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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神医爹爹当相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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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绝色无比的如谪仙般的俊脸缓缓而来,越来越近,景色羞涩的缓缓闭上眼睛…夜非尘无限温柔的吻住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尘!”景色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呢喃。

夜非尘的呼吸蓦地有些急促起来,喷洒的热气洒在景色的脸上,脖子上,耳朵边上,让景色的身子瞬间化成一汪春水软在了他的怀里。

“色色,今日你是我的,再也不会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了。”夜非尘在景色的耳朵边上轻喃低语,手指灵活地一件件除去隔在两人之间颇有些碍事的衣物。

景色脸色绯红,心在这一刻猛然一跳,呼吸骤然仿佛停止。或许是夜非尘的话太妖娆,也许是此时的情形太暧昧,有一瞬间竟让她有一丝想要躲避的念头。

“色色,你真的很美。”当二人的衣服一件件轻轻飘落在地上之时,眼前洁白光滑,一丝瑕疵也没有身体让夜非尘的眼睛一暗,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赞美。细碎如雨点的吻顺着脖了而下。

“尘。”景色身子轻轻地颤抖,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夜非尘的腰,身子微微向后扬,眼里一片迷离。

“色色。”夜非尘一把横抱起景色,如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轻轻地放在床上,细长深邃的眼里闪着有像火苗的东西在跳跃。

景色秀目紧闭,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身子因紧张一阵阵颤栗,“尘,我怕。”景色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夜非尘俯身低下头再一次紧紧地吻住了娇唇欲滴的红唇,把景色的话语全数咽了回去,细长的手指则像一团火在景色的身上燃烧着,又如同带着电流一样在景色的身上划过,所过之处,便犹如燎原之火,烧得她整个身子都灼热起来。

景色身子微微一颤,越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一次比前几次不同,她好像整个人沸腾了起来,整个人要燃烧起来一般,身子在云端漂漂浮浮。

夜非尘眸色微暗,眼底带着一丝隐忍,他知道,此时,不能急切。

景色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睛蓦然睁大,口中急呼:“尘,不要。”

“色色,乖。放松一些。”夜非尘在景色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道,轻轻地吻着她,一直慢慢地等着景色的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夜非尘温柔的动作让景色的身子忍不住阵阵发抖,不禁呓语一声:“尘。”

小腹也随之窜起一丝燥热,这种感觉,好陌生。

“色色。”夜非尘柔声唤道,他身下人儿,真美。

身体突如而来的疼痛让景色蓦地清醒了过来,眼泪生生地逼了出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夜非尘身体蓦然僵住了,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轻轻地吻着景色,眼底是深深地自责,他,终究还是伤害到了景色。

景色真没想到会是这么疼痛,她双手使劲地拍打并不停推着夜非尘,体内的疼痛让景色脸上一片痛苦,她咬着嘴唇,使劲地摇着头,眼里的泪花四处飞散。双手下意识地去推夜非尘。

“色色,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此时的夜非尘的哪里舍得离开,只能极力的隐忍着,轻轻地吻着景色的唇,希望身下的人儿能够完完全全地放松下来。

慢慢地景色好似疼得麻木了,身体最深处又一丝异样的感觉慢慢地蔓延至全身,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

“尘,我想要你。”

景色微阖的眼里流出一丝迷离,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夜非尘,嘴里低语喃声。

察觉到景色细微的变化,夜非尘动作轻微地如一片羽毛,慢慢地,不再停歇。

……(此处省略一千字)

那一天,景色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还是累得晕过去的,总之,后来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地醒来。

夜非尘就像一个开荤的和尚,恨不得把体内积攒多年的能量一次性放完,把景色折腾的死去活来,好在他的动作轻柔,景色一晚上像飘在云端之上,要不然,她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去了。

在接来的三天的时间里,景色与夜非尘再也没有离开过景宫,他们坦诚相照,除了吃饭的时间,他们全腻在一起,恨不把之前分开的日子全给补过来。

只是他们的甜蜜把宫里其他的人急坏了,太后就是其中的一人。

“荒唐,简单就是太荒唐了,尘儿就没想到他是一国之君么?他怎么能如此地放任自己?这让天下人怎么看?这让全朝的文武百官怎么看?不行,哀家不能让皇上这么下去荒唐下去。来人啊!给哀家摆驾去景宫。”太后听说夜非尘三天没上朝,当下立刻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

