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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同居扒一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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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是有些暧昧又别扭……
  “嗤嗤嗤!”唐雪漓全力出击,雷电之光闪烁不停,两指粗大的雷电交织不停地朝鳄鱼精的天灵盖劈去!
  “轰隆——”雷声响彻,伴随着鳄鱼精一声低吼,孟婆湖面上巨浪翻涌不止,水帘回旋在空中,许久之后才散落下来。
  又见箫洛白快速地射出一支玉骨箭,亦是瞄准着鳄鱼精的天灵盖而去,玉骨箭透过万重水帘,最终不偏不倚地射中了目标。
  “吼——”鳄鱼精当下怒吼滔天,不停地开始翻身抖动,直到插在头上的玉骨箭被它挣脱滑落,才微微停了下来,但目光却投向了箫洛白和唐雪漓,趁两人没注意时,鳄鱼精迅速背过身,甩出那条威力十足的后尾。
  强烈的气劲扑来,气波滚滚,震得唐雪漓耳膜生疼,身子一时之间也失去了平衡,在那疾风的带动下,她快从箫洛白的身上掉下去了。
  也在此时,箫洛白连忙将唐雪漓抱在怀中,双手一推,将她推到了岸上,此举本是希望唐雪漓勿要落入湖水中,谁知这样做之后,反而疏忽了他自己的安危,鳄鱼精的后尾很快就打在了箫洛白的后背上。
  “噗——”箫洛白喉咙生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看到箫洛白身前喷出一道血雾,瘫坐在岸上的唐雪漓大吃一惊,立刻失声尖叫:“箫洛白!”
  说时迟那时快,鳄鱼精飞速地逼身前来,张开巨口,将箫洛白整个人含住!
  “啊!”唐雪漓看到如此场景,吓得尖叫连连,她全身颤抖,眼瞧着箫洛白这么个人忽然被鳄鱼精张口含住,自然被吓得不轻了。
  箫洛白消失在鳄鱼精的口中,唐雪漓双腿发软,心中又乱又痛,忖着箫洛白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就这么被吃了?
  唐雪漓嘴唇发颤,牙齿互相碰撞得咯咯作响。
  她有些不相信,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在做梦,在做着一个恨不得立马醒来的噩梦!
  “箫洛白,箫洛白他被吃了啊?”
  唐雪漓两眼无神,自言自语着。时不时摇头,时不时发笑,“不……这不是真的……”
  随即,放声大哭。
  “我不要你死,你怎么可以死!”若不是他担心她落水,若不是他担心她也被鳄鱼精伤到,适才也不会出此计策,双手将她推开罢?
  想到这些,唐雪漓心中痛苦不堪,她认定了是自己害死的箫洛白,虽然当时的箫洛白是心甘情愿。
  但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在眼前没有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心痛。
  更何况,那人不是一般的陌生人,而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夫君!纵然她从未打心底认同他是真的夫君,但此时此刻他的失去,却让她感受到心脏犹如被割伤的刺痛。
  地洞里,孟婆湖边,唐雪漓哭得嗓子有些沙哑,冷风吹过,将她脸上的泪水吹干,一时也变得凉冰冰的。唐雪漓忽然回过神来,一双充满无尽恨意的怒目朝鳄鱼精看去。
  “我要报仇!”唐雪漓双眼绽放出前所未有的杀气,“你吃了他,就让我吃了你罢!”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鳄鱼精撕成粉碎!
  一股强大的气劲在丹田处蠢蠢欲动,一种压迫感压在心间即将爆发,唐雪漓双眼有些通红,身上登时缠绕着嗤嗤作响的雷电!
  只见她忽然冲天而起,带动着周围的空气,震得呼呼作响,一道又一道的气劲交织在唐雪漓的周围,雷电不断,元力十足。她两眼充满了愤恨,充满了无情,双手拨弄,霎时之间,一团直径接近半米的雷电光球在唐雪漓的手心上聚集而成。
  没有等待,没有决绝,而是从容不迫的决绝利索!唐雪漓眼睛眨都没有眨,离开将手中的光球推出,气势汹汹地逼向湖面上有些惊愕的鳄鱼精。
  鳄鱼精自然不知道适才威胁力本不大的唐雪漓,为何眼下突然成长这么多?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唐雪漓挥来的雷电光球砸中!
