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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凶猛-狼图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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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是谁,给我出来!”我抬头向着天空喊道,将我心里的不爽和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白狼,怎么啦?这是?”我的喊声把阿静和阿赞杨都吵出来了,他们开门看着我。
“白狼,你收到谁的短信?说的什么?还有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我妈有点害怕的问道。
我转头看着那个盒子,而后一脚朝着那个盒子踢了过去。
砰的一声,那个盒子被我踢飞了起来,盒盖飞了。
哗啦一声,无论是门口还是屋子里,满目的红色钞票飘飘洒洒,像树叶般飘飘洒洒落了下来,铺满了整个地板。
我爸妈,阿赞杨和阿静,还有王小胖全部看傻眼了,愣在当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只他们,我也傻眼了,钱,真的是钱,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不出意外的话,真的是十万块钱!
第027章 这钱真烫手
“白狼,你这孩子,你干嘛呢?”我妈大声呵斥我道。
然后她就蹲下捡起了铁盒子,然后将地上的那些钞票往盒子里捡,我爸也横了我一眼,也帮忙捡钱!
阿赞杨和阿静,还有王小胖都怔怔站着,他们甚至往外面退了几步,王小胖陪着笑脸说道:“叔婶,我们在外面帮你们看着,别让别人捡了或者被风刮跑了!”
我爸妈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捡起,捡了好一会,才把所有的钱捡进盒子里,我爸不放心,怕有落网之鱼,还特地转悠了一圈,确认全捡完了,才放心的回到了桌子边上坐下,盒子就放在桌子上。
阿赞杨和阿静,还有王小胖都回了家,我爸也把门也关起来了。
关起门之后,我爸和我妈才压低声音问道:“孩子,这钱是谁给的?”
“我哪知道?”我郁闷的说道:“你们在屋子里,我也在屋子里,有人敲门之后放这里的。”
“那你手机收到什么短信?”我立马打开手机。
嗯?刚才那条短信呢?我翻找了好几遍,短信怎么没了?
“短信没了?怎么会这样?”我傻眼的看着手机屏幕,头皮一麻,这短信好诡异!
“你这孩子,不会是刚才一着急,把短信误删了吧?”我爸说道。
我一怔,还真有这个可能,刚才出门喊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拽着手机,都快攥出汗了,肯定不小心按到了删除键,不过……也有可能是对方在我看到了短信内容之后,召回了那条短信!
我也知道手机没召回短信这个功能,可我刚刚收到短信,立马回拨号码,跟我说空号,这特么我也接受不了啊!
“别翻了,你告诉我,短信是什么内容?”我爸定睛看着我问道。
“他说这十万块是给我的学费!”我没全说,就把这钱是用来干什么的跟他们说了。
“有没有留名?”我爸继续问我。
“如果有留名,我还能这么急吗?”我也无语,缺钱的时候闹心,这钱来了,也这么闹心!
“儿子,会不会是隔壁家的,把女儿的嫁妆先给我们啦?”我妈指了指阿静家里。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阻止了我妈,因为我心里明知道不可能是阿静家送来的,早上才刚刚谈了这事,阿赞杨还让我回来问问看差多少!
给我送钱的这人,跟那天易容成我的模样教小朋友区分狼与狗的那个人,肯定是同一个人,因为他说我多疑又胆小,没有大志向,而且怀疑是不是选错人了!难道是白狼皮?
白狼皮就是隐藏在我们村的巫师?可白狼在梦里也跟我说过话,不像是这种口吻!
我还想到了师父,只是师父也不像说这种话的人!
我那天在离开福临观的时候,师父跟我说,让我好好学画符,福临观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他是不是知道我要远行,不回去了?是不是知道我要去上大学了?
哎!不管怎么样,我决定明天回去问问师父!
那天晚上,我爸妈都没有睡好,因为太晚了,没把钱去存到存折里,两个人守着十万块,都没睡好,而且灯都没关,生怕有人来抢。
我刚开始也没睡好,但后面迷迷糊糊还睡着了,更要命的是竟然做春梦了,梦见自己和阿静在那个小屋子里!
