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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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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竟也拖了这些日子,把个白吟霜“感动”的无以复加。

结果,就在前龙选婿那天,白老头归天了。白吟霜左等浩桢也不见,又等贝勒也不来,于是咬咬牙:卖身葬父,就不信那富察浩桢不出现!当然,他若是不出现,她白吟霜也不会为着他守身如玉就是了,她还是会找一个合适的“高枝“攀上去的。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

于是,就出现这白吟霜在天桥底下开“五十两”的价格卖身葬父的场面了。

兰馨和和亲王挤上前去看热闹,众人还在讨论呢:这姑娘是不是跪错地方了?她该跪到八大胡同前面才是啊!五十两?当她自己是仙女呢!谁抽了大风才买她?

“欸?你卖身?价格不对吧!二十两,跟我走吧!我帮你葬父,那二十两算额外给的。”有人开口了,听口气是实诚人。二十两,大户人家买奴仆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了,而且买的不仅是这个人,还包括了这个人的子孙后代。就是说,被买的那个人的孩子还是这家子的奴仆,即所谓的“家生子”。

“不!你别过来!你这是在侮辱我,你别靠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以死以卫清白!”白吟霜好似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病立即发作。令围观的人,和那要买人的人都目瞪口呆、毫无头绪:自己(他)做什么了?

“你这个女子简直莫名其妙!”有人主持公道了:“那人好心帮你葬父,你胡搅蛮缠的,说的是什么胡话?”

兰馨看白吟霜表演“抽风”看的正开心,忽然听见有人主持公道,便转头看去,一看,乐了:熟人,海兰察!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这一个弱女子!”白吟霜哭的梨花带雨,若是刚刚路过的人,搞不好还真的会以为这群人是在“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不是卖身葬父吗?人家好心买你不说,你还说人家‘侮辱’你,你是何居心?”海兰察最看不惯这等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了,放在关外早死了!天寒地冻的地方,女人有些时候要比男人强悍才能活下来,照顾整个家,他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当然,因为操劳过度,他娘在乾隆十九年已经去了,但是也是在把他养育成人,让他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才放心的去的。

“你们……你们……”白吟霜哭着喊着,似乎是气到只能说这一个词了。众人如同看大戏一样看着她,这女子不是有癫狂之症吧?那个刚刚提出要买人的人也不再言语了——有病的仆役谁要啊!

“浩桢!浩桢你在哪啊……”哦,哦,关键时刻,召唤“神兽”了?可惜啊,你的“护法神兽”被兰馨教育了,在床上养着呢!伤筋动骨一百天,兰馨可是下了狠“脚”了,据太医说,就是好了,也会留下病根的!所以啊,好生养着吧!当然,“神兽”嘴里念念不忘的,也是白吟霜的名字就是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这边正乱着,赶上遇见了巡逻的兵丁,海兰察亮出了御前侍卫的身份,着人把白吟霜抓去疯人院关着去了——她这明显是癫狂之症啊!她爹死了,该是没有亲人了,自己就当日行一善,帮她把人葬了吧!

看着白吟霜一边挣扎,一边叫着“我没疯、放开我!”“官府欺压百姓!”、“官兵乱抓人!”、“浩桢不会放过你们!”的兰馨,心里一阵轻松。

那边海兰察看着似乎是有点疯又似乎很正常的白吟霜,又嘱咐了兵丁们一句:“给她个单间,万一她好了呢!”唉,海兰察、海侍卫,人家本来就没疯,是你说人家疯了的……恩,虽然她的表现像是个“精神失常”的患者,但是人家其实真的没疯……

和亲王和兰馨躲在人群里,看着白吟霜演大戏,看着海兰察把白吟霜送去疯人院,看着海兰察找人张罗着给白老头下葬。和亲王觉着:这小子不仅“好玩”还很讲“义气”是个君子,很值得重点培养一下!兰馨则觉得,这海兰察似乎不仅“身手”了得,连品性也十分优秀啊……

双“兰”记事(一)

我们且说这海兰察在那边安排这白老头的后世的时候,和亲王便凑上前去:“喂!海兰察小子!来!”这厢海兰察才注意到弘昼,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请安。

刚要行礼,和亲王一摆手,“出门在外,虚礼什么的都免了,你这小子,怎么爷说了几次你都不听呢!”和亲王看着海兰察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暗自发笑,却故作严肃:“怎么?看见爷你不高兴?摆出这样一副苦瓜瓢子的面相给谁看呢!”

