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色童年-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测当做依据去论证的。
    2012,该怎样就怎样,只有上帝知道。”
    他爷爷不无思索地点着头,因为这并不存在答案,他便高声叫孙子:
    “闹闹快来!你不是还有问题问小爷爷吗?”,
    这爷孙俩是串通好了来考我的吧?其实是我的狭隘想法,他爷爷认为我和孩子的沟通更直接些,因为我们是“哥们儿”,所以造成我在孩子心目中仿佛难不倒,这很糟糕,我感到很心虚,生怕我的小哥们儿再发飙,但无法逃避的现实就在眼前,孩子来了,带来另一个问题:
    “帅伯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人是猴子变的,为什么还有猴子在树上?”,
    这回他没有跑开,他在等答案,这竟牵涉到所谓“进化论”上,我浅薄的知识容量使我很难归结成浅显易懂的阐述,但还得问有所答:
    “抛开进化,先说个来回话:1。先有鸡,不信你问蛋去;2。先有蛋,不信你问鸡去。猴子就是猴子,没什么为什么,因为它一开始就是猴子;人一开始就是人。若干年过去了,和人相处那么久,为什么只是说猴子模仿人?到现在还没有一只猴子再进化**,因为没有事物在进化。达尔文:马克思的误导导师;马克思:人类的空想主义者。鸡和蛋的问题,不该是哲学问题,不存在辨证关系;人和猴子,不存在进化问题,因为各是各的领域。人永远在研究鸡、蛋、人、猴子,而猴子不能,它本来就叫猴子。生命是自身的质变和量变,生命是进步而不是进化。
    如果一定要找出人和猴子的相似处,那就是猴子和人的染色体相近,可以通婚,除非人愿意,纵使有生育,也不能称之为人:或叫猴人,或叫人猴。但那不是所谓进化,而是错乱,不可能有人的智商。这在本质上有别于植物的嫁接。
    基因记忆是基因载体自身的转换或变异,没有向另一种生命改变的可能,更不会是质的否定,无论是基因遗传、基因记忆的发展、甚至基因变异,都不是由此及彼的质变,是生命载体自身的进步或扭曲,但人终归被称作人,不会变成别的物种,也不是由别的物种变异而来。达尔文经历的只是地质变化和人类种群的差异,他误会了,正如让。雅克。卢梭从大百科运动回到最初的认识一样,当他认为自己发现了一颗小草时便以为是他发现了新的植物,其实,那些小草长在那里已经至少几百万年了,是他来到了小草的面前,不是他发现了小草。也就是说,是达尔文来到了猴子面前,而不是猴子没有“进化”**来找他,因为猴子一直就生存在树上。橙子和柑子是近邻,但各是各的内容,有着质的区别。”
    当让。雅克。卢梭从《大百科全书》派中被驱逐出去后,他的《忏悔录》也没能给他心灵上真正关于生命的答案。最终他又回到了《圣经》中,所以说,信仰和迷信是两码事。
    生命无须刻意地去研究,否则克隆便会一发不可收,世界也将造**为的混乱。
    (于西安市盛顺丰)
   
