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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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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你个问题。”
朱砂自己屡着发丝尝试给自己擦脸,无精打采的道:“说。”
曲云飞诡异一笑:“你说我有没有孩子送终?”
朱砂反问:“你想不想有。”
曲云飞理所当然道:“当然。”
朱砂移开毛巾:“那为什么会没有。”
曲云飞被问的答不出了,但……“可……”
朱砂迷迷糊糊的拿起胭脂,认真的看着他:“皇上愿意多个弟弟吗?”她是太后,紫儿的面子她总要给:“当然……如果你想跟皇上斗你的儿子女儿厉害还是他的手段厉害?你可以考虑?”反正夏朝也不乏太后乱来皇上发飙的事,绝对比嬴政时精彩。
曲云飞很认真的道:“不怕,只要你敢。”
朱砂突然道:“你把带子系哪里了!这件是里襟!走开走开!春江,春江。”
春江赶紧进来把曲云飞推到一边,为朱砂整装、梳洗。
曲云飞站在一旁干愣愣的看着,突然道:“我就是这么系的?为什么我没绑的这么好看。”
“这件我也是这么穿的?哦!我想到了好像弄反了!”
“但这件我绝对没有弄错,什么?不是这件衣服上的?不是你干嘛放在一起!”
一刻钟后,朱砂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脸上着了清雅的装,一派祥和的走出来,人已经清醒,其永远清雅高贵的气质即便停留在这样的地方一样难掩她的存在。
曲云飞突然想到了以前,人群中她永远最耀眼。
徐君恩见太后出来,已经候在一边,看向曲云飞的目光平静无波。
曲云飞不会在这件事上和徐君恩炫耀什么,也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他醒了。”
徐君恩当知道问谁:“醒了,在屋里跪着,不过情绪不好。”
果然。
朱砂刚推门进去,一个枕头险些砸中朱砂。
徐君恩瞬间拦下,曲云飞已经快速压着他跪好!
夏永耀见朱砂进来立即冷笑:“果然是妖妇!当年把皇帝爷爷玩的团团转,现在养的狗也如此听话,有本事把我杀了!你不就是想杀我吗!我和我父王活着你就不得安宁是吧!把我们贬到城外还不过瘾!现在是想赶尽杀绝吗!”
春江怒目而视:“大胆!秋郡王,如果太后想杀你,你能活到现在!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夏永耀丝毫不畏惧,稚气的脸上带着必死的决心:“杀我啊!有本事杀我啊!你们杀不了我爹就想杀我是不是!”
朱砂看着奋起抗争的夏永耀,单薄的身体比紫儿瘦弱很多,虽然与紫儿同龄,看起来却全是纨绔子弟的习性:“本宫如果想杀你爹不会等到今天,至于你,路是你自己走的,你落到今天的地步与本宫何干,本宫当年杀了大皇子,也没见大皇子的子嗣像你一样自哀自怜,说到底是你想贪婪享受,怪不得本宫当年无情。”
夏永耀愤怒的盯着她,大有想把他咬死的雄心:“是你!就是你这个妖女害死我父王,我父王何错之有,他从未想过夺取帝位!是你这个女人容不下父王,害的我母妃天天以泪洗面,害的我父王不敢见人!是你!都是你!”
朱砂平静的道:“放开他!本宫倒要看看就算是本宫害了他父皇他能把本宫怎么样!”
夏永耀瞬间向朱砂冲去!
朱砂一巴掌甩过去。
夏永耀瞬间跌在地上,瘦弱的身躯根本不堪打击,酒色早已掏空十五岁的他。
朱砂冷冷的盯着他,虽然对永耀的记忆模糊但犹记得先帝非常宠爱,小小年纪就如他父王一样会吟诗作对,可如今:“就凭你现在的能力也敢妄谈本宫的错误!就算本宫把你和你皇叔放在一起,你也动不了你皇叔一根毫毛!”