“和亲王恕罪。”海兰察暗暗叫苦:上次自己笑脸迎上去了,和亲王说自己的笑容太僵,叫自己下次见了他不要呆笑的。这回,怎么又说自己是苦瓜瓢子脸了?海兰察老实不木讷、有本事却不骄傲。除了为人处世实诚了点,生活方面有些不太懂“行”以外,却也不是傻子:真傻的能在官场里混出名堂来?早死在哪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了!

官场上的人,被海兰察分为:关键时刻可以得罪和万万不能得罪的。对于他本身的行事来说,就是不能处事圆滑却也不轻易得罪人的。而和亲王弘昼,更是万万不,是“千千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可和亲王总是不放过他,有事没事总要找他一点子小茬,令海兰察很郁闷。当然,他只当是和亲王看他有些不顺眼,若是知道和亲王其实是把他当“玩具”了,这海兰察不知道还能不能如此心平气和的面对和亲王。

“五叔,咱还逛不逛啊?”兰馨背着小手从和亲王身后闪出来,略有不满的看向和亲王,好像在怨怼和亲王的“忽略”。

其实,兰馨是有些看不过和亲王欺负老实人,也看出来海兰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和亲王的“玩具”。眼见着海兰察在“思考”了,便赶想赶在他发觉之前搅乱了他的思绪,免得他哪天回过味来同和亲王闹别扭。嗯,兰馨这时候已经开始想要和谐翁婿关系了?可是皇帝才是海兰察的正经老丈人哪!

“哎呦,松盛!”和亲王看着兰馨有些生气便说:“松盛你想如何便如何,五叔奉陪到底。”话落,又指向海兰察,“看着没,还有御前侍卫给你当保镖,说吧,想去哪?”不是和亲王不顾着男女大防,因为兰馨此时是“齐松盛”,只要不被人当场揭穿,完全就把兰馨做男子处理,只要没有肢体接触就行了,反正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兰馨看着想跑没跑成的海兰察,刚刚又碰巧遇上了白吟霜“卖身葬父”,便忽然忆起上次那个小童子,张口问:“海兰察侍卫,你上次买的那个小童子可好?”

海兰察听得这话一愣,上次自己买人也是在这里遇见的和亲王,难不成当时这小兄弟在场?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印象,又悄悄打量了一下兰馨,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方才听得他管和亲王叫“五叔”,再看这穿着打扮,想来是爱新觉罗家的哪个小爷吧!规矩什么的,海兰察自是错不了,于是便说:“多谢这位小爷关心,张柱子和他妹妹都很好。”原来那小童子的名字叫张柱子……恩,他爹这名字起的,真不怎么样。

“是吗?”兰馨突然对那个看起来很有担当又很有主意的小童子产生了一些好奇,于是就说:“那你就带我们去你家看看那孩子吧!”

海兰察闻说,暗自倒吸一口冷气,这位小爷能让和亲王带着出来溜达,想来是极得和亲王的青眼了。莫不是第二个“和亲王”吧?这可如何是好!由于身份差别,海兰察一直是半垂着脸,此时他才仔细的、偷偷的看了看兰馨的表情,见兰馨眉清目秀甚至比一般女子都漂亮几分,暗自纳罕:这小爷实在不像个男人啊!

哎!您倒是看仔细啊,刚刚把一个没疯的白吟霜送去疯人院,这会儿又把兰馨认定为是个“不像”男人的男人。海侍卫,您该学习一门叫“观察”的功课,兰馨那明晃晃的耳洞可是在那里摆着哪!

