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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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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笑笑没说话,她以前带学生去游寺院,门口轰然能围三层人推销香烛,这些人应该也不例外。

“这位夫人,我的香烛很灵验,保证您物超所值。”

“主人,求子多多益善,多买多送,多求多给保您和您相公子孙满堂,福寿延年。”

“夫人、老爷买我的吧,一点就灵,保证心诚,如若不灵是心不诚,夫人只要你心诚,万事万灵。”

春江生气的被挤在圈外,可恶,她家夫人快被这些人挤没了。

徐君恩护着朱砂向里走,直到进了神女庙的大门身边的人才散开,而徐君恩手里也抱了一大推的香烛,身上的碎银子凭空少了好几两。

曲云飞郑重的看他一眼:“兄弟,辛苦了!”

朱砂安慰道:“索性没有趁机偷完,这小偷也算积德。”

“我少了一锭金子!”

曲云飞心想真倒霉了!“对你来说无所谓,点柱香去去霉运都没了,我忘了你不缺子嗣,那兄弟我就笑纳了,多谢,多谢!”

徐君恩拍死曲云飞的心都要,脸皮厚到他那个地步怎么还没死。

曲云飞分给朱砂一些。

朱砂没有接,目光落在寺庙的香烛案上,神情冷了几分。

曲云飞奇怪了:“小德,你不会上香还挑拣菩萨的等级,那样不好。”

春江急忙跟上来:“夫人,奴婢可算进来了。”

朱砂走进去,站在第二道大门的佛像前。

一位小尼从香案前走来:“施主,求个签吧。”

曲云飞急忙跟上:“你真不点。”

小尼看曲云飞一眼,心平气和的道:“这位施主的香烛是从外面买的吧,如果施主心诚不妨试试本店的香烛如何?”

曲云飞无所谓的点点头:“荣幸之至。”

朱砂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应付的抖落一枚竹签,小声的道:“你猜我们谁先中招。”

“我。”

“我也猜测你。”

“凭什么?”

朱砂但笑不语。

春江闻言一头雾水什么你呀我呀的!

小尼再次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位老尼姑:“女施主,这位是我寺院的签师,您可以和师父去另一边解签。”

曲云飞接过新香烛并没有点染,慌忙跟着朱砂想去听解文,他还没孩子。

小尼姑赶紧把他拉回来:“这位施主,您还是点了香火再走不迟。”

“一会再点不行吗?”

“施主,心诚则灵。”

老尼姑把朱砂和春江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语重心长的看眼签文:“施主要想求子,恐怕很难,施主命中带煞与子无缘,即便是养子也活不过十岁,敢问施主的相公出身如何?”

春江心想胡扯,太后名下一共五女两子,最小的都十二了。

朱砂脸色微苦:“只比普通人家富裕,婆婆逼得紧,我也是没有办法……才……”

春江翻个白眼。

此老尼看了朱砂一眼,驻信的道:“施主恐怕出身富足,定是大户人家的长媳妇。”

朱砂立即惊慌失措:“师太果然神了……师太……可要为我破破这劫数,否则……”

“不急,施主还年轻,不是不能破,贫尼这里有一方良药,夫人喝过后保证有奇效。”说完一个新面孔端来了一碗黑呼呼的药汁:“施主,请用药。”

春江故意看着太后:喝啊?看你还演不演的下去。

朱砂叹口气,心想,做什么不好做这缺德的买卖,就不怕遇到了惹不起的主子,朱砂目光陡然凌厉,掷地有声能的道:“不如师太和给我看看如何?”

老尼姑吓的颤了一下,立即大喊:“来人啊!把这两个人抓起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拥而入。

春江瞬间动了,徐君恩破窗而入三两下全部搁到,实在没什么技术难度。

曲云飞微晕的从门口晃晃悠悠的走来:“不行了,药效太强。”说完后瞅见朱砂抽的签文,立即生龙活虎的跳过去,捧着签文激动的问被治住的老尼姑:“怎么样怎么样!我有没有子嗣送终!”

