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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毒医弃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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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什么人?”官阡陌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胸前,仰起头,怎样都无法将神智拉回到清醒的地步。
“白痴。”花迟白了她一眼,又低眸看了看她将近**的身。
他是正常男人,他从没否认自己是正常男人,一个又漂亮又身中迷药主动往自己怀里靠的神智不情的半赤。裸的女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诱。惑力都不是一般的大。
花迟冷瞥了一眼她绯红的脸颊,见她似乎靠着自己很舒服,又往自己怀里蹭了蹭,他一顿,猛地一脚将地上她的外衫挑起,旋身罩在她身上,将她一把推开。
“放规矩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寒声警告。
结果,他似乎忘记了,目前这个女人神智不清,什么也听不明白,只是一味的呆看着他,知道眼前的是男人,就又向他怀里扑来。
“我好热……好难受……好热……”
“……我好难受……”官阡陌才不管,她身里火烧火撩的,只觉得被人抱着才舒服,她还想……还想被亲一亲,还想什么……还想什么她也不知道……
“该死的!你把手松开!”想起那天将她困在门前,低头以唇扫过她樱唇的一瞬,他便觉得浑身一颤,更想起来,他似乎好些年没再碰过女人了……
“不要……我好热,求你帮我,我好热……”
眼见她要自己脱衣服,花迟拧眉,低咒一声,毫不犹豫的抬手在她后脖颈重重一敲,顿时,往他怀里钻来的像只小猫一样不规矩的女人身顿僵,双眼圆睁的仿佛被敲醒了一般模样,凶狠的瞪着他,然后软软的倒进他怀里,不省人世……
在官阡陌昏倒的前一瞬间,她瞥见床。上王公那一动不动的身,和他后背上一道不知被什么暗器穿透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一把扶住被自己敲晕的女人,花迟叹了口气,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俯身将官阡陌瘫软在怀中的身打横抱起。
他晚上可是特意吃了些东西,否则别说抱她,恐怕连轻功都很难使出来,又怎么飞檐走壁的来还她这份本来就没想欠的人情。
昏黄的烛光陡然熄灭,血腥的味道在诺大的房间里悄悄蔓延。
如火一般的红影于黑暗中轻轻划过,仿佛从未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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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荷月楼和王员外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一边是王员外最疼爱的大儿死于非命,死的时候还是赤。身。裸。体,最可疑的凶手官阡陌失踪了,却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王府,一瞬间明月城内乱哄哄,官阡陌杀人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而这事情的正主儿,却还躺在一间山顶的木屋里睡的正香,直到阳光落在脸上,照得她不得不醒,才终于睁开眼,下一瞬,便被脖后边的痛楚将昨晚的所有回忆都召了回来。
昨晚……
官阡陌猛地翻坐起身,低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被撕毁的内衫,其他衣服都还在,外衫也完好的包裹在自己身上,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一边抬手揉着疼痛不堪的后脖颈,一边低咒着昨晚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
如果她记得没错,如果她当时真的稍微清醒了一点,如果昨晚到现在醒来都不是一场梦,那么……昨晚那个穿红衣服的如妖一般的男人,就是那个害得她沦落至此的罪愧祸首。
正想着,木屋门前的光亮忽然被档住了些许,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有些熟悉的黑眸,又一次看见了那让人过目不忘的血蝶刺青。
花迟手里正拿着刚灌满的酒壶,见她已经醒了,只看着她邪冷一笑:“醒了?醒了便走吧。”
官阡陌看着他身上又是那件破旧脏污的衣服,仿佛昨晚他所穿的那件红衣只是梦一样,但她现在就在他这里,也确实是被他所救,那就不是梦。
“是你救了我?”即便是废话,也应该问清楚。
花迟走进木屋,将酒壶放在满是灰尘的桌上,回头瞥了她一眼,声音寡淡:“我这里需要清静,你不必感激到以身相许,自觉的离开便是。”
官阡陌将身上的衣服又扯了一扯,使之更加严实,随即冷冷看他一眼:“我不过是问问罢了。”
“那你可以走了。”这回他连回头看她都懒得。
这世界上,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
官阡陌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看着他因为憔悴而瘦弱到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想起昨夜昏倒前所见的那一幕,不由眯起眼轻问:“你会武功?”
