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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不行:七日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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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金男眼睛都绿了,可怜的他整个脸都贴在了钢条上,就那么流着口水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花甜心。
小丫头一边吃一边将嘴巴吧唧得特别响,害得金男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口水都泛滥成河了。
吃了几口,小丫头看了看可怜兮兮的金男,笑着说:“金男啊,我也想给你吃啊,可以你过不来啊,怎么办?”
金男嘟着嘴,抹着眼泪说:“那你不能给我这边也变一锅吗?”
“咦?是呃,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没想起到啊?倒是你这么笨,你想起来了,看来吃的诱惑力真的很大耶,能让笨蛋变得聪明。”
花甜心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一边仍不忘记往嘴里丢吃的,直到吃得嘴巴流油,方才停止了从锅里夹肉。然后,她慢吞吞地拿出魔法棒,口中念念有词,对着金男那边一指,一道霞光闪过,金男那边果真出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
金男扑了过去,也不嫌烫,夹起一块羊肉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大呼爽快。
吃了一会,金男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叫道:“心儿,你能不能变点五粮液啊茅台啊什么的,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才好,哎呀呀,真不知道五粮液是啥味道的啊,真的好想开开眼……嘿嘿……心儿……”
卖力地做着运动4
花甜心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对,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来对吹。”
两个小家伙立刻动手,将两人的火锅炉子都搬到了铁栏杆旁边,就那样隔着铁栏杆对吹起来。
金男一边喝着醇香扑鼻的五粮液,一边止不住的夸赞着:“啧啧啧,精品货就是精品货,哇卡卡卡,真没想到在这个古希腊居然能喝到这么醇正的五粮液,呜呜呜,太激动了,心儿,来,哥们敬你一杯。”
一口干了,心儿本来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听了金男的话后,感觉也对,便也将袖子一捋,倒了满满的一大杯,说道:“不错,我们竟然能回到远古的希腊,并且还有这么芳香的五粮液可以喝,嘿嘿……太爽了,来干杯!”
两个人你敬我,我敬你,很快就各自将对方灌倒了。
海皇宫。楚天河的寝宫。
那张豪华的象牙床上,楚天河和杜兰思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杜兰思美目微闭,一脸的满足。而楚天河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俊秀的眉头微微皱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在杜兰思娇喘呻吟声中,楚天河仰起了头,大声地低吼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颤抖。
完事之后,楚天河起身坐了起来,立刻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擦拭干净。
杜兰思美目流转,轻轻起身,依偎在楚天河的身侧,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娇喘,说道:“皇上,真是越来越威猛了,臣妾都有点吃不消了。”
楚天河冷冷地说道:“你有意见?”
杜兰思微微垂首,故作娇羞的模样说道:“臣妾即便是死在皇上的身下,也是心甘情愿的,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楚天河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说道:“李公公!”
老人妖飞速地出现,胖胖的大腿划得飞快,扑倒在楚天河的床前,口中喊道:“皇上,老奴到。”
楚天河起身,立刻有侍女过来为他更衣,待穿戴完毕后,方才说道:“青瓷近况如何?”
李公公一惊,万万没料到几天不见,楚天河居然还记得那个叫青瓷的侍妾。
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5
当下立刻说道:“回皇上,青瓷娘娘如今在大牢中,至于详细情形,老奴不知。”
楚天河的脸上略显不悦之色,说道:“你随我前去。”
这时,杜兰思有点不悦地说道:“皇上,一个容貌丑陋的侍妾而已,怎值得皇上金躯亲自去大牢探视。”
李公公暗道不妙,这个杜兰思果真是胸大无脑,居然敢过问楚天河的事情,殊不知,之前一个十分得宠的侍妾,因为多了一句嘴,立刻被楚天河打入了冷宫,从此再也没机会出来。
楚天河微微愁眉,转身来至象牙床前,俊美的双目微微眯起,说道:“那你说本王要如何是好?”
杜兰思嘴角轻轻一勾,大大的眼睛,眼波流动,漾着逼人的神采,轻声慢语地说:“皇上,应该留下来,让臣妾给您放松一下,或者,让臣妾陪您下下棋,解解闷,如何?”
