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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毒医弃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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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脑袋顿时无力的向下微微耸拉了一下,却是下一瞬间,似乎是真的有了知觉一般,缓缓抬了起来,微睁的双眼渐渐全部睁了开,虚弱却又面无表情的将目光投放在正一边看着他,一边将勺子放在他嘴边的那个女人。

官阡陌见他醒了,却没说什么,渐渐放下眼里的不耐和不悦,重新盛了一勺举到他嘴边,眸光静静的看着他:“吃下去。”

花迟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眨眼之间无神的眼里便带上一层只属于他的邪冷的意味,他顿时若有若无的叹笑了一下,仿佛是本以为自己死了或者是被她叫人关进了柴房,却没想到,醒来时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转开头去不理会她要喂给自己的粥,苍白着脸无力的轻轻一笑:“把这臭东西拿开,我不吃。”

小喜一听,顿时瞠大双眼狠狠的瞪着花迟的后背,这人也太不识抬举了吧。

“喂,你……”小喜顿时张口就要骂。

“小喜!”官阡陌却忽然间开口,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着花迟那一副苍白虚弱却又转开头仿佛不削被她救的模样:“不喜欢粥?那你想吃什么?”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有些惊人,而眼神看同样平静的吓人。

花迟顿时微微的挑了一下眉,苍白的嘴唇微动,眼眸若有若无的扫过官阡陌平静清澈的双眼:“酒。”

官阡陌皱了一下眉,目光微冷的看着他:“酒?”她顿时冷声嗤笑:“我看你还真就是不想要命了!”

话落,便强硬的将手中的碗举到他面前:“把这些喝下去。”

花迟却是在闻到粥味儿时顿时仿佛厌烦一般的再次转开头,缓缓闭上眼轻叹:“我不吃这东西。”

“粥是救你性命的,酒是害你性命的东西,你是否真的太过不识抬举?我救你虽不需要你报答,可你好歹也应该懂些事理不该如此对待一个救你的人吧?”官阡陌眸光清冷,更是将手中的碗举到他嘴边:“喝下去!你若不将这粥吃了,我便和小喜一起给你灌进去,哪一个好受哪一个难受,你自己掂量!”

花迟却是倏然睁开眼,邪冷的目光冷扫了一眼官阡陌,冷冷一笑便陡然抬起手一把将她手中的碗推了开,随着小喜的的低呼,装满热粥的瓷碗应声落地。

“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花迟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名叫官阡陌的女人,无视她脸上那般恼怒的表情,转开头,又挥开小喜的手,有些吃力的转过身揭开被子便要下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小喜赫然间站起身,在花迟咬了咬牙吃力的刚刚站起身时抬起手一把将他推坐回了床。上。

花迟顿时拧眉,抬起手捂住胸口咳了一声便猛地抬眼看向小喜眼中的愤怒。

“我们阡陌姐是救人又不是在求人,她好心救你,还忍下了你这种乱七八糟的性子,可你居然打翻姐姐好心给你吃的粥碗,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啊,把我们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枉费我和阡陌姐这两天日日夜夜对你的照料,可你醒过来就这种态度!你实在是太过份了!!!”小喜一怒之下大声骂了出来,双眼睁的圆圆的瞪进花迟冷漠的眼里。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15

小喜一翻怒骂,却换来花迟更多的嗤笑,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嘲讽:“好心?”

忽然,他转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神色平静仿佛并没有小喜那么愤怒,但眼神却同样冷漠的官阡陌:“心是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们……”他忽然间落落失笑的将放在胸前的手握成拳,在心口处用力的敲了敲:“爷的这里边,是空的!”

“空的,懂吗?爷我没有心,更也见不得你们的好心!救我?哈哈……你们还真是闲啊!”

“你……”小喜咬牙,气到想要伸头打人还解恨。

花迟挑起眉,笑了一会儿便停住,残留的笑意还在嘴边,却未及眼底,嘲讽的目光扫向官阡陌:“说吧,你们想要什么?钱?还是其他的什么?”

