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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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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基的对面是个胖子,尽管屋内温度正合适,但他却是浑身直冒冷汗,他小心翼翼地说:“大哥,你让我找的那个整容专家现在国外一家医院开研讨会,只怕短时间内不会回香港,您看,是不是我再找一个?”
矮基的心情很好,他笑吟吟地说:“他在哪个国家?打听好来,我直接去国外找他算了。反正这段时间不能做什么,正好去外面逍遥逍遥,顺便也带你们出去见识一下,泡泡洋妞。”
胖子又问:“大哥,你看维维那里要不要监视一下?”
矮基想了想说:“不用了,你告诉兄弟们,这三个月只管玩乐,不准给我惹事。但是卡尔波夫那里决不能跟丢啦,不管他是跑到北京,还是上海,都要找人给我24小时看着。不管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傻了。还有那个叫什么列宾的,也给我跟紧点,他很可能就是卡尔波夫后面的老板。注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矮基继续说:“你明天给我登一份寻人启事。”
胖子以为听错了:“大哥!你是说登寻人启事吗?找谁啊?”
矮基笑笑,指着自己的鼻子:“笨蛋!当然是找我啦。我怎么养了这么一群猪头猪脑的人,没点醒目。”
胖子奉承道:“大哥就是大哥,我们哪能和你比,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聪明就心满意足啦。”
矮基笑着踢了胖子一脚:“就你这个人,最会拍马屁。”
胖子一脸媚笑道:“大哥!我说得可是大实话。你一直以来,确确实实是我们兄弟们心目中的偶象,智勇双全啊。你想想,有谁能毫发无损地从那个叫什么风沙堡的鬼地方安然回来,也就只有你啊,大哥。那个叫什么卡,叫什么波的那伙人,大哥你不是说他们死了15个人吗,而活着回来的4个,2个变成了植物人,1个疯子,1个丧失了记忆。还有那个维维,也给人打得半死。”
矮基心想:“卡尔波夫可不是什么笨蛋,那个布朗更是聪明无比,既然我能想到装疯卖傻,那么他们也肯定会这样做的,这样看来,卡尔波夫和布朗一定安然无事。那么他们是不是也会怀疑我在装疯卖傻呢?”
想到这里,矮基对胖子说:“你去把那个叫火强的小子找来,就说我有重要事情找他商量。”
胖子答应着屁股一颠一颠地出去啦,矮基就躺在那里,用手抚摸着狼狗的头,想着心事,但那只狼狗觉得这样很无聊,毫不领情,站起身子,摇摇头,扭扭屁股,摆摆尾巴,走到房间的另一处角落,又躺了下来。
过了大约20来分钟,胖子领了个人进来,一眼看上去,竟和矮基十分相像。
矮基站了起来,上前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火强兄弟,来来来,这里坐。”
那个叫火强的人受宠若惊:“大哥!您坐,我站着就可以啦。”
矮基硬拉着火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倒了杯酒给他:“这是XO,外国货,喝一口试试。”
火强小心地喝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然后露出一副极为陶醉的神情。
矮基问道:“怎么样?”火强连忙回答:“大哥!好!味道好得很,特别是口感!”
矮基笑道:“这就好,喜欢喝的话,一会我送两瓶给你。”火强连连说:“不敢不敢。”
矮基挥挥手说:“小意思,那是小事,不用管先,现在我要和你谈点正经事。”
火强立刻一脸的慎重,将身子向前凑了凑,伸直了耳朵倾听,生怕听漏了什么。
矮基道:“火强兄弟,今天我叫你来,是希望你能帮我办件事。”
火强连忙放下杯子,站起身,一脸的郑重:“大哥!您有事只管吩咐,不管如何,我都会全力办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成。”
矮基笑笑说:“那就用不着上刀山下火海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想让你假扮个人罢了。坐下说。”然后在火强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亲热。
火强说:“假扮谁?”
矮基说:“假扮谁你就暂时不用问了。明天自然会有人会安排你去一趟吉尔班通古特大沙漠边缘,你只要装作刚从沙漠里逃生出来,已经发疯的样子,喊几句狼,喊几句维维就可以啦。”
火强说:“是不是这样?”他马上用手抱着脑袋,身子蜷缩在地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狼,狼啊。维维,维维,救我!救我!”并发出悲惨犀利的尖叫声。
矮基大喜:“哎呀!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表演天才啊。很好,很好!有前途!”