楚天河微微俯身,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故作娇羞状的某人,冷冷地笑着说:“这一切,本王会给你安排的,不过本王没那个闲情雅致。”
杜兰思抬头看着楚天河俊朗的面容,带着一丝娇羞,说道:“可是臣妾就是只想跟皇上下棋,帮皇上您解解闷。”
楚天河的嘴角涌上一丝厌恶的神色,缓缓直起身,一副傲视天下的神情,说道:“李公公,我去云宫用膳,你来处理此事吧。”
李公公浑身一颤,颤声说道:“老奴领旨。”
杜兰思小嘴一嘟,不悦地说:“皇上,臣妾也要跟皇上一起去。”
楚天河微微冷笑,没有理睬她,径自出去,杜兰思很不爽快地对爬起来的李公公说道:“李公公,本娘娘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不知道为本娘娘说话。”
李公公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淡淡地说:“杜兰思娘娘,你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放肆,居然敢这么跟本娘娘说话!”
她的话音一落,李公公的脸上已经涌现出了杀机。
一束金黄色的光芒从大殿正上方转动着的圆球中射出,整个大殿都沐浴在这金色的光芒中。
这些歌舞姬每个都好火辣啊6
在大殿的空处,几个艳丽的歌舞姬正在扭动着杨柳一样纤细柔软的腰肢,甜美的歌声在大殿里回荡。
精美的兽骨桌边坐着的男子,正优雅地饮着酒,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直是冷冷的,宛如那精美的兽骨桌。
李公公走了过来,对男子一拜说道:“皇上,已经处置完毕了。”
楚天河的嘴角微微一牵,眼睛里露出一丝倦怠的神情,懒懒地往椅子上一靠,淡淡地说:“嗯。”
他的眼睛一直盯在那个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那个领舞的舞姬火辣辣的身材,艳丽而清冷的面容,还有那双秋波流转无限勾魂的双眸,都让他感觉很特别。尤其是舞姬手中的那根淡黄色的丝锦,舞起来如一片金黄色的云,十分特别。
舞姬似乎发觉了楚天河正盯着她看,不由面上一阵羞涩,微微的垂首。楚天河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一丝笑意,李公公立刻察觉到了这点,附在楚天河的身边说:“皇上,这几个舞姬是大王子殿下从古蜀国买来的,那个领舞的叫宫花,据说是古蜀国第一舞姬。”
楚天河点点头,嘴角那丝冰冷的笑容依旧,说道:“晚上由她侍寝吧。”
“臣领旨。”
李公公悄悄地朝宫花勾勾手,宫花会意,莲步珊珊,朝楚天河走来,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微垂臻首。
楚天河看着这个十分害羞的舞姬,心中倒觉得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既然是古蜀国的第一舞姬,理当身经百战,却依旧如此害羞。楚天河想着,脸上又露出了更加叵测的笑意。
舞姬来到了楚天河的身前,盈盈一拜,淡淡地说:“宫花拜见皇上。”
声音如黄莺出谷,甜美动人,火红色的纱衣更衬得她浑身如火般的热情。
楚天河微微点头,说道:“免礼。”
宫花起身,美目流转,瞟了眼李公公,李公公朝着酒壶使了个眼色。
“皇上,宫花为您倒酒。”
说着,她轻抬皓腕,端着酒壶,给楚天河的杯中倒了一杯酒,说道:“皇上,请您干了这杯。”
难道你是第一次?7
可能是有点紧张,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李公公说道:“宫花,皇上是最怜香惜玉之人,你不用紧张,好生伺候。”
楚天河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深邃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宫花低垂着头,不敢抬头,楚天河伸手托起她的下颌,说道:“本王要你侍寝。”
宫花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闭上,空气中弥漫着楚天河口中喷出的酒香。淡淡的葡萄美酒的味道在大殿里弥漫开来,让宫花的心中颇为不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美丽的大眼,说道:“臣妾愿意侍奉皇上。”
楚天河嘴角一牵,带着淡淡的笑意,放下了她的下颌,往精美的椅子上一靠,说道:“李公公,回寝宫。”
李公公应了一声,领着宫花离开了,楚天河斜斜的倚在了椅子上,眼神里露出一丝迷离。
寝宫。
精美的象牙床上坐着美丽的宫花,仅批着一件红色薄纱的她,正低垂着头,双手放在了锦绣的被子里,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楚天河来到了床前,立刻有侍女过来为其更衣。褪去了衣物的楚天河宛如一只健壮的牛,浑身都是肌肉,他轻轻地撩起被子,斜卧在宫花的身侧。宫花眼中带着惊慌,身子禁不住颤抖了起来,楚天河一伸手,只一把就将她身上的红色纱巾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洁白如玉的肌肤。
“很美的可人儿。”
楚天河喃喃说着,轻轻的嗅了下纱巾,挥手抛在了地上,瞳仁中燃烧的火焰,像一只野兽在跳跃着。
宫花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楚天河将她压在了身下,面对楚天河如火般的侵略,她只是不住的颤抖着,没有丝毫的感觉。
楚天河停止了索取,他盯着身下宛如湖水般冰冷的宫花,她美丽的眼睛满是惊慌,颤抖着说:“皇上……我……”
楚天河眼眸轻轻一挑,说道:“你很紧张?”
