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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凶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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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果汁。
正在看着那一杯满满的果汁差点流出口水的萧雨汐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令到黄泉可是一惊,之前难得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差点就又要露出杀机了。她说的话是:“刘姨姨,你今天的衣着还有说话方式都好像前晚那个怪人黄泉哦。刘姨姨你知不知道啊,那天晚上有个叫黄泉的怪人飞进来我们屋子了。他又是老在说雨汐有趣还有有意思什么的,哼哼,是吧雨汐我当玩具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停顿了一下,萧雨汐又补充了一句,“哦,刘姨姨我不是说你把我当玩具,我知道刘姨姨最疼雨汐了。”
黄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松了手上想握上太刀的动作。随着她便再次感到愕然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着这个小女娃我竟然会有所不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情绪被人偶所影响了?这不可能啊。无论黄泉此刻是否想得通这个问题,起码暂时她是不会夺取萧雨汐的性命了。
可是她不夺走萧雨汐的性命,不就可以代表小雨汐自己的状况就无虞的,此时就连黄泉也感觉到不对了,这小女娃保持着这看果汁的姿势貌似有点久啊,怎么连眼睛也不眨的了?轻轻地推了一下萧雨汐,萧雨汐竟然犹如一具雕像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硬地直接摔到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咦?”黄泉惊疑地轻忽一声,赶忙过去查看了下萧雨汐的情况,她发现萧雨汐不止是动作僵硬不变了,竟然连心跳和脉搏也同时停滞了,但是感觉起来却绝对不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样子,因为甚至连她那乌黑秀亮的秀发也不会动一下。若真是要说的话此刻的萧雨汐仿佛就是一具纤细入微人体蜡像一样。
检查完萧雨汐的状况,黄泉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陷入了深度的沉思。好半响后,似是找到了答案,黄泉的嘴角又再拉起那抹熟悉的弧度,喃喃自语地说道:“哈哈哈,难道是醒世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爱的人偶啊,你真的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呢。有趣有趣,看来据这次的布局有很大的变数空间啊,很好很好,变数越大我的机会也就越大。看来我的确应该要再确立多一个传世者的位置了,哈哈。”
似是感觉到什么,黄泉轻皱了一下眉头,“看来我刚确立了新的传世者位置,就有虫子来打扰了,虽说这虫子也是我自己招来的,呵呵。”说着,黄泉就已经从窗户渐渐飘飞而出了。
如果不是现在的萧雨汐已经如同雕像一般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可能又要大吼大叫这说:“刘姨姨你怎么也变得跟那怪人黄泉一样不懂礼貌啦!”
☆、第十节 复苏
将近五月的天气仍旧阴霾,一如人心,除了污浊,就只剩下冰封。
早上张默先一步离开再去搜集资料后,萧南晨就一直埋头在文案资料之中,连午饭时间过去了亦浑然不觉。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再次蛮横地打开,他才有所察觉。
“哇靠,坐这么久不怕长痔疮吖?”揣门而进了张默夸张的大喊道。
“你小子就不能来一次正常的开门方式?”萧南晨无奈地白他一眼。
“哈哈,”张默打了个哈哈,用眼神示意了下手上的一大堆东西,“请问我哪来的手去开门呢?”
“呃……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坨吖?”疑惑。
“哗”在萧南晨的呆滞注视下,张默一股脑地将那一大坨直接丢落在本已杂乱无章的办公桌上。
“还没吃饭吧?喏,这个。”东翻西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盒饭,“还有这个。”又掏出一杯即溶咖啡,“还有,这是饭后。”接着的是一个橙子……
随着他的一句句还有,萧南晨的表情完全地由呆滞转变成了见鬼。心想:哇靠,难道真是玻璃,你可别看上我,更别想上我啊……虽然想到恶心处,连萧南晨自己也忍不住地一阵阵恶寒,可是对于前面的那一大坨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是禁不住地有些好奇。萧南晨随意地翻弄了一下那一堆的散落,突然表情与动作同步僵硬,“那你方便解析一下这些内裤是什么用途吗?该不会是给我擦嘴的吧……”
“哇靠!你变态啊!内裤也玩?”