夏永耀瞬间拿起茶杯向朱砂砸去。
朱砂徒手接住,目光依然冷淡:“永耀,你不是个坏孩子,如果你爹知道你——”
夏永耀瞬间开始大吼:“我爹才不会管我!他要杀了我!……他竟然要杀了我……我错做了什么!”夏永耀突然眼睛通红的看向朱砂:“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妖妇!我杀了你!我杀——”
朱砂反手将他按在桌子上:“要杀我等你有能力再说,春江,上饭!”
夏永耀趴在桌子上奋力挣扎:“你少假惺惺!你想杀我就杀!别想用我威胁我父王!我父王才不稀罕看到我!”
“所以你就去跟杜石儒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夏永耀哈哈大笑,笑容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眼泪顺着眼眶不断侵湿粗陋的桌面:“是我!是我逼良为娼!你要杀就杀我!跟杜石儒没什么关系!”
“凭你!”朱砂鄙视的冷哼:“你有什么!门路你有吗!人手你有吗!和朝廷的关系你有吗!谈什么强抢民女!本宫就算把你扔到大街上也没人认识你!给你面子的叫你一声秋郡王,不知道的以为你就是个骗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犯罪!还是你认为本宫的监卫军都是笨蛋!”朱砂瞬间推下夏永耀!
夏永耀趴在地上,额头瞬间青紫,哭的更加难受:“爹不信我,爹说我是畜生,我一直那么努力他却想杀我……爹是疯子……爹他才是疯子……”
春江叹口气,对这位曾经粉雕玉琢的小世子还有些记忆,想不到如今却……
夏永耀愤怒的看着朱砂:“都是你不好!呜呜……你想折磨死我们……可爹真的没想争位!……他没有……”
朱砂冰冷的开口:“本宫不能赌!”
“所以你就把我们变成这样!让四叔成了疯子!五叔六叔终身软禁,你想过我们的日子没有,连下人都可以欺负我们,三哥前年甚至娶了个丫鬟当正房,皇奶奶……你还不如让我们死了!我们也是皇族,皇爷爷在时我们也享受跪拜……可现在呢!如果不是杜石儒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郡王,我知道他想利用我帮他定罪,我愿意,因为他叫我郡王……哈哈,小爷是郡王……”
春江不忍再看下去。
朱砂目光无波:“你本来就是郡王。”
夏永耀突然爬向朱砂。
曲云飞本来想动,后又退了回去。
夏永耀抓住朱砂的一脚,突然哀求的哭道:“皇奶奶……看在皇爷爷的面子上,你行行好赐死我们吧,赐死我们吧……我永远感激你,你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皇奶奶……”
朱砂缓缓的蹲下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哭:“本宫对不起你,但本宫不能赌,本宫以后补偿你好不好,不哭了,他们会笑话你。”
夏永耀看朱砂一眼,抱着她哭的更加伤心,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靠本能活到这么大的孩子,因为父亲的关系他比其他哥哥过的还糟糕。
朱砂拍着他的背让他哭,印象当中紫儿从未如此伤心过,紫儿就算不高兴也只是躲起来伤心,当年的紫儿没有永耀受宠,每次都是紫儿躲得远远看他们承欢膝下,可现在的紫儿比永耀尊贵,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们终是换了位置。
春江端着早饭进来。
曲云飞和徐君恩出去,皇室的事曲云飞生来厌恶。
“她们会哭一会,咱们下去吃饭。”
徐君恩看他一眼,两人向楼下走去。
曲云飞突然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徐君恩道:“秋郡王这关肯定没事,夫人想保他谁敢把他怎么样。”
曲云飞坐下,要了两隆包子:“所以,你就管好你的环节,别被挖出什么乱子。”
徐君恩不乐意了:“你凭什么总提那件事,你就没一点恻隐之心,她是女流之辈,还有母亲和家庭,如果是你,你就那么想自己的孩子去死!”
曲云飞就事论事,并不是说不对:“你想想,太后昨晚的行为摆明了保秋郡王,可秋郡王与皇上同年,也就是与当年引德殿的那帮孩子差不了几岁,可秋郡王毕竟是世子,他有他的骄傲,以后他如果入仕,以秋郡王的身份和曾经的经历,你以为那些孩子会尊重他?如果秋郡王什么时候冲撞了那些孩子的利益,那些人一定会整死秋郡王达到他们的目的,到时候你说皇上会向着谁!太后会向着谁!”
