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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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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全军大败。”
“那……我们……”十几人不知如何是好。
武通看着赵询,心中一阵通透:天呐,这个赵询也太胆大了吧,竟然想要收拢燕州府所有的兵权,真是……既然如此,我何不一搏呢,现在燕州府已经脱离了朝廷的掌控,赵询就是最大的,暂且不谈以后,现在只有跟着赵询,才能有出头之日。
武通笑道:“这个问题简单,火麟军之强,众所周知,其基本原因无非就是赵统领训练有方。故而,我愿将五的一曲人马交由赵统领训练、指挥,我想,一定能达到更高的水准,也能和火麟军协调作战。”
“嘶嘶……”这下不仅是其余的曲长、果长一阵惊骇,就是刺史府的人也一阵吸气之声。武通的一曲人不多,但他们是谁?是府军,是朝廷的人,现在竟然也被赵询收入麾下了,这……什么?只是训练?开玩笑,训练之后,你还能收得回来吗?但所有人都看到薛雷并无反对意见,霎时明白,原来,薛雷的龙骧军也被赵询给吞了。
“好,既然武大人如此说,我也就不客气,那我就接过来训练一番,也好和我的火麟军能配合作战。来呀,随武大人一起,去交割一下士卒。”
见到赵询毫不客气的接管了武通的一曲人手,其余的将校脸色难看,尤其是营兵的大小统领,更是苦涩至极。何为营兵,骑士就是自己的私军,虽说这些私军都是挂在燕州府各个官员的名下,但手握大权的人,又有谁愿意放弃呢?但现在权与命二取一,他们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赵统领,我的人也愿意交给你训练……”
“我也愿意……”最终,在死亡的压迫下,所有的将校都屈服了,也就是说,九千府军和营兵,现在已经是火麟军的人了,当然,要想彻底的融合进去,还需一段时间的训练和整合。
“既然大家如此看得起赵某,赵某也就不客气了,我会好好训练的,几日之后,一举击败城外的靺鞨人,收复燕州府。对了,诸位大人请随我的部下前往各军驻地,进行交割,至于交割之后,诸位大人暂且居住与都尉府,不要轻易离去。你们的家人,先前我已经让我部下的暗影卫接到西大营了,在击败靺鞨人之前,我希望诸位大人老老实实呆着都尉府,不要有任何的举动,否则的话……死的就不在是一两个人了。为了燕州城二十多万的百姓,若有得罪之处,望请见谅!”
几个交出兵权的大小统领,心中一寒,这是什么?分明是拿了他们的家人来威胁他们。
其实赵询并不是想拿他们的家人胁迫他们,只是现在时间紧张,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们斗,只有出此下策。
燕州城的百姓忽然发现,燕州城之中,巡视大街的不在是身穿各色、分不出是那个队伍的士卒,而换上统一皮甲的火麟军,三座大营也开始想起了各种跑步声、号子声。燕州城内刺史府施粥的次数也更多了,对灾民的安置也迅速了许多,一时之间,让燕州城的百姓大感诧异。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这般美好,两天里,依旧有三个刺史府官员和一个都尉府的官员被龙骧军以违反军纪之名斩杀,至于到底为何,都尉府和刺史府自然清楚至极,这也让不少心中暗有打算的人收起了心中的小九九,同时也对赵询麾下的暗影卫感到害怕。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练兵 安内
燕州城。
整军之后,燕州城之内三处大营都展开了集训,而巡哨和坚守城墙的则有火麟军和轮值的府军执行,由于城外的靺鞨军近日并未攻城,所以,赵询也对士卒的训练,加重了许多。
清晨,各个大营都传来了各样的口令、号子声,怒锋营哨长向言也是其中的一个教官,负责一果两百名弓箭手的训练。和府军不同,府军一哨只有一百五十人,而火麟军一哨则有二百人。
向言握着长鞭,从两百弓箭手的队列前缓缓走过,冷冽的目光则像刀子一样从弓箭手们脸上掠过,两百名弓箭手,几乎就没一个敢跟他对视!虽然这些弓箭手都是从府军、营兵之中抽调而来,也见过血、杀过人,但依旧不敢和向言对视。
“都他娘的给老子听好了,待会老子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要是谁不听话,下场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知道,我手中的鞭子可不是拿着玩玩的。还有,谁也别想做逃兵,营门外还挂着几十个血迹还没干的脑袋呢。”
“都个老子站好了,左手放下,右手拿弓!昂首挺胸,对……不许动!”
