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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外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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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满世界都是雪和枝桠,除了雪花“索索”的下落,就是张小花脚踩着雪地上“吱吱”的声响了,在这种环境中,其实是分不出东西南北的,不过分与不分对于张小花这个路痴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只抬眼看那小山即可,这不,一阵子不看,这蓦然抬头,发现竟然离小山近了不少。
可张郎之意不在山,在乎可吃的动物也,这走了许久,竟没有发现以前在郭庄山上常见的野兔子,即便是树上跳动的松鼠,也是罕见,如何能擒来食之?
张小花越发的诧异,不过,若是树洞中冬眠的松鼠知道了张小花的想法,说不定集体从冬眠中醒来,一起来咬他的,俺们平日在树上跳舞,你欣赏也就罢了,如今大雪封山,俺们睡个觉,你也想来吃俺,还让俺们活不活了?
李锦风书生若是知道,只会偷偷塞本《人与自然》给他,然后暗自羞愧,教不严师之惰呀。
张小花就这样一边左顾右盼,一边不断前行,正走间,突然,他的眼皮一跳,立刻停下脚步,眯了眼往前方看时,不由心中大喜,那前方几十步远处,不正有一只灰色的肥大野兔,在哪里发呆?那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红烧兔腿?
既然发现猎物,张小花开始小心翼翼的前行,轻手轻脚的,唯恐打扰了那呆兔的意境。
可惜,张小花虽说小时也有追鸡赶兔的经验,可那仅仅停留在孩童时代的玩耍,说到真正的打猎,在这雪地中擒拿了这只呆兔,他还远远不是对手,你看,他还刚刚欺近几丈之内,那兔子长长的耳朵一晃,立刻从天兔合一的境界中脱出,再也不是一只呆兔,这一刻它继承了兔子精灵的光荣传统,兔八哥、兔子罗杰、流氓兔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这一刻这只呆兔不是一个兔子在面对张小花,它是所有被狩猎的兔子,这一刻,它逃跑了,飞速远离张小花而去。
兔子快跑!
眼见到嘴的红烧兔腿逃跑,张小花岂能干休?立刻也是撒丫子追了上来,早把身体受伤的情况抛在脑后,唉,有的时候,人的yu望还是蛮能控制身体的呀。
于是这一人一兔就在这漫漫雪野上,展开了一场追逐赛。那兔子倒是机灵,跑的飞快,不时还要转换方向,让张小花追的很是辛苦,而反观张小花,虽说跑的不是飞快,可胜在持续的发力,这扎马步一扎就是半天的身体素质可不是用来让人看的,追了一阵,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体内伤病未愈,不时传来疼痛,不能让他十分的发力,只有保持一定的速度,追在兔子之后,只等那兔子疲了,再一举擒获。
张小花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的响,战略方针制定的也很正确,果然,追了一会儿,那兔子的步履就稍稍的慢了下来,张小花心里暗笑,脚下愈发使力。
可追着追着,张小花突然眼前一亮,前面是一个平坦的开阔之地,平地的不远之处,就是自己一直想来看看的小山峰,原来在这人兔追逐之中,他早已不知不觉跑出了大树林。
但是,猎物当前,张小花也顾不上欣赏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景象,只向着那也略微发呆的兔子追去。
那兔子也毫不含糊,听得后面的声响,也是加把劲,斜刺里就往小山峰跑去,不多时就跑到了山峰的前面,那兔子也是一改刚才的迅疾,跑得慢了下来,想必是被张小花追得没了气力,可眼前的山峰不比草堂后面的高坡,是很陡峭的,那兔子哪能爬得上去?
本以为是逃生的门路,到了近前却发现是个绝境,那兔子稍微停了停,沿着山峰就往一个方向奔去。
张小花自然是一路追了过去。
眼睛那兔子是越跑越慢,张小花是追的越来越近的,只差几步,张小花就能探手捉住了。
可,就在这时,那兔子突然停了下来,鼻子在周围嗅了嗅,长耳朵一转,回头看了张小花一眼,转头就向山峰撞去。
后面的张小花看了,不禁大乐,这呆兔莫不是被自己追的傻了?自个儿去撞石头?古人云的好,守株能待兔,真是诚不欺我!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张小花大跌眼镜的。
那呆兔撞上山石,并未如张小花想象般,头颈断裂而亡,反而,感觉有道微弱的光华一闪,那灰色的兔子,被张小花追了一个上午的兔子,居然不见了!
