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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HP]穿成戒指怎么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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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情况?炼金术等价交换吗?

向飞路网里面丢掉一个不忠心的属下,换来同样等级的次神一只?

费伊嘴角抽搐的想,如果这个等式成立,炎魔的忠诚值是牺牲智商为代价刷出来的吧!

炎魔一只脚还卡在壁炉的废墟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迅速缩小,温度随之下降,最后变成了只有两米高全身冒火的漆黑怪物。

炎魔傻眼,高高举着的鞭子骤然掉落,把他自己绊倒了。

“轰隆!”地面跟着晃了一下,

【维拉,我不明白…】炎魔捞起火焰长鞭,发现它也悲催得跟着缩小,现在连半米长都没有,这能用来干啥,牧羊吗?

巫师们全部逃走了。只留下费伊。

他同情瞥,并弯腰对趴在地上的炎魔说:

【你刚才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你的恶意,是神也得蹲着。】

【我很高兴能够继续追随你,无论在哪个世界。】炎魔本能的回答。

【……】

十分钟后费伊不得不对赶来的霍格沃兹众人解释说:“是的,这是我忠心的属下,他看到我一夜没回家很担心。”

“……”山怪都不信!

白巫师干咳了一声,用咒语驱散浓烟,摘下眼镜擦擦,然后含蓄的问:“抱歉,我很好奇它是——我是说这样的生物,做仆从?”

“能取暖。”费伊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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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三日…我仍然猜不到这群人的来历。感谢梅林;语言的学习总是相对的,我现在大略可以听懂他们的话;初步判断他们使用两种相差很大的语言;一种被他们称为通用语,另外一种语言听上去十分邪恶。”

卢修斯用鹅毛笔蘸了下墨水,这是某个魔法部官员忘在阿兹卡班的东西;毕竟变形术有时间限制;不过他正在书写的羊皮纸是几块破衣服变的。

阿兹卡班的夜晚非常寒冷;即使这是夏天。

摄魂怪不负责给死去的囚犯安葬;就算有人无声无息的在监狱里死去,尸体也不会腐臭;等到魔法部官员来例行巡视时;才会将死者抬出去埋葬;那些遗留下来的衣服与毯子多半不会带出去,仍然丢在牢房里。

戒灵曾经是人类,虽然现在他们不用吃东西,也不会冷,但没事闲逛时,还是认真的将破毯子烂衣服拾起来带给卢修斯。

人类很脆弱…在他们还需要卢修斯前,戒灵肯定不会让他死,

至于卢修斯看到这些“礼物”时的反应,我们还是忽略吧,看这些衣服现在用来干啥就知道了。

在阿兹卡班,最清晰的就是风呼啸时的恐怖声音,还有海浪。

“亲爱的茜茜,我不知道我所写的这些最终能不能到你的手里,如果可以的话,请转交西弗勒斯,‘他们很可怕,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那种邪恶语言的发音充满了恐怖的魔力,我怀疑如果用这种语言在花园里交谈一下午,金蔷薇的叶子都会凋落,如果每天都有人用这种语言在我的花园里密谈,马尔福家就再也看不见鲜花与草坪了。”

鹅毛笔停顿了一下,卢修斯想写得更明确一点,但是考虑到这些东西也许最后会被魔法部收走,他叹口气,继续记述那群看上去像摄魂怪的家伙:

“昨天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们没有面孔,除非有人的阿尼玛格斯是摄魂怪!除了对巫师灵魂毫无兴趣,他们与摄魂怪没什么差别,从来不走路而是漂浮——当然如果这是为了吓唬我,整天使用飘浮咒,并且一用许多天,我承认这是个不错的笑话——他们靠近的时候,潮湿的石墙与铁栏杆上会凝结白霜,让你觉得紧张、僵硬,无法遏制的恐惧,在我写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度过这样的生活半个多月,我确定从此之后,再危险可怕的情况也很难动摇我的意志,我必须说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高兴。”

