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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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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波夫反讥道:“那些笨重无用的仪器不都是你带来的吗?”
布朗回答说:“是的,是我带来的,那又怎样。你不会连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道理都不懂吧?事实上,仪器只在一定情况下才能发挥和显示出它的威力或作用,而人的经验则不一样,随时都可能会发挥出它巨大的作用。卡尔波夫先生,我不想和你再吵些什么啦,我们还是设法搞清楚我们的处境吧。”
卡尔波夫冷静了下来:“布朗先生,你说得对,我抱歉,抱歉刚才所说的一切。”
布朗说:“这已不重要啦,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在我下车前,按照仪器的显示,我们之前所走的和我们预定的线路完全一致,但是当我一下车,我就知道不对啦。你看地图,我们预定的目标在这,最简单的事实就是阳光本来应该是在我们的背面或侧面的,可是现在我们却是迎着阳光。”
卡尔波夫说:“是的,我就是刚刚发现了这个问题,才急于想捉住那个死回回。”他咬着牙说:“那个死回回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从一见面,他就有意激怒我,让我逐步丧失应有的理智和判断能力。”
布朗说:“还有风向,一般说来,这一带刮得最多的是西北风,可是现在却也完全相反。”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请问你是如何判断的,现在可是一丝风也没有啊。你看!”说着,他抓起一把沙,手指轻轻松开,黄金般的沙子垂直地落在地上。
布朗说:“因为沙粒还是重了些。”他从口袋掏出一些细小的金铂纸碎。
金铂纸碎从布朗扬起的手中缓缓飘下,顠向东南方向。
二、迷途(3)
布朗接着说:“卡尔波夫先生,你可知道,在我们美国犹他州,有一个被人们称为“重力之山”的奇特山坡,有一条直线距离为500米左右,坡度很大的斜坡道,也是闻名全球的“怪坡”。驱车到此,将车停下,松开制动器,就会发现,汽车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似地、缓慢地向山坡上爬去。在其它国家如乌拉圭、韩国、中国都有。尤以中国最多,辽宁、西安、山东、甚至台湾,现在再加上个新彊。”
卡尔波夫说:“布朗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也有一个怪坡?就是我们脚下的这个?”
布朗肯定地说:“不错!不是一个怪坡,而是很多甚至可能数不清。这里无疑将会载下吉尼斯纪录的。可是正因为多,才是件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我们的无线电已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果然如布朗如言,无线电失去了作用,但令人结舌的是,无线电收到了自己发出的信息。
卡尔波夫失去了镇定:“布朗先生,依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顺着原路退回去。”
布朗叹了口气:“晚了!”
卡尔波夫大吃一惊:“晚了?”
布朗说:“是的。你忘记了刚才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的仪器告诉我们没错,但事实上我们错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发生了偏磁现象,我们不知在什么地方,方向开始偏移了,离正确的方向可能只有几度,可是正是这一点角度,经过多次转向后,我们来到这里。如果顺着沙丘往回,最大的危险在于经过几个小时后,我们的车痕很可能会在风、阳光、甚至流沙的作用下消失,就算回到戈壁滩,因为偏磁我们无法确认夜晚8个小时所走过的路线。如果只朝一个方向前进,我们就可能是永远踩在自己的脚印上,在一个地方打转,直至累死、渴死、饿死甚至是被野兽无情地吞掉。”
卡尔波夫反驳道:“布朗先生,你太夸张了吧。只要我能走出沙漠,在戈壁滩上,我的无线电就能发挥作用。”
布朗苦笑地说:“凡事先要做最坏打算的好。一到这里,我就有一个强烈的预感。”他停了一下,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我的预感是我们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走出过14连队附近的那一带,我们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转。”
卡尔波夫不耐烦地说:“布朗先生,你真是带给我很多的惊喜勒。”
