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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民间风水怪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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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会!只是因一些私人恩怨,谁也不可能愿意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次阴冥堂最多就是来试探打压一下阳天门,只要阳天门愿意站出来,他们自然就会收手。”张正林笑了笑,然后说:“接下来我会去与柳家接触,你先叫费三娘别再把事情恶化,一切由我来帮你们化解便是了!”
听到张正林说一切他能帮我搞定,这倒是最好不过了,毕竟如果真闹将下去,我死不足惜,但是却会连累陈贤懿和费三娘和我一起遭殃,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接下来张正林又跟我讲了许多关于阴冥堂与阳天门的事情,原来这正邪两派也并不是按所学法术来划分的,在阴阳行当,术是不分正邪的。因为无论是哪门哪派,阴阳之术都神通广大,能救人解难,亦能害人为恶。法术就好比是一把剑,剑能护身,又能杀人,是护身还是杀人,全看持剑之人的心性。所以,阴阳行当不分法术之正邪,只分心性的正邪善恶。
也正因如此,并不是说像凡是学鲁班术的就是阴派,也不是说正统道家的就是正派。阴冥堂的人各门各派的人都有,他们大多都是利用所学之术来谋财害命,为了正派替天行道清理门户,所以就纷纷聚到阴冥堂以求自保。当然,阳天门里也有许多蛊师、降头师、鲁班术士之类的高人,他们一心向正,所以法术相同,只要心念不同,所行之道便不相同。就比如同是蛊师,南宫黎行的就是邪道,而费三娘则行的是正道,因为费三娘的蛊术更多是用来替人解蛊,可谓是救人解灾,行的是善事。
张正林离开后,我就又去了一趟医院,然后把张正林所说的事情通通都讲给了陈贤懿和费三娘听,最后告诉费三娘,暂停对柳雷的针蛊施术,一切静等张正林的消息。
费三娘虽然没见过张正林,但是却也一早就从陈贤懿的口中听说过这么一个师伯,所以对张正林的安排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如今费三娘有了家室,特别是有了小孩,所以她也是不想轻易招惹仇敌的。
当然,他们二人当听我讲起阴冥堂和阳天门的事之后,也和我当初一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江湖竟然会是这么大,大得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接下来我们什么也没有再做了,费三娘也没有再去催动针蛊发作,一切回归平静,等待着张正林与柳家接触的结果。
而在等待的这一两天时间里,陈贤懿也出院了,他的伤虽然还没有痊愈,但是已经能够走动了,只是不能做体力活而已。正所谓,伤经动骨一百天,接下来也就只能慢慢静养了。
在第四天的上午,张正林终于是再次来到了玄堂。当时陈贤懿和费三娘也正好在玄堂。
张正林一进门,我就见他表情十分的严肃,连我们三人对他作揖见礼,他都毫无笑容,看到这里我心里立马就知道,一定是他跟柳家那边的谈判不太乐观。于是我就问道:“师伯,你跟柳家接触过了吗?谈得怎么样了?”
张正林看了我们一眼,微微皱着眉头,然后说:“这次阴冥堂那老家伙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而来,非要拿你们几个兴师问罪,替柳家的张如锟和柳雷报仇,最后虽然被我用阳天门的名义给拦阻下来了,但是……”
“但是如何?您说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能不怕。”陈贤懿对他说道。
张正林眉头一皱,说:“虽然阴冥堂派来的那老家伙暂时答应不来拿你们问罪,但是却也不愿多作商谈,因为对方根本不提阴冥堂的事,只说这是替柳家打报不平,属于私人恩怨,所以阳天门的名义不好与他们谈私人恩怨和解之事。最后,双方商谈的结果就是,私人恩怨私人当面化解,要我带着你们一起去跟他们当面谈!”
“对方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去柳家喽?”听得出来,能商谈出这个结果张正林一定还费了不少劲。
“是的,不过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吉是凶,你们敢去么?”张正林看向我们。
陈贤懿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去,有何不敢!”
费三娘也说:“既然对方想当面谈,我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反正我手里捏着柳一手儿子的小命,又怎会惧他?”
陈贤懿和费三娘都不怕,我自然更不怕了,于是当上我们三人就做出决出,去!不管迎接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决定闯一闯!
