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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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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自然或者非自然的原因,这块地凹了下去,破坏了格局,成了水洼底。
眼见这天就要黑了,再往前走就是湖,只能沿着两边走。我自顾自选择朝着右边走,右边为尊,运气一般比较好,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反正这是我无数次亲身实践的总结。
“果子姐,你咋知道怎么走啊?”曾今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我没有理他倒是黑票回头吼了一句:“闭嘴,跟着走。”
当场曾今就要翻脸嚷嚷着要和黑票干架,好在av被拉着。我听见身后一片嘈杂,更加快了脚步。
黑票跟着加快了脚步,看来这个不大的孩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加快了。没有听到红票和锦上的抱怨,我是很心疼那个女孩,但是她身上发生的事太古怪了。
我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连晚饭都是边走边解决,只有不停的动才能有希望摆脱这一切。
当最后一点阳光也消失的时候,月亮再次升起了。我从背包中掏出了手电筒,在前方照着路。
“你别别过来?”又是曾今的惨叫。
黑票猛的拉住了我,我刚想甩开他继续走,没想到他人瘦力气不小,我竟然甩不开。
只好停住脚步,转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曾今被吓得跌坐在地上,av好不了多少,虽然能够站住,但是看得出来腿肚子在打哆嗦,红票虽然想上前,但是感觉无从下手。锦上又回复到昨晚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是醒着的,她看到自己身体残破的样子,不停的尖叫。刺耳的尖叫在这种环境中就像厉鬼在嚎哭一样。我没听过厉鬼哭过,想象中应该是这样子的。
“帮个忙吧。”黑票低着头,声音颤抖着。我的衣角被他紧紧的攥在他手里。
“你为什么不帮?”我反问。
“我没办法,真的。”
“红票,上去摸下锦上有没有脉搏。”我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有”红票像是突然松了口气。
我挤过去到了锦上身边,抱着她,不忍心看她的前面开膛破肚的样子,把她压向自己怀里,用手在她背部顺着气说:“冷静冷静,你活着,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不要叫了。”
慢慢的锦上安静了下来,用那双圆圆的眼睛看着我说:“真的?”
“真的,算了,我想这件事不解决好,谁都走不了。”我换了口气揉了一下自己被锦上尖叫震得生疼的耳朵,对旁边的人说:“我们来事情的经过。我先来,第一,我有一种忘了很重要事情的感觉;第二昨晚我睡在外面,为什么没人叫我回帐篷睡;第三,为什么锦上还活着。对不起锦上我只是说事实。”当我说为什么锦上还活着的时候,怀里娇小的女孩子,战栗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而且昨晚我也睡在外面。”
“我们也是,我和av商量过这个事了。”曾今恢复了正常。
剩下的就红票没表态,我们都把眼睛看向他,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有疑点,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搞清楚,我们大家忘记了什么?
“我记得锦上有记日记的习惯。”黑票这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日记在哪?”我连忙问道。
“不记得了,可能是昨晚人在帐篷里了。”红票抢着回答,说完还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黑票。
这里面到处都有奸*情的味道,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既然日记这条线断了毕竟没谁有这勇气天黑还回去拿那还是现实一点大家集体回忆一下。
“那我们把整个的包括我们决定出游的过程都捋一遍。”我提议的当然我先说:“我们一共几人出?”
Av首先回答,这次活动是他策划的当然他最清楚:“我,果子姐,红票,锦上,曾今,黑票。”
“曾今你再说一遍。”我叫曾今再说一遍。
“和av一样啊,我,av,你,红票,锦上,黑票。”
“黑票,你说。”
“我,果子姐,曾今,红票,锦上,av,大拖鞋。”
“大拖鞋?”我失声惊叫到,“你怎么会说大拖鞋?”