火强站起身,异常高兴地说:“多谢大哥夸奖!”
矮基从袋中掏出一叠钱,数也没数,塞进火强的口袋,再次拍拍火强的肩膀说:“大哥给你的,只管花,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干,不会亏了你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可以啦,那就是嘴巴要紧。”
火强拍拍胸口:“大哥您放心。您说的我一定时刻铭记于心。”
矮基哈哈大笑,示意胖子带火强出去。
胖子连忙上前拉着火强退了出去。
望着火强出去的背影,矮基心想:“这小子挺机灵的,让他去做替死鬼,真是未免太可惜了点。”
八、策划(3)
卡尔波夫对列宾说:“乌鲁木齐有消息传来说,空军医院几天前曾收到一个病人,据说是一支探险旅行团在将军庙一带发现的,按照当事人的述说来看,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矮基。”
列宾“噢”的一声问道:“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没有?”
卡尔波夫说:“首先是相貌,正好他们随身的一张包食品的报纸上,恰好有矮基的相片,而这张相片正好是由我们提供的。”
“这么说,他们看到的是新闻稿件啦,那其他失踪的人也在这张报纸上啦。”列宾皱着眉头问。
卡尔波夫说:“是的,正是这样,我才相信事情的真实性和可靠性。第二点,从当事人的描述和空军医院医生的诊断来看,那个人确实是从沙漠里逃出来的,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人昏迷中偶尔会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能辨别的而且重复最多的话就是狼和维维两个单词。”
列宾说:“这样看来,矮基这个人虽然逃过了你的眼睛,但是我们还是对他估计过高。”随后又马上摇摇头:“永远不能低估别人,特别是你的敌人。那么现在这个人怎么样啦?”
卡尔波夫说:“死啦。我已让人去设法啦,但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火化前拍到他的相片。”
列宾拍了拍卡尔波夫的肩膀:“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很对!凡事要做到100%的确定,这样我们才能做到心中有数。”
列宾接着说:“我已决定了,明天就送你和布朗回美国,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后,你们再回来。对了,布朗这家伙一直没有看见他,他这几天究竟在干什么?”
卡尔波夫:“他一直在研究那份陈教授画的地图,还有就是在研究中国的奇门八卦之类的东西。”
列宾说:“那份地图我看过了,对照先父的笔记,我倒是看出来一些名堂来。你请布朗来一下吧,我们共同研究一下。”
卡尔波夫听了狂喜,他知道列宾一向是将风沙堡的秘密看成是个人最大的秘密,从不愿意同别人提起。但他现在愿意了,看来主要原因是他们这次舍命去风沙堡,让列宾彻底改变了想法,也许从他们回来的那一刻起,列宾是真正认识到了,单凭个人的力量是根本无法解决的,16人死,2人成了植物人就是最好的明证。
布朗简直就是冲进来的,几天不见,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胡子也没刮,双眼深陷,眼圈黑黑的,但此时他毫无倦意,深陷的双眼闪闪必光,一副极其兴奋的神情,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张纸,他扑向列宾:“你真的知道那地图的秘密?快!快告诉我。”
列宾含笑地说:“不要这么着急,布朗,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个样子啊,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卡尔波夫抑制着自己的心情,为大家倒了一杯酒说:“为我们的工作有了新的进展而干杯!”
布朗毫不领情,他拉着列宾在桌子边坐下,将地图摊在桌子上:“列宾,别理他,快说说看!”
