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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暖雪生香 by南枝(吴湘,容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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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个男宠又没有太大影响,连皇上知道了也没发话,他们这些人,管这个做什么呢。
或者是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觉得王爷养男宠并不算什么大事,即使觉得有辱风化的却不好公然谈论,再说京里南风之盛,所有人也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女眷们却总是觉得这样太过分,特别是他的老婆就更是见不惯。
容汶英到了前面厅堂,见到他父王,还跪下请了安,容简接到他,便也没有在镇国公府里多逗留,又说了一席客套话,就带着容汶英离开了。
回府路上,容汶英坐在马车里,对他父王解释道,“我来外祖母家里,只是想劝一劝她,说老师并不是狐狸精,不过,她根本就不听我的。”
容简对儿子算是很亲昵的,搂了搂他的小肩膀,道,“别人如何说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上,这样的话已经让你老师心里不高兴,所以你要对他更尊敬些,以免他以为连你也如此想。”
容汶英赶紧应了,又问,“今晚我可以回自己屋和小如儿一起睡吗?”
容简心想你就只惦记这事,说道,“不行。小如儿病了,你去和他一起睡,踢了被子怎么办,而且也怕将他的病气过到你身上来。等他病好了,你再搬回去睡。”
容汶英不大乐意,但是也没办法反对,只好应了。
这样折腾一遍回到王府,也就是华灯初上晚膳时候了。
闵湘在小如儿的房间里喂他吃药,小如儿不喜欢吃药,太苦了,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但是又只能端着药碗喝药,喝完闵湘就换了一杯漱口茶给他,他赶紧漱了口,张嘴含下闵湘递到他唇边的糖,糖甜滋滋的,他才松了眉头。
闵湘又替他擦嘴巴,问他,“头还疼吗?”
在闵湘面前时,他才说实话,可怜兮兮地道,“嗯,爹爹,头闷得慌。”
闵湘摸摸他的头发,“乖乖吃药,过几日就会好的。”
容简带着容汶英来到小如儿房里,便是听到两人最后两句话。
容汶英跑到小如儿床边去,先是对着闵湘行了个礼,然后才趴在床边看靠坐在床头的小如儿,道,“你可要赶紧好起来啊。”
小如儿还不知道容汶英离了王府一趟,笑了笑,道,“我知道。”
他的脸上带着一层病气的苍白,没有平常那么红润。
闵湘对着容简一笑,容简已经走到床边来握了握他的手,道,“用晚膳吧,饿了吗?小如儿是坐在床上吃,还是和我们一起。”
小如儿一直卧病便觉得无聊,赶紧说,“我要和你们一起。”
容简又征求了一下闵湘的意见,闵湘点点头,“为他穿暖和点,抱他起来吧,他在床上躺一天了。”
容简和容汶英得令,容汶英就去拿了小如儿的衣裳,容简坐在床沿为他穿起来,小如儿听话地自己伸手让他穿上,然后又为他戴了一顶帽子,又用小披风将他裹起来,容简才抱着他从内室里出去。
就在外面小厅里开了饭,春夏之交,适合吃清淡的饮食,饭桌上还有一个拌野菜,味道清甜,是闵湘的喜爱。
饭后容简还要去处理公务,闵湘便带着两个孩子,小如儿生了病,睡得早,之后容汶英拉了闵湘从小如儿卧室里出来,在外面房间里,郑重地对闵湘说,“老师,我外祖母是妇道人家,她太无理取闹,你不要为今日的事情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待我的好。一定会一直记着你的恩情。”
闵湘倒被他这话说得愣了一下,他坐在椅子上,容汶英站在他的面前,还没有他这样坐着高,倒已经很明白事情了,他笑了笑,很是爱怜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我明白,老师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
103、番外
103、番外
番外之小柿子吃醋遭殃(七)
照顾容汶英洗漱睡下之后;闵湘吃了调养的药,又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账本;这个账本是王府里的账本;前阵子他稍稍好了;和容简提了一提,容简虽然担心他身体不大好看这些费神,但是还是让人拿来给他看了。。D9123。org
容简知道闵湘是想为他管家,这让他很感动;便叫来管家管事和账房,说了以后要待闵湘如待自己的话,潜台词就是闵湘要做任何事都让他做;要听他的。
闵湘以前其实从没有看账本的经验;是他自己做起生意来了;他才学着看账本,也许是天生就很有这方面的天分,他对于看帐不仅不觉得枯燥,反而还觉得挺有乐子,而且很会分析,容简说他不愧是吴家人,太有头脑,以后他吃饭穿衣就全靠闵湘了。
闵湘被他逗乐了,嗔了他两句才罢。
闵湘放下账本,看容简还没有回来,只得起身让人来伺候洗漱收拾了,换了一身衣裳,问丫鬟容简的情况,得知容简还在书房里。
虽已经是晚春,但夜里依然带着凉意,闵湘拿了容简的一件外袍,去了前面看容简。
在路上遇到巡逻的侍卫,侍卫们都对他行礼让行,他一身月白长衫,头发只是简单挽了起来,黑发如瀑,一身风流,在夜灯下走过,宛若乘风,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很是惹眼。
侍卫们虽然不敢多看,却也不免在心里多想。
到了容简书房外面,也有侍卫值守,因为是夏长峥手下,闵湘便认识,他们对闵湘行了礼之后,便说,“王爷还在和先生们谈事情。要进去通报吗?”
