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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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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
  曾今两手一锤,恍然大悟。
  “那姐说到底咋回事啊。”
  “我现在怀疑,她可能处在另外一个空间。”
  “啥,异度空间?”
  “异度你个鬼”没好气的白了曾今一眼,“我是说被脏东西缠上的话,等于就是把自己拖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就像我们遇到过的鬼打墙,我们就是被带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脏东西是主人,所以才可以对我造成影响。”
  “姐,你说的我有点懂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所谓的遇鬼就是被鬼带入它们的空间或者领域中,所以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
  “就是这样,但这也只是我的想象,一切都还有待观察和解释。可能脏东西和我们互通的是思维上的共鸣?比如它们很少的能直接伤害我们的身体,只能通过控制我们的感官做出自己伤害自己的事情。那我们被带入的只是我们的思维?”
  “姐,那咱们现在就走?”
  曾今收拾完了随口问我。
  “马上走把我的轮椅推过来,今天晚上这里绝对不会太平。”
  但是一切都晚了。但我在曾今的帮助下坐上轮椅的时候,这个房间的门已经找不到了。叹了口气,对曾今说:“站在原地别动,就看着,不要表示出任何想法。”
  “那我忍不住想东想西怎么办?”曾今说。
  “那就想你好av滚床单的样子,应该不会用多久的。”
  “呃,姐你好黄。”
  我们在这边聊天放松心情,那边的妈妈已经尖叫起来。小女孩的左脸敷料已经揭开了,她的脸上的皮肤像有生命似地蠕动起来,原来早些就已经破开脓口里再次伸出了一条腿,接着第二条,然后是整个身子。
  小姑娘完全吓傻了,用手拼命的扣自己的脸,本身脓水泡的皮肤已经很脆弱了,那经得起她这样的摧残。终于脸皮带血的一块撕下来。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更多的虫虫从她的脸上爬出来,只是个头略小一点。尖叫声持续着,她用手里一切能够找到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挠,最后就把脸贴在墙上用墙面摩擦着自己的左面。更有胜者,把头往墙上撞。
  女孩子的母亲,彻底崩溃了。拼命的用脚踩着已经爬到地上的虫子,更有几个爬到了我的脚边。
  曾今就要用脚去踩,我赶紧制止。
  “别踩,想着你的滚床单的事。”
  奇怪的事,我话刚一说完,这几只虫子就从我们身边绕了过去。
  “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小女孩终于向我求救。满脸是血,左脸是地狱,右脸是天堂。
  “怎么办?”曾今看不下去了,刚才从身边绕过去的虫子我看清楚了是蜘蛛有重新朝我和曾今身边聚拢。
  “没办法了,你过去把女孩子打晕。”
  话音刚落,曾今就忠实的去执行了。这就是他和黑票的区别,黑票会问为什么从而耽误时间,而曾今是我说什么做什么。
  砰的一声,小姑娘倒地了,小姑娘的妈妈正在拉扯曾今,真是可笑,这个时候更应该关心的是她自己的女儿吧,而不是抓住肇事者吧。
  女孩已经昏迷,但是黑色恶心的蜘蛛依旧不改的不断的从女孩的伤口爬出来。渐渐的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到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还在旁边干嚎的孩子妈妈,对曾今说:“吵得狠,把她也揍晕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砰的一声,有又晕了一个。
  但是情况没有好转,已经开始有蜘蛛爬到我和曾今的身上了。曾今赶紧过来帮我把蜘蛛拍掉。
  “怎么办?”他问。
  “我也想知道,没遇过这种情况。不过我直觉告诉我不要这些蜘蛛进入你的七窍。”
  “嗯。”他没有再多说,只是帮我拍打着蜘蛛。
  但这次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等曾今的力气消耗干净,估计也是我们玩完的时候。周围非常的正常,除了没有门以外没有其他的改变。地上两具躺尸的也除外。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见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奔跑声,突然从墙壁上跑进来两个手拉手狼狈的男女。我们四人彼此一见都大吃了一惊。
  “你们?”四人同时开口。