“我把大家的网民写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我不太会与人交往,记不住别人的名字,所以写下来,你们看。”说完黑票伸出了手臂。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大拖鞋。
“你怎么不早说?”av非常激动。
“和你们见面后,我没有机会叫你们的名字就没看了。”黑票有些委屈。
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周围的气温骤降了好几度。
出游7
遍体生寒。如果我是说如果黑票说的是真的,我们大家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可能就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但是也不排除是黑票自己杜撰的,虽然这个情况不太可能出现。
“你们对大拖鞋有什么认识。”我征求大家的意见。虽然我们彻底忘记了他参加这个活动,但是还记得他这个人,是群里闲聊的人之一。
“比较的痞气,典型的90后。”av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和他蛮聊得来的。”曾今也跟在后面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同样的90后,共同语言肯定很多。
其实我们对大拖鞋的大致印象都差不多,开朗活泼,学生,男性。其他的就没有大致印象了。
“听着,现在我们要出去才能安全,才能解决锦上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什么,如果是幻觉那么我们大家就都要醒来,如果不是幻觉那就要想办法出去。再说锦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脉搏,我感觉幻觉的可能性要大点。”我自顾自的分析,“要从幻觉中醒来,必须是施术这叫我们醒或者就是受到巨大的外界刺激。”
“我同意果子姐的说法。”黑票积极的表明了立场。
“那我们怎么办?”这时我怀里的锦上妹妹仰起头问我。我把眼睛果断的看向别处说:“只有一个可能,可以尝试,你们谁有比较受刺激的过去,我的意思是说打击很大的过去。”
说完看向这群暂时的队友,他们一个个躲避着我的眼神,就连锦上都低下头。
“我说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再催眠你们其中的一个,因为人要从催眠中醒来就得被记忆中的巨大深刻的恐惧或者快乐或者焦躁所支配。这样才能和他的现在的幻觉产生冲撞,从而清醒。但是这个人必须有感情受创的过去。”我觉得解释清楚对大家都好一点。
显然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单纯,没办法,只要继续用语言诱导,对他们进行心里暗示:“谁都想出去,只有你们才能自己救自己,我不能给自己催眠,否则失败了一次,那就更没希望了。只有你们当中有人清醒了才能把我们其他人叫醒。红票你说呢?”我把希望寄托在红票身上,毕竟从这两天他护着锦上来看,肯定舍不得锦上死去。
“我来吧。”没想到是黑票。
“好吧。”没有过多的废话,让红票接替我抱着锦上,坐到了黑票的面前,取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我意示黑票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非常困,非常想睡觉。”对面的黑票起先有点惊讶,很快的就安静下来跟着我说道:“我很困,我想睡觉。”
“当我打了个响指之后你就睡着了。”说罢打了个响指。
黑票猛的闭上眼睛垂下了头——被催眠了。
以前我上催眠课就是一个很好的学生,这方面也要有悟性的。我的眼睛颜色接近红色,但这不是什么怪异的事情,人的眼睛如果有色素的话就是有颜色的,随着色素的多少有人是黑色有人是褐色。而我因为眼睛几乎没有色素,所以眼底的毛细血管是红色的就透了出来。平时都是带隐形眼睛,今天为了让黑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眼睛上面更快的进入状态摘掉了隐形眼镜。
“黑票,我问你,你最害怕的人是谁啊。”语气注意要轻缓否则很容易打扰被催眠者。
黑票脸上的神经不停的抽搐,像是羊癫疯发作,好半天才回答:“爸爸。”
“为什么啊,你爸爸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可能我问道了点子上黑票显得非常激动,全身都在微微的震动,看样子有成效了。我心里默念着醒来醒来。突然脖子上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身体好像被放进时空隧道一样四周像电视机录像带不停的倒带:从我为黑票催眠到昨夜的恐怖事件,到碰见九江学院的学生到借住农人的民房最后停住了,隧道有了出口而我也迎来了清醒。
一睁开了眼睛,看见完好的锦上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尖还在滴血。我倒在床边的地上,胸前已被自己的血液染红,脖子上的热流提醒着我刚才锦上的确在我脖子上拉了一刀。
锦上见我还能醒来,手起刀落就扑上来要补上一刀,我侧身顺势一滚躲开了,但是额头撞上了桌脚,疼得要命,不过现在不是顾及这个的时候,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送命。飞快的站起身来,抄起了旁边的长凳子,迎上又作势劈过来的锦上一板凳砸了下去。丫的,还搞不定她,被我砸晕了。