顺着岩石裂缝漏下来的雨水,砸在粗制的木碗里,打断了卢修斯的思路。

他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走廊,现在不是上课的时候,只有一个戒灵飘在不远处沉思。

对贵族来说,这样的环境当然糟糕透顶,可这里是阿兹卡班,没有摄魂怪一天三次的在牢门口晃,还能及时得到食物,这就够了。

许多囚犯都是半疯的,他们甚至不记得要吃东西,只凭着本能,在饿得不行的时候满地摸索,舔舐着漏下来的雨水。

这里的伙食五天才扔进牢房一次,全部是干硬得可以砸死人的黑面包,没有盘碗,就直接丢在地上。面包里面有沙子,所以它干不干净…区别真的不大。

也不是每个牢房都有木碗,囚犯神智不清的时候,容易破坏物品,阿兹卡班的狱卒不会提供器皿更换义务,就算牢房配置缺失,也不可能有人找它们抗议。

卢修斯得到的良好待遇是戒灵给他找了一个最完整的碗,还从储存食物的房间里挑出沙子最少的那份面包给他。

铂金贵族亲眼目睹戒灵凶悍的推开发食物的摄魂怪,在其他囚犯的牢房里转悠了一圈,很精准的换了一根几乎没沙子的黑面包。

——他们来的地方,条件一定很差,不然怎么能有这种辨别面包的技术?

卢修斯僵硬着想,顺手把这条也写到了日记里。

铂金贵族很谨慎,尽管他没教戒灵们书写英文,但在写日记的时候他还是用了拉丁文。也幸亏安格玛巫王看不懂卢修斯写的是什么,否则米那斯魔窟之王的愤怒不是开玩笑的!

九戒灵是努曼诺尔王朝时期最优秀最杰出的人类,不是王族就是贵族,别忘记努曼诺尔的王室有精灵血统,往上追溯到露西安公主还有次神血统。刚铎王国只继承了诺曼诺尔帝国不到百分之一的辉煌,但是九戒灵的优越生活从他们沦亡黑暗起就完了。

看看魔多的伙食,比阿兹卡班还糟糕!

戒灵不吃东西,但是鉴定什么食物比较好的能力还是有的。必须要把好一点的食物给俘虏来的人类或精灵,没杀掉的俘虏都很重要,万一被食物毒死了怎么办?

“…这种优待,就跟地狱最底层与倒数第二层的区别一样,简直是可悲又心酸的改善。”卢修斯默默的给他如今的生活加了个批注。

“他们说储物间的食物快空了,最近的面包越来越难下咽证实了这一点。我无法猜测战争是不是已经发生,魔法部很久没有派人到阿兹卡班来…“

“轰隆!”地面摇晃了一下。

卢修斯疑惑的停下笔。

声音与拍击峭壁的海浪没有区别,但似乎有狂暴的魔力,竟然撼动了阿兹卡班牢固的墙壁。

卢修斯站起来,他看到走廊的上戒灵突然飘走。

——有事情发生了!

铂金贵族立刻将羽毛笔与墨水收起来,书写的东西也不例外,他不知道来的是魔法部还是食死徒,他宁愿伏地魔没有赢得战争,也没有控制魔法部。前几天他胳膊上的黑魔标记火烧一样的刺痛,他感到黑魔王的愤怒,而且是专门对着他来的怒火。

卢修斯。马尔福最想躲避的一个问题,就是当初伏地魔让他保管的那个空白日记本。

【…啊!】

风声与海浪里传来模糊不清的惊叫。

卢修斯更紧张了,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伪装虚弱躺在墙角,毕竟他最近除了吃不好睡不好之外,外表实在干净整齐得过分了(巫师就是有点优势,就算蹲监狱,只要有残余的魔力也能给自己来个无杖魔法清洁咒)。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那群实力强大的不速之客感到惊骇?

这就跟摄魂怪恐惧得尖叫一样荒谬!

外面狂风骤雨,囚牢的地面很快就出现了积水,木碗也蓄满了,仍然有雨珠不断的下坠,发出单调密集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卢修斯感到手脚都僵硬得麻痹时,他忽然看到地面上的积水逐渐凝结,从走廊一路延伸过来。

“他们”回来了!