张小花跑到近前,不相信的揉揉自己的双眼,怀疑自己是否眼花,若不是眼前雪地上还有那呆兔跑过的痕迹,张小花真的以为自己这一个上午就是在做梦。
张小花傻呆呆的走到哪野兔消失的那面山石前面,他不敢用手去摸,只是拿着那个小拐杖,用力的往山石之上戳了戳,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呀,拐杖也没有消失掉,于是他又在左近的石壁上东戳西戳,果然,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那兔子消失的地方,大约有半人高的一个圆形的区域内,虽然拐杖戳在上面没有异常的感觉,可是却不见上面有雪花飘落,或者有碎石子或泥块从上面掉下来,而旁边则跟张小花的认知是相同的,可以把雪花抚落,用的劲儿大了,也有些许的泥巴从上面掉落。
很明显,事出寻常即为妖,这里有蹊跷。
然后,张小花又用拐杖往下面试探,在兔子痕迹消失的地方,有大概一尺见方的区域,那拐杖是可以伸进去的,就好似这里有个眼睛看不见的洞一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拐杖轻易的伸进石壁之中,张小花犹自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拐杖眼看就要到头,那洞还是不见底,等石壁还要接近我杖的手,张小花停了下来,又犹豫片刻,接着往里面伸,知道自己的手也消失了,只留下手腕突兀的插在石壁之上,他才真正的相信,这里的确是有个洞口。
等张小花把拐杖和手从里面缩回来,就站在那大雪之中,仔细的思考起来。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是否要冒险钻进去看看?
少年郎的好奇,张小花一丝都不少,可是若仅仅为了一个野兔或者一丝的好奇,就要让自己去钻一个未知的小洞,还是看不见形状的小洞,那张小花是万万不干的,好奇害死猫的道路,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若是这样就空手回草堂,也不是张小花愿意做的,思考片刻,张小花就大模大样的返回了树林,可走到大约一半的距离,张小花一个俯身,爬在雪地上,悄悄的探起脑袋,正好,能看到那个石壁的地方。
张小花做起了守株待兔的营生。
可是等了一阵儿,那野兔也不见出来,张小花就有些心烦意燥,也许是这个兔子太聪明,躲了进去就在里面逍遥自在了,也许是里面本就危险,那兔子早就送了性命,也许里面另有出路,那兔子早就跑了?想着兔子已经跑了,自己还傻呵呵的爬在雪地上,张小花就想起来,可正在这时,突然,那坚硬的石壁上突兀的探出一个野兔的脑袋,远远看去,很是诡异,那野兔脑袋顶着长长的双耳,左右观察一番,就缩了回去,然后,整个身子就从石壁中跳了出来,顺着小山峰,往远处跑去。
见野兔跑出来,张小花并没有马上去追赶,而是在那里伏着,又等了一阵儿,确定那石壁不会再跳出东西,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
其实,刚才张小花伏着雪地上,已经打好主意,若是那兔子能从里面出来,想必是没有什么危险的,而且也没有另外的通道,十有**就是一个封闭的地方,而且,那洞口刚一尺见方,稍微大点的动物,也是钻不进去的,想必也没有什么危险。
若是兔子进去就不出来,那张小花可是没有什么胆量进去耍耍的。
走到石壁的近前,张小花又停住脚步,蹲下身,再次把拐杖伸了进去,这次他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一个狭长的通道,还是一个可以让人立起来的空间,果然,等他的手也伸进去,一用力,拐杖竖了起来,并没有碰到什么障碍,张小花心里就有数了。
接着,他掏出怀揣的小剑,拿在左手,右手拿了拐杖,先是伸进去摇晃片刻,然后,牙一咬,身子伏在雪地上,向那一尺见方的石壁生硬硬的爬了过去。
伏在地上的张小花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进入另外一个所在,这眼前不就是一个山洞吗?自己正伏在山洞前面的雪地上。
等张小花站起身来,仔细观看,身后是个如浓雾般的东西,有光线从外面透入,但是看不到外面的情景,雪花也还是如外边般大,从头顶浓雾处飘落,雪地上还有刚才野兔蹦跳的痕迹。
眼前呢,则是一个山峰上常见的小洞穴,比张小花稍微高一点,里面却是漆黑一片,看不清楚,而野兔的痕迹则通往里面,很杂乱,想必野兔也是几进几出的。
见到此般情景,张小花心里又是绷定几分。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手中的拐杖先行扔了进去,就听到里面“咣当”的声响,在没有其它的声音,这才从怀中取出生火用的火折子,小心打着了,右手拿着,左手依旧是那个小剑护卫在胸前,一步一步的走进黑漆漆的洞口。
等他走进山洞,小心的用火折子四周看过,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这是个平常的山洞,大小如一个小屋般,最里面有个长方形的石条,石条的旁边有个石桌形状的东西,四周还有几个小石凳,石桌上放了一个钱袋和一个小方石块,其它就空空如也,再就是地上躺着的那个小拐杖。
看到眼前的情景,张小花暗自皱眉头,这是什么地方,弄得如此神秘,里面缺什么都没有,只有个钱袋?