春江摇头不已。

老尼姑吓的缩卷在角落里急忙点头:“有,有,大爷一定有很多子女送终,不对,是尽孝。”

曲云飞瞬间乐了:“小德,你抽可上上签!运气真好,哦差点,忘了。”曲云飞绕道门口把一个更老的尼姑扔进来:“顺便捡的。”

老尼姑脱离了曲云飞的魔掌,瞬间怒目而视:“你们敢坏大人的好事不想活了!今天你们敢砸我神女庙的牌子,贫尼就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曲云飞谄媚的把签文递到朱砂面前:“你说灵不灵?我看肯定灵,一定灵。”

春江瞥他一眼,不情愿的喊道:“老爷,这些人怎么处置!”

徐君恩凑近签文,只觉的上面都是鬼画符有什么字。

曲云飞抱着签筒跑到签尼的身边:“帮我找个上上签,我保你不死。”

签尼立即挑了个最好的个给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呸!活该你们没孩子!恐怕你们的命也保不住了,放开我!我还可以看在你娘子美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曲云飞美美的跑朱砂身侧:“我也抽了个,这样神女一定会保护我们!”

“放开我听到没有!大人不会放过你们!”

朱砂好心的看她一眼:“哪位大人?”

老尼姑顿时趾高气昂:“说出了吓死你!他是秋王郡爷,如果不是姑奶奶看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你有那么高的姿态服侍秋郡王!还不放开老娘。”

徐君恩瞬间看向朱砂,怎么会是他!三贤王的长子!

“怕了吧!不单有秋郡爷!革草案执掌、判监寺执掌都是老娘的靠山!”

朱砂脸色立即难看,秋郡王也就罢了,空有头衔游手好闲强抢民女也算个‘正经差事’,可这些人竟然敢勾结朝中正二品大员!朱砂面容立即阴冷:“你把我迷魂想送给谁?”

“判监大人!后悔了!无论哪一个都够你后悔!哈哈!”

曲云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

朱砂摸摸他的头:“乖,就借一晚上!我倒要看看杜石儒咽不咽的下我这盘菜!”

……

飘泉做事越发慎密,她知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只是跟一个可怜的人提了个醒而已。


060 
孔碧从小到大做的最胆战心惊的一件事就是来到了御花园,可在踏足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来,莫说皇上不见得会出来,即便是出来了偌大的御花园又怎么可能碰上?

孔碧苦笑,或许那位侍女的话根本不是说给她听?孔碧走了半天,越走越觉的自己可笑,转身想回去的时候黑暗处突然蹦出一个人影,吓的她一阵尖叫。

似乎为了应和她的叫声,周围顿时传来莫名的动物叫声,孔碧突然怕了,她想回去,可越是心急越看不清路,突然飞跑的乌鸦也惊的她险些掉落手里的宫灯,在同一地方徘徊了很久后,孔碧却发现迷路了,摇曳的烛火中根本无法让她分辨方向,她突然怕了,听着嘶吼的叫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孔碧害怕的缩卷在有光的地方,企图有巡视的侍卫发现自己。

……

夏之紫忙了一天,路过静心殿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

荣安小心的陪着:“皇上……太后才走了一天……”不会这么早回来。

夏之紫站了很久,转过身向御花园走去,从小到大,他一直努力做她心目中的好儿子,即便是惧怕也装作心无所牵;小的时候被骂了,他就一个人躲在御花园里哭,有时候怕荣安发现告诉太后,他甚至不敢出声,如今他大权在握,太后又不在宫中,按说本属于他的天下,为何突然觉的了无生趣。

夏之紫身着皇袍,威严的站在月光下,他突然想知道:她过得好吗?睡的习惯吗?有没有想他……

夏之紫叹口气,她的目标是放自己一个人飞。

月光静静的洒下,夏之紫慢慢的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植物随着他的长大有的跟着长大、有的被彻底移除,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记不住它们的名字。

夏之紫苦笑,突然觉的没有母后的皇宫并不如他想象中自由,反而让人觉的沉闷。

“有人吗!有人在吗!救命啊!”孔碧喊了半天只觉的风声越里越恐怖:“有人吗——”孔碧害怕的哭了。

夏之紫听到声音转眼望去,眼中的寒意稍纵即逝,如果不是此行是临时起意,他一定怀疑有人从中作梗,夏之紫阴冷的走过去!