“哇靠!你才是变态吧!把内裤也扔我桌上。”
“呃……有什么关系,你这桌子本来就是垃圾堆填区一样的啊。我是刚刚去完超市,补充点日日用品啊,买点水果啊什么的,顺便帮你买个盒饭。唉,没办法呢,单身寡人一个的,什么也要自己一手包办了呢,倒是不像你,还请保姆这么逍遥。”
“啪嗒”一声轻响,饭盒无力坠落。“保姆,保姆,雨汐!”萧南晨疯也似的在身上搜摸了一通,又开始胡乱地翻爬着桌面上的一堆。
张默见状颇异,立刻拉住萧南晨:“喂,怎么了?冷静点!萧南晨!喂!你突然是怎么?”
“手机!给我手机!”状如疯痴。
张默不知其所以,却是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一把夺过,萧南晨冲忙地拨了一通电话,表情却是又急躁转为愕然,最后停止在呆滞上。
“喂,萧先生。是的,我知道了,昨晚您的同事已经给过我电话了,是的,我现在已经准备到您家了,请您放心,诶,好的。”轻叹一声,萧家保姆盖掉了电话,继步而往。
“同事?”萧南晨喃喃自语一句,转头看了看一眼旁边的张默,衷心地说了声“谢谢”。
这回就轮到张默愣神了,想了想,难道是因为这盒饭?可是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真诚了?疑惑地瞄了萧南晨一眼,“不管了,难得有机会,风头这东西,白出谁不出。”思绪及此,张默贼笑一声,说道:“唉,谢什么呢。你可要知道,哥一向都是被称为助人为乐小天使,文质彬彬红领巾……我擦!你知不知道用内裤扔别人是非常不道德加令人发耻的行为吖!”
“嗯?您不就是萧先生的那位同事么?”萧家保姆对着拦在身前的那道裹在黄黑长袍中的倩影说道。对面人此时的衣着比较怪异,一身黄黑色长袍,身后还横挂着一把长细的武士刀,萧家保姆心里暗想:现在年轻一辈好像都好喜欢这些古灵精怪的打扮啊,上次买菜的时候就见过一堆的年轻人排了两个车站距离的大长龙,就是为了去看那什么动漫展,中间就有好多人的打扮就跟眼前这位小姐差不多了吧。尽管心中略带疑惑,但是由于好几次在萧家门前也碰见过,虽然叫不上名字,也还算是认得出她的样子。“承蒙您之前的通知,我现在就是正在去萧先生家,您也是同路?哦,是去见小雨汐的吧?不对,您的方向跟我背向,是刚从萧先生家里出来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雨汐麻烦您的照顾了。您今天是休假吧,不耽误您的工作吧?”
对于萧家保姆的一连串疑问,只有沉默紧随。片刻后,一句毫不搭调的话语悄然飘出,“你的剧本演完了,所以,上路吧。”声音再没有以往的尖锐,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天籁的优美。而且这声音,赫然再次与已然冰寂的刘大美人如出一辙,可是看这身打扮,却有分明像是一直隐藏于暗处的黄泉。
黑黄色倩影手缓缓地后靠,这次能看到她身上忘川袍的黄色部位明显地闪了一下,当她的手触及到身后太刀的一刹,“呛!”寒光乍现,紧随着的便是那抹凄艳的鲜红喷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衫,脖子上的那道裂痕是那么的明显,那么的刺眼。尽管不解,即使疑问,可惜萧家保姆的眼神却只能无助地定格、涣散。她甚至来不及料想到自己的死亡,可它偏偏就降临了。
有时候,并不是平凡就代表你拥有了生存的权利,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没有人能够预料。特别是在这梦魇笼罩的地域。
“嘎嘎嘎嘎嘎……没有人能阻碍我的计划,这次必须成功,我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刚刚的天籁仿佛幻听,声音重归原来的尖锐沙哑。缓步地前行,地上那曾经的生命如垃圾般被丢弃,根本不见她有什么清理的意思,只是不知何时从哪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太刀上温热的血液,如恋人的轻抚,就好像这才是她现在最重要的工作,而杀人对她来说就像是茶余饭后的娱乐。
没走出几步,“啊!”的惨叫响起,就像是头部突然地遭受到重击一般,黄泉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腾空的那只手瞬间抓紧自己的脑袋,捏紧。太刀也无法再紧握了,“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可是无论这太刀对她而言有多么的矜贵,此时的她也无暇顾及了。双腿跪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头,冷汗不停地渗现,一切都在显示着她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可惜痛苦的源头却是无人知晓了。