闵湘说不必了,就站在一边等一等。
刚过月中,天上月亮非常明亮,一团圆月,光辉湛湛,院子里的一切都在月辉下描摹出形状来。
丫鬟问闵湘是不是先回去,闵湘摇了摇头,自己站在院子里赏月,又过了一阵,书房外面的门才打开了,几位幕僚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月下一人身姿修长,发如黑缎,在月色里如神仙姿容绝世脱俗,气质娴静优雅里带着从容贵气,出门的幕僚们都愣了一愣。
闵湘很少到前面院子来,即使住在王府里大半年之久,王府里见过他的人也不多,这些幕僚,都是第一次见。
他们在王府,自然知道王爷有个男宠,或者用男宠不正确,是一位男性情人,但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而且他们也没法见或者是不能起要见的心思,毕竟这个人算是王爷的内眷。
现下大家一看到院子里的人,似乎都心有灵犀明白这个人就是那个传言中的人了。
侍卫也进去书房和容简说了一声,容简已经迎出了书房来,闵湘对着几位幕僚侧身让了让礼,便走了过去,容简握住他的手,拉他进了书房,声音轻柔而关心,“你怎么过来了。不冷吗?”
闵湘应了一声,“还好,反正睡不着,过来看看你,带了一件衣衫来,披上吧。”
幕僚们也只听了这么两句,互相对视两眼,便走了。
心里大约都在想,难怪王爷金屋藏娇,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
容简很高兴闵湘居然来接他,在书房里就握着他的手捂着让他暖一暖,然后稍稍收了收册子就关了书房门和闵湘回了栖梧院。
闵湘这一夜在床上倒稍稍热情一些,因为闵湘身子不好,前阵子又一直病着,容简实则是总在做柳下惠,爱人在怀,却只能谨守君子之礼,即使能够一亲芳泽时,也依然要克制着,怕把闵湘弄伤了。
虽然闵湘这时候身子依然没有大好,但他却自己在容简身上点火,摸着他的身子亲吻他,容简想要克制也克制不住,翻身一边亲吻他一边低声说,“湘湘,我怕把你弄疼了,真的没关系吗?”
闵湘没有理他这话,只是一只胳膊环着他的肩背,一手已经伸下去摸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欲望,容简再也忍不住,深吻下去,手解开闵湘的衣带,抚上他的腰臀。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两人之间情/事实在是少,故而这样做一次,两人都是酣畅淋漓。
闵湘在欲海里沉浮,什么别的也无法作想,容简温暖的身体让他非常快乐,喘息声声伴随着低低□,在容简的世界里,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无法克制的声音了,让他神魂颠倒。
因为夜里还是冷,容简没让闵湘去洗澡,只是自己用热巾帕好好为他擦拭了,自己去洗了个澡,让丫鬟们伺候换了被褥,又重新换了安神熏香,他才又和闵湘**睡下。
闵湘靠在容简怀里,容简搂着他,裹在被子里,春帐深宵情意绵绵。
闵湘太累了,又很困,眼睛已经睁不开,感受到容简在他的额头眼角的亲吻,就低声说,“别闹了,睡吧。”
容简“嗯”了一声,又柔柔吻了吻他的耳朵,轻声道,“今日之事,对不住了。”
闵湘眼睫颤了颤,大约是想睁眼,但是又觉得困,终究没把眼睛睁开,道,“别想着这事了,我困得很。我怎么会和一个老妇人怄这些气,你莫要再说这个,再说就没法睡了。”
容简笑一笑,这才搂着他睡下了。
第二日,容简在早朝后被皇帝叫去了,皇帝忙着看折子,闲闲问他,“昨日镇国公来朕这里,说你宠着府中美色,将自己儿子也不顾了。”
容简叹了口气,道,“臣弟对汶英,可没有半点忽视,只差他上房揭瓦时替他扶着梯子,他打鸟时替他递弹丸。”
容琛被他这句话逗得笑了,说,“你怎么惹了颐和老郡主?”