没有资格怀念顾城


    没有资格怀念顾城
    音乐导入——《拉赫马尼诺夫钢琴协奏曲》№
    一、世俗篇
    时间仿佛太久了,想不起你的每一首诗,只记住了《黑眼睛》里的一句,不去妄谈你的诗,因为不配。想到你的死,可你的死也几乎被人遗忘,知道你的一些经历,使我想起70年代一部电影《南海长城》里的两句歌词:
    苦根上结出的一对苦瓜,
    苦海里泡大的一对苦娃
    ……
    二、爱情篇
    我们相差十岁,所以没有机会胸贴胸、背靠背的机会,你的苦让我望苦兴叹,可苦是个什么好东西?正如死又是个什么生命的理由?作为一个喜欢读诗者,我想质问你的亡魂:什么样的苦,要用生命做代价去结束它?
    黑眼睛呵黑眼睛
    难道你找到的光明
    就是阴冷的光宇?
    难道你深邃的目光
    终究要被脆弱的生命之灯熄灭?
    ……
    三、生命篇
    我质问,你有什么权利使读者莫名地失去你?你可知道,他们在你离去的当儿仍不让你安宁?死亡,会否定一切;死亡,是对记忆的封存;死亡,是对时代的轻蔑;死亡,是对昨天无为的怀恋……太多的删节号,最终为什么会画上冷漠的句号?疑问太多,生命就变得无比沉重;顾虑太多,就使那已有的现实打了折扣。我想对你说:
    黑色的眼睛
    因为有了死亡
    失去了一切寻找光明的利剑
    因为那利刃
    刺穿了心灵
    扑灭了灵魂之灯
    ……
    四、爱情篇
    这是一个发展的时代,人们早已淡看了所谓的爱情,爱情已经是一张脆弱的窗户纸,爱的窗棂时刻会吹入阴冷的肆虐之风,人们已经不再妄想爱情,因为它已经成为麻木的游戏,不再是双双点燃的蜡烛,只要停电,一切都会瞬间茫然、漆黑一片。谁还会似你我这般守候爱的星点灯火?
    如果面对佛洛依德
    ——我鄙视爱情!
    如果是尼采
    ——我痛恨爱情!
    如果是面对叔本华
    ——我同情爱情。
    假如让我再次选择爱情
    我宁可像你一样
    ——失去黑色的眼睛!
    五、麻木篇
    这话来得太迟,我很想对你说:受伤的男人最刚强!因为我因你的刚强而否定了自己的刚强。人们或是在一味的追求生活的过程,或是在否定着现实又在拼命面对现实。
    人已经堕落到了
    在光明中寻找黑暗
    在甘甜中寻找苦涩
    谁都不再责备别人
    因为这世界太过沉重
    我力求自己在生命中保持平衡
    怎奈自己已接近了生命的尾声
    我快乐
    因为我不快乐
    我寻找
    因为我找不到
    如今谁还怕被鄙视?
    因为鄙视也是一种关爱
    至少是人类的互动
    六、庸俗的结尾
    我把自己完全否定,因为我一开始就被生命否定,能够拥有,已经是奇迹。
    面对你的坚强
    我自惭形愧
    面对你的软弱
    我自叹不如
    其实就是借用了黑色的光芒
    寻找自己渺小的身影
    渐渐地渐渐地
    我看不到自己
    因为在瞳孔放大时
    人的视野在消失
    可我不会死
    我只是回首你的离去
    有多久了?
    ……
    (于西安市盛顺丰)
   
孩子对我说:爸爸,再也不要娶!


