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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外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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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日上三竿了,夫妻两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这贫困人家娶个媳妇儿还累成这样,大户人家还不把人累死?只不过他们倒是忘记了,人家有专门的佣人使用,哪能自己动手?家里的东西都准备的齐全,该有的仪式也都交代了村中熟识的人,估计不会有什么差错,看看天色尚早,两人这才到做饭的大师傅那里弄了口吃的,匆匆果腹。
休息不多时,估摸着迎娶的队伍也近了,张才和郭素菲这才到了外婆的小屋中,外婆也起的很早,郭素菲早在前几天就给自己的娘亲做了一套簇新的衣服,今日方穿着身上,外婆听到有人进来,就问:“素菲吗?小龙他们回来了吧。”
郭素菲笑容满面说:“娘亲,还没呢,不过估摸着也快了,您跟我们到堂屋那里等着吧。”
外婆也是极高兴,连声说好。
夫妻两人小心搀扶着外婆来到堂屋,在当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外婆的身体如今已是极差,平日都是躺在床上的,张小龙的成婚日需要叩拜父母和长辈,外婆今日可是强打精神,就是为了等着外孙和外孙媳妇儿的这一拜,这一辈子的愿望可都是圆满了。
可是,众人坐了许久,并没有听到村口的鞭炮和乐器声,眼看着时辰已到,这乡间成婚是很有讲究的,错过了时辰就意味着夫妻生活不顺,总是不美的,不禁张才和郭素菲脸上泛起了焦虑,就连外婆似乎也撑不住了。
就在大家心中猜测的时候,突然,有人喊:“快看,那是吹唢呐的刘二,他怎么跑回来了?”
果然,越过张家大院那低矮的院墙,打老远就看到一个人步履蹒跚的跑向这里,不正是迎娶队伍中的人吗!
张才不由的心里一紧,暗道不好,立马从堂屋冲了出来,还没有到院子里,就听到那刘二嘶哑的喊声传来:“不好了,小龙跟他媳妇儿遇到西翠山的山贼了!”
这句话就像一勺水滴进了油锅,张家小院立马就炸了锅,有些胆小的人儿,马上就拍屁股一溜烟儿的跑了,好似那马贼就在眼前,而大多数人则相互说着什么,有些脸上明显的幸灾乐祸,有些则是惋惜,不知道是惋惜张小龙还是惋惜刘倩,更多的则是同情。
张才还没冲到院门口,就听到后面一声哭喊:“娘亲~”
张才心里“咯噔”一声,又赶紧回身跑回堂屋,果然,只见外婆脸色铁青,瘫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郭素菲正一边哭喊一边手忙脚乱的在外婆的胸前不停摩挲,想帮外婆把堵在嗓子眼中的浓痰顺出来,张才一看也赶紧上前,在外婆的后背不停的敲击,好在一会儿,外婆喉咙一阵蠕动,张开嘴一口浓痰吐了出来,随后就是一口鲜血,外婆出了声:“小龙啊~”,已经是气若游丝。
这时的郭素菲那里还顾得上考虑张小龙,哭着跟张才和张小虎将娘亲抬到小屋的床上,夫妻两人这才有时间相互看了一眼,真是闹不明白,这喜事怎么一转眼就要成了丧事?
夫妻两人看着面如淡金的外婆,心如刀绞,张小龙那里生死未卜,家里的娘亲就要远去,这可如何是好?
张才留下郭素菲照看着外婆,自己和张小虎这才来到堂屋,院子里的人已经走了一部分,有很多人也进了堂屋,正听那刘二细说。看到张才进来,刘二又从头开始讲,这刘二的嘴也是利索,居然把张小龙和张小花从射箭到解答难题说的是活灵活现,张小龙做的那首“诗”记得也居然一字不差,众人听得是一边称赞张才有两个好儿郎,一边又是惋惜不已,这两个好孩子现在估计已经性命难保。张才听得更是心疼,他着急知道遇到山贼的情况,可是那刘二描述的又是那么详细,他恨不得撕开他的嘴,把最后的话掏出来。
等刘二说到:“四个凶神恶煞般的山贼拿着武器,就把我们赶跑了。”就住嘴不说了,大家愣了,说:“然后呢?”
