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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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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善一拍大腿:“说倒编,我倒有了个很好的故事,不仅仅动人,听起来还满像有那回事。”
二蛋说:“那你说说看,我给你参考参考,看能不能糊弄住人。”
周春善指着远处,问:“那是什么山?”
二蛋说:“天山啊,这么白痴的问题也问得出来,我真是佩服之至。”
周春善不理他,继续问:“是不是很近啊?”
二蛋说:“近?你要不要走走看,我赌你三天也走不到脚下。”
周春善笑道:“你知不知道,天山最高的那座山峰是什么峰,它叫博格达峰,自古就被称为准噶尔盆地的“守护之神”。”
然后周春善开始用动人的语气讲述起了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居住着维吾尔族的祖先,有一位维吾尔族少女叫塔格莱丽丝,维吾尔语意为雪莲花,她生得十分漂亮,美若仙女下凡,见过她的人无不为她的美丽、善良、温柔而倾倒。有一个恶少,人模鬼样,仗着家里有着几个臭钱就想霸占塔格莱丽丝,这位维吾尔族姑娘宁死不从,她爬上天山,来到瑶池,求王母娘娘搭救她,王母娘娘却埋怨她是红颜祸水,还将她化作一座冰峰,即现在的博格达峰主峰。然而,这个恶少还不死心,企图爬上峰顶去吻这个姑娘的脸。因此,姑娘的大弟变成了“灵峰”,二弟变成了“圣峰”,站在姐姐的前面阻挡恶少。可是恶少又绕过“灵峰”和“圣峰”,企图从东北侧爬上山顶,也就是现在的登山队大多数都走的这条路,但爬到半山腰时被雪崩活埋了。不知过了多少年,被活埋的恶少变成了一条恶龙,又企图爬上峰顶去吻这个姑娘的脸。当时,又有5位回族青年,心善性豪,决心除掉这个妖孽。5人历尽艰险,穷追恶龙,恶龙无处可逃,遂向博格达峰主峰爬去,5人在峰顶同恶龙进行了殊死搏斗。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鏖战,5人精疲力尽,昏倒在山上。这时,恶龙趁机将他们5人依次向东方投掷,恶龙投掷最后一位青年时,这个青年醒了,他抱住恶龙的尾巴,用力将恶龙从博格达峰扔到了葛尔盆地,恶龙伤痕累累,当它爬到这里时,终于死了,化作了老龙河。而那个青年因劳累过度不幸从峰南面的山崖摔了下去。后来,这5位青年在博格达峰主峰的周围也变成了冰峰,即“雪海三峰”东南侧排列着的5座5000米以上的冰峰。一位仙人十分同情美丽的塔格莱丽丝,为了防止恶龙用灵魂同撒旦交易而复活,这位仙人则铁链将恶龙牢牢地绑在这里,让它永远不能再打博格达峰主峰塔格莱丽丝姑娘的主意。所以这老龙河真正的名应该是牢龙河,是监牢的牢,而不是老少的老。”
说完了,周春善呆呆地望着河水,好像也完全沉浸到了自己所说的故事中。
二蛋鼓掌道:“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还真能掰故事,是真是假,还让人有些难分。不错不错,能不能再来一段?”
周春善来了劲,他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故事发生在40年代初,准确地说应该是1942年的夏天吧。。。。。。”
五、危机(2)
赵小强,山东人,16岁,天生一副娃娃脸,由于单眼皮的缘故,看起来总是在打瞌睡的样子,事实上睡觉也正是他的专长。能睡的人自然也能长膘,160多公分的个头,160多斤的体重,人看上去特别的黑特别的结实,人送外号铁墩。
虽说铁墩是部队里的传令兵,其实根本没事可做,因为他的姐夫就是这个营的营长,给个传令兵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为了身边照顾方便罢了,免得在外面没事闯祸。
在兵营里,铁墩没事就到处溜来溜去,很快就厌了,一心想出去,但哨兵说什么也不给,给说急了,铁墩就一下窜上一个士兵的背上,双手蒙住他的眼,双个膝盖夹着腰,晃来晃去:“我说。。。。。。”才说两个字,那士兵一个大背包将他摔在地上,“哗啦”一声枪口对准了他的胸口,另一个就开始摇电话要通知营长。铁墩躺在地上,两眼冒金星,连忙摆手:“别别别!我不出了!我不出了!“
铁墩从地上爬起,两个士兵满脸正色,一声不吭,收好枪支,放下电话,又站回原来的岗位。
铁墩揉揉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嘴口骂骂咧咧:“好你个孙猴子,下手真够重的。看我哪天不整回你才怪,哎呀,好疼,我要打你个满脸猪八戒。平时兄弟长兄弟短的,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哥们,哼,关键时候就露馅了吧。”
铁墩低着头走到训练场时,一群人正往外走。
铁墩发现时,想闪已经平不及了,就立刻站在那里。
来的正是营长陈卫国,他身边是个苏联军官。身后是十几个随从和卫兵。
铁墩挺起胸,两腿一并,敬了个手礼:“姐夫好!”因为疼痛,呲着牙,咧着脸,一副怪怪的样子。
陈卫国瞪了他一眼,铁墩立刻省悟,又是一个敬礼:“长官好!”
