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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凶猛-狼图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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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说想吃点清淡的,我妈就给我煮了稀饭配咸菜。
边吃的时候,我边在想,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进来之后喂我吃的是什么药?看她的样子,似乎对我没有恶意,要不然可以直接动手杀我!
刚开始我以为是两姐妹中剩下的那一个,但后面排除了,因为刚才我那么脆弱的时候,她竟然没动手杀我!
还有一个可能是阿静或者是阿赞杨阴牌里养的鬼灵,或者等我见了阿赞杨或者阿静再问吧!
如果他们否认了,那么应该就是暗地里藏着的那个降头师了,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他不仅能易容成身高一米八的阿牛,还能易容成身高一米六的阿静,而且还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当天晚上还是挺好睡的,因为白天折腾了一天,躺床上之后,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得挺早,我吃完早餐之后,就出门准备找阿静和王小胖,可两家人的门都还没开,想必都还没起来。
我索性在农场里走一圈,农场的院子里种了几棵很大的荔枝树,荔枝成熟的季节刚刚过去,树上的枝叶虽然还茂盛,不过显得有点颓废,没什么生气。
树底下有好几个小孩子在玩,大的就七八岁,小的估计只有四五岁。
其中一个小孩子,张牙舞爪的吓唬同伴玩,说道:“狼来了,我是一只大灰狼!”
“边去,你哪里是一只大灰狼,你就像一条狗!”大一点的孩子说道。
“宝树哥哥,狼和狗长得好像,其实都一样的。”那小男孩委屈的说道。
“天差地别,李云龙说了,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懂不?”那大男孩竟然引用了李云龙的话。
“不懂!”围观的几个小孩子都摇了摇头。
“不懂就玩泥巴去,小屁孩!”那大男孩明显不爱跟小屁孩玩。
“我只知道狗叫唤是汪汪汪,狼则是呜!呜!呜!”旁边一小男孩插话道,还有声有色的模仿起了狗叫和狼嚎,然后旁边的几个小朋友也都在呜呜呜的嗷嗷叫。
“对了,这就是区别!狗已经被驯化了,没有了野性,狼则是需要有野性,如果野性没了,狼还不如狗!”那大男孩竟然用大人的口吻说道,我吃了一惊。
我向他们走近几步,我微微笑说道:“这位小朋友,你懂的还挺多的,关于狼和狗,你还知道多少?”
“还知道…”他想了一会说道:“狗之所以为狗,是因为沾染了太多的人气,狼之所以为狼,那就是保持着野性,不容易被人驯化,养不熟。”
“还有呢?”我微微皱眉,看着言行和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这个小朋友。
“狗对主人很忠心,但整日里就守着家里的三间房,没啥大志向!狼则不然,为了寻找猎物,可以奔袭千里,狼就是狼,狗就是狗,跟人靠太近,沾染了太多的人气,迟早沦为狗,是狼还是狗,仅在一念之间!”那男孩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猛吃一惊,拉住男孩的手,问道:“这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大哥哥,这不是你昨天教的吗?你昨天教我这话,还说今天会来检查,看我是不是记住了,你忘啦?”那小男孩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我头皮阵阵发麻,我皱眉瞪着他:“你没有骗我?”
哇!那孩子被我吓哭了,连连喊道:“大哥哥,不玩了,我不跟你玩了,你放手,我要回家。”
然后其他的小朋友也哇哇大哭起来,全散了,跑回家里去了。
“真的是我跟你这样说的吗?”我再次问道。
“是!”那小男孩连连点头,都吓哭了,肯定不会说谎。
我一把松开他的手,他撒腿就朝他家跑过去。
我特么也被吓傻了,我以为昨天那个人只易容成阿静来喂我吃药,没想到他还会易容成我的模样,来教这小孩子说话,以此来转告我。
而且还能算准了,今天我会碰到这个小男孩,简直太可怕了。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些被吓哭了的孩子都跑回家了,我也赶紧开溜,省得一会他们的家长过来找我麻烦。
我和阿牛的身高倒是差不多,就是比他瘦一些,毕竟我一直在读书,而阿牛早早就出来做事了,所以我的身体比他单薄一点。
如果是易容成阿牛的那个巫师来易容成我,那么倒也说得过去,可关键还有个女的?难道不止一个降头师?难道有两个?一男一女?
