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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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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共同一起来建设我们自己的家园,所有的人都将如同兄弟姐妹一般地生活在一起,无分你我,这样的生活才叫幸福。”

穆典赤不禁有些神往:“真的可以有这么一天吗?”

李楚悦笑道:“当然可以啦。你看我们现在,不就是有汉族、回族、维吾尔族,而我们大家在一起,不正是很开心吗?”

阿力克说:“开心不算,我们还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呢!”

李楚悦拍拍手说:“不错,说的太好啦。嗯嗯,我的故事讲完啦,现在是不是也轮到你们说一下在天山上的一些经历呢?”

阿力克笑道:“李姑娘的故事那叫特别,而我们的故事则可谓精彩绝伦,只怕这一晚上很难说完。”

李楚悦睁大眼睛说:“这样啊,那我不吃不睡也要听完它。阿力克,快,快说啊。”

阿力克仰头喝下几口酒,抹了抹嘴说:“好好好,我这就说。”

阿力克就将三人在天山上的历险大肆渲染,并不断让李志远和穆典赤补充,只听得李楚悦、穆劲威和李志远两名手下目瞪口呆,甚至都忘记了吃东西和喝酒,生怕会漏了某一处情节。

在说到石壁上的图时,穆典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拍脑袋说:“我说呢,那块钥匙一样的玉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它就是画中的那块。”

穆典赤从腰间小心地掏出一块钥匙一样的玉,平放在手上,火光中,那块玉反射出柔和的光茫,让人一看就喜欢异常。然后玉匙在每一个人的手上传看,大家左看右看,舍不得放手,尽管对上面的文字毫不认识,但也知道这块玉当中必然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特别是李志远和阿力克他们也见过那些壁画,更加清楚它的意义。

当玉最后传到李志远手上时,他沉吟了一会说:“看来这块玉匙上的文字是解开谜团的主要线索,这只有考古学家或者文字专家才能解开谜团。如果是在乌鲁木齐的话,我倒可以找一些有名的考古专家来看看,现在吗。。。。。。”

穆典赤连忙说:“那就有劳志远兄将这块玉匙带回乌鲁木齐找人研究一番再说吧。”

李志远还没回答,穆劲威已急声说:“不行!这块玉匙是我们回族人的宝物,只能由回族人来保管和研究,不能让他们汉人带走。”

穆典赤狠狠地瞪了穆劲威一眼:“你不要忘记啦,这块玉是谁找到的?”

穆劲威毫不畏惧,他沉声说:“不错,这块玉匙是典赤兄你找到的,志远兄和阿力克兄也有很大的功劳,可是你们也清楚地知道,这块玉匙确确实实是属于我们回族人的,它关系到一种神奇的药和还有许多宝藏,而这些不是属于你我的,是属于我们每一个回民的,因此这就不是个人的事情啦,必须要上报族长来决定。”

阿力克生气地说:“穆劲威,你是不是担心我们眼红,想分了你们的宝藏是不是?我阿力克虽然穷,可还真没看中那点点宝贝。”

穆劲威并不回答,表示默许。

穆典赤说:“劲威,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财啦?再说,那些东西有没有还是个问号?就算有,能不能找到更是个问号。”

穆劲威摇摇头说:“随便你怎么说,如果让别人随便拿走这块玉匙,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现在这么多人知道了这事已是一个错误,你不能再错了,要不,族长他们知道了就不得了啦。”

李志远想了想说:“我李志远也不是什么贪财的人。我看这样吧,劲威兄弟说得也有道理,那么这块玉匙还是由典赤兄弟交给族长处理吧!以后,如果确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们再谈也不迟。并且我可以在这里保证,这块玉匙的事决不会有别人知道。”

穆典赤想想也只好如此了,便从李志远手中接过了玉匙,将它小心地放好,穆劲威这才不再说什么。

李楚悦并不关心玉匙,她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只雪狼仔子,因此当李志远一放好玉匙,她便不住地催促穆典赤将后面的故事讲下去。当故事说完时,李楚悦的内心充满了惆怆,她有些凶巴巴地问穆典赤:“你们为什么那么狠心!将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扔在了那个可怕的山洞里?你说它不会不会死啊?”

穆典赤苦笑道:“那时间,我们的狼狈相就不用提了,哪有时间想到那只狼仔子。至于它会不会死?当然不会啦,它那么凶,还不知道它哪一天会不会突然来报复我们呢!”