官阡陌却是同时微眯起眼,淡淡的看向花迟那似是有些狂乱的邪笑:“再过五六天,等你能下床行走了,便走吧。”

说罢,官阡陌顿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房门处,清冷的声音传来:“我什么都不求,要求也不会求一个在街上被人打的满地滚爬的穷叫花子。”

话落,便抬手就要打开房门。

“姐……”小喜瞪了一眼瞬间沉默的花迟,转身刚想追过去,却忽然间见正要开门的官阡陌双手微微顿住。

门外晃过一个身影,随机便传来李妈妈的声音:“小喜啊!阡陌?你们房里是怎么回一?刚刚翠红跑来说这房里有争吵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快开门!”

小喜惊慌的看了一眼同样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看的官阡陌,直到官阡陌忽然间转身快步走了回来给她使了个眼色时,连忙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喊:“啊!李妈妈!什么事也没发生,可能是翠红姐听错了!”

“什么跟什么呀!快开门!”李妈妈忽然间开始拍起了门来:“听说阡陌身体不舒服,我刚刚不还是见过她吗?究竟是怎么个不舒服,黄大夫和我说的也有些含糊,倒不如我亲自来看看。”

“开门呀!”见里边没动静了,李妈妈顿时有些不耐烦的又拍起了门。

“怎么办?”小喜连忙动了动嘴问着官阡陌,却没有说出声来。

而那个坐在床边的花迟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倪着他们邪肆地笑着,仿佛是猜到了自己不能被别人发现,不由的,更是挑起了眉冷笑着看着他们。

特别是那个叫什么官阡陌的女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惊慌起来会是什么样。

“快开门呐!磨蹭什么呢?难道还藏了男人不成?阡陌!小喜!开门——”李妈妈的声音越催越急。

小喜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官阡陌虽然不慌张却同样有些无奈的神色,忙又大喊:“李妈妈,你等一下啦,阡陌姐刚刚回房后就沐浴,这会儿还没洗完呢,你晚上再过来行吗?”

“都是女人,怕什么?快开门!”

明显的,李妈妈已经开始怀疑起来了,这态度分明就是不开门就不会罢体。

“你们这两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再不开门妈妈我可去叫人将门撞开了!”

“啊!妈妈别撞!你再等一下!等一下啊,我马上就开……”小喜应对完,便转头对着官阡陌眨了眨眼:“怎么办?”

官阡陌很无语小喜刚刚的那个理由,顿时转头看了一眼屏风后边早上打来的干净的水,可现在早已经冷掉了,又看了一眼挑眉看戏的花迟,顿时走回了床边,静静的瞪了他一眼便伸手一把拉着他起身。

花迟同时蹙起眉,正要开口,官阡陌却一边拉着现在正虚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她的他走向屏风那边,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不想被楼里的打手像狗一样的扔出去的话就给我安静的配合!”

话落,便又转头瞪进他邪冷的眸子:“我没叫你出来,你不许钻出来更不许出任何声音!”

说罢便赫然将花迟推向能装下两个人的满是水的木桶边,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花迟刚一向后跌去,双眼扫向官阡陌漠然的眸子,咬牙轻声低咒了一声抬起手一把抓住官阡陌的手腕,冷笑着轻声道:“自己一人沐浴多无趣,不如一起洗。”

官阡陌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整个人毫无准备的便被他同时拉进喏大的浴桶,还没来得及扑腾出来呛了一口水就瞬间被他拉进水里,将两人的身子全部浸入水中,他竟还连带着抬起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钻出去。

官阡陌顿时难受的从水里睁开眼,紧闭着嘴咬牙瞪向花迟那得逞似的邪笑,挣扎着想要钻出去,她不会武功,也不会闭息,他分明是想要淹死她!