话音未落,有个弓箭手因为脸上痒,便忍不住伸手挠了两把,向言不由分说,手中长鞭便毒蛇吐信般甩了出去,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那弓箭手脸上已经多出了一道血痕,弓箭手吃痛之下,顿时双手捂脸杀猪般惨叫起来。
“不许嚎!他妈的给老子站起来!”向言厉声大喝道:“再不起来,死!”说着刺啦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那弓箭手顿时凛然噤声,立刻站直了自己的身躯,但脸上表情一阵扭曲,似乎疼痛难当,其余的弓箭手也是神情骇然。
向言这才闷哼一声,继续他的训话,这一套其实是赵询给各个小校安排的训练方法,无他,只是军姿而已。
说到练兵,骑士说难也难,说简单其实也简单,从根上讲,练兵就一个目标令行禁止!特别是这些新纳入的士卒,先不管他们能不能打,只要将他们训练道令行禁止,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向言甩了甩手中的长鞭,厉声道:“都他妈的听好了,待会老子怎么说你们就得怎么做,老子说往东,你们就不准向西,老子让你们挽弓,你们就得乖乖地挽弓,老冇子说放箭,你们才他娘的可以放箭,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两百弓箭手轰然应诺。
这样的情景在三个大营随处可见,一小队一小队的在训练着。
都尉府。
都尉府曾是燕州府最高的军事长官的办公驻地,但现在已经成了火麟军的大本营,也是赵询的办公之处。现在火麟军的将官走住在这里办公。此刻薛雷、张蒙、张举等龙骧军投靠过来的校尉和火麟军的校尉坐在一起,商议现在的情况。
“大人,现在燕州城内所有的士卒已经被我们纳入手中了,所有的将校已经被我们监控,一有异动,我们就会立即处理。”赵海说道。
赵询点头道:“将这些人看管好,胆敢有异动者,不必上报,就地处理。”
“杀了?是不是太……”李洛北迟疑道,他主要考虑到,杀人太多,实在不利于下面的安稳。
赵询冷声道:“攘外必先安内!我知道现在训练的士卒之中,有不少人都蠢蠢欲动。没关系,我们反击靺鞨军之时,总是有一些牺牲的。”
薛雷等龙骧军新过来的校尉心中一僵,知道赵询这话其实也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警告他们,再有小动作,那就让他们实在靺鞨军手中。真的是死在靺鞨军手中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中,只有天知道。
李洛北接着说道:“我们现在在燕州城之内,有兵一万六,新进的一万一千余人,各级指挥官员实在太少,此是一问题;此外,我们兵甲武器不足,战马稀缺,就算搬空府库,依旧是不足。”
赵询也知道这两个问题,军队重组之后,援原本的指挥系统被打乱,队率以上的人直接打了黑名单,是不会启用的,起码短期之内是不会启用的。至于兵甲武器,更是毫无办法。
“这样吧,各队伍长、十长则有各伍各十自己比武或者举荐而出,队率和哨长则有亲卫营抽调。亲卫营五果,每果抽调五十人充入之中,组成新的指挥体系。一万人则还缺少十个校尉和十个佐校尉,这二十人,则有龙骧军和火麟军之中各出十个。”
好算计,所有人都暗道一句,底层的指挥官都是火麟军的人,更是赵询身边之人,铁定对赵询忠心耿耿,上层的二十人还是龙骧军和火麟军各占一半,这样既安排了龙骧军之中原本的高层人员,还不怕他们有丝毫的异动。
赵询接着说道:“这一万人新编为一至十营,但由于都是步卒,所以五营合一,编为两府,分为左右府。左府府将薛雷,副将李尘风、赵宁,赵宁,你的怒锋营则有赵芒接任,他们已经进了密云县,等击退城外靺鞨军,他们就能来此地了。右府府将本人亲自负责,副将分别是张蒙和赵雄。卢世杰,令你随后召集城内的铁匠、皮匠,成匠做营,为火麟军制作兵甲器具。”
“领命!”