布朗并不在意卡尔波夫的挖苦,他说:“你看,这连绵的沙丘,很多是怪坡。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这个位置,由于视觉在大脑形成的的错觉,看到的是坡顶,实质上是坡底。这样想起来,我们的地势是明显低于周围的地势很多。偏磁加上怪坡,于是我们就好像是掉在了一个金属桶的底部,这就是我们的无线电为什么传不出去而被反射回的原因。”
卡尔波夫说:“那好吧,照你说的意思。我们最安全的办法就只有落在那个死回回的身上啦。”
布朗说:“那个回回叫什么来着,叫维维吧。让我们再设想一下,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带我们去风沙堡。他为什么不带中国人去?答案有两个,第一,在风沙堡他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而他确实需要钱,中国人是无法给他那么多钱的。第二,他想得到某种东西,可是没有力量或无法找到解决之道,想通过他人特别是好像我们这样有实力的来为他找到提示。”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莫维奇的声音:“卡先生,我们还是无法捉住那个回回,他现在还是在我们周围300米左右。”
卡尔波夫说:“继续跟踪,我们随后就到。”
卡尔波夫对布朗说:“我已经决定了,如何如何,我一定要捉住那个死回回,也一定要到达风沙堡。这是我们长此以来就一直梦想的事。”
三、风沙堡(1)
1968年的冬天,刚从伊犁刑满释放不久的维维从家里跑到了乌鲁木齐市,经过熟人介绍,他在新疆财经学校的饭堂里做杂工。
在这个边远的城市,WENGE的浪潮并不是掀得很高,汉人学生只有少数,维吾尔族学生、回族学生、哈萨克学生们还在真主与真知之间动摇,由于民族的心理习惯,他们更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族里的同胞,他们可以因为一件很小的事如某个同胞的民俗习惯受到了汉人无意的侮辱而大打出手,甚至流血。
维维也就是差不多这样的原因,19岁那年因故意伤人罪而入狱的,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矮基。
圣人也是要吃饭的,学生们也一样。饭堂里,学生们总是喜欢争论一些时髦而不切实际的问题。维维总是喜欢一边收拾饭桌一边饶有兴趣地听他们在那里吵个脸红脖子粗的。
维维喜欢打架,但更喜欢读书,然而他也是断断续续地读了那么几年书。
没有钱,人可以努力去赚取,但没有老师,却不知如何去求教,维维小时住在青海湖,老实巴巴的父亲马奎除了放羊,一无所长,为了生存,他带着家小四处流浪,直到10年前才安定在2连,要不是老婆还有些魄力,全力支撑起这个家,真不知这个家会贫穷到何种地步。
也许在是监狱的生活确实让维维懂得许多人生的道理,他变得谨慎而有礼,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学校政史系的陈维聪教授,结成了忘年交。
新疆的冬天干燥而寒冷,没有工作的时候维维就会躲在教工宿舍里看书,他遇到不认识的字时,他就会翻开一本破旧的新华字典来查找。
维维的心中,有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当他第一次在陈教授家看到陈含露时,他的心中就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没有妄想去追求,他只是希望在她面前不要显得那么的茫目和无知。
维维从陈教授家借了几本关于近代历史和文学的书,几天下来,他瘦了,但他并没有搞明白多少东西。他决定放弃,他想他不属于那个充满理想和激情的世界,也许只有那苍凉的大地,无尽的荒野才能真正让他热情奔放。
维维踏着厚厚的积雪,沿着街道往前走。街道上人不多,风呼咱地吹过,刮得脸上生疼。
陈教授的家离着学校不远,在学校围墙的尽头。那是一座三层的旧楼,只住了2户人家,陈教授就是其中的一户。
当维维就要到达的时候,就听到陈教授在喊:“抓小偷啦!抓小偷啦!”
维维刚赶到离楼10米处时,两个人一前一后冲了下来,前面的那个人穿着军用大衣,脸用围巾包得严恶实实的,看不清楚样子,后面的是陈教授,他猛地扑向前,死死抱住那人的一只胳膊,那人回手一肘,击在陈教授的面门,陈教授抱住的手松了开,摔在地上,那人还要跑,陈教授又抱住他的一只脚,那人用了几次力都无法挣脱,就用另一个脚去踩。陈教授就是不放,那人急了,掏出一把小刀连扎2刀在陈教授的胳膊上,陈教授这才松开了手。
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维维冲到两人面前时,陈教授已倒在了地上。维维飞起一脚将那人手上的刀踢了飞后,又反腿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啊了一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陈教授的女儿陈含露也追了下来,看到陈教授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哭着扑了过去。维维扶住陈教授的肩膀,大声地喊“陈教授,陈教授,你怎样啦。”
陈教授费力地睁开眼:“我的地图。快,抢回来。”
维维将陈教授交给陈含露,在那人身上搜了一遍,在他的内衣口袋找到了一幅发黄的书卷,他将书卷在陈教授的面前晃动着:“陈教授,是这个吗?”