太后一直对景色不满,特别是听说皇上竟然为了景色连命都不要跳下悬崖之时,她的心里对景色恨之入骨。眼下夜非尘三天三夜呆地景宫不出,这越发让她怒火中烧,这个狐狸精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狐媚之术把皇上完全迷晕了,她要去提醒皇上,不能让这个狐媚的女人把夜非尘毁了,把夜皇朝毁了。

景宫,景色依偎在夜非尘的怀里,微眯着眼睛小憩,刚刚的剧烈运动,让她累坏了。

“色色,累了么?”夜非尘伸出手为景色轻轻地挑开粘在额头上的秀发,眼里一片心疼。

“你说呢?”景色反问夜非尘,牙根忽然恨得有些痒痒。

夜非尘的动作永远是那么轻柔,轻柔地让景色欲罢不能,心里如猫儿抓痒一般,痒痒地让人难以忍受。于是,景色欲火焚身之下,直接翻身上来把夜非尘压在身下,开始了男下女上的运动。

每每这个时候,在景色看不到的地方,夜非尘的眼里总会有一丝得逞的笑意在眼里荡漾。

“皇上,公主,太后来了。”这时门外传来了如春略显得有些紧张地的声音。

“尘,我说得没错吧!你若不上朝,不超过三天太后肯定会找上景宫里来的。”景色漫不经心地说道,嘴里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一个鬼精灵。”夜非尘轻点了一下景色的鼻子,眼底全是宠溺。

“赶紧起吧!不然太后见到怕是又要骂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女了。”景色懒懒地说道。

“色色,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夜非尘在景色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随意地披了一件衣服,中间只用一根白色的腰带一系,露出精壮的胸口,披散着绸缎般的紫发向外走去。

“喂,你就这样走出去么?”景色有些吃惊地看着夜非尘。

“这有什么不对么?”夜非尘转过头来,上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里一片不解。

“你里面几乎什么也没穿。”景色当真有些傻眼了。这夜非尘当真也是胆大的很,居然里面什么也没穿便敢走出去。

“我一会儿便回来,穿来脱去的太麻烦了。”夜非尘冲着景色淡淡一笑,话里有话。

“色胚。”景色啐了一口,羞红了脸,把被子扯起盖在头上。

夜非尘轻笑,眼里一暗,景色小女儿状态的样子他的身子蓦然一阵紧绷,恨不能把她拥入怀中,狠狠地蹂躏一番。

……

太后阴暗着一张脸坐在景宫大厅的首座上,“如春,再去催催皇上。”太后冷着声音说道。

“是,太后。”如春低头应了一声,转身欲离开。

“母后,不用了,皇儿我这不是来了么?”夜非尘一边说一边从内室走了出来。

“皇上,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九五之尊的威严?你当真是让把哀家活活气死吗?”太后一看到夜非尘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气得咳嗽起来。

大厅里的宫女纷纷则是羞红了脸,低着头盯着脚尖,目光不敢看向夜非尘。

“母后,今日来景宫是有事么?”夜非尘丝毫不在意太后的态度,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内室景色的身上。

“皇上,你别忘了现在你是一国之君,成天被一个妖女缠着像什么话。”太后越发怒了,恨铁不成钢。

“母后,若是来说教的,儿臣今日没时间听,待有时间再去慈宁宫好好的听母后教诲。”夜非尘眼里的光芒一闪,别过脸淡淡地说道。

太后听夜非尘这样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有背过去。她颤抖着手指着夜非尘,眼里浓浓的失望与心疼,“皇上啊皇上,你太哀家太失望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三天不上朝,难道在你的眼中一个女人竟能与天下相比么?”

