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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寻爱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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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瞄着雁姬的神色。雁姬心里一片凄凉,这就是她照顾了二十多年,处处服侍的尽心尽力的老夫人,关键时刻,她一样是不会帮着自己的。

看她今日这般的试探自己,怕是就很希望自己能够为新月让路吧?

她任性?真正任性的人是谁?

是谁不拿他他拉府当一回事儿?那些都不是她啊。

雁姬看老夫人,诚恳道:“额娘,这件事儿,没有定论,咱们谁都不能胡说。我想过了,努达海带回来那个如意才情人品都好,过些日子,我打算将她扶给努达海做妾。至于新月,额娘,不是媳妇儿不容人,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我可以帮努达海纳无数的人,但是那个人不能是格格啊!”

老夫人听说她肯纳妾,缓了些脸色,不过还是问道:“格格喜欢努达海,这也没有什么嘛!努达海救她于水火,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自然是会心存爱慕。”

雁姬强忍下心里的火气,劝道:“额娘你想,咱们可是奉旨抚孤,如果宫里知道努达海勾搭了端亲王的格格。他们可不会说是格格爱慕,毕竟格格年纪小,怕是不少人便会将矛头推到努达海身上呢。先前他受了封,外面就有不少人嫉妒,想着算计他呢。努达海回来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我都劝着他凡事小心,如果这事儿传了出去,必然会被人做文章。而且,皇上说不定还会龙颜大怒,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儿。”

听雁姬这么一说,老夫人震惊:“这些事儿,你怎么都没说过。”

雁姬故作愁绪:“这些事儿,我怎么敢来让额娘烦心?今日不过是话到这儿了。而且,额娘怕是不知道,格格,格格曾经被人掳走过很久,外面都有些人谣传,格格并非完璧,说不定,说不定这事儿是格格在算计努达海呢!从各方面考虑,媳妇儿真是不敢啊。即便是所有的都不谈,咱们还要顾及些骥远啊。如果外人知道他父亲如此,将来他如何自处?”

老夫人最是疼爱骥远,听雁姬这么说,点头:“这话有道理。如若是这个格格在算计努达海,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啊!”

雁姬看她松动,再接再厉:“那个如意姑娘与格格有几分相似,又是努达海亲自将人领了回来,我想着,怕是也有几分让格格知难而退的意味在其中,不过这事儿媳妇儿并没有求证过。毕竟努达海是一家之主,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一定要告诉我的。我这内宅妇人,更是许多都不懂。但是额娘放心,努达海在外面浸yin那么多年,想来对处理这样的事儿是极有把握的。”

雁姬故意将所有事都说的似是而非。好像努达海也很烦恼新月的纠缠。

“这个格格,也太不要脸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人气愤。

“可不是吗?不过媳妇儿想了,也就是这几日吧,我会找个机会和努达海提一下,最好能将如意姑娘提到妾。这样格格怕是也会知难而退的。可不一举两得么。咱们他他拉府也能继续开枝散叶了。”说到这里,雁姬的眼神儿暗了一下。

“行,这事儿,你们看着处理吧,雁姬,我最是信任你的,不然也不会将府里交给你,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老夫人拉住雁姬的手。

雁姬感动的点头:“额娘放心,这事儿,我定然会做的妥当。额娘身子不好,这些糟心的事儿,媳妇儿断不敢处处拿来让您忧心,额娘只管等着喝喜酒就好。”

“好好!”老夫人眉开眼笑。

出了老夫人的门,雁姬冷下了脸色。

这就是他他拉府,这就是老夫人,这就是她的丈夫努达海,也许,她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在他们看来都是什么也不值的吧。

“甘珠,让如意来我的房间。”

“是。”

雁姬勾起一抹冷笑。

“把顾小姐一起请过来。”

“是。”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新月这件事儿,她必须解决,他他拉府,以后必须掌握在她的手里。

阳光明媚。

努达海趴在桌上转醒,就感觉到一双冰冷的小手在抚摸他的脸。

“谁!”一把抓住那双手,如意脸色通红的站在一边,她有些局促。

“老、老爷,我、我、我是想看看你醒没醒。”

努达海看她如此,也有几分尴尬。

“无事。”

“老爷,我去给你打水……”说罢,她娇俏的跑了出去。

努达海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失笑摇头,真是个小姑娘,这么明显的爱慕,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可是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月牙儿啊。

他哪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人。

努达海左思右想,过了许久,才见如意端着水盆回来。

“怎么这么久?”

