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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师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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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啊,你就是这么对待冒着天大风险,来给你送情报的恩人吗?嗯?~”

    。。。

 ;。。。 ; ;    “人……不能咬自己的脖子?”

    燕炎演焰冷笑,随后,他的脖子扭了扭,而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他脖子一甩,就好似彻底没有了骨头似的,先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圆形转弯,把自己扭成了一团麻花状,而后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的动作做错了,连忙用双手掰正回来,这才又用手往自己头顶一拍……他的头居然连着脖子,就这么活生生的耷拉着垂到了胸前,随后就仿佛蛇类昂首一样抬了抬,活动自如的往自己脖子右边舔了一口……

    翠花上酸菜目瞪口呆,慕白尘沉默,祝红衣微笑,冷扇极低的嘟囔了一句:

    “靠,这死奇葩是装着水的气球么?想把自己蹂·躏成什么样子,就能蹂·躏成什么样子,白瞎了那张美人脸……”

    “你,你……”

    “呵呵……”

    很是满意自己的演示,燕炎演焰用一种特别漫不经心的动作一抬自己的下巴,只听咔的一声,他总算把自己恢复成了正常人的样子,这才继续道:

    “此外……你身上虽无魔气,但是……你能骗过息隐的查探,也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功法所属至寒,未至元婴,无法修成神识,因此对气机最是不敏,而吾……”

    话未说完,翠花突兀眸子整个被红色侵染,如同老母鸡一样‘咯咯咯咯’的叫唤着,猛然朝着燕炎演焰就扑上去,同时一股血雾自她身上四周有如喷泉一般远远喷·射而出,形成一方流动着的红色薄膜,看那分量,简直远远超过了一个人身上应有的全部血液,劈头盖脸的就向大家泼罩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影一闪,诸多人的面前便多了一层冰蓝色的结界,血膜罩上,白气森寒,两两相接之处,气泡涌动,如被腐蚀,而下一刻,那已成半空洞之处,又再度被新的一层冰蓝覆盖……

    “息隐……”

    祝红衣喃喃开口,神色微微恍惚,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好似神明一般挡在了所有人面色的绝美身影,好似多年前,景洪城中,灵根测试,他也曾就这般独挡在自己身前,冰冷而高傲的睥睨着另一人,手中冰蓝闪烁:

    “他,我的。不服,战!”

    而如今,时过境迁,他仍如过去一般无二,许多事,结果却已然迥然不同。

    “大师兄!”

    冷扇远远躲在祝红衣身后,朝着他竖起大拇指,两眼亮得惊人:

    “揍她丫的,把她打得连她姐妹‘白肉锅’都认不出她是翠花!”

    慕白尘:“……”

    事情上,慕白尘不是没想过出手,而是没有出手机会,因为此时此刻,翠花上酸菜已经被燕炎演焰十分无理取闹的一把火给烧成了灰灰,那瞬间的高温,空气整个扭曲成了肉眼可见的纹路,气浪翻滚,竟炸出沉闷不觉的雷音,就连客栈的屋顶,都被热气给掀了开来。

    事毕,燕炎演焰斜过慕白尘,明明是再端正不过的表情,语气却十分轻佻:

    “息隐,几年不见,你的手段可是越发见不得人了,不过区区一只小虾米,竟也能拖到吾来出手。”

    慕白尘不说话,冷扇却已经忍不住:

    “胡说八道!就凭她也配我大师兄出手?我们仙影门可和你踏月门不一样,不论何事,都寻求的是真凭实据,哪像你这个低俗品味的家伙,顶着一根棒槌发冠也就罢了,还穿得如此闪亮,是生怕他人不知晓,你踏月门的灵石多么?!”

    话出,燕炎演焰明显一愣,他身后一群衙门侍卫却已经纷纷拔刀出鞘:

    “放肆,竟敢对供奉大人无礼!!!”

    祝红衣虽然仍是微笑,此时的脸色也不禁有些冷了下来,倒是第一次觉得冷扇微微顺眼了那么一丁点,因此并未出手阻拦,只做冷眼旁观。

    眼见局面就要因此一触即发,燕炎演焰却突兀低头笑了笑,声音低沉而磁性,随后竟是又再次伸出两只手,左手食指晃晃:

    “息隐,息隐,你看,这里居然有一只蝼蚁朝巨龙挑衅!”