刘二无辜的说:“没有了,他们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我惦记着张老哥,赶快过来报信。”
张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那,就是你没看到山贼怎么对付小龙他们啦?”
刘二说:“没有,山贼就把我们给赶跑了,小龙跟小花,还有轿子里的两个姑娘留了下来。”
张才心存侥幸的说:“小龙他们也许还没有死。”
大家也都点头称是,只是他们跟张才心里想的都是一样,山贼独独把他们留下,能活下来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就算是他们能活下来,那娇滴滴的新娘和伴娘估计也是进了狼口,不管怎么说,这张家今日的婚事是无论如何没有了,唉,好人没好报,这张家平日积善成德,到了最后也没有什么好报,真是造化弄人啊。
张小虎听了这些,顿时就坐不住,他说:“爹爹,我现在去看看,到底大哥和三弟他们怎么样了?”说完,拔腿就要出去,张才还没有发话,众人立刻就拉着了他,说:“老二啊,现在家里就你一个男丁,不能出什么漏子,你自己断不能去,稍等一会儿,咱们组织村中的壮丁,拿了武器再去不迟。”
于是,院中的众人赶快出去,动员郭庄的年青劳力,手里拿了锄头等家伙儿,准备一起到出事的地方看看究竟。
可就当一群松散的人刚走出郭庄的村口,就看到迎面一匹马儿,托着四人远远的奔了过来。
有眼尖的人当即就认了出来,大声的喊叫出来:“是张小龙,张小花,啊,他们回来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一起欢呼,呼喊着冲了过去,那张小虎冲在人群的最前面。
等众人接到张小龙他们,这才看到兄弟二人身上破烂的衣服,和身上的鲜血,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把张小龙抬了下来,而张小虎也把张小花从马上抱了下来,心疼的看着他肩上被抽中的痕迹,刘倩和刘月月没有下马,她们现在依旧惊魂未定,腿还是软的,不能走路,有人牵着马儿缓步前行,还有腿快的,早已跑了回去,给张家报信。
还没等人群走到村子中央,得到消息的张才和郭素菲已经飞步跑了过来,看到儿子们和儿媳妇好端端的活着,眼泪都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只是用手小心的抚mo儿子的伤口,一个劲儿的说:“好,好。“直到一起走到张家小院的门口,郭素菲才如梦初醒,感觉说:“小龙,倩倩,快过来,见见你外婆。”
这时也顾不上刘倩是否能走路,上前扶她下马,搀扶着走进外婆的小屋,外婆这时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刚才乍听到外孙活着回来,不由的精神一振,脸上竟显出一阵的潮红,灰暗的眼睛似乎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外孙和外孙媳妇,嘴里嘟囔着:“拜堂,拜堂。”
听到娘亲的话,郭素菲也是醒悟,这乡间的规矩是,喜事遇到长辈的丧事,那是需要退后的,外婆这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去而耽搁张小龙的婚礼。
于是,郭素菲也咬咬牙,赶紧让张才准备成婚仪式,而外婆这时也是有了精神,非要到堂屋去,在堂屋接受新媳妇和外孙的跪拜。
郭素菲和张才无奈,只能架着娘亲来到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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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喜?丧?