“呃,呃,奴婢新来的,有些不熟悉,老爷恕罪。”如意就要跪下。

努达海这个时候看了她一眼,惊见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

“怎么回事?有人打你了?”他变了脸色。

如意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让我看看。”努达海将如意拉到身边。就要检查她的脸。

“努达海,你在干什么。”新月伤心欲绝的喊。

听到新月的声音,努达海明显的感觉到如意瑟缩了一下。

“格格,格格,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是,不是……我,我……”如意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

新月气结。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离他远一点,你记不住是不是?”

“新月!”努达海见她如此,马上明白,必然是新月教训了如意,所以她才会这么怕。现在她是又追过来发脾气么。

“努达海,你凶我?你为了这个贱。。婢凶我?”

努达海不乐意听这样的话:“新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如意虽然是个婢女,但是你也不至于说话这么难听。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容不下她?你说我容不下她?努达海,你让我太失望了。你还记得你自己和我说过什么吗?”新月伤心失望的喊。

“格格,格格慎言啊!”如意一副为新月着想的样子。

努达海感动。

“你闭嘴!”

87、、

如意楚楚可怜的看着新月格格。[汶网//。。]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jian 婢管了。”这个时候的新月可不管那些身份相同好盆友的话了。

“格格。如意并无恶意,如意并无恶意的。”如意摇头哭。

“只不过这是将军府,将军是奉旨抚孤;还望格格慎言啊。”如意一副很明事理;我为所有人着想的表情。

努达海看她如此;很是感动。还是如意想的周到。

“确实如此。格格还需慎言。“努达海往日里是不当一回事儿的,但是看今日如意小心谨慎,眼神里都是介怀。也惊觉,这件事儿并非如此的简单。

新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努达海;她怎么都想不到;努达海竟然会向着那个如意说话。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伤心。

“努达海;你为什么非要如此。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新月哭着跑开,努达海正是要追,如意怯怯的扯住了努达海的衣角。

“老爷……”

努达海看如意。

“将军,如今正是白日,即便是,即便是将军心疼格格,也还要顾及些身份啊。您也知道,您如此的英明神武,想来外面定然有不少的人嫉妒于您。之前的时候奴婢走街卖唱就听过这样的议论。奴婢,奴婢知道您与格格关系好。将她当成小辈,可是外人不知道啊。外人如是听说了这样的事儿,难保不传出什么更难听的传言来。”

努达海静下心来。竟觉得如意说的有几分道理。

“你说的也对。”

如意连忙点头。

“将军是个好人,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奴婢没有办法左右外人的想法,可是既然将军救了奴婢,帮了奴婢,而夫人又信任奴婢,愿意让奴婢伺候您,即便是忠言逆耳,您不愿意听,可奴婢一样是拼死都要说这些话的。奴婢断不能让外人的流言碎语毁了将军的前程。将军有鸿胪之志,外人不懂,奴婢却是明白的。”

看如意真诚的脸庞,努达海沉默了,是啊,虽然不去安慰新月她会伤心,可是如意说的也对,她的这些道理,都是为他好,全心全意的为他。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儿,他怎么忍心责怪!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见她脸庞还是有些泛红,努达海有升起一股怒气:“是新月打了你?”

如意摇头,样子有些温顺:“没有的,没有任何人打奴婢。将军不要错怪了格格。”

看如意息事宁人,努达海怒:“你就是这么好,处处不想给人添麻烦。如若不是她,你为何要那么怕她。我也是浸yin沙场许多年,如果看不出来这一点。”

如意勾起一抹凄苦的笑容:“将军已经收留如意了,格格千金之躯,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将军救了奴婢,奴婢一定不会给将军惹麻烦。许是格格心情不好吧。”

如意这么一说,算是变相承认了打她的人正是新月格格。听到这里,努达海追问:“她为何打你。”

看她不言语,努达海突然明白,这事儿说不定本就不关如意什么事儿,想来定然是新月看他带回了如意,过来找麻烦。如果不是这样,按照故意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招惹新月呢?