而且应该是很绝顶的武功,否则不可能在房外就能用什么暗器将那姓王的身体穿透,像他现在这种身体,没多少力气,若不是武功超群,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她混迹于青楼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早就对江湖上的事略有所知。
见他不答,转身就要出去,官阡陌快步走到门边挡住他的去路。
一见她挡在门口,花迟不耐的抬眼:“让开。”
官阡陌勾唇一笑,歪着头笑看着她:“你杀了王府的公。”
见他要推开自己出去,她双手扶住两边的门框不让他出去,抬着头圆睁着一双杏眼仿佛逼问:“你叫我怎么回去?”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25
见他要推开自己出去,她双手扶住两边的门框不让他出去,抬着头圆睁着一双杏眼仿佛逼问:“你叫我怎么回去?”
花迟一顿,剑眉微拢:“人是我杀的,又不是你,怎么不能回去?”
“对,人是你杀的,而且该杀。”官阡陌轻笑,目光却盯着他的神情:“可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在场,他死了,就只有我们两人,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去了王府?还有谁看见了你?知道是你杀了人?”
“啰嗦!”花迟抬手一把将她推开。
官阡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忙撑在门边才站稳,见他头也不回的要走,她勾唇轻笑着:“你只有在夜里和杀人的时候才会穿红衣服?”
花迟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
“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还有哪个高手喜欢穿红衣服?”
脚步刹那间停止,花迟回眸淡看她一眼:“江湖?”
官阡陌轻轻靠在门边,灿然浅笑:“我在找一个人,找了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如果你见过或者你认得,麻烦你告诉我,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好了。”
“人情我昨晚就已经还过了。”花迟又一次转身便走。。
“那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有多大的影响力?你叫什么名字?你武功有多好?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到一个人?帮我杀了那个人?”她追了过去,在他的身后紧跟着。
倏地,花迟又一下停下,官阡陌一个没稳住,重重撞在他背后,在他转身冷眼看向自己的瞬间,忙向后退了一步,眼里有些希翼。
他眯眸,神情淡冷,看了她一会儿,才又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寡言浅声道:“我没有名字,也不认识什么江湖人。”
官阡陌知道他有故事,而且是很多故事,从他的行为做风,还有他那双眼睛里的沧桑和对这世界的憎恨,更包括他的神秘还有那武功。
她不知道,找到仇人的韧机会不会在他这里,但至少,她想,她找到希望了。
虽然,这人给她带来的灾难并不少。
正好她这阵不能回城里,不如先在他这里栖身几日,正好能在他身上套些她想知道的东西。
见他已经走远,下了山,她便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这里应该是明月城郊外不远处无人管辖的荒山,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木屋,然后勾唇淡笑,走回了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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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都皇朝,皇都城——
“大人,这是今天下午刚收到的密函。”
许正南刚从宫里出来,正要着手准备皇上派下来的一些在明月城附近相关的案,忽然被小厮送来的密函挡住了去路。
“下去吧。”他接过密函,看了一眼上边的署名,不由一滞,忙快步走进房里,拆开信封。
半个时辰后。
“心安。”
“大人?”在许正南身边多年师傅许心安快步走上前:“什么吩咐?”
“将最近手头的案先搁一搁,找阁老替我与皇上知会一声,我有事要先赶回明月城一躺,处理完便回来。”
“什么事啊这么急?皇上不是说过阵还要跟大人您一起到咱明月城去看一看吗?怎么您忽然……”
许正南抬手,示意他不必在说,只是将密函递给许心安看了一眼:“自己看,马上给我准备快马。”
心安一愣,低头打开信封看完,便瞬时将密函还给了许正南:“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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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月儿高悬。
木屋里没有灯,倒是今儿总算是有了月光了。
官阡陌就着外边的月光抱着双膝在屋外发呆,许多年了,许多年没有再这样安静的坐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有这样的闲心看星星,看月亮。
好像,上一次这样看夜空,还是和娘一起,那时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爹是个大人物,和爹爹走散了之后,她就和娘四处逃亡,可是有一天,她和娘在外边看完星星看完月亮之后,娘哄着她睡下了,她醒来时,就看见那溅在窗户纸上的血点,那样触目惊心,比星星还多……
然后,她记得那个杀了她娘的人,那个人的眼神,冷冷的看她,剑举在她胸口,最后却放下了,仿佛有意要让她带着仇恨活在这世上。
她恨那个穿着比血还红的衣服将她的幸福摧毁的人,她在七岁那年发誓,穷尽一生都要找到那个人,亲手杀了他。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直到那个穿着破衣滥衫满脸污泥的男人提着另一个酒壶走了回来,官阡陌才陡然发现,原来他是在外边偷酒,然后带着满身的伤回来……
可是他明明会武功,却为什么非要将自己弄的这样狼狈?