过了好半响,脑部的疼痛似乎终于离开了她,缓缓地松开抱头的双手,黄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双手,再看看掉落在一旁的太刀,似乎感觉并没什么的不对,可是心里却总是仍绕这一种不安宁的感觉,但苦苦思索却又无果,无奈之下只好捡起太刀,站起了身子。
正准备离开,却突然似有感应的样子,黄泉回头看了一眼之前被自己所杀的萧家保姆,可就只这一眼,她的面色瞬间变得卡白,愣神地保持着回头的动作,久久不能动作。
那是如此诡异的一幕,刚刚被杀的保姆连同她身下的所有血液,竟然慢慢地消散在空气当中。没错,就是消散,不是被移走了或者腐烂了,是彻底的消散。她的身体从双腿开始,慢慢地消失,就像是一副铅笔画被橡皮擦逐渐擦去一般,甚至连烟消云散那样的视觉效果也没有,就只是这么突兀地不断消失,直到全身都消散不见为止,甚至不留下任何一滴血液,就好像这么人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一样,凭空地消失于虚空之中。
黄泉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双手都禁不住地开始出现了颤抖,额头上那刚刚因为痛苦而渗现出的冷汗现在就如同瀑布一样流淌而下,不再像是痛苦,反而像是见到了什么世上最恐怖的东西一样。
“不,不!不要!我已经受够了,我不要再被规则所桎梏了,我要离开!多少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再剥夺去我苦心布局好的一切!”突然,黄泉举起右手的食指指向天空尖声地大叫道,也不知道她这话是对着谁说的,更是没有任何人去回答她的愤怒。
喃喃自语地重复着那几句骂言,片刻后,似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黄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愤怒的骂言逐渐转化为一声声低沉的啜泣,可是在这无人的巷道中却并不会有人来安慰她了,当然,如果有人见到这么诡异的衣着的话也会转头就走了吧。
可是没哭多久,黄泉的啜泣竟然又转化为一声声“嘿嘿嘿”的阴森的笑声。捡起那掉落在一旁的太刀,轻轻挥了几下,虽然脸庞上还是一片的粘湿,也不知道到底是冷汗还是泪水了,可是黄泉嘴上的那道笑容却越发的浓郁起来了,又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又要离大限不远了,或者是对规则的强行改变太多了吧。虽然变数增加了,不过这或许也不是坏事呢,起码少去了很多要麻烦到我去清理的手尾呢。而且反正那几个已确立的传世者也皆以成熟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去发挥吧,以后我尽量减少动用维力就是了,呵呵。我就不信这一次我仍旧无法脱离。”
好像真的脱力了一般,黄泉甚至要用自己的太刀支撑这身体缓缓地站起,然后蹒跚着往前走去,而看她去的方向赫然跟萧家保姆生前所要前往的地方时一致的,也就是沿路返回萧雨汐现在的所在地——萧南晨的家。
☆、第十一节 线索
一顿饱饭过后,萧南晨一边剥着橙子一边继续研究着手头上现有的资料,从他那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他对这段时间的连续杀人案仍旧是没有什么的头绪。从第一宗案件到现在,几乎已经过了三个月的时间了,如果包括刘舒音的话,在这三个月里面每个月都有两个人死去。可是萧南晨知道,这个月的梦魇应该是还没有过去的,如果每个月死两个人的话,那么在不久的日子里将再次发生下一宗案件,因为刘舒音的死绝对是无妄之灾,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这个月的下一期凶杀案应该就会是破案的关键了。正当萧南晨在分析案情的时候,坐在萧南晨办工作对面的位置上的张默也没有闲着,他正拿着手机保持着通话的状态,不是泡妞,而是向李督察询问着监视的情况。呃,或许算是询问监视的情况吧。
“喂,李督察,跟踪情况怎么样了?”