  “轰轰轰——”
  碰撞之声震耳欲聋,回荡在唐雪漓的耳畔,湖面再一次掀起大风大浪,水气弥漫,水帘冲天飞起,随即又簌簌下落,打湿了岸上唐雪漓的衣裳。
  鳄鱼精这回伤得可是不轻,张开大口不停地惨叫着,身子歪歪斜斜地朝唐雪漓奔来,仿佛是想与她同归于尽。
  唐雪漓不屑一顾,又是腾空飞起,双手交叠,待得鳄鱼精爬上了岸,她便将已然聚集好的雷电光球抛出,重重地砸在了鳄鱼精的头上!
  “吼——”鳄鱼精吃痛地再次大叫,叫得撕心裂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了一番后才怀着恨意死去。
  见鳄鱼精已然死了,唐雪漓才无力地垂下双手,从空中下落,跪在地上,捧着脸,又是大哭。
  想到箫洛白如今惨死在这鳄鱼精的口中,她就恨不得将这鳄鱼精千刀万剐,故此,她又擦了擦脸上的泪,行到鳄鱼精尸体旁,重重地踢了几脚。
  看着鳄鱼精死了仍然张开大口,唐雪漓又愤怒又悲痛,鳄鱼精的口很大,两个人横着进入都没问题,怪不得方才那么轻易的吞下箫洛白。
  又想起箫洛白的死,唐雪漓再次以泪洗面。
  半晌之后,唐雪漓哀声一叹:“唉,我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他死了,我为何如此伤心?”一边说着,一边朝鳄鱼精的口看去,一个念头忽然升起,唐雪漓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拳头。
  她在鳄鱼精的大口旁来回踱步,片刻后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振奋着精神,翻身一跃,竟是跳入了鳄鱼精的口中,朝它巨大的肚子里行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箫洛白,就算你真的死了,作为你名义上的老婆,我也该替你好生安葬才是!”唐雪漓说着,身影消失在了鳄鱼的肚中。
  而另一处的地道,洛城修真联盟的修士们都有些不耐烦地互相瞪眼,葛霸一行人还停留着之前箫洛白和唐雪漓掉坑的地方。
  站在葛霸身旁不远处的苏七凛,一脸担忧,四下张望,也不知箫洛白和唐雪漓如今情况如何。
  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言道:“葛盟主,我们如此等下去也不是个头啊,要是地道入口的封印松动,那姚祁天他们攻进来,损失的定然是我们啊!”
  这修士话音一落,大部分的修士都开始赞成地附和起来,连连要求葛霸不必管唐雪漓和箫洛白安危,而是继续向前探寻着地道的出路。
  葛霸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似是在斟酌着什么。
  而苏七凛却打开了折扇,一边扇风,一边缓缓说道:“诸位可别忘了,若不是他箫洛白带路,你们眼下怕是寻不到这个地道的入口罢?”
  “苏老板,话虽如此,但他二人无缘无故落坑,那所谓的坑口却又被快速封上,眼下,他二人还能轻易地上来?”说话的这人正是修真联盟清风堂堂主炎烈,他一向看不起箫洛白。
  而站在南宫鸣身后的南宫若也插嘴道:“炎堂主说的是,我们何故要等他们两个?为了大伙的安危,应当向前继续走才是,倘若一直把时间耗在这里,姚祁天他们攻破封印,我们便是因小失大了!”