张小龙跟刘倩的成婚仪式在张家小院的堂屋中匆忙进行。
堂屋正当中的椅子上,外婆脸色潮红的斜倚在那里,张才跟郭素菲在两旁使劲架着她的胳膊,当张小龙跟刘倩给她磕头行礼时,外婆的脸上笑得非常的灿烂,只是她脸上的红晕正肉眼可见的消退,等专司礼仪的村民喊道:“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那红晕才消退,外婆安详的闭了眼睛,脸上还挂着笑容。
郭素菲和张才感觉手上一沉,郭素菲立刻悲伤的喊道:“娘亲。”这声娘亲是今日第二次在堂屋响起,也是最后一次。
这时的刘倩也顾不得规矩了,自己一把扯下红盖头,跟郭素菲和张才把外婆的遗体抱回了小屋。
院子里,堂屋中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今日张家是该办喜事,还是该办丧事?只有了解情况的熟人才偷偷的抹泪。
张小龙在张小虎和张小花的搀扶下,走进了小屋。小屋的床上,外婆如安睡般躺在那里,没有了病痛的干扰,没有了怕打扰外孙睡觉而强自压抑自己的咳嗽,她睡得很安稳,脸上挂着笑容,张小花看着外婆已经刻入自己心间的面容,似乎感觉不到悲伤,只是心中很空,很空,娘亲悲痛的哭声传入耳朵,他自己很纳闷,自己应该是很伤心的,可,为何,没有?难道外婆真的在休息?
不是,肯定不是,在外婆的身上,张小花已经感觉不到前几天还能感知的流逝的生命,外婆那是真的去了,确实离开了自己。
张小花默默的看着旁边哭泣的娘亲,爹爹和哥哥们,他的眼角没有泪水,甚至眼圈都没有红。
外婆的小屋中那亲人悲痛的哭声响了良久,院中的众人也大都散去了,等张才收拾了心情出来,看看院中的村民,只有歉意的拱拱手,请大家一起帮着把所有喜气的东西都收了了起来,重新换上丧事用的黑白之物,等收拾停当,那群“逃了性命”的迎娶队伍才零零散散的回来,看到家中的丧事,以为是为张小龙等人置备的,等别人说明方知缘由,这乡间的乐器队伍本就是喜丧共用的,看到如此情形心里也是同情,赶紧着人去取了丧事用的服饰,就地换了,吃了点东西,喝了水,立马就是吹起了丧乐。
这时,张家的人也都穿上了丧服,张小龙受了重伤,只好再次卧床不起,只是可怜了刘倩,这刚过门,就要换下喜服穿上孝装,还要给外婆洗身子换衣服,真是难为了她。
张才看着忙碌的儿媳妇,心里也满是愧疚。自己从小父母双亡,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入赘到郭庄,郭素菲的父母对自己爱如亲子,送完了岳父,送岳母,自己的心里是如刀割般难受,想想发生在这个小院的点点滴滴,他的眼泪不由的又落了下来,小龙有这个好福气,娶了刘倩,希望以后自己走的时候,能少给他们找麻烦。
外婆用的棺木和衣物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不多时,就收拾停当,张才、张小虎、郭素菲和刘倩一起把外婆的遗体放入棺木,找人把棺木抬到了堂屋,那堂屋本就不大,这棺木放了进来,几乎就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了。乡间的规矩,丧事的棺木是要在家停放七日的,供家人和亲戚祭奠,过了这个时间才能钉上盖子,择地入殓。
丧事不比喜事,很多事情家人都是无心操持的,张才和郭素菲到村中的族长那里,请人过来帮忙,老郭家在郭庄也是老人,来帮忙的人也不少,丧事这才顺利的进行。
夜了,院子里张罗的人声渐去,堂屋中摇曳的灯光拉着那棺木的影子,不停的在张小花的眼前晃悠。张小花等人跪倒在棺木旁不大的空间,郭素菲不停的抽泣,力气似乎都用尽了,刘倩也跪在郭素菲的旁边,用手搀着她,不时也抹把泪,外婆待自己是极好的,虽然没有太多的交谈,但从她每次见自己都露出那慈祥的笑容,就让她感觉温暖不尽,虽说早有心理的准备,但外婆在自己的成婚仪式上逝去,也太出乎意料了,想想自己短暂的仪式,刘倩心里怎么也不想怪罪这个善解人意的长辈,也许这都是命?刘倩也能读出张才眼中的歉意,深深感到这个家庭的温暖,可是进张家的门就是这么个开头,以后的日子是福还是祸?这是个警示吗?