孔碧惊慌的抬头,月光下金色的闪过,让孔碧心里顿时有些惊慌!

夏之紫拐进来,目光威严的看着站在凉亭中的人!

孔碧见状手里的宫灯瞬间滑落,急忙跪下,:“奴……奴婢参见皇……皇……”孔碧不自觉的颤抖,吓的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

夏之紫看着她,阴冷的目光透不出一点温度,如霜的五官似乎不愿意解冻,但是看着眼前不断颤抖的小人,夏之紫渐渐的恢复平静,尽量忽视她出现在这里的一系列巧合。

孔碧被看的背脊发凉,牙齿不断的发抖……“奴……奴……”

夏之紫收回厌恶,肯为他花心思他不该高兴吗?至少母后永远不会,夏之紫这才看向跪着的人,月光同样罩在她的脸上,像是发光的珍珠,美的无需修饰,凭心而论,她长的不错。

夏之紫清晰的记得,他见过她,因为母后皱眉所以记得:“起来吧。”

孔碧如获大赦,冷汗湿透衣襟,起身的时候因为太紧张险些摔在地上。

夏之紫扶住她,嘴角的冷笑稍纵即逝,却还是假惺惺的看着她道:“摔着了吗?朕不该让你跪那么久……”

孔碧急忙摇头,因为上位者突来的温和不知所措:“回……回皇上的话……奴婢没事。”

夏之紫冷冷的想果然漂亮,一哭一笑都如此动人,即便无关爱情,夏之紫也知道眼前的人是难得的美人,夏之紫避开她的目光,似真似假的问:“你觉的这里好看你吗?”

孔碧惊讶的不知怎么回答,慌张的急忙站好,不敢与他靠的太近,莫名的不恐惧不知为什么让她心生寒意。

夏之紫故意欺近,声音坚硬无波:“不美吗?”

孔碧急忙摇摇头,小声的吐出一个字:“美。”

夏之紫也认为美,他看着远方莫名的开口:“朕小的时候,经常在这里玩,每次太后责罚了朕,朕就跑来这里躲着,可惜最终还是要回去。”

孔碧闻言惊慌的急忙跪下。

夏之紫看她颤抖,突然伸出手看着她:“起来,朕带你去看湖。”

孔碧不敢。

夏之紫不妥协的牵住她,强行把她拉走!既然来了有什么好怕的是!他的女人不是吗!除了她,后宫的一切都是他的!

孔碧心惊的跟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手腕上的力量让她觉的很疼。

夏之紫松开孔碧的手,望着平静的湖面,他不知道该想她的好还是不好,为什么要离开皇宫!扔下他一个人很好吗!夏之紫望着黝黑的湖面,尽量平复心里的情绪:“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皇上,奴婢叫孔碧。”

夏之紫反复咀嚼着两个字,孔碧,很好听的名字,都是一种颜色,只是母后的刺目鲜艳:“过来。”

孔碧小心的移步:“皇上有何吩咐?”

“近一点。”

孔碧心里一颤,不敢抗旨。

夏之紫看着她,心想母后为什么不喜欢她?她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胆小怯弱:“再近一点。”

孔碧紧张的浑身打颤,皇上的呼吸几乎落在她的睫毛上。

夏之紫冷冷的问:“你知道这片湖叫什么名字吗?”