曲云飞把包子推徐君恩面前,无奈的摇摇头:“恻隐之心是好的,但这里是皇家!皇家你明白吗!皇家不是没有善良之辈,但不该是你更不该是我,尤其你不能要求朱砂善良,在看着别人死和她死之间,我永远选择前者。”
徐君恩顿时没了胃口,甚至有些恼怒:“我也选择前者!”
“那好,下次记得,你的良心下次不喂狗她的良心就会被认为喂狗!”
徐君恩说不过曲云飞,但他相信他也是为了朱砂好:“吃你的包子。”
曲云飞也懒得废话,徐君恩什么不知道,大概是年纪大了,以为什么场面都能控制住就开始倚老卖老!
突然门口一阵骚动,有条狗和一个女孩瞬间冒了出来:“找到你了!曲大哥有没有很惊讶!”
曲云飞直觉看眼楼梯的方向,随后目光阴冷的当没看到进来的人。
徐君恩诧异的看眼进来的女人,并不见惊讶,在徐君恩看来没人喜欢曲云飞才不对劲,只是没料到追着曲云飞跑的人看起来像个孩子,做曲云飞的女儿绰绰有余,曲云飞不会有那种爱好吧?
“看什么看!吃你的东西!”
瑞若儿坐下来,笑嘻嘻的看真陪坐的徐君恩:“我是瑞若儿,这是猎希,你呢?你和曲大哥什么关系?”
徐君恩刚打算回答。
曲云飞直接瞪向瑞若儿:“你够了没有!没男人要你吗!还是你觉的把尊严仍在地上被男人踩很好玩!”
瑞若儿受伤的看着他,目光淡然的停了一秒,随后没感觉的继续看徐君恩:“这位叔叔,还没回答我呢?”
徐君恩嘴里的包子险些没掉出来,脸皮厚,赶紧抓了两个包子站起来道:“我去楼上吃。”
曲云飞见状扔下铜钱直接上楼。
瑞若儿看着两人消失的楼梯口,眼睛眨了一下,夹起一个包子送进嘴里:“恩,很好吃,猎希,你也尝尝。”
“客官,你点些什么?”小二热情的看着这位小姑娘,心里腹诽刚才上去的两人真没有情趣。
瑞若儿摸摸猎希的头:“刚才上去的两人住哪间房?”
“天字号房?”
瑞若儿再夹个包子:“所有天字号我都包子,轰他们走。”
小二闻言脸上的笑容淡去:“姑娘,这样不好,不如小的给您定他们隔壁的房间如何?保证姑娘心想事成。”
瑞若儿为难的抵着下巴:“可我不喜欢跟乱七八糟的人住在一起。”
“算你八折。”
“庸俗!所有没住人的房间本姑娘全包了。”
“谢嘞!”
……
曲云飞上楼后想了想直接去找朱砂。
朱砂刚让夏永耀睡下,神情有些疲惫,见他上来有丝诧异:“怎么上来了,吃完了。”
春江下去换水。
曲云飞决定告诉她:“被一个疯女人搅的没了胃口。”
朱砂好笑的看着他:“谁能让堂堂夏朝的辅政大人不快。”
曲云飞靠在桌子上,觉的遇到疯子就得认倒霉:“瑞若儿和一条狗,半年前来了夏国,不知道哪只眼睛长错了神经有些不正常,她想让我娶她为妻,我没答应,于是她就一直出现,但碍于她哥哥面子,我不能把她杀子出气。”
朱砂立即道:“她哥哥是瑞鹤仙。”
曲云飞惊讶的看着朱砂:“你知道?”他一直怕她在意,所以都不敢提?
朱砂无趣的瞥他一眼:“猜的?你不能杀的人不多,何况瑞鹤仙前段时间刚给我根鸡毛所以有些印象。”
曲云飞无奈的苦笑,谨慎的问:“你在意吗?”