陈教授点点头,便头垂了下去。
陈含露哭着喊:“爸!你不能死啊!快醒醒!快醒醒!”
维维趴在陈教授的胸口听了听,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声,他大喝地说:“不要哭!还没死!”
维维顾不上那个小偷,奋力从地上双手托起陈教授,边跑边喊:“让开!让开!车停下!车停下!”
维维在街道上发疯地向着人民医院的方向跑着,并寻找着车辆,他终于拦到一部四轮货车,十分钟后,陈教授进了急救室。
因为及时送进了医院,陈教授并没死去。他胳膊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因为年轻大了些,奔跑过急,又重重摔在地上,心脏一下承受不了,引起晕劂。
陈教授在医院里躺了3天就出院了,出院后他办得第一件事就是申请病退,学校也很快批了下来。
在陈教授住院的第二天,矮基来找维维。
矮基在当地遇到了敌手,那是一伙汉人,为首的是外号叫“黑面”的湖北佬
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矮基和“黑面”斗了几回,都落在了下风,在弟兄们面前找不到一点面子。
矮基对维维说:“是兄弟的,你给我将那个不管“黑面”还是“白面”的砍他两刀。“
维维说:“矮基,真的对不住。这种事我是不会再做了的。兄弟我劝你,现在是什么世道,你知道吗,凡事要讲法的,动刀动枪的年代已过去了。”
矮基说:“我不管这么多,明天晚上10点我会在解放路那个灯光球场和他讲数。是兄弟的你就来,不是兄弟的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维维犹豫了一整天,最后选择了报警,双方参与的30多人还没来得及斗殴,就统统被及时赶来的警察抓了起来,被关了几天后,交了保释金才放了人出来。为这事,矮基更加给手下的弟兄们看不起啦,他终于一怒之下离开了乌鲁木齐,不知所终。
可是历史总是不断地重复过去,命运也是如此,命运是一条无情的锁链,无论时空多么遥远,它都能将不同国籍、不同性格、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紧紧地锁在一起。
时间过了六年,矮基和维维又一次重逢。
三、风沙堡(2)
矮基和维维已经在沙漠中徒步了2个多小时,无论哪个方向望去,除了黄沙还是黄沙。
维维好像根本不会累一样,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要不是矮基那带着牙科求的哭腔,维维好像永远不会停止脚步。
矮基觉得背上的包裹就好像一座沉重的五指山,而他就是那只万般无奈的孙猴子,很想蹦起来,可是每走一步都要费劲将脚从沙里后拔出来,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了。
这时维维开口了,他指着远处:“我们就要到了,你看。”
矮基奋力地抬起头,只见前面的沙丘上耸立着无数高低不一的残壁。
矮基不敢相信,他结巴地说:“这就是风沙堡?”
维维说:“不错。”
矮基说:“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发现或提起它呢?这么明显的目标要说人没发现,我可以理解,可是飞机呢?难道飞行员都是瞎子。”
维维说:“因为它太低了,藏在沙丘下面可能有300米的深度,加上特殊的地理环境,眼睛容易产生错觉,各种电子仪器也会失效,所以千百年了无人知道。”
矮基问:“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维维叹息地说:“一个汉人,陈维聪陈教授,可能说,他是我这一生中最敬仰的人,可惜他不在啦。”他说着,声音哽咽了,他闭着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想着过去。
矮基问:“你不是告诉卡尔波夫说,这里除了狼还是狼,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你来就来,为啥不搞几头骆驼来,这样走下去会死人的。”也许风沙堡的原因,矮基一下了忘记了疲劳,又开始唠叨起来。
维维说:“骆驼这种动物,最具灵性,只要走过一次,就能再次找到。我可不想别人知道这里,虽然说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拿。这次我除真的需要钱外,还想要为一个人报仇。”
矮基真的开始害怕起来:“报仇?找谁报?卡尔波夫?为谁报?那个叫陈维聪的老家伙?你找谁报仇都没关系,但为什么要把我牵扯了进去。”