    右手食指竖着一动不动:

    “他,师弟。”

    左手指尖勾了一下:

    “杀师弟一定很有趣~”

    右手食指微侧:

    “他死,你死!”

    左手食指整个全部弯下:

    “唉呀呀,吾好害怕,那如何是好啊?~”

    右手食指不动:

    “战!”

    到这里,燕炎演焰已经重新抬头,神色冰冷,气势迫人,气场比起慕白尘来,不见得会落于下风:

    “你要战,便战!”

    慕白尘:“……”

    冷扇脸上肌肉则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祝红衣迟疑:

    “大师兄……”

    燕炎演焰冷笑,慕白尘注视着他半晌,转身,一只手提溜起冷扇,另一只手突如其来的握住祝红衣的右手腕,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淡淡道:

    “回景洪。”

    祝红衣下意识嗯了一声,随后目光就停留在了自己手腕上的另一只手——

    无疑,慕白尘的手依旧如他记忆中的一样完美,骨骼清奇,根根分明,每一个指节都修长而有力。完美无暇到就如同用万年不化的冰雪雕刻而出,白皙得几乎透明,却也饱含着无比的力量。而当这股力量爆发的时候,就会让那双手的主人更加高不可攀,有种论任何人也不敢亵渎的高贵之感。

    “息隐!”

    似是很不满慕白尘无视自己的态度,燕炎演焰的手指·指尖上,已经凝聚了一团跳动着的纯白色火焰,虽看似无何热气,但其中散发出的股股波动,却是恐怖至极!随后他身形一晃,已经捏指成拳,倏忽间就到了慕白尘的身前,那拳头直逼冷扇而上!

    刹那间,慕白尘身躯如弓,一瞬躲过了这拳头,身上寒气陡然大放,不过短短几息,那浓郁的寒气,竟然就在他的脚下凝结出了一抹白霜,结冰之声,不觉于耳。

    “躲得不错,再来!”

    燕炎演焰大笑,一股气流飞速从他脚下卷出,而他的整个人,也如同离弦的箭般,猛然出现在慕白尘的对面,其速度,却是丝毫不比刚才慕白尘慢。

    。。。

 ;。。。 ; ;    翠花上酸菜沉默,她确实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解释来回答这个问题,因此很快,在所有人好似看怪物一样的神色中,她捏了捏自己·已经没有血迹的裙角,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奴、奴家不是……”

    叹了一口气,祝红衣点头,刚要说什么,吱呀一声,客栈的门猛然被推开,随后一行身穿衙门公服的侍卫们抬着一方小巧精致的轿子快步而来,一边走,还一边有人大喊着:

    “肃静!肃静!供奉大人驾到,全部都给我肃静下来,公家办差,违者杖责五十!”

    满室眸光凝聚,不多久,轿子放下,一名胖得满脸横肉的侍卫十分恭敬俯身道:

    “供奉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轿。”

    轿内:“……”

    见状,一名身材矮小的侍卫也上前:

    “供奉大人,请下轿。”

    轿内依旧:“……”

    如此情况,又是一名身材匀称修长的侍卫快步上前,右手抚着腰间刀柄,目露无奈,有些不自然的大声呐喊:

    “供奉大人,天黑了,下雨啦,快收衣服啊!”

    这次……只见轿上的帘子快速被人掀了一掀。而后,一只手惊鸿一现——

    凭着修真者的目力,虽然那只手十分快速的又缩了回去,但慕白尘与祝红衣,还是十分清楚的看清了这只手的样子……那是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肌肤细腻如白玉,完美而匀称,它就像分花拂柳般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又像受了惊吓一样隐入黑暗,刹那间,还不待众人做出反应,侍卫们便已松了一口气,而后异口同声:

    “供奉大人,请下轿!”