李楚悦说:“我说它一定不会的,它那么有灵性,只会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的。”

穆典赤心想:“但愿吧!”

李楚悦马上说:“穆大哥,你是不是心里又动坏点子啦?”

穆典赤连忙说:“哪能呢?我在想,也许你说得不错。如果真的能带它到山下,那它一定会是一条优秀的战犬。”

李楚悦说:“那还用说,一定是呢!那我们找时间再上一次天山吧,说不定还能找到它。”

阿力克连忙说:“别,我可不想再去啦,那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稍不小心就会把命搭上。再说那里什么也没有啦,为了一条狼仔子,可不值得。”

李楚悦有些轻蔑地说:“胆小鬼!”

阿力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穆典赤说:“李姑娘。就算去,眼下也不是时机。”

李志远也说:“妹妹,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做。”

李楚悦说:“穆典赤,你记住,你可是答应我啦,到时可不要找借口不去噢?”

穆典赤心想:“我什么时候答应啦?”不过嘴上可不敢这样说。

穆劲威突然说:“李姑娘,你放心,如果真的没人陪你去,还有我呢!”

阿力克嘿嘿一笑:“是吗?不过你知道在哪里吗?为了一只狼仔子,你就可以冒死,真是佩服你的豪气和胆量啊!”

穆劲威并不在意阿力克的讽刺,一笑道:“我虽没去过,但听你们刚才一说,也就知道大致的方位啦。说起来,这一带我还是很熟悉的。再说,为了李姑娘,我想每个人都会义不容辞的。”

穆典赤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七、扬鞭策马(2)

穆典赤想了一会说:“说实话,我舅舅素有雄才大略,一向也有结束准噶尔一带动乱局面之心,可是生不逢时,现在国家太乱,内忧外患,政府也变来变去的,加上受人暗害,可能会行事极为谨慎,志远兄行事恐怕不能心急。”

李志远笑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谋之啊。不过我相信,只要大家明白了我义父的政策,明白了我义父为新疆百姓的一片苦心,就一定会全力支持他的。”

穆典赤认真地说:“对于你义父的政策,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请那么请志远兄先给我说说吧,到时我也可能可以帮得上点小忙。”

李志远拍拍穆典赤的肩膀笑道:“这个自然有劳典赤兄啦。”

然后李志远继续说:“我们简单地说吧,在内政上,我义父的主张被人称为“无为而治”的原则。首先在政制财政上有所改革,以利统治,包括更有效率的调整建治,使各地更易于为政权所控制,此外将大力整顿吏治,打击中饱私囊,促使财政收入大为增加,并实行裁军。而在民族和宗教的政策上,采用怀柔牵制的政策以防止了动乱。一方面对各族上层王公的笼络支持,并使其中各集团互相牵制,少数民族之间、回汉之间也尽量使之互相牵制,在宗教方面,以不干涉人民的宗教为原则,但希望维持当地的宗教现状,目前在新疆主要是维持伊斯兰教现状,用宗教来协助社会秩序的维持,并防止外来的宗教力量的进入和影响,特别是基督教的影响。”

穆典赤点点头道:“听起来确实不错!很有道理。”

李志远说:“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志远兄弟,我义父自1912年督军新疆,一直是顶着极大的压力去努力实现一切的,可是外人的评论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穆典赤摇摇头:“我不知道!在草原上,除了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单纯的生活外,很少人会关心外面的世界,我也一样。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只不过希望将来能够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起扬鞭策马,纵驰草原,看星星,数月亮,过自己喜欢的平淡生活。有机会的话,能够遍游大江南北,此生足矣。”

李志远不禁神往,他笑着说:“难怪我和典赤兄会如此投缘,我们连理想都差不多,只不过我可没你那么好福气,我义父的事一日未了,我是一刻不得安宁啊!说实在的,你们能有这样的闲情,很大程度也要归功于我义父,新疆是乱,但比起以前来,应该说还是好多了,再和内地比,那更是安定多了。