卡尔波夫也连忙凑上前。
列宾不慌不忙,拿过一张特大的新疆地图摊在桌子上问布朗:“按照你们目前的想法,风沙堡应该是在什么位置。”
布朗想了想,用一支红蓝铅笔在地图上划了个圈说:“其实风沙堡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秘密,主要是它的地理位置有着许多常人甚至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好像是沙漠中的百慕大,一到了那里,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毫无用途,飞机从它上空飞过也毫无发现,这就是为什么几十年,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都没有多少人发现它的缘故,更不用说去挖掘它地底下的秘密啦。比起古楼兰来,毫不逊色。因此,如何进入风沙堡是最关键的。风沙堡方圆最多3里,而我现在圈的这个范围实在是大了些。”
列宾说:“这张地图还是不够精确,你们看这里,这就是昌吉,它的附近是大大小小的建设兵团,就在这个位置,14连,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叫做老龙河,也就是你们地图上所画的那条,这里是头,这里是尾,地图上的虚线表示的是地下河的部分或者是流入沙漠的那部分,就是沙漠的边缘部分,你们看是不是恰好指向你所圈的那个位置,这样一来,进入风沙堡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沿着老龙河一直向前。至少它周围的那些可能是当地的地理特征,也可能是机关的代表。”
布朗想了想:“只是李教授的那份地图没有比例尺说明,还是无法准确判断位置和距离。”
列宾说:“所以,这需要我们去实地考察和验证。”
布朗马上跳了起来:“我们这就准备去,不!是马上去,我是一刻也等不急啦。”
列宾将布朗按了下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已决定了,明天你和卡尔波夫就回美国去。”
布朗说:“我不回,我不回,我说什么也不回,我要马上去老龙河。”
列宾说:“我们不能马上去老龙河的原因,其实不用多说你也是知道的,请你不要这样冲动。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布朗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列宾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后,也就是11月底,12月初左右。”
布朗说:“啊,MyGod!那么漫长啊。”
列宾说:“其实你们这次回美国的真正目的,就是要为这次行动做准备,你们要根据上次的失败作个总结,要重新召集一些有用的专家,特别是考古挖掘方面的,还有你们要准备更多更好的科技产品,这样算起来,三个月的时间可是很紧啊。我个人认为,在12月左右去,天气可能会更复杂些,但一个有利的因素是沙漠的日间气温较低,入秋时往往会有一段时间雨水增多,更利于我们长途跋涉,而且随着冬天前的来临,更多的动物会进行迁移,加上西北风更加明显、夜晚星空更加明朗,有利于我们判断方向。我更大的希望是,希望我们这次能够一次成功,而不是再次无功而返。”
布朗和卡尔波夫心中一凛,知道列宾的意思,同时也对他与众不同的思维佩服不已。有时,看似越是不利有的条件反是最有利的条件,这和越是危险的地方也越是安全的地方的道理一致。
卡尔波夫从内心佩服地说:“我亲爱的表兄,你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人啊。”
布朗说:”好列宾!就听你的。”
列宾将一本发黄的笔记本交给布朗:“这是我父亲亲手做的笔记,记住!你们俩,只限你们俩人,可要好好看看和研究研究。我想,这将对我们的工作是非常有帮助的。”
布朗慎重地接过笔记本,那是牛皮封面的,看上去已有很多年代了,翻开来,菲页上有着一个签名:
伊万。斯洛托维金。
九、突变(1)
在远离北京的沙漠边缘的一间土屋里,灯火昏暗,二蛋和周春善披着大衣,坐在炉边烤火。
二蛋说:“你这书呆子,快点把没讲完的故事讲完,要不今晚你别睡觉。”
周春善用根子拨了拨火炉,望着跳动的火星:“不用催,其实我也很想早点把故事说完,遇到你这种烦人精,天天烦你,人命都会短几年。”
二蛋忿忿地说:“谁叫你不安好心,故事说了一半,吊人胃口。”
周春善说:“还说,我这几天不是赶着给连队写宣传稿吗?”
二蛋说:“费话少说,快点讲。要不喀嚓一声。”说着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周春善紧了紧大衣说:“好,现在就开始了。那么我们言归正传,书接上回。”
杨兴彪回到营地会议室的时候,罗万通正在和宋大智说着什么。
罗万通铁青着脸:“杨兴彪,进来为什么不喊报告?”
杨兴彪面色也不好看,他将枪用力地砸在桌子上,大声地说:“噢,你不说,我倒是忘记啦这军规中是有这么一条,不过,今天老子不高兴。营长大人。”他的嗓音不觉提高了几个分贝。
宋大智连忙上前:“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啦,一见面就那么大的火气,好像准备干架一样。杨兴彪,你胡闹什么?没点规矩。不是我说你,你不要以为陈营长平时宠着你们,就可以没大没小。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强调了多少次啦,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现在不是私底下称兄呼弟,决不能随便。出去,报告进来!”
杨兴彪强忍着怒火,从桌子上将枪慢慢地抓起来,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罗万通,崩发出怒火,这让叱诉他的宋大智感到十分的不解。
罗万通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面色开始和蔼地说:“算了算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太认真!兄弟我一时失言,别太认真!别太认真!”