同行的苏联军官回头低声同一个应该是翻译的说了几句,然后哈哈大笑,用很生硬的中国话对陈卫国说:“这是你的小舅子吧。很可爱吗。”
陈卫国说:“见笑了。他才来十几天,什么军规也不懂。天天就想着玩、想着骑马、想着打仗。头疼啊。让伊万上尉你见笑啦。”
伊万上尉笑着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当然喜欢玩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他上乌鲁木齐去,叫人带他好好玩上几天。”
陈卫国拱拱手:“多谢多谢!这就不敢当啦。伊万上尉,要是平时,我可以答应,只是最近军务紧急啊,听说共产党就要打过来啦,虽说有你们苏联为我们撑腰,可我们也不敢轻心啊。改天,陈某一定登门拜访。”
伊万上尉说:“你太客气了。那我们就下次见啦。”
陈卫国连连说:“一定一定!”
送走了伊万上尉,陈卫国回身看见铁墩跟在屁股后面,一肚子气:“看你灰头灰脑的,满身尘土,怎么一回事?”
铁墩不敢隐瞒,说了刚才的事。
陈卫国对两个士兵极为赞赏,他对周围的人说:“这才是真正的军人。什么是职责?这就是,看到没有,任何人,都没有特权。你们也要这样,以绝对服从为准则。”
陈卫国对铁墩说:“你的行为根本不配做个军人,如果不是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今天绝不轻饶。回去,你给我脱了这身军装,明天给我滚回你姐那去。”
铁墩哭丧着脸:“姐夫。我。。。。。。”
陈卫国厉声道:“住口。这里没有任何人的姐夫。你给我滚,滚远点。”
铁墩不敢再说什么,狼狈而去。
陈卫国对参谋长宋大智说:“你去安排一下,明天带两个人,将那小子送回去。”
宋参谋苦笑地说:“又是我,这是第三次啦。我说营座,依我看不如。。。。。。”
陈卫国说:“这是最后一次啦,事不过三,人不再二,你就辛苦辛苦吧。除了你我才放心啊。你也知道,我那位可是把她这弟弟宝贝的很啊。”
说话间,又回到了会议室,陈卫国示意士兵将门关上。
陈卫国看了看在坐的十来个军官,然后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刚才伊万上尉所来之意,是希望我们后天能派出两个排来协助他们运输一批锡矿,大约10部运输卡车。我已经答应了,其实上面早有交待,我又怎能不答应呢?不过对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大家谈谈看法。”
副营长罗万通说:“这件事委实有些奇怪!我们大家都知道,从1940年11月,苏联就迫使新疆省政府签订了《锡矿协定》;使它在新疆的特权达到了极致。该协定规定:新疆省政府予苏联政府以在新疆探寻、考察与开采锡矿及其副产有用矿物之特殊权利,苏联享有在新疆建筑矿厂及相应机构如房产、水电站、学校、运输通讯网络等权利;有权使用新疆的交通运输及建筑材料、土地、森林、煤炭、劳动力等自然、人力资源。苏联享有在新疆自由运输货物及免税的特权,苏联在新疆设立的“新锡”公司及分支机构除享有上述各项权利外;还可享有独立法人之各项权利;新锡人员可自由出入;新锡须向新疆当局交缴5%的成品。省政府须完全按照新锡申请立即划拨新锡“土地区域”;该区域之一切自然资源归其自由利用;区域之人民得一律迁出。新疆当局对新锡各项工作应予协助不得干涉;如有侵犯应立即赔偿。新锡有武装守卫权。长期以来,苏联人就不把我们中国军人放在眼里,到处横行,想干啥就干啥。说什么没有苏联红军,我们中国早完了,别说个小小新疆。今天有事相求,肯定有阴谋。”
陈卫国:“今非昔比,其实苏联现在正和德国佬打得稀里哗啦的,国民政府又时时给新疆省政府以压力,我看新疆省政府迟早要和苏联摊牌,摆明立场。现在伊万上尉明言兵力不足,而且一路又有土匪,也说得过去。怕只怕,伊万上尉明修栈道,暗筑陈仓。”
宋大智问:“营座,你是说他们有可能不是运输锡矿那么简单?”