外人评价我义父说他闭关自守,以致经济发展缓慢。这种闭关自守表现为:首先是阻却国内外一切势力的介入,对国内、省外,采取割据自守的政策,在星星峡设卡,拒绝内地派遣官员进入,地方官员都是自己的亲朋故吏,这个我不否认,但这在所有的军队中都是这样做的,动乱时期只能如此。不过当中也有很多军官是回族人、维吾尔族人等,达到相互制约的作用,同时,我义父还封锁了内地对新疆的通讯、新闻和文化信息,防止内地军阀插手新疆。如果他不这样做,内地大大小小的军阀一哄而入,只怕比起土匪作乱尤胜。

其次是对境外事务不干涉、不介入,对于俄属地区爆发反俄起义,只将安置的难民遣送回国,十月革命爆发后,不干涉苏维埃政权,白俄军队窜入新疆,被解除武装,要求苏俄政府特赦后遣返,对暴乱的白俄败兵才同意红军追剿,最后被赶入蒙古境内。而同意与苏俄通商,是他闭关自守政策中的唯一例外。

这项政策特别多人反感,可是这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军饷,民国以来中央财政就极其拮据,根本无法解决,军饷断绝,我们拿什么来养军队?告诉你吧,在新疆,有2万兵的编制,实则不足1万的弱兵,而且没有统一的编制。没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如何去对付外敌?所以我义父实行“分散治军”和“弱兵政策”,防止“武人干政”,从而解决新疆治安问题,只需要政治手段无需用兵,这统统都是谎言。为了军饷,我义父头发都想白了,屯兵垦农的政策虽然出现了很大的危机,但至少目前还不至于生乱,因此新疆目前主要的乱还是各民族内部的动荡,所以我义父希望借助各地方强势联合来达到安定团结的目的。”

听了这些,穆典赤觉得似懂非懂。

李志远又道:“对于内部,我义父提出“改良政治、实行民生政策”,实际上他只整顿了吏治,民生政策并没有兑现。这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从上至下的改革不是一下就可以做到的,这触及了无数上层王公的根本利益。对于文化方面,只要你看我们两兄妹,就应该知道我义父是多么地重视啦。我们能学习回语,正是源于他的大力支持和鼓励。”

穆典赤“噢”了一声,极有兴趣地问:“那是什么原因呢?”

李志远说:“这也由于曾有一件事对他触动很大。我义父曾协调哈密王室同托尔帕克起义,那个时期,他的工作是听取双方的申述,说服双方退让并接受对方的条件。交涉双方使用的都是维吾尔语。他们互相诘问,指责甚至讥讽,我义父只能通过翻译去了解双方交涉的基本内容。这次经历,使我义父对双语交流有了这样两条印象:一、翻译(当时官方的称谓是“通事”)在新疆的政治生活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二、造就兼通双语的官员是处理好新疆政务的主要手段之一。正是这种思想使我义父对双语交流的意义有了新的认识,因此他极其鼓励学习新疆内的各种少数民族语言,特别是主要的如维吾尔语、回语等,对这类人才特别的提拔。刚开始时,我和妹妹跟着义父手下的一个官员学习,也只是觉得好玩,想不到如今倒派上用场啦。”

穆典赤点点头说:“如果我不是跟着刘玉昆老师学习汉民族的知识文化,我想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也不会聊得这么开心啦。不过,你说了那么多大道理,我还要时间消化消化。”

李志远笑道:“唠叨了那么多,典赤兄不觉得心烦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一匹骏马带着五彩的朝霞从天边飞驰而来。

七、扬鞭策马(3)

穆典赤想了一会说:“说实话,我舅舅素有雄才大略,一向也有结束准噶尔一带动乱局面之心,可是生不逢时,现在国家太乱,内忧外患,政府也变来变去的,加上受人暗害,可能会行事极为谨慎,志远兄行事恐怕不能心急。”

李志远笑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谋之啊。不过我相信,只要大家明白了我义父的政策,明白了我义父为新疆百姓的一片苦心,就一定会全力支持他的。”

穆典赤认真地说:“对于你义父的政策,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请那么请志远兄先给我说说吧,到时我也可能可以帮得上点小忙。”

李志远拍拍穆典赤的肩膀笑道:“这个自然有劳典赤兄啦。”