其实看看郭素菲悲痛的样子,再想想外婆,活着的这辈子也很值了,子孙满堂,家庭和睦,除了有些贫困,一切都很圆满,不知道自己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就在刘倩不着边际的瞎想时,张小花的心也是不停的转念。张小花跪在墙角处的阴影中,望着眼前庞然的棺木,思索着:“这就是外婆一生的归宿吗?”自从晚上众人将家中的事情跟他们说过后,张小花一直都在想,假如我会武功,山贼杀过来的时候,我将他们赶跑了,我跟大哥将大嫂平安的迎娶回来,外婆也许就不会这么早就走的,她会开开心心的看着大哥和大嫂成婚,也许还能开心的抱大哥跟大嫂的孩子。
张小花的思绪很乱,也许,也许,他想了很多,很多的假设只有一个支点,那就是他必须会武功,有力挽狂澜的本领,可是,他有吗?
于是,张小花终于做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决定,他要习武。
可是,如何习武?
他还是一头的雾水,不过,既然有了目标,那一切都好办了。
想到了习武,张小花突然想到了“缥缈”,从温文海、薛青到卢月明,每个人给他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把握一切的气势,那惩奸除恶的快意,只能让张小花满眼的小星星,还有缥缈派的势力,一个牌子竟然让人不敢轻易出手,生生掏出几百两银子而不敢吱声,这对于张小花这种山村中长大的孩子,真是一种不可想象的诱惑,或许,男人大丈夫就是应该这样的生活,而不是每当灾难来临是庇护于别人翼下,求助于一块牌子,而且,山贼的头子固然除去,难保山贼不找上门,那时候又该如何是好?一个牌子能让人退却吗?想想一家人的性命要维系在一块牌子上,张小花心中无限的感慨,他想着想着,眼睛随着那影子的摇摆慢慢的闭上,竟然睡着了,那呼吸般的闪烁如约般来到他的梦中。
此时,正是子夜。
忙碌完外面的事宜,又送完帮忙的众人,张才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回了堂屋,屋里老伴的哭声还在,嗓子已经沙哑,自己也都去安慰安慰了,老人已经走了,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他刚进屋,就看到蜷缩在墙角睡着的张小花,心中不由的一酸,多好的孩子,自己忙着老人的事情,倒把他给忘记了。
张小龙受伤了,早早在炕上已经睡着,自己这个小儿子同样也受伤了,肩膀上的鞭伤看了让人掉泪的,他这个年纪受这么重的伤,比小龙也差不到那里,只是换了衣服看不到,自己就把他给忘记了,是怪自己粗心还是怪今天事情多?张才暗自懊恼,小心的抱了张小花,想把他抱回炕上,可惜试了试,居然没能抱起来,不由心里苦笑,孩子是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不是以前小的时候说抱就能抱动的,他招呼同样跪在阴影里的张小虎,两人这才把张小花抬了起来,当他们准备出屋的时候,郭素菲说话了,她一边抹着泪一边说:“今晚把小花放小龙那屋吧,万一孩子夜里醒来,想到外婆会害怕的。”
母爱就是这样的细心,郭素菲固然悲戚娘亲的离世,但看到儿子,还是很快能替儿子着想的,张小虎插嘴说:“娘亲,小花睡着了,连浇水都不会醒,你放心吧。”
郭素菲说:“那也不行,他还小,万一醒来,一定害怕,还是放小龙那里吧,我能看着点。”