这个想法把我自个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太可怕了。
我迅速朝阿静家走去,我敲响了她家的门,阿静开的门:“白狼,这么早,有啥事?”
“你昨晚有过去找我吗?晚饭之后!”我小声的问道。
“没有啊,昨天回家之后,我就没再出过门了,怎么啦?”阿静瞪大双眼,她猜到又出事了。
“那你爸或者你牌子里的那些阴灵,有没有过去找我?”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没有,到底怎么啦?”她焦急的问我。
我便把昨天的事跟她讲了,她一脸的苍白和难以置信,我说我想见一见阿赞杨,跟阿赞杨好好谈谈。
她便把我往里面领,阿赞杨正在他的床铺上闭目打坐。
“杨叔叔,我有事想跟您谈谈。”我坐在床边,小声的说道。
“说!”他很干脆,眼睛都没睁开。
“我们村,那个会易容术的人,到我们农场来了。”
我说完,阿赞杨的双眼猛然睁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他就易容成阿静的模样去找我。”我有些错愕,阿赞杨竟然察觉不出来?
“易容成阿静?”阿赞杨也吃了一惊,他问道:“上次易容成你们村的阿牛,身材高大,还是男的,他怎么可能易容成阿静呢?体格完全不一样!”
“我也是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就想来问问您,易容术是不是连身高体格都能改?”
阿赞杨沉思一会说道:“白狼,不一定是易容术,很有可能是幻术,降头师常用的两种降头方式,一个是药降,一个是灵降,药降的话是用药物让你产生幻觉,以达到控制你意识的目的,可以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去干嘛就干嘛,甚至让你去自杀,这个都是没问题的,灵降则是利用阴灵作为媒介来完成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是附身目标,控制他的行动,就好比我赶那头老公猪,使用的便是灵降。”
“那您意思说,我昨晚被人下了降头,中了幻术?”我皱眉看着他。
“有可能!”他看着我的额头说道:“现在没有中降,挺正常的。”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人还没完没了了,跑到农场来找事,您有办法对付他吗?”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奔着我来的,按照那小男孩转达的话,很明显说的就是我。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修复那块阴牌的事,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了,好在已经修复好了,所以这几天我会把精力放在农场的安全上。”阿赞杨说:“虽然我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实力胜过我,但是要在我的地盘里动手脚,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有他这句话,我的心里算是有底了。
“阿静一直跟我说,让我给你做一块牌子,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材料,所以给耽误了,这段时间除了修补那块阴牌,我还做了一块拍婴,挺适合你的。”说话的同时,阿赞杨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牌子,牌子里的是红眼独角的阴神。
我接过来一看,感觉很特别,与他们的阴牌完全不一样,我问道:“这个拍婴具体是什么?”
“阿静戴的两块是女灵牌,入的是女灵,也就是她喊的姐姐,你这个入的灵是在巫山上请到的阴神,你最近碰到那么多事,这块拍婴就送给你了,也省得阿静这丫头天天念叨我。”阿赞杨笑笑的说道。
“谢谢了,杨叔叔。”我高兴的将拍婴给挂在了脖子上,可我的脖子上已经戴着那枚价值十万的铜钱。
既然有了这个拍婴,那我就把铜钱卖掉,换我和阿静两人大学四年的学费,这是我戴上拍婴之后的第一想法。
“这拍婴主要是用来挡降头,挡煞,反噬降头的,还可以转运,以及危机提醒,功能很强大的,你慢慢体会吧,还有值得注意的是,你不能戴着拍婴进入寺院或者道观,不能与佛牌正牌挂一起。”阿赞杨说完,又闭上了双眼。
“好的,谢谢了,杨叔叔。”我拉着阿静便出门了,我感觉很新鲜,突然有了这么一块阴牌,而且跟他们的都不一样。
但是这拍婴戴上去之后,我怎么感觉那枚铜钱一直在跟阴牌摩擦,还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赶紧把那枚铜钱摘了下来,放进钱包里,这可是价值十万块,要是磕碰坏了,那还不得心疼死。
摘下铜钱之后,突然感觉小腹下面升腾起一股邪火,整个人热血沸腾,看着面前的阿静,我一把拉着她,往后山的那间小屋子奔去。
“白狼,你干嘛,拉我去哪里?”阿静惊讶的问道。
“后山放哨的那个屋子。”我小声的说道:“一回生,两回熟,上次没做好,这次肯定要做好的。”
“啊!不要!”阿静又羞又急,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没想到这个拍婴的法力竟然这么强,一戴上去,整个人就要泄火。
第025章 阴牌的原理
这一次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把阿静折腾得不要不要的。
套用一句广告词,那就是她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们两人躺在草席上,盖着毯子,我拿起了拍婴,仔细打量着,我疑惑的说道:“阿静,这拍婴的法力竟然如此强,而且立竿见影,我才刚戴上,就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和你做那种事!”