“委屈你了。”

如意哭着摇头:“没有关系,不委屈,不委屈的,为了将军,奴婢愿意做任何事儿。我,我……”如意说不下去,掩住了嘴。

努达海一声叹息:“你,你这又是何苦。”

“不,一切都是奴婢愿意的,不管受什么委屈,奴婢都甘之如饴。”

努达海看那张脸庞,终于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

顾酒酒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花丛,看着两人大敞着门,旁若无人的拥抱,又看了一□边的骆琳。

“这就是你的父亲。”

骆琳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只要不是新月,别人都无所谓,别人都无所谓的。”她呢喃。

而此时的新月匆忙的哭泣跑回了望月小筑。她就不明白,努达海为什么没有追过来。

“云娃,你去看看,努达海来了没。”

云娃一声叹息,去门外张望,回来之后忧心的摇头:“格格,外面并无旁人。”

听到这个,新月恨恨:“那个如意,我看她就是再打努达海的主意。我不会饶了她,不会饶了她,这个狐狸精,她只会勾引努达海。她以为将军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吗?且不说别的,对,雁姬,还有雁姬啊!雁姬那么喜欢努达海。她一定不会容许别人觊觎她的丈夫。走,云娃,我们去见雁姬夫人。”

云娃看她这样,忍不住开口:“格格,雁姬夫人肯把那么美的姑娘放在将军身边做婢女,说不定本来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咱们去,合适吗?再说,您过去说这个,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雁姬那么爱努达海,她绝对不会这么做。想来,想来她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毕竟努达海二十多年都对她一个人从一而终,她早就在这方面放松了警惕,没有关系,放松警惕没有关系,我会提醒她的。我是为了她好啊。跟身份有什么关系。”新月并不听云娃的,坚决的一意孤行。

云娃无奈,只能跟着自家主子去找雁姬。

雁姬看着端坐在她面前的新月,心里冷笑,不过面儿上却和蔼可亲。

“格格可是有什么问题?住的不习惯?”

新月摇头:“没有,没有的,雁姬夫人放心。”

“那不知格格……”雁姬故作不解。

“其实是这样的,先前的时候,我有事请教于将军,见将军身边多了一个女婢,这女子娇媚动人,楚楚可怜,我总是觉得,与她有几分的缘分,就想向夫人讨个人情,不知可否将她拨给我使用呢!”新月临时改变了方针。

雁姬听她这么说,并不意外,她有什么不明白的,新月过来无非是两件事儿,要么是提醒她,要么要走如意。

“实在是对不住格格了,按理说,格格说的这种小事儿,我哪能不满足,可是,想来格格也是听说了,如意姑娘是将军带回来的。当时我们可没让如意姑娘签什么卖身契。如意姑娘倒是个倔强的,非要留下来伺候努达海。我也想了,这么多年,努达海身边也没个人,就没反对这事儿。想来格格不知道吧。努达海先前已经和我谈过了,希望过些时日,将如意姑娘纳进门。不是我不帮格格,不过我想着,格格是否多一个婢女,总是无所谓的,而且如意姑娘委实是算不得什么婢女。”

听到这里,新月霍的站了起来:“努达海要纳她为妾?”

雁姬点头:“正是呢,不过还望格格暂时不要说出来,毕竟还没

确实操办,如若提前说出来,于如意姑娘的名誉也有些影响。”

新月脸色苍白,颤抖问:“这是,这是努达海的意思?”

雁姬幽幽叹息:“可不正是么!格格也是女人,也该明白,哪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丈夫纳妾,我也是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既然努达海喜欢,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提出的,他提出的……”新月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我,我有些不舒服,雁、雁姬夫人,我先回去了。”

新月失魂落魄的离开,雁姬看她背影,冷笑一下。

“甘珠,去将将军找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儿。”

“是,夫人。”

此时的努达海正和如意一起,听说雁姬找他,有几分的不耐烦。

“你们夫人就是事儿多。”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起身。

如若说原本的雁姬战斗力指数是五颗星,那么现在经过顾酒酒的点拨,她更明白了许多,现在的战斗力指数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十颗星。

她并非不会斗争,只不过在对努达海极端的失望和一双儿女的失望之下才采取了各种过激的行为。

这次她经过了顾酒酒的点拨,看清了努达海,而一双儿女又是这么坚定的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她算是一下子就被燃起了斗志。

见努达海进门,雁姬连忙迎了上去。

“又有什么事儿?我那边正忙着公务。”

雁姬陪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我想着,格格身份不同,这事儿,不能不告诉你。”

“格格?她怎么了?”努达海马上正色起来,对新月,他是真心喜欢的。

“刚才格格过来了,说是如意冲撞了她,希望我能够将如意发卖出去。可是老爷,你也知道,如意的性子温婉,便是冲撞了格格,也不至于非要如此啊。可格格终究是天之骄女,您看这事儿如何是好?”