第二天,我爸我妈一早就骑着车子往信用社去存钱,我得等他们回来才有摩托车去上南山去找师父。
我还没起床,王小胖又敲我家大门了。
我不耐烦的打开门,他却给我看他的手机,当看清手机里的新闻之后,我特么差点喊出来,我对着王小胖喊道:“快,载我去拦截我爸妈!”
“好!”王小胖二话不说,就先出门了,我穿完衣服也冲了出去。
我的心里砰砰直跳,紧张得要死,这该死的十万块钱!真是要了我的命!
王小胖给我看的新闻是:昨日,南山县一辆运钞车在押运钞票到南山镇农商银行之时,发现保险箱里的现金少了十万块,目前那辆运钞车的押运人员和司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已经被控制。
而更要命的是,我爸妈一早说要去存钱的就是这间农商银行,这特么不是自投罗网吗?
王小胖看到新闻之后,大概也知道昨晚的铁盒子里的那些钱来路不明,所以才拿手机给我看新闻,这丫的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一路上狂追,我还不停的给我爸打电话,我爸一直没接,所以我就打我妈的,但是打了十来个也没接,估计在坐摩托车,没听到手机响。
小胖子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就是没追上我爸妈,到最后一个电话,我妈接通了电话:“你这孩子,干啥呢,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有啥事能比存钱重要啊?”
“你们现在到哪里了?”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在农商银行啊,你爸正在柜台存钱呢?”我妈开心的说道。
我都快哭出来了,我说:“你们等着,我马上到!”
我脑海里已经脑补了画面,我爸正存钱的时候,柜台的工作人员突然按响了警报,再然后几个保安一把朝着我爸冲了过去,把我爸给摁在地板上了,而我妈却吓得瘫坐在了地板之上。
“王小胖,你特么快的,你开蜗牛呢?”我拍着王小胖的背吼道。
“丫的,摩托车都开八十了,你当我这太子车是法拉利?”王小胖也火了,我知道他也很急。
我特么眼泪都流出来了,耳边的风呼呼叫,眼泪横着飞,湿了鬓角!
到了农商银行前的小广场,我和王小胖的头发都被生生吹出了发型,我下车急忙朝着农商银行跑去,我爸我妈正笑嘻嘻的从大门口走了出来。
我傻眼了!竟然出来了?
我赶紧冲了上去,拉住他们往外跑。
“白狼,你怎么啦?你哭啦?”我妈问我。
“别问了,赶紧上车,跟我回家去再说!”我催促他们上车,可能是银行疏忽了,把我爸妈漏了,万一他们刚走出来就发现了,所以现在赶紧跑。
两辆摩托车呼啸着朝农场奔去,我爸妈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我这么紧张,肯定知道有事!
到了家之后,二话不说,我就把门给关上了,我大气连喘的说道:“爸妈,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回巫山村躲躲!”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爸脸色难看的问道。
“叔,您看!”王小胖摸出了手机,将新闻找出来给我爸看,我妈也凑了过去。
我爸和我妈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噗嗤一声同时笑了,把我和王小胖都笑懵了,我爸才说道:“柜台的小姐跟我说了这事,她说今天早上,那押运的保安和司机都招了,承认是他们拿的,都已经定案了,可能新闻都还没及时报出来!”
“再说了,我们也不怕,你看,这是什么?”我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我定睛一看,是一张交易凭条:今有白狼先生(我的身份证号码)到我司‘诚信古玩贸易有限公司’转让祖传玉佩一枚,得转让金现金十万元,立此为据!
这是一份复印件,原件应该是在这间公司里留底的,以便查询,这复印件上还有一个拇指印,还有这间公司的公章。
我拿了我的拇指印对比了一下,由于是复印件,非常模糊,根本就对比不出来。
“这哪来的?”我惊讶的看着我爸妈!
“不是你放的吗?”我爸惊讶的看着我:“我在存钱的时候,将一沓一沓的钞票递给柜台小姐,她解开牛皮纸时候,将钱刚入点钞机,然后这张纸就被卡住了,她拿起来一看,说我的凭条忘记拿了,就递还给我!”