卢修斯仍然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没动,他不会大意到忘记摄魂怪飘来时同样也有这种情况。

“喀嚓。”

很轻微的冰块碎裂声。

卢修斯的呼吸猛然停滞,他在黑暗中惊骇的想,怎么可能有脚步声?摄魂怪与那群自称“纳兹古”的家伙都是漂浮的。

“喀嚓咔吱。”声音逐渐变大。

首先看到的是两团暗蓝色的光芒,颜色瑰丽,冰冷深邃。

越来越近。

碎裂的冰屑飞溅出来,透过反光看到锋利的爪子稳稳的扎进去,动作缓慢优雅,却充满了危险与凝滞的压力。

等等,一只猫?

卢修斯屏住的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噎住。

这是一只标标准准的黑猫,还是刚断奶没多久的小猫,怎么可能出现在阿兹卡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卢修斯感到自己的脑子与肢体一起僵硬了。

黑猫很轻松的穿过囚牢铁栏间的缝隙走进来,它停在摆放木碗不远的地方,说实话它那体格只比碗大一圈。就是这样的一只小猫,竟然用冰冷的目光打量卢修斯,然后朝外面一偏头。

跟着飘过来的戒灵们全部跪下了。

安格玛巫王的位置在最前面,他破烂兜帽下的虚无面孔俯低,用魔多黑暗语说:“就是这个人类,他知道很多事情。”

黑猫又看了卢修斯一眼,铂金贵族敢肯定那是轻蔑的目光。

它用猫爪拍了一下安格玛巫王,隔着铁栏杆,这景象怎么看怎么诡异。

“索伦大人,他能听得懂我们的话。”旁边的戒灵提醒。

黑猫骤然扭头再看卢修斯,然后慢慢的走近。沉滞的黑暗魔压让猫爪按住的冰面砰然粉碎,化成恐怖的黑色雾气。

“午安,阁下…请谅解,在这里我实在分不清时间。”铂金贵族勉强镇定着说。

他用的也是魔多黑暗语,每次用这种语言时他都感到灵魂跟着一起战栗颤抖,似乎本能的抵触这种,就像大部分听到蛇语时的反应。

【外面那群东西是什么?】

这句好像响在脑海里的句子让卢修斯猛然一怔,当看到那对暗蓝色的瞳孔时,他立刻明白是这只奇怪的猫在说话。

“摄魂怪。”魔多黑暗语里面没有这个词,卢修斯不得不改用中土世界通用语解释,“一种专门吸取人类灵魂的魔法生物。”

【是谁创造了它们?】

“啊?”卢修斯茫然。

【毫无疑问,它们是黑暗生物,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神,难道黑暗生物连来历也没有?】

卢修斯被黑猫恐怖的气势惊得倒退一步,贴在湿透的墙壁上,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只能回答,事实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摄魂怪的起源,同样也没人知道火龙、妖精、人鱼,包括巫师与麻瓜最初是怎么出现的。”

那些阿尔达没有的生物,卢修斯就只能用英语,就在他思考要不要解释一下这些名词的时候,弥漫的黑雾忽然凝聚。

戒灵们立刻伏低身体,连头都不抬。

卢修斯僵硬又恐惧的看着黑雾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将蹲在地上的黑猫揽住手掌中。

紧跟着雾气沉淀,好像全部变成了这个突兀出现在牢房里的人身上的黑袍。与这种恐怖气氛截然不同的是他的长相,淡银色几乎垂到地面上的长发,以及熟悉的暗蓝色瞳孔。

远胜水晶石英光泽的轮廓,完美如遥远史诗描绘的神像,甚至有淡淡的白色光辉从他的身体里透出来。

但是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蕴藏的邪恶力量比纳兹古更严重,整个阿兹卡班都跟着轻微摇晃,他的手掌上托着那只幼小的猫,还用手指抚摸着黑猫柔软的毛发,但是卢修斯一眼就看出那只猫已经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梅林一定疯了!