他这个……人?
“小花,你回来了?”她抬起头,意兴阑珊的对他摆了摆手。
花迟脸色一僵,手于身侧顿时变成火焰掌,双目冰冷将她盯住:“你究竟是何人?”
“……”
官阡陌依然抱着腿坐在地上:“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么?小花?”
见她的确很无辜的眼神,花迟犹豫了一下,眯眼打量着她似乎坐在这里许久的模样:“你叫我什么?”
“你不肯告诉我名字,那我只好给你取个名字。”官阡陌缓缓站起身,抖了抖身后的泥土,抬眸看了他一眼,轻笑:“小叫花,小花脸,叫你小花下有错么?不喜欢的话,你就自觉一点便好了。”
陡然间,眼前仿佛划过当年苏瞳那个蠢女人乱给他起别名的样,他陡然转开头,不耐的收了掌,一边走进木屋一边淡淡道:“花迟。”
官阡陌转身,看着他走进去,挑起秀眉浅然淡笑:“花迟……”
却是同时眸光一滞。
花迟?
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26
屋内传来酒气熏天,官阡陌在屋外发了一会儿呆,随后起身,进了屋。。只见那厮正仰躺在破木床。上,一边往嘴里倒着酒,一边满脸陶醉的想睡觉的模样,仿佛这么一会儿,他又醉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阡陌缓步走到床边,淡看着微眯着眼喝酒喝的狂浪不羁一身脏乱又瘦骨嶙峋的男人:“你表面上看着是醉了,可心里却清醒着。”
见他不理自己,依然自顾自的喝着酒,仿佛根本就没当她存在,官阡陌转头看了一眼屋内简单的陈设,轻叹:“你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多久?”
见他还在喝,他那身体明明已经不能再这样喝酒,官阡陌看向他那拼了命的往嘴里灌酒的模样,骤然上前,一把按住他拿着酒壶的手,迎上他倏地转过来的微微有些凶狠的目光。
“放手!”花迟不耐烦地甩开她。
官阡陌却是用力按住,死死盯着他满是不耐的甚至带着深深厌烦的双眸:“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花迟偏偏却笑了,一把将她甩开,官阡陌被甩的向呈拱形退了一步,随即站稳,正色的看着那个从床。上翻坐起身的人。。
“我是个外人,确实和你并不熟悉,但你我既然互相救过一次,也算缘分,我现在就在这里,看着你这种等同于自杀的方式,用酒来麻醉自己,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滚下山去!”花迟冷瞥着她,哼笑两声,继续仰头往嘴里灌着他的酒。
真是无可救药!
官阡陌拢起秀眉,看着他这仿佛置身于六界之外一般的酩酊大醉,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科考落第,落魄归来的许正南,那时的许正南也是每日醺酒,甚至拿着身上仅有的银住在她们荷月楼里每天风花雪月,花天酒地,若非她念着七岁那年许大哥曾给她吃过几顿救命的饭,她那时也不会煽了他几个耳光逼着他从荷月楼离开。
从此她才与许正南有了更深的交情,看着他被自己骂醒,重新参加了第二年的科举考试,直至他状元及第,两年内坐上知府的位置。
但许正南是许正南,眼前这像疯一样的花迟却终究不是他。
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绝望的一切,才能让他如此放弃自己,这样每天醉倒在街边任人打骂,若他是平常人也就罢了,可他并非平常,那眼中的愤世嫉俗一阴狠真的太难让人轻易忽略。。
募地,官阡陌又一次上前将他的酒壶拉开,在他正欲发作之时,杏眼含笑的看着他眼里微露出的杀意:“我饿了,小花。”
说时,抓住酒壶转身便往外走。
“把酒给我。”花迟眉心拧紧,不悦的眼神透着毫不留情的杀意,起身便要追上去,却因为今日没吃东西,身体大不如昨夜稍微果腹时的力气,刚一下了床便差点跌下去。
他低咒一声,手下掌风大做,便要将她整个人拽回来。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动机,官阡陌自知再逃也没什么机会,便转身靠在门框边,低头闻了闻手中的酒,然后侧过头用着极欣赏的眼神瞟着他:“真看不出来,你偷酒都能偷到这么好的东西,若我猜的没错,这是福客居藏了几十年的桂花酿,千金难饮着一杯,你倒是真够狠的,将人家几坛的酒都偷光了吧?”