孔碧惊吓的小心的摇摇头,不敢触碰圣颜。

夏之紫移开目光,不解她哪里触怒了母后:“笨,当然是御花湖。”

孔碧忍不住笑了:“皇上骗奴婢。”

夏之紫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的湖:“你知道吗,你比御花湖更美……”

孔碧闻言脸颊瞬间像火一样燃烧,她知道,她将会记住这个温柔又冷淡的男人。

夏之紫的嘴角阴冷的扬起,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苍白刚毅……

……

深门大院的府邸内,烛光摇曳的房屋内传来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呢喃之音。

曲云飞制服了外面的守卫,他的人已经在暗处守备,以防发生不测。

徐君恩压着老尼姑带他们进来,房间里的喃喃之声更加难以入耳。

老尼姑目光狠毒的看着他们:“你们死定了!杜老爷设宴款待秋郡王是你们自找死路!老娘把你们送来是给你们机会,说不定你家小娘子好好招待杜老爷,秋郡王能饶你们不死!”

徐君恩封住她的嘴:“没让你说话!”徐君恩看向朱砂:“确定要这样闯进了,我们没有带人!”

朱砂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样,反而不可收拾,朱砂刚要推门。

曲云飞在门外拉住朱砂,从门缝中看眼里面酒肉微醺的众人严肃的问:“你确定要去!”这个时候且当着秋郡王的面?

徐君恩也很严肃:“这里毕竟是秋郡王的别院,身份很尴尬……”里面的人可是当初太子呼声最高的三贤王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此刻的秋郡王该是太子,虽说造化弄人,但身份摆在那里不能碰,否则会引起事端。

曲云飞也觉的不妥,虽然秋郡王的行为触犯了夏朝律例,但他爹有免死金牌,这也是朱砂当初没杀此人的原因,何况三贤王一定会救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冷宫里还关着他奶奶呢?皇家的恩怨说不清。

徐君恩突然道:“秋郡王会不会是想联合杜石儒篡位?不行,还是派官兵来比较安全。”

曲云飞突然一愣,莫非……

朱砂脸色那看的看着里面,何时起夏永耀竟然变成那个样子,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他和紫儿差不多高,怯生生的喊紫儿叔叔,像个小姑娘一样可爱;

那个时候他还拉着她衣角说,他会如他爹一样当一个贤王,还说会送天下最英俊的马匹给她烤肉,难道真是当初那一剑,让他忘了他是谁的子嗣、身体留着谁的血吗!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他也敢做!

曲云飞很想说:是你把皇室旁系打压的太严重,但始终觉的不妥,没好意思开口,何况她是想……

夏永耀喝的脸色通红,神志不清的扯着身旁女人的衣服:“脱!脱了,小爷有赏!”

女人哭着哀求:“求求小王爷放过小民,小民已有婚配如果夫家知道——”

——啪!——夏永耀甩了女人一巴掌醉醺醺的道:“不识好歹!本郡王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夏永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瞧不起爷是不是,嫌爷爹不是男人是不是!可小爷我告诉你——”

杜石儒赶紧扶住快倒的郡王爷哄到:“郡王爷息怒,不就是一个女人,何必动气!贱人!还不快来服侍郡王爷更衣!想让你全家陪葬是不是!”

女孩吓的站起来:“不,不!”

“不就快点!”

女人委屈的接过烂醉如泥的男人,因为承受不住男人体重,跌在地上,引起一群人的哄笑。

夏永耀也笑:“贱人!欠骂!小爷好声好语哄你你不听……偏偏让那个糟老头骂你!呵呵!”

杜石儒接道:“微臣是糟老头,您是皇上行了吧,赶紧让这个雏服侍您,您好好逍遥。”

夏永耀急忙从女人的肚子上抬起头嘘了一下:“别……别说……被小叔叔听到……我们就死定了……死定了……”说着就要扯女人的衣物。

杜石儒冷笑了一声,醉成这样了还记得皇上是他叔,他把皇上当叔,皇上可没把他当侄子,佛则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周围的人也冷冷的瞅眼急色的郡王,继而抱着身边的女人继续快活!