容简道,“臣弟哪里敢惹她。她自己上了臣弟府上去,管起臣弟府上私事,还带了汶英去镇国公府,镇国公府里全是一帮女流,汶英过去了,只会学一些调脂抹粉的勾当,臣弟自然不会让他去。也没有别的事情。”
容琛摇摇头,说,“朕不想管你的家事,不过闹开了也实在不好看,你自己明白。”
容简赶紧应了,又才和容琛说起正事来。
容简回了王府,和容汶英商量了让他四月就入宫去上学的事情,容汶英自是要死要活地不要入宫去,容简只得威逼利诱,先是说这是皇命,要是他不去就是抗旨,其次就是他必须去和宫里的皇子们相处,不然以后没法好好管理下一个王府,以后只能任人欺负,没有反抗之力;再有就是他要是不去,在王府里混吃等死,他外祖母定然又会闹上门来,到时不是闹得他去镇国公府里,就是闹得要让闵湘和小如儿搬出去;而且容汶英也大了,希望一个人好时,必须得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如何能够保护他,他已经必须学着长大了。
一大堆道理,让容汶英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入宫去学习。
因为他不乐意长期住在宫里,而且宫里也没有放心的人照顾他,所以他几乎日日回王府,一大早和他父王去早朝一样早早起身,在马车里时还在打瞌睡,一直打到勤学馆里去,开始一日的学习。
有时候也会留在宫里夜宿,大多是和太子住在一起,倒也安生无事。
小如儿则和方君翔在王府里受夫子
104、番外
104、番外
番外之闵长清和夏长峥(一)
闵长清在夏长峥面前发了酒疯;而且还记得发疯时候的事情,于是尴尬羞愧不已;决定再不见他了。。D9123。ORG
之后几日便住在温华园里不想回去;心里正是懊恼自己和夏长峥关系的时候;就得知了闵湘失踪的消息。
这晴天霹雳一下子把他劈傻了,他和夏长峥之间那点尴尬自然比不上他兄长的安危,一时间都被他放下了,他去了王府里照顾小如儿;顺便更好地知道情况。
这段日子,和当初闵湘被欧阳徽带走,他四处奔走救人无门时稍稍好一点;因为有容简在;他一定会救回闵湘……也有夏长峥在;他虽然话不多,但是,闵长清其实有从他身上得到安慰。
他时常来和闵长清说寻找闵湘的结果,虽然总是坏消息,但是看他们在那里尽力地找,闵长清也不觉得没有希望。
等闵湘找了回来,却是受了重伤,而且精神极度不好,他时常精神恍惚,晚上做噩梦,虽然有容简一直陪着他,但是闵长清也时常带着小如儿陪在他病床边,小如儿十分可爱,说些童言童语,也于闵湘的病情有益。
因为这段时间着急闵湘,闵长清倒是把对着夏长峥的尴尬给忘到身后去了,即使和夏长峥面对面说话,也不再觉得尴尬想要躲避。
春节到来,因为王府里有着病人,这年春节容简便让办得比往年更加热闹些。
想要为闵湘冲一冲病气。
要说往年,府里就他和容汶英,时常是要入宫去,府里倒没有怎么太热闹过。
这一年请了几个戏班,又有杂耍,接受其他官员探视病情,所以王府里倒是非常热闹。
但是闵湘其实不好热闹,所以也没大出院门,几乎全待在栖梧院里,闵长清陪着他,顾大娘也在身边,一家人安安静静温温馨馨,容简则是要忙碌得多,时常入宫不说,还有很多应酬。
夏长峥自然也是忙的,一边要安排王府里的巡逻,照顾王爷的安危,又要和王爷一起去办事,其实和闵长清的相处倒是不多。
但两人的关系,却很有进步。
大年夜里,闵湘生病是不能守岁的,早早就睡下了。