☆、第三百四十七章 问客
当天中午,我和陈贤懿还有费三娘,就跟着张正林出了门,朝柳家赶去。不过张正林也告诉我们,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让阴冥堂来的那老家伙动我们一根毫毛,否则他们五个也休想活着离开赣州城。
话虽如此说,但这一次,我把柳一手的“断梁破命局”那块破瓦片及断锯也带去了,以防万一。如果这次一旦谈不崩了,姓柳的要取我们性命,那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这次,我们去的并不是柳家的风水馆,而是柳家的别墅。出了城,直朝郊区,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来到了柳家的别墅外。
柳家在赣州的名头也的确不是白来的,据说赣州城里凡是有权有势的人都跟他有交情,上至政府官员,下至商人豪强,黑道白道旦凡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都常找他帮忙。所以这柳家的别墅自然非常的霸气,占地极广,极为的阔气。
外面的大门敞开着,我们跟着张正林直接进了院子,来到别墅客厅的大门口。大门紧闭着,张正林也不喊话,也不敲门,直接就将门一下给推开了……
门一开,我就感觉到一股子冷气迎面扑来,这种冷气并非是空调的冷气,而是阴气。我很是好奇,这里明明是柳家的别墅,生人住宅,怎么会有阴风夺面呢?
我朝屋内看去,只见客厅正门最上方位置坐着一个七十来岁的发白老头,长得是尖嘴猴腮,生着一只阴勾鼻,一看就是一个阴险狡猾的老头。而在老头的身旁则站着五六个人,其中四个我不认识,而另外两个就是柳一手和柳雷父子了。
张正林推门进去,不过刚往前走出两步便停了下来,冷冷的盯着屋内。
我十分好奇,于是就轻声问他:“师伯,怎么了?”
张正林低声对我说:“看到客厅正中地上摆的那些个玩意儿了么?”
“看到了,那些是?”我点点头,表示看见了。只见客厅正中的地上摆着一块黄布,在黄布上面放着一圈小人偶,这些人偶看着诡异森森,一看就不是啥正道上的东西。
张正林低声道:“这叫‘问客’,凡是想进门商谈事情,东家就会布置阵法,来人若想进门,就必须先斗得过东家布下的阵法,这才能证明你有资格进这个门。所谓问客,就是问客人的实力如何,有无资格进门,这是咱们阴阳行当里的老规矩!”
我点了点头,眉头微皱,没想到这阴阳行当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感情那地上摆着的东西竟是对方布下的阵法啊!
当然,和我一起而来的陈贤懿和费三娘也感到十分的惊讶,对“问客”这种规矩也毫不知晓。
这时,张正林就冷着面色冲屋里那老头喝问道:“邓老头,你这是几个意思呀?既然老夫来你也给我摆弄这些东西!”
这时我也方才明白,原来那个高座在客厅正上方位置的老头就是此次阴冥堂带头的降头师了。
只见那姓邓的老头笑了笑,说:“老张,这是阴阳行当的规矩,虽然咱们都是老熟人,但是这谈事情自然就得按规矩来,怎么又能破坏规矩呢!”他嘴上虽然是露着笑意,但看在我眼里却笑得十分的阴险。
很显然,姓邓的那老头根本就不退让,打定主意要我们先与他斗一下法,否则休息进门坐下来谈事。
“哼!我看你是故意刁难老夫吧,难道你邓老头在南洋名声盖天,以为到老夫的赣州你也不将人放在眼里了么?”张正林脸色一冷,听得出来口气已经带着几分不善了,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哈哈哈……”那姓邓的老头听后不怒,反而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说:“老张真会吓人,若换成是别人的话还真会被你这话给吓死。不过今天之事,并非是咱们的恩怨,而是他们后辈的恩怨,这个斗鬼阵也并非是我摆的,而是我徒弟摆的,今日咱们只看热闹,不插手他们的恩怨,呵呵……”
姓邓的老头嘴上虽然说着不插手我们与柳家的恩怨,但是却让自己的徒弟摆下斗鬼阵,这真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不过我也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要张正林插手,意思是要我或陈贤懿来对付他徒弟摆下的这个斗鬼阵。
斗鬼阵,是降头师与人斗法的看家本领。据说斗鬼阵斗法时,双方坐着或卧着,运用神灵力,放出自己养的或请来的鬼灵,去冲击对方的鬼灵,哪一方的鬼灵更弱,或者法师本身通灵之力弱,低级的定必战败,而必须逃避,否则,元神亏耗,必致受伤身亡。