我靠在桌边,剧烈的喘气,胸腔响得和风箱一样。头发晕,看来流血有点多,找了点云南白药敷上了,还好准备的东西比较多,脖子没有伤到颈动脉否则早死了,可能是锦上刚醒来没什么力气,否则伤口在深一点我小命也完了,也不会有机会把锦上绑在床脚。
做完这一切,我才能够收拾,那群还在深度催眠中的人。其实我心里万幸,还好是被催眠了。否则如果是灵异事件还真就是入了因果。
出游8
农家的客厅,男生们东倒西歪的靠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感觉是睡着了。知道内情的我,能够感觉他们此时的幻境中多么的无助。
但是我受这么多苦他们也不能轻松,反正他们醒来要外力刺激,我也不客气,抡起手掌,抡圆了挨个给了结结实实两巴掌。这一番功夫下来,我也头晕眼花,手掌生疼。费了半天,把人挨个抡了一遍,靠在墙根下大口喘气。那几个人晃晃悠悠的起来了。一睁开眼睛就互相庆贺了起来。
“谁把咱们弄醒的啊,哎呦,脸疼啊。”曾今捂着脸抱怨说。
“能醒就不错了,抱怨什么啊,不过这脸还真疼啊。”av一醒听见曾今抱怨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弹蹦。
“哎呦。”曾今捂着脑袋一边去郁闷了。看样子很怕av。
这群人,只有黑票有点良心,看见我坐在墙角,慢慢摸过来蹲在我身边说:“姐够狠的,我这张脸没被毁吧。”小屁孩经过这次事件后话也多了,我不确定是不是吓出毛病了。
红票对锦上到是关心的紧上来就问我:“锦上呢?”
真是没一点良心,没看见我血染胸襟了吗?“在房间,被我绑着,不过你千万别松开,瞧见没?”我指了指自己的衣领,“锦上干的。”
“什么?”av和曾今同时喊了出声。
这两个人倒成了双胞胎了,同腔一气。
我不得不耐着性子把我醒了后的事情说了一遍。旁边的三位听众不知不觉的围着我暗暗称奇。
等我讲完,红票从房里出来说:“锦上醒了。”
那表情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没办法我扶着墙站起身,身型有点摇晃,黑票忙狗腿的扶住我说:“姐,小弟扶着,你老慢慢走。”那小样真是太监的一塌糊涂。
“摆架。”或许是刚刚劫后余生,我也有了点开玩笑的心情。
领着三人一进房就看见锦上悠悠的转醒,看着我的眼神那个幽怨啊,没法说了。红票在旁边守着似乎我不能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就把我剁了。咱也不能认怂不是,吩咐曾今给我搬了张凳子,左黑票右av摆好造型才开口:“锦上,为什么你要催眠我们啊?”
“催眠你们?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我不是也被催眠了吗?”锦上满脸的血污肯定是被我刚才那一下砸的,不过头上被包了起来,想也不用就知道是谁干的。
“你别急着否认,听我说,你是第一个醒来的,但是也只早醒一点。我们所有人都在看着黑票被催眠没有人注意你的消失,当然有人可能注意到了。”我看了一下红票继续说到:“可能我在帮黑票催眠的时候触动了你的禁止让你醒了过来。能让我们全部都被催眠的人只有和我们接触的人。本来我以为是大拖鞋,就是我们忘记的人,但是我们是从各自不同的地方出发来到庐山脚下,那么就不可能是在我们见面前各自被催眠的,一定是在见面之后才被催眠。我们见面的时候站在不同的方向上不可能被同时群体催眠。而且催眠的话需要我们都集中精力,那就只有晚上大家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可能是大拖鞋给我们催眠的,毕竟黑票的手臂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我们7个人的网名。那就证明着大拖鞋的的确确的出现过。那为什么我们现在醒来没看见他呢,不存在啊。而且他要对付我们的话趁我们没醒来的时候不是更好吗?你说呢锦上。”说完我紧盯着锦上,不想错过她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真会猜测。”锦上嗤笑了一声。红票也脸色不好。
“那好,我就问为什么袭击我?”没想到那么可爱的小嘴说起谎话来也是毫不犹豫,我有点气愤了。
“袭击?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你把我绑在这里袭击我吧。”
无语了,这种人已经不能用正常的言语交谈了,再说我绝对绝对不喜欢和人强辩。
站起身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红票自动自发的去解绑住锦上的绳子。其他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相信谁。果然好人做不得,好在天已经朦朦亮了,我背起自己的东西就出门了,出门前还开了个玩笑抱拳说:“青山还在,绿水长流。”
一个人来,一个人回,短短一天好像过了一年,突然想回到自己家里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路过,昨天下午见到小孩子身影的地方,多了两个成年人,他们朝我招手。那两个成年人分明是接待我们的农人夫妻。
第二十二章 宾馆1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我仔细来来回回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思考了一遍。发现还有一种可能,我们的确见过大拖鞋,也一起进了农人的家,只是后来我们都被催眠忘记了他。这点也说不通啊,锦上为什么不把他一起催眠?是这个人彻底消失还是锦上和大拖鞋就是一个人?越想越有可能。沉浸在幻觉的第一天的晚上为什么只有我和黑票睡在外面,如果我没有突然惊醒是不是最后就会剩下我和黑票两个人,其他人会被幻觉吞噬?锦上为什么这么做她和另外3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矛盾?