阿兹卡班,离奇出现的人抱着一只猫的尸体,正露出邪恶的微笑:

“你可以告诉我邓布利多、霍格沃兹,还有魔法部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索伦:谁能理解一睁眼看到无数戒灵仿造品与戒灵在天上飘的感觉

摔!这是要找真伪吗?考验魔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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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新版的神奇动物在哪里;魔法部一定会给炎魔与费伊配上五个危险度的最高标示!这点从逃走的傲罗没有再回来,文人小说下载只有雪片似的问责信件随着猫头鹰差点把白巫师埋了就能看出来。

霍格莫德的巫师没有昨天那么好奇;还敢来围观了;他们远远看着炎魔,表情惊恐。如果不是霍格沃兹的教授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攻击驱赶这个比麻瓜宗教壁画里还像撒旦的怪物。

教授们也没说话;不过态度很明显。

霍格沃兹是学校;现在距离开学只有一周;在没有搞清楚炎魔到底是什么东西前;他们肯定不会认同炎魔出现在学校里。霍格沃兹不缺少照明取暖的魔法物品。

于是费伊得到了流浪巫师与逃跑囚犯的待遇——去住尖叫棚屋,就在霍格莫德村外;平时根本没人会去。

房顶歪歪斜斜;到处都是灰尘。

不过跟冈特家的老房子比起来;这里还不错,尤其以费伊的眼光看这里只是年久失修,许多地方打扫一下就行了,而且还是两层的小楼,有走廊有起居室有客厅。虽然积满了灰又破败,但窗帘床单样样不缺。

邓布利多借了一个家养小精灵过来。

费伊感兴趣的看着它慌乱的用着魔法,扫帚自动挥舞,灰尘与垃圾卷着漩涡自动跳出房子,很快玻璃与地板就变得干净整洁。

海格自告奋勇的过来帮忙,但是他经常撞到天花板,而且将窗帘扯得一团糟。

“这是我自制的岩饼,我猜你们还没吃东西。”海格摸着脑门说。

炎魔全身漆黑,胸膛与胳膊的肌肉尤其粗蛮(用长鞭的喂),还生有漆黑的皮毛,从脖子上一直延伸到小腹,炎魔身上的火焰并不是一刻不停的燃烧。这种模样看在别人眼里也许觉得很恐怖,海格却只看出炎魔很可怜。

没吃没喝,还没得穿。

至于费伊…费伊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巫师世界又不能像黑暗禁林里那样随便捕食,霍格沃兹有伙食供应,外面就糟糕了。不过海格自己的生活也不宽裕,在学校里他只比老管理员费尔奇好一点,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那只小猫呢?”海格左转右转没看到那个笼子。

费伊装作没听见。

“可怜的布巴吉教授,听说她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留在圣芒戈休养一年,而且她坚持不肯再回霍格沃兹教书了,说太危险。”海格粗鲁的将破烂桌椅全部抱起来丢出门,一边忧心忡忡的说,“这简直太糟了!那些可恶的食死徒!”

“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教授。”费伊看着家养小精灵战战兢兢的清洗壁炉。

“有谁愿意呢?”海格不满的说,“那些胆小鬼,他们惧怕…噢,神秘人确实可怕。但是他们连反抗都不敢,只会躲在家里翻魔法部派发的防御指南。”

费伊仔细一想,魔法世界的形势确实很严峻,纽蒙迦德倒塌,德国的黑魔王也逃狱了。原本到明年夏天,邓布利多也会死…那是最灰暗的一段时间,魔法部也将被食死徒控制。

费伊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正常情况下,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不对,是魔法生物,别说去操纵魔法部,就连在魔法部混个小职员都甭想。当秩序被打破的时候,那些死板的条例都会成为废纸,只有力量才是关键。

在这里,谁能战胜米尔寇?

“该死!”费伊突然想到了索伦,他不敢肯定这家伙会做什么?智商谋略的数值比就不提了,光属下索伦就比他多得多,他这边连斯矛戈都算上才凑到三。

不过费伊很快就释然了,他自言自语,“如果伊露维塔不站在我的身后,我敢肯定命运同样也不会站在索伦那一边。”

——因为索伦听不懂英文!