“哎呦!怎么还不带路,海侍卫,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本王带路?”弘昼见着海兰察半天不动,端出王爷架子来。他当兰馨看不出来,海兰察之所以犹豫不决,完全是因为他上次去“参观”把海兰察闹怕了啊!

一行几人,夹带着和亲王弘昼和兰馨的随从侍卫,来到海兰察那小小的院落门口。刚刚拍门,那小童子便出来应门:“主子,您回来了!”行礼什么自然是不标准的:没人教,海兰察也不要求,心意到了就行了。

这张柱子只是海兰察找来看家守门的,洗衣服什么的,海兰察还在找人——这也是他在天桥附近出现的原因。

至于他妹妹,名唤二丫的,其实也不比他小多少,只差着一岁。而且张柱子今年已经有十三岁了,早先在天桥底下卖身的时候,营养不良,看着瘦瘦小小的,又有些脏,才让人觉着他只有十来岁。如今二丫跟着他哥哥,在海兰察的家里,帮忙做个饭啥的,也算是个好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看见上回那个把自家主子指使的团团转的爷也来了,张柱子暗自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这回这位爷咋还带着这么多帮手呢?

众人被海兰察让进正厅坐下,人手不够啊,连给摆茶的都没有。那些跟来的随从自然不敢和主子们同进同出,当然也没人招呼他们去休息,所以只能在房檐下一字排开。

“你叫张柱子?”兰馨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健康了许多的少年,询问道。自打兰馨“找回”了齐王府的那些家人,对着这些下人什么的,总有一丝亲切感,看着这张柱子就是个老实本分的,知道为主子着想——她可没忽略张柱子看见和亲王那一瞬间的惊讶和担忧。

“回这位爷,奴才是叫张柱子。”上次和亲王走后,海兰察还是告诉了他一些对待那些“主子的主子”该有的态度和规矩,不是很全面,但可以撑场面。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啊?”兰馨这是明知故问,张柱子在卖身的时候都不让她妹妹在旁跟着,又硬要带着妹妹入府,想来是极为保护他这仅有的亲人的。

“回这位爷,奴才还有一个妹妹。”张柱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哦?那叫出来看看吧!”兰馨这话说的其实有点出格,一个年轻的少爷,想要看人家的小丫头,这算怎么回事呢?

“这……”张柱子抬头望了望自家的主子。自己的妹妹虽然没卖身给海兰察,可言谈举止之间对这位“买了她哥又葬了她爹”的恩人主子十分崇拜,大有也想一辈子伺候海兰察的意思。当然,她这一辈子也是想像她哥一样给海兰察做仆人的,并没什么“非分之想”,人家她还有个狗蛋哥哥等着娶她呢!

“你犹豫个什么!叫出来就是了,我只是想着当日他兄妹可怜,想关心一下他二人的生活!你们当爷是什么人呢?”兰馨一拍桌子,也是有“少爷”些气势的。

于是张柱子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好走进厨房,找他妹妹出来。海兰察的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没什么几进几出,所以兰馨他们一来,二丫就躲进厨房中不敢出来了,怕冲撞了贵人。谁知这兰馨是铁了心要见她,躲也多不得了,只好收拾干净了,出来见人。

海兰察的俸禄不多,只是前阵子皇帝赏赐不少,海兰察便又多给了他兄妹二人一两银子添衣置物,也算方便见人的意思。

兰馨看着面前的二丫,虽有点怯懦的感觉,却散发着单纯的气息,和那白吟霜的“装纯”,完全是两个概念。想着她哥当初在天桥底下时的样子,也觉着他兄妹二人不容易,一翻手,从荷包里取了一钱银子,给了那丫头,叫她买些好东西和她哥哥一起吃。