“母后,在儿臣的眼里,她比天下要重要一百倍。”夜非尘静静地看着太后,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太后愣住了,她真的想不到夜非尘会说出这句话来。

“母后,您请回吧!明日里儿臣自会上朝。儿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不须母后为儿臣操心了。”夜非尘淡淡地说道。

太后的眼里一片悲伤,这是她养的好儿子,这就是她生下来的好儿子,视女人比天下重要,为一个女人竟然要赶她走。

“尘儿,你当真是要把母后的心伤透你才肯罢体吗?罢了罢了,自此以后,哀家再也不会过问你的任何事情。”蓦然间太后一下子像老了十来岁,她缓缓起身,在张嬷嬷地扶持下,颤着身子向外走去,背影一片寂寥。

夜非尘的眼里有一丝不忍,他知道他伤到了母后,可是一想到母后三番五次羞辱景色,他的心里不由自地升起一股怒气。

“尘,你这样对待太后是不是有些过分?”景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一件衣服来到夜非尘的身后,伸手环绕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语气中满是不忍。

夜非尘是太后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夜非尘这样说,太后肯定会非常伤心的。

“色色,你怎么出来了?”夜非尘把手落在景色的手上,轻轻转身看向景色。

“我不放心你。”景色轻声地说道。

“真是一个小傻瓜。”夜非尘浅笑,一把抱在景色,闪身飘进了内室。

一场男欢女爱的戏码在室内又再一次激情上演了。

------题外话------

唉,第一次,来观望吧!奖赏有木有?

第九十三章节 这就是一个阴谋

夜非尘三天没上朝在朝堂上起了轩然大波。那些个朝中大臣压根不知道有假皇上一说,他们只知道作为一个皇上,三天三夜呆在一个女子的宫里,那名女子不是狐狸精转世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景色真心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无辜了,这好像跟她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吧?

经历过生死离别,两人劫后余生,感情在瞬间迸发,卿卿我我,做一些床上运动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别人就是不理解呢?景色在心中叹气。

“色色,我真的不想让你去容府。也不想上朝,我就想这样静静地抱着你。”夜非尘把景色抱入怀中,眼里全是不舍。

“小别胜新婚,距离产生美,我们小小地分聚一段时间只会增加彼此之间的感情。”三天三夜的连轴运动让景色娇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面对夜非尘如饥如渴的眼神,她真的是打心眼里怕了。

“色色,我还想要你。”夜非尘细长的眼睛轻闪,眼里闪着魅惑,修长的手指向景色拂去,动作轻柔的像一片羽毛,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慢慢地游走。

“别,天快亮了,你还是早些去上早朝吧!”景色打掉了夜非尘的手,心里忍不住一声哀嚎,这个夜非尘的精力也着实太好了吧?刚刚才消停,转眼间又来了。

“色色,那你等我回来。”夜非尘强忍着身体的冲动,在景色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起床穿衣离开。

景色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怀疑如果再这个样子下去,她早晚有一天便会落下一个欲女荡妇之名,有迷惑皇上之罪。那是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色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声气,一阵困意袭来,她慢慢地合上眼睛,渐渐地陷入沉睡中。

夜非尘回来时景色正在熟睡中,粉色轻软的帷帐委委安静垂地,周遭里安静地只余下淡淡地呼吸声。夜非尘不敢出声,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怕惊醒景色缠绵中的绮色的欢梦。

锦衾太光滑,仿佛是不真实一般,悄然从景色的身上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景色浑然不知,依旧酣酣沉睡。

夜非尘心底的渴望悄然升起,他悄无声息向景色靠近,脸紧紧贴在景色的肌肤上,从心底激起一层奇异的麻麻的粟粒,这让夜非尘有一瞬间感觉窒息。

夜非尘的身体渐次滚烫起来,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心尖燃烧。他轻轻地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越深越缠绵,而景色此时还是未醒过来。

景色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背心似是有些冷意,她无意识地扯了锦被盖住,继续着陷入美妙的梦境中。

夜非尘浅笑,他把锦被轻轻地掀开,轻轻脱去衣物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景色,细碎的吻落在景色光滑洁白的背心。

景色情不自禁的从喉间逸出一声“嘤咛”,身子微微一颤。

夜非尘怕是惊扰了景色的美梦,停下动作一动也不敢动,只到景色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的手温柔地安抚,唇齿蜿蜒啮住景色的耳垂,腰身一挺,从景色的身后侵入。

