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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鼎-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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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些水匪就被断裂的木头砸死了,又或者是被卡住,无法动弹。其上面的水匪,也纷纷跳入水中,在黑夜之中等待救援。不幸的是,旁边有一艘节义军小型战船只经过,嗖嗖嗖地就是一阵箭雨,于是水中再也没有活动的人了。
水匪的船只被损毁,同样,节义军的战船也有被水匪毁掉。火油,已经成为水上作战的利器。一些小型的船只,此刻已经成为水中的一个大火把,将整个湖面都照射的灯火通明。
为了活命的水匪,此刻已经与节义军水军士卒混战在一起。一些战船,现在已经开始了接舷战、肉搏战。
胡乐所在的大船周围,已经涌上来了三艘水匪商船,其上的水匪,已经做好了全副战斗准备,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飞铙,用力一抛,成功的勾到了胡乐船只的船舷,水匪的船只上,马上涌上来数十个水匪,同时拉扯飞铙,于是水匪船只急速的向着胡乐所在的武装商船靠近。那些船只之上的水匪,也个个身体下蹲,紧握着武器,只等着两船相碰,他们马上就跳到对方的船上,和对方展开肉搏战,并抢下对方这艘犀利的大船。
然而,胡乐自然是不会他们这个机会的,只听到嗖嗖嗖的射箭的声音,武装商船的船舷,冒出十几个弓箭手,对着密集的水匪就是一阵箭雨。然后又冒出十几个弩箭手,用弩箭凶悍的射杀对方。那个抛出飞铙的水匪,也被箭镞射中,挣扎着倒下,其余的水匪也倒下了不少。
“火油,抛火油!”胡乐厉声吼道。
霎时间,十余个装满了火油的瓦罐被抛了出去,仍在了对方的船上,霎时间就被摔破。其内的火油,顿时遍布对方的船只。
“咻咻咻……”数十支火箭腾空而起,径直落在对方的船上。
轰的一声,水匪的船只就被大火覆盖,其上的水匪凄厉的惨叫起来。他们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这些火焰是无法被扑灭的。于是乎,这些水匪全部都跳向水中,以求的活命。
第876章 水战 续
夜色深沉,原本是寂静之时,但节义军水军与水匪之中的大战,却显得异常的热闹。同时,也因为这夜色,使得这水战显得非常的混乱。因为看不起详细情况,所以,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敌人,谁也不知道从旁边经过的船只,会不会对自己动攻击。
尤其是想要逃命的水匪,他们本就是数路水匪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他们突然遭遇袭击,更使得他们此刻心中紧张万分。本着安全至上的原则,必须先下手为强。很多水寇正在甲板上射箭,突然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箭矢射死,鲜血顺着甲板不断的流淌。
大船还好一些,但那些小船,甚至一些直接被双方的大型战船给冲撞的四分五裂,死的不明不白,成为水中的冤魂。如果是被节义军所杀,那倒也罢了,但不少却死于己方船只和士卒之手。
松陵水匪首领以为拼接己方兵力优势能战胜对方,但是,双方一交战,他就明白,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等级。自己只能称之为水匪,但是,对方却能称之为水师。想想看,国家水军和水匪之间的各项差距吧。战船对比、士卒对比以及兵甲器具的优劣,节义军的水师自然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唯一处于劣势的就是人数和战船的数量,但是,水匪人数和战船的数量并没有让他们成为优势,反而成为劣势。