“儿子,不是你放的吗?你爸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说回来要好好教育你,竟然跟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我妈的脸也不好看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又是那个人干的!而且这十万块钱摆明了就是跟运钞车里面消失的那十万块钱有关联,这不是害了那些人吗?这钱我怎么能花得安心!
“难道真不是你?”我妈再次问了我一句。
“妈,我们家哪来的祖传玉佩?昨天上午我和阿静在一起,昨天下午到晚上,我都在家里,一刻都没离开你们的视线,你们不都看着吗?我哪有时间去转让这玉佩?”我的脸都扭曲了。
我爸妈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他们也知道这事有问题了!
王小胖也坐在了边上,他既然知道了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妈没了主意。
“如果这钱跟运钞车丢失的有关系,那我们不能昧着良心去花这钱,这样会连累运钞车里的保安和司机,他们也有家人孩子要养,他们去坐牢了,他们的孩子家人喝西北风,我们能安生吗?”我爸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去自首吗?去替他们坐牢吗?”我妈瞪着我爸,气呼呼的说道。
“又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做什么牢?”我爸莫名其妙的说道。
“可钱在你这里,你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能信吗?”我妈反驳道,两人吵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
“爸,妈!”我出声叫住了两个人,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这钱到底跟运钞车事件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那我们就没必要这样争吵,如果真有关系,我们再想办法!”
“好,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爸妈同时问道。
“就它咯。”我指着手里的那张交易凭证说道:“到这家公司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第028章 普智和尚
在确认暂时安全的情况下,我和我爸妈,还有王小胖,又赶往了镇上的这间公司,这间公司在镇中心,竟然在农商银行的不远处。
到了古玩公司的门口,刚推门进去,一位女服务员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热情的说道:“白先生,您又过来啦?带朋友过来啊,坐,快坐!”
我一怔,果然有问题,这个女服务生认识我,我随口说道:“带朋友过来看看,这两位是我爸妈,这我同学。”
“欢迎几位,稍等一下,我去倒几杯水!”说完,她就往饮水机走去。
趁着这空档,我对他们压低声音说道:“一会你们都别吭声,我来说。”
他们点了点头。
这时候,女服务生已经端着四个一次性杯子过来了,热情的将水摆在我们的面前,我拿起来喝了一口,说了声谢谢。
“白先生今天过来是?”她定睛看着我,美倒没有,还看得过去,就是妆化得有点浓,浑身香气逼人。
“怎么称呼?”我拿着水杯问道。
她先是一怔,而后噗嗤一声笑了:“白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会跟我开玩笑的吧,昨天才告诉您?算了,再给您张名片,我叫刘佳佳,很高兴重新认识您!”
她还笑着伸出手与我重新握了一下,我也陪着笑脸,看着名片,刘佳佳,看不出来还是个业务经理,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还一口一个先生的叫我,丫的,我有那么老吗?
“那白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了吧?”刘佳佳这才开口问道。
“我说就带朋友过来坐坐,可以吗?”我开玩笑道。
“可以,当然可以,您是公司的贵客,您每天来都行,我每天都欢迎您,有来有往才是朋友,才会有生意。”不愧会是业务经理,果然会说话。
“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掏出了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枚铜钱,我将铜钱的红线拿着手里,铜钱垂下来,刚好与她的眼睛在一水平线,我笑着说道:“昨天把这枚铜钱忘了,想找你们估估价。”
她的眼睛一睁,脸上扬起了兴奋的笑容,想要伸手拿铜钱,我赶紧缩了回来,她笑着说道:“白先生,您稍等,我马上请我们老板出来。”
见刘佳佳的眼神,我可以断定这枚铜钱肯定值十万,甚至更高,师父和阿赞杨的眼光绝对不会错!
“白狼,这铜钱不能卖!”在刘佳佳上楼之后,我爸拉了我一下。
“我没有要卖,我只是让他们估估价,不然我说我们今天来干嘛?总得有个借口吧?”我小声的说道。
“哦!”他们三人都点了点头。
“白狼,不愧是学霸,泡妹子都这么溜,怪不得阿静会被你泡到手!”王小胖乐呵呵的说道,一开口才发现我爸妈在场,马上敛去笑容,低下头。
不一会儿,刘佳佳来了,她跟我们说:“白先生,四位楼上请!”