卢世杰面带难色的说道:“可是这些匠人都在各个商户的商铺之中,我们怕是招募不过来吧。”
赵询冷哼一声道:“说到这个,我就要提一下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商户,私下豢养护卫家丁,私自打造武器,武装自己,各处的田产多不计数,无数的佃农如同他们的私人奴隶一般,不被府县所管辖。”
卢世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各处都是这样,大地主隐瞒人口、田地,侵吞普通百姓的田地,致使无数百姓沦为他们的佃农。官府也失去对这些人的实际掌控。”
“一会就去下令,以都尉府和刺史府联合名义,即日起,燕州府所有的铁匠、皮匠等匠人,都将征召为朝廷所用,胆敢阻拦这者,以奸细罪论处!至于各处的田地人口,赵海,你们暗影卫继续调查,给我弄清楚所有的情况,一旦击败靺鞨军,就是拿掉这些蛀虫的时候了。”
“当当当……”
燕州城各处,一队队敲锣打鼓的衙役和巡哨士卒敲锣打鼓的张贴告示。
“这又是什么?”
“写的是什么啊?”
“你不会看么?这么大的字!”
“小兄弟,我要是识字,还要问你么?”
“给大家念念吧!”
“是啊……”
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哼哼了几下,开始念了起来:“新令!因靺鞨军围城,燕州城内兵甲稀缺,故即日起,燕州府所有的铁匠、皮匠等匠人,即到都尉府报道,为守城将士制器,饷银与府军等同。但凡有人阻拦者,以奸细罪论处……”
“什么意思啊?”
书生说道:“意思就是,现在起,所有的匠人都去都尉府报道,为将士打造武器铠甲,会发放和府军一样的饷银,家人也会妥善安排的,你们要是匠人,就赶紧去吧。”
“唉,我倒是想去,可我是周家的佃户,要为周掌柜打造农具和刀具,怕是去不了了。”一个大汉说道。其实,他对这个待遇还是很羡慕的,但没了自由的他,那里能随便去呢。
书生笑道:“这个你就放心,所有的匠人都要去,没人敢阻拦,有都尉府给你们撑腰呢。”
“是吗?那我现在就去报名,听说还安排家人,是真的吗?”
“当然!”
此令一出,燕州城大大小小的商户都被惊动了,尤其是有匠人的商户,不让这些匠人离开吧,又担心都尉府找麻烦。现在的都尉府据说是龙骧军的将军在做主,甚是狠辣,不是好应付的主。放吧,又不甘心,最终都默默等待,无动于衷,看看都尉府的反应。
“大人,现在来的只有不到百人,燕州城的匠人起码有不下五百余人。这燕州城可是和靺鞨人交接之处,一直为两族贸易之所在,故而城大人多,匠人亦是不少。”卢世杰回报道。
赵询冷笑道:“看来,这些人还是不死心啊。赵青山!”
“大人!”
“通知罗琦,带人去拜访一下这些人,让他们把匠人交出来,否则就以奸细罪处理了。”
城东张家。
昔日燕州城最大的皮货商人的门口,今日来了一大队士卒。
“来呀,给我砸开。”
“等等……这位大人,且慢动手,在下张来,不知几位大人为何要砸小的府门啊?”府内再也坐不住的张来急忙引了出来。
罗琦冷声道:“张来是吧,你是不是想炒家灭族啊?”
“大人何出此言?”
“昨日的下的命令你没看到?奸细罪!来人,给……”
张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连忙说道:“大人息怒,小的正准备让下面的匠人去都尉府报道呢,只是还没来得及而已。”
“是吗?”
“是真的!”
“让他们随我们走,对了,户籍也要带走!”
“是是是,小的这就让他们随诸位大人去。”
张府门前的一幕霎时传遍四方,然各处的商户急急忙忙的把手中的匠人送到了都尉府。一日之间,七八百的匠人齐聚都尉府,成立了匠做营。匠做营分为两部,一为兵器营,一为甲胄营。
“其他的暂且不管,但人手一件横刀,是必须的,还有,投枪也要继续生产。至于铠甲,我们手中缺少铁料,先生产皮甲和木盾、皮盾。”
“可是大人,我们出不来城,木料同样没有啊,现在也就能把废弃的兵器回炉重练,至于铁料,虽然有,但也不多。”
赵询道:“没关系,等我们击退了城外的靺鞨军,很快什么都会有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幽州都督
在靺鞨军杀入燕州府的第四日,营州三府就接到燕州府的求援,随即一面派兵救援,一面向幽州传报。
八百里加急,有着良好的驿站体系,一日之功,幽州就已经接到靺鞨人进攻燕州府的消息。同样,一面回应幽州三府的救援举动,同时暗暗调动龙骧军以策应其行动,一面八百里加急向长安传递消息。
第十日,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砸在了幽州诸将的头上:顺州、营州、威州失陷,被靺鞨人攻下。
这个消息几乎将幽州文武官员给砸晕,三府已失,幽州东部基本已经全部落在靺鞨人之手,紧接着就是蓟州、平州,再往东南,那就是幽州的治所,幽州城了。当即,幽州都督,调令两万龙骧军驻扎在两府之地,抵御靺鞨军的南下和西进,同时让两府府军积极备战。另一面,再次八百里加急向长安回报。一时之间,幽州各个势力的探子都纷纷行动起来,探查此次的事情始末。
都督府。
“碰……”
“太大胆了……”幽州都督李怀远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李怀远现今不过四十五岁,但已经是一州武官之首,一股逼人的威严之势随语而出。
李怀远下手二十七八岁的从四品上宣威将军李牧之也附和道:“是啊,靺鞨人太大胆了!”