杜石儒突然大声道:“都死了吗!让你们抓个来怎么这么慢!”

老尼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朱砂瞬间揪住还在叫器的老尼姑,愤怒的扔了进去,人也跟着踏入:“让这老尼陪你怎么样!”

杜石儒见状周身的酒顿时醒了:“你——你——”

曲云飞、徐君恩急忙跟进,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

杜石儒顿时双腿发软,如果宏德太后的容貌让他有丝怀疑,那么,曲云飞、徐君恩则把他们瞬间打入谷底!

周围的人瞬间吓醒,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太……”

徐君恩揭开老尼姑的封条。

老尼姑被揭下嘴封的一刻瞬间开骂:“你们死定了!竟然敢冲撞郡王爷和杜大人!你——”

杜石儒一脚踢在老妇胸口!杜石儒惊吓的瞬间跪下:“太——太后——”

周围的人纷纷回神,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跪下:“太——太后——”

老妇心里一颤!吓的立即瑟缩到角落。

夏永耀从女人身上抬起头,笑嘻嘻的指着朱砂:“呵呵……做梦梦见皇奶奶了,我竟然梦到皇奶奶了……”说完垂下头继续胡来。

女人拼命的挣扎,一巴掌甩在夏永耀脸上,惊的双手发颤。

夏永耀迷迷糊糊的傻乐:“皇奶奶……皇……呵呵……”

女子拉着衣襟哭的脸色发白的看向朱砂:“救命!求你救救小女子!求你了!”说着使劲在地上磕头。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什么都不知道!是秋郡王让微臣这么做微臣才干昧着良心的事啊!太后明察!太后开恩!”

后面的人立即跟上:“太后开恩!真的是秋郡王指使微臣的!太后饶命,微臣一时糊涂一时贪财!求太后饶命!”

朱砂瞬间把夏永耀拎起来扔徐君恩身上:“让他醒醒酒!”转而对上地上跪着的一群老不死:“你们到是可怜啊!既然那么可怜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徐君恩手掌一动,一掌打在他后背穴上,夏永耀顿时开始干呕!

曲云飞拎了一桶凉水,不客气的浇下去!美好的旅行就被这些不长眼的破坏了。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是最进才入伙什么多不知道!不信——不信太后让曲太督查——太后开恩!微臣是冤枉的!——”

朱砂踢开求情的人,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好大的胆子,天子城下也敢强抢民女为非作歹!真是好依仗!

杜石儒吓的浑身发颤,冷汗湿透衣襟,雨声泪下的哭诉:“太后!微臣是被逼的,微臣是财迷心窍竟跟着他们这样胡闹,是微臣该死!微臣对不起太后的栽培!”

朱砂冷淡的看着夏永耀,却是对杜石儒说话:“既然该死,就去死!省的本宫动手脏了皇家的地方!”

下面的人顿时跪成一团齐哭:“太后,不是微臣的错,真的不是微臣是秋郡王——”

曲云飞心知肚明,惊动官府的话死的最惨的是秋郡王,或许审都不用审直接死在劳里也可能。

夏永耀似乎醒了,脸色苍白的看着突然变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谁敢在小爷的地方放肆!”

朱砂看向他,语气平淡的开口:“怎么!几年不见请安礼喂狗了吗!”

夏永耀看过去,突然又觉的好笑:“你们胆子不小!敢冒充太后!装也没用,太后她老人家去别院了,距这里远着呢!”

徐君恩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夏永耀——噗通——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骂第二遍,人也跟着不省人事。

曲云飞急忙探探鼻子还有气。

杜石儒胆战心惊的四下打量:“太后饶命!真的是秋郡王干的!不信太后问老尼姑!”他不能死,他不能被太后问罪,杜石儒左右看看,擦擦额头的汗想着逃跑的路线。

朱砂见永耀昏过去,脸色顿时难看!审什么审,唯一她想问的人也都睡了!