  还没等我们有时间叙旧,我就看见白灵灵和黑票的身后阴影里走出了那个老头,还好不是爬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而我和曾今身边的蜘蛛们也从我们身上爬下去,飞快的爬在一起,慢慢的融合渐渐的组成了一个体型一人高的黑色蜘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寡妇,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无碍的。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情景我反而有些松了口气。
  两方的脏东西就好像我们各自的家长一样,互相咆哮着。最好拼在了一起,它们每移动一次都会划出长长的黑影。好像它们全部是墨点组成,现在墨点都渐渐融化开了,越来越淡,最后不见了。房间又回来了,窗外的光线提醒着我们已经是清晨了。这个情况我们谁都没想到,一次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蛋疼。

  第四十三章 气功1
  一次复杂的事件有着戏剧性的结尾。这让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啊。
  “你们怎么过来了?”我怀疑他们过来的动机。
  “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瞧瞧。”白灵灵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担心我,恐怕是被脏东西吓到我这来的吧。什么时候都说一些无耻的话。我看着黑票看他怎么说。
  “我叫灵灵别来,但是她担心你就来了……”他说着说着越来越小声。
  “你干嘛啊,好了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下周就去罗布泊吧。”
  白灵灵责怪黑票说话不理直气壮。
  “姐都这样了,去那么远的地方不方便。”曾今站在我的身前。
  “不管,放不方便,这是政府。”
  她一语切中要害。
  “好吧,但是过完年再去吧,我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吧,趁这段时间我想去全国各大医院看看,还有没有希望。”
  “我们可以派人。”
  “不用了。”谢绝了白灵灵的好意,“我喜欢自己去。”
  “曾今,红票来了吗?我们走吧。”
  “嗯,看时间差不多了。”
  曾今拎起行李给我抱住,推着我走了。
  我私心想着,那个冷面的主治医生,看到房间里的血案,会不会吓一跳,还好人没有死,就是形状恐怖了点。但我相信里面的白灵灵他们搞得定的。
  “姐,不要他们跟来真是太正确了。”曾今推着我的轮椅,满心的怨气。
  “怎么会不跟来。”我真希望自己和他一样想的简单。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会没有人监视吗。”
  “呃,那姐我们去哪啊?”
  “去个有可能治好我的病的人。”
  “姐不是那个什么啦嘛?还能治好?”曾今说的吞吞吐吐。
  “这个世界的是没有绝对的。”
  刚走出医院,红票和锦上就站在一辆北京jeep的旁边。见到我们走过去,红票接过我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可能上次的狐狸精事件让我和锦上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她竟然帮助我上车。
  因为我的腿脚不便,所以坐在后座上,曾今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盖上毯子,我的腿没有知觉就算是被冻伤了也没感觉,我很感谢曾今的贴心,在他一副男儿的皮囊下有衣服女儿般细腻的心思。
  锦上和红票也上车了,红票坐在驾驶位置上回头对我说:“果子姐,去哪?”
  “张家界。”
  “啥?”
  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姐你开玩笑吧。”锦上脸上抽筋。
  “没错就是张家界。”
  我补充道。
  “姐,别开玩笑,你这样子好还要去玩啊。”曾今担心的看着我。
  看来不和他们说清楚,他们是不会安心的,叹了口气才说,“我知道你们以为张家界就是个旅游的地方,但是张家界还有个很出名的地方。”
  “是什么地方?”锦上趴在座位的靠椅上转过头来看着我。
  “对啊,是什么地方啊。”红票也在开车之余,不忘回过头来问。
  “看前面,小心开车。”车子因为红票的回头偏离了自己的方向,让我们一阵人仰马翻。等红票再次控制住了车子的方向,我才放下心来,开始说起自己故事。
  “张家界的出名还有一个没有被人所重视的原因就是气功。”
  “气功,那不是骗人的玩意嘛?”锦上追问道,那神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闭嘴,等我说完。”她丫的还让我说不说,总是打断。
  “对不起,对不起,姐您说……”锦上狗腿。
  “气功不是子虚乌有的,你们要知道,存在即必要这个特点。中国的古文化是博大精深的。”
  “那现在为什么没听说有人会飞檐走壁。”
  好奇宝宝又开始了。
  “因为现在的不是武艺而是武术。”
  我真是服了她了,就不能好好的让我说完一句话。害得我酝酿的感情老师浪费。
  “武艺不就是武术吗?”