李怀远狠狠瞪了一眼李牧之,呵斥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我说的是你小妹,竟然跑到燕州城去了。现在燕州府已经陷落与靺鞨人之手,他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去那里?这事你知不知道?”
李牧之,龙骧军前翼将军,掌管一万龙骧军轻骑,同时也是幽州都督李怀远的大儿子,可谓手握重权,这也是幽州无人敢动李怀远的缘故。
李牧原,二十五岁,李怀远二公子,添为幽州府录事参军。
燕国,府县均按其地位之轻重,辖境之大小,户口之多寡以及经济开发水平之高低分为上、中、下三等。三万户以上为上州(府),二万户以上为中州,二万户以下为下州;五千户以上为上县,二千户以上为中县,一千户以上为中下县,其余为下县。近京之州称辅州,京都所在县名赤县,京之旁邑谓畿县,此外还有雄、望、紧、上、中、下等级,一般也是按户口多少而定的。
上州刺史从三品,其下佐官有别驾1人,从四品下,长史1人,从五品上,司马1人,从五品下,录事参军事1人,从七品上,录事2人,从九品下,此外还有司功、司仓、司户、司田、司兵、司法、司士等七曹参军各1人,皆从七品下。又有市令、丞、文学、医学博土等;中、下州刺史皆正四品下,其下佐官仿上州,但不全置。别驾(中州不置)、长史、司马称为“上佐”,大燕律法规定,凡刺史缺员或兼领时,上佐可代行州事。但在一般情况下,上佐并无具体职任,因其品高俸厚,又不亲实务,故多用以优待宗室或安置闲散官员等,所以这类官也被称为为“送老官”。诸曹参军分掌各州(府)县的军政、财政、刑法、农田以及户粮诸事务,称为“判司”。诸曹“判司”由各州录事参军事统辖。未设司马之州,录事参军为刺史之佐,处于综领督察的地位。
幽州府是幽州的首府,虽然上面有一个幽州宣抚使府,但宣抚使并不对幽州各府有实际掌控权,只有监察。弹劾权。所以,在幽州府,李牧原则是刺史之下第一人,尤其是其后还有两座大山下,更是权势赫赫。
李牧之连忙说道:“父亲,这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小妹说要去蓟州玩玩,谁知道他跑去了燕州府。”
李怀远恼声道:“这个小丫头片子,简直被他娘给惯坏了,一点不知道危险,竟然只带了十几个护卫,就随着商队跑到燕州府去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否则,本都督一定血洗幽州东北靺鞨人。”
“算了,这事还是让黑衣卫处理,想办法和你小妹联系,让她赶紧回来。多事之秋啊,靺鞨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也敢在我们身上咬上一口了。”
李牧之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是否应该还击?”
李牧原摇头说道:“不可,这事已经是两国交战了,不可贸然行动。”
李牧之怒声说道:“二弟,现在已经是靺鞨人打过来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反击?等到杀到了幽州府,我们才还击吗?”
李牧原轻笑道:“大哥勿恼!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想杀回去,进行反击,可是我们可以这么做吗?不说长安城,就是幽州,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不顺眼,想要搬到我们,就是镇北将军,他不也是巴不得想要我们倒下吗?现在朝廷之上,也是纷乱不堪,在没有得到指令之前,我们不能轻易行动,以免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
李怀远闻言,暗暗点头,对小儿子,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李牧之道:“可是我们没有动作,也会落人把柄啊。”
李牧原笑道:“落人把柄?抵抗不利?不要忘了,父亲只是幽州都督,不是龙骧军大将军,现在是代管几万东部大军而已。没有军令,岂敢私自掉军?没有举动才是正确的。”
李牧之叹气道:“营州三府刚落,真是收复的最好时机,可现在……”
李怀远沉声道:“是收复的好时机,但也不能为了收复这随时会丢掉的三府,却把自己给弄没了。三府之地,龙骧军损失多少?”