“什么!格格竟然这么说!”努达海震惊。

“可不是吗?她还说,最好将如意卖的远远的,便是同在京城,她都觉得不爽利。也不知如意到底如何冲撞了格格,格格这般的气愤。”

“她怎地就如此。”努达海震惊。

“不光如此呢,先前的时候,格格也来找了我,提到了阿九,说是阿九冒犯她,让我将她撵出门。但是我想着,事情也不算大,就劝了格格,最终格格打消了念头,也不知怎地。格格就对这些可怜的女子这么看不顺。”

“我看她不是看不顺她们,是变着法的找事!”努达海怒。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其实她们根本谁都没有冲撞新月,是她故意要找茬儿撵走那些对他有好感的女子罢了。

这个新月,真的是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吗?

88、、

努达海对新月有了隔阂;而不管是如意还是顾酒酒,亦或者是雁姬等人;每个人都在不留余地的尽量抹黑着新月的形象。

其实在顾酒酒看来,这新月固然有错;但是努达海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不过这样的话,她并没有多说。当务之急,是先将两人分开。

至于努达海,他是有问题,不过秋后算账这样的事儿;也是可以有的。

新月自己不明白;怎么突然的一下子;努达海就对她冷了下来。

努达海原本自然是喜欢新月的,被那样一个妙龄女子全心全意的崇拜着,他如何能不动心。可是巧就巧在,有一个比新月还楚楚可怜,比新月还崇拜他,比新月更加善解人意的女子出现了。

她与顾小姐的明艳照人不同,与新月的动不动就哭不同,更是与雁姬那种刚强的女子不同。

她柔弱,可又坚强,她会强忍泪水,会为每一个人打算,甚至从来不计较自己的得失。

努达海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却知道,自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了,他本来自己最爱的就是新月,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迟疑起来。

许是为了辨别自己这份心情,努达海越发的躲着新月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雁姬说不出个喜怒。

她该高兴,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高兴。她亲自为她的丈夫画了一个圈。而他的丈夫却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同样的话,她说了便是面目可憎,善妒不贤。而如意说了,便是替他人着想。

想到这里,雁姬笑了出来。

是啊,这样的男人,她还留恋什么呢!

她在努达海勾搭上新月那一刻就该看清了,不是吗?

……

“顾小姐……”骥远匆匆忙忙的来到顾酒酒的房间,顾酒酒抬头看他。

“你要不要这么亢奋。”

骥远挠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找到了线索。”

“线索?”这下换顾酒酒不知道他说啥了。

骥远点头:“正是,我找到线索了,找到新月对小世子不好的线索了。据说当初在荆州的时候他们姐弟就不亲,不仅不亲,据说新月对小世子还极为不好。当地许多人都知道的。”

顾酒酒并不十分意外,这点她早都想到了。

“既然要散播出去,技巧可是要掌握好。”顾酒酒,你神马时候变得这么奸猾啦。

骥远点头:“你尽可放心,这一点我会处理的很好。这事儿,倒是多亏了塞娅的帮忙。”

顾酒酒听到他提塞娅,三八兮兮的靠近骥远:“怎么,你把这事儿告诉塞娅了?”

骥远摇头:“这样的事儿,我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不过塞娅的师傅是荆州人,正巧罢了。我编了个理由,你放心,这事儿断不会传出去,我是明白的,家丑不可外扬。”

顾酒酒失笑:“我放不放心其实无所谓的,这事儿左不过与我无关,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该处处小心,毕竟将新月的本来面目传出去。也是要承担风险的。”

“我不怕。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多么伪善的一个女子。让她远离我的家庭,这就是我最期待的。”

骥远是真心希望要为自己的额娘分忧。将新月的名声搞臭,让小世子不能成为她的挡箭牌,他日就算是她咬上了阿玛,他们也可以有可说之词推脱。

更甚至,大家也不会相信新月。

骥远想的极为清楚。顾酒酒则是看他和塞娅有交集而高兴。

泥煤,她现在可就指着这俩人能够产生多巴胺了。

“骥远啊,你说塞娅这人怎么样?”