然后李志远继续说:“我们简单地说吧,在内政上,我义父的主张被人称为“无为而治”的原则。首先在政制财政上有所改革,以利统治,包括更有效率的调整建治,使各地更易于为政权所控制,此外将大力整顿吏治,打击中饱私囊,促使财政收入大为增加,并实行裁军。而在民族和宗教的政策上,采用怀柔牵制的政策以防止了动乱。一方面对各族上层王公的笼络支持,并使其中各集团互相牵制,少数民族之间、回汉之间也尽量使之互相牵制,在宗教方面,以不干涉人民的宗教为原则,但希望维持当地的宗教现状,目前在新疆主要是维持伊斯兰教现状,用宗教来协助社会秩序的维持,并防止外来的宗教力量的进入和影响,特别是基督教的影响。”

穆典赤点点头道:“听起来确实不错!很有道理。”

李志远说:“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志远兄弟,我义父自1912年督军新疆,一直是顶着极大的压力去努力实现一切的,可是外人的评论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穆典赤摇摇头:“我不知道!在草原上,除了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单纯的生活外,很少人会关心外面的世界,我也一样。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只不过希望将来能够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起扬鞭策马,纵驰草原,看星星,数月亮,过自己喜欢的平淡生活。有机会的话,能够遍游大江南北,此生足矣。”

李志远不禁神往,他笑着说:“难怪我和典赤兄会如此投缘,我们连理想都差不多,只不过我可没你那么好福气,我义父的事一日未了,我是一刻不得安宁啊!说实在的,你们能有这样的闲情,很大程度也要归功于我义父,新疆是乱,但比起以前来,应该说还是好多了,再和内地比,那更是安定多了。

外人评价我义父说他闭关自守,以致经济发展缓慢。这种闭关自守表现为:首先是阻却国内外一切势力的介入,对国内、省外,采取割据自守的政策,在星星峡设卡,拒绝内地派遣官员进入,地方官员都是自己的亲朋故吏,这个我不否认,但这在所有的军队中都是这样做的,动乱时期只能如此。不过当中也有很多军官是回族人、维吾尔族人等,达到相互制约的作用,同时,我义父还封锁了内地对新疆的通讯、新闻和文化信息,防止内地军阀插手新疆。如果他不这样做,内地大大小小的军阀一哄而入,只怕比起土匪作乱尤胜。

其次是对境外事务不干涉、不介入,对于俄属地区爆发反俄起义,只将安置的难民遣送回国,十月革命爆发后,不干涉苏维埃政权,白俄军队窜入新疆,被解除武装,要求苏俄政府特赦后遣返,对暴乱的白俄败兵才同意红军追剿,最后被赶入蒙古境内。而同意与苏俄通商,是他闭关自守政策中的唯一例外。

这项政策特别多人反感,可是这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军饷,民国以来中央财政就极其拮据,根本无法解决,军饷断绝,我们拿什么来养军队?告诉你吧,在新疆,有2万兵的编制,实则不足1万的弱兵,而且没有统一的编制。没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如何去对付外敌?所以我义父实行“分散治军”和“弱兵政策”,防止“武人干政”,从而解决新疆治安问题,只需要政治手段无需用兵,这统统都是谎言。为了军饷,我义父头发都想白了,屯兵垦农的政策虽然出现了很大的危机,但至少目前还不至于生乱,因此新疆目前主要的乱还是各民族内部的动荡,所以我义父希望借助各地方强势联合来达到安定团结的目的。”

听了这些,穆典赤觉得似懂非懂。

李志远又道:“对于内部,我义父提出“改良政治、实行民生政策”,实际上他只整顿了吏治,民生政策并没有兑现。这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从上至下的改革不是一下就可以做到的,这触及了无数上层王公的根本利益。对于文化方面,只要你看我们两兄妹,就应该知道我义父是多么地重视啦。我们能学习回语,正是源于他的大力支持和鼓励。”

穆典赤“噢”了一声,极有兴趣地问:“那是什么原因呢?”

李志远说:“这也由于曾有一件事对他触动很大。我义父曾协调哈密王室同托尔帕克起义,那个时期,他的工作是听取双方的申述,说服双方退让并接受对方的条件。交涉双方使用的都是维吾尔语。他们互相诘问,指责甚至讥讽,我义父只能通过翻译去了解双方交涉的基本内容。这次经历,使我义父对双语交流有了这样两条印象:一、翻译(当时官方的称谓是“通事”)在新疆的政治生活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二、造就兼通双语的官员是处理好新疆政务的主要手段之一。正是这种思想使我义父对双语交流的意义有了新的认识,因此他极其鼓励学习新疆内的各种少数民族语言,特别是主要的如维吾尔语、回语等,对这类人才特别的提拔。刚开始时,我和妹妹跟着义父手下的一个官员学习,也只是觉得好玩,想不到如今倒派上用场啦。”