    语毕,一股清风从轿内卷出,蓦地将整个帘子都卷到了上方,只留下一方端端正正坐在轿中的男子。

    “……”

    平视间,慕白尘很是不易察觉的微微眨了下眼睑,祝红衣也是眉角微跳……

    这是一名很年轻的俊美男子,模样最多不过二十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十分夸张的纯金色紧身劲装,映衬得其身上的肌肉匀称而饱满,线条流畅而绚丽。五官一笔一划,都像是被人拿着刀雕刻出来一般,完美得挑不出半点毛病,就连头发也是被梳得整整齐齐,既不偏向左一分,也不偏向右一分,发冠高得好似一根木棍,眼睛却漆黑深邃到像装进了所有的夜色,有种诱人的危险,却又给人一种无法赞叹的……‘微妙’之感。

    “息……隐……”

    男子微微低喃,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慕白尘则依旧动也不动,他整个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只用一种超人一等的气质睥睨着男子,缓缓同样低沉而冰冷的开口,声音无甚波动,平仄到如同深海寒冰:

    “燕炎演焰。”

    似是好笑,燕炎演焰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望了一眼又恢复沉默高冷的某人,又瞧了瞧从容不迫,温文尔雅站在慕白尘身后的祝红衣,十分突兀的,直接伸出两只手,左手食指摇晃,同时口中低声发嗲的喊着:

    “息隐,息隐?”

    右手食指却是直挺挺的竖着,一动不动,然后他左手又晃了晃,口中依旧发嗲的低声自顾自地念叨:

    “息隐,你看这个侍卫甲,他看着就很凶,一身肌肉肥嫖,一看就不是好惹!”

    右手指尖微勾,立马又恢复直立,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小声平仄仄的吐出几字:

    “蛮力,无技巧。”

    左手食指拍了下右手食指指尖:

    “那这个侍卫乙身型矮小,一看就是动作迅猛,定是很强啦。”

    右手食指依旧不动:

    “花架子多,华而不实。”

    左手打了几个圈,半勾:

    “啧,那这个侍卫丙总该不会是废物了吧?你瞧他那摸着佩刀的动作,简直一派高人形象!”

    右手微侧,往后仰了几分:

    “动作慢,近身更不可取。”

    左手……

    “你在做甚么?”

    慕白尘冷冷打断他自娱自乐的动作,燕炎演焰立刻恢复原先的端正模样,同样冷冷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懂?”

    慕白尘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手指微微一动,指向祝红衣,道:

    “祝红衣。”

    又指向冷扇:

    “卡苏米。”

    最后,面无表情道:

    “缉凶,一柱香。”

    燕炎演焰自然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人从头至尾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所以也不迟疑,他第一时间,就将目光同样放在了翠花上酸菜的身上,黑眸深邃得就如同天空中最亮的两颗寒星,迈步之间,一股炽热之气从他身上散出……

    “大师兄……”

    冷扇戳了戳慕白尘的袖子:

    “这个顶着棒槌头发型,穿的像暴发户,而且还自顾自,神叨叨的美男子……燕炎演焰,该不会,就是那个‘燕炎演焰’罢?”

    慕白尘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反而是一旁的祝红衣凝重道:

    “燕炎演焰……莫非,他就是那个和大师兄并称仙魔道新秀,一魔三圣四妖七仙中的‘离焰’圣子,燕炎演焰?”

    冷扇惊讶:

    “红衣师弟你竟也知道这话?”

    祝红衣从容点头:

    “祝家乃景洪第一世家,虽对修真界了解不多,但这乃是修者人人尔闻之事。”

    冷扇了然,这下他原本对祝红衣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散了……原本他就奇怪,既然大大说祝红衣不认识他,肯定不是重生,而偏偏祝红衣出现得那般巧和,引自己去他那,这才引得剧本发生变故,提前与慕白尘相识……如果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祝红衣本就知道慕白尘这个人,而又恰巧在酒楼看到慕白尘,而后又听到前身卡苏米喊他为‘息隐大师兄’,与看到几人明显出自仙影门的装扮,那么……就不排除祝红衣因偶然之下,见到偶像‘息隐’,不禁心乱,四处徘徊,结果发现魔气,白莲花性子病发作,前往查看,最后发现刚刚苏醒的自己……这么一来的话,事情就能全对上号了,快不得他老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大看……妈蛋,果然大大的话就是真理,自己居然对于大大说祝猪脚不是重生。还抱有百分之十的不确定,真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冷扇不禁狠狠敲了自己一下,引得祝红衣立刻侧目过来,他只好尴尬笑笑,解释道:

    “无事,无事。我只是有些震惊……堂堂仙道三派之一的‘踏月门’真传弟子,竟然会在这名不见经传的人间界小小安信,当个什么供奉……‘”

    祝红衣点头:

    “不错……听说三圣关系亦敌亦友,如此看来,大师兄与这燕炎演焰之间,不旦相识,只怕还有些是非。”

    冷扇扬眉,还要说话,燕炎演焰那边,翠花已经彻底梨花带泪:

    “供奉大人,若奴家果真如那公子所说,是这幕后下手之人,又怎会也遭了这不测?人……如何能自己在自己脖子上,咬出伤口?”

    。。。

 ;。。。 ; ;    死寂,沉默。

    当祝红衣收拾好自己的心思,表情,踏入客栈主厅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所有人各自都坐在一方或长椅,或矮桌,或板凳上的情景,气氛沉重而压抑,人群安静到可怕,就仿佛等候那供奉的时间,每一秒,都好似有十秒那么长。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再也受不了这样沉寂到过分的气氛,开始转头对一名女子说话:

    “姑娘,你可是受伤了?”

    说话的是个书生装扮的青年男子,大约双十余岁,冷扇认出,他问的是身边的一名年轻女子。她方才就坐在角落里,而她旁边的另一个人,就是冷扇进去通知慕白尘二人,主厅又死去一人的那位。

    而此刻,听到书生的话,女子一征,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猛然发现自己的裙摆上有血,一抬手,手中满是湿润,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滴落在裙摆上,又顺势滑落在地,已经积聚了好大一滩。

    “啊——”

    她蓦地抱头尖叫,冲过去狠狠拍着被衙门侍卫紧紧封住的门,大声呼喊:

    “大夫!大夫!奴家流血了!你们快去找大夫!奴家好像被人咬了,被咬了!……”

    突然她停下喊叫,然后扑通一声倒下,长发倾向一边,露出脖子上一个分明是人咬的,新鲜的牙印——新鲜到连刚刚翻起来的嫩肉都很清晰,像刚被什么东西勾出来一样,整齐而深。

    霎时间,客栈里再度一片死寂,接着女人们纷纷哭泣起来,情不自禁聚集在客栈里的反方向角落里。

    男人们则愤怒而焦躁,却又不敢真正的上前踹门,但好歹大家还算冷静,虽然惊恐,却没有绝望崩溃。

    “大师兄……”

    祝红衣走到倒下的女子身边,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她还没死。”

    说话间,他已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只玉瓶,瓶身通体洁白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胭脂玉。打开,以指尖勾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清香扑鼻,煞是好闻。正准备涂抹时,慕白尘忽然冷冷的平声道:

    “慢。”

    祝红衣微征,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这位姑娘还未死,若是不管不顾,恐怕会因失血过多,医石难救。”

    “红衣师弟。”

    冷扇扬眉,虽说脸色依旧苍白,但显然已经彻底镇定下来:

    “既然大师兄说慢,那一定是这个姑娘有什么不对之处,你不妨看看大师兄怎么说?”

    祝红衣点头,微笑道:

    “吾自是信得过大师兄的,大师兄,你说是否?”

    慕白尘没有理他,祝红衣也不尴尬,只是温和的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慕白尘再说其他,倒是等到那女子颤巍巍的睁了眼,恐惧万分的想要一把抱住祝红衣的右手,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行了个礼,恰巧躲过:

    “姑娘,你可还好?”

    “救命!奴家是不是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大夫,我需要大夫……”

    祝红衣只好安慰到:

    “莫怕,你不会有事。”

    说话间,他再次好似漫不经心的避开女子抓出的手,走到慕白尘身旁站定。而大概也是因为慕白尘的气场确实强大,明眼人一看到,就会下意识的被他震慑住,所以一看到就连气质非凡的祝红衣都似乎对他唯命是从,所有人顿时齐刷刷的盯住他,眸中光华闪烁不定。

    对此,慕白尘倒是司空见惯,他从容自若的上前两步,那女子脸色顿时一红,好似一时忘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欲语还羞的半垂下脑袋,偷偷的瞄着逐渐靠近的男子,仿佛就如同看到了天神降临,可远观而不可伸手触及。

    “你,未死。”

    慕白尘冷淡的轻声道,众人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冷扇哼了一声,几步就跨上前,死死的盯着女子,一字一顿:

    “我大师兄的意思是,为何其他被咬的人全都死了,就只有你一个人还活着?你究竟凭什么还在活着?!”