不过这些已经不用我考虑了,我现在就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的处事原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进了市区,等公交,总感觉有人盯着我。虽然我看起来是有点落魄,胸前带着血迹衣服早扔了,勉强算是奇装异服的行列,但总不至于有人盯着看吧。
好不容易来了327路公交,刚要上去,旁边开来辆110下来一胖一瘦的警察,不由分说就把我带上了车。这辈子我真的是第一次坐警车。我没犯事啊。
迷迷糊糊被带到了警察局,确定了自己没有犯任何值得被警察关注的事情,就镇定了下来。
胖瘦警察让我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为难我就是问了些叫什么?干什么的?家住在哪里?瘦警察还特别经典的借用了一句星爷的台词“性别?”
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自己看。”
呵呵,原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气氛一时活跃了很多。胖瘦警察也给我倒了杯水,讲明的原因,因为有人报警说我失踪了。等报警的人来,我就可以回去了。
我就和他们说说笑笑中途听见我说没吃饭,胖警察立马贡献了自己的私藏——方便面。
人民警察真的蛮好的。在警察局里竟然意外的安心。警察身上有一股煞气,特别是一群警察待的地方神鬼不进。
就在我吸溜吸溜吃着泡面的时候,报警的人来了,竟然是邓琪。
“你去哪了3天了。”她的样子更憔悴了,眼眶凹陷,脸色灰暗,头发油腻腻的估计好几天没洗了。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她为我这样破落。
“没事,就是出去旅游了下。”喝完最后一口汤,和胖瘦警察道了谢就和邓琪出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找我什么事?”我点起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口。
“黄黄,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帮帮我吧?”邓琪突然就蹲在了路边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呜咽了起来。
这路上还有人,走过路过的都奇怪我们举动,我可不想这么丢人:“起来吧,回去再说。”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走了,我知道她一定跟在身后。
回家开门,径直走进屋子,后面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进房间换了衣服洗了个澡,等我出来的时候,邓琪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给她到了一杯水,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等待着她先开口。
“黄黄,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不?”一开口又是求。
“说重点。”经历了那么多事还没睡个好觉,又找上门来,我有点不耐烦了,哪怕是我的朋友我也装不出好脸色。
“那天我来找过你后,自己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你又不是神,怎么能解决这种事呢,后来我就去了普陀山拜拜,路上遇到一个人……”
原来,邓琪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很帅气阳光的男人,加上当时,她正和老公因为孩子的事情闹离婚,于是和陌生的男人相约同游了。好死不死她就邀请别人来了这个城市游玩。然后孤男怨女,干材烈火,剩下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本来这就典型的出轨,天知地知,两人知就好了。么想到事情后来变得复杂啦。
“本来我以为等他走后一切都结束了,但是但是后来他要求我做他女朋友,我没有答应,我还是爱我老公的,黄,你知道。我不想的,就告诉他我有老公的。他竟然要和我老公谈判我就我就……”
“你就把他杀了?”我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你自首吧。”我没办法帮她的这种事,难道要我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帮她把尸体煮熟了,剁碎,剃肉给狗吃,骨头碾碎扔进长江?这个我办不到。
“不是,我不是想推卸责任,我是失手的,我只是把他推到,然后他就流血了,我很害怕,就逃了,后来后来我再去那个房间,人已经没了。真的没了。我该怎么办。”
“他自己离开了,管你什么事,你到多事了。”
“不不,我晚上经常有人对我说,爱我,爱我。我感觉他就在身边。肯定是已经死了。我怎么办?”邓琪突然探过身,抓住我的手,眼神空洞。
她手心里全是汗水,黏糊糊的,我很费力的抽出来,把自己我进沙发,懒洋洋的说道:“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至于这么纠结吗?”