“唔……”官阡陌试着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浴桶中水的表面上远远的只能看得见一层层的气泡在浮动。

小喜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还没来得及跑过去将官阡陌救出来,就只听得房门被人撞开,李妈妈快步的走了进来。

“你这死丫头,叫你开门你偏不开!阡陌呢?人怎么不见了?”李妈妈双手掐着腰,神情不爽的瞪着小喜一脸惊慌的样子,更是满眼孤疑。

“啊……啊……阡陌姐她……她在……”小喜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屏风后边看似安静的浴桶,正想说她其实是出去了,可李妈妈却因为她的眼神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向屏风那边走去。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16

“啊,李妈妈……“小喜眼神一慌,连忙想要走过去拦住李妈妈的脚步,可是刚刚抬起手,却猛地接到李妈妈转过回来的那警告的眼神,瞬间吓的缩了一下肩膀,有些委屈的撅起嘴向后退去。

走到到屏风旁边,李妈妈挑了一下眉,同时转眸冷淡的看了一眼小喜那一副遮掩的样子:“阡陌去了哪里?“

“唔……姐姐……姐姐她……”

“是在沐浴,还是偷偷出门了?”李妈妈微眯起眼,双眼却满是精明的看着小喜的一举一动:“嗯?”

一个简单的提问的声音,却让小喜赫然间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这整个荷月楼里小喜因为被官阡陌护着而谁都不怕,但是李妈妈可不是好惹的主,当初她就是被李妈妈的打手强带进楼里的,谁叫她爹赌输了家里仅有的房子,把她娘气死,然后又将她卖进了这里。

她还记得小时候被李妈妈拿着鞭子往身上抽打时那让她一生都忘记不了的一幕,更也无法忘记当初就是官阡陌看见她被李妈妈教训而出口替她求情,然后要了她留在她房里做丫头,两人相依为命这么久。

所以,现在这个李妈妈她不敢惹,可是她也更不可能让官阡陌被李妈妈发现什么。

这可怎么办……

小喜一时间急的嘴唇发白,双手死死的紧纂成拳头,咬了咬牙:“李、李妈妈,阡陌姐她,有些事情急着出去,又怕您担心,所以没通知您一声,现在……现在可能快要回来了……”

“要不,要不李妈妈你先去忙,等姐姐回来,小喜就叫姐姐去见您好不好?”说时,小喜忍住双腿微微的颤抖,向后倒退了一步。

“是吗?”李妈妈顿时挑起被画的斜飞的细柳眉,满是精光的双眼冷笑着盯着那眼神飘呼不定的丫头。

同时转眸又隔着屏风看了一眼那边似乎是没有人沐浴的浴桶,却也同时隐约听见那边的水中仿佛有气泡的声音。

“既然如此的话,妈妈我就在这里等等她回来。”轻轻扬起手中的衣袖,李妈妈忽尔一笑,转身走至窗边安然的落坐,凤眸锐利的扫了一眼呆在当场有些失魂的小喜:“小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真是被阡陌那丫头给惯坏了,连杯茶也不知道给人倒?”

“啊?啊……”小喜猛地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匆匆走了过去倒了杯茶,忍下双手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漏出了诸多的马脚,不能再乱来了,一定要克制住。

“李妈妈,阡陌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您不如还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等呆一会儿姐姐回来后,小喜马上就叫她去……”

“什么时候这么多话?”李妈妈赫然抬起双眼冷冷的横了小喜一眼,小喜双手一颤,差点将手中的茶杯弄翻,连忙稳了稳心神不敢再说什么,却是一边将倒好的茶推至李妈妈身边,一边低下头,偷偷的以眼神扫向屏风那边看似平静的木桶。

木桶中,冷水深深——

被完全整个人都浸入水里的官阡陌脸色因为憋气而由红转白,煞白着脸,却圆睁着双眼死死的瞪着依然禁锢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出去的男人。

“唔……”实在是受不了,官阡陌募地紧合着双嘴,皱了皱秀眉便抬起手想要将他推开。

却反而双手统统被他一把握住,强硬的将她整个人拉至他胸前与他紧紧相靠。

在水中,冰冷的水使她睁着的眼睛有些不舒服,可被这样对待还真的是第一次,官阡陌虽然不算慌神,但整个人已经因为闭气而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唔唔!!!!”

