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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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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云自那次绿林会上被黄青青刺伤后,受的刺激很大。对黄青青素无好感。虽然后来误会冰除,她已不再怨恨黄青青,但不知怎的,一听到姓黄的人心里就不舒服……这也是她刚才进门报名沾人便宜的原因。也正是女孩子小心眼的通病。白云虽然性格脱俗,却也不能例外。

这时她被薛凌逸一语点破心病,脸儿羞的通红。嘴里虽然否认,心中却是一震,暗道:“那本的一场误会,我怎的这般耿耿与怀?”不由暗呼惭愧,低头不语了。薛凌逸见她如此,知她是有所触动。便也不再说她。岔开话题道:“聪儿,过会儿会有一场好戏,你好好看好了。”白云一听,顿来了精神。笑道:“好戏?哦,我明白啦。嘿,这场好戏我可不能错过。说不定我也会在这戏中扮演角色!”

他们以上说话都是用的传音入密的功夫说的,别人只看见他们口唇翕动。却听不清说些什么。末了薛凌逸忽然哈哈一笑道:“黄兄谈吐不凡,我和你真是一见如故。”白云险些失笑,故意也说道:“楚先生谈吐亦不俗,小弟好生钦佩。”

旁桌六人一会见他们窃窃私语,一会儿又见他们大声谈笑。听了他们最后这两句话,更是胡里糊涂。人人心中纳罕不已。暗道:‘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怎的这般有兴趣?难道……“他们做贼心虚,胡猜乱想不提。

忽听外面一个响亮的声音高叫的道:“黄大人到!“话音未落,从屏风后面已转出几人。当中那人身穿富寿大红袍,雪白胡子,面目慈祥。微微笑着向大家连连拱手。不用说,这就是寿星黄庭黄大人了。他的后面跟着几个家丁。黄庭走到堂前,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说了一通什么‘光临寒舍,何德何能,赏面,不胜感激等等一些客套话。然后才坐到太师椅上接受大家拜贺。

第4卷 奇怪的算卦先生(2)

奇怪的算卦先生(2)

时刚到,总管李升便向众傧相扬声道:“吉时已到,请众位亲友,宾客们给主人拜寿哇。”“呼啦”一声,二百多名宾客都站起来,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挨一个上前拜寿。旁边有一张方桌,坐着一个帐房先生,身后站着四名家丁。他们连写帐带收礼。一霎之间,礼物堆积如山。令人目不暇接。

忽然那黑衣汉子冷冷一笑,和他的同伴一起站起来,喝道:“我们的寿礼乃是奇珍异宝,请黄大人亲自过目。”黄庭一怔,脸现诧色,微微一笑道:“好,请把寿礼呈上来。”那六个人傲然地点了点头,捧着六个大彩盒走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把彩盒放在寿案上道:“请黄大人亲自过目!”黄庭点了点头,小心的将那第一个彩盒打开。见那里面折叠着一幅黄绢。再将那黄绢打开。现出一幅墨迹淋漓的大字。黄庭定睛一看,登时气的做声不得。原来那黄绢上只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可这寿字的下半部分极短,甚是难看。

众宾客忽见黄庭颜色更变,也都伸长了脖子观瞧。有的却看不甚明白,暗道:“这‘寿’字也就字型难看了一些。为何黄大人如此生气?”薛凌逸何等聪明,早已明白,淡淡一笑,悠悠地道:“这个‘寿’字上长下短,是寿短的意思呀。哦,这寿礼可晦气的很!”众宾客一怔,这才恍然明白,不由大皱眉头。就有人忍不住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送这样的寿礼又是什么意思?”