“我不敢。”
“不敢,你就继续疑神疑鬼吧。”
可能是被我的话触动了,好办天她才把电话拨通靠在耳边。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好半天就在快绝望的时候,有人接了电话,电话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救我。”
随后就没声了。
邓琪两手里的电话落在地上都没有发现,就那么坐在那里。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
“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宾馆,一定是。这次你要帮我要帮我。”邓琪疯狂的摇晃着我。
“停,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行就报警啊。”被她摇的快吐了。
“那天,那天晚上我们在那个竹泉山庄过夜,半夜里厕所马桶的突然开始冲水,后来我就摇醒他说害怕要走,他不同意就吵了起来,结果我就推了他一把,他跌下床,头撞上桌脚,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这种事,你找我没办法啊。”又是这种事实在是不愿意参与。
“不,只要你陪我去看一眼就好,就一眼。”
“好吧,但是我没钱。”
任谁听到我这话都会龟裂的吧。
宾馆2
邓琪拖着我当天下午就出发了,我是真的没钱,一年没工作的人哪有钱呢,她也不和我计较这点,有求于我还和我计较这点,这也太不道地了。
说来也巧,竹泉山庄竟然也在庐山脚下,真是好巧啊。
很气派的地方,门口没有明显的酒店痕迹反而像以前大户人家的山庄,前门的匾上书“竹泉山庄”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四周的围墙,全部是不足一人高的篱笆,都是用土和着植物垒砌起来的。
山庄很大,进门就是巨大的人工湖凡是想进去的客人必须从湖上的竹桥上过去,湖水清澈见底,里面养了很多锦鲤。看到我好兴致,邓琪也有点轻松下来告诉我,这湖的水全是引自庐山上的泉水,这里的鲤鱼捞起一条放在市面上去卖,可以让我生活好一阵子。
我咂咂嘴:“真有钱,这里的消费不低吧?你哪有这么多钱。”
被我说的不好意思,邓琪低声说:“又不是我付的钱。”
我心里想还好没吃多少亏,这钱没花,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为什么没人接待啊?”从开始就觉得奇怪,没有服务人员,连一个客人都没有。
“这里就是这样注重人的绝对隐私。”那女人还有点得意。我真的无语了偷情还这么得意,我该说她脑子不好使还是怎么着?