景色身子又一震,整个人媚态如丝,脸上一片迷离,她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微阖着双眼在无意识中与夜非尘灵肉交融,享受鱼水之欢。

……

景色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夜非尘早已起床悄然离去,她揉了揉酸痛的身体,满眼不解。

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为何身体却是这般酸痛?反倒像真正做过一般。

“如春,如春。”景色懒懒地躺在床上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公主,您醒了?”一直在门卫守候的如春应声而入。

“如春,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景色轻轻笑了笑。

“奴婢叫惯了,一时半会无法改口,不过以后奴婢一定会记住的。”如春吐了吐舌头。

“皇上下朝了么?”景色慵懒地问了一句。

“皇上一下朝便来了,刚刚才离去。主子,您一点印象也没有么?皇上还抱着您一起沐浴了。”如春抿着嘴一在旁偷偷地笑道。

景色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原来刚刚不是梦,她就知道,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呢?

“如春,皇上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景色轻咳一声,掩饰一下窘意,随口问道。

“皇上只是说这段时间主子您累坏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如春如实地说道,眼里含着笑意。

景色这下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把扯住被子把脸捂住,这下她真的是没脸见人。

“主子,午膳已经传上来了,不如您用过膳以后再接着睡吧!”如春好心地说道。

“如春,你先出去,过一会儿我再叫你。”被子里景色闷闷地说道。

“是的,主子。”如春知道景色害羞了,应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退了下去。

景色一直等到如春退下这才敢把脸露了出来,刚刚真是羞死她了。

她快速地跳下床来,飞也似地把衣服穿好,披散着一头秀发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夜非尘满脸不悦地走了出来。

“尘,你是怎么啦?”景色一看夜非尘的样子便知道又有人或事惹到他了。

“色色,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哪怕是一天也不行。”夜非尘紧紧地抱住景色,难过语气让人无端生出众多怜意。

“我什么时候去容府?”景色心里一惊,随后若无其事地问道。她不想露出难过的样子增加夜非尘的负担。

“今天晚上。”夜非尘细长的眼睛有眷念有不舍更多的是不愿。

“尘,今日的分别是为下次的相聚,没多长时间便是二月二了,等我们大婚以后便可以成天地呆在一起了。”景色没想到离别会来得这么快,她忍着心中的酸意仰着笑脸看向夜非尘。

“可是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夜非尘的心里有一丝不安,他总觉得此次景色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一般,心中莫名地有些发慌。

“我也不想啊!不过为了我们的将来美好幸福的生活,只能先分开一段的时间了。”景色蓦然叹了一口气。

夜非尘心中有些伤感,紧紧地抱着景色抿着嘴唇默不作声。

晚上,当夜幕刚刚降临,大地还在一片喧哗之时,一顶华丽的轿子急匆匆地从皇宫抬了出来,向着容府的方向奔去。

“尘,你不用送我了,你回去吧!”景色一脸无奈地看着夜非尘,她只是去容府小住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一去不复返,这夜非尘的表情像是生离死别一般让她的心情蓦然低落起来。

“色色。”夜非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把景色抱入怀中,力气之大,恨不能把她融入自己的怀中。

“尘,若是你想我了,你可以晚上来容府找我。”景色被夜非尘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对夜非尘说道。

“色色,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是觉得不安全。”夜非尘眼里全是担忧。

景色哑然失笑,心里一暖,这个夜非尘当真是傻得可爱。

“尘,春花秋月你不是派来保护我了吗?再说了,我也还有武功呢!”

夜非尘眼里的担忧越发深了,景色这三脚猫的功夫若是遇到高手那是不堪一击。

“尘,就算我武功不好,但是我的手里还是迷药毒药,谁要是敢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景色看见夜非尘眼里的担忧,急忙改口。

夜非尘微不可耐地轻叹了一口,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容府,容思威早早在门口候着,一看到皇上与景色所乘的轿子,急忙走了过去。

“参见皇上。”容思威站在轿子外面弯腰恭声说道。

“嗯!”轿中夜非尘淡淡地应了一声,与景色手拉着手一起下了轿。

“皇上,夜姑娘,请里面请。”容思威恭敬地说道。

“嗯!”夜非尘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轻而一脸温柔地看着景色,“色色,我们进去吧!”