闵长清带着小如儿和几个丫鬟一起玩,容简父子入宫伴驾去了,本来以为不能回王府,没想到后来皇帝体谅他,便让他回了王府,他大晚上回到栖梧院,伴着闵湘睡下,小如儿和容汶英也没熬住,最后去睡了。
只闵长清还在守岁,先是去看了一阵戏,又被丫鬟和商羽拉着一起去打骨牌。
房间里燃着暖炉,脚下是脚炉,怀里拢着手炉,手边又有热茶,倒是不怕冷。
闵长清很少这样肆意地玩,好在这是守岁,便也毫无顾忌。
之后丫鬟又端了吃的点心来,吃着点心打骨牌,当夏长峥来进屋来时,闵长清因为热茶喝得多,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因为暖炉熏着,他满面带着红晕,长眉入鬓,眼睫浓黑,眼瞳也是黑溜溜的带着光彩,显得眉眼浓丽非常,和平常的淡然倒是另外一番风情,他这样子,看在夏长峥眼里,就像是他喝醉了酒一般。
而这时候闵长清虽然没有喝醉酒,但是的确是熏熏然的。
夏长峥进屋来,丫鬟们赶紧起身朝他打招呼,商羽则是对他笑呵呵地说话,问,“夏大哥,你空下来了吗?要来玩牌不?”
夏长峥时常看他的主子闵长清,连带着他也和夏长峥熟起来了。
夏长峥一向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加之是王府里侍卫首领,是武职,王府里的奴才们都怕他,甚至张管家张荃对他都是礼让的,于是王府里的丫鬟们还真没有敢和他套近乎说笑的,连打招呼行礼都是规规矩矩。
夏长峥此时看了商羽一眼,说,“你玩吧。我就坐一坐。”
闵长清看了他一眼,继续出牌,有丫鬟已经赶紧端了椅子来给他,又倒了茶放在他旁边的茶凳上,夏长峥先是坐在暖炉边暖了一会儿手,然后自己一手提了椅子放到了闵长清的身后,就坐在他身后边喝茶边吃点心边看他打牌了。
闵长清在温华园里,有时候会陪着学生玩一玩牌,牌技不高但是也不差,而王府里却是禁止赌博的,除了这样的节假日,这些下人奴才们可以玩一玩牌,平常却是没有机会,所以牌技自然不高。
好在他们打牌也就是为了玩乐,打得很小,输赢也就在几十上百文的样子,图个乐子罢了。
夏长峥在闵长清身后看着,一回闵长清要打出一块牌去,夏长峥却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他的动作太快太出其不意,以至于闵长清愣了一下,侧过头看他,夏长峥距离他非常近,他侧头的时候,转过脸来,差点就和他的嘴唇擦到了一起,鼻息相闻,闵长清一下子就尴尬地赶紧避了避,面色也更红了。
只是他之前面色就红,所以其他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闵长清之后心就乱了,几乎没法算牌,便让夏长峥替他打。
打到近四更时候,前面的戏班子要收场,夏长峥要起身过去看看,闵长清觉得在房间内坐得太久了,浑身发热,就要出去散一散热气,跟着夏长峥一起出了内室来。
出了内室就一下子冷下来,他却没有带披风,夏长峥就将自己的披风为他披上了,两人都默默地没有说话,闵长清没有拒绝他,两人往前院走时,虽然王府里灯火明亮,也有光线暗淡的地方,夏长峥伸手握住了闵长清的手,闵长清僵了一下,却也没把手抽出来。
王府里梅花开了,到处是冷冽的梅香,夏长峥去前面院子里交代了事情,就又和闵长清往回走。
闵长清居然一直在一边等着他,夏长峥心里欢喜,面上却依然是一派深沉。
闵长清说,“栖园里院门现下是关了,里面有好几株红梅,只能等着明天去看。不过之前桂华桥街那边金桂园里,是有两株非常珍贵的绿萼,夜里打着灯笼去看,才不算是辜负了她,你要去吗?”