“诶,张默!”还是一贯的震耳欲聋的巨大音量。
“卧槽!”每次张默打给李督察都要预备着承受这记巨音轰炸了,“诶诶诶,你说话难道就不能稍微把音量收细?我就说你的小孙子怎么看起来呆呆的,看来也就是被你这当爷爷的给吓坏了。”
“我去,你孙子才呆!我的小乖孙都不知道多么的聪明伶俐呢,前几天还打电话跟我说他拿了全班第一,老师奖他小红花呢。”
“卧槽,现在连幼儿园也有考试这么恐怖的啦?”张默不禁流下一滴冷汗,“而且我没有孙子,谢谢。”
“我说的那孙子就是你。”
“呃,你这老头,别以为自己官大就可以欺压弱小哈,信不信我言语上祭你中指啊。”
“哈,不跟你这小子瞎掰了,说回正事。这两天几乎所有的目标都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是上学放学、上班下班的。要说真有什么另类点的事情的话,就是那个郭奕仁吧,那个长得很畸形的那个小子啊,还记得不,他还曾经帮过我们大忙呢,每次凶案现场所留下的那段梵文就是他帮手破译出来的。最近他跟一个叫赵韵诗的同班女生来往得比较密切。”
“我说人家就算的确有点其貌不扬,可是他能泡到妞也只能算是她的本事而已吧,这你也能掏来说是比较另类的情况?”
“诶诶,我说你这小子倒是别打断我啊,我还没说完呢。经过我们的追踪和调查发现,郭奕仁应该是独居的,也就是说他没有跟父母一起居住,至于他的父母在哪里,手足们还在调查当中,应该下午或者明天就会有结果的了,比较奇怪的是,据我们的调查所得,郭奕仁应该是独生子来的,但是手足们却曾经窃听到他好像对赵韵诗很肯定地说他有个亲哥哥。而且奇怪的是,同样是独生子女的赵韵诗也表示她是有个很顽皮的亲妹妹。”
“会不会是两个学生间的互相自吹而已?”张默疑惑地问道,“就像是为了增加谈资一样,随便地捏造一些事情好让对方注意或者能够使得自己有话题?”
“我们也不排除是会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也是你说的啦,不管什么细节都要留意着。而且那个叫赵诗韵的女学生好像就是因为这所谓的哥哥与妹妹的事情才会跟郭奕仁真正熟络起来的。本来知道自己被分配到跟郭奕仁一起负责工作,这个女生都快要哭了。”
“工作?什么工作?”
“哦,校内的义务劳动而已,他们两个是要共同负责图书馆某层的卫生打扫吧好像,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只不过就是他们两个共同负责的时间需要持续两星期而已。”
“嗯,大概了解了,这的确算是一个细节吧。继续监视吧,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方面,这次你做得很不错,小子有前途啊,放心,我会向组织上反映你的工作能力的了。好好干吧,会有出息的,我看好你啊,加油。”
“嗯,好的,谢谢。”李督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竟然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随即他便感觉到不对了。卧槽,我好像被这小子给阴了啊,然后愤怒的咆哮便紧随着降临了,“你妹啊,我职位比你高,能力比你强,需要你去反映个毛线啊!我不投诉你每次都踩过线就已经很恢宏大量好吧。”
“诶诶诶,小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哈。我跟你你说,这次我们英明伟大的萧大官人可能早上蹲厕所的时候把自己的脑袋往厕格的门板上撞了几撞,可总算是把自己撞开窍了,现在他已经正式申请把我调到他的特别罪案调查科了,所以……卧槽,你丫的又扔我内裤,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道德观念啊!”李督察心里那个恶寒啊,他们现在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还扔内裤……未及深想,也不想再去深想,对面张默的声音再次清晰起来了,“咳咳,那什么,所以说我现在也算是准特别罪案调查科的人了,我这次是名正言顺地来索取线索的,嘻嘻,服了吧。”
“哟,让你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了啊,总算是进了特别罪案调查科了,好好干,组织上还是看好你的嘛。”
“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么快就被你还回来了。没有其他消息了吧?”