因为这些水匪来自六家水匪混合而成,没有统一组织,所以,不能齐心抗敌。结果自然不用说,被节义军的水军打的是节节败退。尤其是其中三路投降节义军,让整个水匪联军士气全无,内部散乱。不过,即便如此,数量庞大的水匪也给节义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尤其是假借运输货物的船队,现在已经有二十余艘稍小的商船被水匪摧毁,两艘武装商船被水匪击沉。
松陵水匪首领曲阳的楼船,此刻也成为节义军水军围攻的主要目标。不过,曲阳楼船附近,也有大量的水匪护卫,一时之间,难以将其拿下。
不过,曲阳也看到己方的弱势,其也无意与节义军水军死战,在指挥麾下战船拦截节义军战船之后,立刻向着自己的老巢松陵水寨南方逃离,为了打开通路,它不断的向周围的船只动攻击,如同是在街头上横冲直闯的莽汉。不仅是节义军船只,就是其他水匪的船只,只要阻拦了他逃跑的道路,也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不得不说,这楼船的确强大,尤其经过改装之后的战船,更是厉害。曲阳楼船的防护能力的确足够强,船上的火力也非常猛,在曲阳决意逃离之后,整个船只就爆发其强大的威力来,那些挡在它前面的船只,就全部遭殃了,连续有好几艘双方的走舸和渔船被它撞翻,尸骨无存。同时,其上还不断的抛出巨石,逼迫前面的船只让开,同时弩箭也在尽情的射,迫使别的船只不敢向它靠近。
而在他的周围,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松陵水匪的战船护卫在侧,一时之间,就是节义军的水师也无法阻拦。
节义军水师自然是不会放过曲阳,武装商船之上的胡乐一见曲阳想要逃离,立刻带着己方的船队与节义军水军汇合,前去拦截对方。因为其的战船没有水师的战船厉害,所以,他就下令,让水军副都尉秦守一带着楼船去追击曲阳,而他则带着其他大大小小的战船去攻击护卫在曲阳座驾周围的其他水匪战船。
不过,水匪的战船数量远不是节义军水军战船可比,即便胡乐迅猛拦截,曲阳依旧带着十余艘大型战船向北逃离。而秦守一则带着五艘战船穷追不舍。
咚咚咚……双方的战船上的投石机,都在疯的工作,双方地水手们都豁出去了,一个个都光着膀子拼命埋头苦干。那些专门负责装填弩箭的,更是不知疲惫,几乎是麻木的绞开箭槽,将长长的弩箭塞进去,然后等待着射的命令。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只有不断的攻击别人,才能避免被别人攻击。如果船只被敌人击沉,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混乱的战场之中,他们落在水中,生存的几率的确很小。
“轰隆隆……”曲阳亲眼看到,护卫在他身边的一艘大型武装商船被节义军水军的投石车击中。但是,让他恐惧的是,这节义军水军投石车抛出的并不是石头,而是其他东西。因为他们在自己身边的战船之上爆炸,将战船之上的己方士卒全部炸的支离破碎。
“赵军的震天雷……”此刻,曲阳脑海之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虽然他对赵军的震天雷不太了解,但是,他也是听说过赵军震天雷带来的效果的。其又想到,这节义军似乎与赵军有关系,他们有震天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一见震天雷出现,曲阳更是担心,当下也顾不得身边战船了,急匆匆加速逃离,至于其他的战船,其则下令拦截节义军水军战船的追击。