夏长峥虽然少言寡语,但是这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其实他丝毫不木讷,不仅不木讷,还算很有情趣。
闵长清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当即表示自己牵马骑马带他过去,问他意下如何。
闵长清点了一下头。
于是夏长峥去牵马,闵长清去拿了自己的厚披风,两人在王府侧门会合,他到的时候,夏长峥已经牵着马等在那里了。
夜里很冷,闵长清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一只给夏长峥吃,一只就拿着喂了那马。
苹果又红又大,算是稀罕物,那马吃得非常香甜,吃完了又舔闵长清的手,用头去磨蹭他,很是喜欢他的样子。
夏长峥吃了几口苹果,将剩的也给了爱马,闵长清已经裹上了他自己的厚披风,便将夏长峥的披风还给他,夏长峥披上之后,就先上了马,然后朝闵长清伸手,闵长清伸手让他将自己拉上了马,打横坐在他的身前,夏长峥将他搂住,又说道,“风大,你把脸靠过来。”
闵长清迟疑了一瞬,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夏长峥将他搂得更紧一些,驾着马离开了。
这时候虽然是凌晨了,寒夜里又很冷,大街上居然并不是没有人,两人从街上骑快马而过,到桂华桥街时,也才过了一刻多钟。
下了马,闵长清去敲了门,门房来开门后看到是他,赶紧打着笑脸迎他进去。
闵长清拿了一个红包给他,说,“新年吉祥。”
对方也如是说,又对夏长峥行礼。
夏长峥说明了两人来意,是来看梅花,门房很是能理解这些人脑袋发热的想法,所以赶紧又去开后花园的院门。
开了门,果真是梅香扑鼻,除了有绿萼,还有几株红梅,此时或者开了或者含苞,总之梅香扑鼻,十分浓郁。
闵长清提着灯笼去看梅花,夏长峥则看他,还一直握着他的一只手。
桂华桥街这个宅子,在闵湘住在这里时,倒是十分热闹的,闵湘搬去了王府,这里也就空了下来,只守着几个仆人在,有时候闵长清会来看一看,给这里的仆人会额外送些东西来,所以这里仆人也都很欢喜他来,叫他二公子。
105、番外
105、番外
番外之闵长清和夏长峥(二)
自从大年夜看完梅花;闵长清和夏长峥的关系算是更近了一步。。D9123。org
年后闵湘的身体好多了,闵长清也觉得自己不能再怠慢了工作;在温华园里的管事来三请四催之后;他也就回温华园里继续做事去了。
夏长峥对他要离开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他离开王府那一天和容简请了个假,帮他提东西过去,又买了些酒肉果品送去三水巷子,三水巷子这里的房子;在年前王府里倒是派了奴仆过来做了大清扫,但是闵长清回来住,便又好好整理了一天;因为闵长清没答应张管家说让王府里婆子过来帮忙打扫;所以就是他自己和桂子商羽他们在收拾。
夏长峥便也在他家里帮了一整天忙;其实闵长清也没什么需要收拾,无非是换一换被褥,擦一擦卧室家具,收拾一下闵湘原来的房间和书房琴房。
倒是院子里那一株紫藤树,需要好好施肥,所以夏长峥就帮忙在花树下挖坑给施肥,又用土将肥埋起来,此时土才刚解冻,要不是他有力气,闵家这几个弱质之流,还真没法做这事。
因为闵家收拾家里用水比较多,水也很快用完了,夏长峥又去帮忙担水,送柴禾的来了,他又去安排……
就这样在闵家做了一整天事。
他做完自然身上一身味道,闵长清也不嫌弃,让桂子烧了水,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浴桶洗了澡,找了自己的衣裳给他穿,自然是短小了,闵长清进卧室,听屏风后面已经没有了水声,只有穿衣服的声音,就站在门口问,“你洗好了吗。衣裳是不是小了,不过现下也没有你的衣裳。我让商羽去王府里给你拿一套来。他已经去了。”
夏长峥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衣裳的确是小了,里衣就短小了一截,外袍闵长清已经拿了自己的最宽大的,但是夏长峥穿着还是小。
以至于就显得不伦不类。
闵长清愕然地站在那里看着夏长峥,夏长峥对着他眼神柔和,嘴角还有一点笑意,道,“太小了些。”
闵长清叹道,“等商羽将你的衣裳拿来吧。”
夏长峥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来,目光深邃却如温柔的水一般将他包围住,闵长清心里漏跳了一拍,有些不自在,想要专开眼睛的时候,夏长峥却突然俯下了身来,在闵长清的唇上亲了一下。
闵长清怔了怔,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睁着一双清亮如水的眸子望着他,慢慢地,脸颊才红了。
闵长清转过了身去,开始还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等将一切回过味来,才一下子飞快地跑出房间去,倒是让夏长峥很是迷惑他的行为。
商羽从王府里拿了夏长峥的衣裳来,夏长峥换好了,又在闵家吃了晚饭,这才离开了。
闵长清没有留他下来,他自然也不好留下来。