水是隔音的,她根本听不见外边事情的发展,也不知道李妈妈究竟有没有进门,可是被这人这样紧按在水里,官阡陌受不了的忽然间一边挣扎了几下便同时再也闭不了气的张口就往他肩上咬。

花迟挑眉冷冷一笑,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她不自量力,一把握住她下巴迫使她再也无法重新合上嘴,直到看到官阡陌被自己重新向下一按似乎是憋不住的猛地呛了一下,大口的气泡从她口中飞升了起来,更是看见她痛苦的抬起手死命的想要将他的手掰开。

这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模样,真的是他曾经爱惨了的景象,一个人临死前那恐惧的眼神,真的是太美了……

甚至,这个女人不敢被外边的人发现,而不敢太过大动,又拼命的想要挣脱出去,这个刚刚一副冷淡模样的女人,这个仿佛很有善心的女人,他总会知道她的目的。

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好人的存在!根本就没有!

一想到此,花迟脸上的笑意更是邪肆猖狂。

官阡陌已经呛到了几乎要彻底窒息的地步,紧蹙起眉心双手狠狠的垂打在他身上,可因为水中的浮力似乎是根本就没有任何重量和效果,直到她发现那个变。态忽然间这样邪冷而恐怖的笑了出来,禁锢在她下巴故意让她无法呼吸和呛水的男人的那种眼神还有那手的力量让她瞬间圆睁起双眼。

“唔!!!!”官阡陌无力的仰起头,四肢胡乱的伸展,直到双眼渐渐无力的合上,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弱了下去。

直到整个人软软的向后仰去,因痛苦而纠起的眉心也渐渐松了开,仿佛已经彻底窒息。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17

花迟挑眉欣赏着这女人将死边缘苍白的美丽,却看着她双眼紧闭时,眼前晃过那双清澈晴亮的眼睛,耳边莫名奇妙的划过这女人说过的话。

“我不是看不出来你应该是经历过一些大事,或许沧桑,或许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同,每个人颓废堕落的原因也不一样,但既然这么久,你都坚持着活下来了,而不是在最初的时候就选择杀了自己,就代表你其实是想活下去,你还有活下去的目标,你还有事情要做。”

募地,脑中有着奇怪的微光一闪,有些震住了有僵硬的脑子,手臂在水下一勾便赫然将那个即将沉入木桶水底的女人搂住,俯下头在水中冷眯起眼打量这张精致却陌生的脸。

双手在她背上似乎是感觉得到她呼吸的薄弱和渐渐虚无,不由的,瞬间俯下头,出其不意的覆上那双由淡淡的粉红转为苍白的毫无血色的樱唇,他就算身上的伤再怎么严重,这练功近三十年,内在所在的真气还不至于救不活一个溺水后还未完全断气的女人。

虽然,救人这档子事,绝对不该是他花迟可能会做的事情。

直到官阡陌隐约的颤了了下睫毛,微微睁开眼,似是有些混噩的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先是没有反应的任由那微微有些冰凉的气息蹿入自己的身体里,直到头脑渐渐清醒,微睁的双眼也赫然瞠大,募地抬起手横在两人之间比之前还要拼命的想要挣脱开花迟的手臂。

“唔!!!不要……唔!!!!”官阡陌不管他听不听得见,也顾不上会不会呛到,在水里侧过头便用力的挣扎:“唔唔——”

花迟本就还在救人还是杀人的犹豫中,一被她如此挣扎,冷淡的眼底瞬时染上一层邪的东西,仿佛极喜欢她这被吓到的眼神,一把将她重新禁锢住,俯下头由刚刚的传送气息转为侵略一般的深吻,灵活的舌尖霸道的蹿入她甜甜的口中用力的纠缠,不给她一丝逃跑的余地,甚至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双满是惊恐和排斥的双眼,花迟忽然间觉得爽快极了,开心极了。

开心到甚至忽略了肩上被她的指甲抓伤的地方,忽略了她将指甲狠狠的刺进他的肉里,更也忽略了心底三十年的孤寂。

只是这一瞬间,不知是因为恶意的报复,还是因为他在这个平静的双眼里找到了不平静而感觉非常非常的快乐!