  “不一样。打个比方,你看过北京博物馆里的太平天国时期的大刀或者农具没?”
  “见过。”
  他们都表示知道。
  “那么你们有没有想到过,那样的大刀,现代的1米8的北方的大汉,都不能耍个几下,那么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的那些人是怎么用这些武器上战场的呢?”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曾今在我旁边陷入了沉思。
  锦上这下子也不插嘴了。红票头也不回的开着车,但是从后视镜上我看到他也在想。
  “那是因为,据我推测,那个时候有武艺在身的人比较多,可能全民强身。那么这个武艺肯定不是我们现在的表演的武术。那是什么呢,可能是气功,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的拳法,或者强身健体的方法。”
  看他们都很认真的听我所说的话,我突然有了深聊得兴趣。
  “现在的人类是比较虚弱的,我们已经退化了。你们以为,过去的的泱泱大国会没有其他国家惦记着?是中、华威武。李小龙为什么会威震好莱坞,难道就是拳法好看,你们不要以为人家美国人,不会找人挑战李小龙,肯定是挑战了,而且李小龙获胜了,才会才国际上奠定中国武术的地位。所以一般只要你会摆几个花架子,国外的人高马大的洋人,就不敢惹你。这就是李小龙的功绩。”
  “你这样说,我无话可说。”
  红票在前面突然开口。
  “比如你红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用的是少林寺的拳术。”
  “嗯。”他承认了。
  “比一般人的伸手敏捷点,但是也只是比一般人好点。清朝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是个很腐败颓废的王朝,但是这仅仅是我们的感官而已。知道清朝的武状元怎样考吗?”
  等到他们否定以后,我继续说。
  “160大刀是八面花,献金印是双手翻手举胸前,然后大喊三声万岁万岁万万岁。所谓的金印就是400斤的石印。不要以为我在骗你们,这些东西,在我将要带你们去的地方你们都能看见。”
  “这么神奇,那姐你说,现在还有那些高来高去的高人呢?”
  “有。你们会见到的。”
  说完我就不再说话了,任凭锦上怎么求我,我也不肯多说。
  车子告诉公路上行进,因为我的腿脚不便,我拒绝坐火车,所以只好开车。但是开车比较远,人坐久了,腰就会疼,曾今帮我拿捏着。
  车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高速公路上也没有路灯,全凭车灯才能看得见路面。车内也是漆黑一片。
  突然前方路中央出现一个人在朝我们招手,红票很紧张,问,“怎么办?冲过去?”
  从他的语气里我感觉得出来他的手上应该都是汗。
  “冲个屁,你想杀人啊?”我批斗他。
  嘎吱,车子在那人面前来了个紧急刹车,巨大的刹车音刺得耳朵生疼。
  虽然及时停车,但是车子还是稍稍冲撞了一下拦车的人。车子停下后,那人也滚出去了。红票和锦上顾不上撞到车窗上的额头,干忙下车去查看。曾今因为要照顾我所以留在车上。
  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那个拦车的人,还好没有伤得太重,应该也是个豪爽的人,没有找麻烦,只要把他带到下一个城市就行。红票当然乐意啦,否则遇到这样的麻烦处理起来很讨厌的。
  曾今让了个座给拦车人,很贴心的让我坐在旁边,让我和拦着人之间隔着他。
  等到拦车人上车之后,我才看清楚他的脸。年纪大概28…29吧,一身夜店玩的装备,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脸是时下比较吃香的韩国脸。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很骚包的卖弄了一个很有内涵的微笑,完全忘记了他现在全身是灰,就算是很高级的西装,也不见得比抹布好多少。
  “你,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在这里啊?”锦上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把保险带系好。”红票不满锦上对陌生的男人感兴趣吧。
  锦上这才乖乖的坐好,把安全带绑在身上,但是她还是从两个座位之间的空隙探头问刚上车的人:“为什么,你会一个人在那里啊。”
  “这个我也说不清,我明明还在夜店里,和朋友一起喝酒的,虽然有点醉但是还是知道自己在干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那里了。更郁闷的是,几个小时没有一辆车经过。还好你们经过了,否则今晚估计我就在那里过夜了。”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过去的,这奇怪,会不会是朋友的恶作剧。”锦上继续和他讨论着他的离奇经历。
  “我估计也是那帮兔崽子戏弄我。趁我不清醒的时候抬到这里。真是谢谢你们了。”
  “没事呢,我们也是路过,我们准备去张家界寻访会气功的人呢。”
  这个锦上嘴巴不把门的。什么都告诉他。
  我注意到,拦车人在锦上说出找气功名人的时候,瞳孔瑟缩了一下,就是因为这一下,我才发现他的眼睛不是一般的亮,是非常的亮。用句成语来说就是炯炯有神。所以在黑暗中可以很明显的看见他的瞳孔。
  “嗯?我家也在张家界呢,要不我也乘机回一趟家?”