景色浅笑轻轻地点点头,随着夜非尘一起步入了容府,在未来的十天时间里,她要在这里生活十天,坐等着夜非尘用一个无比盛大的婚礼来迎娶她,然后当他的皇后。

容府里布置的清雅典静,这倒是非常符合景色的喜好。容思威把府里最好的院子收拾了出来供景色居住。

“皇上,夜姑娘,这是老臣为夜姑娘准备的,您看看还满意吗?如果有什么缺的,老臣这就再去准备。”容思威一丝不敢怠慢。

“容大人,这里已经很好了,你下去吧!”夜非尘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思威,平淡地说道。

“是,皇上。”容思威在官场上纵横这么多年,明白什么是进什么是退,眼下便是他离开的时候了,于是行了一个礼以后,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如春,把东西给我,我们也早些歇着去吧!”景色把如春她们手里的东西一骨脑全收在手里挥挥手让如春她们也去睡觉。

“主子,这么多的东西您行吗?”如春有些担心。

“是啊主子,还是奴婢帮着主子拿进去吧!”如花在旁帮腔说道。

“不用了,我力气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行啦!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早些睡吧!”景色冲着如春她们笑了笑,这才和夜非尘一同进入屋里,并把门“咣当”一声关住了。

“没想到这个容大人看似粗鲁,没想到心却挺细的,把一切的东西全准备好了,我们这带来的东西怕是没有用武之地了。”一进入屋里景色把东西全放在桌上了,四处打量一番,嘴里赞不绝口,桌上一尘不染,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窗台上摆着几株景色叫不出来的植物,就连锦被用上好的绸缎制成,一切看起来简洁却又不失淡雅。

夜非尘一想到景色不在自己的身边,心顿时像缺了一大块,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景色一人独自说了半天也没看到夜非尘应一声,一转眼便看到夜非尘略显得有些伤感的眸子。

真是一个傻瓜!景色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轻轻地走到夜非尘的身边,伸手抱住他的腰。

“尘,这只是暂时的。”

夜非尘紧紧地抱住了景色,沉默不语,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安再一次涌上心头。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夜非尘的不安是有道理的。

景色在容府生活的如鱼得水,白天就在院子里晒太阳消磨时光,晚上有夜非尘这枚超级大帅哥相伴相陪,这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自在。只至二月二成婚大喜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二月二,这是一个吉祥的日子。夜非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来迎娶景色。

那一天,景色的眼里除了大红再无其他的颜色。红鞋子,红嫁衣,红盖头,就连轿子里的人也穿着红色的衣服。

景色有些愣住了,这是她的轿子,这是夜非尘迎娶好的轿子,为何里面会有别人的存在?她正欲开口询问,只觉一道劲风向自己袭来,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轿中,被之前轿中人藏到了轿子下面的夹层。

夜非尘头戴皇冠,一身喜庆的新郎装站在皇宫前高高的城墙之上,阵风吹过,衣服烈烈作响,他嘴角飞扬,眼里含站浓浓的笑意,看着眼前越来越近锣鼓喧天迎亲的队伍。

夜非尘像一只大鹏从城墙上纵身跃下,落在轿子的面前,掀开了轿帘。

轿里的人头戴凤冠,身着霞披安安静静端端正正地坐在轿子里。

夜非尘有些等不及了,长臂一伸,把轿中的人抱入怀中,足下轻点,向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在他们离去不久,迎亲的轿子悄悄地被抬了下去,渐渐远离人们的视线。

景色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黑暗阴冷的密室里。大红的新嫁衣还穿在身上,头上的凤冠却不知了去向。

景色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用手摸了摸四周,除了一扇厚厚的铁门,四周全是硬邦邦坚固的大理石。纵然景色再大的力气也无法破石而出。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景色在心中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强大的恐惧遍布全身,心越来越凉,整个人像掉入冰窖一般,冷得她瑟瑟发抖。

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样生生地被困在这里。景色打起精神走到铁门前,用手使劲地拍打着。

“有人吗?外面有人在吗?”