    孩子对我说:爸爸,再也不要娶!
    孩子已经长大,只有这样:我是我孩子。
    孩子:“爸爸,我长大了,你却还像孩子,难怪还有那么多人给你说媒,只是谁也别再娶,没人能配上你!”,
    我对自己说:“孩子,只是因为我是你老爸,其实我一无是处,但我绝对不坏!我太真诚,只是太傻……”,
    孩子:“该去的就让她去吧,起初,我觉得人是可以后悔的,但当我真正认识老爸时,我觉得,老爸是让许多女人后悔的男子汉,你的软弱是你刚强的无字歌,面对昨天,你的无语就是对真爱的封存。”,
    我对自己说:“我本无爱,只有真爱,否则不爱。”,
    孩子:“爸爸,你并不坚强,你的心在流泪,让所有追你的女人迷茫。”,
    我对自己说:“那我更不软弱……没人追我,只是窥探我的伤疤,我只爱你,因为你是我。”,
    孩子无语。
    我对自己说:“老爸觉得,爱,就是付出,没有索取。”,
    孩子:“纵然不想索取,也不能完全失去,你的爱被搜刮的体无完肤,爸爸你好可怜!”,
    我对自己说:“老爸最怕同情,因为我只喜欢同情,尽管我没有那么大能量。”,
    孩子:“爸爸,你恨吗?”,
    我对自己说:“我若有恨,谁敢爱你?”,
    孩子:“你还有爱吗?”,
    我对自己说:“有,一定有,我爱所有人!但更多的是爱自己。”,
    孩子:“爱自己?我不就是你?”,
    我对自己说:“不,你终归是独立的你,我的爱属于你,但你终归属于你自己,我爱你,是需要这种爱能传递给真正爱你的人!”,
    孩子:“爸爸,我若有了自己的爱,还能再爱你吗?”,
    我对自己说:“我的爱,是你随时可取的活水源泉,你可以舍弃,但我却为你永远存留直到我生命枯竭,那时,我生命之光熄灭,爱就干涸了……。”,
    孩子:“爸爸,你的伤感使我厌恶。”,
    我对自己:“但怕你的厌恶不是心里话,我必将逝去,一代失去一代是规律,更是生命的法则。”,
    孩子:“爸爸,她们说你很快乐,是个可爱的大娃娃!”,
    我对自己:“你只当我装可爱吧?不,我在寻找遗失的童年,找回快乐的权利,所以上帝让我暂时不老。”,
    孩子:“爸爸,要不要我对你心存感激,或是有过孝敬之后你再老去?朋友们都不相信,你曾用自行车接送我山下学十二年风雨无阻,我说他们是嫉妒,他们说世上没有这种爸爸……”,
    我对自己:“那曾是我的无能,忘了它!那不是感激的理由,爱,就是永远不要说感激。老爸不老,就不会老去!你应该在我的软弱中读出我的刚强!有一天,我真的离开这令人矛盾的世界,你才会真正感受到我的快乐和年轻!”,
    孩子:“爸爸,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把快乐带走了……”,
    我对自己:“孩子,能活着看到你的眼泪,就是对我爱的肯定,我知足了!那时,老爸只求你一件事:花点钱把我化成尘土,让滚滚青烟带走我的魂灵,我本来自尘土,仍要归于尘土,不占分毫人间。深深地埋入黄土,不留一丝痕迹,那只是为了不让你哭泣。”,
    孩子:“不,我要把你洒到长江,那里是我们的故乡。”,
    我对自己:“江河归海,我不属大海,因为我如尘埃般渺小,再说,水质不能污染,一切的形式,对于逝者都是一种讽刺,那时,我只望你无泪,因为你已经哭过了,我心领了,不需要再次接受……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请你,我亲爱的孩子——永远把我忘记!”,
    孩子:“爸爸,此话题太过伤感,你只是因爱情所伤?”,
    我对自己:“我不相信爱情!但我无权去否定别人的爱情。”,
    孩子:“爸爸,你是否还再等她?”,
    我对自己:“你认为老爸有那么可悲吗?等待才是可怜的!”,
    孩子:“爸爸,那答应我,谁也不要再娶?”,
    我对自己:“先是为了你,然后为自己,我答应,因为这正是我想答应自己的!”,
    孩子:“你还会有爱情吗?”,
    我对自己:“不曾拥有,何谈失去?是真爱——永远不要说对不起;不懂爱——永远不要说后悔。”
    孩子:“窗外疾风骤雨,那是苍天在为你哭泣?”,
    我对自己:“孩子你太看重老爸了,我不如雨水一滴;时节转换,已经到了秋季。”
    孩子:“爸爸,你怎么又唱那首伤感的歌?”,
    我对自己:“那是我写给自己蹩脚的歌,只能感动我自己,无人喝彩,无人能被打动,无人能留言,无人会认同,无人会评论……掩埋我曾执著、幼稚的爱情,我将一去不回头,其实,我老了,心已不再年轻,受伤的男人最真诚,只是这真诚永远关闭了爱情的大门,走出不惑迈向知天命,我已经不再年轻……静静地陪我听吧?”,
    《越来越远》
    走了走了越走越远了
    歌儿走了几百年还在唱
    人心走了二十年却累了
    一步一回头只是一人
    一去头也不回也是一人
    回头的别留恋了走吧
    走进大漠走进黑夜
    走进深山走出黑夜
    日月昏黄要走
    风霜雨雪要走
    崎岖坎坷要走
    平坦广袤要走
    艳阳高照更要走
    别再回头回头会迷路
    别再回头回头会摔倒
    埋下二十年的情走吧
    花儿在唱人心也在跳
    再走二十年哪怕孤独到死
    去的不会再回头
    回头的也要去
    去的若要再回头
    怕你撵不上了!你听:
    走了走了越走越远了
    ……
    ——有感于宁夏花儿《眼泪的花儿把心淹了》
    2009年3月10日晚盛顺丰泪笔于家音乐导入宁夏花儿《眼泪的花儿把心淹了》
    像我这样的男人,对往昔的爱情,留下的只是看似坚强的背影。
    (于西安市盛顺丰)
   