陈卫国:“锡矿固然值钱,可是他们已采了那么久,十部卡车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没必要投入那么多兵力,而且要求配备最强火力,抽调最强兵力。”
陈卫国走到大地图前,继续说:“从地图上看,后天我们二个排60人将在阜康市西北方向60里某处等待,然后分乘十部卡车,负责主要安全工作,苏军将派出20名士兵,加上我部约十五部车辆,包括司机近百人。路线将有两条,一条直达乌鲁木齐机场,一条将从吉尔班通古特大沙漠、准噶尔盆地腹地穿过,直达阿勒泰市。具体安排如何,我们无从知道,只要求到时服从安排。从一系列的迹象表明,这次不是简单的保卫工作,很有可能是走私军火、贩毒、甚至是偷运国宝出境。”
在场一片肃静,许久才有人大胆地问:“上面清楚这种目的吗?”
陈卫国沉吟地一下说:“我想是应该知道的。至于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出于个人意愿,时间急促,现在我们无法探知,因此现在我们将面临一个很大的选择。”
宋参谋说:“我们是不是向上暗示一下可能性?”
陈卫国摇摇头说:“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上面一向不喜欢妄加臆图的。”
宋参谋说:“按理来说,这种好事从来是轮不到我们的,上面一直不将我们作为嫡亲来看待,不会让我们来混这潭水的。营座一向洁身,处于各派之争外,难道说这次是为了探明营座的心底。”
陈卫国点点头:“很有可能。无论运输物资是什么,我们必定会知道的,那时我们就不能处身事外,态度也必定要明确,到时想不同流合污都难啊。”
罗万通痛心地说:“现在中原正和小日本血战,我们却在这里忙于勾心斗角。营座,我罗万通是宁可死在日本人手上,也不愿同他们一起发国难财。要我看,我们干脆杀回中原去。”
陈卫国苦笑道:“保家为国,我陈某何尝不愿。只是大家也知道,自潼关一败,我营不幸流落至此,人员伤亡过半,武器损失惨重,至今未复无气,全营现仅262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无令我们出不了三十里就会被全歼。就算出了新疆,到了中原,我们就目前这装配,凭什么跟小日本拼,给人塞牙缝吗?也许现在是我们表明立场的时候啦,如果能借此机会能壮大我营,忍一时之气也值得。就是在这里,我们也不是无所作为,苏联人对我们中国也是虎狼之心,但因为有我们,他们才不敢过于放肆,迟早我们也会将他们赶出去的。”
陈卫国命令罗万通:“明天你先抽选60名士兵,调配好武器、弹药。明天我们中午再开次会,才决定带队之人。你们先出去吧。”
很快,会议室只剩下陈卫国一人,他望着墙上的那副巨大的防区图,陷入了沉思。
五、危机(3)
过了不知多久,门突然被推开,陈卫国回头一看,不禁大喜:“李兄,是你啊,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连忙上前,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来人正是李志远,原新疆督军杨增新义子,陈卫国和李志远从小就是好朋友,曾一起读书习武。
因不满现任新疆督军盛世才为了讨好苏联所提出在新疆建立苏维埃共和国,脱离中国,加盟苏联以及同苏联签订的《新苏租界条约》,李志远愤而辞官,但上面仍然给留他一个参谋长的虚职。。
李志远低声地对陈卫国说:“事情紧急,我们找一处安静无人处说。”
陈卫国见李志远神色凝重,看了看会议室里面的卧室说:“就里面吧。”
李志远点点头。
陈卫国命令卫兵,无论什么人都不得打扰,抗令者立杀不赦。
陈卫国亲自将会议室门关好,从里面锁住,卧室的门也是如此。
李志远确认安全了,将陈卫国拉到身边的沙发坐好,低声说:“卫国兄,你祸事来了!”
陈卫国大吃一惊,从李志远嘴中说出的话决不会有假,但他还是镇定地问:“什么祸事?”