“可恶!”看到曲阳让其麾下的战船拦截自己追击,而他却自己径直逃离,秦守一气的顿时大骂。不过,他可不会放过对方。当即让船上的投石车将数个震天雷抛射出去,在前方砸出一道缺口之后,带着自己的座驾追击曲阳而去。而其余的四艘战船,则被其下令,围剿其余水匪船只,如果可能,就将他们收复。这些战船,对于节义军水军来说,还是及其有用的。对于节义军来说,现在缺少的正是士卒和战船。相比之下,战船比士卒更重要。毕竟,士卒随时都能征召吴县周围水域的渔民训练可成,但这战船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制造出来的。所以,这些水匪的战船,对于节义军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乎,秦守一的座驾与水匪曲阳的座驾开始一追一逃,向着北面而去。双方的投石车都在不断的抛射着石头,向对方的战船之上砸去。
很难想像,在两艘楼船的里面,居然装载有这么多的石块,好像这些石块是永远都用不完似的。一队队的水手们将石头从船舱下面搬上来,然后堆放在投石机地旁边,直到将那里垒成了一座小石山为止。有时候两台投石机附近地岩石数量相差太多,楼船就会失去平衡,于是水手们又不得不调整着巨石的数量,抬着硕大地石头在甲板上艰难的走动。
每一块巨石投出,都要掀起惊天动地的波澜,砸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不要看他们的落点,只要看它们在空中划出的轨迹,就绝对是令人震撼的死亡风景。如果不经意的抬头,刚好看到自己的头顶上,有一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将自己的眼球全部覆盖,那就是意味着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过了地狱的门槛了。尤其是在黑夜,只能等待这些石头临近了才能看的更清楚。不过,好在这周围十余里都被火光照射的一片通红,否则,只怕双方只能盲打了。
如果是单对单还好说,但处于小岛周围的战场之中,那漫天都是石头,漫天都是弩箭、箭矢。当然,投石车在这里,依旧是威力最大的存在。不过,大部分的巨石,都落在了湖水里面,溅起一条条高高的水柱,如同是刺破长天的利剑。这些水柱不但壮观,而且冲击力也很强,哪怕是站在楼船上的甲板,如果一不小心,也会被水柱直接冲到了湖水里面去。
至于那些走舸、渔船之类的小船,如果巨石落在了它们的附近,后果绝对是非常糟糕的,有时候水柱会直接将它们掀翻,又或者是将船上的人全部打入水中,就算不将它们掀翻,跟着涌动起来的狂猛水浪,也会把它们整个儿翻转过来。
也有少数的巨石,直接砸中了目标,于是它的价值就得到了更充分的体现。一般抛出来的巨石,重量都在三四百斤以上,最小的也有两百斤,从几十米的高空旋转落下,破坏力可想而知。中型战船还好,还能挨上巨石一两下,只要不是砸到非常要害的地方,还能勉强前进,缓慢的脱离这个战斗区域,当然,想要继续战斗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那些艨艟,他们的体积虽然很小,但是它们本来就是做为撞击使用的,比较结实,而且两侧还有平衡翼,就算被巨石砸中,也有可能是整体沉入湖水里面,运气好的话,暂时还不会碎裂,但是如果运气不好,那就很难说了,直接会被砸的沉入水中,留下几片碎屑。
最倒霉的则就是双方的那些走舸、渔船,脆弱的它们根本不是巨石的对手,在巨石的面前,它们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只有被屠杀的份。然而,这些走舸、小鱼船负责传递消息,救援伤员,输送物资,还负责夺船,哪怕战斗再激烈,它们也必须出动。同时,因为他们制造简单,所以,它们的数量很多,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他们庞大的数量也增加了被巨石命中地机会。如果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刚好砸在一艘走舸或者小鱼船上,这艘走舸或者渔船,多半都会跟着巨石同时消失,只在湖面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漩涡,上面漂浮着几块木屑。当旋涡消失的时候,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双方水手士卒听到最多的还是“啾啾啾”的呼啸之声,这是弩箭在持续不断的发射。因虽然战场之上有火光照明,但是,很少有人能够分清弩箭的来源,也没有人能够分清所有弩箭射中的目标,它们为什么射出,又到底是射向哪里。