那六人冷冷一笑,横了众人一眼,一齐沉声道:“请黄大人向后看。”戚继光剑眉一耸,不悦道:“你等是何人?胆敢如此放肆?黄大人还是不要向下看了,“众宾客也都随声附和,劝黄庭不要再向下看。

黄庭摆了摆手,制止住众人。强压住怒气,将那些彩盒一个个打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个盒子都是和第一个盒子一样,盛的都是一个上长下短的寿字。黄庭脸色气的发青。饶是他涵养深,这时也忍不住怒形于色了。

他正要打开第六个盒子,戚继光道:“黄大人,我看还是别打开这一个了吧?恐怕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黄庭一听,真有些犹豫。那个黑衫汉子冷笑道:“黄大人要是害怕,那就不要打开吧!”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黄庭怒道:“你以为我怕它不成!”伸手就去打第六个盒子。薛凌逸手疾眼快,哈哈一笑,抢前一步抓过了那个盒子笑道:“黄大人,山人也送你一份厚礼!”那黑衣汉子脸色巨变,喝道:“臭算卦的,那是我等的寿礼,你为何要争夺?”

薛凌逸斜睨了他一眼,哈哈笑道:“你送的寿礼很好,我相中啦!黄大人,请看,我送的厚礼来啦!”忽然一扬手,将那盒子抛出厅去!那六人伸手想拦却没有拦及。只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震动。把众人吓了一跳。薛凌逸哈哈笑道:“盒子里装炸药,可放了一个大炮仗!黄大人,这礼物如何?”

众人一呆,俱明白过来,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黄庭更是惊悸不已,暗道:“幸而这算卦先生精明,不然我命休矣!”他感激地看了薛凌逸一眼,诚挚地道:“先生所送的礼物当是世上最珍贵的!”回头冲着那六人喝道:“尔等何人?为何要谋害本官?”

那六人见阴谋已败露,忽然冷冷一笑,一齐拔出兵刃。那黑衣汉子身形如电,寒光一闪,朝黄庭一刀劈下。狞笑道:“黄老儿,我送你回老家吧!”他快,戚继光更快。剑光一闪,已敌住那黑衣汉子的钢刀,厉声喝道:“尔等忒也大胆,胆敢谋害朝廷命官!来人,与我拿下!”

外面戚继光的亲兵卫队听到命令,呼啦一声闯了进来,将那六人团团围住。那黑衣汉子一阵狂笑:“哈,这点虾兵蟹将又焉能拦住我等?”忽然之间寒光暴闪,人影晃动。这六人的武功也当真了得,眨眼之间已连劈数人,杀开一条血路,就欲夺门而逃。

蓦然只听一声长笑,这几个人但觉眼前一花,薛凌逸已笑吟吟地拦在了门口。淡淡笑道:“诸位公事未完,怎能就走?你们还欠我一笔债呢!”那六人见他身法如此快疾,吃了一惊,知道碰上了高手,不觉后退了一步。那黑衣汉子硬着头皮道:“阁下何人?为何一定要与我等为难?”薛凌逸笑道:“这位黑兄此言差矣!你们抽刀弄剑的,把客人都给我吓跑了。我还给谁算卦?没人求我算卦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吗?哈,你阻了我一场好买卖,我没怪你跟我为难,你倒责怪起我来了!哼,今日你好歹也要还我一个公道。”

那黑衣汉子心中一凉,知道眼前这算卦先生是存心来找自己兄弟晦气来着,不由得又气又恨,索性豁了出去。双目圆睁骂道:“这么说,你这贼厮鸟定是与俺兄弟为难了?哼,你既然不知进退,可就休怪老子无情了!俺送你回老家算卦去吧!”

他一招‘灵蛇出洞‘把钢刀舞成一团光华,向薛凌逸直刺了过去。薛凌逸哈哈一笑:“只怕没那么容易!”长袖一拂,竟裹住了刀柄,顺势一抽。黑衣汉子但觉一股大力直压过来,钢刀险些脱手。幸而他一见不妙,急中生智,把刀锋一转一侧,勉强脱了薛凌逸的衣袖掌握。却也被震的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他未料到薛凌逸功力会如此深厚,一招之内就令自己狼狈如斯。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呼道:“兄弟们,点子厉害!并肩子上啊!”薛凌逸淡淡一笑道:“你能敌的住我这一招,武功也很不错了。只可惜做了人家的走狗!”薛凌逸说的这话倒是实话。因为他方才所施的乃是《奇门内功秘籍》中的‘流云飞袖’这记绝招。薛凌逸虽是初学,但使出来也是非同小可了。一般人是万难抵御的。