张才和张小虎这才把张小花轻手轻脚的放在已经安睡的张小龙的旁边,郭素菲也洗了把脸,拿着油灯小心的揭开张小花的衣服,看看他肩膀上的鞭伤,那伤痕似蜈蚣一般趴在小花的身上,再看着小花还带幼稚的脸,郭素菲忍不住又泪如雨下,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都没细说,换了衣服就给外婆守灵,连晚饭都没有吃,从早上到现在,他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承受多大的压力呀,自己这个做娘亲的,早把他给抛到脑后,这会儿不是他实在累得慌了,也许还在堂屋陪着自己吧,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郭素菲从里屋出来,让张小虎和刘倩也都各自回去休息,自己和张才来陪着外婆。张小虎和刘倩起先也不同意,但郭素菲一再坚持,他们这才各自回去,张小虎自然也是睡在了里屋,好随时照看两个受伤的兄弟。
刘倩则是躺倒在炕上即昏昏睡去,这一天的遭遇太过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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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失策
次日早上,朝阳升起,在石人峰五爪峰的无名指上,那片已经郁郁苍苍的酸枣林前,早就有一群人静静的等候了。
当前一人,正是青衣青巾的雁鸣居士。
他的后面则是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在大道上救了张小龙等人的卢月明,此时的卢月明丝毫没有昨日的嚣张,正束手站在众人身后,眼睛望着前面的雁鸣居士,静静的等待。
还是那道阴影,在黎明时划过酸枣林,雁鸣居士轻车熟路的施展轻功跃了过去,随手就在那两颗酸枣树上划下了痕迹。可是,稍后,他就愣住了,因为在那两颗酸枣树上,除了他刚刚划过的深入树干的两道痕迹,树干上并没有其它印记,上个月自己划在树上的剑痕呢?雁鸣居士心中诧异,这入树三寸的剑痕,在一个月中断不能愈合,就算是愈合了,也应该有痕迹的,难不成,不是这两颗酸枣树?
雁鸣居士心中“咯噔”一声,心道:“要坏。如果,不是原来的那个入口,这入林恐怕会有一番麻烦的。”他边想,边在附近的酸枣树上,仔细的查看,却一无所获,似乎他从来就没在这个酸枣林的树上刻过痕迹,这时,后面一个身穿皂色衣服,身材矮壮,面容淳厚的年轻人上去问:“雁鸣师叔,不知有什么疑问?”
雁鸣居士回头一看,正是谭家的谭峰。雁鸣居士不禁一笑,这谭家的人出来都是矮胖淳厚,很让人放心的样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他笑着把缘由说给谭峰说了,谭峰一听说:“这个简单。”说完,对身边一个白衣长衫,书生似的瘦弱年轻人说:“张兄,不如你跟我往这边走,一路看看,那树上是否有剑痕,请卢兄跟雁鸣师叔去那边看看如何?”
那书生正是万剑峰的张赵阳,脸型消瘦,眼神也是很犀利,他的话不多,只是说:“好。”就转身向另一边走去,谭峰于是也跟着他身后,眼睛仔细的在外围的酸枣树上查看。而卢月明则还是微笑的看着雁鸣居士,等他的吩咐。雁鸣居士也没多说话,冲他招呼一下,就转身往另一边走去,卢月明也紧走几步,跟在他的身后。
雁鸣居士走了几步,就放慢了脚步,心中有些嘀咕,其实上次划的剑痕就在这附近,再往前走肯定是没有的,有把这个酸枣林的外围都看遍的必要吗?后面的卢月明似乎了解他的心思,在后面说:“雁鸣师叔,是不是上次您刻的痕迹就在这里吧?”雁鸣居士停下脚步,回头说:“是啊,我想再往前看也应该是没有的。”
卢月明接口说:“那师叔再在这里好好的查看,待晚辈前去查看一番如何?”