维维诚恳地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要保护你,还有,请你在说陈教授的时候要尊重些。说来这件事是因为你拉的线,我不想牵扯你也要牵扯啦。所以我必须让你在我身边。”
矮基说:“保护我?让我再次告诉你一次,你只有一人,而他们有19人,其中有10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还有他们手上的武器都是当前最先进的。你说你打算怎么应付。”
维维说:“正是知道这样,我才千方百计要让他们进入风沙堡。”
矮基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问:“不对?如果是卡尔波夫害死了陈教授,那他怎么会不对付你。看样子,卡尔波夫一点也不认识你啊。”
维维说:“陈教授并不是真正的考古学家,在考古方面他并不出名,他因研究新疆各历史时期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而出名,卡尔波夫只听说他对风沙堡极有兴趣,至于成果有多少,毫不知情。6年前,他派人偷入陈教授家,就是想知道陈教授有什么新成果,但事情没有成功,卡尔波夫并没有放在心里。去年,当卡尔波夫在柴家湖遇见了陈教授时,心中起了疑惑,他叫人绑架了陈教授,用尽办法来逼问风沙堡的情况。陈教授一口咬定不清楚,来这里只是科研调查。卡尔波夫老尖计猾,故意放陈教授走,然后派人尾随,想找到陈教授的住处,好故计重施,找到有用的信息。陈教授也不蠢,就没有回家,一直在大街上逛,卡尔波夫最后恼羞成怒,就故意制造了一场交通事故,陈教授重伤入院,终于因伤势过重而过世。卡尔波夫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无辜的人也难以幸免。这种人,活在世上,世界如何会安宁?”
说话间他们已走进了风沙堡。
一眼望去,风沙堡是如此的残缺,没有一间房屋是完好的,黄沙充满了每一间房屋,第个房间的黄沙都有几尺厚,踩在上面,甚至要用很大的气力才能拔出脚来,只有粗大的立柱和厚实的墙壁的存在,才能让人感知道到这里曾经是有过一段历史。人一眼就能分辩出房屋里有些什么。事实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成型的东西一碰就灰一样散落在地上。
矮基想找一些如陶瓷品,铁制品之类的,但什么也没看到。
矮基非常失望地说:“真的什么也没有!难道好东西都在地下?”
维维说:“这里是一座早已被搬空的城堡。陈教授说很可能是城堡的居民在意识到了危险后,比如说极为恐怖的风沙,或者说地震、甚至是即将灭绝的战争等、所以不得已放弃了这里,全城移民啦。否则怎样也会遗落下不少的器具,哪怕是很残缺的。最重要的是没有发现任何人类的残骸,有的只是狼的骨头。”
矮基问:“难道没有一点线索?”
维维说:“这地方我已来了不下十次,可是我什么也没发现。也许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矮基问:“你难道没有向政府报告,请政府出面来挖掘。”
维维黯然地说:“在我和陈教授未找到这里前,政府曾派出过一个五人的工作小组,专门来研究有关的资料,但是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毫无成果,也就解散了。后来,我和陈教授终于找到这里,没来得及上报,陈教授就不幸遇难了。没有陈教授,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所说的,当我是疯子。而且在这里,我从来也没有找到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说的一切。”
矮基说:“当然啦。你就那么一个人,给你一百年也挖不了多少地方。不过现在有我和你一起,就大不一样啦。”
“你?”维维不相信地问。
矮基说:“对,就是我。你不要忘记了,我最拿手的活儿是什么?偷东西啊。所以咱的眼睛也就特别的雪亮。”
维维“噢”了一起,不大相信。
矮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说:“你对这里的地形一定很熟悉,先说说看,让我心中先有个谱先,将来找起东西来好心中有数。”
维维说:“那也好。不过,要找东西可不是现在,别忘了,那个叫卡尔波夫的洋鬼子就在咱们的屁股后面呢,他可能会随时出现。”
这一句话可吓得矮基浑身一哆嗦,他连忙扔下手中的一块石头说:“那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快点走吧!那个洋鬼子发起疯了,可了不得,连人都会撕成碎片的。”
三、风沙堡(3)
当卡尔波夫看到风沙堡时,他双眼开始发光,兴奋不已。
卡尔波夫问莫维奇:“那个死回回在哪?”