费伊得意的想,所有从阿尔达来的人,唯有他才懂得这个世界。

很好,就这么干。等到战争结束后,那些巫师还得感谢他在关键时刻阻止了食死徒的血统论对混血与麻种巫师的迫害。

——做坏事,就应该做得别人衷心感谢你,打打杀杀像什么话。

经历过那么多次失败,看世界的观点也不同了,要是还像从前那样渣,整到全世界与自己为敌,米尔寇这个神也别混了。

米尔寇对事物有极强的占有欲与控制心,但如果他真的拥有,他又喜欢丢给手下处理问题自己不管事。连费伊自己都觉得这种上司要了有啥用?大概只能充当个摆设,算作黑暗阵营的精神领袖,这幸好是个神,要是别的早就被人撵下台了。

一个不错的身份,一个能以后不愁钱的生活,费伊要的就是这些。

毁灭世界、发动战争…多累!何况这里还不是阿尔达,所有超过这世界的力量都会被限制,创造就是其中之一。

没有半兽人大军,没有巨龙精锐部队,还打什么仗?

就在费伊思考应该在什么时候破坏伏地魔的计划时,他忽然想到邓布利多没有戴上复活石戒指,也没有中那个必死的黑魔法。原来的故事轨迹是白巫师死后,魔法部与霍格沃兹在名义上都被食死徒掌控…现在费伊忍不住为伏地魔叹气。

you know who,一直走掉陷阱的路,从未改变。

“维拉。”始终沉默的炎魔终于说话了,他盯着海格问,“这是黑暗生物与人类的后裔吗?”

“呃!”

在阿尔达,石巨人食人妖确实都是米尔寇创造的没错,但是——费伊庆幸海格听不懂炎魔在说什么。

“他是霍格沃兹的教授加林场看守,霍格沃兹是…算了,维拉欧卡,你要记住,这里不是阿尔达,除了斯矛戈之外我没有造物,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有下属。所有人类与其他魔法生物都是自由的,你可以在他们之中选择朋友,还有…呃,选择朋友就可以了,别的事情只有你换一件衣服才会发生。”

炎魔纳闷的说:“这就是我最好的衣服!”

“……”忘记炎魔的神源本质早已被黑暗侵染得丑陋扭曲。

费伊重重扶额,心想这样也好,没有外表优秀值的属下安全性高,既不会被人拐走,自己也不会犯渣念头。

费伊盯着炎魔看了很久,也没想起来这家伙原来的样子是什么。

在□大乐章里附和米尔寇黑暗变奏的神有很多,但是当时他们的神源本质都是光辉灿烂的,降临阿尔达之后的丑陋模样米尔寇后来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我们会永远待在这里?”炎魔忧愁的低头看火焰鞭。

费伊伸手就把这玩意扔进壁炉里充当照明物。

“是的,直到阿尔达毁灭,我们才有可能被召回。”费伊认真的说,当他看到炎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墙角时,他觉得地灯也不用买了。

费伊敲敲墙壁,对牢固度很满意。

尖叫棚屋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为了掩饰卢平每个月圆之夜要变成狼人的秘密,不坚固的屋子怎么可能经得住狼人的折腾?

经过霍格沃兹家养小精灵的整理后,这栋房子勉强可以见人了,只是比较像恐怖片现场,地板与门廊上,到处都有可疑的抓挠痕迹,还有咒语留下的焦黑痕迹。

“看上去很不错。”费伊对房子的要求很低,能住人就行。

从安格班到魔多,都绝对不是正常人能住的地方,伊露维塔啊~上面有个屋顶下面有张床这种理想怎么就成奢望了呢?

“还缺很多东西!”海格用力的挥着他的雨伞,那里面藏着他的魔杖,“壁炉边要有个小炉子,可以用来烧水,还有碗盘…噢,梅林!这房子空置太久了,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成窝的狐媚子正往外跑。

费伊对巫师的咒语好奇很久了,虽然没有魔杖,他还是试着念了一句:“清理一新?”