李督察思考了一下,“嗯,貌似应该重要的就没有什么了,反正总体上说所有目标这两天的表现都还算正常,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像是有什么杀过人后的心理负担之类的表象。要不就先这样吧,再有什么发现我会跟你联系的了。”
“嗯,好的,刚好我也要跟我们伟大的萧警司汇报一下情况,就先这样吧,谢了哈,拜。”随即张默挂断了电话,并把刚刚从李督察哪里得到的消息复数给了萧南晨听。
听后的萧南晨露出了明显的思索的样子,喃喃自语地说道:“原来上次见到那个会梵文的小子旁边坐了一个女生是这样的一回事啊。”回想起那个女生虽然那时候的行径比较势利,但是坐的位置却又是郭奕仁的隔壁,萧南晨大概也能猜到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到达哪一步,于是他便抬起头对张默说:“上次我再次去过学校找到那叫郭奕仁的小子,他身边就坐着一个女生,当时我还以为他枯木逢春呢,不过后来见到那女生的表现又不太觉得他们是在谈恋爱或者有好感的意思,原来只是被强硬地分配在一起工作而已啊。不过那时候很明显那女生是坐在郭奕仁的旁边的,也就是说,她对郭奕仁的鄙视和厌恶感已经减少了很多了,那按推断应该就是李督察所说的他们有所谓的哥哥与妹妹作为谈资的时候,所以两人才稍微没有那么的疏远。其实就这一个虚构的哥哥和妹妹到底有什么好谈的呢?还会令到一个这么高傲的女生慢慢地放下心中的厌恶感耐心地跟那黑炭小子交谈?”萧南晨疑惑地问道。
张默耸了耸肩,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道:“我表示我也不懂这中学生的世界啊。呃,现在不是流行那什么干哥哥,干妹妹,干爹爹,干女儿什么的吗,或者他们也想干了吧。”
“滚你丫的!”萧南晨笑骂了一声,“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可疑,主要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引人入胜的切入点好吧。我想我们也应该往这方面深入调查一下,或者能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发现也说不定呢。相信我吧,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如果是平时的话,张默一定会吐槽一句“是很准,准得像个女人。”可是此时他并没有这样的心情,在也在沉思之中。张默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经过萧南晨这样一点明,他顿时也觉得好像真的有点不妥,两个虚构出来的亲人可以聊两个星期这么久,本来就是连闲得无比蛋疼的人也不会做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竟然可以令一个人对另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人完全改观甚至交好?这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吧。沉思了片刻,张默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嗯,好像的确是有那么点说不通的样子。之前我倒是疏忽了,现在想来好像的确应该还是要让情报科那边重点调查一下他们最近的说话内容啊,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嗯,正当如此。怎么说呢,我总是觉得那个叫郭奕仁的小子有点奇怪,但是我又暂时说不上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将会是我们的一个突破点,没有什么缘由,或者暂时也就只能都归为第六感作祟吧。不过无论怎么说也好,搜查清楚点总没坏的……”
“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很明显我们萧警司的办公室上那道可怜的大门感觉上是又再次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呐,别看我啊,这次绝对不可能是我踹的!”张默瞬间举手澄清这次的事情与自己完全无关。
☆、第十二节 实习法医邹玲玉
“碰”的一声,萧南晨办公室的大门感觉上是再次被一脚踹开了,一个身影急匆匆地撞了进来。之所以说是撞,那是因为来者几乎是用奔跑加保持着破门时的肘击姿势出现在萧南晨与张默面前的。
萧南晨心里暗想:“还好,这次不是踹开的,再被踹几脚我这门估计也就得报废了。”想着想着,萧南晨忽然又觉得不对路了,“卧槽,不对啊,这他妈的肘击开门法貌似也不对劲啊,这不同样是在摧残我的门么!”想到这里,萧南晨不禁悲呼一声,大声呐喊道:“不带这样的啊,我这门是八字长不好还是招谁惹谁了!”
进来的人貌似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举动有点粗鲁,赶忙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说还不断地鞠躬敬礼来致歉。而此时,萧南晨和张默也终于可以看清了这道风风火火的身影到底是谁了,原来是法医科那边的一个实习小丫头,名字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邹玲玉。
“哟呵,我还以为是谁来着,这不就是法医科的那个万年实习小丫头么。叫赵玲玉是吧?这次总没错了吧。”张默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撞这里来了?”
“你妹!哦,不对,你是上司,要用敬语,您妹!听清楚,挖干净你的耳朵,我叫邹玲玉,邹,你说你这是第几次擅自更改我的姓氏了。”邹玲玉不停地在往张默身上送白眼,显示她现在心中的不满。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张默是不是故意的,每次就总是把这小丫头的姓氏说错了,不过还就真的只是因为这样琐碎的原因,他们两个竟然慢慢地熟悉起来了,虽然平时见面好像总是在斗嘴,大家都不服大家的样子,可是看得出来他们关系还是挺要好的。也许跟他们俩的性格也很有关系的吧,张默一向都是一副平易近人风趣幽默的样子,而这邹玲玉虽然平时风风火火、冒冒失失的,可是性格却也是难得的爽直,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虚情假意。倒是萧南晨自己虽然之前常常往法医科那边跑,不过去的时间除了那工作狂刘舒音以外,其余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下班了,所以对于这个邹玲玉,他也就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并不称得上熟络。当然,他萧南晨的名字在法医科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他,就是因为他跟刘舒音的暧昧关系而已,就等于刘大法医官的名字在特别罪案调查科也是家喻户晓的一样。想到刘舒音,萧南晨的眼底又是闪过了阵阵的黯然,但是很快便被他自己隐藏了下去了。只是那不断地放松然后又捏紧的手,却暴露出他的内心此刻其实并不平静。
对于邹玲玉的不满,张默到是丝毫也没有在意,不屑地道:“姓邹不好听,改了吧,我觉得姓赵就不错,你还是姓赵算了吧。”
“你去死!哦哦,敬语敬语,做人要懂礼貌。请您去死吧!”