一路上小桥流水,错落有致的立了几栋竹楼,绝对不超过3楼,我就近看了其中一栋,好家伙没有一丝除了竹子以外的材料,就来铆钉和铰链都是用竹子做的,工艺之高,令人发指。这在古代或者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个处处充满速食文化的今天,这种工艺只能被尊称为世界文化遗产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幕后老板什么来头。
邓琪见我走的太慢,拉起我就往里走,我嘴巴里叫道:“慢点慢点,鹅卵石铺的路咯脚。”
终于见到一座酒店了,这比刚才那些风景就俗气了很多,一般酒店呗。真是一大败笔啊。看前面的样子,这里的老板不缺钱啊,怎么会花钱搞这个啊。
就在我感叹的当会,锦上果断的订好了房间,就在上次那房间的隔壁,本来要订上次的房间,无奈,被订出去了。我取过门卡一看,505,笑喷了,505神功元气带,记得这个广告不。
邓琪丝毫不知道我笑什么,从这点看她真的没什么幽默细胞。
这家酒店没有四楼,五楼就是真正的四楼,我知道忌讳,上次她住的是503,这次我们住的是505,没有504看来这里都没4字啊。
到了房间,邓琪就要拿门卡大门,我用手阻止了她:“等下。”
我先敲了几下门。然后才打开了房门,里面的样子和我们通常的快捷酒店差不多,就是大点,大概大5个平方左右。两张床,悲剧的是这边是北边没有窗子,房间憋闷的很。我认为房间没有窗户就和死人住的房子一样,换句话说,就是阴宅坟地。
我一般住宾馆有点毛病的。叫邓琪站着不要乱动,先把卫生间马桶的水冲了一下,把床头柜里的两双拖鞋分别摆在两张床前,两只脚一正一反的放着。然后领着邓琪出去。在门口等了5分钟,再开门进去,检查了刚才的举动有没有变动,看见没有,这才和邓琪说:“鞋子就这样摆着其他随便。”
“哦。现在怎么办?”她问道。
“怎么办,先吃饱肚子呗。”说完准备去餐厅饭。那个小女人路过503的时候微不可见的看了一眼。我皱着眉头,感觉自己这一趟可能来错了。我原来的意思就是吃几顿,住一晚打道回府。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有麻烦。
我们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坐了些人,我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个竹笋腊肉,竹筒饭。据邓琪说,这些可是特产。
我吃得非常慢,心里思索着怎么才能找借口在餐厅待一夜。实在是不想回到没窗子的房间。
我想安安静静的过,但是旁边的这位小姐不同意,“黄,咱们怎么也要进503瞧瞧,否则我心里不安。”
“怎么瞧,破门而入啊。”我有点认为这女的真的麻烦了。
“那怎么办啊?”她抓耳挠腮。
“不知道,要不晚上咱们听听墙角就算了,你看503都住人了能有什么事啊?”一天到晚嘴巴都破了。
一顿饭吃的心情烦躁,好在饭菜不错。
吃饱了饭,真的无事可做,想来支烟,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顺便想想怎么搞邓琪的事。也不知道那票网友咋的啦。
“果子姐,你也在啊。”真是人不经念叨,一念叨就完蛋。黑票突然走进餐厅看见我,就小跑过来。
果断的转头,装作没看见。
“别啊,姐,才两天没见面,就不认人了。”黑票见我没理他,死赖着不走,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为了不让餐厅的人注意到,怕丢人,没办法,深吸了一口气面对他时换上了一副笑脸:“哟,黑票啊,真巧又碰面了?就你一个人。”
“不能啊,曾今av都在房间里呢,这位美女是谁啊,姐给我介绍一下。”黑票自来熟,坐在了邓琪的旁边。邓琪这个不争气的,看见黑票的小受样竟然脸红了。这世上还有更狗血的事情吗?
“你们住哪?为啥和红票他们分开了?”
“那个,咱们不是担心嘛。再说他们自己要过二人世界,我们就分开了。哥几个看见这庄子不错就住下了准备玩几天。”
“你们还玩的下去?”这几个人我是要说是太乐观了还是太单蠢,经历了那多事还能有玩的想法。
“你们住几号房?”
“503啊。”
真的肚子饿就送饭,身上冷就送衣服,文明点的说法就是雪中送炭。“既然都住这,我们去看看吧。”
“好嘞。”黑票爽快的答应了:“姐吃饭了吧?哥几个白天玩了一趟好汉坡。他们累得走不动了我下来帮他们弄点吃的,差不多好了,我去柜台取,一起走吧。”
邓琪激动的不行,手都在微微的打颤,我骂了声“没出息,镇静点。”
宾馆3
黑票手里提了三份竹筒饭,炒了两个小菜,领着我们到了503,开门的是av,看到我显得很吃惊,有些戒备。看来他对我还是有怀疑的,倒是曾今这个没心没肺的眼见av开门许久没有反应过来一看是我,立马兴奋起来:“果子姐,也来了。进来进来。Av你堵着门口干嘛,让开让开。”把av挤到一边侧身让我进去了。
一进房间,一股窒息的感觉,空气浑浊不堪,热浪滚滚,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挤压着自己,一旦自己用手去推,那种感觉又退了回去。
可能看我很久都没有动,还用手推空气。黑票说:“姐干嘛呢,坐啊。”
“不了,我住505我看看你们房间和我们的有什么不同。”被黑票叫回神。就开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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