其实,斗鬼术虽说是请双方的鬼来冲击另一方的鬼,但是因为其中需要双方法师的通灵之力,也就是魂魄之力,所以又叫击魄术,可以说是敌我两方用魂魄隔地斗杀,如对方不谙此术,或修炼的法力低过任何一方,便会立即病倒或死亡。
当然,之所以我会说这斗鬼术是降头师的看家本领,那是因为降头师最善炼养鬼灵,“养小鬼”这个名字可是响彻整个阴阳行当,不仅行内人知晓,就连外行普通百姓那也是听来如雷贯耳,这养小鬼之术就是降头师的秘术之一。
降头师专门“养鬼”,懂得许多役鬼之术,其中还专门有一种降头叫作“鬼降”。降头师养的小鬼可以帮降头师做事,施法时当助手,而且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若有他人欲袭击或陷害,又可以通风报信。
欲炼小鬼,降头师首先会找到已夭折尚未破身的小孩,取得其生辰八字,在葬礼结束后,趁着黑夜之际。偷偷来到坟墓前烧香祭拜,同时使用法术勾魂,并在坟墓前种植一段尚能生长的的藤菜,一段日子过后,此时的魂魄寄附在藤菜上,降头师念咒焚符,取下一截藤条后,将取下的藤菜用刀刻成4、5厘米的高的小木偶,给予五官及衣物,然后装进有尸油的小棺材中,念咒加持,施法四十九天后,这个魂魄就听人使唤,服从行事。不过,欲行养鬼的降头师,本身也要有高强的法力,否则不但无法制服鬼,到头反而受害于鬼。
虽然蛊术里也有养小鬼的法子,但说白了其实就是源于降头养鬼术,总之,对于鬼灵之术的熟练程度来讲,降头师的道行一般都高于其它门派。
那个姓邓的老头刚说完要我们跟他徒弟过招斗鬼术,他身旁的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就嘴角一弯,露出一抹阴邪的坏笑,这笑意之中又带着几分得意。我想,或许那个就是姓邓的徒弟刘燕军吧!
再说张正林,一听说姓邓的要我们跟他徒弟过招斗鬼术,当下就眼睛一眯,怒道:“姓邓的,你当真是太过份了吧!你们是降头师,竟然也好意思开口让我的人跟你们比斗鬼术?”
之前也说了,斗鬼术虽然比的是鬼,双方请来自己的鬼灵冲击对方,但是这是需要通灵之力的,一旦败了,轻则被对方的鬼灵冲身病倒,重则当场丢掉性命,所以张正林自然不愿意让我们干了。
这时,姓邓的徒弟就走出一步,对着我们冷笑了起来,一边嘲讽道:“我原还以为是什么正派人物,竟然也是一群缩头缩尾的胆小鬼,连在下摆下的斗鬼阵都不敢接,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这人笑的十分的猖狂,十分的嚣张,那笑声听得我份外刺耳。
当然,张正林也眼睛微眯,眼中带着几分怒意,显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晚辈竟然敢如此嘲讽于他。
这时,姓邓的老头就说:“老张啊,不是我邓金成不念咱们江湖情分,只是这‘问客’是江湖中的老规矩,既然你们连‘问客’都过不了,那咱们也就没有坐下来商谈的必要了!”
到了这时,陈贤懿可就再也忍不住了,站了出来大喝一声:“谁说老子不敢了,不就是斗法吗,来吧!”
其实陈贤懿不站出来,我也会站出来的,对方如此嚣张我又怎么会忍得了呢。不过,斗鬼这事我是不会让陈贤懿来做的,毕竟这事情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当下就按住了陈贤懿,然后对他说:“杀鸡焉用牛刀?这种比试还是让师弟我来应对吧!”
☆、第三百四十八章 斗鬼术为读者“柠萌”打赏皇冠加更
我虽然是陈贤懿的师弟,但是论起控鬼通灵之术我还是自认比他强几分的,毕竟我学的是阴阳之术,而他精通的偏向于奇门之术,何况我还曾下过阴曹地府,认识的鬼灵也比他多一些,所以这事自然由我来应付是最合适的。
当然,这种斗鬼之术危险很大,而且张正林也不了解我的深浅,所以见我答应跟邓老头的徒弟刘燕军过招斗鬼,立即就紧张了起来,低声对我说:“二狗,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对方可是降头师,而且还是那老家伙的亲传弟子,虽然看上去年纪与你相仿,但是这斗鬼役鬼之术可是他们降头师的看家本领,这次他们是故意激将你们,你们万万不可上当。”
我说:“师伯放心,这些我都懂得,我有自信能够应付。何况如今看来若不过了‘问客’这规矩,咱还真是进不了这柳家门了。”
张正林依旧还是有几分担心,说:“这斗鬼之术可是极为危险的,轻则伤身,重则伤魂伤魄,何况你能请到鬼灵吗?”