舞姬颤抖着说道:“是……”
楚天河邪恶地一笑,说道:“第一次?”
“嗯……”
原来竟然是个女刺客8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轻轻地在宫花的脸上吻了一下,宫花的眼中却滑落了两行泪,冰凉如水。
“紧张得落泪?”
“皇上,我……”
嘴唇被楚天河封住,一阵剧烈的狂吻,楚天河猛地停住,他的手飞速地往后一撩,抓住了破空刺下的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的尖端闪烁着莹莹的蓝光,显然是沾了剧毒。
飞速地起身,楚天河已立在床前,侍女飞速为其披上衣物。床上的宫花斜斜地躺在了床上,剧烈的喘息,手中仍旧握着那把剧毒的匕首,似乎方才那一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楚天河冷笑着看着她,说道:“是谁让你来行刺我的?”
宫花并不说话,只是喘息,眼中满是凄凉和无奈。
“说吧,本王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休想,我答应的时候,就没准备着活下去!只是,你是如何知道的?”
楚天河的笑容更冷,说道:“其实,第一眼看见你,我便起了疑心,哼哼,你为了刺杀我,不惜服下了寒冰蛊,让我误以为你是何等的冰清玉洁,准备趁我意乱情迷之时,一击得手。哼,你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我很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你如此义无反顾,连命都不要?”
“你无需知道,我也不会说,这次行动失败,我认了,不过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人来杀你!”
“我就让你们这样的恨?哼哼,说吧,是谁?”
“休想!”
宫花将匕首猛地一挥,刺进了胸腔,黑色的血随着被拔出的匕首喷射出来,腥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寝宫。
楚天河面色铁青,嘴唇剧烈地颤动,怒喝道:“来人!”
李公公飞速的扑了过来,跪在了地上,此时此刻稍有不慎就得丢小命。
“皇上,有何吩咐?”
楚天河冷冷地说道:“这个女刺客是大王子带回来的?”
李公公颤抖着说道:“回禀皇上,确实是大王子从古蜀国带回来的第一舞姬。”
“哼!让大王子来见我!”
“是,皇上。”
李公公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飞速的消失在楚天河的视线里。
父子相见,宛如仇敌9
楚天河看着床上死去的美人,对身侧的侍女说道:“丢进死海喂鲨鱼。”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将宫花抬了出去,又将寝宫打扫了一番,换上了新的被褥,楚天河方才坐在了下来。
李公公已在外面喊道:“大王子到。”
进来一个少年,眉清目秀,一双绝美的眼睛透着淡淡的忧伤,五官非常的精致,细细一看,这个少年与先前花甜心在皇宫中遇见的小孩子十分的酷似。
“你找我有何事?”
“哼,你从古蜀国带回来的第一舞姬,是个刺客!”
这父子两个人态度都十分的冷淡,哪里像父子,宛如仇人一般。
“我带回来的舞姬,并非就是我训练出来的刺客,我看你也未曾受伤,想必早已识破了她的计谋。”
“哼,区区一个舞姬,能奈我何?”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大惊小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遇刺身亡了。”
“你……哼……你越来越放肆了!”
“我一向如此。”
“滚!”
大王子转身离去,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孤傲的脸上冰冷如霜。
楚天河愤怒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喝道:“李公公!”
李公公连滚带爬地出现在楚天河的面前,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楚天河卡擦一下,拧断了脖子。
“找个侍妾过来!”
“是。”
李公公应了一声,赶紧爬起来出去找侍妾,因为低着头,又跑得太快,一不小心跟外面站着的人撞了个满怀。
“想死啊……哎哟……”
李公公一边小声的骂着,一边呻吟。
被他撞到的人却是萧淑奴,她一脸惊慌地跟李公公赔罪。
楚天河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低声喝问:“外面什么人,敢如此喧哗?”