朱砂直接站起来向外走去:“把他拖出来!”

杜石儒起身想追出去!

曲云飞立即把他踹进去!

朱砂回头看眼杂乱的房间,冷声的补充一句:“屋里子里的人一概不留!”

杜石儒等人瞬间呆了!为什么!凭什么!他们要开审!要公道!

徐君恩瞬间制住众人,在每个人或惊恐或愤怒或挣扎的表情中,屋内顿时洒满了白酒。

一双小手突然拉住朱砂的衣角,脸色惨白如纸:“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砂看她一眼,平静的转身离去。

曲云飞洒完最后一点酒,点燃一把火光扔向酒香酒色的房间……

朱砂看着冲天的火光和睡的瘫软的夏永耀,脸色异常难看:“连你爹三分的睿智都没学到,还学别人乱来!简直丢皇家的颜面!”朱砂虽然厌恶他的错误,但有些事还是要先处理:“这件事找个理由过去。”仵作都不是白痴。

曲云飞苦笑,皇室见不得光的事真多,他就说不能参与,结果还弄了个大麻烦。

火光的一角,徐君恩把昏迷的女孩救出来,眼睛一闭隔断了她的声脉:“好自为知。”

……

曲云飞找了家小客栈,要了四间房,把夏永耀安顿好后便让春江看着:“醒了告诉我。”

“是。”

朱砂站在原地看着烂醉的夏永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曲云飞本不想多事,但是想想又觉的不妥,他不太满意的走到徐君恩的房门前走了进去:“有件事问你?”

徐君恩收拾的床铺开口:“说。”

曲云飞面容严肃的道:“为什么救她?秋郡王的身份多复杂你不清楚吗?如果这件事被人挖出来,你至朱砂与何地。”

“既然做了,就绝不会让人挖出来。”

“你就那么自信?”

“不自信就不会那么做。”

“希望你能永远滴水不漏!神女庙的事有我处理,你盯好你的环节!”曲云飞说完转身离开。

徐君恩坐在床上,目光涣散。

……

曲云飞关上房门突然看到朱砂在,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后心里多了丝感动,有她在、他觉的一切都值得,曲云飞走过去抱住她,突然觉得这几天他非常想她。见不到时想,见到了也想,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能公诸于人前,让他在想她的时候就可以如此抱着她。

朱砂笑着拍拍他的手:“辛苦你了。”

曲云飞吻吻她的发丝,他知道不该多求,朱砂能想着他,他就该知足,她来找他,证明她需要他就够了:“我爱你。”

“不用重复。”

“我怕你忘了。”曲云飞克制住想吻她的冲动,发现她进来时脸色不好:“怎么了?”

朱砂叹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禁律有些草率:“永耀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要负一半责任。”

曲云飞缕缕她的发丝,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不关你的事,事情有利就有弊,既然已经享受了利益又何须再去计较那点不完美,什么事都不能两全。”

朱砂苦笑:“我知道,但如果当时杀了贤王,也比他如今的下场好,这些年我一直避开他们,多多少少是我不愿意承担如今的结果。”

“后悔了?”不像朱砂的行事作风。

朱砂摇摇头:“谈不上,就像你说的做了就该承担骂名,但不同的时期不一样的政策,是该放松的时候,紫儿已经亲政,纵然是他们想闹又有什么好结果。”

曲云飞才不信她那么好心:“你会给圈禁的王爷实权?”

朱砂瞪他一眼:“想什么呢?挂个名而已,以后活动自由出入无人监视,到是没什么野心的可以当朝,但绝对不会给封地,那是我当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谁也不能瓜分!”

曲云飞了然的笑了,朱砂决定的事何曾妇人之仁:“别激动!没人敢给你要权!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高兴,我都支持你。”

朱砂嘴角动了一下却没有笑,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可他走的时候也不曾回头,十年了,除了国事上的零星片语,他走的似乎没有牵挂。

曲云飞急忙岔开话题:“你为什么如此坚持不给众王爷封地?”