“她?小丫头一个。不过我看她过得也并不如外表那般的快乐。”骥远叹息。

“哦?”这结论从哪儿得出来的啊?

“现在我才明白,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塞娅她阿玛也是妾室众多。塞娅她娘性子又与额娘类似,自然是要操不少的心。你也知道,塞娅她弟弟都是姨娘生的。她额娘不过她一个女儿。自然是觉得势单,总的来看,还不如我们家呢,最起码我是男子,额娘的负担没有那么大。初时相见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性格,现在看来,真的没有谁是天生刁蛮,她也都是被逼的,如果她不好好的保护她额娘,怕是她娘就要吃亏。”

顾酒酒看他看出良多,特别是提到塞娅的难处时,红宝石发出隐隐的光晕,顾酒酒嗨皮。看来,这是有些感情了,噢耶!

普大喜奔!

“她那么活泼开朗,在这样的环境下倒是没有学到那虚伪的一套。正是说明她本质上是个好姑娘。”

能不是好姑娘么。

完全与顾酒酒的打法如出一撤啊,上来就要揍人,这样的丫头顾酒酒怎么会不喜欢。

这是碰到了同类啊。

啊呜!

骥远赞同极了:“是啊,她在那样的环境下,还没有变得装腔作势,表里不一,就说明他是一个好姑娘。”

“其实骥远,你有没有想过成亲?”

骥远呆住:“成亲?”

他看着顾酒酒,久久没有动作。

“是啊,成亲。”

骥远神色黯淡下来:“成亲?我和什么人成亲呢?我原本,我原本是那么的喜欢新月,结果呢,结果她是这样一个人。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现实和理想总是要差点那么远。”

不得不说,骥远在喜欢新月的这件事儿上,受伤很重。

“你傻啊!新月不好,你就否定所有人么。你应该高兴,高兴在关键时刻看清了真面目,不然她和你阿玛掰扯不明白,到时候宫里没有解决的法子,说不定还让你娶了她呢。你想一下,你娶了她,她还要和你阿玛勾勾缠,你到时候可是活~王~八。”

泥煤,有你说话这么难听的吗?

不过中二期的少年不懂啊。他瞪大了眼:“有可能吗?如果我和额娘的计划都没有成功,这事儿有可能吗?会让我娶新月来替父亲将此事平息下来?”

顾酒酒看他担忧,决定下一剂重锤:“为什么不可能啊。如果让新月嫁给别人,她一定寻死觅活的不同意,可是你就不同了。嫁给你,不是也可以和

你阿玛在一起吗?”

听到这里,骥远是担心的不得了。

“我是坚决不能娶她的。”

顾酒酒拍了拍他的肩:“你节哀。”

不行,我要赶紧好好想想这个事儿,如果真的让我娶她,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死?死了也把你们埋一起。再说了原本你不是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吗?”

不得不说,顾酒酒真是插刀教的高手,听了她的话,骥远表情痛苦极了。

“如果你想便便,可以去茅房。”瞅瞅这痛苦的表情。

“不行,我要好好想想,也许,也许我该成亲了,我的年纪也不小了,绝对不能在耽误下去了。”骥远义正言辞。

顾酒酒闲闲的看他:“那你说,你娶谁?”

“我……”骥远梗着脖子,想了半天,脸红。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总之我自己会处理好。”

顾酒酒撇嘴。

告别了顾酒酒,骥远确实是认真想了娶谁的问题。很奇怪,这个时候在他心里第一个出现的人,竟然是塞娅。

虽然两个人常常吵闹吐槽,但是如果成亲……想到这里,骥远的脸更红了。

也许,也许,也许他可以娶塞娅啊。

想到这里,骥远眼神坚定了些。

看骥远出门,顾酒酒麻利儿的悄悄跟了上去。

呼呼!这是要去见塞娅吗?