  “好啊,好啊,路上多个人热闹。姐你说呢?”
  锦上答应了别人才来问我,我能怎么说?只好说:“好,但是吃饭钱自己付。”
  或许是被我的抠门惊吓到,他讪讪的表示:“当然当然。”
  或许这次会很有趣。

  气功2
  接下来的行程就非常的顺利。
  锦上也把拦车人的名字家世搞得一清二楚。从他们俩热烈的交谈中我得知拦车的倒霉催的人叫杨超,老家就是张家界的,家庭环境不必说,本人也是现在在南京从事着公务员这份高尚的职业。
  他和锦上聊得很尽兴,没有注意到红票把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露,我都能听见那个方向盘发出吱吱的求救声。
  终于,还是杨超注意到了气氛的奇怪,停止了和锦上的寒暄,这娃还不笨。
  但是夜晚是很漫长的,过不了多久这娃熬不住了,又要找人说话,锦上和红票他是不敢打扰了,曾今压根从他上车就没有理过他。于是只好把目标放在了我的身上。
  “这位姐姐,话不怎么多啊。”
  他越过曾今直接和我对话。
  “姐姐?”我嘴角抽筋,他娃老成这样叫我姐姐。
  “不对,不对,是我失礼了,应该叫做小姐。请问小姐贵姓啊?”
  他这恶心的说辞,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啊。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曾今见了我这副蛋疼的模样,也不淡定了,脸朝着我咧开了大嘴。
  干脆我把毛毯从脚上揭开。
  “我刚瘫痪,残疾人士。”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完就自己一边凉快去了。
  对不起,我没看到多少诚意啊。不过残障人士的身份比较的好用啊。这不一只苍蝇赶走了。
  途中我谢绝了锦上给我的任何食物,就喝了一点水,因为我的下身不方面,所以尽量减少摄入的东西,免得要去上厕所。
  拦车人杨超也比较的乖巧了给吃就吃给喝就喝。经过10多个小时的奔波终于到了张家界。
  一进城,就是仿古的建筑,都不带一丝老气的。
  “你们去我家休整一下吧,为了感谢你们。”拦车的多话的小伙子所说的话中就这一句最中听。尽管曾今一路上都给我按摩腿部和腰部,但我还是觉得酸痛不已,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巴望红票答应,但是发现车内的气氛降得很低,大家都没做声,锦上眼巴巴的看着我,红票也在等我的答案。晕,仿佛我才是做主的人,我看了一眼曾今,这家伙明白我的意思,开口说道:“那就打扰了。”
  “打扰什么,我才是要谢谢你们呢。”杨超高兴的不得了,脸上笑开了,仿佛答应他是这世间最高兴的事。
  接下来的2个小时,在他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山庄前。
  纯欧式的大门,厚重而有历史,车子缓缓开进,两边的灌木丛全被打理的整齐而有序。
  “姐,你猜我们来到什么地方?”锦上坐在前面有点不安,以锦上的身价很少有看的上眼的地方。这个山庄,不仅仅是有钱就能搞得定的,还得要让你建,特别是在风景区建,全国家估计也没几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吧。
  “嗯,杨超家很富有。”暂时只能这么说。
  “杨超,你们家真大啊?你真是富二代啊。”锦上又和拦车人聊上了。
  “没有,这不是我家的,是我爷爷的。嘿嘿。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不在,不在就好,在的话我就死定了。”他尴尬的笑笑。
  “你爷爷不许你往家里带朋友?”锦上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要害。
  “也不是,你们看到就知道了。”
  “那你还叫我们来干嘛?”许久不出声的红票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成。
  “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哈哈。”
  杨超继续打着马虎眼。
  我知道这里面有着阴谋,但是没有什么大的阴谋的痕迹,也就随着他去了。
  夸张的是就在这个庄子里面,我们开车还开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正屋。豪华程度不必说了,我感觉和迪拜的七星级黄金酒店差不多了。我没去过迪拜完全就在电脑上看过它的奢华程度。