时间过去了好久,就在景色快要绝望的时间,只听铁门“咣当”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一道光亮照了进来,紧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景色的面前。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景色用手挡了一下耀眼的光芒,眯着眼睛问道。

来人不说话,而是慢慢地走到景色的面前站定。

“阿锁?”景色慢慢地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当她把目光投在来人的脸上时,她的眼睛蓦然瞪大了,失声叫了出来,“阿锁怎么是你?”

阿锁还是和景色在福王府初见一般,忠厚老实憨厚。

“为什么会是你?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景色迭声问向阿锁。

“公主,吃些东西,一整天你都没有吃东西了。”对于景色的问题阿锁一个也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手,一个人从外面端进来一些食物放到景色的面前。

一天的时间了,那外面夜非尘与谁人成亲?景色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

“阿锁,你告诉我,夜非尘娶的人是谁?”

“公主,皇上另娶了一名女子当皇后。”阿锁静静地说道。

“不可能,这根本是不可能,夜非尘绝对不会另娶他人,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揭穿这个阴谋。”景色说完身影向外冲去。

只是,还没等她到门口,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是阿锁。

原来阿锁也是身怀绝计,景色忽然间觉得这个一个极大的讽刺,一直以来她只是单纯地以为这个阿锁只是一名再也普通不过看门的家丁。

“公主,这个时候皇上该和皇后入洞房了。”阿锁盯着景色的脸慢慢地说道。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景色如同疯了一般毫无章法地向阿锁冲去。

阿锁轻松地避过景色的攻击,手指在她身上一点,景色即刻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站住了。

“公主,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你是打不过我的。”阿锁轻轻地说道,转身向外走去,铁门“咣当”一声又关住了。

景色绝色的脸上布满了绝望,她的脑海里浮现着夜非尘与别的女人欢好的情景。

“夜非尘,如果你敢与别的女人欢好,此生此世,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景色眼眶欲裂,脸上一片扭曲,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如鬼厉般喝道。

第九十四章节 景色有了

夜非尘的怒火几乎要把整个皇宫给焚烧殆尽,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大的胆子连皇后都敢调包。

在新娘抱进怀里的那一刹那,夜非尘便立刻感觉到有一丝异样。景色的身体很瘦很轻,怀中的这个女子略比她重一些。

夜非尘当时还以为是凤冠太沉了,也或许是因为他太激动了,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情。可是当他抱着景色回到皇宫时,一股胭脂的香味扑鼻而来之让他不禁心存疑虑,怀中的女子根本不是景色。因为景色一直不喜欢这种胭脂的味道,她的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清香。

夜非尘猛地一把掀开女子的红盖头,盖头下面是一张完全陌生精致清秀的小脸。怯怯地看着他,眼里有一丝慌乱,手里锦帕快要被她扯破了。

夜非尘心一沉,手一松,怀中的女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凤冠掉在地上,上面的珠子摔得七零八落,滚得到处都是。

夜非尘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紫色长发无风自动,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地上的女子身上,一道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夹带着寒意向着女子袭去。

“皇后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惊恐万状地看着夜非尘,身体如掉入冰窟一般,牙齿被冻得“磕磕”发抖,语不成声。

“皇上,皇后今早不幸溺水身亡,无奈之下,家父只得让小女代替皇后出嫁,请皇上饶命……”容萱的话还未说完,夜非尘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夜非尘根本不相信容萱的话。色色会水,又怎么可能会溺水身亡?

容府,景色曾经所居住的院子,并排躺着五具尸体,除去春花秋月,还有一个赫然是景色,只见她面色青白,双目紧闭,呼吸停止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的体征。

“这怎么可能?”夜非尘对眼前的一切完全不可置信,他缓缓地走到景色的面前,手轻轻地从景色的脸上划过,没有戴人皮面具,也没有易容,就连领口的一个红色血痣也是真的。一切证明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景色。可是,夜非尘却压根不相信。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夜非尘依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轻轻地摇头,脚步不住地后退,似是不敢看向眼前的一切。

“皇上,老臣该死,这全是老臣的错,请皇上降罪。”容思威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景色。”夜非尘缓缓地喃喃自语,他不相信,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起,现在怎么可能会?

“皇上,今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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