杨兴彪缓缓地将枪放回腰间的枪套里,身子挺得笔直,然后郑重地行了个军礼:“报告,二连连长杨兴彪回营缴令,请长官指示。”
宋大智说:“行了行了,坐下来说话。快说说,铁墩怎么样啦?”
杨兴彪说:“没能救到。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他很好。”
罗万通说:“没救到还很好?这是什么话,有没有向陈营长报告?”
杨兴彪摇摇头:“我怕他担心,没敢说。”
宋大智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和土匪订了什么协议吧?要不怎能保证没事?”
杨兴彪还是摇摇头:“我和土匪没有任何瓜葛?”
宋大智冷笑地说:“那就奇怪了,罗营长三个小时前接到你的无线电报,说你要求他配合土匪抢劫车队,这事是有吧。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兴彪用手拍拍自己的脸,懊悔地说:“那是我一时糊涂。当时,我奉命跟踪土匪,以为他们是回老窝,不曾想他们却去打劫苏军。我就想,要是土匪劫走了车辆,那陈营长就不用护送啦,那么我们也不用再为立场而烦恼啦。”
宋大智说:“你那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使啦?一时糊涂!我看你是发疯啦。我们现在是中苏友好,你摆明了是想挑起中苏大战不成。老实说,你有没有下令向苏军开枪?”
杨兴彪说:“那倒没有,我倒是想帮土匪拦一下苏军,可是苏军那装甲车实在吓人,我们那点兵力那点武器哪够人家打。我一怕,就想溜号,可是不想人家边开边乱扫机枪,虽然离得挺远,可是几个兄弟还是不幸挂了彩,其中一个重伤,恐怕熬不过明天啦。”说些眼中开始流泪,并充满了悲愤。
宋大智气得直发抖,他说:“你好!你真是好!看营长回来怎么收拾你。”
罗万通也说:“当时我就说你荒唐不是,不要说我不同意,你看宋参谋也和我一样不是?这种馊主意你也想得出?”
杨兴彪平静地回答:“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我自会等营长回来,任凭处置。”
罗成通嘿嘿冷笑,没有说话。
宋大智挥挥手:“杨兴彪,你先下去好好反醒反醒吧,我和罗营长先商量商量,要如何处置你先,总不能什么事都等陈营长回来才做决定。”
杨兴彪行了个军礼退了出去。
不久,一个士兵报告进来,他匆匆地走到罗万通身边,低低地同罗万通说了些什么。罗万通听了,猛地站起了身,大声地地命令:“快点将人给我带进来。”
宋大智不解地看着罗万通,罗万通对着宋大智自嘲地说:“你看我很失态,是不是?不过,你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一个士兵被带了进来,宋大智一看,正是曾被绑架的勤务兵李雄,不禁满腹疑惑。
宋大智问:“李雄,你不是被西北半边天绑架了吗?你什么时候逃回来的?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罗万通则冷冷地说:“铁墩没回,而你却回来啦,说,是不是你将铁墩给卖了,人家才放你回来的。”
李雄低声说:“是杨连长带我回来的。”
宋大智不解地问:“杨连长?”
李雄说:“我一直跟着杨连长。”
宋大智厉声问李雄:“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雄犹豫了一下,终于将李远志如何假扮西北半边天,如何和杨兴彪半路劫车队,如何安排更换旗子的事,等等都说了出来。
“更换旗子?”罗万通心里很奇怪,便问:“你知不知道李志远为什么更换旗子?”