“你会接受她吗?”
“不会。”
“那我何必在意,等永耀醒了咱们去别院,紫儿的家书估计快到了,免得他乱想。”
……
中午的时候,瑞若儿牵着它的狗敲响了曲云飞的房门,有什么可得意的,她已经拿到了赐婚的旨意,只要她想,曲云飞就是她的,
朱砂打开房门,看到人的那一刻她觉的曲云飞挺有福气:“你找谁?”
瑞若儿脸色立即难看,打量完朱砂后简直是火冒三丈:“你是谁!怎么会在曲大哥的房间里!曲大哥!曲——”
朱砂敞开门,里面一目了然:“不用喊了,他住隔壁。”说完转身进去看也没看她一眼。
瑞若儿骤然转身向隔壁冲去,她刚举起手要敲门。
曲云飞已经打开。
瑞若儿指着旁边叫喊:“她是谁!她怎么会在你房间里!曲云飞!你敢背着我乱来!亏我那么喜欢你!想不到你也是那种男人!”说着抬起手就要打曲云飞。
曲云飞瞬间捉住她:“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她不是那种人,她是我爱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在她面前嚣张!”
徐君恩探出头又悄悄的缩回去。
瑞若儿突然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不好吗!她有什么好,我哪点不如她!她有的我都有!曲大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曲大哥我错了,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曲大哥……”瑞若儿说着就往曲云飞身上扑去。
曲云飞急忙躲开,跃过他向自己房间走去:“小德,永耀醒了,我们走。”
徐君恩闻言背着包袱站出来,他发誓没有偷听只是对走字比较敏感。
春江帮主子收拾好行礼。
夏永耀眼睛红肿的出来,怯弱的站在朱砂身后。
瑞若儿突然冲过去,愤怒的看着曲云飞:“你爱不爱我!”
朱砂不知该说她勇敢还是孩子气,算了,他们之间的事他们处理。
曲云飞突然拉住朱砂:“瑞若儿!你听着,我爱的人是她!”
夏永耀闻言眼睛立即瞪大!他!——他!——他!——他怎么敢——
曲云飞坚定的道:“小德是我的夫人,我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骚扰,我不喜欢你!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们彼此留几分颜面,但如果你敢再跟着我们,别怪我不给你哥面子!”说完护着朱砂向下面走去。
瑞若儿狠狠的绞着鞭子,敢跟她抢男人——
一路上,五个人出奇的沉默,徐君恩不知该说什么?
春江是个丫头更不会说话。
夏永耀被那句曲云飞爱皇奶奶震的至今无法回神,曲云飞的功绩他略有耳闻,可身为人臣他怎么能对太后不敬,即便是他父亲也不敢对太后放肆。
曲云小心的看眼朱砂怕她怪罪自己在秋郡王面前乱说,毕竟秋郡王身上的麻烦很多,万一秋郡王……曲云飞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冲动:“秋郡王……”
夏永耀立即答话:“恩。”虽然是郡王,可毕竟空有头衔,能让大夏朝第一大贵族的掌权人喊出他封号也是一种荣幸。
曲云飞斟酌下用词道:“微臣刚才多有冒犯,秋郡王见谅,微臣忠心为国,不敢对太后不敬,刚才是逼不得已。”
夏永耀哪敢乱想:“曲大人客气。”
曲云飞偷看眼朱砂。
朱砂依然坐着看不出高不高兴。
曲云飞心想遭了,瑞鹤仙有个什么不好,偏偏有个这样的妹妹。
突然一匹快马和一条狗追过来,马上女子直接看着朱砂道:“我不介意当妾室!”
朱砂险些没从马车上摔下去,她就愿意有妹妹?莫名其妙!
061
瑞若儿恼怒的看着她:“你说话啊!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怎么还不说话!你到底同不同意。”
曲云飞真想把她踹下马!她算什么!即便是自己也不敢对朱砂如此说话!
瑞若儿生气的追着朱砂,使劲抽打坐下的马:“我一定会嫁给曲大哥!如果你不答应,我让你们国家的皇上下令砍死你!”