直到官阡陌忽然间狠狠咬住他的舌头,花迟顿时挑眉,撇开头的同时亦感觉到那女人抬起手狠狠向他命根子处打了下去,不由得往旁侧轻轻一闪,整个身子瞬间从水中钻了出去。

却是同时,官阡陌因为他钻了出去而惊到,而肺中早已没有空气的自己也受不住的一边抬起手报复式的掐住他的腿,又同时向上钻去。

直到头钻出水面,带动哗啦的一阵水声,再也顾不上李妈妈是不是在房里,抬起手直接对着眼前那张脸狠狠的煽了下去。

花迟挑眉,抬手一把擒住她招呼过来的手,用力一握便隐约听得见官阡陌的腕骨处骨头微微错位的声音。

官阡陌瞬间疼的整张脸更是白了几分,还未张口唾骂,整个人便被他又按进了水里,却同时又被拉了出来,一把拎出了木桶,毫不留情的抛至桶边满是水的地上。

“咳……咳咳——”官阡陌无力的跪趴在地,整个身上全是冰冷的水,双眼通红,嘴唇也由白瞬间转至红肿,咬了咬牙,忍去浑身无力还有隐约的通感,缓缓转过头狠狠的瞪向那个还坐在浴桶里一副享受模样的男人:“你……”

却是同时,挡在一旁的屏风被花迟到从水中抬起的脚一脚踹的倒了下去,在屏风的另一边,正拿着茶杯,却直愣愣的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的李妈妈赫然出现在官阡陌的眼前。

“啊……”小喜顿时满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猛地回过神来时,才连忙奔跑了过去俯下身伸手小心的去搀扶浑身是水的趴在地上的官阡陌:“阡陌姐……你怎么了?”

官阡陌未答话,只是一边任由小喜扶着,一边双眼有些呆愣的看向李妈妈眼中森冷的目光。

花迟一脸闲适的坐在水里,双臂随意的搭在浴桶边缘,双腿叠起高高的举在桶边,挑眉同样迎上李妈妈的目光,一副不把一切闹到天翻地覆就不会罢休的模样。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小喜就算不知道究竟发了什么事,但看现在这被花迟故意搞出来的让人误解的一幕,分明就是想置官阡陌于不义之地。

花迟却是邪冷地一笑,满眼无辜地耸了耸肩:“事实摆在眼前,我未杀人又未害人,怎会是狼心狗肺?”

“明明是你们这位阡陌姑娘非要将我带到她房里,又将我藏在水中,我受不住才钻出了水面,怎料这屏风这么不禁踹,不过是一脚罢了,就这样倒下去了。”说时,更是挑眉一笑,虽在笑,眼底却是寒意森森,眼神冷笑着扫过官阡陌那边紧蹙起的眉心。

李妈妈半天都没有说什么,静静的一一扫过这屋子里的所有人,直到目光再次投放在那个一声不响的被小喜搀扶起来的脸色苍白的官阡陌时,这才放下茶杯,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走前,淡淡的放下一句话。

“阡陌,到我房间来。”话落,便整个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18

官阡陌被李妈妈叫出了门。

小喜急的满地乱蹿,面对着依然坐在浴桶里的那个混蛋,想骂一句,却早已气的语不成调,只能无措的揪着耳朵,咬着唇望着紧闭的房门外。

她还记得曾经姐姐因为做错事后被李妈妈叫出去,之后姐姐回来时,满身都是冰冷的水。

李妈妈虽是生意人,但对阡陌姐终究还是少少的有些情分,不舍得对她下重手,所以那一次是在冰冷的天气里,让姐姐站在房外,浑身淋着水,冻了整天。

后来官阡陌就这样病了五天,浑身滚烫,梦中呓语不断。

这以前算是李妈妈下手极轻的惩罚,而这一次……

官阡陌的房里进不得任何不明不白的男人,这是阡陌姐自己定下的规矩,当初还因为这事情与李妈妈争执过,而如今因为这个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恐怕李妈妈因为抓住这个把柄而又要开始劝她接客。