李雄说:“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要将车里的物品掉包吧。至于车里面有什么,我就不知道啦。”
看着李雄被架出了门,罗万通悠悠地对宋大智说:“原来铁墩并没有被绑架,而所谓的西北半边天也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看来陈营长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要做。”
宋大智低头不语,罗万通接着说:“陈营长一向就不相信我们,我们平时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唉,虽然我们不是他一手带出的兵,但必竟我们也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却如此对待我们。真是人心隔肚皮啊!他同我们玩了这么一个把戏,而我们却都被骗得一椤一椤的,好像傻瓜一个。”
宋大智还是不说话,罗万通继续说:“如此说来,杨兴彪明明知道全部事情,但刚才却满嘴胡言,他回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担心会有不利于我们的事发生,你说,陈营长会不会让我们做替死鬼?不行,我们必须立刻将杨兴彪的连队缴械,以防兵变。”
宋大智在那楞着并不答话,半天不言语。罗万通急了:“我说老宋,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宋大智愤怒地说:“听到了,但杨兴彪一切所为都是陈营长安排的,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如果你要处置,你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决定吧。”
罗万通不敢下令,犹豫了一会,说:“我看你还是去一下二连,看看情况,稳住杨兴彪,我呢,则悄悄安排好人手,防止意外。”
宋大智摇摇头:“算了,我想不会有什么兵变的。我不相信陈营长会这样对待我们的,他那样做,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好,我这就去找杨兴彪问清楚。”
罗万通假意点点头,说:“这样也好,问清楚点。说不定我们真是错怪了陈营长。”
望着宋大智急匆匆地走出会议室,罗万通心想:“我要马上通知伊万上尉才行!特别是掉包的事。”
九、突变(2)
当伊万上尉接到罗万通的消息时,如坠冰窟,他那抓着报文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脸上一片苍白。但是他很快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下令车队停车。
他跳下吉普车,望着运输车上的小旗子,心里不住地在翻腾:“如果根本没有西北半边天这个人,而是陈卫国糊弄他的把戏,那么也就是说劫车的人根本就是陈卫国的部队,可是他们并没有成功。不,不是他们没有成功,而是他们故意不成功,他们已经将两车队掉换啦。难怪,难怪当时自己嘲弄陈卫国时,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当时就有些奇怪,怎么就没有往深里想呢?”
伊万上尉不甘心,他将一部车上的小旗子拔下来,用力地踩了几脚,然后恶狠狠地说:“传令下去,召集现有的所有的装甲部队,机动部队指挥官过来。”
翻译大着胆问:“伊万上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伊万上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摇摇头,他终于压制住要立即开箱验货的决定,事实上他明白就是这样做了也是多余的。他决定暂时不让这个不幸的消息传出去。如果他能够设法夺回那批古文物,那么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过失都可以抵消;可是如果夺不回的话,那么他以前所拥有的一切荣耀都将成为过去,而且他还将面临着军事法庭最严厉的处罚。
伊万上尉亲自授令无线电兵三道密令:
一、要求在沙漠中等候的队伍遇到车队时,要不惜一切代价,设法拦住,并保证运输车
辆保持完整,必要时只准击爆车胎。
二、要求陈卫国长官部立即下令解除陈卫国的职权,并全面通缉陈卫国,委任罗万通暂
代营长职位。
三、要求罗万通一接到长官部命令,立即接手陈卫国部队,对抗令不听者格杀无论,并尽快带领队伍赶到会合点。
伊万上尉在留下一部装甲车和一部吉普车10多人护送车队后,也只能集中到6部吉普车,2部卡车、2部装甲车,共50名士兵。
伊万上尉知道自己留给陈卫国的那批军火的威力有多大,自己虽然有装甲车,但是那重家伙恐怕无法跟上自己的脚步,而且不定在哪里就会陷入泥沙,成为废物;前面虽有一批土匪,号称200人,但那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对付手无寸的普通老百姓可以说是横冲直撞、杀人不眨眼,但对付好像陈卫这样的正规军那就难说啦,说不定是一触即溃;罗万通那里呢,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控制得住局面,虽说他手里掌握着一半兵力,但要让跟随了陈卫国多年的士兵背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伊万上尉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面无表情地下令往回赶,事实上他别无选择,命运已将它逼近了悬崖,根本不允许他再多想什么。