兰馨不是乾隆那个认为一个鸡蛋值四两银子的乾隆,她可知道一两银子的购买力究竟是什么样子,虽然乾隆总是“微服出巡”可掏钱的从来不是他啊,看好了东西,一句“买”,自然有人付账。至于价值几何……那就不是他会关心的问题了。故而,只赏一钱银子给那兄妹二人,又免了她二人跪下磕头谢赏。

海兰察在旁边看着,插不上嘴,却也放下了心:这位看起来并不像和亲王那样“不着调”,是个好接触的人。

那边二丫得了赏钱,心里感激兰馨的同时也暗道:原来不是每个“爷”都喜欢指使自家主子的啊,皇亲贵戚里也有好人呢!也难怪她这样想,自打她和她哥进府,也就只有弘昼和兰馨两个“贵客”来过,根本没有其他客人上门。因为兰馨的和善,二丫也不怕冲撞了贵人,只拿了她哥日前买给海兰察的茶叶泡好了,端了来。虽然有点晚,但也算是给兰馨她们上茶了。

其实也不能怪其他人不来海兰察家里做客,海兰察家中人口“简单”那是人尽皆知的,有人好心想送他一两个奴仆啥的,总是被他婉拒。一来二去,人家也觉着交情不深,随便送人,有安钉子的意思——虽然他海兰察目前为止还没啥利用价值,可钦点的御前侍卫,早晚会有大造化。于是,便也没人张罗帮他“添置人口”了,只能靠他自己“自力更生”。

兰馨和和亲王又简略参观了一下海兰察家的整体和局部构造,略坐一坐就由着和亲王拉着她和海兰察出去吃饭了。她今日给张柱子兄妹留下的极好的印象,也为后来兰馨入主海兰察的家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写完文,看着我的每一章内容,忽然发现:我本来是想写一个类似于“宫心计”或者“美人心计”那样的宫斗小说的,可是写上了才发现,本人“宫斗”小白啊!结果就越写越崩坏,写到现在好像有点“话本”的意思了?大家……看着还好?

第 44 章

我们先不管张柱子兄妹是如何详细感慨和亲王同兰馨这对“贵客”的:“同样是客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单说和亲王拉着兰馨和海兰察出来吃饭。

一行人大摇大摆进了以酱牛肉和烤羊肉而闻名的月盛斋,准备开餐。刚一落座,和亲王先张口了:“海兰察,不是爷讹你。今日我和松盛我们爷俩到你家做客,你没得招待也就算了,这一餐饭,可是跑不了你小子的!”和亲王啊,你犯得着和一个小侍卫较劲吗,请人吃一顿怎么了!

兰馨笑而不语,想着过一会儿还是让五叔把银子付了吧!看海兰察那样子手头也不是特别宽裕的。当然,最后和亲王还是讹了海兰察这一顿饭不提。

这边兰馨同和亲王在外头散步吃饭的当口,那边嘉妃却在坤宁宫里对着皇后托孤了。

原来,自打乾隆二十年永瑆那一场大病之后,嘉妃渐渐的亏掉了身子,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每况愈下,连二十一年的晋封贵妃都没能给她的病症带来任何的好处。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也时常给她开方子,可不知为何,她这身子还是慢慢的虚弱了下去。

她明白,定然是有人朝着她下黑手了。可是她查不到源头也找不到证据,又不如皇后这般人手齐全,又掌控后宫,故而只能慢慢的暗访。虽然查出些东西和人,可她的身子还是不见好转。她又不敢声张,生怕那看不见的敌人把手伸到自己的孩子们身上。

她有三个儿子:永珹、永璇、永瑆。如今永珹已经在领一些差事了,马上就要出宫建府了,况永珹一直不受皇帝喜欢,不是皇后的威胁。永璇?那孩子一向只爱吟诗作画,身体又不好,自然也不能构成皇后的威胁。永瑆,年龄尚小,若是能放在皇后自己身边教养,对皇后来说是件好事,而且自己也能放心了——没见着这坤宁宫中的孩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都长的十分之好吗?