毕竟阡陌姐现在岁数相当,正是可以赚大把大把银子的时候。

这明月城的知府大人许正南对阡陌姐向来有照顾,可谁也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因为暧昧的事情鲜少发生,李妈妈自然还是希望她接客。

而这个可能会害了阡陌姐的臭男人……

想着,小喜赫然转头狠狠瞪向那边浴桶中一脸悠闲的臭男人:“你这个混蛋!”

花迟挑眉,双臂随意搭在浴桶边缘,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那个恨不得上前咬死自己的小丫头:“她自找的,与爷无关。”

“你……”小喜骤然转身,胡乱抓起圆桌上一只茶壶,用力往他头上摔去。

花迟翻了个白眼,扭开身躲过,直到一只只茶杯同时飞来,伴随着小喜不停的咒骂声,这才不耐烦的站起身出了浴桶,就着满身**的水站在房中,依然苍白的面色因为这满室的狼藉而染了丝邪佞的笑意。

“不错,这才是适合爷的地方。”

凌乱,而又污秽不堪。

他笑笑,淡看了一眼那憋着气满眼通红的瞪着自己的小丫头,身上的伤痛早已经麻痹了他全数的神经,唯一仅有的,但是如此难耐的呼吸。

有谁能比他更痛?每呼吸一下,连带着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在硬生生的疼着。

每走一步,他脸上的笑意便加大一分,直到脚下的水蔓延在小喜脚边,直到她忽然抬手便向他脸上煽去。

花迟挑眉,随着脸上一道骤然脆响。

小喜呆住,吓得赶忙收回手,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剧烈的喘息着,死死的瞪着眼前邪笑着盯着自己的男人。

“你……你……你混蛋!”明明自己打了人,却被对方的笑意吓到,小喜只能勉强开口,算是给自己壮壮胆。

其实,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他不是躲不开,伤的太重,即便是到了只剩一口气的那一刻,这么一个小丫头也无法真的伤到他。

不躲,仅仅是懒得躲而己。

这辈子,他根本都已经忘记了受过多少耳光。

这不堪的一生,何必再躲?

想死,没死成。

要共归于尽,却被那个叫凌司炀的混蛋救了。

想试着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本以为凌司炀爱上的女人定是不一样,可是最终胸前最重的伤,便是被那个苏瞳刺的一刀。

疼吗?

花迟勾唇冷笑。

疼吗?什么才是疼……

小喜颤颤的看着那个忽然间沉默的可怕的男人,咬咬牙,又向后退了一步,又抓起一只茶杯举在胸前防备着,生怕这男人爆怒之下出手伤了自己。

“你……你不要以为我怕你!!!”

花迟抬眸,淡看了她一眼,抱着双臂于胸前,挑眉未语。

“……你……”小喜颤了颤嘴:“不管怎么样,那一巴掌你就是活该受着!我……我是替姐姐打的!”

“你害惨了她!你活该受打!”小喜撅起嘴,见他不说话,终于胆子大了些,站稳了身子,深呼吸一口气,怒骂道:“阡陌姐在咱们这里这么多年,死死维护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连名姓都不知道的疯乞丐,她又怎么会将自己的闺房让出来给你住!”

