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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等你说爱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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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他喔!不知道他有没多少想她一下下……
芷柔见她神思恍惚的模样,不禁摇头,";想回乡村?";
";咦,你怎么知道?";婉柔一脸讶异。
";你打从去一趟乡村回来就开始心神不宁,不是在乡村捡到了个白马王子是什么?";真是的,不要自己白痴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笨好不好?
婉柔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那匹马是由北部流落到乡村避难的啦!就是以宁的大哥。";
";以宁的大哥?";芷柔倒有些意外,";怎么你和以宁认识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晓得她大哥是对你胃口的真命天子,未免蠢过头了吧?";
";大姐,你怎么这样讲,以前我们比较无缘,老是错过嘛!";
";那现在呢?分离了半个月,一定巴不得赶快飞奔回到他的怀抱,是不是?";
被说中了心事,婉柔俏皮地吐吐舌。
";好啦、好啦,快回他身边去吧!免得两地相思。";芷柔很体谅地说。
";可是湘柔……";婉柔迟疑着。不否认她极想念丁以白,但是湘柔的事也让她放不下心离去。
";不要紧的,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如果有什么状况,我会通知你的。";
既然人家都这样讲了,她就理直气壮会情郎去罗!
※※※
该死!
丁以白蹙紧眉头,俊容深深刻镂着痛楚。他懊恼于自己五内俱焚,偏偏却只能枯坐家中,重复着一天天无意义的等待,这种懊恨无力的感觉简直快把他给逼疯了。
婉柔……他在心中一遍遍狂叫着,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有没有受苦、受折磨?为什么不与他联络?一连串涌上脑海的疑问折磨得他无声刻能安,日日夜夜,分分秒秒,他不无揪心地盼着她的消息,尽管只是只字片语也好,然而……她却如断了线的风筝,来得突然,消失得也绝然。
噢,该死的!他明明说要保护她、不让她再承受一丁点苦难的,可是如今呢?他却只能坐困愁城,无计可施,任她独自面对所有的磨难,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缓缓摊开手中几乎捏碎的字条,就算再看千遍,它仍是不变的几行字──
以白:
家中突生变故,等不及告诉你,我先回家,
勿念。
婉柔
勿念?他笑得苦涩,怎么可能呢?他想她想得快崩溃了!
你答应过要信任我的,婉柔,你答应过的!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为什么不肯将一切交给我、让我与你共同面对?
他无声地呐喊,任心痛的浪潮将他淹没。
等待的日子不好熬,尤其是漫无目的的等待。整整半个月,噬心的煎熬时时刻刻凌迟着无力;喘息的心,他这才发觉,对婉柔的爱是这般深刻,他无法忍受失去她!
一开始,他曾冲动地想奔回去寻找她的下落,但是又思及她若回来,两人岂不是错过了彼此?基于这样的念头,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她的衣物及日常用品全留在这里,显然走得匆忙,他深信婉柔会回到这里来!
打了多通电话想联络以宁,他想,以宁是婉柔的好友,应该多少知道她的事,但是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偏偏就是找不到她的人,还因此泄漏了行踪,让老妈狠狠骂了一顿,他已苦恼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将脸埋入掌中,放任寸寸蔓延的痛苦取代所有的知觉──
倏地,他全身一僵,听着清楚传入耳畔的钥匙转动声,确定这不是过度渴盼下所产生的幻觉后,他惊跳起来,发了狂似的冲往大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的确是他想得心疼、盼得心痛的女子,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满腔揪肠的狂痛,猛烈地一把紧拥住她,再也不愿放手!
";婉柔……";他激动地不断唤着,";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婉柔先是被他的举动吓住,但是在听到那一串酸楚的倾诉时,她不由得动容。
他说──他想她。这,她愿意相信,因为他将她抱得好紧,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没想到,她真的不曾想过丁以白居然如此在乎她,更不知道丁以白会如此揪心地盼着她,不过才短短半个月,哪来这般刻骨的思念之情?
然而,她完全没有怀疑的余地,他让她感受到的,是真真切切、浓烈揪肠的痛楚!
灼热的唇已猛然压下,她没有意外,双手揽住他的颈项,安心依赖地偎在他温暖厚实的宽阔臂弯。
他吻得激狂、吻得炽烈,脑海萦萦绕绕的,全是这半个月来的惶然与惊痛,他多怕她就这么从他生命中消失,再也无迹可寻;他多恨自己没能好好保护她,任她茫然无助地面对世间一切的苦难。失而复得的此刻,他满心激动,再也无力多想什么,只知道这一辈子他再也不愿放开她!
