人舒服,朱砂挥退了所有侍女宫卫,也没顾上看曲云飞几眼,趴在床上闭上眼睛。

春江知道太后累了,把太后扶上床为太后卸去沉重的装束。

曲云飞接过手让春江也去休息:“你也累了好几天去睡吧,这里有我。”

军中的将士们了无睡意的躺在床上,为今晚奇怪的氛围诧异不已,明明听到了金国的战角,大军已经准备应战却中途而返,负责打探原因的士兵还没有回来,每个营地的人都望着帐篷的顶层静静的发呆。

每个帝王的出生都有神话色彩的渲染,每位能人异士的成功都伴随着上天的恩赐,就如没有绯闻的明星不是好厨子一般,没有神话的皇族也不是好表率!

太后的神奇从她出生之日起就已有好事者为她添油加醋;她封后的那一天甚至有人看见凤凰高飞;她登上太后的宝座时有民间传闻那一天群星璀璨晚霞满天;她圈禁三皇子时,被人硬着头皮说一星损落另一星更加明亮将来必定会国泰民安。

今日这位太后的宗教色彩又添了一笔,虽然皇权尚未发展到君权神授、君权天赋的地步但没有帝王将相会反对浓浓的光环,朱砂也不例外。

翌日,全雪城子民对太后的崇拜又上升了个高度,太后以区区一千人马抵御了金国的五万大军的进攻,消灭了金国全部气焰。

朱砂一大早起来,脖子僵硬的难受腿也不舒服,但是她今天必须忙完,朱砂刚要动。

曲云飞已经醒了,他立即起身为朱砂准备衣服准备洗涑用品,木梳的尾部缓缓的为朱砂按摩头皮:“舒服些了吗?我已经让徐天放把啸容天的首级挂到伏虎城和南燕城中间,金皇病危想立小儿子登基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你一会再睡一觉。”

朱砂诧异的看他一眼没料到他会妥协,她一直担心他不启用徐天放所以才早早的起来,啸容天是徐天放斩杀自然让徐天放去挂收到的效果更好:“那好,我再睡会。”

曲云飞立即扶着她重新躺在床上,帮她盖好锦被烧旺屋里的炭火,坐在床边拿本书陪着她享受难得的安静。

……

金国的营帐内肃穆宁静,黑压压的人群站在雪地中默默的伫立,啸将军的首级挂出来时全体将士便自动站在这里面朝啸将军的方向无一人离开。

司徒仕守在皇帝的营帐外焦急的等待着太医的决定,道口太深目前无人敢拔出长刀,再这样下去皇上生命一定会有危险,司徒仕现在没时间管外面的人在做什么,昨晚偷袭的失败已经注定这场战役的主动权交到了对方手里,他们现在唯一要考虑的是怎样把损失降到最低。

啸容天的儿子抢了战马想取回父亲的首级,他绝不可以让父亲衣衫不整的下葬。

群将瞬间按住他,悲痛的把他锁起来不让他冲动,啸将军的离世是所有金国子民的损失。

啸容天和司马飞虎就如夏国的徐君恩和科斐,同时折损两员大将让金国的气势荡然无存。

“谁杀了啸将军,我们一定要给啸将军报仇!”

不知谁喊了一句,也不知谁答了一句:“是徐君恩狗贼的儿子!”

在场所有的金国将士都沉默了,似乎没有比这句话更打击人的存在,啸容天将军一生戎马他犹如金国璀璨的星光骄傲、果勇的率领金国子民完成一场又一场战役,正当壮年且功绩卓绝的啸将军竟然死在一个没有听说过的孩子手里,徐君恩甚至没有出手已经注定了啸将军的败绩。

人群一致的想起了万福,传闻赢国啸将军的人在战场上甚至不曾多看啸将军一眼;夏国的大将竟然如此之多;人消极的时候就会一味的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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