结果他感到眼前一花,随即就是一声巨响。

“轰隆!”

风吹得很凉快,因为墙上多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所有破旧的柜子家具包括壁炉在内都飞了出去,连地板都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墙。

“……”

往外一看,发现海格趴在一堆东西的左边,炎魔歪倒在右边,窗帘飘在他们头上。一堆碎地板与破家具上倒挂着一只家养小精灵,它瑟瑟发抖,发出恐惧的尖叫,然后“啪”的一声原地消失了。

这哪里是清洁咒,简直就是强力驱除咒。

处理完一堆猫头鹰信件的白巫师赶来,看到的就是这番凄凉景象。

邓布利多只能拿出自己的魔杖给尖叫棚屋念了个恢复咒。

地板家具又纷纷窜起来,打着漩的飞回去,等到白巫师走进这栋房子后,最后一块木板也砰的一声牢牢的钉回墙壁上。

费伊黑线的准备说什么,一个刚刚飞回原处的破柜子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啊,这里面还有一个住客。”白巫师笑眯眯的说,“黑暗禁林里没有这种东西,它通常喜欢藏在古老破旧的家具与房屋里,喜欢恐吓人,制造一点小乐趣。”

费伊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柜子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门。

然后,一团黑漆漆里面冒着火光的立体梯形玩意滚了出来。

“……”费伊傻眼。

这,这是什么?仿真玩具?

白巫师则惊讶的透过半月形眼镜看费伊。

博格特会显示内心中最恐惧的食物,所以费伊害怕的是——火山?

没有浓烈的硫磺味,博格特从滚出柜门后就不断升高,焦黑的岩石,翻滚的岩浆,火山口最后顶到了天花板,冒出滚滚浓烟,效果非常逼真。

费伊可以确定这玩意还是参照末日火山缩小变形出来的。

曾经是魔戒,当然很惧怕末日火山,只不过——

“哈哈哈!”

不管哪座火山缩小N倍塞在一个房间里,看上去都很像超大型铜火锅好吗?

变出恐怖模样结果遭到这种待遇的博格特深受打击,惊惶的变成了一股白雾状的气体,窜到邓布利多面前,就在它准备重新变形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用咒语将它击回了柜子里,还顺手上了锁。

“哈哈,这东西…帮我留着!”费伊还在笑,他突然冒出一个恶劣的主意,不知道博格特会在索伦面前变成什么?必须想办法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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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特兰奇的尸体被贝拉带回了马尔福庄园;德拉科。马尔福暑假剩下来的几天都在强忍着他那位有血缘关系姨母的疯癫叫喊。

德拉科以前在照片上见过的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有黑色顺直长发,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是神情高傲的贵族少女,在三姐妹中最漂亮。

至于现在——德拉科沉默的站在二楼走廊的阴影里,看着大厅里忽而咒骂又神经质尖叫的女人,焦黄的皮肤;蓬乱的头发,还有无焦距的眼神…她毕竟被关在阿兹卡班长达十几年。那些被威森加摩法庭宣判了几个月刑期的巫师都有支撑不住而死的,在巫师看来,哪怕被关在那里一星期都是一生无法遗忘的噩梦。

“梅林知道你的愚蠢,你居然没能躲开…我昨天简直不知道怎么对Lord说你的死?忠诚的贝拉特里克斯嫁给了一个笨蛋?我们还没有孩子;他不能一出生就看到属于纯血巫师的辉煌时代!不能向Lord效忠,这些都不存在了!”

连食死徒都绕着大厅走,没人愿意去打扰不断咒骂念叨的贝拉。

毫无疑问她是悲伤的,但是这种悲伤也被她的疯狂扭曲了,听听她说的话就知道,哪怕死亡,也阻止不了她坚持纯血统治巫师世界的念头。

德拉科感到肩膀上一暖,熟悉的气息贴近他,然后他听到纳西莎的声音颤抖着说:“她以前不是这样,德拉科…答应我,不要听她的任何话。”

因为贝拉会毫不犹豫的为黑魔王放弃自己的生命,更不要说别人。

定定看着楼下的德拉科忽然转过头,低声对他的母亲说:“我不想变成她那样,她还会清醒吗?”