李志远说:“如果只是你一人还好说,只怕是关系到你整个营的生死存亡。”
陈卫国不禁动容,对他来说,个人荣辱算得了什么,只是这个营,凝聚了他多少的心血,没有了它,他也就失去了生命。他浑身发抖:“还请李兄详尽说明。”
李志远说:“详尽的我们以后才说。主要情况是这样的,人人都知道盛督军和卫国兄你曾在甘肃共事过一段时间,所以尽管盛督军对卫国兄你的为人处事极为不满,但为防人口,所以始终对卫国兄你不闻不问。但下面有人总想千方百计除去你,特别是那些与苏联人相勾结的。”
陈卫国有些不解:“我与苏联人平时并无冲突啊,这是为何?”
李志远说:“打仗是你的强项,但玩政治阴谋你太差了。以前你的防区没人重视愿来,但真是时变事迁啊,随着战略地发展,不想你的防区正好处于吉尔班通古特大沙漠和准噶尔盆地入口处,还有是通向昌吉、乌鲁木齐的必经之地。你想想如果你不在这个位置或者你是个唯利是图之人,那么通过这个入口,贩卖军火、走私可以获得多少利益。而你显然不是他们所需要的人,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滚蛋或完蛋。让你滚蛋,你并无过失,他们显然是等来不及了,为什么这样说呢?自1941年6月苏德战争爆发后,德军一度处于优势,逼近莫斯科城下。善于见风使舵的盛世才认为,现在苏德战争在苏联境内举行,究竟什么时候结束,难以预测;即使苏联获胜,恐怕也不能如过去很有力量地援助新疆,不如投靠老蒋。听说上个月,斯大林派苏联副外交人民委员德卡诺佐夫来到迪化,携带莫洛托夫给盛世才的信,试图阻止盛世才投靠老蒋。虽然莫洛托夫表示愿意作出让步,但是盛世才不为所动,因此苏联很有可能会被要求撤军,如此一来,苏联要在撤军前将在新疆所得利益最大限度地以最快的速度运出去,而你就成了他们的一颗绊脚石,所以最快的办法是让你完蛋。据说准备安排陷井,以叛国罪将你除去,最少也要安个罪名,让你无法在这待下去,你的营将就地解散,上面将派让他们满意的人来。就在最近一周内实施,所以我一听到风声,就赶来通知你了。”
陈卫国听了,浑身直冒冷汗,他感动地说:“多谢李兄!多谢李兄!”然后长叹一声:“我生死事小,只是我这班兄弟如何是好,他们很多抛家弃儿地跟我出来,为的就是保家为国,多杀几个侵略者,如果解散,他们能做什么?。”
李志远又说:“据我所知,你内部恐怕已有人叛变。所以也有可能会全盘接收你的兄弟,当前之急,你要先设法逃出新疆。”
陈卫国说:“接收,恐怕不可能,我想没有几个兄弟愿意跟着叛徒的。而且看来,现在要逃,恐怕也已经晚了。”
这时轮到李志远大吃一惊:“为什么?”
陈卫国说:“刚才不久我才送走苏军伊万上尉。”然后陈卫国将情况和刚才他们在会议室的分析说了一遍,道:“看来我想得太天真啦,以为他们是想拖我下水,没想到他们是想将我和的我的营连根拔去,以绝后患。”
李志远哎呀一声:“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啦!这如何是好?你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陈卫国冷笑一声说:“想我死,可没那么容易!”然后摸了摸头:“好大头颅!要拿凭本事来!”
李志远急得在卧室里直转,陈卫国说:“李兄,你就不用操心啦。万事都有我撑着。”
李志远怒道:“你是匹夫之勇!你有没有为你妻儿想想,你有没有为你的兄弟想想,你有没有为我这样的好朋友想想。这么多人需要你活着,也需要自己活着,你懂吗?”