觉察到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嘉妃慢慢的搜集的证据却还不够用,眼看着自己快要不行了,使了大把的银子,硬是封住了太医们的口,就想把这些孩子们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才能放心离去。还有一条就是:皇后若是养了永瑆,那连着永珹永璇她也是会看顾一二的。自己这些年也没和皇后做对过,往日的谦卑恭顺,今日总算派的上用场了。

今日给皇后请安完毕,嘉妃找了借口留下来和皇后闲谈,开口不提养孩子的事,只是夸兰馨聪慧过人、十二阿哥聪明伶俐、五格格天真活泼、十三阿哥健康可爱……接着,嘉妃开始赞叹这几个孩子好福气,能得到皇后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顺便对皇后照顾孩子的能力表示钦佩,一顿**汤给皇后灌的极为舒坦。

忽然间,她示意了皇后左右一眼,皇后虽不明缘由,但还是屏退了左右。只见嘉妃突然跪在地上,行叩首大礼道:“皇后娘娘,奴才这身子今日来越发的不争气了,连照顾十一阿哥都显得吃力了。奴才斗胆恳求皇后娘娘,若有一日奴才不在了,还请娘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照看十一阿哥一二。”

皇后一听,这是什么意思?太医虽然说总是上报嘉贵妃身子不好,但却也没说有多不好,今日看着嘉妃的样子,怎么像是来托孤的?对于嘉妃,皇后还是有些忌惮的,她位及贵妃,不仅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一个还是快要成年的了——清宫皇子的夭折率谁都一清二楚,成年的皇子对于那个位置的竞争力有多大,大家心知肚明。皇后虽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为了那个位置去劳心劳力,却也不想让有母妃的皇子阿哥上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皇后还是看好永琪的。额……皇后娘娘,您还是早早另做打算吧!

“嘉妃你这是在干什么?”皇后边说,边扶起了嘉妃“你若身子不好,告假静养便是。若是真的不能照顾十一阿哥了,你明日便把他送到本宫这里养几日,让他同永璂作个伴,待日后你身子恢复了,再接回去,也算你没白求本宫一回吧!”皇后这一番话,也有试探的意思,她倒想看看嘉妃此番行事究竟意义为何。

若嘉妃真有二心,恐也不敢把永瑆放在皇后处养着。把自己的儿子送给皇后养,最失败的例子,便是先皇。德妃能在自己亲生儿子的登基大典上给自己儿子没脸,那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至于雍正对他亲娘的感觉……怕也是勉强维持在面子上的吧?

嘉妃一听,心想:成了!又重新跪下,给皇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那就劳烦娘娘了,倘若奴才的身子还有好返的那日,定不忘娘娘恩情。”这下,皇后倒是真有些傻了:这嘉妃竟然如此投诚,莫不是真要不行了?可是太医没报啊!

皇后此时也没别的出路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连忙重新把嘉妃扶起,嗔怪道:“你看你,姐妹间说话,彼此帮忙一下,行如此大礼做什么!”两人正在说话间,就有容嬷嬷神色匆忙而至,在皇后身侧站定不语。

皇后既然刚刚把人都清出去了,就是不让人轻易打扰的意思。门窗都没关上,只有容嬷嬷在外头看着。刚刚嘉妃那些话容嬷嬷没听很清楚,但动作是看见了,知道是嘉贵妃有求于她家娘娘,便也放下心情接着望风。

忽然有延禧宫的小太监来报信,容嬷嬷听得,面色立时就黑了。因为情况紧急,不得已,只能立即向皇后禀报。嘉妃眼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行了礼对着皇后道:“奴才也耽误娘娘许久了,既然娘娘允了奴才,奴才也就能放下心了。从明日起,十一阿哥就要叨扰娘娘了,还望娘娘看在奴才的薄面上,不要计较十一阿哥的年幼无知。”