因为弩机的体积要小于投石车,所以,所有的楼船和武装商船以及斗舰上都安装有弩机。所以,能射出弩箭的船只非常的多,而在这个混乱的湖面上,这样的战船随处可见。为了攻击对方,为了不被攻击,因此它们非常的活跃,攻击的时候格外的凶狠。
对于船上的每个人来说,弩箭可以从任何一个方向射来,从自己的前面。从自己的背后,从自己的侧翼,甚至是从自己的脑门上。有敌人射出的,也有己方射出的,在混战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分辨的清楚,这弩箭是来自哪里。或许,一士卒射出弩箭,但对方敌军士卒稍微躲避了一下,结果这弩箭就射中了不远处己方的士卒。就算是躲藏在甲板的角落中,也有可能被弩箭寻找到。既然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那就只有拼命地射箭,拼命的抛掷巨石,用疯狂地攻击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
同时,那摇摆不定的战船,也给射击的准确性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摇晃的战船,带着弩机也上下摇晃,除非弩箭已经命中了目标。否则,最有经验的水手,也无法确定弩箭到底会命中哪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弩箭的命中率大大的减低,于是只有加强弩箭地射,希望用更多地弩箭来覆盖敌人。
啾啾啾!因为曲阳的逃离,胡乐俘获了一艘水匪的大型武装战船,其刚刚等上对方战船,就被其他的水匪战船射来一波弩箭,差点将他永远的扫落在船舱里面。
“震天雷!给老子反击!”胡乐顿时怒了。如果不是他躲避的快,只怕也已经葬身于此了。恼怒之下的他,当即下令迅速反击。
“轰隆隆……”数个震天雷被抛射出去,虽然没能全部命中目标,但是,依旧有两艘水匪战船被数个未曾落入水中的震天雷击中。结果自然不用说,这两艘战船之上的水匪,仿佛遭遇风暴袭击一般,全部都被扫除。这震天雷对战船的破坏或许比不上投石车,但是,他对战船之上士卒的杀伤力,那可就是无以伦比了。
投石车投射的巨石或许能将战船砸出一个窟窿,或许能将数个士卒砸成肉泥。但是,一个震天雷爆炸弹射的铁珠子,能将战船之上的士卒全部击杀,让战船之上没有一个士卒存活。这样,即便战船没有被损毁,但是,没有了士卒敢露面,这些战船还能在战场之中发挥作用吗?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这些战船只能成为节义军的战利品。
随着最大水匪首领曲阳的逃离,发现这些运输物资的船只是节义军的诱饵之后,其余的水匪首领自然无心作战,曲阳逃了,他们自然更不会留下来与节义军死战。所以,这些水匪首领也顾不得其他,也开始准备逃离。
很可惜,他们的座驾可不是能与节义军战船相提并论的楼船,而且,他们也一早就如同曲阳一样,被节义军给盯上了。尤其是三路水匪投降节义军之后,这些投降的三路人马,就将注意力首先集中在这其余五路水匪首领身上。所以,这五路水匪首领的战船,很快就遭到了出其不意的攻击。
一番混战之后,这五路水匪首领有两路直接投降,其余三路水匪首领随着他们的战船,一起沉没与这湖水之中,留下的只有其战船的些许碎屑。
而节义军也趁此机会打出招降的旗号,在节义军使用震天雷之后,在各路水匪首领都不复存在,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这些普通的水匪也只能选择投降。否则,这广阔的湖泊之中,在这漆黑的夜里,他们下一刻或许会成为水中的一份子。
渐渐的有水匪开始投降,他们扔了手中的兵器,按照节义军水军士卒的吩咐,开始将船只行驶向小岛之地,登陆,等待小岛之上的士卒接管。