陈卫国自责地说:“我错了。我要想办法让我们大家都活着,我们活着不是为了偷生,我们还有更多的事需要去做。”
李志远说:“这就对了!快,我们还有时间,只要我们多想想,办法总会有的。不急,冷静!冷静!”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突然两人同时说:“有了!”然后两人相视一笑,李志远说:“你先说。”
陈卫国说:“我想,既然对方想除去我,无论如何都会设法安个罪名给我的,除我军权难免会起波澜,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在执行任务中光荣的死去,因此最佳的选择就是在沙漠中遇袭。对,一定是这样的。”
李志远就:“不错!只要知道对方的底牌是什么就好办啦。对于吉尔班通古特大沙漠一带,我想经过几年的接触,你的部队应该很熟悉啦。关键就在于内奸上啦。”
陈卫国果断地说:“我已经想好了一招叫引蛇出洞,就算他再狡猾,我也有办法让他现形。其实,我想我已猜到了他可能是谁,因为有机会接触外面的军官并不多,有能力变叛的也只有几个人。只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
李志远说:“你是说嫂子他们啊,我来时就已自作主张安排他们去重庆啦。”
陈卫国不禁狂喜,他紧紧抓住李志远的双肩:“有你这样的知已,我陈某太幸运啦,只是怕会连累到你吧。”
李志远说:“我的家小也一起去的,名义是散心。而且以我的名声,想必一时没人敢动我。”
陈卫国豪气顿生:“没有后顾之忧,那我任他千军万马也敢放手一搏。来我们再商量一
六、调包(1)
下午三点,陈卫国再次召开会议。
陈卫国说:“根据再三思考和斟酌,我决定明天一早亲自上昌吉与长官面谈,各位意见如何?”各军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许久,宋大智大着胆子说:“营座,恐怕不妥。”
陈卫国噢了一声:“宋参谋,不妥之处,请讲。”
宋大智清了清嗓子说:“正如上午我们所议,我们无凭无据,只是假设。如果后天伊万上尉确实只是单纯地运送锡矿,那我们如何是好。”
陈卫国说:“那你意见如何?”
宋大智想了一下说:“当前我们必须明确表明态度,建议即刻同长官部和伊万上尉联系,暗示我部立场,并说明到时接应时,营座您亲自到场,援助的两个排由副营长亲自带领,以示我部重视之诚意。”
三连连长林宏伟不满地说:“我不赞成!既然上面没有明令,我们可以找借口推诿。我想过了,无论什么事,苏联鬼子准没安什么好心。”
罗万通副营长站起身说:“我同意宋参谋的建议,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先壮大自己才能有所作为。”
会议室其它军官也纷纷表态,有不同意的,有同意的,也有不言语的。
陈卫国说:“时间紧迫,我看我们大家投票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7个正排长,4个正副连长,2个正副营长,1个参谋长,经表决,二人弃权,七对五通过宋参谋的建议。
陈卫国点点头:“好,竟然我们通过了宋参谋的建议,那么我想,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更好些,后天我将亲自带队,罗副营长则负责营地的安全工作。”
罗万通副营长立即反对:“营座,你是万金之躯,不可轻易冒险。要知道,现在这世道还不太平。”
其他的军官也纷纷反对。
陈卫国哈哈大笑:“不就是几个土匪吗?陈卫国我十七岁就开始当兵,什么场面没见过,刀下、枪下的亡魂不知有多少,比起日本小鬼子来,他们算是哪门子。说实在的,我久疏杀场,心里早就痒痒的啦,不怕他们不来,来了他们就走不了。不用多说啦,就这样决定啦。散会!”说完,大踏步地走出会议室。
罗万通站在那里,心中狂喜,眼里放出光芒,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在那不停地摇头:“营座,你太自负了!。
陈卫国和罗万通正在检查部队行装,宋大智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奔来。陈卫国情知不妙,连忙上前。
宋大智红着眼睛着气喘着说:“营座。铁墩被人绑架了。”
陈卫国大吃一惊:“什么人做的?”
宋大智喘着气说:“西北半边天。”
陈卫国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地区有这号人:“西北半边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回头又问罗万通:“你听说过没有?”罗万通也摇摇头。
宋大智挣在架在身上的手,但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那两个士兵刚想再次搀扶起他,宋大智说:“我就这样歇会吧。”然后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伸长手递过给陈卫国,接过一个士兵递过来的水壶,连喝几口,喘了一会才说:“营长,今天早上我们在营部约20里处的路上被约20多人的一伙蒙面人持枪拦下并缴了械,两个兄弟和你的小舅子被抓走,我因为当时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就被枪托狠狠地给砸了几下。其中一个为首的自称是“西北半边天”,他让我将这封信带回,他派人将我送到离营地约5里的地方扔下,然后开走了我们的吉普车,我连跑带走地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回到了营地。”
陈卫国拍拍宋大智的肩膀:“好兄弟,让你受苦了,你下去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来处理的。来人啊,赶赽将宋参谋送到医务室去,好好检查、照顾,并随时向我报告有关情况。”
陈卫国打开信,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弟我一向敬重陈将军,只是无缘相见,今请贵亲在我处暂住几天,以示亲近。另弟近来手头不便,还望兄借金30万大洋,日后定当加倍偿还。西北半边天。”另有一张地图附在上面。陈卫国看了看地图,然后将信和地图交给了罗万通说:“我们先回会议室吧。”
罗万通看了看地图说:“营座,这是柴家湖一带。”
回到会议室,陈卫国敲着桌子,大声地说:“真是笑话!在我们管辖的区内,居然突然冒出了个西北半边天的土匪来,而居然没人知道,而且第一票就绑到了我陈卫国的头上来,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啦!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营颜面何存。连一个小小土匪都对付不了,还谈得上什么保家为国。”
罗万通劝道:“营座,你不要生气。要不要我马上召集人马去踏平他们,只是,只是明天还有军务,如何处理?。”
陈卫国咬着牙,将手枪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说:“妈的,你还真会捡日子,真是不简单啊!”