“看你说的,他永瑆就不叫我一声‘皇额娘’了?他既叫得,就是我的孩子,哪有做娘的为难自己孩子的呢!”既然嘉妃投诚了,皇后也不在乎给她吃个定心丸。早先自称本宫,现在再论“你我”,可见皇后对于嘉妃的防范也是松散些了。

这边嘉妃告退。那边容嬷嬷就给皇后带来一个坏消息:延禧宫那位,怀孕了,而且已有四月有余,眼见着春天将过,衣服里藏不下了,才曝出来。

皇后一听,气的火冒三丈:给令妃请平安脉的太医都是死的?她的竟能笼住那些个太医替她瞒消息,想来令妃除了花费了不少以外还把持住了那两个太医的把柄。延禧宫里的人也都是死的?自己在那里的钉子被令妃给收拾了吗?并没有啊!前几日还有消息来了啊!难不成反水了?他们的家人什么的可都在自己手里呢,量他们也不敢。

那是为什么令妃可以把怀孕的消息瞒这么久?又是为什么,她选择在这个时候把这个孩子暴露出来?这后宫虽然不是自己在管事的,可硬算的话,也是自己的失职——自己丈夫的小老婆怀孕都四个月了,自己却还不知道,这往大了说,就是不重视皇族血脉啊!

皇后咬着牙,暗恨:这令妃就不能安生些!前日皇上才罚了她的月俸,这下可是翻了倍的补全啊!她这怀个孩子竟然能瞒这么久,可见是有多少手段!十来日前她可还侍寝了呢,那印都是自己盖上去的,她也真敢,不怕伤着孩子!

皇后这边还在暗自盘算,要如何对付这令妃,那边令妃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边了紫禁城的各个角落。{奇}皇帝很高兴,{书}给了不少赏赐;{网}太后也挺高兴的,但赏赐给的就明显是充面子的料了。一时间,令妃又重新成了皇帝的“宠妃”,令后宫一干人等恨的牙根痒痒。

那边嘉妃得了消息,眯了眯眼,她一直怀疑着,自己的虚弱不是和纯妃有关就是同令妃脱不了关系,搞不好,她俩是狼狈为奸!她没有证据,只能怀疑,却不能把这二人如何。她昨日就让人通知永珹和永璇了,她还有些事要交待他们两兄弟的,没娘的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才好啊……像那个永琪?整日在皇帝面前露脸,隐隐的,有着点“隐形太子”的意思了。殊不知他早已是众人眼中的靶子了,要不是他没有亲娘,宫中后妃的子女又多没长成,他早就被人收拾了!想来,别人不动他,也是想给自己的孩子留些健康的成长空间吧!

纯妃的永璋已经被皇帝厌弃了,永瑢倒是向着“文武双全”的方向上发展着,只是那孩子似乎对于书画更上心些,并不是那块料。皇帝如今如此“看重”永琪,也许有让他继位之意,可皇后如此受宠,十二、十三阿哥又颇得圣心,保不齐皇帝是为嫡子做幌子啊!就像康熙朝的复立太子、封大将军王、重用廉亲王……当时谁能想到,其实皇上真正属意的是那个看上去“无为”的四阿哥呢?

舒妃已经没儿子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一个马上建府,另一个住在南三所,不会另外交予别人抚养了。而永瑆自己也把他安排在皇后之处了,不用过于担心。

令妃,唯一无一个生育而封妃的女人,一个包衣奴才能在无子的情况下混到如今的程度,能没有手段?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好生收拾了她呢,总是忙着和纯妃、舒妃争宠,竟让她坐大了!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如今她又怀孕,这后宫怕是又要起风波了……只是,再大的风波便也是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干系了。