黑衣汉子哪里知道这些,还以为薛凌逸是在讥讽于他,又羞又怒骂道:“臭算卦的,你敢侮辱我!”一招手,那五人一起围了上来。薛凌逸双目一睁,冷笑道:“好些不知进退的东西!你们纵然一起上来,也是难逃公道!”身形疾起,但见人影飘忽,“哎哟,哎呀,之声不绝。几个人影先后‘飞’了起来。啪啪几声摔在了桌子上。众人只看的眼花缭乱,忍不住轰然叫好。

那六人被摔的七荤八素,又被点了穴道,再也爬不起来。官兵一涌上前,七手八脚将这六人牢牢捆了个结实。那黑衣汉子又惊又气,他们行走江湖这许多年,从未听说过有这样身手的算卦先生。更没想到自己兄弟会如此窝囊的栽在他的手里。羞愧,愤怒之下,恨恨问道:“你……你到底的谁?”薛凌逸微微一笑道:“你问我嘛,我是铁口神算——楚兼仁呀!”这时候,戚继光和黄庭一起走上前来,向薛凌逸深施一礼道:“多谢先生仗义相助。”

第4卷 好戏演完了

好戏演完了

正说着,忽听屋顶上有人冷笑道:“臭算卦的,你有多大本事,敢捉我的徒儿?”众人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有四个蒙面人从屋顶上飘飘而下,正落在薛凌逸面前。薛凌逸毫不在意,轻掸衣尘,斜睨了四人一眼,忽然哈哈笑道:“哈,原来是索命鬼单老前辈,点苍山一别,别来无恙?你的肩伤可好了?”

那为首的正是索命鬼——单长善。一年前他在点苍山被薛凌逸挑断琵琶骨后,跑的一个深山老林中休养了半年,这才养好了伤。养好伤后却依旧恶性难改,跑到严世番的府中,做了严世番的爪牙。他一直把点苍山那一战当做平生的奇耻大辱,故而对往事绝口不提,讳莫如深。却没想到今日刚和这算卦先生一照面,边被他一语道破疼处!

他不由得又惊又怒,细一打量这算卦先生,忽然神色大变。失声道:“啊!你……你是倚天……”薛凌逸哈哈一笑道:“不错!我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单长善,今日阎王爷下帖子请人,你应是他的第一个客人!”

单长善此时已认出眼前这算卦先生是谁,不由得又惊又怕。眼珠一转,强自压住心慌,佯做镇定。对其他三位同伙道:“这臭算卦的没有多大本事,你们对付他,我去杀正主儿。”

那三个蒙面客答应一声,身形一闪,已将薛凌逸围了起来。单长善却一摆点穴撅,径朝戚继光和黄庭奔过去。蓦然眼前白影一闪,一个美貌少年已笑吟吟地立在自己面前。单长善一见对方行踪飘忽,就知来者不善。忙摆好门户,沉声喝道:“小娃娃,你又是谁?也来找死吗?”

白云咯咯一笑,道:“那一位先生叫楚兼仁,我就叫扈善人吧!我很佩服你缩头乌龟的本事,特来领教领教。”单长善哪里受过这等侮辱,怒吼一声,挺身直上,点穴撅向前一递,点向白云前心。白云冷冷一笑,急使倒踩七星步,左脚右滑,忽的亮光一闪,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一个车步转身,反手一招‘寒星夜渡’,剑光闪烁,直截单长善手掌。

单长善见对方身法如此之快,着实吃了一惊,心中连叫‘晦气’:“今日怎么会碰到这么多少年高手?“他不敢再大意,一见敌剑刺到,点穴撅猛的向上一挑,寻瑕抵隙,刺白云肋下的魂门穴。

这单长善乃是令江湖人闻之色变的巨魔,昔日薛凌逸和他相斗,也是颇费一番工夫方才将他打败。可见他的功夫的确是非同小可了。但白云自从在迷魂岛上习了《奇门内功秘籍》上的功夫后,内功,剑法都是大有精进。单长善虽然厉害,却再也不是她的对手了!