他倒也没急着去拿那个钱袋,石桌上放着呢,早晚是自己的,看心情拿就是了。于是,他犹自不死心的,拿了火折子,在山洞内仔细的看了一遍,甚至还拾起拐杖在石壁上敲了敲了,可除了看到石壁上有些球形的凹坑,什么都没发现,那个凹坑,有些高,张小花手指够不着,他特意用拐杖使劲的顶顶,也没别的发现,这才死了心,来到石桌的前面。
张小花拿了小剑,挑着那个钱袋,动了动,看没什么异常,又动了动那个小方石块,也很正常,这才把小剑重新揣入怀中,用左手拿起石块,就着火折子,在眼前仔细观看,可是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就看不出跟河边的鹅卵石有什么区别?难道就是因为形状不同?
张小花没好气的把那石块重新扔在石桌之上,满怀期望的拎起那个钱袋,可是,当他轻飘飘的拿起时,那心也立刻轻飘飘起来,满腔的热情化作雪水,本以为这钱袋里怎么也得装上几个散碎银子的,最好能装上几块金子,那才是好,可入手的第一个感觉就告诉他,你失望吧,这里是空的。
张小花犹自不死心的使劲捏捏,也没能从里面捏出什么东西,然后口朝下抖落抖落,也没抖落出一根兔毛。
张小花不禁满腔的懊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先把那只呆兔逮住了,好歹晚上也能有个口福,这可好,一个空钱袋,一个破石头,空忙活儿了,还外带在雪地上爬了不少的时间。
张小花撇撇嘴,正想把那钱袋扔回石桌,可两个指头一捻,感觉这个钱袋的布料还是不错的,蛮细腻,再说自己也没有钱袋,这师太送的银子也还抱在一块布中,如今正好,张小花就把火折子放到石桌上,从怀中取出散碎的银子,一股脑儿都倒入那个钱袋,把口系了,在空中上下抛了抛,然后接住,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呵呵,总算是不虚此行。
然后,张小花就要取石桌上的火折子,这时他的眼睛有落到了那块石头上,你说这若是一般的石头,人家能无聊的放到桌子上?也许里面有什么玄机自己美看出来?算了,宁可看错不能放过的,如宝山哪有空回的?就算是小石块,自己也要拿走的。于是,张小花重新又拿起那个小方块石头,扔进钱袋之中,都揣入怀中,这才拿起了火折子。
又四处打量一遍,才姗姗走出山洞。
张小花望着山洞前面不可思议的浓雾,很是奇怪,这么神奇的地方,这么就没什么神奇的东西留给自己呢?就算是留一满满钱袋的金子,自己也不会惊讶的,可偏偏就是一个空钱袋。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浓雾为什么会有一个一尺大小的洞口能钻进来呢?那肯定是有人来过的,既然有人来过,那这么可能还会有东西留给自己?这空空的钱袋,必定是别人拿了里面的银子,随手丢下来的,而那白色的小方石块也必定是人家扔了不要的,张小花,心里叹口气,算了,时运不济,就算是捡个钱袋也是不错了,总对得起自己那些散碎的银子。
稍微定了定神,张小花这就准备出去了,洞口的雪下得更是大了,刚才进来的痕迹有些要被掩埋掉了,张小花重新拿了拐杖,俯下身体,慢慢的从那个看不见的洞口钻出,于是,外面的石壁又出现不可思议的一幕,先是一根棍子从坚硬的石壁探出,然后又从里面探出一个少年的脑袋,随后,慢慢的爬出,直到整个身子出来。
好在这荒郊野外没有旁人,不必骇世惊俗。
等张小花爬了出来,在左右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山林还是那个山林,依旧是没有野兔子,张小花拍拍身上的雪花和泥土,看看身后那个跟山峰其它地方没任何区别的石壁,沿着尚未被雪花掩埋的脚印,原路回去了。
等张小花走后,雪花越发的大了,不多时,那后落的雪花就把张小花的脚印掩埋起来,不到暮色降临,已经是看不到任何的痕迹,只留下平白的一个空地。
而这时,可怜的路痴张小花,还依稀辨认着快要被雪花掩埋的脚印,快速奔向草堂,边跑还边暗自祈祷,千万千万,不要迷路呀。
或许是张小花的祈祷起了作用,或许是因为早先已经来过这个树林好多次,等暮色来临之时,张小花的眼前出现了高坡。