李公公赶紧爬了进来,道:“回皇上,是一个侍妾。”
楚天河的唇角轻轻扬了扬,冷笑着说道:“带进来!”
“是。”
李公公说着,赶紧将萧淑奴推了进来,现在保命要紧,只能躲在萧淑奴的后面才有希望躲过一劫,至于萧淑奴是死是活,那就与他无关了。
他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10
楚天河看了看萧淑奴,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说道:“原来是你。”
“是……皇上……”
萧淑奴跪在地上,身躯轻轻地颤抖,低声回答着楚天河的话。
楚天河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如弱柳扶风般的女孩,心中很是满意,他十分喜欢这样柔弱的女子,尤其是未经云雨的少女。
“李公公。”
“老奴在。”
“带她去沐浴更衣,本王现在就要宠幸她!”
“是。”
萧淑奴心中一动,抬眼看了看楚天河,那俊美的脸上夹杂着让人有点捉摸不透的神情。她心中一颤,不知这飞来的宠幸,究竟是福是祸。
她本是想趁楚天河心情好来求他放过花甜心的,她以为宫花能让楚天河的心情变得好起来,却不曾想,楚天河的心情并不好,而且似乎坏到了极点。
不过她却因此得到了他的宠幸,这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宠幸,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曾奢望,不想却这么轻易地得到了。
沐浴更衣后的萧淑奴站在了楚天河的面前,楚天河很是满意的将她抱入怀中,此刻,他只想尽情的释放一下积在心中的怒气。
所以,萧淑奴根本没有机会为花甜心求情,就已经被楚天河狂风骤雨般的爱袭击得意识模糊了。
楚天河在对女人方面从来都是狂风暴雨,女人在他的眼中好像都是他发泄情欲的工具。
尤其是现在,他正一肚子的怒火,着实是需要发泄的。
他吻着她鲜红的唇,那上面没有像别的侍妾那样,涂满朱红,而是轻轻淡淡的原汁原味。
她的身上带着一抹少女的体香,温馨之极。
楚天河闻着,不由的就慢慢沉醉了,他的舌很狂暴地挑开了萧淑奴微微闭上的唇瓣。
萧淑奴被他粗暴地压在了身下,只觉得身上沉重无比,她颤抖着,满脑子的浆糊一样。
根本就不能多想,只能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接受着楚天河那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第一次被一个陌生却无比俊朗有魅力的男人亲吻着,萧淑奴的心中充满了慌乱,不知道下一步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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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地索取着快乐1
楚天河的吻非常的炽热,一刻也没有消停,从她的唇到她的脖子,还有诱人的锁骨,他的表现是那般的贪婪。
他将吻住她的胸的时候,萧淑奴很真切地听见他说了一句好过瘾。
而她的意识也在渐渐地恢复,麻木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不像一开始那样的不知所措。
她也想要回应他,但是他的唇太过粗暴,她本能的张开了嘴,却根本就不能赢过他,反而被他的舌弄得意乱情迷了起来。
她想动一下,结果却毫无翻身之力,被他强壮的体魄压在了下面不得丝毫的动弹。
当然,楚天河是不会只纠缠于上面的亲吻,他的身体已经处于极端燥热的状态,某些部位更是宛如石化了一般。
他抬起了萧淑奴的腿,试探了一下,长驱直入。
疼痛的撕裂感,让萧淑奴忍不住惨叫了起来,痛苦的呻吟,却是让楚天河更加的兴奋。
他咬着牙齿,剧烈地冲撞着,金色的象牙床,在他威武猛烈的撞击下,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萧淑奴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
不知多久之后,她悠悠醒来,楚天河还躺在她的身侧,沉睡中的他更显得脸上棱角分明,宛如用玉石雕琢而成,英气逼人。
她躺在那里,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将他惊醒。
彷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她的全身都几乎麻木,但是她还是不敢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看他俊美的脸,听他均匀的呼吸。
终于,楚天河微微翻身,很慵懒地睁开了眼,她赶紧将眼睛闭上,装作睡着的样子,待楚天河坐了起来后,她方才睁开了眼睛。
见她醒来,楚天河眼眸轻转,熠熠生辉,面上居然带着一丝很少见的笑容,宛如夜空中的星辰,璀璨夺目,萧淑奴不由呆了呆。
楚天河淡淡地说道:“昨夜睡得还好么?”