  “我看南宫小姐说的在理!葛盟主,为了洛城的安危,我们还是继续朝前走罢!”又有一个修士站出来说道。
  一直不是很喜欢发话的陆九渊这时眉头一蹙,摇了摇头,“无论怎么说,箫洛白与唐雪漓都是我洛城的一分子,我们又何故抛弃他们、放弃他们?如若掉下去的换成是你们任何一个,要是得知我们扔下你不管,心中又是如何感想?再说,箫洛白和唐雪漓可是有莫大的功劳,如不是他们发现姚祁天的阴谋,眼下怕是我们伤亡更为惨烈。”
  陆九渊把话说完,众人一时相对无言,不敢吭声。
  南宫若轻哼一声,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陆九渊,道:“九渊哥哥,我知你一向心地好,但是眼下情况紧急,不得不舍小救大啊!要是为了他们两个,我们一行人没了性命,那你又该怎么说?”
  南宫若话刚说完,众修士齐齐应和起来!
  “安静!”葛霸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勿要说话,“我已然想好一个法子了。”

  055 脱衣取暖好不好
  葛霸话音一落,众人立时闭口不敢多言,再加上听到他说已然有了法子,个个儿均是竖着耳朵好奇地等候着。
  见众人消停安静,葛霸双目微阖,双手背负在身后,缓缓开口道:“我们自然是不能继续在此逗留下去,得继续寻找出路。”
  此言一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大喜,觉得他们的争取终于取得了效果。
  但谁知,下一刻葛霸又接着说道,“路当然得往前走,但是落下的人,我们也不能抛弃!”
  一时间,众人有些不明白。
  于是,清风堂堂主炎烈不由得开口,“既然要走,为何又不放弃寻找箫洛白和唐雪漓?盟主不觉得这两者本就是不可兼得的么?”
  葛霸轻轻颔首,挥了挥手,语气铿锵地说道:“所有洛城的修士们听令!速速选出三队人马,每对五人即可。我大部队继续前行,这三队人轮流回到此地观察异样,倘若唐雪漓和箫洛白二人能脱险出现在此,也好有个照应,令他们早日回归。”
  葛霸把话说完,看见众修士脸色有些不好看,大多都是不愿意的神色,又道:“这是命令,不可违抗!”
  “葛盟主,那十五人该选谁才是?”欧阳族长眯起双眼,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葛霸双目扫视,“没有人自愿?”
  众修士有些后退,都不敢上前请身。
  苏七凛却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摇着折扇道:“算我一个罢,洛城个个修士可别比我还窝囊。”
  苏七凛刚把话说完,有些碍于面子与自尊的修士都有些动摇,不知是前还是退,扭扭捏捏。
  陆九渊眉头微蹙,语气也加重了些,“陆家的人统统站出来,这三队人马便全权由我陆家出马罢!”
  “陆少主好魄力!”苏七凛一时眉开眼笑,抱拳对陆九渊道。
  陆九渊颔首,只见南宫若满脸不悦,不停地咬牙切齿,抱怨道:“那箫洛白和唐雪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九渊哥哥为何如此拼上陆家性命?”
  听南宫若这么一问,陆九渊看向南宫若,眼神集齐复杂,陆家与南宫家素来交好,故此南宫若和陆九渊从小就认识,出于敬仰,南宫若便唤他一声九渊哥哥,两人关系不好也不坏。但今日南宫若这句话,却让陆九渊对她再没有什么好感度。
  陆九渊缓缓摇头,言语有些古怪,“南宫小姐怎懂这些江湖义气?”
  见他称自己为“南宫小姐”,南宫若立马觉得自己犹如被讽刺一般,当下气从心生,狠狠地跺了跺脚,背过身去,不再多言。
  苏七凛看见此状,不由得扬起双眉,心中多是为箫洛白和唐雪漓高兴的。
  南宫鸣见南宫若又出丑,当下扶额轻叹,恨铁不成钢。
  “既然陆少主肯出马,葛某自然是放心了,就这么办。”葛霸四下突然清静起来,便开口说道。
  苏七凛倒是一脸轻松,摇着折扇的他,注视着前方的黑暗,轻声自言自语道:“哎呀,箫兄,你们到底是生是死呀?”
  被苏七凛牵挂着安危的箫洛白,此刻不正是在鳄鱼精的肚子里么?