“干的不错!继续攻击,要是不愿投降,那就将他们送入水中!”水军都尉胡乐兴奋的大声下令道。此次能一举击败与自己实力相当的松陵水军,还能收降这么多水匪,他显得格外的兴奋。当然,这并不能让他忘记他现在的身份和职责。对待那些执意抵抗和想要逃跑的水匪,他可是不会放过的。
“这就是赵军的震天雷啊,威力果然厉害!这些水匪,只怕大都被这震天雷给镇住了。”胡乐身边的亲卫看着不远处中弹爆炸的一艘水匪战船,不由感叹道。
胡乐摇头道:“这震天雷的威力确实厉害,但是,在水战之中,他们的威力并不是超出我们的想想。这震天雷之所以能发挥如此大的作用,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武器,被吓住了而已。”
胡乐说的没错,这震天雷在水战之中的威力并不是超乎想想。如果是接舷战,直接将这震天雷仍在对方战船之上,威力确实很大。但是,要是远距离交战,这威力和投石车不相上下。因为,水军士卒习惯投射巨石,对于震天雷,他们因为不熟悉其轻重,反倒没有巨石那般容易射中目标。
如果没有射中目标,这震天雷就不能发挥太大的威力。只有集中了对方的战船,这震天雷才算是一样威力奇大的武器。最起码,杀敌和收纳敌军战船,这震天雷确实是头号利器。不过,正是因为这种武器从未出现过,威力又大,才让这些水匪害怕而投降。但说道其带来的实际效果,其实,与投石车投射巨石不相上下。其威力比投石车投射大,但命中难度不小。尤其是现在这些水军还不太熟悉对这震天雷的投射。
不过,这震天雷也有一定的优点,那就是其重量轻,使用快捷简单,比之投石车投射巨石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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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定水匪
轰隆隆……一块巨石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楼船的左侧水中,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哗啦啦……
巨石溅起地水柱,直接倾泻在楼船之上水匪的身上,水柱的巨大冲击力,将数个水匪从船舷之上冲落水中。
“可恶!”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节义军水军战船,曲阳脸色扭曲的暗骂道。他夺路而逃,但身后的节义军,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尤其是节义军战船之前扔出的数个震天雷,直接将自己楼船尾部那一片区域的水匪,给清扫一空,就是他,也差点被震天雷爆炸弹射出的铁珠子给击伤。
更重要的是,因为节义军使出的震天雷,让己方船上的士卒士气为之大跌,船尾的两具床弩,现在也不敢有人去操纵了。要知道,船与船之间地交战,完全是弩箭和投石机在主宰,而且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地战斗,而是每一个团队,每一艘船所有人的战斗。几乎每个武器地操纵,都需要至少四到六个人,这六个人必须相互配合,相互协作,才能让武器挥威力。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不能将巨石拉起来,又或者是将它放到投石机里面去,也不可能用手将弩机拉开。个人的力量,在这里变得非常的渺小,渺小到甚至可以忽略的地步。
所以,水手、士卒的减少,会让战船的作战力量减弱。对于曲阳来说,士气的降低,更让他处于劣势地位。
“可恨!等老子这一次回去,定然要与齐军合作,让你节义军好看!”恼怒之下的曲阳,也只能强行下令,让十余个水匪至船尾负责那几具弩机的操纵。同时,其也下令,战船之上开始反击。
他信步走到投石机的位置,看到原本操纵投石车的水匪都脸色发白的傻站一边,当即脸色铁青的怒骂了一阵,下令他们将巨石送到射架上面。随后,十余名水手用力的拉起吊臂另外一头的绳索,直到将那块固定的大铁块高高的拉起来,拉着吊臂的绳索绷得笔直。