他的声音很轻柔,一点也不似先前那般的冰冷,萧淑奴的心中有点暖意,便说道:“臣妾有一事想请求皇上。”
楚天河听了,笑容渐渐抿去,恢复了先前的冷傲。
原来是跟别的女人一样2
原来,她也如那些女子一般,稍微一得宠便开口提条件说要求。
他淡淡地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或者什么要求?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记住,只有一次机会。”
萧淑奴微微垂首,不敢再看他,嗫嚅着说:“臣妾想……想请皇上饶恕了心儿姐姐。”
“心儿?”
“就是青瓷,她说她小名唤作心儿。”
楚天河微微一怔,眼前这个相貌清秀甜美的女孩子,所求之事竟然与自己无关,而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孩。
他想着,不由又多看了一眼她,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稍微的正常了一点。
“好吧,你随我一起去牢中探望一番。”
“臣妾谢恩。”
萧淑奴赶忙起身服侍楚天河,心中很是开心,想到花甜心即将离开牢房那么可怕的地方,小丫头的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丝丝的甜蜜。
唉,真不知道她可怜的心儿姐姐现在在牢房里如何了,不知道有没有可怕的蟑螂和老鼠,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吓坏,更不知道那些势利的狱卒有没有为难她。
还有老实可爱的金男同学,想起他和心儿之间那异乎寻常地打闹,萧淑奴心里就感觉暖暖的,他和心儿一样,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楚天河带着萧淑奴还有李公公赶到牢房的时候,花甜心和金男两个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特别是花甜心筒子,那呼噜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牢房,害得隔壁牢房的人都一夜未睡。
此刻,他们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匆匆而来的几人,祈祷他们赶紧将躺在地上的两人带走,好让他们补个觉。唉,其中有几个爱臭美的,已经对着省喝俭用下来的半桶水里照了半天,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去掉讨厌的熊猫眼。
李公公看着毫无形象的两人,悄悄瞟了一眼楚天河,赶紧退到了一边,站在了离楚天河十步开外,弯腰听令。
萧淑奴贴着铁门,看着里面熟睡的两人,喊道:“心儿,心儿,你怎么样了?”
楚天河脸色铁青,本来想看看花甜心在里面过得如何。
哪里来的野狗咬我啊3
本来想看看花甜心在里面过得如何,是否习惯,甚至想放了她,但是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气愤。
楚天河非常生气,用低沉的声音怒喝道:“是谁给他们食物的?”
李公公一听楚天河说话的语气不大对,赶紧离开,将狱卒喊了来。
可怜的两个狱卒,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还边喊道:“皇上饶命,奴才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根本就没有人探监啊……呜呜呜……”
两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鬼嚎着,嚎得楚天河心烦意燥,摆了摆手。
李公公赶紧说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起来?赶紧把门打开,皇上要进去审讯,还不快点?真是个没眼色的家伙!”
两个狱卒赶紧爬起来,将牢门打开,然后悄悄地退到了一边,大气也不敢出,楚天河的残暴性格,他们是亲眼见过的,弄不好,就被卡擦一下魂飞魄散了。
楚天河进了牢房,眼睛几乎冒火,一脚踢在花甜心的屁股上。
“唔,”花甜心挪了一下身子,依旧迷迷糊糊地睡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讨厌,哪里来的野狗……居然咬我……唔……野狗……滚开……”
小丫头边说边用手凭空下意识的挥了挥,弄得楚天河的脸色更加的灰暗。
李公公赶紧上前,拽起花甜心使劲地摇晃着,迷糊中的花甜心用脚毫无目的地踢了一下,却刚好不偏不斜地踢在了李公公大叔那肥胖的肚子上。
“哎哟,你个小祖宗耶,你踢疼死我了,你,你,你,你找打啊你!”
“拿水来!”
楚天河轻轻地说着,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冰冷。一个狱卒赶紧小跑着去端了一盆水来,递给了楚天河,萧淑奴站在一边,泪眼汪汪的,却也不敢说话。
楚天河修长的手轻轻一送,盆里的水如仙女散花一般地泼在了呈八字形躺在地上的花甜心身上。
“哎呀呀,晶晶亮,透心凉啊!”