张小花不由心中暗喜,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可这时,右脚突然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像是石头,也不像是树枝,等张小花用手捡了起来,凑到眼前,才依稀看到,那竟然是一只冻死了的野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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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调查
晚间,张小花终于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兔子肉,不过,并不是红烧的。张小花虽然出身贫苦人家,从小就帮着家中干活,可毕竟也是男孩子,干得活儿也都是田间地头的,这灶台的细活儿,还是比较陌生,最靠近的也就是在家往灶台上挑泉水了。
是故,虽然想着是红烧的,最后也就是简单的削了兔子的皮,学着爹爹处理鸡的方式,简单的把野兔清理了,就放到锅里煮了,等水开肉熟,虽说没有放什么作料,可闻起来也是清香四溢的,张小花不由的食指大动。
然后,张小花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念叨:“我吃的是红烧兔肉,我吃的是红烧兔肉。”然后,也不怕烫,从锅里捞出一整个兔子,放开了腮帮子大嚼,吃得是满嘴流油,不亦悦乎!
直到张小花把整个兔子的肉都吃光,还恋恋不舍的把精光的架子舔了又舔,这才随手把骨架仍见眼前的河流中,可是这冬日中,那以往奔流的河道早已结了冰,只听“咔嚓”一声,那骨架却是扔在了冰上,想要消灭吃荤的罪证,也是不能,只是,彼为鱼肉,我为刀徂,我又何惧?天道使然,弱肉强食,这样的法则依然适用于江湖的。
且不说过了口腹之瘾的张小花,一边摸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边拿了一个小棍儿,悠闲的投着牙花子,望着外面夜空犹自未停的大雪,暗自揣摩“蓦然回首它在灯火阑珊处”的精髓,单说那远在北方的缥缈派议事堂,欧鹏正召集师门的几个弟兄,想要找到别人扔出去的“骨架”。
缥缈山庄并没有下雪,但也是彤云密布,寒风呜咽,议事堂的门虽然有厚厚的布帘挡了,但仍是难掩寒流的侵入,只是,此时,议事堂中气氛异常的肃冷,让人觉得比之外面还要冻入骨髓几分。
议事堂的正前方,欧鹏欧大帮主,正阴沉着脸,坐在那个依旧的位置,摇曳的灯光,不时让阴影掠过他的脸庞,更添几分的狰狞,也许这时才尽显上位者的威严。
此时的议事厅,众人皆是沉默,无人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过了半晌儿,欧鹏咳嗽一声,温和的问起:“大师兄,燕儿的身体如何了?”
平日看起来很不起眼的胡老大,如今也是板着脸,说:“燕儿身体本就虚弱,在出外的夜间,淋了大雨,已经感染风寒,再加上被黑衣老者的掌风波及,伤了内脏,这病伤交加,颇为严重。听秦堂主说在途中已经昏迷过的,醒来后又沿途找大夫治疗过,二弟赶过去后,也用内力给燕儿疗过伤,吃过派内的伤药,回来时已经好了不少,如今派中的医师已经看过,也延请了平阳城的大夫过了诊治,现在已无大恙,等在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痊愈的。”
听到欧燕身体大好,欧鹏的脸色这才稍敛,对胡老大说:“大师兄,这段时间我这里比较忙,麻烦你多费点心,多照看燕儿那边的事情。”
胡老大点头说:“燕儿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就放下心吧,到了咱们的地盘,我不会让她再受半点的委屈。”
欧鹏点点头,又冲执法堂的刘玉州刘堂主问道:“黑衣人的来历追查的如何了?”