“诶,丫头,我说你这突然撞进来不会就只是为了过来跟我吵架的吧?”张默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吵完了,我赢,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是大人的世界,不合适你这连身材,PS,特别是胸部和臀部,都未发育健全的小丫头的。刚刚晨哥才跟我说完他的IPad里面有些泷泽拉拉的新货,正准备拿给我鉴赏一下呢,这不,你就突然撞进来了。唉,命运就是弄人啊,人生就是憋屈啊……”
“滚犊子去!”萧南晨忍无可忍了,随便在桌上抄起一个物件对着张默的那张欠揍脸就丢了过去,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被萧南晨所丢过去的物件,还是张默所买的三盒内裤的其中一盒……
“卧槽,萧老晨我警告你哈,再扔我内裤信不信我就不来你的部门了!”
“嗯?”萧南晨饶有兴趣斜视着他,“真的?”
“嘻嘻,说笑的嘛,这么认真干嘛呢,我喜欢说笑晨哥您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您是江湖我老大,来,老大抽烟。”说着并帮萧南晨燃上一根香烟,而那香烟还是他从萧南晨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摸出来的。
其实萧南晨与张默这闹剧所持续的时间也就只是那么十多秒的时间,而这十多秒内,旁边杵着的那个小丫头好像是陷入了沉思,并没有过多地留意他们,只是口里不停地喃喃说道:“我来干嘛,呃,我来干嘛呢,貌似是很要紧的事啊……”
“啊!!!”突然,那小丫头尖叫一声,“我想起我来干嘛了!快!您们快跟我来!快去法医科啊!不得了了,出大事了!”说着便去扯住萧南晨手直接往外拖。猝不及防的萧南晨竟然被她整个拽在了地上,悲呼一声:“你妹啊!你是天煞孤星吗!”可是就算他摔在了地上,邹玲玉还是继续不依不饶地把他往外拖,萧南晨急忙求饶道:“好好好,别拽别拽,我跟你走就是了……卧槽,还拖!大姐您放手啊,算我求你了!”听到萧南晨的不断求饶声,邹玲玉怀着警惕的目光,终究是在说了一句“那你一定要跟我来哦。”后松开了手。
而独善其身地站在一旁的张默憋笑都快憋成内伤了。
本来想问问邹玉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但是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啊。这速度,根本就是在用生命在奔跑啊!萧南晨与张默欲哭无泪了。紧跟着那几乎是用100米短跑冲刺速度飞驰的邹玲玉左穿右拐了几分钟的时间,萧南晨等人总算是到达了法医科门前。
“报告!我把萧警司带来了!”邹玲玉再次风风火火地把法医科的大门也以肘击开门法的方式打开,然后对着里面的所有人就大声叫吼道。有好几个法医科的工作人员直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了,而更有一个正在检验某个死者尸体的研究人员就更被悲剧了,手一抖,手术刀直接插进那可怜的尸体身上去了。显然,整个法医科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声给惊吓到了。那始作俑者看见自己的杰作后瞬间用双手捂上自己的嘴巴,尴尬地缓缓转过身子就想偷偷地开溜了,而此时站在她后面的萧南晨与张默都用单手掩住眼睛纷纷撇过头去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当邹玲玉踮手踮脚地开溜开几步的时候,张默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那象征着法医身份的白大褂的衣领。邹玲玉顿时感觉身体突然一滞,挣脱几下貌似也没有办法挣脱开,唯有认命地定在那里了。
“邹!玲!玉!”法医科响起一声声愤怒的咆。
“咿!”的一声轻呼,我想如果她是一个猫女的话,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全身的猫毛倒竖起来的样子了吧。也许知道这一劫自己是躲不过的了,邹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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