    “你,你……”

    女子闻言,险些直接痛哭出声,眼眶中水雾弥漫,面若桃李,柔弱之态尽显:

    “你这话……好生没有道理,奴家,奴家……”

    “这位公子,小生看你也是仪表堂堂,又何苦为难一介弱女子?莫非张家,李家,赵家的鸡都被黄鼠狼咬死了,陈家却没事,那么这黄鼠狼,就一定是陈家养的不成?发生此等恶事,谁都不希望看到,当务之急,却是早日查到真相的好,而不是在这里相互猜忌,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说这话的,正是方才的书生,听了他的话,冷扇十分嚣张的一挺胸,斩钉截铁: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我大师兄的话?!告诉你,我大师兄的话,说一不二,他说这姑娘有问题,那这姑娘就必定有问题,就算他说这姑娘是具白骨,你们也得睁大眼睛给爷看着,保管她假人真不了,真人也得变假人!”

    瞬间,众人齐齐沉默,慕白尘更是罕见的微微凝神,冷扇觉得,那一刻,某人绝逼是在吐糟:‘骚年,乃这样盲从,你爸妈造么?’而事实上,冷扇差点直接脱口而出,来一句:“我家大大的话,那必须是这世界上的唯一真理啊,摔!”

    “卡苏米。”

    祝红衣轻轻摇了摇头,很快的打断了冷扇的无边想象,他沉稳的微微一笑,望着因冷扇方才的话,出现的众多愤怒之人,优雅道:

    “各位莫急,我……这小师兄嘴笨,性子又急,并无恶意。”

    顿了顿,他温柔的看向那女子,唇角微勾,从容继续开口:

    “敢问姑娘,你姓甚名谁,从何处来,又想去何处?”

    女子抽咽着做了个鬼脸,算是还了方才祝红衣的行礼,(不要问我为什马是鬼脸,因为这是慕白尘写的女子行礼的礼节)而后款款道:

    “奴家复姓‘翠花’,闺名‘上酸菜’,乃安信东城人,要去往雪碧城寻亲,不料居然遇此之事,我……我……呜呜呜……”

    祝红衣面色不变,依旧笑到:

    “原来是翠花姑娘,却是在下还有一事不解,希望你能解惑。”

    说话间,他淡然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那位死在主厅里的男子:

    “据在下观察,死者脖子出现咬痕,而后,不久便会有血液从身体七窍与伤口处流出,速度惊人,直至其人再无声息,其身上的血液便会消失不见,只余脖颈一处。直至一盏茶后,其人咬伤处的血液,也会尽数消失,而姑娘则不同……

    若在下没看错,姑娘脖子的咬痕出现不久,便仅仅只是从伤口处流出血液……虽然看似很多,实则并不算致命。而后,姑娘昏迷,血液消失,而后不过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你便重新醒了过来,除了面色苍白,似乎再无其他异样……不知姑娘,你是否服过何种奇珍异宝,又或是从小有何天赋异禀?”

    。。。

 ;。。。 ; ;    “啊!”

    听到祝红衣的话,冷扇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魔道?大师兄,你修为最高,难道没有发现什么端兀?”

    慕白尘面瘫状起身,径直朝楼下走去,冷扇摸了摸自己鼻子,自觉和祝红衣一起跟上去,普一进到一间喧闹的客房,入目便是一片刺目的红……

    木质雕花椅上、圆桌上、甚至地面上,床·上,到处都有浓重血液流过的痕迹,简直就像……这里似乎不久前,便下过了一场血雨。

    “唔……”

    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冷扇只觉得自己的胃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尤其是在看到两具以奇怪姿势横在地面上的尸体后,这种感觉更是达到巅峰,只不过,还不待他吐出来,祝红衣已经靠近,直接在他身上四处点了几下,他便更加难受了……想吐却吐不出来,便只能干呕,还不能怪明显是来帮自己一把的猪脚……这事,太糟心了!于是,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冷扇艰难开口:

    “大,大师兄,红衣师弟,你们看着,我,我去透风……”

    说完,快速退到客栈主厅,慕白尘也没拦他,他刚穿来时,也不比冷扇强,但身在修仙界,还是魔道一派,死人,最是常见不过,因此,见啊见的,久而久之,就算想有点什么其他反应,都会困难重重。

    “大师兄,你看……”

    祝红衣不动声色的更加靠近一步,伸手指了指两具尸体的同一个位置,慕白尘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诡异扭曲着的尸体上,右边脖子处,赫然尽皆都有着一个新鲜的完整人类牙印,整齐而深,血液横流,简直就像人体的全部血液,都蜂拥着从那里涌出来一样。

    “……”

    沉默间,看着慕白尘仍旧冰冷淡漠的绝美面孔,祝红衣满目忧愁,不知何时,就连一直挂在他脸上的柔雅笑容,都被隐没不见:

    “这……已经是第二个了,方才我去寻你们时,这里也才只死去了一人,血液也不似眼前这般肆虐……”

    正说话间,原本因慕白尘的到来,而下意识的闭嘴,退散在一旁的人群突兀再度骚动起来,几乎是顷刻,人群退让,刺耳的惊呼,惨叫,简直可以刺穿人的耳膜——

    “救、救命……”

    一名被**开的黑衣大汉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想要朝慕白尘走来,他的右手紧紧的捂在自己的右脖子上,红色像不要钱似的从他指缝中,口中,鼻子中,眼中,耳朵中涌如泉水,很快就彻底染透了他的衣衫,,不到三息,便只听得一声沉重的闷响……他已经毫无生息的倒了下去,身体抽搐着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但奇怪的事发生了——

    就在他彻底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大汉除了脖子上的牙印还在不断出血外,他身上其他位置的血液已经毫无声息,就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下,生生隐遁不见,只留下一具与慕白尘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干净’尸体!

    “血、血、血……”

    又是一阵竭嘶底里的惊叫,一名年轻的漂亮女性牙齿打颤:

    “血,不,不,不见了……”

    慕白尘冷眼瞥过去,心下也是蓦地一惊……触目所及,方才还如下过雨一般的红色印记,此时已经完全被·干净取代,就连原先的两具尸体,他们的脖子上也不再流血,只留下两个新鲜的牙印——新鲜到连刚刚翻起来的嫩肉,都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就像是刚被什么东西勾出来一样,同样……干净而整洁,一点都不像曾经流过血的样子。

    瞬间,房间内,死寂一般的沉默,不过短短数息,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大家全都往门外拼命夺出,熙熙攘攘,挤成一团。

    “大师兄……”

    忧愁的叹了一口气,祝红衣温和的扶起一名被人群挤得摔倒在地的小女孩,轻轻抚慰了几句,总算止住了她惊天动地的哭声,这才继续转身:

    “我方才打探过了,这里属于‘安信’地界,按理说,人间界的修行者本就稀少,凡人与武者居多,灵气匮乏,实在不应随意就出现此等怪事……只是,眼前场景颇为古怪,虽不察魔气,但……”

    抬手止住祝红衣的说道,慕白尘沉静片刻,闭上眼睛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将整个房间用气机查过一遍……一无所得,空白一片……正在此时,冷扇从外面冲进来:

    “大师兄,客栈房外又死人啦!衙门已经来人,将我们全部封锁在了这里,说是凶手肯定隐藏在我们其中一个人之中,而他们则派人火速回去禀报,说是要请什么供奉……”

    慕白尘淡漠的看了一眼他仍旧煞白煞白的脸色,迟疑了一下,方才点头:

    “莫担心。”

    言罢,朝着主厅走去,只是经过冷扇身旁时,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有我。”

    而后走过,冷扇听到这话,倒是镇定了很多。而被慕白尘故意遗忘的祝红衣,则是暗暗垂下眸瞳……如此区别对待,好恨……好想杀人……不,还不行,至少不能自己亲自动手!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自己与他的存在,都该被抹杀!至于这个疑似被夺舍的卡苏米……

    祝红衣眸光闪动,他不会放过的!但……能施展夺舍的人,想来最少也是元婴之辈,也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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