至于前阵子因生育有功而被皇后提上来的忻妃和无子却对皇后十分“恭顺”的庆妃,这两个也不像是安分的主,只是因为不得势暂时依靠着皇后吧!至于是不是跟皇后一条心,谁知到呢!若是没有儿子怕是还能相对安分些,若是有了儿子,心又大了……可就不好说了。只要自己的儿子坐上了那个位置,旗籍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嘉妃正琢磨着,听见通报,说是四阿哥、八阿哥到了,赶紧招儿子进来。屏退左右,母子交心谈话,谈到后来,三人抱头痛哭。还是嘉妃厉声道:“哭什么!若是额娘没熬过去这道坎,你们就照额娘告诉你们的去做,切莫让额娘担心。若是你们还孝顺我这个额娘,就万万记住我今天对你们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永珹、永璇都不小了,也知道额娘的担忧,不想让嘉妃过于担心,于是都点头应承。同时又让嘉妃好好保重,她定能熬过去的!

可惜愿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嘉妃自打那日交代完“后事”,亲送永瑆进了坤宁宫之后,就大病不起,拖了一个多月,去世了。

嘉妃的葬礼,在皇后的主持下办的很圆满,乾隆念着嘉妃的好处追封她为“淑嘉皇贵妃”,衬葬裕陵地宫。

而皇后,除了接收了嘉妃的儿子外,还在嘉妃去世的前几日接收了嘉妃在床上磕头时递来的小纸条。至于后来,皇后按着那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什么人,又得到了什么“情报”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内容似乎有些回归到第一章的感觉了……木有继续崩坏下去……不过既然大家不在乎我是否崩坏,那我可就朝着“崩坏的道路”上继续前进了……感谢各位的支持!

好久不见的科普

今日科普 海兰察的名字

相传有一年,大清朝曾派出钦差大臣赶赴海拉尔地区视察。有一天夜间该大臣带领手下巡视时,忽然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他们认为不远处一定有新生命降生了,于是巡声找去。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在森林中走了很久,仍然没有看到住户,而婴儿的啼哭声却还在继续着。这一奇怪的现象令他们非常惊诧,大臣下令继续寻找,就这样,他们在林子里大约走出了三、四里的路程,才终于发现一所亮着灯光的木屋,而那个奇怪婴儿的啼哭声也正是从这个小木屋里传出来的。出于好奇,钦差大臣拜访了这户人家,发现是一位鄂温克妇女刚刚生下来一个男婴。这个小家伙除了皮肤黝黑和大嗓门以外,和普通的婴儿并没有什么区别。婴儿的父母对突然拜访的朝廷贵客非常尊重,希望他们能给孩子起一个名字,大臣认为这个孩子的哭声居然会传出三、四里地,肯定将来会有不平凡的经历,再加上他们是在海拉尔的森林中找到了这个神奇的孩子,遂为之取名“海兰察”,意思就是“海拉尔的森林”。

今日找了故宫的地图来看,我呸,那景阳宫竟然是在后宫范围内的,皇子们住的南三所却是在前朝的!坤宁宫神马的更是胡来啊!穷摇***历史知识“丰富”的令我忧伤……

据说,福尔康的原型是“福康安”?!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院”中生活

其实那日白吟霜被送进疯人院里的时候待遇还是很好的——单间、在角落里,没有被早已失去理智的疯子们包围。可是白吟霜自己觉着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在里头住着也不安分,刚被人关起来,就闹腾开了。

“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您看着如此面善,一定是个侠义之人!麻烦您去帮我通知硕王府的浩桢贝勒,就说白吟霜有难,他必会来相救的!”一番话说的婉转动听,好像唱曲前的开场白,那管疯子的人何曾见过此类疯子,怎的看上去说话这般的有条理?

“妹子,醒醒吧!天亮着呢,别白日做梦了,你若真认得那什么贝勒,还会被人送到这里来?”那被求之人似乎是个好人,以为白吟霜是得了我们后世所谓的“妄想症”,想劝她早日醒悟。毕竟,她是被巡城的士兵送来的,恐怕是因为在大街上攀扯人家贝勒,惹来的祸事吧?

“你这个人看着很好,实际上怎么如此是非不分,冷酷无情!”白吟霜见那人似乎没有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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