我们便起身,跟着她朝着电梯走去,进入电梯之后,电梯按了顶楼七楼。
出了电梯,一直往走廊的尽头走。
到了尽头,她在总经理室前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我们走了进去。
“哟,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总经理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秃子老头,大概有六十多,一见我们,立马朝着我们迎了过来。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这沙发很软很舒服,我特么都没坐过这么高档的沙发,唯一的一次,还是跟几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同学,被校长叫到他办公室座谈,他办公室里有,但没这么高档。
“一回生,两回熟,咱们已经做过一次生意了,白先生肯定觉得我们可以信任才会再次找我们,所以咱们开门见山!”那总经理满脸堆笑的说道,看来昨天那块玉他能赚不少。
我将那枚铜钱捏在手上说道:“乾隆通宝,宝源,雕母,估估价!”
他伸手接了过去,然后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越看越惊喜,而后对刘佳佳说道:“去把负责钱币鉴定的老李给我喊来!”
我一直盯着他的手,生怕他偷偷给我换了,好在还有红线的那头一直捏在我的手里,他笑着说:“我对钱币的专业度没老李高。”
不一会儿,刘佳佳带着另外一个老头进来,身子挺高挑的,但是挺瘦,满头白发,戴着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倒像个老学究,跟我们校长挺像。
他接过铜钱一看,眼睛一亮:“乾隆通宝,宝源局,雕母!我去,啧啧啧,我好好看看!”
“仔细看看。”那总经理使了个眼色,让他仔细看。
他边看边瞅了我几眼,他说:“雕母和铸母其实很难分辨的,雕母很少,一般很少在市面上流通,人造的很多,市面上的铸母倒是不少,在每次相隔相当的一段时间之后,再次开模铸币,都会有一枚铸母,所以铸母比较不值钱,一枚大概估价在五千块!”
果然是无奸不商,总经理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马把雕母说成铸母,我师父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是道士,收集的五帝钱无数,对清朝铜钱的研究绝对不比眼前的老李差,他说是雕母就是雕母!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反正我又不卖,任他说得天花乱坠。
“别急,我再仔细看看。”老李赶紧拖延道。
“对对对,老李再仔细看看,别是雕母,你给说成铸母了,这样就丢我们公司的脸了。”总经理一见我要走,立马转腔调。
“看着还真像是雕母,宝源局的雕母很少!每次铸币之前,会用锡或者象牙,或者木头先雕刻出样币,递交给皇帝确认,确认完之后,由工匠根据确认的样币手工雕刻出一枚,然后铸币厂根据雕母,铸模浇筑,浇筑出来的第一枚就叫铸母,你的这枚还真像那么回事,这里有手工雕刻的痕迹。”老李也改口道。
“估价!”我很直接的给出两个字。
“老板,如果是真的雕母,能值七八万,不过我还得再仔细看看,大概要十分钟。”老李开价道。
“不用看了,货比三家,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位权威专业人士鉴定了,货真价实的雕母!”我直接摊牌,见他们假惺惺的样子,很浪费时间。
“哦,原来如此,也请原谅,这是我们的规定,必须认真鉴定,小心无大错,毕竟货值比较高。”总经理陪着笑脸说道。
“可以理解,那您的保守估价?”我微微笑说道。
“十万!”老李给出了价格,然后两个人同时看着我。
“三家中,你们最低!再给个不保守的价格!”我也有点紧张了起来,说十万的时候,我只是安心了,果然值十万,验证了师父和阿赞杨的话。
“不保守的我不敢估,总经理我先下去了,超过十万,就看收藏家对这钱币的喜爱程度了。”老李说完就下去了。
“一回生,两回熟,白先生,您给个想卖的价位,如果觉得合适,我就接,不过我可是生意人,无利不起早,别拿收藏家开的价格来跟我谈。”总经理也便托底了,他讲一锤子买卖了,行就来,不行就算了。
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他转头对着门口说道。
“阿弥陀佛,金施主,贫僧叨扰了!”进来一光头老和尚,穿着淡蓝色的僧袍,留着花白胡子,一进来先跟总经理双手合十的行礼,总经理原来姓金,他对老和尚也十分尊敬,同样双手合十还礼。
“普智大师,什么风把您吹来啦?”金总迎了上去说道。
“不好意思,金总,贫僧不知道您正在谈生意,贫僧先在会议室等着吧,等您谈完了生意,我再过来。”老和尚客气的说道。
“不碍事,很快就完了,您在这里稍坐一会。”金总说道。