“我恐怕…那不可能发生。”纳西莎忍着悲伤,她的丈夫还在阿兹卡班,在她看来,姐姐贝拉已经变得陌生又可怕,她毫不怀疑战争开始后,她可能要参加这两个她曾经最亲密的人葬礼,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从战争里活下来,黑魔王又给了德拉科那样残酷的任务。

“听我说,德拉科,如果做不到——”纳西莎又停住了,一个多月前她去蜘蛛尾巷找过斯内普,她只能期望卢修斯的好友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照顾德拉科了,可是硬要跟着她一起去的贝拉,在牢不可破誓约最后添加了“如果德拉科不能完成他的任务,你是否愿意代替到他去做”这句话。

这意味着什么,纳西莎很清楚,现在她颤抖着手臂,无法说出让德拉科去找斯内普的话,但同时她在绝望中也舍不得放弃这条最后的援助。

“没有关系,妈妈,一切都会好的。”德拉科只能这样说,他尽量控制自己不要露出恐惧与迷茫的表情,竭力克制着不去想伏地魔的命令,换另外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如果我完成了命令,父亲是不是就能从阿兹卡班回来?”

纳西莎不知道是该点头安慰自己的儿子,还是摇头避免给德拉科增加更大压力。

但是她迟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德拉科眼神更阴郁,他低下头说:“我知道了。我想继续回房间去修理消失柜。”

他们就像平常一样,遵循着贵族家庭的礼仪互相道过晚安,然后心情复杂的离开。

伏地魔并不在马尔福庄园,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已经在贝拉逼问下,战战兢兢的说出今天早晨开始,三楼主卧室里就空无一人,连那条大蛇都不见了。

伏地魔经常独自去处理一些事情,他有这样的习惯,比如说十几年前前往高锥克山谷杀波特一家,很多事情他不想食死徒知道,不要指望黑魔王出门前还会体贴的给属下打个招呼什么的,包括贝拉在内,也没有人敢问伏地魔去哪里。

伏地魔现在的心情比贝拉更糟糕,他站在冈特家的老房子前,沉默的看着破损的屋顶。地板下面空空荡荡,那枚戒指不见了。

尽管他之前已经感觉到了,亲眼看见,怒火仍然满溢得要爆发。

在到小汉格顿前,他已经幻影移形去过那个海边的悬崖,洞窟里的阴尸仍然在沉睡,但确实有明显进入过的痕迹,将魔药全部灌给了顺手带来的一个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后,伏地魔愤怒的抓起了那个挂坠盒。

赝品,一个可笑的仿造品。

盒盖打开,里面飘下来一张纸条。

“致黑魔王:当你读到这个之前我可能早已死去,但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已经偷走了真正的灵魂碎片,并打算尽快地销毁它…”

那瞬间,伏地魔暴怒的将那个还在不断挣扎呻/吟的家养小精灵丢进了水潭,任凭它被无数阴尸撕碎,赝品挂坠盒也在他的怒火里被魔咒击成一堆碎片。

为什么会有人知道魂器的秘密?

因为分割灵魂太多,记忆显得十分混乱,伏地魔忍着暴怒仔细翻找,只确认他曾在第一次制造魂器前,询问过他当时的教授斯拉格霍恩。就算魂器的事情泄露出去,但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偷又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伏地魔很快就想到为了布置藏斯莱特林挂坠盒的地方,他借了布莱克家的家养小精灵。

怎么可能?布莱克家族对他的忠诚甚至远远超过马尔福,就算他们猜到这个地方有些奇怪,也不敢轻易踏进来,而家养小精灵不可能告诉所服侍家族之外的巫师。

伏地魔用恢复咒展开纸条,迅速扫了一眼落款。

R。A。B——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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