童心《梁祝》与被毁灭的爱情


    童心《梁祝》与被毁灭的爱情
    一、呈现部
    隐隐地,它飞来了,它本是无声的生灵,却要执著地开始讴歌生命;它本是童心未泯,却要鸣唱懵懂的爱情。小提琴述说它的忧郁童年,长笛却偏要给它添加带着伤痕的欢欣,那时,他迷茫了,他开始蜕化出人形,他唱呀、舞呀,还抓住那把长笛,在四个八度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高音……小提琴告诉他:“故事刚刚开始,但美丽的故事往往会悲情。”。
    二、展开部
    他来到爱的草坪,开始了青春的旅行,孩子般懵懂爱情,其实不是爱情,只是家庭与家庭。弓弦在跳跃叙述着爱情的险恶、生活的错综,他忘我了,他被拉入了无法自拔的看似美丽的陷阱。当丑陋开始慢慢显现时,他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孤寂中,他更加迷茫了,因为他把爱情当作了春花秋月一丝埃尘也不染的新生命,慢慢地、慢慢地,他开始走不动,大贝斯告诉他:“世俗的锣已经阴沉地奏鸣,那催命的鼓声要埋葬你这烂漫无知的爱情!”。他开始抗争,抗争,为了不对爱情作“十八相送”,面对世俗,他据理力争,岂不知这是一个不容分辩的领地,他告诉爱情的阻挠说:“起初,是你缠裹我的天真,可现在却要扮作马文才的助手,你是如此的卑鄙,把我的羽翼打湿,要毁灭我的新生,告诉你,我不是山伯,更不是矮灯笼!”,那卑鄙的声音传来无情的木鱼声:“起初我看中的是你一派风流,家道丰盈,现在,我要做泰山,你必须能唤来东风!”,我问我的翅膀:“你是上山,还是随我平静一生?”,翅膀无力,已经抬不起头,一时间,锣鼓齐鸣,让我心碎、让我心痛,既然无可选择,那就去吧,你不是英台,他也永远得不到东风,他已经失去了做父亲的任何尊容,翅膀无力地告诉我:“我毕竟是从他的树枝上蜕变而来,我只能无奈地还情……”。他能算是你的父亲吗?先是毁了我,又想靠你去借东风,可你已不再年轻,翅膀告诉我:“他疯狂地嫉妒,他正是要扼杀你的年轻,因为,他不曾有过真实的爱情,他把我们虚构成美丽的画面,然后又把我从画面上擦去好让你无辜地心痛,因为,你依旧年轻,而且年轻的使他无法自容。”,去吧,你去吧,他无耻,你更无情!只是再要回头,我不会再奉献自己的真诚……
    三、再现
    飘逝的蝴蝶
    起初不知道爱情是否美丽
    只因为在艳丽的花丛和繁茂的枝头
    充足的阳光空气和谐
    孕育是茫然象所有爱情的开始
    蜕变幻化成型是兴奋、超脱、甚至包含着痛苦
    当有了雏形袒露迂腐甚至是丑陋的
    但却有着预备起飞的快乐
    那时冬夜的月亮不觉得冰凉
    夏日的阳光不觉得炽烈
    秋季的落叶不觉得凄凉
    春天的凋谢不觉得悲丧
    再到后来终于有了飞翔的翅膀
    整日在低空下徘徊徜徉
    飞不高也没有新的希望
    每一次风霜雨雪的冲击都伤及翅膀
    盼望的头颅也不再高昂
    生命也一次次遭受到重创
    累极了甚至不想再飞
    苦极了甚至想卸掉翅膀
    新的生命飞来了
    真的很美美的无法形容
    但她不属于任何世俗
    我们却称她做女儿
    她带着坚毅的能在高空翱翔的天使翅膀
    她是一缕绝世华采永恒阳光
    我将谢幕带着我残破的翅膀
    一阵风吹过来我飘逝在来的地方
    往事回首让我心伤
    心伤到无法心伤
    因为我的希望便是绝望
    我的盼望便是把自己埋葬
    ……
    音乐导入: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演奏:西奇崇子
    (于西安市盛顺丰)
   
《梁祝》与我的恶缘


    1959年5月27日下午,享誉世界的中国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首演,
    五年后,1964年5月27日同时刻,卑微的我诞生在医院,
    结束了母亲的最后一次痛苦分娩;
    2008年5月27日,
    又是同时刻,我走向了爱情的悬崖边
    这是苦难的讴歌,
    还是生命的恶缘?
    我怕听
    但旋律总也不停
    生命总在不停地转
    这是为什么?
    我的《梁祝》情结
    总也听不完?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
   