见她懂酒,花迟收了掌风,懒得再和这多事的女人周。旋,索性坐回床上,躺了下去,闭上眼不问世事。
“我说我饿了,你就是这样待客的?”真没见过这么古怪的怪人,官阡陌气馁的将酒壶往旁边不远处的桌上轻轻一放:“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我从昨夜被你带过来,直到现在,别说是米粮,就连水都没有喝着一口。”
“没有。”那边冷到让人打颤的声音。
“那我吃什么?”
“滚开这里,自己找吃食,别问我。”
官阡陌垂眸:“现在全城应该都是在通缉我,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难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偏要看我一个弱女这样饿着?”
“女人真是麻烦!”花迟赫然翻身而起满脸的不悦,手中不知是什么银光一闪,官阡陌惊了一下,微微闪夺了开些,随即听见身后屋外的一阵底底的闷响。
“想吃,自己烤。”话落,他手中又抛出一个火折,官阡陌眼急手快的接住,随即迟疑的转身看了一眼他刚刚将暗器射。出屋外时所落的地方。
不看还好,一看她便背后悄然透出一排冷汗,将双脚移了一个位置。
整天自己都呆在山上,也不见一条蛇,怎的她现在就在这门边站了一小会儿,就有一条蛇不知什么时候爬到她脚边。
若非花迟那忽然投出的暗器,恐怕她现在已经被咬伤。
不由的,她将步向一旁小心的挪开了一些。
“你让我吃它?”陡然记起刚刚花迟说的那五个字,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背过身去睡觉的身影:“吃这条蛇?!”
没有回应。
官阡陌觉得可笑又可怕,她怕蛇,怕这种身上光。滑溜溜的恶心的叫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特别是虫或者蛇这种长长的东西,平日里看见这些软软的爬行动物都是绕路走,现在这已经是强做镇定,可是……吃蛇……
身后许久再也没了动静,花迟睁开眼,转身看向那个蠢女人,竟见她明明之前是迟疑甚至声音里有些忐忑的模样,现在竟正弯身向下,咬着牙,伸出手要将地上的死蛇捡起来。
他眯眸:“你果真要吃它?”
正俯身向下的官阡陌一顿,转眸淡看向他:“不然你认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还有其他本事去宰其他的东西拿来吃么?”
说时,她弯身便要将蛇捡起来,花迟一看,赫然手中又是银光大作,抛出一样东西,将她打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官阡陌怒从中来:“你这人怎么……”
“这蛇有毒。”花迟闭了闭眼,缓缓起身。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27
“你……?!”官阡陌怒从中来:“你这人怎么……”
“这蛇有毒。。”花迟闭了闭眼,缓缓起身。
这个官阡陌,是继苏瞳之后,他所见过的第二个这么有耐心更又有着强烈目的心的女人,虽然厌烦,但若这女人吃了蛇,中毒后死在他屋外边,他也嫌脏的很。
“有毒便有毒,我将它那带毒的牙拔了再烤,不是就好了?”官阡陌白了他一眼,倒底还是她再好的性,也受不了他那古怪脾气。
就在她正要再一次低身将蛇捡起时,就着屋外的月光,终于看清楚,那打在蛇七寸上的暗器,呈黑绿色,也就是说,这暗器也有毒。
她募地一阵恶寒,直起身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似乎笑的很邪恶的花迟:“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见她这故做平静的神态脾气,花迟忽然笑的邪魅无边,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直到站在她眼前,双臂一抬,将她整个人困在门边,左右都出去不得。
“你以为花某,真有那么好心?嗯?”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细腻滑嫩的下巴,俯首将满口的酒香在她鼻间喷洒:“怎么?现在还有胆吃了它?”