阿静偷偷捏了我一下,然后小鸟依人的靠在我肩膀上,她说:“我也不大清楚,我听我爸说,这拍婴的法力很强大,而且容易结女人缘,所以你最好小心点,别到处拈花惹草!”
“我哪敢!”我笑笑说道:“既然有这种功能,你爸干嘛给我戴这个?”
“主要是它挡降头和反噬降头很厉害,你们村最近不是被人下了两次降头吗?戴上这个之后,不容易中降头,如果哪里有降头陷阱,它还会给你感应,让你绕道走!”阿静解释道。
“哦!”我点了点头,阿赞杨给的东西肯定差不了。
我猛然想起,我再次跟阿静发生了关系,那么我体内的情蛊是不是又加强了?原来已经被符咒之力给控制住了!
一想到这里,我脑门都见汗了,刚才都没考虑到这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前一秒还在说会不会情蛊增强了,我现在就感觉到全身都有蚂蚁在爬。
我赶紧掀开毯子,坐了起来,仔细查看全身,因为此刻光溜溜的,所以一目了然,皮肤上根本就没东西。
“怎么啦?”阿静也坐了起来,并且开始穿衣服了。
“我怎么老是感觉我的身上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阿静,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摸了摸皮肤,不敢挠,诧异的看着安静。
“不会啊,我怎么没这种感觉?”她也探过头来,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后背:“没蚂蚁啊。”
她穿戴好了,我就起身穿戴,当我拿着师傅给我的那块腰牌挂上去之时,阿静问我,这个是什么东西?
“一块腰牌而已。”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拜归墟道长为师了。
神奇的是,我这块腰牌一戴上去,全身那种蚂蚁爬的感觉,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这腰牌有没有开过光,还是做过什么法。
到了农场之后,发现又有辆车停在了农场的门口,不过却不是昨天的警车,而是邮政的快递车。
我们刚走进大门,发现围了好多人,我爸妈一见我,就兴高采烈的朝着我招手:“白狼,快,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啊,我的到啦?”我赶紧冲了过去,拆开了那个印有鹭岛大学校园风光快递袋。
兴奋而激动的撕开以后,拿出里面的通知书,通知书上写着:白狼同学,祝贺你!你已被鹭岛大学录取为经济学院2010届对外贸易专业(本科)学生。
看着那鲜红的鹭岛大学公章,还有校训,整个人激动不已,猛然想起阿静跟我一样,报了鹭岛大学的同一个专业。
“阿静,你的呢?”我赶紧走过去,拿起阿静的录取通知书一看,我把我的也递给了她。
果然一样,我和阿静不顾众人在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
“哎呀,这俩孩子,羞不羞啊,这么多人在。”我妈笑骂道。
“白狼妈,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可好,又考进了同一家大学,一个专业,能不高兴吗?”邻居李婶也笑着说道。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只是随录取通知书一起的,还有入学须知,上面罗列了一系列的费用,真的让人咋舌,光一年的学费就要九千六百八十块,加上那些七七八八的费用,后面有个总计一万四千多,还没加上生活费。
看到这份清单,我首先想起的是那枚价值十万块的铜钱,如果没有这枚铜钱,我的大学梦只怕完不成。
“可这学费老贵了,愁人。”阿静也看着她的学费单皱眉,她是单亲家庭,也不知道阿赞杨靠做什么来赚钱的。
“不怕,我有办法。”我附耳阿静说道。
“你有啥办法?”阿静惊讶的问道。
“我爷爷给我留了一枚古董铜钱,我找人问了,大概能值十万块,能供得起咱们的学业,到时候不够,家里再凑一点,或者到时候我们勤工俭学,也不是问题。”我没瞒阿静,我把铜钱的事跟他说了。
“真的?”阿静惊喜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皱眉说道:“可我不认识买古董的人,我怕被坑。”