  一下车,曾今刚要抱着我,没想到,杨超一拍手,立马不知道哪里钻出一个短打的小伙子,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垫在我的大腿下面,抱起了我,曾今不放心就要接过我,但是被杨超阻止了:“放心吧,摔不了,你也累了一个发软,搞不好,人真的摔了。”
  曾今用眼神咨询我,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才放心的跟在身边。
  这就是我为什么这几天如此郁闷的原因之一,什么时候我和曾今心灵相通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发觉,直到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对他发号施令,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做似地。他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我把这一切归结为习惯,或者看对眼。我知道自己心里对他是有着好感的,但是问题是他的性向我也很明白,这注定了我们之间的不可能。这真是烦恼啊。我怕自己如果对他的感情再深一步会做出毁了他的事情。
  抱着我的人,脚步非常稳,虽然我在他手上不至于轻若鸿毛,无视我的重量,但是他的手丝毫没有颤抖。我们平常的人,手里提个30斤的东西就会不自觉的肌肉颤动,联想到杨超夜里眼睛发亮,我肯定自己来到各不得了的地方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正屋的一个房间,进门之前,就看见门上一副对联:势通百节招通胆,气润三焦德润身。外重招势和胆量的贯通,核心在一个“通”字;内重气息与品德的滋润,核心在“润”字。“德润身”三个字取自《大学》。此联内涵丰富,蕴义深刻,可以说简明扼要的概括了通备武学的基本思想,在真正出自武术家之手的联语中称得上佳作。
  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心中一阵暗喜,或许找的人就在里面。其实来之前,我心里非常的忐忑,就连见不见到人都不知道现在就算里面的人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估计也该有个一办二法才是。
  感觉到旁边有个视线,一直在注意我的表情,侧过头一看,就看见杨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刚才就在我们到达房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人就进去通报了。也是一副短打。不是我看不起短打的人,主要是这么冷的天气如果你穿短袖你也罩不住啊。
  在门外恭候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可以进去了。杨超在前面,抱着我的人落后半个身体。锦上乖乖的跟在红票身边,她到能明白场合。
  房间没有想象的大,就一组紫檀的沙发,估计是有了年头,一层包浆,锃光瓦亮。
  沙发的正中坐个一个老人,干瘪干瘪的,但是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因为老人自顾自的在摆弄面前的紫砂壶,每一个动作有没有颤抖,停顿感很强烈。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我突然感觉到这就是规则。坐在那里的老人代表了一个家族的规则,他不偏不倚,不和任何的东西发生影响,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他,仿佛他就一直坐在那里。从来没有改变过。
  “爷爷。”杨超上前跪在了老人的面前。
  好大的规矩,老人身后还有两个短打的汉子,杨超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地面的声音扣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这可是十成十的下跪啊。
  老人没有理他倒是“咦”了一声看向我。
  “小姑娘,你看样子是入了境了。武艺怎样?”