朱砂心情没那么糟,早习惯了,看的透彻所以不强求幸福,朱砂拨开他的手,站起走到梳妆台前平静的拆头上的发簪:“当初是真的不能给,皇上年幼,国事繁多,我总不能为了防止他们夺位胆战心惊,所以干脆全部软禁,至于现在不给的理由也一样,与其以后麻烦,不如一直没有。”

曲云飞帮她拆下来,如瀑的发丝铺散在她的肩上柔和美丽:“出宫是不是觉的不方便,没人服侍。”

朱砂看眼过长的头发:“如果没人伺候,我早把她剪了。”

曲云飞眉毛一挑:“大逆不道。”

朱砂觉的人之常情,虽说夏朝主张女子留长发,可除了深门大院的千金小姐哪个会留的太长。

曲云飞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该庆幸她的一切均有人打理:“我给你打擦脸。”

朱砂理所当然的接受,太后做久了觉的谁服侍她都理所当然:“春江呢?”

“我让她伺候秋郡王。”曲云飞帮她擦着脸,觉的这一刻也异常幸福,如果皇上罢免太后多好,不过想想又不现实,那个孩子恐怕跟她大声说话也不敢:“我怎么说也是一品大员,我回到家是不是该享受被娘子伺候的待遇?”

朱砂看他一眼,不在意的反问:“是吗,那用不用我帮你选个温柔和善的娘子。”

曲云飞刚想哭诉两句,可是擦干净胭脂的一张脸让他落寞了几分:“我是不是老了?”

朱砂洗洗毛巾:“不会,相对来说只是年长了一些。”

曲云飞突然把她抱到床上,眼睛幽亮的看着她:“你知道吗?这样看你,觉得你太过年幼。”

“多谢赞美。”

曲云飞压着她不高兴的吻下去:“但也丝毫没有杀伤力。”说完他已经覆了上去,带着他自己也不懂的激动和珍视,享受她赐予他的一切悸动,所以属于他的人他觉不放手……

月光幽静的挂在天上,枝头偶然落下几只夜雀,嘀咕几声又悄然散去……

皇宫的夜灯高高挂着,帝寝殿本熄灭的宫灯突然亮起,夏之紫惊吓从床上坐起了,额头布满汗水!

荣安急忙跑进来:“皇上,您怎么了?”

夏之紫捂着胸口不想说话,呼吸声急促艰难。

荣安焦急的四下看看:“奴才去请太医……”

夏之紫突然拽住他:“不用,朕过一会就好了……”再次被梦中的人惊醒,他觉的自己罪恶之至!夏之紫突然问:“太后……到别院了吗?”

荣安道:“回皇上的话,明天才能到。”

是吗?这么远,夏之紫突然坐起了:“掌灯!把折子给朕拿过了。”

荣安心想,不好:“皇上,这么晚了,您该——”

夏之紫下了床,他睡不着:“去拿吧,朕想安静一会。”他要成长!他必须尽快长大!他怕等他可以时她已经白发!竟然她的年龄他无力掌控,那就让他尽快成熟……

……

太阳重新照进简陋的客栈,朱砂揉揉额头让自己清醒:“春江。”

曲云飞端着水进来,打趣的扶开她的发丝:“现在喊相公。”说着已经拧干毛巾给她:“不早了,快点起来。”说完回头拿她的换洗衣物。

朱砂还没睡醒,累了一夜不想动:“你起的真早。”看来她这个温柔乡很失败。

曲云飞帮她把头发简单的挽起,扶她起来,开始伺候她穿衣服:“太后都醒了,我要是再睡怕小命都没了。”

朱砂想想也是:“饶你不死。”

曲云飞忍不住捏捏她的脸,心想此人没救了,从小的生活习性一旦养成想改哪有那么容易,何况她为什么要改,儿子能力超凡、群臣敬仰,她的地位稳如江山何惧之有:“问你个问题。”

朱砂自己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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