之前骥远见塞娅的时候顾酒酒都没有跟着,不能跟着捣乱啊,总也要让他们平和的发展起来。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事儿真心有门儿,顾酒酒高兴的不得了。

说不定,这次骥远是要向塞娅求婚滴。说不定,多巴胺马上就可以得到了,哦也!

顾酒酒蹑手蹑脚的跟在骥远后面,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忧愁,不仅默默望天。

难道有了真爱的人都不太正常吗?

顾酒酒虽然鲁莽,但是干跟踪这样的事儿还真是小case。

骥远并没有发现顾酒酒,看着他和塞娅回合,顾酒酒低头,果然她的红宝石开始转,虽然并不十分的快,但是仍旧可以感觉得到转动。

顾酒酒几乎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啊,真是太好了,这么坑爹的过程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结果,她真是谢天谢地了。

顾酒酒躲在墙角,就看骥远和塞娅去了两人第一次相见的小酒楼。

骥远这个时候是很局促的,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能娶塞娅,他竟然有几分的窃喜。

“骥远,到底有什么事儿?”塞娅看他这一路上都奇奇怪怪的,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问了。

骥远挠头:“那个……塞娅……”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啊,你说啊?怎么这么娘们啊!”塞娅是个急性子啊!见骥远这个小媳妇儿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娘们,你不要惹我哦!”

“那你就说什么事儿啊。这样吞吞吐吐干嘛。”塞娅才不怕他呢。骥远就是一个纸老虎。

“我……”骥远再次脸红。

不光是塞娅,连同样躲在一边儿的顾酒酒都扶额了,大哥,你倒是说啊!

89、、

“骥远;我真是受不了你耶,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凡事都磨磨唧唧的。”塞娅翻白眼。

“我喜欢你,”骥远气呼呼的反驳;随即整个人脸红局促。

“我,我喜欢你,我想娶你。你,你愿意么,”

塞娅呆呆的看他,整个人愣在那里。过了许久;她嗫嚅了几下嘴角;“你;你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骥远急急的反驳,看塞娅也是脸蛋儿红红,他倒是平静了下来。

“我,我和我阿玛额娘说,让他们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是骥远的脸一样也是很红的。

顾酒酒猫在一边儿看着两人的进展,心里琢磨着,泥煤,你们要不要这样啊。不如她过去推骥远一下?

不是跌在一起就会产生火花吗?

这次是不是可以试一下?

顾酒酒这边正想着呢。那边塞娅正色道:“骥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骥远怔了一下,随即认真道:“是有点事儿,不过我仔细想过了,和你求亲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塞娅,虽然我们常常打打闹闹,可实际上,实际上,实际上我很喜欢你的。你率真,真诚,阳光。我觉得,我觉得特别好……”

塞娅被夸奖了,咬唇:“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有,你真的有。”

“我爱打人,还脾气暴躁,还……”塞娅还没说完,骥远就用手挡住了她的嘴。

“我就喜欢你凡事都不作伪。没有那些虚假的东西。塞娅,因为一些事情,我很想成亲,当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也许你会说我是为了应急,可是实际不是的。当这个念头一出来,想到那个人是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暗自窃喜,窃喜自己有了这个契机,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契机,我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塞娅眼神里的喜悦清晰可见。

她攥着衣角,许久,问道:“那么,你去,你去我家提亲就好了啊。不需要问我的。”

看她这样说话,骥远笑了起来:“恩,好,我回去就和阿玛额娘说,我去你家提亲。”

看两人终于谈妥,顾酒酒又低头看宝石,真是热泪盈眶有木有,果然是有满满的多巴胺啊。这样才对嘛!中二期的少男少女,互相爱慕,一起成长,多好。

努达海和新月那是啥。

完全是乱来啊。

“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吗?”鉴于顾酒酒长时间的躲在墙角,店小二表示不解。

听到问话,骥远和塞娅都望了过来。

泥煤,顾酒酒看他们看她,尴尬的笑。

“那个,我是来散步的哦。绝对不是跟着听墙根来着。”

骥远默默无语!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怪不得你教我们听墙根呢,原来你自己也是有这样的嗜好的啊。

“你这习惯真不好。”

听骥远这么说,顾酒酒再次望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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