官阡陌凝眸不语,略谨慎的向后靠了靠,却靠在门框上无法再动弹。。
抬起眼,迎上花迟那双眼里邪气又浪荡的目光,她却是笑了。
想她官阡陌在荷月楼这么多年,像他这种调戏姑娘的方式早已经是老套路,她又何尝觉得哪里可怕,她若想躲,自然也是躲的开。
但她毕竟还是有所忌惮,忌惮他的武功,忌惮他的毒,忌惮他这每日醺酒的破身竟没有酒臭味,反倒是醉人的酒香,更也忌惮他那双仿佛在渐渐变色的双眼。
是她看错了?还是……
花迟似笑非笑看着她,直到她双眼渐渐失去防备的色彩,直到仿佛如同苏瞳当年被他施了**术那样呆呆的望着他。
微凉的手指渐渐趴上她的脸颊,暧昧而又温柔的抚摸,似挑。逗,似调。戏,似打量,又似温存。
“女人。”他危险的眯起眼,缓缓俯首向她唇边,暗声低叹:“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只是……”他忽然笑着,低眸看着她呆愣的盯着自己的模样,嘴边笑意加深,眼尾的血蝶仿佛又注入了灵魂一样,轻轻在他眼下飞舞。
“你这样干净。”
“我花迟,从不碰太过干净的东西。”
话落,他抬手一招,官阡陌便双眼乖乖的闭上,无力的向他怀里跌靠了进去。
花迟将她抱起,旋身放到木床。上,出门之时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她因沉睡而恬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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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阡陌是被一阵烤肉的香味给弄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木屋里,只是不知究竟是怎么睡着的。
正犹疑间,那阵香味儿又扑鼻而来,她忙坐起身,发现屋外竟有火光,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快步走了出去。
屋外正架着一堆木枝燃起的柴火,熊熊火光照的微微有些发冷的身舒服极了,火堆上正架着一只快烤熟的野鸡,她怔怔的看了一会儿,随即转身看向四周,天还没有亮,附近又没有人,她自然想得到这是谁做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烤的野鸡上边似乎洒了些酒,但正是因为这些酒才使得它身上散发出一股香味,比任何的油盐都好用,官阡陌正饿着,便也顾不了什么,更也知道如果花迟那厮想给她下毒的话也用不着等到现在,便也就毫不客气的掰下来开吃。
一边添饱着肚,一边转眸看向安静的四周,她想,最近需要在山上藏身的这几日,也许并不如她想像的那样艰苦。
又或许,花迟这人,也并非真的无可救药。
只是她想不通,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今这副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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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荷月楼后侧别院,小喜偷偷的从门后溜了出去,转身看见不远处的墙角下站着的一位翩翩佳公的身影,便忙小心的将怀中的信又往怀里揣了揣,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那公身后,抬手轻拍了一下:“姐……”
这一拍加上一个轻唤,只见那公转过身来,竟果真是一身男装打扮的官阡陌,她一身碧青男袍,头悬冠,鼻上还贴了一小缕胡,若非与她亲近过或者对她非常了解之人,肯定无法发现现在这个正站在荷月楼后院的帅公哥儿,就是那全城通缉的杀人潜逃的要犯官阡陌。
“天啊,姐!果真是你……”发现之前的暗号没有看错,小喜开心的一把将她抱住:“姐姐,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担心死小喜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嘘。”官阡陌抬手放在小喜嘴边,拉着她走进角落,低头见她从怀里拿出信封,看了一眼上边的署名,就知道小喜这丫头机灵,即便两人这几天没有联系,她也知道往皇都城那边找许正南帮忙。
“怎么样?这信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官阡陌一边看着回信上的简单的“拖延时间”四个字,一边将信封里藏着的一包锦囊揣进怀里,然后拉着小喜的手,往更不起眼的地方走了走。
“是昨天夜里许大人的暗卫快马跑回来送的信,咱们荷月楼已经被包围了,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趁着去茅房的时间将这信接到。”
“没人看到吧?”