“我问我爸,看他有没有门路,还有这事你得跟你爸妈明说,要是瞒着,以后让他们知道了,闹得更僵。”阿静提醒我。
“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的。
我便跟着阿静去找了阿赞杨,阿赞杨正在他的工作间里忙碌着,一见我和阿静进来了,他也便停了手。
“白狼,你找我有事?”他看着我问道。
我便将我和阿静商量的事告诉了他,他微微皱眉:“什么铜钱这么值钱,拿我看看。”
我便从钱包了掏出了那枚铜钱,一掏出铜钱,不仅阿赞杨,就连我身边的阿静都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白狼,这钱从哪里来的?”阿赞杨惊恐的问道。
“我爷爷留下的啊,你们怎么啦?”我诧异的看着他们。
“这是一枚五帝钱,属于至阳的法器,并且在铜钱之上,作了个法阵,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阳气,我是降头师,跟鬼灵打交道的,我和阿静身上都戴有阴牌,这东西对她们有巨大的伤害。”阿赞杨盯着这枚铜钱说道:“当然,就钱的价值来说,它的保命价值,更胜过于经济价值,你真的想把他卖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阿赞杨说的跟师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师傅说可以替我挡下致命一击,救我一命,他们两人说的都一样,那这东西肯定假不了,按理说保命的东西,谁都不会卖的,可我需要学费。
“你还是回去考虑一下吧,这东西来之不易,至于学费,咱们再想想办法,阿静的那份我能凑齐,这些年来,我也没让她缺衣少食过。”阿赞杨自信的笑笑,定睛看着阿静。
“杨叔叔,您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直不知道阿赞杨是做什么的,好像他也没干农活,也没出去做工,钱从哪里来?
“阿赞,也叫巫师,也叫降头师,如果我要以谋利为目的,我们家会很富裕,可我并不这么干,我的想法是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选择了平淡却不富裕的日子。”阿赞杨微微笑说道。
“我爹的意思是他这个职业也能赚钱的,就是做阴牌来卖,这种牌子很值钱的,现在很多人都在追捧,如果像其他的阿赞,一年做个几十张,那就有很多钱,可我爹一年却只做一张出去卖,所得的钱就是我们一年的生活费和我的学费。”阿静在我边上小声的说道。
“有这么值钱?”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其实都是那些牌商炒起来的,就跟炒房地产是一样的,现在很多人一碰到不顺利的事,总想着转运,改运,有的怕被人下黑手,遭小人,所以就会想着请牌防身,而且国内的经济好了,牌价自然也水涨船高,但我跟那些牌商捧起来的阿赞不一样,他们会吹嘘他们捧的阿赞多好多厉害,然后到处去宣传,到处开见面会,他们就配合着牌商的宣传,大肆做牌,做出来的牌子没多少法力,只不过图个心理安慰罢了,正应了老祖宗那句话,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阿赞杨笑笑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阿赞杨还是潜力股,都不用做事,只要做牌子来卖,就能赚钱。
“我师父告诫我们,我们做牌子的初衷是让这些入牌子的阴灵能有一个家,他们生前遭遇不幸而亡故,死后难洗掉怨气,所以不能轮回,只能在世间游荡,我们跟他们商量,做牌子给他们当家,然后将牌子寄养在善心人的身边,主人要将牌子里的阴灵当做亲人来对待,用爱和善意来感化他们,他们自然也会把你当做亲人,如果有什么人对你不利,他自然会感应你,给你预警,如果有人要给你下降头,你是看不到的,但是他能看到,他会帮助你抵挡,还会给你警示,因为他也把你当家人了。”阿赞杨解释完,我才明白了原理。
怪不得阿静一直喊她两张牌子里的阴灵为姐姐,我还以为她们真是阿静的姐姐,而且阿赞杨的牌子被陆团长用煞器割坏了,阿赞杨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去修复牌子,去给阴灵缝补伤口,原来他也把她们当成了亲人,怪不得那个女灵受伤之后,阿赞杨像疯了似的,拿着枪要冲下去跟他们拼命。