李牧之道:“由于未得到情报,所以三府之地的龙骧军已经全军覆没,不过三府之地,只有一处大营,折损也就一万人,而且还是未被我们掌控的人。不过,三府的府军损失,都是我们自己人了。”
李怀远道:“牧之,你立刻赶到平州,在那里预防靺鞨军的进攻,但也不要反击,等候朝廷的命令。”
“知道了!”李牧之没精打采的说道。
“对了,注意一下你小妹的踪迹。”
李牧之离开之后,李牧原沉声道:“父亲,此次坐看三府失陷,让镇北将军曹刚的一万精锐全军尽墨,虽说对我们有利,但……”
李怀远凝视自己的儿子说道:“牧原,你父亲我现在已经不是想退下就退下的,身处此地,已经身无退路了,想要保全李家,只能披荆斩棘,奋勇向前。虽然我们得到靺鞨军进攻营州三府之地一事,但那时我们也无反应的时间,只是借此没有通知一万龙骧军而已。现如今,中原大地反军四起,朝廷渐渐压制不住,至于边疆,怕是更难以顾忌。换句话说,不久之后,边军就会势大,朝廷难以节制,一个不好……”
“这……”李牧原脸色一边,他知道父亲的潜台词,意思则是各地割据,不听号令,趁势而起……
李怀远有道:“我们李家,除了你大哥,你三弟,你小妹外,只有你脑子最好使,不说别的,想要在这复杂的局势下保全李家,只能靠你了。有些事情虽说有些黑暗,但为了你娘,为了李家,不得不做。”
李牧原深吸一口气道:“孩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先着手掌管幽州府吧,这对我们很有利。”
“是!”
李牧原离开后,李怀远定定的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曹刚,我倒要看看,我们谁才是幽州之主!靺鞨人、室韦族,幽州也乱了,难道真的是乱世要到了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缇骑司
“终于忙完了!”赵询伸了伸胳膊,放松了一下久坐之后有些酸麻的身体。一连三日,赵询等人都在为军队的整编而忙绿着,至于后勤诸事,则交由卢世杰负责,自己只是查看一下最后的总结和签署自己的命令。
“大人,现在去哪?”看到赵询走出正厅,门外守候的韩猛上前问道。
“回家!”
“回来了,事情都忙完了?”李若兰见到赵询不似前几日那般,一忙直到夜晚才回来,细声问道。
“红儿,给少爷端一碗莲子羹来。”
说罢,李若兰解下外套,折叠好放在一边。在内屋,除了李若兰外,李心言和几个女护卫也在。
“你在秀什么?”赵询拿过李若兰放在一边的刺绣,看了起来。只见上面绣着一只威武的红色小麒麟,在其周身弥漫着熊熊烈焰,威武但又略显可爱。
“这是给你秀的内忖,这丝绸也是我让红儿特意挑选的,比较柔滑的料子,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李若兰柔声说道。
内忖即是这个时代穿在里面的内衣,赵询笑道:“那还秀东西做什么,反正穿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
“我闲着也是闲着,心言小姐说要随我学习女红,所以……”
“哦?我看看,李小姐秀的是什么?”赵询拿过一边李心言秀的丝绸,仔细看了起来。
李心言有些紧张的看着赵询,小声问道:“怎么样?”
赵询看了半晌,奇怪的说道:“这上面秀的是什么?野鸭子?可是又不像啊!”
闻言,李心言脸色一僵,一把抢过赵询手中的刺绣,恼声说道:“这不是野鸭子,这是……算了,不和你这个莽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
李若兰在一边捂嘴偷笑,轻笑道:“府军,心言小姐这可不是野鸭子,秀的是鸳鸯。”
“是吗,我还以为……”看到李心言脸上杀气腾腾,赵询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赵询看了看李心言,说道:“李小姐,你来燕州府,你父亲知道吗?”
“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李心言警惕的看着赵询说道。
“额……你怎么老是怀疑我打你坏主意呢?对了,你上次说,要和我一起,清理燕州府的缇骑司的密探,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那意思喽!”
“……”
看到赵询一脸的无奈,李心言感觉心情大好,说道:“也就是我知道燕州府缇骑司的人时哪些,我们合作,把他们给清理了。”
赵询沉声道:“李小姐,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虽说你的父亲贵为幽州都督,但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还有,你是如何知道燕州府缇骑司密探的?”