穆典赤点点头说:“如果我不是跟着刘玉昆老师学习汉民族的知识文化,我想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也不会聊得这么开心啦。不过,你说了那么多大道理,我还要时间消化消化。”

李志远笑道:“唠叨了那么多,典赤兄不觉得心烦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一匹骏马带着五彩的朝霞从天边飞驰而来。

七、扬鞭策马(4)

马蹄声在宁静的早晨显得特别的清脆,由远及近,越来越响,惊醒了阿力克、穆劲威他们,连帐篷里的李楚悦也走了出来。

一声长啸,骏马在穆典赤和李志远面前稳稳地急刹住,马上跳下一个年青的小伙子。正是昨夜的小达子。

小达子的脸上显得十分的不安和焦急,穆典赤不由地紧张起来:“小达子,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啦?”

小达子看看李志远,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好,穆典赤连忙将小达子拉到一边问:“快说啊,出什么事啦?”

小达子犹豫了一会,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可以肯定,穆赫连长老会对我们族里不利的。”

闻听此言,穆典赤不由大惊,连忙问:“你为什么会说穆赫连长老会对我们族里不利?你凭什么这样肯定?”

小达子说:“因为前天傍晚时我无意中看见穆赫连长老和魔鬼族的人在一起。穆大哥,你是知道的,魔鬼族的人一直对我们是恨之入骨。”

一听魔鬼族,穆典赤急了,声音高了起来:“你看见穆赫连长老和魔鬼族的人在一起?你确定。”

小达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使劲地点点头:“不错!我看得十分清楚。”

穆典赤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小达子,你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

小达子说:“就是在百蝶泉附近。”

穆典赤说:“百蝶泉可是我们穆氏族的地界,就算傍晚没人,魔鬼族的人敢大摇大摆来吗?”

小达子说:“当然不敢,他穿的是我们回人最常见的服装,只是他不小心掉了这个。”说着递过一块玉。

穆典赤接过看了看说:“不错,正是魔鬼族的信符风神。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掉了呢?”

小达子说:“这个魔鬼族的人先到,他可能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对我们的那口泉眼特别有兴趣,在他探头看时,一阵狂风突起,将他的帽子吹向泉口,他手忙脚乱中去抓帽子,身子撞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我想就是那个时候掉下的吧。”

穆典赤冷笑一声:“百蝶泉附近,前天傍晚时分。小达子,谁都知道那里很偏僻,就是离着我们族人的住地足有10多里,而且时有野兽出现,除了白天中午这个时间,很少有人敢独自去那里,那么你为什么晚上会出现在那里呢?”

小达子听到穆典赤语言不善,连忙解释道:“穆大哥,你也去过那里的,你还记得那泉水边的附近的山石上不是生长着几棵巨大的树吗,它们连绵一片,足有几间房那么大。”

穆典赤说:“不错,可是它们长在的山石极为陡峭,离着地面足有10多米,根本没法上去。”

小达子说:“那你错了,当时,我就藏在树丛中。我在离着它不远的一处找到了个山洞,居然是直达大树顶部的路径。”

这一句话将穆典赤惊得脸色苍白,他身子摇了摇,然后定了定心神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大树是中空的吗?”

小达子说:“不错!我无意发现了这个秘密,当然兴奋的不得了,所以我就用木板在上面建了一个两人住的小屋,为了不让别的人知道,也为了不让人从下面看出来,我费足心思,它足足花了我近一年的时间,直到那天前才全部完工。我那天之所以在那里,就是在等我心上的人,我准备和她一起分享喜悦,可是她那天并没有来。”

穆典赤极力控制着自己,心里大声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个树屋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在两年前它就做好啦。”

小达子并没有注意到穆典赤的神情,他继续说:“那天为了让我的爱人有个惊喜,我没有和她一起去,而是让她自己中午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个人过去,没想到她并没有去,而我在那里苦苦等她,一直等到了傍晚,当我要离开时,我就发现了穆赫连和魔鬼族的人,魔鬼族的人先到,穆赫连迟了约10分钟才到。”

穆典赤说:“你当时躲藏在上面,他们可以发现不了,可是你的马呢?”