“我师傅也曾经告诫我们,牌子不能卖,把牌子卖了,就等于把亲人卖了,这样里面的阴灵会对你不信任,我也一直铭记师傅的话,才没跟那些牌商混在一起,但是为了生计,我每年都会为人做一次牌子,而且牌子里的灵体,必须是主人的真正亲人,比如有人的长辈过世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转世投胎,却又在家里闹腾的,便会请我过去,再比如有人舍不得过世的亲人,而那个亲人也不能转世的,就将其做成阴牌留在主人的身边。”阿赞杨说完,我点了点头,他做的事还真有原则。
第026章 十万块钱
我和阿静干脆坐下,阿赞杨也便饶有兴趣的说了起来。
“我与他们的区别在于,他们把阴灵当成货物卖了,而我只是帮主人家做事,替他们做阴牌,我只收取手续费。”
我们能明白阿赞杨的话,这是他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做的事,这钱也不脏,是辛苦钱。
“当然,我也做过不是亲属关系的阴牌,但是只要主人与阴牌中的阴灵都同意,那我也做。”阿赞杨又继续说道:“比如恋人或者师长。”
我点了点头,双方都同意,那自然没话说,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必须尊重阴灵的意见,他愿意就行。
“还有一种是,有阴灵找不到亲人,求助于我,希望我帮助他们的,我也会帮他们做阴牌,但是寻找主人的时候,我必须考验主人是否是真心人和善心人,才愿意把阴牌给他,因为我能沟通灵体,如果主人对阴牌里的阴灵不好的话,我就会出手教训那个主人,并且收回阴牌。”阿赞杨继续说道。
“那这种收钱吗?”我接过话问道。
“工钱是有的。”阿赞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的牌子才会这么少,虽然出得少,但是我的牌子都很有效果,所以以前经常有人慕名而来,求我给他们做牌子,说钱不是问题,只要牌子好,价钱我开,我全都拒绝了,甚至到最后闭门不见,我的牌子之所以强,那是因为核心在于主人与阴灵之间的相互信任和作为亲人的亲情,主人像父母一样照顾阴灵,阴灵自然也会向儿女一样,毫无保留的守护主人。”
“好多人求牌子,把牌子里的阴灵当成自己买来的工具,每天驱使他要干这干那的,对阴灵许愿要这要那的,阴灵又不是神灵,又没办法无所不能!就好比一个你完全没有好感的人,一直要你做东做西,做不好,还有骂你打你,你会尽心尽力为他吗?”阿赞杨反问道。
“我知道了,杨叔叔。”我从怀里掏出了那块拍婴牌问道:“那我这块?”
“拍婴牌也是看缘分的,上山请阴神,愿意跟你走的才能成,不愿意走的,怎么请都请不到,我请到这尊阴神之后,就一直在我身边,然后见了你之后,阿静又让我给你做牌子,我没材料,我就问它愿不愿意跟你,他同意了,所以就给你,所以也希望你善待它,它不需要供奉的。”
我抓了抓脑门,敢情是这么回事?阿赞杨却又告诫我说道:“拍婴牌里的阴神一般多为山鬼或者山魈,一般为男性,所以佩戴者时时会散发着男人气息,会吸引异性,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乱来!还有因为是男性,所以会影响到你的雄性激素,所以你们得节制,很多人说拍婴很色,老是让主人做春梦,其实就是这个原因。”他说完,还扫了我和阿静一眼。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阿静更是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我会注意的。”我挠了挠头说道。
“阿静的学费我自己能解决,你的回去问你爸妈还差多少,再想想办法吧!你这个铜钱是能值十万,但是我不建议你卖掉,因为这个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花费了给铜钱做法这个人不少的心血!”阿赞杨最后说道。
“哦,我知道了。”连阿赞杨都这么说,那我还怎么忍心卖掉这枚铜钱。
可师父告诉我,拿着这枚铜钱去卖掉,让我好好完成学业,这又是为什么?