曲云飞闻言瞬时要动手杀她!这事决不能闹到皇上那里。
朱砂赶紧按住他,有些人不得罪为妙,此刻朱砂突然非常同情曲云飞的遭遇,遇到这样的女人他还能忍到现在不容易:“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换你哥过来勉强跟你谈。”
瑞若儿见鬼的瞅着她:“你知道我哥是谁吗!你也配跟我哥说话!”
朱砂冷淡的回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配跟我说话。”
瑞若儿大笑:“我管你是谁,总之我一定要嫁给曲大哥,识相的就让贤,要不然有你好受!”
夏永耀往朱砂身边躲躲,太久没离开圈禁的地方原来外面的女人如此不要脸:“奶奶……她很……”
朱砂安慰的看他一眼:“没事,国家大了什么人都有。”
瑞若儿惊讶的睁大眼睛:“奶奶!?曲云飞你们当我白痴吗!”
曲云飞懒得看她!
朱砂目光阴冷的看向瑞若儿:“有什么不妥,我大儿子如果不死也四十多了。”
瑞若儿觉得见鬼了,这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问题不是年龄,她竟然有孩子?也就是说她成家了!曲大哥竟然会看上一个有夫之妇:“你真当我是傻子!”
徐君恩适当的开口:“夫人说的千真万确,夫人的大孙子快三十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位是夫人的第六个孙子。”
夏永耀怯弱的点头。
瑞若儿瞬间瞪向曲云飞:“她——她——这种女人你也要!”瑞若儿愤怒的盯向朱砂:“你练了什么妖术迷惑我曲大哥!”
朱砂眼光一寒:“小姑娘,技不如人就口没遮拦这就是你的家教,若要找男人手段你还差的远,何况……”朱砂嘴角一挑,完美的弧度更加瑰媚:“我玩男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滚!”
瑞若儿嘭的一声撞到树上,即便跳马即时也在地上滚了两个圈,看着飞速行远的马车,瑞若儿气的浑身发抖,恼恨的胡乱叫唤!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曲大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啊!——啊!——”
马车继续行进,但从太后嘴里说出‘玩’男人时,马车上的人再次沉默,众人已经不知用什么话缓和气氛,只因这个字听起来相当贴切,太后当朝十多年,可不就是玩他们这些男人。
曲云飞逼不得已的干咳一声打破寂静:“秋郡王……”
夏永耀诚惶诚恐的拱手:“曲大人。”
曲云飞硬着头皮解释:“秋郡王,太后之所以措辞严厉是在帮微臣,微臣不甚荣幸,微臣为表把太后拖下水深有歉意,微臣定当终生报效朝廷……希望秋郡王别把太后的话当真,太后体恤微臣,肯为微臣解忧是微臣的荣幸。”
秋郡王立即拱手回礼,他何德何能让曲云飞两次和他解释,即便他身份恢复也无权要求曲太督:“我明白。”
徐君恩心想真自恋,他因为他是谁?以为他和太后很配吗?切,他想让人误会别人还不一定误会!