激战中,白云剑招忽变,一个滑步蹲身,剑诀向外一领,一招‘龙门浪卷’横削过去,剑光闪烁,犹如长江浪涌,滚滚而来,将单长善罩在其中。单长善吓的魂飞天外,点穴撅横向一封。怎奈白云剑法过于快疾,一个闪躲不及,肩上已中了一剑。“啊”地一声惨叫,手中的兵刃再也掌握不住,“当”地一声落在地上!白云一声冷笑:“老魔头,阎王爷请你了,你还不快去!”急补一剑,单长善躲闪不开,这一剑正命中心窝,惨吼毙命。

其余三个蒙面客此时也被薛凌逸杀的捉襟见肘,这时一见单长善被杀,更加手忙脚乱。耳闻薛凌逸一声长笑,身形疾晃,当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手法快的出奇,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只闻几声惊呼,那三人几乎是同时被点了穴道。“扑通”“扑通”几声摔倒在地。官兵一涌而上。又把这三人捆了个结实。

直到此时,众人方才长嘘了一口气。薛凌逸回头向白云一招手道:“小朋友,好戏演完了,我们走吧!”黄庭连忙上前拦住道:“大恩未报,恩人怎的便走?”薛凌逸哈哈一笑,忽的纵声吟道:

“嵩山阻明路,鱼困在幽府。尺幅救鱼出,既是汝报吾。”

吟毕身形一晃,携白云出了厅门,倏忽不见。黄庭呆了一呆,细思薛凌逸之言,已然明白。这时戚继光已命兵士将那三个蒙面客的面罩扯下。认出这三人乃是严嵩府中的一流打手。不由得吃了一惊,已然明白严嵩的用意……

却说薛,白二人出了黄府,径往回走。快到琴剑诗酒楼,白云忽然微微一笑,带上了那张人皮面具。薛凌逸大为奇怪,正欲询问。忽见风冷震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面上满是焦虑之色。

薛凌逸吃了一惊,问道:“风坛主,出了什么事吗?”风坛主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地道:“会主,属下该死,把会主的小朋友看丢了!”薛凌逸一怔,看了看白云。白云冲他眨了眨眼睛,忽然“扑哧”一笑,将面具摘下道:“风坛主,小女子该死,将你派了保护我的两位侠士弄丢了!”风冷震一呆,呐呐地道:“哦,原来白姑娘是和会主在一起。”

薛凌逸恍然明白,不由失笑道:“我也是在无意中碰到了她,哦,原来她是在你们手里失踪的。”风冷震苦笑了一下,忽似想起了什么,低声道:“禀会主,方才戚都督密派人来,说要请你们过府……”薛凌逸笑道:“他来的好快!”白云一皱眉道:“他请我们做什么?小师父,我们去不去?”薛凌逸沉吟了一下道:“他既然来请,我们就去吧!”

第4卷 她,终于嫁人了!

她,终于嫁人了!

二人换了原先的装束,骑马来至戚府。早有两个家人迎了出来,把他们带到戚继光的书房。戚继光正在房中踱步,一见他们到来,忙迎了出来。一把抓住薛凌逸的手道:“薛兄,多谢你们在黄府仗义相救!”

薛凌逸笑道:“我只道我化装的天衣无缝,不料到底还是让戚兄瞧出来了,戚兄好眼力呀!”戚继光叹道:“你们一开始进来,我确实未瞧出来,及后来你们戏捉刺客,居然在三招两式之内将十名刺客抓获。普天之下,除你们外,谁还有这么好的身手?我若再看不出来,只怕双目该瞎啦!”又转头对白云道:“白姑娘一介女流,居然也有这样好的武功,难怪方将军常常提起你,夸奖你了。”

白云一怔,喜道:“哦,我方师兄也在这里吗?”戚继光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道:“方兄已辞官不做,回山去了。”白云闻言,好生失望。薛凌逸笑道:“聪儿,你不必难过,等这里事情一了,我陪你回山找他。”白云一愕:“你陪我?”心里忽然有些害怕,摇了摇头道:“你……你还是不要去,我师父她未必肯原谅你……”想到双方的冤仇未解,不由有些茫然,惊惧,不敢再想了。