“现在倒好!姐姐好心救你一命,倒被你害的会被李妈妈劝出去接客!姐姐她全身上下张着几十张嘴也没用了!李妈妈一定会借着你这个混蛋的丑事去要挟姐姐……”

说着说着,小喜委屈的瘪起嘴哭了起来。

花迟蹙蹙眉,冷瞟着她,依然没说话。

“都是我不好。”募地,小喜抬起手擦眼泪,抽抽答答的,看得花迟一阵拧眉。

“都怪我……”

“要不是我非要姐姐陪我去茶馆听人家说书,就不会捡到你,要不是捡到你……姐姐也不用忽然生出这么多事非来!”

“许大人昨天下午还出城了,根本没人能替姐姐做主!”

“都是我……我害得姐姐捡到了你这个疯子!混蛋!!!”小喜大哭,眼泪鼻涕大把。

花迟嫌恶的瞥了瞥她,终于身体有些熬不住,撑着浑身是水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回床边,缓缓落坐。

小喜还哭个不停,哭得他烦感到脸色愈加惨白。

“姐姐……”

“呜……姐姐……呜呜……”

小喜大哭的声音和着抽噎着急喘,一声接着一声。

直到花迟受不了的拧紧眉心,眼尾的血蝶颜色愈加的鲜艳,他忽然闭上眼,不耐的抬眸瞪了过去:“闭嘴!”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19

哭声嘎然而止。

小喜满眼通红的瞪向他,咬咬牙,却不知如何是好。

花迟冷睨了她一眼,哧笑道:“身在青楼却不接客,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还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糊弄?”

小喜怒目圆睁的瞪了他一眼,却久久说不出话。

是啊,姐姐的苦衷又有几人明白。

其实连她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明白,仅仅知道姐姐一直在寻找当年杀死她娘的仇人,仅仅知道姐姐一直在苦苦等着能复仇的那一天。

而她却不明白,为何姐姐偏偏要呆在青楼里。

沉默许久,小喜一直紧紧瞪着花迟,直到房门被人自外边轻轻推开,才忙转过身去,一见是官阡陌,忙惊叫着迎了过去:“姐姐!”

官阡陌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脂粉未施,脸色略微的苍白,许是凉着了。

青丝已干,却凌乱的垂在身前身后,她刚一进门,便被小喜扶住,有些疲惫的模样终于还是引得花迟抬眸随意的瞟了一眼。

“呵,不是说好人自有好报,可怎么偏偏看起来,你这是遭了什么报应?”他邪笑。

“姐姐,我们不理他,快将他赶走,以后再也不要沾惹这些莫名奇妙的叫花子了……”小喜不服,一边扶着默默无言的官阡陌,一边转头朝着花迟憎恨的低骂。

官阡陌未语,随同小喜走入房里,到窗边的椅上落坐。

清澈的双眸微扫了一眼于床边满眼不羁的邪冷笑着的男人,他眼角的血蝶红的刺眼,刺得她脑仁生疼。

不由的,官阡陌隐约蹙了蹙秀眉,声音出奇的平淡:“如若你不喜欢被人相助,那便走吧。”

“我这里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花迟斜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冷瞟了她一眼:“怎么,这么快就怕了?”

“你……”小喜转头就要开骂。

官阡陌抬手轻轻扯了扯小喜的衣袖,然后抬眸冷眼看向花迟一身**的衣服,全身上下的伤口血迹因为湿意而渗出了些许,几乎将他这一身的白衣染的通红。

“无论你是激将法还是如何,若你是灾星降临,我这里还真是不欢迎你。”说时,她缓缓站起身:“小喜,再去准备一碗粥来,叫这位公子喝些粥,好攒些力气自己离开。”

“姐姐!”小喜不满的嘟囔:“你怎么还想着要他吃什么粥,现在叫力叔将他抬出去就算了。”

官阡陌勾唇,冷瞟着花迟似笑非笑的眼:“因果自有定论,我种佛因自得佛果,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而他究竟如何,也干涉不了我所得的果。”

“那粥,他愿喝便喝,不愿喝便放下,如此,也算是阡陌与公子的善缘了。”

“至少,是我的善缘。”说时,官阡陌朝着花迟微微欠了欠身,清澈的眸光扫向他邪冷的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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