童话《二泉映月


    童话《二泉映月》
    都道夜静春山空,
    却是月明叹秋风。
    听完了我真实、毫不掺假的故事,甩脱我的悲情?来听一首岁月之歌,一曲不朽的绝唱,如果手头有碟,不妨点开,随我去寻找那无法抹去的音乐人——瞎子阿炳。
    一、引子
    起初,那个迷乱的时代刚刚结束,在广播音乐剧里听到了你的故事,我被你的苦难触动了:
    “炳叔,分明你确有其人,为什么他们把你的故事弄成了传奇?”,
    旋律继续,默默无语,他用苦难的琴声回答孩子的我:
    “我本无名,天华先生说我曾是无锡城中唯一的一线光明,我告诉他,我是瞎子阿炳,自从失明,再也没有见过一缕阳光,我失明那一刻,眼前消失的只是一片月光,因我总是在月光下练习鼓乐笙箫,所以,我只能记得最后的一缕模糊的光影。”,
    我仍被他的故事纠缠着,想要找到故事的答案:
    “那小琴娘娘最后去了哪里?”,
    更是一阵寂寞琴声,琴声虽缠绵悱恻,却道出无奈的伤情,于是,不再问,此去,少年渐渐长成。
    二、唱到星月无光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少年又返回来听,听那揪人心脾的琴声,琴声依旧在述说往昔的哀痛,月亮被泪水打湿了,成了模糊的变形。
    “华先生,小泽征尔说,您的这首曲子要跪着听?”,
    “我本名叫华彦钧,因家道贫寒在道观中长成,为了活命,才拨动琴弦、擂鼓风声。”,
    “先生,再谈谈你苦难的爱情?”,
    “我用盲人的心灵,奏出生命的光明,不要让我再说什么,关于爱情,我不懂,你更不懂,无锡城里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阿炳……”,
    三、心中月明升
    少年去了,记忆的旋律被尘封。再后来,少年自以为长大了,再次来到故事中:
    “阿炳哥,你是否用这两根琴弦来苦诉逝去的爱情?”,
    “我已逝去多年,怎奈你已长成,如何还要这么痴迷地听?”,
    “他们说你不识谱,我感到青歌赛在亵渎音乐,特地来向你讨个说法,你不是能读懂那天书般的工尺古韵吗?难道那不是谱子?”,
    “孩子,你去吧,我是在人生的黑暗中谱就的绝唱,不需要任何符号来替代我的弓弦。”,
    “那我给你买块松香,好把那弓上马尾疏通、擦亮你的蟒皮琴筒!”,
    “不用了,小弟,你确实已经长大**了,可是我已经成为历史的遗迹并那般普通。”,
    “不,《二泉映月》已经不属于你个人,它被列入了世界十大名曲,全世界都在演奏,都知道创造音乐奇迹的——瞎子阿炳!”。
    琴声又开始响起,从人民大会堂,一直响彻到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即兴于西安市盛顺丰音乐导入:《二泉映月》)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新的童年(5