  “没有,我不懂什么武艺的。”我不知怎的听到老人问我,声音如瓮中老酒醇香扑鼻又如崖边青松刚劲有力,随口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很奇怪的是,身边的人,都怀疑的看着我,我更在老人身后的两个汉子眼中看到了惊奇。抱着我的人,腰上感觉他的肌肉紧绷起来。
  就连跪在地上的杨超也非常诧异的看着我。
  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
  “各位远道而来,就在这里小憩一下,各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说。这位小姐留一下,其他人出去吧。”
  老者通身的气派让人不自觉的听从,就连曾经也乖乖出去了。杨超不情愿的起身,出门之前再三回头,直到老者眼睛正视他,才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屋子里的人一少,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变故。
  “小姑娘来做吧。”老者指了指身边的沙发。
  身下的人听见了,也不征求我的同意,把我放到了老者身边的沙发上。
  老者猛的抓起我的手,扣住脉搏,眯着眼睛细细的品味起来。我怎么办,我就一个腿脚不便的弱女子,他爱怎样怎样呗。要尊老,虽然我心中觉得害怕,但是无耐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解决,只好任人随便怎么折腾了。
  “小姑娘,可会四书五经?”老者把了半天的脉才蹦出这么一句。
  “没有。”一时间我被雷的外焦里嫩,没有留意嘴巴里说什么。
  “可会周易八卦?”
  “不太熟。”
  “可会诵读佛经?”
  “不太会。”
  “可会……”
  一年几十个可会?可会?我没一个可会的。
  “那就奇怪了,老夫以武入境,年逾80才入了定境,小姑娘才20几岁什么都不会,为何能体会老夫的境界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气功3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被突然这么问到我还真有点无法回答。
  “那可能各有奇遇吧。”
  老者敷衍着我,压根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那你下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找下面的人就好了。”
  说完就摆摆手,叫刚才那个抱我的倒霉蛋带我下去。
  我拒绝了那个倒霉蛋伸出来的手,抓住老者的手,好功夫啊,被我这么重重一扯,手里的紫砂壶竟然纹丝不动。
  “咦。”
  听的出来,老者不是很高兴。我不好意思的放开手。
  “不是,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找到真正的气功大家,刚才您老也看到了,我的腿脚不便,我希望您老人家能够为疏通脊柱,让我能够站起来。”
  不废话,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在短时间内说出来。
  “这样?你本来准备找谁?”老者没有再赶我出去。
  “石峥。”
  “哦,你能请动石峥,还是只是道听途说?”
  老者听到我说出石峥的大名,态度稍稍对我好了一点。
  “其实就是一面之缘,小时候我外婆带我去了江西的龙虎山扫墓,遇到过,他给我们留了个大概的方向。所以这次才找来。”
  “据我所知,他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太理会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告诉你。小姑娘莫不是道听途说听到个名字就来唬我老汉吧。”
  “没有,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他,潜意识里把他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现代的医学不能解决,我希望古武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或许是小的时候见到石峥大师的时候,对于他的风采太难以忘怀了。我记得他一步就飘出去很远。上山一点都不费力。”
  “你说的,我大概能够理解。刚才老夫在入定,你正好闯进老夫的定境之中,以至于老夫问你话,你开口回答。所以周遭的人才会惊奇。”
  “您是说,是说,刚才你没有跟我说话,是用意念跟我说话。超能力?”
  “呵呵,超能力,这个说法有趣啊。我刚才摸过你的脉,你的下肢径路不通,血气不畅,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惜你的问题只有进了化境才能够解决。”
  “化境?”
  “嗯,化境。那是指一个武者精神上的一个境界,只有达到这个境界才能化无为有,才能接起你的受损的脊柱神经。”老者对我的提问回答的比较详细。
  “那谁能够治好我,在这个世上?”我心里早在老者说自己没有能力治好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到目前为止,我腿的瘫痪,我都没当回事,没有真实的感觉。心里总会一丝希望,觉得靠着自己强大的运气,什么事都能解决。只是没想到,这次或许真的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不超过5个人,你说的石峥大师是其中之一。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国宝,你根本没有办法请得动他们。但是石峥大师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在哪。”
  “那我连站起来的希望都没有?”我急切的追问。
  “也不一定,你知道告诉老夫你是如何这么年轻就能入定的,或许我能有办法让你短时间的站立,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总能解决一些方便的问题。”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被他这么一说,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忽视这个问题,因为腿脚不便,这些天一直都是曾今在照顾我,就连如厕都是曾今把我抱到厕所里的。
  “只要老先生肯帮忙,老先生只管问。”
  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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