一声尖叫,花甜心从地上蹦了起来,浑身是水地鬼嚎着,边嚎边在牢里东奔西窜着,彷佛火烧了屁股一般。
臣妾愚昧臣妾惶恐4
楚天河冷冷地看着,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正在来回窜的某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很不小心地砸在了金男的身上。于是,金男同学很痛苦地抽搐了几下,晕了过去。
被砸在地上的某人,狠狠地甩甩头,终于清醒了过来。
望着冷色铁青铁青的楚天河,小丫头的小脑瓜飞速地转了转,说道:“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臣妾吧。”
幸好古代宫廷剧看得不少,这样的台词信口拈来,一点不费吹灰之力啊。
楚天河冷笑着说:“你的罪责恐怕不是‘有失远迎’这么简单吧?”
花甜心挠了挠脑袋,很郁闷地说:“这个……臣妾迷糊,不知错在何处。”
“你的确迷糊,不该迷糊的,你全部迷糊了,该迷糊的,你倒是清楚得很!”
花甜心干脆装迷糊到底,说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臣妾惶恐。”
楚天河气极反笑,一挥袍袖,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甜心望着一地的狼藉,挠挠头,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这个……咳咳咳,皇上,昨天晚上喝得有点高了,所以,有点醉了,这一醉,就有点失控嘛,想必皇上也曾有过醉酒的经历吧,应该能够了解,咳咳咳……”
楚天河望着继续装疯卖傻的某人,嘴角浮现起一丝的冷笑,说道:“本王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在坐牢还是在享受?”
一脸无辜地看着楚天河,心儿同学赶紧澄清冤屈,可怜兮兮地说:“皇上啊,其实真的怪不得臣妾啊,臣妾虽然不是高干子弟出身,但好歹也是从小康之家出来的,这牢房里的饭实在是吃不下去,肚子饿急了,只好弄点吃的出来了。”
说话间,金男已经悠悠地醒来,坐在那里直揉脑袋,唉,看来很多种酒混在一起喝,也会让脑袋疼的,虽然都是名酒。
楚天河面沉如水,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送吃的给你们?”
花甜心赶紧回答:“没有人送,是臣妾自己变出来的。”
这个女人的脑子想象力太丰富5
说着,小丫头赶紧俯下身去捡起最精致的五粮液酒瓶,递给楚天河,显巴巴地说道:“皇上,您看,这个酒是臣妾家乡的名酒,首屈一指,比皇上的葡萄酒不知道好多少倍。”
听她这么一说,楚天河忍不住接过了瓶子,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瓶子确实很奇特,外形古怪不说,便是里面也隐约可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且通体透明,十分新奇。
“这个是用来盛酒的?”
他说着,放在了鼻前轻轻一嗅,一股芬芳扑鼻而来,不由点点头说:“确实与本王的酒不相同,至于是否胜过本王的酒,倒是不得而知了。”
花甜心丫头小嘴一撇,说道:“那皇上就品尝一下,很快便有分晓。”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一个劲地鄙视他,想品尝就直说嘛,干嘛搞什么激将法?
“准。”
楚天河说着,看着花甜心,就见小丫头将魔法棒擒在手中,口中默念咒语,说着:“变!”
流光飞舞,一瓶精装的五粮液便出现在了面前,花甜心双手捧着,献给楚天河,楚天河略一品尝,甚是惊叹,便交给李公公收下,估计回宫后再慢慢品尝,当务之急是要将眼前的事情处理掉。
“本王就不与你计较这些,但是……”
“咳咳咳,谢谢皇上大人大量不与臣妾计较这些鸡毛绿豆大小的破事,呃,但是什么?”
花甜心筒子太开心了,所以一听前面的话,就立刻谢恩了。
楚天河笑得很诡异,轻柔如蝉翼般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轻描淡写地说:“本王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他……”
楚天河说着,指了指正在揉脑袋的金男,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诡异,引得心儿丫头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变得更加的水汪汪,一脸期待地问:“他怎么样?难道皇上要封他为镇北大将军?那可不行啊,金男同学没有任何作战的经验,实在是无法胜任啊……”
“闭嘴!”楚天河怒气冲冲地说着,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脑子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
屁股摔成两半了6
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脑子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并且随时都可能将他的怒火引爆。
“呃,不是镇北大将军啊?那皇上要封他个什么官做做?”
“本王本来是没有想到那么多,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按照爱妃的意思,将他安排在卡尔基将军那里,以永世效忠本王。”
“啊,不行啊,皇上!”花甜心赶紧说道:“这个,真不行,金男是不能跟我分开的,要是去将军那边的话,臣妾也希望能一起前去。”
楚天河怒火中烧,狠狠地说:“别忘记你的身份!你可是本王的爱妃!身边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陌生的男人,哼,现在又有这般说辞,你让本王如何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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