";婉……柔……";熊熊燃起的炙烈欲火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控制,只能任它燃烧、再燃烧,直到无法收拾。
反应再迟钝的人都感受得到将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是婉柔发现,她居然不想拒绝,连一丁点阻止的念头也没有。
丁以白喘着气,赤裸裸的情欲灼灼焚烧着身心,他使尽全身的力气,勉强让自己的唇短暂离开她身上,揽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关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后,身子也随之覆下。
";我想你该懂我的意思、";他啄吻着她的唇低喃,一手忙着解她上衣的衣扣。
";是的,我懂。";她回吻他,同时也帮他除去衣物的束缚。
";想清楚了吗?";他多此一举地问着。
婉柔轻启明眸,没有回答,只仰首封住此刻已然多余的语言。
好不容易才稍稍抑下的情焰,在她十足挑逗的举动下更为炽烈地焚燃而起,他任由张狂的情欲主导一切,无法自制的身心自有意识地寻求发泄的管道,狂野而猛烈地占领了她的身心,如愿地让两颗早就彼此渴盼的心深深交融──
清晰的抽气声响起,是他的,也是她的。
丁以白瞪大了眼,望住同样睁大双眸、眼底浮起泪光的婉柔。
她……是处女?!那一刹那,他脑海轰然巨响,完全无法反应。
他是震惊,她是疼痛。
";婉柔……";深深的歉疚绞痛了丁以白的心,他的呼唤声轻得几不可闻,他真的万万没想到……
";对不起、对不起……";他俯下头轻轻柔柔地吻开她紧咬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带着满心的怜疼。
";痛……";她抱怨着。
";我知道。";他心好疼,尤其在吻去她眼睫的泪时。
她了解地微笑,";我好多了,你放心。";
丁以白抬起双眸望住她,她笑笑地以吻消弭他的疑虑。
";噢!";他痛苦地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控制折磨得他几欲发狂的欲火──
原始的缠绵弦律,交织着两颗无悔的心,及真切交融的情。
第八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哪儿出了差错?为什么她……仍是完壁?
当脑子能恢复正常运作时,一连串的疑问如潮水一般全涌上心头,太大的震撼使得他陷入半恍惚状态。
她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而他居然放纵自己的情欲,这般粗狂地对她,因为早已根深蒂固地认定她不是……所以他甚至不曾特别地留意她可能会有的不适!噢,他真的该死!这一次云雨交欢的记忆对她而言,肯定糟透了吧?
浮掠过心间的有惊愕、有疑惑、有绞痛肺腑的愧疚……他已分不清交缠的复杂情绪该如何理清,该如何寻得释然的解答。
身畔的婉柔瞥了沉默不语的他一眼,有趣地研究他脸上情绪丰富的神色,尤其是深深蹙眉的苍白脸色最耐人寻味。
这丁以白不会这么";中看不中用";吧?不过才一回合,他就脸色发白、要死不活的,那万一她要是学A片中的那些荡妇发起浪来,他不是准挂无疑?
";喂,丁白痴,你还好吧?";婉柔坐起身子推了推他。
丁以白回过神来,紧瞅住她,";婉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
";什么?";婉柔眨眨眼,不解他为何突然打住话尾,表情好挣扎,彷佛那句话有多难以启齿。
";你为什么……仍是……呃……";该怎么说呢?他小心翼翼的措词,深怕一个不留意便会伤害到她,";我是说……";他深吸了口气,";为何你……仍是完壁之身?";
这是什么问题?蠢也就罢了,还问得零零落落。
";我不该吗?";她回得天经地义,";没和男人上过床,自然就是处女罗!";
真是的,他不能因为她叫他白痴,他就净问些白痴问题啊!
就是这点奇怪呀!她不是……
";可是我以为……你应该……";总不能说她应该不是处女才符合逻辑吧?
婉柔这下总算听出些端倪了,她眯起眼,";你什么意思?我是处女让你很失望?不然你原先以为该是如何?";
";我……";他该怎么说出口呢?
";你就实话实说吧!";婉柔好像看得出他心里的想法。
好吧,豁出去了,不然真相永远没有弄清的一天。";你研究吻技、看……那种录影带,难道不是因为……环境所逼,呃……工作上需要……";
";对呀,是工作需要,但是说环境所逼就严重了点……";等等!她张大眼死瞪着神色阴暗不定的他,";丁以白!你最好解释清楚,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别暗喻我,你把我当成妓女了?!";
说流莺是不是比较文雅些?他张口欲言,但是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
但这就足够婉柔翻脸了!
";丁以白,你天杀的混账,居然把我当成妓女?!";她抓狂地大吼出声,差点掀了天花板。
";我……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种种迹象,加上她亲自说出口的话,他无法不往这个方向想嘛!
";何止生气,我想杀人!";她狂叫着,难怪这个王八蛋先前会直道歉,原来是误将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在玩,根本不抱半点尊重态度,亏她还全心全意地付出,以为他也给了她同等的专一与认真……该死的臭男人!
";我真后悔拿清白的身子让你糟蹋!";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怒气冲冲地跳下床穿回自己的衣物。
";婉柔,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他心急地想解释,却换来婉柔的一阵怒吼。
";你下流!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不懂吗?转过身去,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炖汤喝。";
非礼勿视?对一个几分钟前才和你共享云雨、亲密交欢,甚至抚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的男人?