雁鸣居士笑着说:“缥缈派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这欧大帮主好福气,优秀的弟子都被他收到了门下,好吧,你去看看吧,仔细些,我留在这里。”
卢月明也是含笑点头,继续向前查看,留了雁鸣居士在身后。
且不说雁鸣居士留在原地心中盘算下一步如何进行,其他三人从原地查看到酸枣林的尽头,又从尽头查看回原地,不出雁鸣居士的意料,果然一无所获,大家不由都沉默了,之前商量的前提就是从原来的入口进去,这入口既然跟以前不同了,那商量的步骤当然就都作废了,这可怎么办?
三人都静静的站着,一边思考一边等待雁鸣居士的吩咐。
这次三人来五爪峰跟上次四派的手法是相同的,都是派了门下二代弟子前来,只不过这次做的更加的隐秘,早在四派首领自梧桐山归来后,就频繁的派出不同的弟子前往不同的地方处理事务,就是怕被其他门派的暗探搞清楚底细,这三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行动而已,也只是在他们出发前的一刻,派中的首领这才告诉他们此次行动的目标,并秘密交代一切应注意的事宜,而他们之后,依旧还有许多的弟子源源不断的派出去,就算门中的很多核心人物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执行什么任务,所以,这三人才能瞒过其他帮派的耳目,顺利到底这里。
能被派来参与这件事情的弟子,当然都是众弟子中的翘首,知道了密地的珍贵,四派断不会再掉以轻心,而且这三人都是服食过派中秘制药丸之人,功力之深厚在江湖中也是相当的厉害,否则昨日但凭卢月明一人就能轻松的收拾西翠山的七人,要是放到一个月前的温文海和薛青,估计就不会如此的轻松。
虽然这会儿行动出了纰漏,但三人都是性格冷静之辈,就是那谭峰,看起来有些粗犷,这时也都凝神不语,静等雁鸣居士吩咐。
雁鸣居士思索良久,说:“既然这入口不再跟以前一样,也未必就不是安全的,但我们就不能按如前所述,根据上次入林的口诀进入,或许这次会有新的口诀,你们都带着各自的皮子吧,想必你们的师长已经告诉你们使用的方法,现在咱们就看看口诀是否一致吧。”
众人一听,依言从怀中取出各自的皮子,用刀子划破手指,将鲜血抹了上去,然而,这次众人,包括雁鸣居士就更是目瞪口呆了。
那原来显现口诀的地方,现在竟然空白一片。
其他人没有什么感觉,那雁鸣居士立马就是一身的冷汗流出,即便是如今武功大进的他,也不由自主的全身戒备,转头警觉的看看四周,这事情也太邪乎了吧。
本来雄心万丈,想要入内再收获一番的雁鸣居士,现在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去了,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听说过写在皮子上的字会消失的,这个东西已经超出了雁鸣居士的理解范畴,胆小谨慎的他,以一个老江湖的身份立刻就判断出,这是个雷池,不要逾越半步,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等到明年的正月十五,再来碰运气。
只不过,雁鸣居士并没有将胆怯之意表露,他还是轻松的说:“这口诀既然不在,那肯定是有两种原因,其一就是这次跟上次一样,其二就是时辰未到,口诀没有显现。”说到这里,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这两种解释,如果是跟上次一样,那口诀就应该还跟上次一样的显现出来,而如果是时辰未到?这世间真不成还有字迹能跟时辰有关联,到时候才显现,太匪夷所思了。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雁鸣居士说了:“我们现在没有口诀,不能保证我们上次入林的口诀现在能用,鉴于这种情况,我不建议大家入林。你们的意见呢?”