张正林会如此担心,的确也并无道理。因为我们是正派之人,所作所为一直以来都是行善积德,替人解灾化煞,所以并不会去炼养鬼灵这等邪灵之物。而这斗鬼之术,所谓斗鬼斗鬼,首先就得能唤请到鬼灵来充当你的棋子(打手),一般我们阴阳行当里的先生虽说许些好处就能请来鬼灵之物,但是这些请来的鬼灵毕竟是请来的,如若要他们帮忙对付比他们还更厉害的鬼灵时,他们自然就不会愿意干了,这赔上性命的活儿可不是随随便便请来的鬼灵会做的。
既然请来的鬼灵很难替我们卖命,而我们正派之人又不会去炼养自己的鬼灵,所以张正林这才会担心我斗不过对方。毕竟对方有自己炼养的鬼灵,这种经过炼养的鬼灵不仅比普通鬼灵厉害,道行更高,而且降头师要他们干嘛,他们就一定会听其吩咐去做。如此一比较,高低立现,不用比试都知道谁输谁胜了,这也就怪不得张正林宁愿丢了面子,也不愿我比试斗鬼的原因了。
我笑了笑,对张正林说:“师伯放心,虽然我不养鬼灵,但是身为阴阳先生,鬼神倒也认识几位,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嚣张多久。”
张正林听后,还想再说什么,不过这时却被姓邓的徒弟刘燕军给打断了。只见那刘燕军放声大笑了几声,道:“好!算你有种。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求个饶,我就能放过你。”
听到对方还这般冷嘲热讽,我不由冷笑道:“你应当是那老头的徒弟吧,好个嚣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是南洋降头师刘燕军,你这种无名之辈恐怕是没有听过我的名头,不过从今日起你会一辈子记得我的,因为我会让你因为今日斗法之事后悔一辈子。”刘燕军阴笑着道。
我听后大笑了起来。刘燕军见我大笑,不明原因,皱着眉头问我笑什么?
我说:“我问你名字,只是想知道等下败给我的是谁,好怕等下我问你,你没说话的力气回答我。”
我一说完,我身后的陈贤懿和费三娘都跟着笑了起来。
刘燕军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好个猖狂的无名之辈,竟敢辱我?”
陈贤懿叫道:“你要与我们比斗鬼之术,就是自取其辱。当然,如若现在怕了的话,你也可以向我们求饶,我会让师弟放你一马的。哈哈……”
“你……”刘燕军恐怕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辱骂他,所以气得脸色铁青,似要喷火似的。他指着我们说:“少废话,等下有得你们哭!”
这时,那端坐在正上方位置的邓老头也面色不善,显然是因为我们的言语让他不高兴了,所以他只是冷声道:“既然你们非要进这个门,那就甭浪费那口舌了,开始吧!”
说话,他又转头对张正林道:“老张,你也知道,这种事没谁逼着谁,过招嘛,总是难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虽然‘问客’是老规矩,点到为止,但是若出现伤亡,那也只能怨技不如人,你的人应当知晓吧?”
那邓老头的话其实就是在说,一旦比试,就是生死由命,是生是死全靠本事,如果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当然,他这话其实是说给我们听的,因为在他眼里,这回我是死定了。而且是伤是死,都还不能怪他们。
“哼!”张正林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他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那邓老头,而是转头望向了我,意思是问我要不要比?
我对张正林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姓邓的老头,说:“你们来到赣州是客,我自然会给客人几分面子的,不会下手太重,您老就甭替你徒弟担心了。”
既然姓邓的那老头那句话是讲给我听的,那我自然也就没必要给他面子了,所以嘴巴上占几分便宜,那也只便宜,能让那老不死的心里添堵,我心里倒也痛快。
刘燕军一听,气得一张脸憋得老黑,而一生没有说话的柳一手也气得骂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年轻人,真是自大嚣张!”
柳一手的儿子柳雷也跳了起来,骂道:“姓陈的,等下就有你好看,我柳家的门你以为轻易进得来么,刘师兄一定把你教训的哭爹喊娘。”
姓邓的老头也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嚣张,冷笑了一下,然后恨恨的说:“那就开始吧!”