这时,普智老和尚朝着我们望了过来,对我们笑笑,他也跟我对视了一眼,当看到我手中的铜钱之时,眼睛突然一亮,朝着我走了过来,他走到我的面前,几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我笑了,这老和尚肯定也看出来铜钱上做的法事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说道:“大师也别为难了,我知道这枚铜钱是保命符,我压根就没想卖,而且金总也根本不感兴趣。”
“你知道是保命符?”普智老和尚睁大眼睛看着我。
“自然知道!”我笑笑的将铜钱收了起来。
“贫僧也看出来了。”老和尚笑笑说道:“这铜钱上的法事价值远远超过铜钱本身的价值,贫僧是厚道人,但贫僧又是金总的朋友,所以贫僧为难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是啊,大师是厚道人,挑明了,就对不起金总,没挑明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果然是有德高僧。”我双手合十,向他行礼。
他也跟我还礼说道:“这铜钱上的法事,我甚至能猜出是谁做的,我跟此人还有几面之缘。”
“哦?大师尽管明说无妨。”我笑笑说道。
“南山……”老和尚只说出了两个字,我就猜到他确实知道。
所以我笑笑的点了点头。
第029章 影子
“只是贫僧有句话需要提醒施主,既然对方能将这么宝贵的东西赠予施主,那想必施主与那人交情匪浅,就不应该拿这东西出来换钱,如果是因为急缺钱,贫僧可以看在那人的面上,借施主一些,施主需要多少?贫僧不够的话,可以找金总先周转给你。”那和尚继续说道。
我的脸一红:“大师误会了,其实今日来,我并没有要出售这铜钱的意思,这是我的保命符,出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那白先生今日是来?”金总一听,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以为我逗他玩,找他估价玩。
“实不相瞒,昨天我来转让那块玉,从你这里得了十万块是不是?”我问重点了。
“对呀,没错!怎么啦?”金总点了点头。
“这里可有监控录像?”我继续问道。
“当然有!怎么啦?”金总一惊。
“没事,我爸妈今天早上拿钱去农商银行存了,昨天不是刚好农商银行的运钞车也少了十万吗?你们有看新闻吧,我爸妈就给出示了这张交易凭条的复印件,但是他们说会来跟你们查证一下,所以我先过来通个气!”我说道。
“哎呀,饶了这么大的弯子,白先生请放心,我们肯定会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配合警察的调查,说明我们昨日确实给您十万块的转让金。”金总说道。
“可否让我看下监控视频?如果可行,拷一份到我的手机里,警察再问起的话,我可以直接打开视频给他们看。”我看着金总说道。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我们便跟着金总到了保安室,金总让保安调出昨天转让玉佩的那段监控,我们四个人定睛看着屏幕。
昨天上午十点十五分,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的我,进入了这家公司,刘佳佳热情的迎了上去,估计是问他有什么事,那个我好像没说话,而是直接伸出右手张开手心,一块翠绿色的圆形玉佩便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那个我只动了下嘴唇,看嘴巴的形状,好像只说了一个字:“卖!”
刘佳佳扫了一眼那玉佩,马上将那个我带上了金总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也有视频,金总和那个我对面坐着,刘佳佳和另外一个鉴定师正鉴定着那块玉佩。
鉴定完毕后,鉴定师对着金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金总便对那个我说了些什么。
那个我伸出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金总与鉴定师对视了一眼,鉴定师点了点头,从这里看出,那个我开价十万,金总一口就答应了,显然玉的价值肯定远超十万。
然后就是一手交现金,一手交玉佩,金总将十沓毛爷爷推到了那个我的面前,那个我则是从黑色的背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放曲奇饼的铁盒,将那十万块,一沓沓的放入铁盒中。
然后刘佳佳便拿着交易凭条到了那个我的面前,说了两句,那个我便将拇指在印泥上按了下,而后在凭条上按了拇指印。
刘佳佳则是复印了一张,递给了那个我,那个我将凭条复印件放到了其中的一款钞票的正中,而后盖上了盖子,将铁盒装入背袋之后,背起背袋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我爸妈和王小胖边看屏幕,边看着我的脸,一边比较,一边目瞪口呆,脸都扭曲了。
金总让保安将这段监控拷了一份给我,我们便准备离开。
“那就多谢了,以后有好东西会再来找您。”
“欢迎!多谢!”