雁鸣居士面前这三人,虽然武功不如自己,辈分不如自己,但毕竟是代表各自的门派,雁鸣居士还是很有耐心的看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回答。
卢月明眼睛转了转,没有说话,其实来之前欧鹏已经有所交代,密地的事情固然很重要,但缥缈派现在的实力已经够用,扩张地盘才是重中之重,能进入密地得到宝贵的药材当然很好,即使不能进入,要先保守好这个秘密,留待明年进入,所以,卢月明心中早有成计,看雁鸣居士似乎跟他的心思一般,就没多说话。
谭家的谭峰则皱了眉头,先前家主交代过的,安全和保密第一,不进密地也不要紧,不过,他倒是好奇的很,真想看看能长成百年药材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他权衡了良久,抬头说:“家主来时已经说明,这里一切但凭雁鸣师叔安排,我没有异议。”
雁鸣居士点点头,又看向卢月明,卢月明自然也是同意的,最后,他又看了看万剑峰的张赵阳。
张赵阳并没有像谭峰一样皱着眉头思考,一脸的平静,眼睛望着酸枣林似乎那就是儿时玩耍的小树林,他似乎是早就决定了,只是一直看别人的决定,这时看到雁鸣居士听取他的意见,就淡淡的一笑,说:“雁鸣师叔,我家剑主早有吩咐,不管这林中有什么危险,里面的药材是一定要带回去的,我想这酸枣林,我是必须要探一探的。”
张赵阳这话,倒是很出乎,本以为他也会听雁鸣居士的安排,他这要进去,倒给雁鸣居士出了难题,不过,回想梧桐山见面的情形,那万成久是最想再进去的,他给的这个命令倒也不难理解。
可其他人不想进,就让张赵阳独自进去么?雁鸣居士沉吟了半晌,也不好回答他。
张赵阳见雁鸣居士没有直接回答他,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他对雁鸣居士和其他二人拱拱手说:“雁鸣师叔,诸位师兄弟,此次入林我已经做好准备,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如若大家不愿同去,那就让小弟一人入内吧,也好帮大家先探探路,您看如何?”
最后这句话则是冲着雁鸣居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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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失手
雁鸣居士见张赵阳这般说,知道其意已决,就对卢月明和谭峰说:“我准备留在这里,你们呢?”
卢月明跟谭峰对望一眼,上前说:“我等也不入内,在此替张兄守卫。”
雁鸣居士点点头,对张赵阳说:“那贤侄入内吧,那口诀你知道吧。”
张赵阳笑着说:“直行十棵,右行八棵,后行六棵,左行六棵,我早有铭记在心,是否正确?”
雁鸣居士说:“没错,就是这个,万剑主有心啊。”
这句话似乎一语双关,但张赵阳并没有在意,而是随身检查了一下,从随身的行囊中,拿出一捆细长的雪白线绳,雁鸣居士眼睛一亮,问道:“张贤侄,你这丝绳是否是用雪蚕丝编织而成?”
张赵阳含笑点头赞道:“雁鸣师叔果然目光如炬,这正是用那极北冰封之地才有的雪蚕吐的丝掺入其他名贵丝线编织而成的。”
雁鸣居士又问:“听说这雪蚕丝坚韧异常,用寻常的刀剑都不能砍断,是否属实?”
张赵阳说:“正是如此,要不师叔试试?”
雁鸣居士想了想说:“为了张师侄的安危,我还是试试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上次使用过的锋利匕首,对张赵阳说:“我这匕首削铁如泥,这丝绳是否能够承受?”
张赵阳依旧含笑说:“雁鸣师叔但试无妨,当日我家剑主得此丝绳,早已试过,我万剑峰除了护峰神剑没有试过,其它剑只都无法在这上面留下痕迹。”
雁鸣居士听罢,拿起匕首运劲向放在地上的雪白丝绳砍了下去,果然,等他抬起手,那丝绳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雁鸣居士不由摇摇头,说:“万剑主果然好算计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等宝贝儿也愿意拿出来啊,好算计,好算计。”
那张赵阳依旧没有接话,从地上捡起丝绳,一头捆了在刚才雁鸣居士划过剑痕的酸枣树上,一头则拴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才对雁鸣居士说:“雁鸣师叔,这雪蚕丝还有一档好处,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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