曲云飞收回话语,中途看了朱砂一眼与徐君恩重新坐好。
朱砂态度如常,即便是瑞鹤仙找上来她也无所谓,更何况是一个脑子没长全的小女孩。
秋郡王也敏感的察觉出车上的气氛尴尬,小心的问:“太后,咱们要去哪里?”他觉的称呼奶奶把太后叫老了。
何况他和太后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非叫奶奶的地步,只不过是他小时候受宠经常这样叫,他延续了而已。
朱砂摸摸他的头,无奈的叹口气:“别庄,你皇叔刚亲政,本宫出来住两天。”
夏永耀无声的垂下头,原来皇叔亲政了,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听二皇叔和爹的意思,他们谁也没有料到皇爷爷竟然会让小皇叔继位,可如今当今的九五至尊却是他。
“放心,你皇叔一定会喜欢你。”
夏永耀惊讶的看着太后,什么意思,太后莫非……
朱砂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孩子,本该意气风发的年龄却不见傲气:“本宫当年那么做是迫于无奈,或许你现在不懂,等你大了会理解本宫说的话,如今你皇叔亲政,容本宫过几日与你皇叔商议圈禁的事。”
夏永耀立即跪好,眼中情绪复杂,解除圈禁对他们意味着什么皇奶奶也许并不知道:“谢皇奶奶恩典。”
……
郊外的别庄已经清扫干净,因为频临郊外,不失为避暑的好地方。
当地官员为了迎接太后驾到,别院进行了小规模修缮、新增了很多仆人,怕无知的下人冲撞了太后,有的丫鬟甚至是当地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有的是富商的千金,为了迎接太后凤驾,修了一段平路,山上一夜之间全绿,家家户户的门前清扫的干干净净。
虽说太后有旨,不必扰民,但真正到了迎驾的时候哪位官员敢不饶民。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撵浩浩荡荡的停下。
春江扶着太后从华丽的十二皇轿下出来,威严的气势瞬间压盖全场,虽然身着凤袍,却瞄了淡妆,绝美如画的容颜首次显与众人之前,同样的高贵、艳丽,美的惊心动魄。
曲云飞、徐君恩下马,跟在太后身边。
夏永耀紧随其后,看着万人敬仰的太后和跪了一地的人群,心里属于皇室的荣耀一点点的萌芽。
人群中抱着偷看心里抬头的人,瞬间又颤颤微微的跪下,入目的威严和浩瀚如镜的容颜让人从心底里自行惭愧;平日自语风流的孤傲学士抬头的瞬间也惊的不敢喘息;偷看的妇人女子也恭敬的低头;当朝太后在很多人眼里无疑是传说中的罗刹,如今真人在前竟然如此震慑人心。
朱砂平稳的越过人群,面对众人的高呼,早已惊不起涟漪。
当地官员战战兢兢的跪着,没人敢冲撞太后的凤颜,都是第一次面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谁敢冒犯天家威严。
“平身。”
当地官员官硬着头皮站起来,跟在曲太督、徐将军身后向别庄内走去。
虽说是别庄其规模和建设比之避暑山庄也不再话下,只是很少有人居住所以显得清冷一些、植被繁多一些。
“本宫只是小住几日,诸位大人不为劳心劳力,请安的事就省了本宫想休息两天,至于宴席和接见的臣子能免则免,本宫最近身体不适,没必要的话不要打扰本宫。”
当地父母官急忙拱手:“是,太后。”
朱砂微微点头,已经吩咐众人散去。
当地官员走出别庄的一刻才深深的松口气,当朝太后的余威抚远万里,其暴躁嗜杀的脾气也让人心惊胆战,可是听太后说话却柔和可亲,只是想想朝中处死的官员,这里的人也没人敢赌太后的脾气是好还是不好。
“吓人。”
“可不是,太后怎么会想起来别庄。”
“千万别出了什么乱子。”
“咦?冯大人,你怎么不说话?”