薛凌逸叹了口气,低低地道:“聪儿,我们早晚要面对这件事,我想还是早些解决它!”白云见他语气坚决,知他主意已定,心中也不知是惊是喜是忧?低声道:“师父她对你们的仇恨甚深,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薛凌逸忽然豪气勃发,笑道:“聪儿,你放心,我会尽全力解决好这件事的!决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戚继光也大略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也道:“是啊,白姑娘,薛兄乃当世奇才,天下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白云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心里却自思:“小师父虽然智计无双,但也未必会……唉,只怕你见到我师父之日,便就是你失去我之时!”心中忽似有某种预感,全身一寒,默然不语。

忽听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戚大哥,来了客人了吗?”环佩轻响,一个黑衣少妇缓缓走了进来。白云一看见她,心中一震:“是黄青青!”一时不知是恨是怨,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黄青青一看见他们,亦是一怔。神色微变。失声道:“薛大哥!”薛凌逸也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她,微怔了怔,又见她已是少妇打扮,恍然有些明白。含笑道:“青青,恭喜你和戚兄喜结连理。”

黄青青一呆,这才觉有些失态。闻得薛凌逸所言,心中竟有些酸涩。勉强笑道:“多谢。”转眼看了看白云,忽然呆了一呆,隐隐明白了对方的身份,道:“这位是……是白姑娘?”忽然叹了口气,飘飘下拜,歉然道:“白姑娘,上一次我误伤了你,求你原谅。”

白云面上一红,忙扶住她道:“黄姐姐,你快请起。上一次也怪我……”将黄青青一把拉起。两个女子之间的误会就此烟消云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真诚和谅解。

白云忽然握紧黄青青的手,真诚地道:“黄姐姐,你就做我的姐姐吧?”黄青青一怔,见白云一对莹澈的明眸正热切的看着自己,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心中猛的一热,脱口道:“能有你这样一个妹子,我是求之不得。我比你年长一岁,就惭居姐姐了。”白云喜道:“姐姐,你真好!”两个女子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薛凌逸眼眶微热,笑道:“聪儿,青青,恭喜你们个各得了个好姐妹。有时间我们好好庆祝一番。”戚继光也道:“是呀,等我们救出俞大人,我们在一起好好痛饮一番。”

薛凌逸笑道:“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戚兄,你找我们来是为了俞大人?”戚继光叹了口气,面现忧色道:“无事不敢劳动二位。薛兄,想必你也听说了,于今是奸相严嵩和其子严世番把持朝政,陷害忠良,把俞大人下到了狱中,罪名是勾结倭寇,通敌卖国,并且还有人证……那证人据说是倭兵俘虏,可我看那人并不像倭兵。我怀疑是……”

薛凌逸道:“戚都督的意思是这人证可能是严嵩手下的人?”戚继光点了点头道:“正是,我怀疑这是严嵩布下的圈套,听说现在那人证就关押在严府中。所以我想请二位……”

薛凌逸笑道:“戚兄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们潜入严府,偷出人证,然后设计审问那人。只要证明那人证不是倭寇,便可洗刷俞大人的冤屈了。”戚继光抚掌笑道:“薛兄果然聪明的很,我正是这个意思,不知二位可肯相帮?”白云,薛凌逸欣然道:“我们正是为了救俞大人而来,既然戚兄有此妙计,敢不从命?我们今夜就行事。”戚继光闻言大喜,一揖到地道:“那就有劳二位走这一趟了。”

白云二人出了戚府,重新回到琴剑诗酒楼。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薛兄,你们回来了?”白影一闪,一个粗豪汉子已大踏步走了出来。薛凌逸一看见他,也十分高兴,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大酒缸,你怎的才来?”

那人正是薛凌逸的好友张龙飞。他一听薛凌逸的问话,哈哈一笑道:“我本打算早来的。可我妹子忽染病恙,她又非要跟着来,没法子,我只得又拖了一些时日,等她病好,方才前来。可我没想到你们俩个的行动会如此之快。我约了你们,倒落在了后面。哈哈,当真惭愧的很!”又转头向着屋内叫道:“妹子,你早就吵着要见薛大哥,怎么现在你薛大哥来了,你反而不出来迎接了?”白云闻言,心中一沉,暗道:“原来张妙音也来了!”