伊万上尉到达早上的会合点时,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大漠的落日景色是最美丽和壮观的,然而他没有任何的心情。在他的身边,就只有5辆吉普,其余的都在后面没有跟上来。他怜惜地看着紧跟着他的那30多号人,他们早已被车颠得歪七扭八的,满面尘土,有的甚至开始不停地呕吐。
伊万上尉下令原地休息10分钟,然后通过望远镜向周围观察,后面的车在望远镜里还是个小黑点,短时间内无法跟上;他也没有看见罗万通在他希望的方向出现,他愤怒地想:“罗万通,你好小子,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事实上罗万通正在向这个方向赶来,但是即算他一收到消息就出发,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出现在伊万上尉的面前,何况他在处理军务时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顺利,他因此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九、突突(3)
宋大智来到二连的营房。营房门口站着两个士兵,见到宋大智连忙敬礼,宋大智回了个礼问:“你们杨连长可在?”两人相互望了望,一个说:“在里面。”
宋大智有点奇怪,但他不动声色,开始向里面走。
二连只有两个排,平均一个排不足30人,加上炊事班,通信员,一共才72人,营房分两排各十间土坯房。杨兴彪住在二排中最里的那间,当宋大智走过前面的士兵宿舍时,发现本应睡觉休息的士兵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他看了下表,离开饭还有2个多钟头。一间如此,两间也如此,他想听听是什么,但里面的声音很低。
宋大智心想:“一般说来,出外执行任务后,士兵们都会倒头而睡,这情况极不寻常。”他故意咳嗽了一声,里面便什么声音也没啦。
宋大智心想:“看来只有杨兴彪才能回答这个问题啦。”
宋大智在杨兴彪的门上敲了几次,都没人回答,他推开门,一眼望去,里面并没有人。想起站岗的两个士兵的古怪神色和营房的反常现象,宋大智跨进了房门。
房里很干净,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最常见的日用品。
宋大智出门直奔哨兵,他厉声地问道:“你们连长呢?人去哪啦。”
两个哨兵连连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宋大智一脚踢倒一个士兵,踩在他的胸口,大声地喝道:“快说!你们连长去哪里啦。”那个士兵说:“我真的不知道!”
宋大智掏出枪,对准另一个士兵:“你说,你们连长去哪里啦?”
另一个士兵昂着头说:“我不知道,你开枪,我也不知道。”
宋大智气得直跳脚,命令道“去,将营部大门值岗的士兵叫过一个来,快,跑步去。”
宋大智将倒在地上的士兵拉了起来,帮他拍了拍土,然后用巴掌在他脸上又拍了几下:
“行!是条汉子。想来你不会不知道,知情不报是要受处分的吧。”
那士兵站得笔直:“报告长官。我确实不知。”
宋大智又问:“宿舍里士兵们都在嘀咕什么?”
那士兵回答:“报告长官。听说我们有个兄弟可能会熬不过明天,大家都很难过,睡不着。”
宋大智说:“战争年代,士兵哪有不流血、不牺牲的?”
那个士兵低低地说:“他说,他很高兴,他终于可以回家啦。”
宋大智听了,感慨万分,一时无语。
这时,两个士兵喘着气跑了来,后面的正是被宋大智用枪指着的士兵。
宋大智朝着营房喝道:“看什么看?没你们事!睡觉去。”门隙后的头都缩了进去。
前面跑过来的士兵,喘着气,勉强行了个礼,将两封信递给宋大智:“报告长官,这是二连杨连长留给宋长官和罗长官的。”
宋大智问:“杨连长几时出营,带了几个人。”
士兵回答:“刚走10多分钟,只带着两名副官,开着吉普车出去了。”
宋大智摆摆手:“你回去吧。传我命令,从现在起,没有我和罗营长的亲手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营门。听到没有?”
士兵响亮地回答有:“没有罗营长和宋参谋的亲手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营门。”
宋大智看了看手中的两封信,上面一封写着“宋”,一封写着“罗”。宋大智无奈地摇摇头。
宋大智折开写着“宋”的那封信,上面廖廖几行:
大智兄:
罗万通为谋军权,与苏军勾结,以假国宝设计我营,诬陷陈营长卖国。现为保真国宝,陈营长势危。
我走后,请勿忘旧情,善待兄弟们。
杨兴彪
宋大智此时才恍然大悟,一切不明之处都明朗起来。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宋大智回头一看,罗万通带着一群持枪荷弹的士兵冲了过来,将二连营房紧紧围住,手枪、步枪、捷克式轻重机枪各种枪对准了所有的房门、窗户。
宋大智大怒,他冲到罗万通面前大声地喝道:“罗万通,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够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兄弟们。”
罗万通扬扬手中的电报说:“长官部令,陈卫国意欲偷运国宝出境,事实俱在,撤销营长一职,由罗万通暂代。并严令罗万通率部捉拿陈卫国,不得有误。”
宋大智怒道:“就算陈营长有罪,那也是他个人的事,也用不着如此吧?”
罗万通悠悠地说:“宋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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