小达子说:“它在附近吃草吧,周围遮挡的不少,而且他们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只是交谈了一会,然后魔鬼族的人交给穆赫连长老一个小包,两人便走了。”

穆典赤又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是马上就去告诉族长而是今天跑来告诉我。”

小达子苦笑一声说:“因为我最心爱的女人就是穆赫连长老最小的女儿美沙,她那天没来,是因为她哥哥几天前刚得了个儿子,忙得她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说真的,我也是挣扎了很久才做出要说出这个秘密的决定的,我找你的原因就是希望你出面,让族长好有个准备,你是族长的外甥,就算不说理由族长也会相信你的。另外,求你千万别让穆赫连长老还有美沙知道这事是我说的。”

穆典赤皱了皱眉头说:“可是就算知道穆赫连长老和魔鬼族的人有来往,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总不能去当面问他吧。天天防备着,那不摆明说我们知道了他有阴谋吗?”

小达子想了一下说:“最后他们走时,那个魔鬼族的人声音提高了些,我好像隐约地听到一句,好像是说三天内必须解决,至于要解决什么我就不知道啦,因为我不敢肯定所听道的,所以迟迟不敢说。”

穆典赤沉吟道:“三天,那么说,还有两天,穆赫连会做什么呢?不行,我得马上去见我舅舅。小达子,你记住,对谁也别说。”

小达子连声答应,然后走了。

穆典赤满怀心事,他勉强对李志远笑笑说:“想不到一回来就那么多事。志远兄,我现在准备去见我舅舅,你们先好好休息吧,我会求舅舅尽快接见你的。”

李志远试探地问:“典赤兄,你好像遇见了什么难题,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说!”

穆典赤咳嗽了两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李志远继续说:“是不是和那个魔鬼族有关啊?”

穆典赤惊讶地问:“志远兄,你怎么知道的?”

李志远笑道:“真是抱歉的很,刚才你说得那么大声,又那么突然,我都来不及塞住耳朵,所以呢就听到了。”

穆典赤心中暗恨自己的失态,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请问志远兄,你可知道魔鬼族?”

李志远还没说话,李楚悦已接口道:“当然知道,而且我们还打过交道呢!”

穆典赤不禁一怔,有些结巴地问:“你们和魔鬼族打过交道?”

李志远说:“不错!去年吧,我奉命去魔鬼域收编这伙土匪,我妹妹顽皮也跟了去,可是那伙家伙强横得很,尽管我们给了很大的利益他们都不同意收编,而且还想绑架我们,好在我早有准备,埋伏了一个排的人在附近,一场战斗下来,借助强大的火力,对方死伤十多号人。我本想趁机消灭他们的,可是魔鬼域地形太复杂,太险恶,而魔鬼族的人又很狡猾,见势不好,就往里面躲,我们不敢贸然往里闯,只好无功而返。你看,我这肩头上的伤疤,正是那场战斗中留下的。”

穆典赤点点头说:“那个地方确实复杂,要不他们也不会在那里盘踞多年啦。”然后又有些奇怪地道:“李姑娘当时也在其中?那岂不是危险的很?”

李楚悦笑道:“我只是负责在后面救护伤员,算不了危险。”

李志远白了李楚悦一眼:“还不危险!当时一个土匪都冲到你面前啦,我都吓傻了,连枪都不会开啦。”

李楚悦笑道:“你不会开不代表我不会开啊!”

穆典赤脸色有些苍白:“李姑娘,你敢开枪杀人?”

李楚悦看见穆典赤苍白的脸很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正色地说:“对于凶残的敌人,你说我能做什么呢?当然是要拿起枪,保卫自己、保卫亲人、保卫家园。穆大哥,你一定没有见过真正的战争是什么样的,可是我见过,到处是鲜血,染红了你所能见到的所有的地方,到处是垂死的人,他们在无助地哭泣、嚎叫,向你求救。。。。。”

李志远狠狠地瞪了李楚悦一眼,打断说:“妹妹,你看,你把典赤兄都吓坏啦。”

穆典赤苦笑道:“想不到李姑娘这么年轻,就曾经历过血雨腥风,我更加没有想过,女人也一样可以拿起武器,保卫家园。这实在是太让我惊讶啦!”

李楚悦笑道:“谁说女人不能拿武器啦?在我们国民军队中,就有专门的女子军队,她们一样英勇善战,个个都是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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