我带着疑问回到了家,见我爸妈正在房间里忙活,走进一看,才见他们在数钱,估计是忙活着我的学费,看着大大小小,五元十元的票子,心里酸酸的。
“爸妈,还差多少钱?”我开口问道,声音都有点变了。
“本来存好一万块的,心想够了,可没想到大学的学费这么贵,差了四五千,没事,学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到你舅舅家先借回来凑上。”我妈说道。
刚打消掉卖铜钱的主意,顿时又冒了出来,哪有那么多的危险,铜钱卖了救急用,这是我的想法,所以我说:“爸妈,我爷爷给我留下的那枚铜钱,我找人问了,可以卖十万块。”
“什么?”我爸和我妈同时惊讶的站起来。
我妈走上前,不敢相信的问道:“白狼,你没骗我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只不过我也问了杨叔叔,他说那枚铜钱之上有高人做了个阵法,可以保命用的,最好不要卖。”我实话实说。
“不能卖!”我爸坚决说道:“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即便不能保命,那也要留下来做纪念。”
我妈也微微皱眉,如果是仅当纪念,她肯定会跟我爸吵起来的,但是一听说是保命用的,她也便没话了。
咚咚咚!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谁呀?”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不爽的问道。
对方没吭声,我便走到门口,我有些火了,本来心情就不好,敲门了,问话又不答。
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竟然是王小胖,他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跟我说:“白狼,我也考上了,以后咱们还可以在一起玩了。”
“什么?你也考上了,不是吧?”我惊讶的看着他,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也能考上鹭岛大学。
“你什么眼神,就你和阿静能考上,是不是?”他白了我一眼,我爸妈也走了出来。
他才说道:“我考上的是鹭岛理工大学专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报考了鹭岛大学,然后以我的成绩,只能考专科,所以我就在鹭岛大学的附近寻找专科学校,就报考了这所,没想到竟然录取了。”
“小胖子,不错哦,大专也是大学学历。”我妈笑着说道。
“我勒个去,王小胖,从小到大,我们混在一起,我已经看烦你了,本想着大学能把你甩掉,你为何要苦苦相缠?”我差点哭了出来。
“嘿嘿,你看腻了我,我可没看够你。”他嘿嘿一笑,没个正经的说道:“你,阿静,我,三角形才是最牢固的,你懂的。”
“滚蛋!”我踹了他肥屁股一下,他一下子跳开了。
“我先走了,就是想通知你一下,咱们还是一起的,休想甩掉我,叔婶,我走了。”他朝着我猥琐一笑,我都懒得看他那张脸。
砰的一声,我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和我爸妈正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突然门后又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
我随口就骂道:“王小胖,你还有完没完,不就是一个破大专吗?值得你这样炫耀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走过去给他开口。
只是我打开门之后,发现门口并没有人,低头一看,门槛边上多了一个铁盒子,就是比较古老的那种放曲奇饼的那种盒子。
“这是啥东西?谁放的啊?”我爸妈也吃了一惊。
“丫的,王小胖,是不是你?别恶作剧啊,你特么吓到我爸妈了!”我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咯吱一声,隔壁王小胖家的门打开了,王小胖大声回我道“白狼,你喊我干啥?”
“王小胖,你丫的,门口这铁盒子是你放的吗?”我生气的问道。
“不是啊,不是我!”王小胖走了过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当着我爸妈的面,而且我又如此的愤怒,王小胖肯定不敢撒谎,我盯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那个铁盒子上,才慢慢朝着那个铁盒子走了过去。
之前村子被人下了两次降头,特别是那一次石头降,谁要是碰到鹅卵石就会死,所以我现在对门口的这个铁盒子很忌讳,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放了一条蛇或者蝎子什么的?
嘀嘀嘀!我的手机响了。
我立马拿起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点开一看,彻底傻眼了:不仅胆小还多疑,看来你没多大志向,我怀疑是不是选错人了!既然愿意当狗,那就当狗吧,保命的东西不能卖,盒子里是十万块钱,你的大学学费,安心读书吧,你家里有我!
我立马回拨了这个电话,可是提示说是空号!
我跨过门槛,转头看向四周,由于天黑了,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我已经快被逼疯了,仿佛无形中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都在盯着你看,而你又没发现他在哪里!
这种感觉无比的糟糕,甚至我怀疑,我和阿静做事的时候,他都在看,毫无隐私可言。
“谁?你是谁,给我出来!”我抬头向着天空喊道,将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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