  地洞底下,孟婆湖的湖水再次恢复了平静,清风扫荡,都很难泛起一丝波纹。
  鳄鱼精的尸体横亘在孟婆湖岸上,它张开的大口依然没有闭合,唐雪漓踏了进去也有好大一会儿了。
  她一入鳄鱼精的大口,便觉得眼前光线更为微弱,举步难行。
  “这鳄鱼精的肚子好似另一个天地般,真大。”唐雪漓一边扶着鳄鱼精肚子里坚硬的肚璧,小心翼翼地前行着。
  想起箫洛白多半是被鳄鱼精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唐雪漓便心头一酸,无法压抑的伤感袭向全身,让她再也没有力气走出一步。
  不知不觉,她仿佛已经习惯有箫洛白陪伴在身旁了,俗话说的好,当好不容易习惯的人突然不在了,离去了,莫名地消失了,这样的感觉就好似老天从你的心头抽出了一块肉,令你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自箫洛白消失在鳄鱼精大口的那一刻起,唐雪漓便是这样的感觉,整个身子都空落落的,仿佛早已没有了灵魂,行尸走肉。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过伤心?”唐雪漓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一直不是很待见的夫君,眼下突然不在,她竟然会为他难过,为他痛苦。
  想起之前相处的时光,虽然曲折迂回,但如今想来,却是值得回味的。
  “我竟是怀念着过去?”唐雪漓不停地自言自语,忽而苦苦一笑,自嘲:“唐雪漓啊唐雪漓,你何时变得这般看不透、放不下?”
  不过说起“放不下”三字,唐雪漓整个人一僵,忽然之间,她也明白了什么。
  为何如此伤心?为何如此心痛?一切的原因不正是在不经意的时间里爱上了那个人么?
  “习惯,真是特么的好可怕……”唐雪漓扶着额头,再次长叹。
  “罢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见到尸体。”唐雪漓整理了一下很糟的心情,继续向前走去。
  鳄鱼精的肚子太大,大得唐雪漓都有些恍惚,都开始怀疑着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另一个地方。
  走了半晌,一阵刺骨的寒意顿时袭来,眼前也有了些许光亮,有光线的照射,唐雪漓加快了脚速,朝前小跑。
  倏然,只听“砰”的一声,一道刺眼的金光夺目而来,无形的气浪随即跟上,唐雪漓恰好迎了上去,一时之间她没站稳,便被气浪席卷翻跃,而后又重重地摔在了鳄鱼精的肚子里。
  唐雪漓落地之时,精神有些混沌,目光也来不及扑捉什么,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又是另一股气息将她吸向鳄鱼精肚子的深处!
  “莫不是这鳄鱼精的肚子里还有什么古怪不成?”唐雪漓暗道不好,脸色也变得惨白,但她既然来了这里,就算有什么怪物,她唐雪漓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大不了,就与箫洛白一起葬身此处罢!
  唐雪漓在心中默默地说着这句话,两手之间的雷电缓缓生起。
  谁知当唐雪漓再次落地的时候,倏然觉得落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躯体上,待得一切风平浪静,她睁眼一看,接着比较明亮的微光,终于看清了身下软绵绵的躯体是什么。
  “箫……箫洛白!”
  唐雪漓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自己竟然落到了箫洛白的身上,看着他面色正常,也没有少胳膊断腿,而且这男人此刻还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呢。
  “你没死啊?”唐雪漓还是没有恢复平静,保持着惊讶。
  箫洛白轻轻点头,莞尔一笑,伸出手捏住唐雪漓的下巴,有些调笑道:“娘子福大命大,你的夫君自然也会沾你的福气,死不了的。”
  “哇——”唐雪漓控制不住,情不自禁地扑在箫洛白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箫洛白哪里会知道唐雪漓会突然这样,当下也愣了愣,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好端端地哭什么?”
  唐雪漓不说话,依然哭。适才她的心情是有多难受,箫洛白不知道,适才的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个箫洛白更不知道。全然蒙在鼓里的箫洛白一时间就好似犯错了的孩子一样,扶着唐雪漓的胳膊,有些道歉地说道:“娘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你……你……”唐雪漓抽泣得说话都喘不过气,用力地在箫洛白的胸前蹭了蹭,将鼻涕眼泪弄得箫洛白衣襟湿湿的,才抬头没好气地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老娘还以为你死在这鳄鱼精肚子里了!”