刘玉州迟疑了一下,说道:“属下接到帮主的指示后,立刻就亲自带领下属调查此事,属下知道大小姐一行返程以稳为重,怕时间耽搁过久,虽说这天气已经转冷,那黑衣人的尸首也是会腐烂坏掉的,所以就预先迎头去接了大小姐一程。那些黑衣人的尸首,属下都亲自检查过,脸上、身上的特征,也都自己看过,让下属登记画册,备了案,只是这些人中,黑衣老者的面容已毁,看不出是什么人物,而其他几人皆是平庸之辈,虽然已经画了像,交门下弟子,暗中注意,可茫茫人海,找这几人的来历,难度不小。”
欧鹏怒道:“找,一定要找,有难度不代表不可能,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把他们的幕后指使揪出来。”
刘玉州赶紧躬身答道:“谨遵帮主指示。”
欧鹏平息了一下情绪,接着问:“还有其它线索吗?”
刘玉州摇摇头,道:“这些黑衣人的穿着,使用的兵器,都是极为普通的东西,在江湖中很是常见,并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而且,他们随身根本就不带任何的东西,属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无法找到有用的东西。”
欧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头绪?”
刘玉州低声说道:“属下无能,暂时没找到其它的线索。”
然后,又张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欧鹏不禁大皱眉头,说:“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你现在的责任很大的,必须要找到是谁在背后捣鬼,咱们缥缈派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旁门小派。”
刘玉州赶紧躬身道:“属下从浣溪山庄的下属和鸣翠堂的女弟子那里多少了解了一点当时的情况,可还想再具体的了解,秦堂主和石牛这几天被帮主留着,属下一直没有机会找到他们,您看今天是不是再让他们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一遍,正好诸位长老也在,帮属下好好分析,您看如何?”
欧鹏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也听得一些情况,总觉得有些蹊跷,今日就让他们好好的讲讲,诸位也参谋参谋。石牛,你就把具体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讲一遍吧。”
石牛摸摸光脑门,道:“大帮主,要全部都讲吗?”
欧鹏瞪了他一眼,道:“废话,全部都说。”
石牛想想,于是,开口道来:“话说那天我驾驭马车,载着欧庄主和秦堂主出了浣溪山庄的大门……后来,我觉得心情爽快,就不由自主唱起了小调,起初她们很是夸奖我,可唱着唱着,她们就有点不爱听了,可是,帮主,天可怜见的,我就会这一个曲子呀,想让我唱别的,我也唱不出来呀。”
众人听得是面面相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那柳轻扬嘴里的酒差点都吐出来,随后,大家皆忍俊不禁,掩嘴偷乐。
欧鹏也是哭笑不得,摆手说道:“石牛,捡重要的说。”
石牛皱眉道:“大帮主,您不是让我都说吗?”
欧鹏“呸”道:“是要都说的,可也要把跟庄主遇袭前后的事情全部说,你刚驾车出去的时候,黑衣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你唱歌的事情,跟遇袭有什么关系?”
石牛委屈的回答:“我哪里知道什么事情跟黑衣人有关呀,说不定是我唱歌唱的好,他们嫉妒呢?也说不定我驾车出去的时候,黑衣人就知道了呢。”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那欧鹏眼珠一转,点头道:“说得有道理,刘玉州,你明白了吗?”
刘玉州点头道:“属下明白。”
石牛诧异的问道:“刘堂主,你明白什么了?我怎么不明白?”
欧鹏摆手,道:“没你的事情,你还是说吧。”
石牛又不厌其烦的问道:“那,还是都说吗?”
欧鹏想了片刻,道:“还是都说吧。”
石牛又追问道:“真的都说?”
欧鹏恼怒道:“让你说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就算是你上茅房,也要说。”
石牛满面通红,迟疑道:“这个,这个不用说吧。”
欧鹏咬牙,就要暴走。
石牛见状,赶紧又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
别看石牛心粗,是个莽撞的汉子,可说起沿途的事情,也是事无巨细,徐徐道来,竟也煞有其事的样子。
等说到沿途每到一个地方,浣溪山庄有个叫张小花的少年都要出去找地方练武时,欧鹏不禁皱了眉头,疑惑的看向秦大娘,说:“这个叫张小花的少年,名字怎么这么熟?”