陈卫国走到大地图前,端详地很久,然后说:“各位,依你们看,这伙土匪是不是碰巧捡到这个日子的呢?”
罗万通说:“营座,依我看,这伙土匪是蓄意已久。为什么这样说呢?伊万上尉之所以要求我们帮忙,说不定就是因为得到情报,知道有这么一伙土匪对他们不利,而土匪绑架铁墩兄弟的目的,一是警告师座,希望我们不要帮伊万上尉,二是如果要帮也不要卖力。三是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陈卫国说:“看来明天伊万那里可真是大买卖啊。不管那伙土匪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我们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解决,要不然于公于私都不好看。”
陈卫国下令道:“罗营长,命令你率领三连四个排,火速赶往明日会集点20里范围内,并联系伊万上尉部,机动行事,防止土匪在我同伊万上尉会合前打劫。”
罗万通想了想:“好,我同意。”
陈卫国继续下令道:“二连连长杨兴彪,你先找两个不怕死的,准备好钱,带上这张地图前往柴家湖,按照这个地点同土匪联系。同时命令你率领二连两个排,隐蔽随行,侍机寻找出土匪的老巢,到时随机应变,如不可敌,切不可妄动。一定要记住,钱财事小,务必保证兄弟们的安全。”
陈卫国说:“剩下的一连两个排明天同我去接应伊万上尉。由于情况变化了,全部枪械资源平均分配,保证火力。”
罗万通说:“师座,我看就不用平均了。”
陈卫国坚定地说:“不用说了,这次行动,我们极其被动,甚至连对手是谁、在哪、多少人都不知道,虽说是一班流寇,但也不能大意。谁也不知道哪里会出现险恶情况。为了兄弟们,就这样吧。对了,你们在行动中要准备一些平时的衣服,有少数民族的更好。”
这时宋大智进来了,陈卫国说:“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养伤?”
宋大智说:“报告营座,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大碍。”
陈卫国简单地将任务说了一次,然后说:“宋参谋,你就带领剩下的一个排和后勤守家,责任同样重大。”
宋大智说:“营座言重了。只是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陈卫国说:“请讲!”
宋大智看了看所有的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怀疑我们内部有内奸,要不为什么我一出门就遇劫,而且这几天所发生的一连串的事太不寻常。希望营座再慎重考虑考虑。”
陈卫国大声地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我陈某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我相信没有人会做出出卖兄弟的无耻之事,所有的事只是凑巧。就算真的有,我想那定是我陈某对不住大家,做了错事。虽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但如果没有各位兄弟的拼死沙场,也就没有我陈某人的今天,所以只有我欠兄弟们的,要还也是理所当然。”一席话听者无不动容。
六、调包(2)
陈卫国带着两个排于十一时准时出现会合地点,伊万上尉面带笑容地迎上去:“陈营长,看见你真是很高兴。我非常感谢你的盛情,特别是知道从昨天开始就已布置了防护措施,今天听说你将亲自带队,令我十分感动。我已至电你长官部,要求对你作出嘉奖。”
陈卫国淡然一笑:“中苏两国交好,我只是做了点份内之事,何况现又在我管辖区内,那更是义不容辞。”
伊万上尉说:“陈营长说得好,中苏两国交好,友谊长存。早知道陈营长有如此非凡见识,我就会早点来认识结交,真是相见恨晚啊!”
陈卫国说:“现在也不迟吗!”
伊万上尉说:“对对对!不迟不迟。”
伊万上尉又说:“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坦诚相待,我们苏联人呢,天生豪爽,最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作为军人,我呢,做事讲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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