  “嘿嘿……”箫洛白笑了起来,弯起的唇角形成了完美的弧度,这个样子,好看极了。
  唐雪漓捶了他一拳,斥道:“你还笑!”
  箫洛白趁机摸了摸唐雪漓的脸颊,虽然举止有些轻浮,但是目光却是流露出唐雪漓难以察觉的心疼,“在娘子心中,为夫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位置的,这让为夫好生快慰,死也安心了。”
  唐雪漓此刻哭也哭了,便也拉下了面子,任由箫洛白摸着自己的脸,但是嘴上还是不肯来软的,依然装作生气地说道:“死死死,你就知道死!刚才怎么不死在这鳄鱼精肚子里?”
  箫洛白倒是看出唐雪漓此刻故意装着生气,又是笑了几声,四下环视之后道:“我想死,但是这鳄鱼精肚子里根本没有让我可以死的东西啊。”
  唐雪漓也用目光环扫了一遍,只见这鳄鱼精的肚子里宽敞无比,堪比洞府,不由得赞叹,“这地方其实也不错,就是冷了点。”
  话一说完,只听箫洛白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唐雪漓回过头去,只见箫洛白有些发抖,“你怎么了?”唐雪漓一惊,“虽然有点冷,但也不至于这样罢?”
  箫洛白不知为何,全身变得寒冷起来,面对唐雪漓的话,他并没有迅速回应,而是伸出手,朝唐雪漓的衣带探去。
  见他如此举动,唐雪漓深吸一口气,急忙问道:“你想作甚?”
  “我冷,娘子,我冷……”言毕,箫洛白开始解开唐雪漓的衣带。
  “你冷便冷,解开我衣带作甚?”唐雪漓眉头拧作一团,又惊又怕。
  “你脱光衣服,我也脱光衣服,咱们搂在一起,就不冷了。”箫洛白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发颤。
  唐雪漓气得双脸羞红,耳光发烫,“你妹啊!想吃老娘豆腐直说啊!”
  “不……不是的,娘子,我……我真的好冷,来嘛,把衣服脱了,咱们取暖……阿嚏!”

  056 做点所谓的体力活
  唐雪漓吓得不轻,两眼目睹着箫洛白已经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带,一时间拍开他的手,斥道:“箫洛白,我再警告你一次!可别随时随地都吃我豆腐!”
  箫洛白又打了一个喷嚏,摇头道:“娘子,我是真的冷,真的冷……你就行行好,脱下衣服,咱们取取暖。”言及此处,他又瞄了唐雪漓一眼,道:“反正咱们是夫妻,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呸!”唐雪漓扭过头去,“要取暖便取暖,脱衣服有什么用?”
  “娘子不知道么?一个人身子倘若严寒不堪的话,要是抱着另一个脱光衣服的躯体,那样定会感到温暖无比。”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带着些诱惑的意味,“怎么样,娘子要不要试试?”