话落,只见那一早就恨不得把我弄死的刘燕军就往前走了出来,接着来到黄布一头,席地一坐。
地上的黄布有两米来长,在刘燕军的那一边,黄布上边摆着一排的小木偶,一个个木偶黑乎乎的,两三寸之高,木偶身上似乎还有朱砂黑墨画了咒语,我略微数了一下,一共有九个木偶。
当然,我也知道,这些小木偶其实就是他们降头师所炼养的鬼灵,平时都是放在小棺材里用尸油浸泡着,斗法时就会取出来,或唤出来。
在小木偶的前面,还摆着一把铜铃铛,及一些小物件,显然都是对方通灵役鬼要用的东西。
见对方已经就位了,于是我也迈步走了出去,然后在黄布的另一头席地而坐,然后从黄布袋中取出一张黄纸,用手草草一撕,撕出一个小纸片人。
我将这个小纸人往黄布上一摆,然后指尖一咬,将手指上的指尖血按到那个纸人身上,然后掐出法指往黄布上一敲,喝令一声:“起!”,顿时,那个纸片人就自个儿立了起来,立在黄布上纹丝不动!
不过我这边一将纸人立起,客厅里就传来一阵冷笑之声。我抬头一看,冷笑的还不止一人,只见柳家父子,还有邓老头他们都在冷笑,特别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刘燕军,更是笑得猖狂,指着我面前的那个纸人儿嘲笑道:“就一个鬼灵,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别告诉我,你小子不会是想请一个鬼灵来对付我九个鬼灵吧?不知道是你小子猖狂过头了呢,还是你小子真的没那个道行,只能请来一个鬼灵!”
这时,柳雷就接话嘲讽道:“这姓陈的就是一个江湖先生,无名之辈,能请来一个鬼灵就不错了,哈哈……”
他们都在笑,而我身后的张正林则一脸的凝重与担忧,惊恐之色显露无疑,显然也是觉得一个鬼灵想去对付人家九个鬼灵,简直是找死。
不过,为了不让张正林担心,我还是对他投去了一个安慰的表情,然后转头对一脸轻视我的刘燕军说:“姓刘的,我这一个鬼灵足矣应对你九个,我怕多派几个你会小命难保。”
刘燕军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污辱一般,气得当即就骂道:“好大的口气,看来你小子真的是目中无人,一无名之辈敢得罪柳家,如今竟然还口出狂言,用一个鬼灵想对付我九个鬼灵,你以为你的鬼灵是地府鬼差不成,今日我就要你为你的嚣张买单,让你后悔一辈子!”
☆、第三百四十九章 请鬼斗法(1〕
大家都是一副等着看我好看的表情,显然都觉得我是真的目中无人,太过自大了。当然,陈贤懿和费三娘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只不过他们是等着看刘燕军的热闹,因为只有他们知晓我认识地府里的鬼差。
是的,刘燕军其实没有说错,我要请的鬼灵的确就是鬼差,只不过如今就算我告诉他们我要请鬼差来斗法,他们肯定也不会相信,只会当我是自大的没了边。当然,我相信我真这么说的话,不仅刘燕军为会相信,就连在场的其它人也不会相信,甚至张正林都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我是在故意占口舌之利。
无论大家道行高低,鬼差在大家心目中都是收割魂魄的地狱灵使,代表着死亡。可以说,只要你是人,只要你的名字在阎王生死薄上记着,那么鬼差来临的一天,就是你的寿终之日,所以无论你道行多高,都是不敢拿鬼差开玩笑的。想要鬼差来帮你当打手,这话说出去还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我或许就是个例外,不仅认识黑白无常、日夜游神,而且连阎王老爷都打过交道,当然手底下还有温子龙四个鬼差惟命是从。而这次,我就是打算直接喊温子龙上来。
降头师炼养的小鬼道行虽然普通鬼魂比之不了,但是这种邪灵之物最怕的就是鬼差,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鬼差不仅负责拘人魂魄,平时也担负着捉拿为祸人间的凶魂厉鬼,这也是为何我以前常会威胁鬼魂,骗他们说我会喊鬼差上来将他们拿下去受罚的原因了,因为鬼差就是他们的克星。
心中打定了主意,要请温子龙,于是我就对刘燕军说:“等下你就会明白口出狂言,目中无人的到底是谁了。”
“哼!小子,我不会让你嚣张的!”刘燕军冷喝一声,然后就指尖一咬,将血点到那九个小人偶脑门上,掐出法指念起了咒语,念的是什么玩意,我也听不明白,总之应当是役鬼之术,这是已经开始召唤鬼灵了。
见对方已经开始了,于是我也不再多言,静气宁神,开始默念起温子龙的名字。
我和温子龙当初在阴曹地府时就已经立下约定,只要我默念他的名字,他就会显身上来。这点倒和降头师召唤自己炼养的鬼灵相差不多,凡要用他们时,只需召唤自会现身。
我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阵温子龙的名字,随后便眉头一皱,因为召唤了一阵之后,竟然不见他现身。