李心言只不过十八九岁,和赵询相似,岂能知道这种事请。
“我是偷听……你不要管我是如何知道的,总之我知道就是了。我父亲虽说没有拿这些缇骑司的密探如何,但我经常私下听到大哥说他们如何如何的不好,怎么,你不想除掉他们?我可是知道你的底细的。”
赵询坐下之后,定定的想了一下,冷声说道:“不想?怎么会,李小姐,请把你掌握的信息和我说一遍,我替你把他们解决了。”
李心言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叫替我解决了,分明是我在帮你解决他们。杀父灭家之仇!你和他们才是真正的死敌。”
赵询眼中寒芒一现,笑道:“对对对,你说的对,是你在帮我,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情况吧。”
“小姐,不可说!”屋内的女护卫长急声说道,她可不是李心言这般什么也不知道的小毛丫头,自然知道和缇骑司对着干的下场,一旦牵扯进去,后果难以预料。
“你要阻拦?”赵询阴沉的目光直射护卫长,冷声说道。
“干什么?不要冲我的人发火,给,这就是我知道的情况。”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递了过来。
“哪来的?”
“自己写的,难道不行?”
“不是,当然可以,那就多谢了,我现在就安排人行动去。”
赵府前厅。
“赵海,这是燕州府缇骑司的情况,你拿去看一下,查看仔细了,就对他们雷霆一击,切勿进行监视,这些人可是专业的探子,要比我们新成立的暗影卫强得多。对了,我会让刺史府的衙役和都尉府的府军协助你们的。”赵询沉声对急招而来的赵海说道,脸上狰狞的表情说明,他对缇骑司的人,那时杀定了。
赵海接过之后,翻看了几页,不由感叹道:“缇骑司果然不同一般,潜伏的这么深,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暗影卫真是差远了。大人,这是哪里得到的。”
赵询道:“李心言!”
“原来是她,那就难怪了。不过,就此也说明,幽州都督手下也有一群不亚于缇骑司的密探组织。”
赵询道:“是啊,这事你们要抓紧,我们现在不合规矩的收拢了燕州城内所有的兵丁,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希望我们倒下,不知道多少人暗中窥视。要不是现在燕州府三面围困,无法和外界接触。联系,怕是现在下令捉拿我们的军令已经到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拉上都尉府和刺史府一起,先移走燕州城内的缇骑司这座不见阳光的大山。”
赵海道:“那大人对刺史府和都尉府的这些属官如何处理?”
“先看管着,现在靺鞨军临近,他们也不会产生其他的念头,至于日后如何处理,我到现在还没个头绪,看似我们整合了燕州府的军队,其实是在走钢丝啊,可别到时候两面受打击。”
赵海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也是大人留李心言在此的缘故吧,这次清剿缇骑司,想必也是拉他下水吧。”
赵询点头道:“是啊,从这个李心言的口中,我们可以得知,幽州都督李怀远,早已对缇骑司在幽州的安排不满。现在李怀远的小女儿在这里,别人不知道,但缇骑司中的暗鬼,一定知道,日后缇骑司对上的,就会是以李怀远为主了,毕竟,和李怀远这颗参天大树比起来,我们根本就是路边的一颗小草。”
不止赵询对缇骑司恨之入骨,赵海诸兄弟同样如此,家破人亡,被破流亡几百里地。接到赵询递给的名单和细则,赵海急忙召集暗影卫五司,首先中借着巡哨的机会,对各地简单的探查了一下,随后,拿着赵询的手令,让刺史府和扔挂着府军大旗的火麟军对二十多个地方展开的雷霆一击,闪电般的速度,让这些人除了五个反应过来,准备逃跑,但被暗影卫毫不留情的射杀外,其余的三十多人一一被抓,但活着被抓到暗影卫的只有七人,其余的都当场自杀。
抓捕之后,赵海也开始对这些人进行审讯,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密探中的老油条,岂会轻易招供。
暗影卫和血影卫的驻地则位于西大营不远,购买了两处很大的府院改建而成。暗影卫的探子均是黑色刀剑交叉腰牌,而血影卫则是血色刀剑交叉令牌。令牌特制,其后带有其主人的姓字和编号,外人极难模仿,因为赵询用到了一些字母。
“啪……”
“说,燕州城还有谁和你们是一伙的?”暗影卫幽暗的地下大牢中,三五个满身肌肉的审讯者不断的挥舞着皮鞭,抽打着吊在墙壁,浑身血迹淋淋的汉子。
“大人,这些人怎么也不开口,无论是烙铁、拔指甲、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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