    新的童年(5)、扭曲的童年
    当时,已经是90年代中期,比较时尚的通讯工具是传呼机,也就是所谓的BB机,现在手机都可以上网看电视了,但细想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哥儿几个听说那座山是可以白上的,其实是因为没有开发,的确很美,一道大秦岭,绿色长城般的屏障,青山秀水,八百里秦川无处不风光!这是我曾引以为自豪的。
    “书记,我们到老乡家讨口水喝吧?”,
    “出来了,别这么叫,又不是公派的,还想免费学习捎带旅游观光?”,
    “那你给我们讲讲你的学习经历?”
    “其实,那些公费学习,往往只是个幌子,是十足的旅游团;再其实,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也算是一种向大自然学习的机会,但要说起来未免牵强,只是给自己打圆场罢了。”,
    “你可真是个不讨领导喜欢的人,给了你学习的机会,去了,吃了,玩儿了,还要说出这种话,你是有意气我们没这机会,你快弄个官帽带上吧,我们也好跟着你沾光!”,
    胖胖总是希望我当官,但他不知道我的苦衷,像我这种耿介的性格,是无法打通官场的,不是不行,而是不愿意。
    “胖胖,你可真是个官儿迷!他要上去了,谁还在乎我们?只怕应付不过来。”,
    大辛的话似乎中听,我虽不同意胖胖的话,但心里也不太赞同大辛,不是我应付不过来,而是我压根儿就不愿意去应付,那样,我会老很快,别说年轻,活得就不轻松。说我犟我就犟,说我不识时务也行,只是别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其实我很自量,能担起,但要看为谁担,因为不管多大的官帽,早晚都要摘下来,正如眼前这山,上的再高你也得下来,人到山上会觉得不如一棵草,你是借了山的伟岸;人到了谷底,你会觉得自己不如一粒石子,它看似很小,却能经得起风霜雨雪、水磨风穿。人只有活好自己,才能正确面对别人。
    “这家看上去很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住?房子四面透风。”,
    “别凭主观判断事物,这是山里,又是著名的贫困区,上去敲门!”,
    “门没关,不用敲吧?”,
    “胖胖,你是新生的土匪吗?再穷都是户。”,
    胖胖敲门,里面出来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他身上围着个破麻袋,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就像久违的电影画面,都什么年代了,怎么穷得这么夸张?可也没法不信,就在眼前,在这深山里,被我们几个遇见。
    “小弟弟,我们进你家可以吗?”,
    孩子摇摇头,但没有敌对的意思,只是扒着门框,呆呆地看着我们,这么漂亮的眼睛,不应该放出这么木讷、呆滞的光!我近前,蹲下去,
    “叔叔们渴了,想在你家喝口水行吗?”,
    他还是不说话,但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往旁边一间破草席搭的小屋一指,我们走到那里,有口边缘残破的水缸,里面的水却清澈见底,我找到一只很旧的葫芦水瓢,这一下唤起了我的童心,小时候,到郊区农村亲戚家去玩儿,他们用的都是这种水瓢,我把水瓢伸进了水缸,
    “书记,你不嫌脏?”,
    我真的被胖胖的话激怒了,
    “你认为它有多脏?!那你就渴下去,一直忍回城里。”,
    胖胖不敢说话了,小王是从农村考学进城的,他也许一开始对胖胖的话一样愤怒,但没有想到我比他情绪来的更直接,他反倒给胖胖制造台阶,抢过我手中的水瓢,舀了一瓢水,
    “我们农村的水没有污染,这儿的水比我老家的还清亮。”,
    他把水递给我,我接住,又递给了胖胖,
    “你先尝尝,要是难喝,就算了,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胖胖立刻接过水,他大口地喝着,我认为他是做给我看,哪儿那么夸张呢?但他竟喝完了,他也把水瓢伸进水缸舀了一瓢递给我,
    “书记,应该道歉的是我,真是太甜了!这才是真正的矿泉水!”,
    “我尝尝!”,
    大辛、小刘挤到水缸旁,几个小子开始争水喝,喝完又给水壶里装,我回头望着那发呆的男孩儿,我觉得我大脑发麻,目光和他一样的呆滞,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
    “书记,他家大人回来了!”,
    小王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这才发现,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女,她弯着腰,背着一捆零乱的柴禾,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我慢慢地走近她,她也没有敌视我们,只是那么看着我们,
    “嫂子,不好意思,我们把你水缸里的水快折腾完了。”,
    她无力地一笑并摇摇头,神情那般无奈,
    “不就是几瓢水嘛,本该给客人烧热的,可我这家也太……”,
    “既然你回来了,我们进去坐坐行吗?”,
    她立刻放下柴禾,像发了疯似的箭步跑到门前,用双手挡住门框,大声问到:
    “你们刚才没进去吧?”,
    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大伙异口同声,
    “绝对没有!”,
    看她还是有些不相信,我又慢慢走近她,
    “孩子没有让我们进去的意思,大人不在,我们怎么可能冒然进去呢?”,
    她这才放下双臂,又恢复了无奈的表情,
    “不是我不讲道理,实在是进不得。”,
    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下去,我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孩子,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家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
    孩子的声音很大,山谷里有了隐约的回声,我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耳音了,可另一种声音更让我吃惊,是从屋里传来的,
    “狗娃呀,你可造孽吧!”,
    是一个苍老无力的老太太的声音,我把目光又转向了大嫂,她满目悲泣地对我点点头,
    “是我的瞎眼婆婆和闺女在炕上,只有一床破棉絮挡着,狗娃没胡说。”,
    “那狗娃爹呢?”,
    “死了。”,
    不能再问了,也绝不该再问了,更不能进去了。几个五尺高的汉子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沉默了好久,还是小王拉了我的衣袖,
    “书记,我们帮帮他们吧?”,
    我无力地点点头,他们几个开始凑钱,我随着自己的想法,把背包里的外套拿出来,取出兜里的证件和香烟,然后把外套和一百块钱递给大嫂,
    “把你的给闺女穿,你穿这件,明天去给孩子买件穿的?”,
    大嫂手在发抖,她不敢接,我只好把衣服和钱放在了那快要放不住东西的破窗台上,转过身,泪水已经将我的心打湿,我无法再回头……
    胖胖急匆匆地撵上我,
    “书记,我实无法相信,刚才还惹你生气,真是……”,
    “我没有生气。胖胖,你的外套呢?”,
    “我们都学你的样,小王说这样也许能帮他们多一点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