这一下我心中直发愣了,一头雾水,心道这温子龙做什么去了,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睁开眼睛,这时就看到对方刘燕军已经拿起一个铜铃铛摇了起来,他铃铛一摇,顿时我就感到阴气扑面,接着一大股无形之中的力量朝我挤来。
这种力量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让身边的空气无形之中形成一种挤压,让人浑身汗毛一下就立了起来,而且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当下就紧张了起来,知道这一定是对方召唤的鬼灵扑过来了,我忙打开天眼,接着果然看见一群小鬼往我身前涌来。这些小鬼一个个差不多就是一两岁的样子,穿着一个小肚兜,样子与平常见到的小孩没啥两样,但是表情却一脸的邪笑,每个小鬼的身上都画满了血红的符文,一看就十分的阴邪。我稍微数了一下,一共有九个小鬼。
这些小鬼一近身,我面前那个沾有我指尖血的纸人儿就站立不稳了,开始激烈的晃荡了起来。那个纸人现在还没有鬼灵附身,所以只是代表着我的灵魂之力,自然对抗不了扑过来的九个小鬼。
之前也说过了,这斗鬼之术又叫击魄术,意思就是我们双方都将灵魂之力加持在各自的鬼灵身上,一旦哪方的鬼灵被对方打败了,那么灵魂也会跟着受伤。如今对方九个小鬼开始攻击我的纸人,一旦纸人落败,那么我的灵魂肯定也就会受损了,看这架势,一旦纸人落败,我不死也得变成个白痴。
此时的我已经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忙闭上眼睛凝住心神,开始念咒加持灵力至纸人身上去,可是饶是如此,我依旧感觉灵魂被对方逼得快要窒息。当然,事后陈贤懿他们告诉我,当时的我情况十分吓人,因为我全身大汗淋漓,而且坐在地上一直往后退,就好像是有人在将我用力往后推似的。
当然,我那个纸人也在往后退,一直被对方的小鬼推出了地上那块黄布两米开外。
当然,这还是我灵魂之力强的原因,我将灵魂之力全部倾注到了纸人身上,如若不然,我早就败下阵来了,那纸人又怎么撑得下去呢。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知道撑不了几下了。此时虽然我凝神聚气,把所有心神都倾注在纸人的身上,但是我也能听到身后张正林与费三娘他们惊吓的声音,还有柳一手他们那嘲笑之声。
柳雷说:“我早就说了,这无名之辈就是喜口出狂言,如今一动真的就快要败下阵来了,哈哈……”
“嚣张之辈,就该好好教训,否则太过目中无人了!”姓邓的那老头也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
而我身后的陈贤懿他们,则是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惊慌之色,不断的惊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他连一个鬼灵也请不上来?”
此时的我自然分不开心思去在乎他们的冷嘲热讽,因为此时的我比陈贤懿他们更加的惊慌。我完全就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怎么好端端的温子龙会召唤不上来呢?
这个时候,只听见与我斗法的刘燕军大笑一声:“小子,让你口出狂言,接下来就给我受死吧!”
说完,就听见他又继续催动起咒语,声音比先前更加的大,语气也比之前更加的急促。当然,此时的我也感觉到空气更加的窒息,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将我困住,然后紧逼过来,冰冷的气息似乎立马就要侵入我的身体,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的魂魄都快生生被这股力量给挤出身体。
此时我心中暗自叫苦,心道难不成今日我就这么完蛋了么?苦笑了一下,于是我就说:“温子龙,你他娘的还不来,老子就只能到阴间去找你了!”
就在这话一说完,我就要放弃的时候,这时突然一阵阴风扑来,顿时之前那股挤压我的力量明显一滞。
我眉头一皱,大感惊讶的时候,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前传来:“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可不就是温子龙的声音么?因为此时之前那些挤压我的力量也退却了一些,所以我当下就睁开眼睛,接着就看见温子龙穿着一身地府差吏的打扮出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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