莫维奇说:“就在里面,大概600米范围内。这里看样子,破房子不少,他手上又有枪,要捉住他恐怕更是不容易。”
卡尔波夫说:“你带几个人去,能捉住他最好。捉不住的话,你给我看住他,只要他不给我搞出事就可以啦。等我找到了我所要的东西,再收拾他不迟。”
卡尔波夫对布朗说:“依你看,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布朗摸出一张纸,画了个草图说:“你看,前面不远的是一片空阔的地,以前估计是广场,以广场为中心,整个堡分为上下左右四个区,我们的重点就是我右手边的上部分,那里以前属于堡主居住的地方。”
莫维奇说:“卡先生,那有点问题啦,那个死回回就在那个方向。”
卡尔波夫恨恨地说:“看来那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好,我们一起上去,看他能有什么花样。”
当卡尔波夫他们刚走过广场,一声枪响,子弹在地面擦过。卡尔波夫连忙趴到一座土堆后面。
卡尔波夫连忙说:“先别开枪!”
莫维奇和其他的人都端起枪躲在了隐蔽的地方。
那边传来了维维响亮的声音:“卡尔波夫!欢迎你来到风沙堡!我现在给你十分钟,请你将你手中所有的关于风沙堡的资料全部交出来,然后乖乖地回头,我保证你们将安然无恙地回到你们的老家!”
卡尔波夫不怒反笑:“那个死回回,还真他妈的幽默!死到临头还敢开这种国际玩笑。问题是他所持什么呢?还是开虚张声势?要不是布朗的那些耸言危语,我早他们妈的一阵乱枪,让他见他妈的真主啦。”
莫维奇说:“那小子在前方150米处。”
卡尔波夫大声地说:“我说那个维维。你是斗不过我们的。我数数你有几个人,有几把枪就知道啦。只要你乖乖地走出来,帮助我完成任务,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还会加倍付你报酬。”
维维说:“让我考虑5分钟好不好。”
布朗说:“恐怕有诈!”
莫维奇说:“那小子在故意拖延时间!”
卡尔波夫也是这种感觉,问题是,这种鬼地方会有什么呢?
“难道是狼群?”卡尔波夫想:“可是如果是狼群,难道他就不怕丧生狼口?”
莫维奇说:“我带几个人迂回上去。”
卡尔波夫摇摇头。
卡尔波夫是个谨慎的人,没有十分把握的事他决不做。
他命令所有的人集中在一个广场右侧的一间房屋里,三面各有2个缺口面对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各方向的情况,还有一面足有四米高,从后面很难有位置可以爬上来。
卡尔波夫命令每个缺口三个人守卫,余下的人也准备好弹药,随时可以开火。
布朗佩服地望着卡尔波夫,尽管卡尔波夫做事过于谨慎,但一旦决定便没有一丝的含糊,布置起来十分得当。
才听到四处传来了雷鸣一样的嚎叫声,一群狼出现了,就好像从地狱中突然出现,足有近两百只。很快广场到处都是灰色的身影,它们低垂着头和尾巴,无精打采地、漫不精心地缓慢地走着,好像是在浪荡,也好像是在散步。突然它们停住了,头猛地抬了起来,双只绿色的眼发出闪闪的光芒,一下变得锐利起来。它们开始低低地吼叫,近两百只的狼声混和在一起,让人感到心在狂跳,心在发抖。
当狼群出现在广场时,矮基早已魂飞魄散,他四处张望,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可以逃脱的缺口,但是没有。他颤抖着对维维说:“狼!这么多的狼!我们怎么办?”
维维镇定地说:“豺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矮基说:“人心,现在你还开什么玩笑。你快点想想办法吧。要不我们就真的是尸骨全无啦。”
维维望望广场那边,心中升起了一种恐慌,他没有想到卡尔波夫的反映和嗅觉会那么敏锐,而且会很从容很迅速地建立起自己的防线。想到他们手上可能有的武器,他痛苦地想:“如果野兽和风沙只会让他们损失,那么他们也有可能逃出沙漠,这次只怕是不能完完全全地报仇啦。”此时他顿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
这时广场上的狼开始分成两批,一批大约30多只开始向他们藏身的地方缓缓走来,好像它们知道它们的猎物根本无法逃脱,而它们并不急于赶时间。
矮基在矮墙后脸都白了,他问维维:“还有枪没有?”
维维没有回答,矮基一个箭步冲至维维面前,双手抓住维维的衣领,大声地哭喊:“给我枪!快给我枪。”
维维用力挣脱说:“你给我镇定些。你死不了!”