第4卷 这笔帐我迟早要算!

这笔帐我迟早要算!

张龙飞话音甫落,但闻屋内一阵环佩清响,一个紫衫少女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这少女乌发高挽,秀眉如烟。一双剪水双瞳,如诗如梦,如秋水盈盈。脸色略显苍白,却更增其娇弱之姿。纤腰如柳,似乎是弱不胜衣。行动时,微风拂衣,衣袂飘扬。当真的风情万种,令人目夺神摇。

她一看见薛凌逸,眼中一亮,脸上蓦然升起一朵红云。敛衽施了个万福道:“薛大哥,小妹这厢有礼了。”

薛凌逸含笑还了一礼道:“张姑娘一向可好?听说姑娘玉体欠安……”张妙音脸儿微微一红,道:“只是一点小病,多谢薛大哥挂念……”

白云见他俩个互相客套。不由“扑哧”一笑,张龙飞却把她拉向一边,悄悄问道:“白兄弟,哥哥托你办的事,可办成了吗?”

白云歪着头,大眼睛眨了几眨,心中暗暗好笑,却故意一本正经地道:“哦,我倒是办了。可就不知小师父愿不愿意?不过,我看他八成会答应,你自己问他好了。”哈哈一笑,跑进屋去了。

张龙飞一怔,有些莫名其妙,暗道:“这是什么话?八成会答应?难道薛兄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吗?唉,还是等晚上我自己问问他吧。我妹子这般美貌,又跟他早已熟悉。或许没有问题。”想到这里,心下释然。也就不在担心妹子的婚事。

四人进了屋,分别坐下。薛凌逸笑道:“张兄,你们来的正好。我正愁人手不够。”

张龙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薛兄,有什么事吗?”

薛凌逸点了点头,这才把京师里的情况简要说了一遍。又说了戚继光的主意。末了说道:“我想请张兄和我们一起夜探严府,张兄以为如何?”

张龙飞哈哈笑道:“这还用问,我就是为救俞大人而来,薛兄有此妙计,我自然效命。”

及至傍晚,因夜间须要很晚才能行动,所以白云结束停当,闲暇无事,便来找薛凌逸闲谈。二人正说的高兴,忽听有人咳了一声,问道:“薛兄,你准备好了吗?”

白云扑哧一笑,低声道:“小师父,张大哥为他妹子说媒来了,恭喜你啦!”闪身躲入里间。

薛凌逸苦笑了一下,为张龙飞开了门。

张龙飞看了看屋内,面上现出一丝诧异之色,问道:“刚才我似乎听到白兄弟也在你的屋内……”

薛凌逸一笑不答,却反问道:“张兄,你找她有事?”

张龙飞微一犹豫,他本来是想趁白云在这里,让白云开口的。谁料白云一听他来,竟溜走了。没办法,他只得自己开了口,忽然问道:“薛兄,我妹子的事你可想好了?”

薛凌逸心中却暗叹了口气,他沉吟了一下,笑问道:“张兄,你真的是托聪儿做的媒人?”

张龙飞喜道:“原来白兄弟已对你说了,这就好办了……”

薛凌逸看了他一眼,忽然缓缓问道:“张兄,你可还记得我常常向你提起的那个在华山之中救了李吟雪李女侠的白衣小姑娘?”

张龙飞一怔道:“自然记得。你不是说你那时因时间仓促,未来得及问她姓名,只是听他师兄唤她为云妹……”

说到这里,心中忽然一动,叫道:“难道白兄弟竟然是……”

薛凌逸点了点头道:“不错!聪儿便就是昔年的那个白衣小姑娘!”