其后闵长清回温华园里去,遇到林安怀,从他结结巴巴的话里,才知道林安怀家里为他说了一门亲,他要成亲了,但是他其实不想成亲,望着闵长清的眼里,幽深幽深的,像是浓得化不开的墨,闵长清知道他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但是却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接受他。
闵长清看着他,突然就觉得伤心起来,因为他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对闵湘求而不得的自己,最后只能看他和容简在一起,祝福他能够幸福快乐。
当天晚上,闵长清没有回三水巷子去住,就在温华园住下了。
在林安怀**下职之后,他去叫了他到自己房间里去。
他备了酒菜在那里,闵长清已经吃过了,也不喝酒,这些自然都是为林安怀备下的。
林安怀站在门口,看着房间,一时没有动作,闵长清对他笑了笑,说,“来,坐下用饭吧。我记得你酒量不错,这一壶酒怕是不够你喝,不过没关系,喝完又让商羽再去拿一壶来。”
林安怀沉默地走了过去,闵长清为他斟了一杯酒,示意他道,“我用过饭了,你自己吃吧,我为你弹一首曲子,你想听什么。”
林安怀眼睛微红,目光里千言万语,柔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深吸口气说,“凤求凰。”
闵长清点点头,过去将房门关上了,去琴凳后面坐下,伸手摸了摸琴弦,随着第一个音,一首《凤求凰》从他的手下流泻出来。
闵长清热爱弹琴,而且一直以来作为教琴师傅,琴艺自然很不一般,即使是宫里的琴师,也不一定有他的这般琴艺。
琴声悠悠,林安怀听得愣住,他将杯中酒喝下去,又斟了一杯,他看着弹琴的闵长清,知道自己必须回去成亲去了。
他听得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闵长清,所以一直不敢奢望什么,现下,他就真的要放下了,放下一段感情总会让人觉得是在割心,只有当痛得麻木无感了才行。
一首凤求凰还没有弹完,房门却被敲响了,闵长清的琴声没有被打断,但是林安怀却不得不去开门。
他赶紧擦了一把眼泪,走到了门边去开门,他以为是商羽,门打开,外面却是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
他愣了一下,男人已经越过他,看向了在弹琴的闵长清。
闵长清抬起头来,也看到了进来的夏长峥,他怔了怔,不由停下了琴音,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夏长峥说,“我在外面等你,但你一直没出来,我就问了问,说你大约是要在这里住下,我就进来了。”
闵长清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是无措,说道,“你用晚饭了吗?”
夏长峥没有回答,应该是没有用。
闵长清看向一桌菜,又看向林安怀,只得起了身,对林安怀说,“这位是在王府里做事的夏护卫。”
又对夏长峥介绍林安怀,“他叫林安怀,以前帮过我不少。我让再准备一套碗筷酒杯,你们坐下来吃吧。”
夏长峥和林安怀互相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心里都是明白的,两人是情敌。
不过林安怀在夏长峥眼里就还是个小孩子,自然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闵长清让商羽又去拿了一套碗筷杯碟来,自己也在桌边坐下了,却不吃东西,只是为两人斟酒劝酒。
三人都不是多话的人,饭桌上于是很沉默,后来夏长峥伸手握了闵长清的手一下,闵长清并没有挣脱,只是说,“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下了,你是回王府,还是在我家里去住。”
夏长峥道,“我就是来看看你,过会儿就回王府。”
闵长清点点头,便也无话了。
不过林安怀也就明白了两人的关系,一顿饭吃了一半,就说自己吃好了,起身和闵长清告了别。
离开前,闵长清叫住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给他,道,“这个,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但是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贺礼。”
林安怀迟疑了一阵,在闵长清的微笑的鼓励的眼神下,才把盒子接了过去。
他没有打开看,道了谢,就赶紧走了。
夏长峥不明所以,闵长清关了门后才对夏长峥解释道,“他要回家去成亲去了,大约不会再来这里了。”
夏长峥没有接他这个话,只是说,“你觉得伤心吗?”
闵长清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去琴后坐下,他心里的确是有些郁郁的,没有回答夏长峥,开始弹琴。
他弹琴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是在他的身周开辟了一个新的世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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