  唐雪漓气恼,避开箫洛白的视线,支支吾吾道:“你这么说,我倒是知道,可是你身子为何平白无故会冷?莫不是为了吃我豆腐,故意骗我?”言毕,唐雪漓伸出手弹入了箫洛白的衣襟,令她惊讶的是,他的身子果然如寒冰一般的刺骨。
  “你……你这是怎么了?”唐雪漓脸色大变,慌了起来。
  见她如此着急,箫洛白心中也是一暖,趁着唐雪漓的手还没抽离,他顺势将唐雪漓抱住,笑道:“所以,娘子还是速速脱衣给为夫取暖罢。”
  “呃……”唐雪漓这回倒有些犹豫了。
  “阿嚏!”看来箫洛白冻得不轻。
  唐雪漓真怕他冻坏了,当下也顾不得多少,摇头道:“罢了罢了!不就是脱衣服而已么?怕什么?”言毕,快速地抽开衣带,将外衫脱掉,扔在一旁。
  箫洛白见状,看着只穿着亵衣的唐雪漓,当下心头大跳,目光灼灼,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看到箫洛白如此反应,唐雪漓脸色一沉,却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去解开了箫洛白的衣带,脱掉了他的上衣。
  一时之间,他完美的上身立时呈现在唐雪漓眼中,唐雪漓不由得暗暗赞叹:“这厮身材倒是不错……”
  箫洛白完全没有想到唐雪漓会突然变得如此开化,竟是脱掉了他的上衣!如此举动,让箫洛白胆儿大了起来,将唐雪漓搂得更紧了。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一股寒气袭来,唐雪漓觉得自己贴着的不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一块寒冰,不多久,她也打了个哆嗦。
  “你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寒?”唐雪漓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箫洛白闭着双眼搂着唐雪漓,他已经全然沉浸在这种幸福荡漾的感觉中了,似乎没有听到娘子的问话。
  唐雪漓见他不答,更是急了,不由得动了动,又问:“箫洛白,我问你话呢!为何不说?”
  谁知她这一动,倒是令箫洛白的身子有了反应,他睁开双眼,灼热的眼神把唐雪漓死死地盯着。
  唐雪漓倒抽一口凉气,连忙道:“箫洛白,你取暖归取暖,可别动什么歪脑筋!你要想做什么坏事,老娘绝对饶不了你!”
  箫洛白神色一僵,收敛了些,却是悠悠道:“娘子铁石心肠,这么久了,难道对为夫就没有一点心意?”
  此话一出,唐雪漓心里一紧,耳根发烫,这箫洛白的话问得还是真直接啊。
  要是在箫洛白还没有进入这鳄鱼精肚子之前问这话,唐雪漓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但是当唐雪漓决心进入这鳄鱼精肚子的那一刻,她已经渐渐明了自己对箫洛白是何种感情了。
  但是,碍于那小小的面子,唐雪漓却不知怎么去回答,倘若要是说你箫洛白的确在老娘心中有些位置,那厮定然是要乐得飞天不可!那样的话,他定然肆意妄为,更加理直气壮地把她吃干抹净啊!
  不不不,眼下还不是说出心思的时候……
  唐雪漓咬了咬皓齿,别过头去,轻哼一声,“你别自恋,你有什么让我喜欢的?”说出“喜欢”二字,唐雪漓又不禁扭捏了一下。
  箫洛白却是爽朗笑了笑,就下巴抵在唐雪漓的肩窝上,在她耳边吹气,“娘子从未认真面对过自己的心意么?若是不能确定,就让为夫来带领你去寻找答案,如何?”
  被箫洛白这么一弄,唐雪漓只觉得耳边和肩窝酥麻酥麻的,不由得脸红起来,支支吾吾道:“你……你带领什么?”
  箫洛白轻笑一声,挪动了一下俊脸,将唇袭向唐雪漓的脖颈,轻轻一咬。
  唐雪漓全身都快瘫软了,就那么被轻轻咬了一小口,她竟是差点化在了他的怀中。
  “你……”唐雪漓喘着气,她不知道眼下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喘气,脸部滚烫,虽然害羞不已,但心里却是酥酥的,仿佛这种感觉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箫洛白默不作声,轻轻地将唐雪漓的脸转了过来,与他正对,一双目光如炬的星子盯着眼前的娘子,爱意正浓。
  其实对箫洛白来说,他更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上眼前这个女子的。粗鲁、暴躁、强硬以及从未对自己温柔过的女人,他却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
  “箫……洛……”唐雪漓还未吐出箫洛白的名字,却被他勾起下巴,俊脸凑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唐雪漓闭上双眼,真是羞得不能再羞了,但她却没有将箫洛白推开,反而放开了所有的束缚,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住了箫洛白的脖颈。
  箫洛白轻轻揉着她的后背,就好似想将自己的身子与她的揉在一处,不离不弃。
  唇齿交接,唐雪漓浑身酥软,紧紧地靠在箫洛白的怀中,想起之前还以为箫洛白死去的那种心情,果然难受之极。如今,他还在,就在眼前,而且正在温柔地吻着她。
  其实,这样也就够了,她不求他有什么大作为,只求他在最危急的时候,还会惦记着她,顾及着她。
  现实不也就如此么?每每唐雪漓有难,出来救她的不正是他么?