张龙飞不由呆住,呐呐地道:“原来是她!昔年你便对她念念不忘,如今想必更是……”

说到这里已说不下去。

薛凌逸叹了口气道:“实不瞒张兄说,我和她早已是心心相印,此生再无更移……”

张龙飞又是一呆,睁大了眼睛,喃喃地道:“她既已和你心心相印,却为何还要答应为我妹子保媒……”心中隐隐有种被捉弄的味道。

忽听门外有人暗哑地叫了一声。薛,张二人俱是一惊,一起抢步出门。

但见张妙音脸色惨白地立在那儿,身躯颤抖,摇摇欲倒。看见薛凌逸,目中满是哀怨之色,幽幽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她心中悲怨,绝望至极。摇晃了几下,似欲跌倒。

蓦然听到一声惊呼,白云忽然抢步而出,伸手便欲扶她。张妙音一声冷笑,后退了几步,一把将白云摔开,怨毒地道:“姓白的,你捉弄的我好苦!这笔帐我迟早要算!”忽然一声悲嘶,转身狂奔而去!

白云不由呆了!愣在当地,一时做声不得!她没想到她这一个玩笑会招来这样严重的后果。当然,她更没有想到,就因为她这一个玩笑,数年后险些给她招来灭顶之灾,几乎造成她和薛凌逸的婚变!当然这是后话,此书不表了。

却说张妙音一怒而去。白云呆了一呆,大叫一声:“妙音姐姐!”

展动身形就欲追赶。张龙飞叹了口气,拦住她道:“别追了,追上也无益。我这个妹子外表虽然柔弱,骨子里却强硬的很。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一次……唉,只怕她一时难以回头……”

白云心中后悔的几乎要哭出来,她咬紧了嘴唇,愧悔交加,喃喃的道:“这可怎么好?怎么好?”

薛凌逸叹了口气道:“唉,你这个玩笑开的也未免太大了些……”白云心中本就愧悔到了极点,这时又听薛凌逸隐隐有责备之意,心中忽然一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顿足道:“我怎知她会如此?你不用埋怨我,我也走好了!”一跺脚,转身如飞而去!

张龙飞吃了一惊,急呼道:“白姑娘,白姑娘!”白云却头也不回,瞬间已去的远了。

张龙飞几乎呆了:“没想到……没想到白姑娘的脾气也这样烈……薛兄,你为什么不追她回来?”薛凌逸苦笑道:“聪儿的脾气比令妹只大不小。也是受不得半分委屈,我追上她也无益。”

第4卷 她果然在这里!

她果然在这里!

张龙飞皱了皱眉道:“唉,她这样哭着离去,我们却再到何处寻她?”薛凌逸沉吟了一下道:“如我猜不错的话,我们会在严府碰到她……”张龙飞一怔,睁大了眼睛:“严府?你以为她还会去严府?”薛凌逸微微一笑,极有把握地道:“我深知她的脾气,她应该会去的。张兄,你快去准备准备吧。我们二更天动身。”

张龙飞见他语气坚定,似乎是成竹在胸。心中暗暗奇怪,又不好再问,只得回去准备去了。薛凌逸又命人请来林青玉和风冷震,对他们密授了一番,这二人躬身依计而去。

二更时分,薛凌逸,张龙飞,林青玉三人换好了夜行衣,一起向严府而去。三人刚翻上高墙,两只灵獒就从暗影里窜了出来。还未等它们狂吠,薛凌逸一扬手,就射出了两枚白眉针,将其射毙。三人纵身跃下。这里正是严府的后花园,但见里面亭台错落,花树掩映,朱栏曲折,长廊逶迤。布局新巧,结构空灵,难穷其幽深。一队队巡逻兵提刀持剑来回巡逻,甚了严紧,一时之间很难过去。

三人隐身于一座假山后面,暗察动静。忽然前面乱石草丛里似有一丝动静。那些巡逻兵立时警觉,向这边走来。薛凌逸忽拣起一块小石子,手指轻轻一弹,悄无声息地飞出去,“啪”地一声正打在左边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惊的那树上的飞鸟呱呱乱飞。那些巡逻兵俱吃了一惊,立刻向那棵树跑去。也就在这同时,那乱石草丛中已窜起一道人影,几个鹤起兔落,已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几座亭台。

张龙飞看了薛凌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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