已经得到了答案,我们转身要走,那老和尚突然开口:“白施主,有句话贫僧不知该不该说?”
“大师明说好了。”我定睛看着老和尚。
“既然施主与那位交好,应该知道那位很排斥降头师的东西,施主怎么还戴阴牌?”普智老和尚指着我的领口说道。
我能感觉到拍婴牌微微抖动,似乎在对老和尚表示不满,我便用手按住,说道:“这是另外一位朋友送的,顺便戴一下,我见那位的时候,不会戴它的。”
“哦!”普智老和尚点了点头说道:“下次见到那位时,替贫僧问好。”
“好的,一定,再见!”
“再见!”
我们便出了门,一出门,我爸我妈,还有王小胖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一直看着我,而我的脸青白不定。
我们骑摩托车回到了家里,但是一打开门,发现外间的茶几上又放了个纸盒,我们四人都吓了一跳。
“爸妈,我们走的时候,茶几上好像没这个纸盒?”我转头看向我爸妈。
“是啊,我们家从来也没有这样的纸盒!”我妈的声音有点抖了。
“难道有人进了我们家?”我爸警戒了起来,并且查看了手里的铁锁,看是不是有被人撬过。
我则是朝着纸盒子走了过去,我有种预感,这个纸盒还是那个‘我’放的。
我双手拿起了纸盒,这纸盒是装皮鞋的那种鞋盒,我看向我爸妈,还有王小胖,心里砰砰直跳。
我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打开了之后。
一打开纸盒,我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把纸盒直接给扔了,然后朝着我爸妈冲了过去,我爸妈赶紧抱住了我。
鞋盒落在了地上,一张我的脸皮落在了地上,旁边还有一张纸。
看到这张脸皮,四人的脸色都无比的难看,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脸,而后定睛看着平摆在地上的那张脸皮,有些害怕的说道:“应该是假的面具。”
我捡起了那张纸,纸上写到:说你是狗真是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错,我就是戴着这张人皮去转让那块玉佩,得到十万块,给你做学费的,我如此好意为你,而你呢?查了一圈,查到什么?
我彻底傻眼了,我爸妈和王小胖也都目瞪口呆,他这么说,我都有点感觉对不起他了,可是我总要查清楚,我肯定不能不明不白就接受那十万块,何况还看到了运钞车的报道。
我大着胆子,捡起了那张脸皮,我的手有点抖,它的触感好似包春卷的春卷皮,应该是硅胶做的,我将其捧在手里,捧给了我爸妈和王小胖看。
我爸妈接过了那张纸,扫了一眼,微微皱眉,我爸问我:“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我转头对着屋子大喊:“我知道你现在能看见我们,我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好意,但是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如果可以,还请现身见面!”
我喊完之后,我们四人分别望向一边,等待着对方出现,我们还真怕那个人从墙壁或者地底下钻了出来,所以都提着心等着。
“我叫影子,我只是奉命来保护你们,就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别问了。”这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可却不见任何人。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等等,别走,我再问你几个问题。”我赶紧出言,生怕她走了,不错,回答我的,是个女声。
“别问我是奉了谁的命,我不会说的。”那女声再次响起,我能感觉她离我们很近,却确定不了方位。
“既然不能说,那我问你,陆团长和大山是不是你杀的?”我吞了口口水说道。
“是,因为他们该死,他们下降毒死了你们的猪,还下降毒害你们村子的乡亲,所以我就杀了他们。”影子说道。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是他们下的降头,王小胖的脸都绿了,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因为陆团长四人是他招来的。
“那村口槐树上的那个浪头骨是你拿走的吗?之前的这个法术是你布置上去的吗?”
“不是!”对方很简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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