欧鹏的话音未落,刘玉州立刻站了起来,急声说道:“秦堂主,这个少年每天都出去,你们就没有跟着看看?很有可能就是黑衣人的内应呀,这人现在在哪儿?我得把他抓来好好的拷问一番。”
正说得酣畅的石牛,被欧鹏打断,自然不敢说什么,可这时听到刘玉州的喊话,立时就不干了,怒声道:“你怎么这么说张小花,我敢保证张小花绝对不是黑衣人的内应。”
刘玉州说:“但凡内应,自然掩饰的极好,怎么可能让你知道?石牛你比较心粗,当然发现不了,可不要因为个人感情,就随便担保的呀。”
这时,一个黄鹂般鸣叫的声音,响起:“刘堂主,我也跟石牛一般的想法,我愿意用我的身家性命担保,这张小花绝对不会是内应。”
刘玉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大娘说话了,他皱眉说:“秦堂主,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在找线索,任何可以的蛛丝马迹我们都要怀疑,宁可错杀一个,不可放过一个。”
秦大娘却是有些急了,一口气说到:“那好,你听说一个内应做到最后,会杀了自己的人;一个内应做到最后,会为了救自己要杀的人,不顾自己不会武功,舍了自己的命挡住别人的身前吗?”
刘玉州一愣,纳闷的说道:“秦堂主,您也不必激动的,说到张小花,您怎么说这么多的话呢?”
石牛在旁边瓮声瓮气打断了他,说:“张小花就是最后挡住欧庄主前面,杀了黑衣老者的那个人。”
刘玉州恍然,起身道歉说:“秦堂主,莫怪啊,在下还不清楚这些事情。”
秦大娘缓了口气,展颜说道:“不怪,不怪,刘堂主,在下也是有些心急了。其实,张小花出去练拳法的时候,我也派人看过的,的确是在练一些乱七八糟的拳法,估计他是怕人笑话吧,这些我也都问过药剂堂的何天舒。”
欧鹏听了,也是恍然,笑道:“嗯,这么说,我也记起,这个名字燕儿回来的时候提过,说是救了她的命,好像是被黑衣人打伤后跌入水中,也不知道现在找到没有?”
胡老大接口说:“还没找到呢,已经派人和联系有关的势力帮忙寻找。”
随后,稍微迟疑一下,又说:“不过,已经找了下游几十里的范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已经快一个月了吧,估计已经没有希望再找到了。十有**被那黑衣老者当场就击毙的,这尸身早沉在河流之中喂了鱼鳖。”
欧鹏点点头,说道:“嗯,人家怎么说也救了燕儿一条命的,要好好的抚恤。”
胡老大应允道:“如今正是新年,派中正忙,这种事情现在也是不好通知的,而且他有个哥哥在莲花镖局当趟子手,现如今正出长镖,等回来再说吧。”
欧鹏不动声响的点点头,然后示意石牛接着说。
石牛会意,狠狠的瞪了刘玉州一眼,接着刚才的话语,把一路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得石牛说完,胡老大先开口了,说道:“这前奔的劫道,应该跟咱们刚开始的推测是一致的,是为了探测咱们的势力,秦堂主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武功底细人家是必然清楚的,而石牛在江湖中名声不显,可跟咱们熟识的帮派,或者注意咱们的帮派,想必也是不陌生,这第二场的比试,跟石牛雨夜中的较量,明显就是两个情形。估计他们是没有料到药剂堂那个何天舒,这小伙儿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可以正好是他们的一个障碍,让他们的实力不能稳稳的压住咱们一头,所以那次劫道没有真正的动手。”
欧鹏接着胡老大的话说:“所以,他们又赶紧找了这个武功高绝的黑衣老者,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让跟秦堂主他们武功差不多的人拖住石牛他们,然后让黑衣老者擒拿或者击毙燕儿,呵呵,好计谋,好策略呀。”
胡老大也笑着说:“不过,他们没想到,被咱们的弟子看出了端倪,派出后援前去搭救。”
欧鹏也有了些笑意,说道:“是啊,这叫蓝东的弟子,很是不错,精明,心细,他随车队回派中了吧,让他交割一下,另选弟子去下面,把他留在派中吧,着重培养一下,应该可堪大用的。”
胡老大说:“是啊,这次却是多亏了蓝东,没有他的消息,咱们也还蒙在鼓里,老二和老五也不能及时赶到的,给他奖励是应该的。”
这时,石牛开口说话道:“大帮主,我觉得这次功力最大的应该是张小花,要不是他杀死那个黑衣老者,不仅是庄主有难,就算是蓝东他们赶到,恐怕……”
听了这话儿,欧鹏点头,说:“这话却是没错,不过,这人已经去了,谈那些功力也是枉然,张小花也不是咱们缥缈派的人,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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