“嗯没人看见,王员外心疼儿,但他那儿真是该杀,但是姐姐,不是小喜说你,你向来不是这样冲动的人,怎么忽然间……哎,不过我也能理解你,你守身如玉那么久,放做是谁,都不会甘心被他那样一个畜生给玷污了的……”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28
“嗯没人看见,王员外心疼儿,但他那儿真是该杀,但是姐姐,不是小喜说你,你向来不是这样冲动的人,怎么忽然间……哎,不过我也能理解你,你守身如玉那么久,放做是谁,都不会甘心被他那样一个畜生给玷污了的……”
官阡陌忽然沉默,抬眸看了看小喜的表情,随即将手中的信撕成碎片,顺手掏出一个火折将碎片烧尽。
办完这一切,她才忽然叹笑:“人不是我杀的。”
“……嘎?”小喜嘎然无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你不信?”官阡陌歪着头轻笑。
“不,我信,姐姐,我真信。”小喜忙摆着手,然后一脸疑惑:“王家的人压着咱们荷月楼的姐妹还有李妈妈,一起去过城主那里,现在县衙的人和城主都偏袒着王家,又因为许大人不在明月城,他们就直接将罪定在了姐姐你的身上。”
“其实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听仵作说,那王公死的时候,胸口被暗器穿透,但咱们大家所有人都知道姐姐你不会武功,只是一个简单的弱女,就算杀王公,一个匕首就可以了,怎么可能会用那么利落的暗器,而且那暗器还是有毒的……”
“可是……”小喜拧着小眉毛:“可是他们都说是姐姐您杀的,我刚开始有怀疑,但是当时也确实是只有姐姐你一个人在,也只有你一个人有杀人的动机,所以……姐姐,你看这……”
官阡陌了然的笑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就因为如此,几张嘴也说不清楚,所以只能等许大哥回来再说。”
“他能帮你脱罪吗,姐姐?”
“如果我真的是杀了人,他不会包庇我,定会亲手将我送上断头台,但我没有杀人,他这次叫我先拖延时间等他回来,就代表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他一定会帮我脱罪,他信我,我亦相信他的手段。”
“而且,许大哥在去皇都城之前,曾说过皇上没来过明月城这边,再往外走就是边疆了,据说皇上最近想来这附近走走,如果皇上能来,即便我一个小女他看不入眼里,但许大哥肯定会替我说些话,让城主他们将这案重审,如果我算的没错,也就是在这几天了。”
“啊,你是说皇上?”小喜惊诧。
“嘘,小点声。”
“唔……”小喜忙捂着嘴点了点头,随即圆睁着一双大眼惊愕道:“姐姐,咱们耀都皇朝的新皇上才继位半年多,听说后宫还未娶一个妃,姐姐你这么漂亮又多才多艺的,不如……”
“死丫头,乱做什么梦呢。”官阡陌无奈的敲了一下她的头:“我不喜欢宫廷,更不喜欢什么皇帝,更何况,这皇上的事迹你又不是没听说过。”
“额……?”
“大家都说景帝也许没有死,也许景帝有一天还会回来接位,现在的睿元帝是当年的十三王爷,曾经发起过宫廷政变,政变的那一天,皇宫里血腥漫天,那时景帝就在所有人面前被万箭穿身,却没想到,明明应该死的人,几年后竟然又活着出现在皇宫,所以我看,这皇帝的位置究竟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
“姐姐,我不知道现在的睿元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姐姐,小喜觉得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得过你的好,正好现在皇上有可能来明月城,你不如找机会与他接触,万一你能混到一个皇后……那不是……”
“又做梦了你!”官阡陌叹息,转开头,发现不远处有人过来,忙一把将小喜推到里边:“有人来了,我先走,这几天你见机行事,我若能出来见你,会给你暗示。”
“可是姐姐……”
“好了,以后再说!”话落,官阡陌转身便顺着阴暗的角落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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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伞,上好的锦洲月芽坊的香伞,姑娘,姑娘买不买伞啊?哎……这位小哥,这位公,买不买把伞回去给心上人遮阳?卖伞……”
“糖葫芦,糖葫芦……”
“卖包,新出笼的肉包,五文钱一个,卖包……”
街边叫卖声四起,官阡陌头带斗笠,小心的在街上行走,只待到了城门处买匹马就可以回山上,今天趁着花迟又一次喝的大醉,大白天的躺在屋里只睡觉不出门,她看着烦心,便自己偷偷回了城。
“来看一看啊,咱们耀都皇朝的密史和编外野史,还有正宗的耀都皇朝朝廷秘密,那些恩怨纠结的皇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瞧一瞧看一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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