矮基顿着脚:“你让我镇定!你他妈的去死吧。”他从腰间抽出把刀,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枪,要不我和你拼了。”
维维冷笑在地跨前一步:“好,来吧!让我试试你的刀有多利!。”
矮基后退了一步:“你不要逼我。”说着挥了挥刀在空中砍了几下。然后哭着跪了下来:“给我枪好不好?求你啦,维维,看在以前我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冲出去把狼引开吧。我不想死,你30岁还不到,我还没娶女人啊,我还没活够!维维求你啦。”
维维看着他,说:“我死,你能活吗?”
矮基说:“能的能的,卡尔波夫一定会救我的,只要你去把狼引开。”
这时,狼群走到他们近10米的地方啦。维维转头看了看那些恶狠狠的狼说:“好,我去,你不要后悔。请保管好你的跟踪器,不要让卡尔波夫找不到你。”
说完他将腰里的枪和两个弹夹扔给矮基。转身走出矮墙。
维维从靴子处抽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缓缓地走向那近30头的狼群。
三、风沙堡(4)
卡尔波夫远远看见维维走向狼群,不禁大吃一惊:“天啊!他真是疯了!。”
这时一百多头狼也接近了他们,卡尔波夫端着手中的卡宾枪,一梭子打了出去,立时跟着如同狂风卷席一般,10多只各种不一的枪同时发怒,立时扑通扑通便倒下一片,鲜红的血水流下一大片,痛苦尖锐的狼嚎声起伏。没有被打中的狼四下乱窜,这头撞倒了那头,那头踩中了那头,一下子都退下很远的距离,然后停下来回头张望。
卡尔波夫哈哈大笑:“死回回,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不就是几只狼吗!如果你不想死,快说!我救你。”
只见维维并不回答,他还是缓缓地走向狼群,他弓着腰,手里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样子和面前的狼差不多。那群狼被突然响起的枪声吓得后退了几步,然后犹豫不定地望望这边,又望望那边。
离狼群有3米多时,维维口中发出般狼嚎的叫声,越叫越响,然后又低低地在喉咙间发出急速气喘的声音。狼群好像很吃惊,又后退了几步,维维又向前一步,发出凶狠急促的嗷嗷声,狼群便乱轰轰地退了下去,足有二三十米远。而维维则缓缓地退进了一间残墟,然后不见了。
卡尔波夫、布朗、矮基、莫维奇。。。。。。全部的人都看得傻呆了,没人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都揉了揉双眼。
卡尔波夫拍拍脑袋:“我的上帝。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谁能告诉我。布朗先生,你说说看。”
布朗想了一下说:“维维一定对狼十分了解,他模仿狼所发出的声音和狼的声音简直是一模一样,以至于狼都很疑惑维维是不是它们的同类。其实所有的动物和人一样,都吃软怕硬,当维维发出严重的警告声时,它们一定以为有比它们更强大的一只狼在威胁着它们,所以它们害怕了。如果只是声音一样,恐怕还不能吓倒它们,只怕维维身上还带有能发出和它们类似的气味,那么狼才会后退。“
卡尔波夫:“想不到这死回回竟然有这种特殊本事,还真是个人才啊。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设法让他为我们服务才行。要不,决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这时矮基在不远处喊道:“卡尔波夫先生,不要开枪,我是矮基,我有情况向您回报。请让我过去。”
卡尔波夫示意莫维奇可以让他过来。
莫维奇大声地说:“你可以过来了。”
矮基从藏身处冲了出来,边跑边开枪,生怕有狼会追上来给他一口。
躺在地上的狼中,很多还未死,仍在不住地挣扎,嚎叫。
当矮基想绕过它们时,一头狼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又在他的面前重重地倒下。
矮基吓得一下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手中的枪在啰嗦着,根本没有可出一发的子弹。
狼在喘息中死去,张着大嘴,喷出的血溅在矮基的身上,头上,手上,他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然后在一块土石上重重地撞了一下,手中的枪不知如何走了火,子弹从他额头飞过,他吓得又是一个跟头,撞到了卡尔波夫的防线前。
卡尔波夫轻蔑地看着这个粗壮的回族人,想着维维那傲然的神情,不禁叹然。
卡尔波夫用枪指着矮基,冷冷地说:“站在那里别动,先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他冷笑着:“现在还有许多未死的狼在等待着它的午餐。”
矮基回头望了望,狼群又聚集在了一起,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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