冯昼立即回神,神情还有些恍惚:“没事……咱们走吧……”说完晃晃忽忽的向衙门走去,刚才他站的远,所以偷偷抬头,想不到……那种冲击力让他至今不知道当时怎么了……
父母官见鬼的看着先行的冯昼:“他没事吧……”
“谁知道,估计被太后吓傻了。”
……
曲云飞、徐君恩已经下去休息,行进的队伍已经安置。
朱砂在春江的搀扶下回房间脱下凤袍,还没穿完衣服,夏之紫的家书已经到了。
春江边为太后系腰带边笑道:“太后好福气,皇上无论太后走到哪里都惦记着太后,要不然怎么会太后前脚到,皇上的家书后脚就追来呢。”
朱砂笑着拆开:“你少高兴,希望他不是遇到疑难杂症急着让我这个母后帮忙。”
春江忍不住为皇上抱委屈:“太后可冤枉皇上了,皇上哪次不是遇事自己处理,好事想着太后,是太后偏心,看不到皇上的努力。”
朱砂看完信,果然没有国事,只是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废话’,小到吃了什么大到想了什么,落款还不忘问什么时候回去,她刚来,回去干吗。
春江瞅眼落款乐了:“奴婢说对了吧,皇上他是想太后了。”
朱砂不这么认为:“他不粘人,本宫看他是太无聊了。”希望后宫别出乱子。
春江为太后配着头饰边笑道:“那是太后您的看法,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看着皇上长大,皇上粘太后的紧,每次太后说陪皇上做些什么,皇上一天什么都不干就等您呢,太后如果赏赐什么没有给皇上,皇上都会伤心好几天;有次太后说想吃蜜饯,皇上亲自去跟御厨学呢,只是御厨不敢答应,可把奴婢笑坏了。”
朱砂也笑了,这件事当时听着很窝心:“你呀就会为他说话。”
春江不以为意:“那是因为皇上真对太后好,太后生病那一次,皇上足足在太后身边守了一夜,早上醒来时眼睛还哭肿了呢,太后还掐的皇上胳膊都青了。”
朱砂闻言手里的佛珠突然一动:“哪一次?”她只掐过一次,而且那次是——
春江纳闷太后怎么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道:“好似是一年前,那次太后病的挺重,不停的说话,奴婢着急可也没有办法,后来皇上来了太后才好了一些,所以皇上那天就没走。”
朱砂脸色顿时绿了,狠狠的掐着佛珠问:“你当时在不在场。”她那次只所以掐梦中的人是因为——可恶!——
春江为太后选好发簪没入发间,没有注意太后的脸色:“在啊,不过皇上后来让奴婢休息去了,嘻嘻,奴婢困了所以就离开了,太后,不是生气吧。”春江突然看着镜中的人道:“太后!您怎么了,您脸色不好?”
朱砂脸色当然不好,那晚……那晚她明明记得是曲云飞!而且……而且……朱砂死死的掐着手里的佛珠,一丝不好的预感让她背脊发凉,声音忍不住颤抖:“把曲云飞叫来!给本宫把曲云飞叫来!”
“太——太——”
朱砂怒道:“还不快去!”
春江见事不好急忙去叫。
朱砂手里的佛珠瞬间变快,似乎为了掩饰某种情绪佛珠顷刻间已经转了几十圈,不可能——应该不可能——朱砂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她的紫儿从小就优秀不会出任何叉子!那天一定是曲云飞!
一刻钟后:
曲云飞快速赶来,见房里仆人众多,恭敬的行礼:“微臣参见太后。”
朱砂已经恢复如初,脸色也好了一些,现在想想叫他来做什么,春江当时见到了还能说谎,再说这种事告诉他,他岂不是更多事。
朱砂平静下来,人也清醒不少:“你们都下去吧。”
“是,太后。”
春江气喘吁吁的追过来,跑这么快干嘛,太后又不会跑了。
曲云飞快速走向朱砂,关心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春江说你脸色不好?”
朱砂揉揉额头,已经觉得没事了,这些疑惑她会自己想清楚:“赶路有些疲惫,能有什么事,春江大惊小怪你又不是不知道。”
春江委屈的低下头,她哪里大惊小怪是太后嚷着要见曲大人,如今曲大人来了反而怪自己。
曲云飞觉得朱砂脸色不好,他担忧的扶着朱砂向床边走去:“累了就去休息,何必撑着,这里有我和徐将军,不会有事,昨晚你就没休息好,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肯定累了,你躺一会。”
朱砂确实累了,这两天心烦的事多加上刚刚的冲击让她觉的哪都不舒服:“那我休息一会,你要走就走。”
“我陪你睡着。”
朱砂看着他笑了,握着他的手躺下,薄毯盖在身上的那一刻朱砂真的累了,不自觉的闭上了眼。
曲云飞只陪她说了一会的话,朱砂已经睡着。
……
半夜的时候朱砂猛然惊醒,醒来后见身边没人,她翻了个身,望着床幔出神,思绪回到了那天下午:
她隐约记得有人吻她,不是隐约是肯定,当时她以为是做梦没太在意,后来越来越过分,她才出手重了一些,可……也不能说紫儿有问题,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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