“咔!”曲阳亲自用力挥刀,将绳索瞬间砍断。
“呼!”大铁块迅落下,吊臂被带着急促下坠,翘起了另外一头,于是巨石被狠狠的投出,在天空中不规则的旋转着,砸向前面的目标。这种抛石机投掷出来的巨石,命中率往往很低,因为每颗巨石的重量、形状都不一样,投掷出去的时候,留下的轨迹自然不同,此外,还有船身的摇晃,因此,即使是向着同一个方向投掷出的巨石,也往往落在不同的方位。
但是如果被命中,那后果绝对糟糕,尤其是那些很小的战船,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天降奇祸。幸好,投石机射的度慢。本身的生存能力也低,尤其是那长长的吊臂,常常成为敌人攻击的目标,如果吊臂断了,投石机就失去作用了。
很可惜,这一次没能命中后方的节义军战船。不过,曲阳的亲自参战,也让水匪们的生气得到恢复,不至于继续傻站着。
“大哥,我们不能继续逃了,如果不将后方的这艘节义军战船给摧毁,我们迟早会被他们给滞留此地,要是后面的节义军其他战船跟上来,我们可就……”另一个首领曲明急声对曲阳说道,“不若先将他们击毁,我们才能毫无阻碍的离去。”
曲阳也明白,自己这般逃离,只会让己方的战船处于不利情形。说不定,后方节义军战船再这般攻击几下,自己的楼船可就没几个人了。
“好,掉头,与他们死战,我倒要看看,是他们节义军厉害,还是我们纵横太湖的水匪厉害。想要围剿我们,他们要有那个能力才行。”曲阳牙一咬,狠下心冷声道。
在水匪有与节义军水师开战的同时,松陵镇水匪的老巢,也遭遇了节义军的攻击。松陵镇原本与临湖镇一样,是太湖东部的一个临水村镇。昔日,这里也是一个以打渔为主的村镇,后来也与临湖镇一样,城外水匪的老巢。
松陵镇一面一面临湖,两面临河,在被水匪封锁唯一通道之后,这里就成为水匪的老巢了。地方官府也曾经围剿过,只不过,在官府守备军来袭之际,这些水匪全部藏匿与水上,并袭扰占据乡镇的守备军,使得守备军一夜之间损失惨重。最后不得不退去,任由水匪占据这里。再加上这里的水匪送上不少钱财与官府官员,也不袭扰官府,所以才任由他们占据此地。
不过,今日他们却遭遇了节义军的围剿。毕竟,这里也属于吴县治下之地。在松陵水匪大部去突袭截取节义军货物的同时,节义军的陆军就悄悄进逼此地,将松陵镇团团围困。为了防止这些水匪从水上逃避,松陵镇西部水域,则已经被节义军水师的战船封锁。
因为松陵水匪也未曾想到,会有军队来突袭这里。所以,当松陵镇东部水寨战船起火,脸带水寨都被焚烧之后,留守的水匪首领曲林顿时慌了手脚。
松陵镇水寨首先遭难,在水寨被焚毁之后,负责此次行动的林战就明白,松陵镇大局已定。水匪水寨被毁,他们就没有外逃的可能了。当即,其就传令镇外的士卒开始进攻。松陵镇之内留守的水匪本就不多,再加上水寨被毁,损失战船无数。所以,当数千节义军大军杀入镇内,这些水匪的家眷和残存的水匪都无力抵抗。尤其是节义军使用了震天雷摧毁了水匪在镇子之中设立的数座关卡之后,其余的数千家眷和上千水匪都直接投降。当然,水匪首领曲林和八百与水匪死硬分子,尽皆都被节义军斩杀。
“派人救火,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地盘了,这些战船也是我们节义军的了,难道你们还看着他们被烧毁?”再各部校尉禀报战果之后,林战急声下令,让下面的士卒组织人手救火。虽然水匪的大部分战船都被调动去劫杀己方运输物资的船队,但是,这里还是留下了不少船只的。即便不能作为战船,但是,作为民用还是可以的。损坏容易制造难,顾山在安排任务之时级告诉所有人,要尽可能的保住这些战船和各种物资。
…………
松陵镇的情况,还在指挥战船与齐军水军作战的曲阳自然是不知道的,当然,此刻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如果不能将眼前的敌军战船摧毁,莫要说其他,就是他自己的性命也难以保全。其实,此刻曲阳已经有些担心松陵镇老巢了。既然自己此次行动是节义军的诡计,那自己的老巢难道会安全?