  想到这里,唐雪漓欣然而泣,一滴湿泪划过脸颊,落在了箫洛白的唇边,他不禁停住,抬头关切地看着怀中的女子。
  一吻终了,唐雪漓闭着双眼,心中羞意正浓,不敢与他对视。
  “怎般哭了?我弄疼你了?”话罢,箫洛白连忙伸手帮唐雪漓拭泪,又道:“为夫下次不敢乱来了。”语气歉意无限,似在自责。
  唐雪漓却摇头,“不……不是……没怪你,别多想。”
  箫洛白听罢,一直脸皮很厚的他此刻脸都有些泛红,得意之色再现,伸出舌头品尝着适才沾在唇边的泪水,有些回味地道:“你的眼泪是甜的。”
  “呃……”唐雪漓依然没有睁开双眼,轻声吐槽,“你的眼泪才是甜的。”
  唐雪漓话刚说完,箫洛白已经凑了上来,亲了亲她的眼角,“嗯,你的眼睛也是甜的。”
  “你……”唐雪漓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却被箫洛白反手抓住她的手,嘿嘿一笑,“你想反抗都反抗不了。”话罢,又轻了她的脸颊,“脸颊也是甜的,不知全身是否皆是甜的?”
  箫洛白说完这话,仿佛就要用行动了探索,他的目光已经移到唐雪漓脖颈之下的锁骨处。此刻唐雪漓也隐隐有些察觉,离开睁开眼来,道:“你想作甚?亲上面还不够,你还想亲下面么?”
  “下面?”箫洛白也是微愣,挑起双眉,视线开始顺着唐雪漓的身子往下移,最后在那个女子隐秘的位置停住,“你说的下面是这里么?”
  “我……”唐雪漓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纵然有裙子遮住,但是被箫洛白盯着那个地方开,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害羞的啊!
  看着唐雪漓如此窘态,箫洛白咧嘴笑了笑,伸手故意扯着唐雪漓的裙子,狡黠地说道:“好不好嘛?我就亲下面,怎么样?”
  “去死去死去死啊!”唐雪漓快要疯了,她双手抱头正在抓狂,“你妹啊!不准亲!”
  箫洛白哪会听她的,立马趁唐雪漓不注意,便将地上两人的外衫拿了起来,迅速铺平在地上。
  “呃,箫洛白,你这是做什么?”唐雪漓不禁好奇。
  箫洛白的目光依然邪魅,不等唐雪漓有何反应,一把将她按在了那铺好的衣衫上,自己顺势覆上她的身,邪邪一笑,“娘子,我还是很冷,不如我们做点体力活,让我暖和暖和罢。”
  “做点体力活?做你妹的体力活!”唐雪漓岂会不知道箫洛白的意思?
  箫洛白低着头,不顾唐雪漓的反对,已经开始扯开唐雪漓的裙子,他动作倒是麻利,好似很熟练的样子,没用多久,已经将唐雪漓剥得只剩下亵衣亵裤了。
  “你还打算来真的啊?”唐雪漓惊了,眼下见箫洛白此番举动,觉得他并不是闹着玩的,而是来真的,比上几次真上好几倍!
  她从未尝试男女之事,一种不安和害怕涌上心头。
  在心中,已经有两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着,一个说是都和他成为了夫妻了,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嘛,谁迟早都要经历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的啦!
  听到这声音,唐雪漓倒是心松了松,觉得应该去顺从箫洛白一回了,人家可是救了自己几回命的人,俗话说的好:救命之恩难报,不如以身相许啊!
  但另一个声音却提醒自己,唐雪漓啊唐雪漓,你不是一直很传统么?你不是一直很不喜这样的事么?怎能随随便便把身子交托给一个男人呢?
  “呃……”唐雪漓纠结了,半晌却又想明白了什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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