该死,没想打这节义军竟然在与齐军交战之际,还能打我们的注意,是我太过大意了。能拉拢胡乐的临湖水匪和这东部的三路水匪,节义军的行动,早已经准备多日了。就是不知道松陵镇现在如何了,希望曲林这小子能……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将曲阳惊的回过神来。开始晃动的船身告诉他,刚才那一声,乃是船只相互碰撞的声音。曲阳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右边,刚来两船相对行驶之中,对方用侧舷狠狠地撞了自己的楼船一下,然后快的转开,同时绕了一个圈子,继续向自己的楼船冲过来。
“轰隆隆……”这是刚才逼近之际,节义军抛入的震天雷爆炸声。霎时间,楼船之上木屑乱飞,惨叫连连。节义军的震天雷对士卒的杀伤力实在太大,虽然对战船损伤极小,可是,士卒却大受其害。导致的后果就是战船在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去操纵了,不少士卒都被震天雷的爆炸声给震的头晕眼花,其他的士卒也惊慌不已,这种武器的震慑力实在太过厉害。
“左转!人呢,死哪里去了,都动起来!快!快!”
曲阳听到负责操纵战船的老水手的声音,这声音已经有点急促的味道了,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和不安。
“都给我动起来,怕什么?要是战船被对方冲撞,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给我起来迎战!”曲阳厉声大吼道。
“大哥,我们不能与对方在远距离开战,要与他们展开肉搏战,这是我们的特长。而这节义军水师的优势则是他们的武器比我们的好。尤其是震天雷,要是再这般下去,只怕我们战船之上士卒就所剩无几了。”曲明奔至曲阳面前,急促的建议道。
在曲阳的怒声暴喝之下,在水手的求生欲望之下,水匪的楼船终于避过了节义军水师战船的冲撞。
“可惜!”秦守一看着对方躲过了自己的这一记冲撞,有些遗憾的说道。如果被撞上,对方的楼船腰部就会被自己楼船的撞角击中,轻则就是一个窟窿,重则就会让对方的战船断裂。
“都尉,我们的震天雷没了!”
“没了就没了,本来这玩意就是为了震慑对方,想要靠他们取得胜利,现在的我们还是不要想了。”秦守一沉声说道。不说他们对震天雷不熟悉,就是熟悉,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这种武器。这战船上的这些震天雷,也不过是赵军给他们作为奇兵之用的。说白了,也就是给他们此次行动壮胆的。再说了,出身赵军水军的秦守一,从来都不畏惧与敌人正面交战。
“让投石车准备,弩机也准备起来,既然没有了震天雷,那就用现有的武器让对面的楼船停下,或者被击沉。”秦守一淡声说道。原本他还想用震天雷击杀水匪,震慑敌胆,降服敌船。现在看来,这难度不小。
“预备!”看着在前方开始扭转身形的敌军战船,节义军战船之上的军官开始下令。战船之上的两台投石机,将吊臂高高的拉起来,只等着出千钧一击。
看着对方因为调转身形,使得对方战船移动的速度降到最低,秦守一眼睛一眯,凶狠的下令道:“放!”
得令的水手一刀砍断了绳索,两块巨石随即呼啸而去。
“咚……咚……”两块巨石先后发出巨响,一块飞过水匪战船,落在前方,激起水柱飞射半空。另一块巨石刚好落在对方战船的左侧,出沉闷至极的响声,能看到那黑乎乎的水匪战明显的震动了一下。前后的桅杆都在剧烈的颤抖,船帆出啪啪啪地声音,有至少三个水手从桅杆上掉了下来,直接摔在甲板上,估计他们是活不成了。这颗巨石虽然没有直接砸到甲板上,但是砸到了侧舷上,顿时将那里砸开了一个磨盘大的洞,湖水从这个洞汹涌而入。
“哈哈……击中了……看你还跑!”顿时,节义军战船之上欢呼声一片。先后不知道抛射了多少次,这一次终于击中了对方,真是不容易。当然,这也与黑夜有关。虽然因为远处的火光和战船之上的火光能看到对方的战船,但是,毕竟没有白日那般容易攻打。
“啾啾啾……”秦守一当然不会就此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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