但丁以白还是急急忙忙地转过身──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君子风范在此刻显得很多余可笑。
着装完毕,她一刻也没多作停留,开了门就走,丁以白见状,自是手足无措地跟着进她房间。
";婉柔,你别这样嘛,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必!";她回得乾脆。气都气死了,哪还听得下什么鬼解释。于是,她更加快手边整理行李的动作。
";婉柔!";他苦恼地叫着,只能乱无章法地前前后后跟在她身旁打转,这情况实在像极了妻子要离家出走,而他的角色则是那个满怀愁闷、全力慰留的无奈丈夫。
";帮我把桌上的保养用品拿来。";她头也没抬。
";噢,好。";他本能地应允,走了两步才发觉不对,又绕了回来,";婉柔,你别这样!";
";这句说过了,换别句。";她连看他一眼也没有,绕过他自己去整理桌上的物品。
丁以白无可选择地只好又跟了上去。";我都说过对不起了嘛,婉柔──";
";别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近似道歉的话!";一听到对不起,她火气不禁又烧旺了起来,直冒上一股大开杀戒的强烈冲动。
不然要他怎么办呢?他又不是有意的,早知道就死不承认了。他懊恼地想着。
";滚开!";将旅行袋拉链一拉,她甩头就走。
";莫婉柔!";他气恼地大叫。
";我不是妓女,要嫖妓别找错对象。最后祝你早得花柳病!";丢下错愕而一脸挫败的丁以白,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
";你说他可不可恶?";气愤难平的女音控诉着。
";可恶。";丁以宁点头附和着。
";你说他下不下流、贱不贱?";
鹦鹉似的回音依然没半点自创性:";够下流,也很贱。";对不起啦老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被海 扁,当朋友时就不敢惹婉柔了,何况现在她的身份又多了未来大嫂这个头衔,她这小姑岂敢放肆。
他们丁家的男人有个特性──没有驭妻能力,对老婆惜之如命,以妻为天。祖父是,眼前的老爸是,再往前推,据说曾祖父也是,而老哥……嘿,她有预感,很快的,丁家历史中又将再添一则血淋淋的实证。
";那你说他是不是很五劣减三劣?";慷慨激昂地陈诉了半个小时丁以白的罪状,婉柔依然不减兴致,喘了口气,一古脑儿仰尽杯中剩余的茶,她再度咒骂。
";没错,他很恶劣。";多年好友可不是当假的,婉柔的说话方式她能大略地抓个九成九,对这女人了解得不能再了解。
";那我没阉了他、再剁烂他当肥料是不是很可惜?";
";是很可……啊,不对!";丁以宁正要点下去的头很快地用力摇了起来,";拜托手下留情好吗?他可是我妈的宝贝儿子、我亲爱的老哥、你未来的夫君耶!咱们丁家的香火就只靠他一个人,你未来的幸福也全系在他身上,毁了'重要关键'你以后还有什么搞头?";
";谁说要嫁他了,我莫婉柔又不是没人要。";她冷哼着。
";是这样吗?";丁以宁贼贼的笑容中又带点了解,";那你干吗和他上床?不是已经认定他了吗?";
";我……";婉柔气闷地噘着唇,";当我年少无知、没水准又没眼光,眼睛被蛤仔肉糊到可不可以?";
";好,可以。";丁以宁大方地接受了。老哥啊老哥枉你自命不凡,身为一介俊美的翩翩少年郎,将多少名嫒淑女摒弃于外,不屑一顾,岂料到头来,居然被一个小女人贬得奇低,真是";了然";喔!
打一开始,她真的八辈子都料不到婉柔与她那对女人敬而远之的老哥会配成双,所以当婉柔急电召她来诉苦时,她真的是跌破了眼镜,小嘴老半天都合不上,尤其在听闻他们已生米煮成熟饭的惊人发展时,她更是狠狠捶了自己一拳,要自己快点由这个可笑至极的荒谬梦境中醒来,可是当她因太大的惊吓而没坐稳地跌下椅子,跌疼了小屁屁后,她终于肯定这不是梦,这则滑天下之大稽、大爆冷门的讯息绝对是再惨痛不过的事实。
就她所认识的婉柔,绝对是全世界最坚强的女性,正如现在,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没了,观念保守的她没有哭天抢地以哀悼自己逝去的贞洁,也没哀痛欲绝、声泪俱下地悲诉自己付出一片如海深情,换来的却是心上人当成妓女般的污辱,反而只顾着生气、咒骂那天杀欠揍的冤家。
";他把我当妓女耶,你说气不气人?";当丁以宁和她讨论什么样的反应才适当时,她居然认真且不平地回她这句,然后坚持她的愤怒。
反正贞操没了就没了嘛,哭也哭不回来,那干吗浪费泪水?就当便宜了那个死没良心的。
对于她的说词,丁以宁已无力提出反驳。
";但是婉柔,我问你,你们当时──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吗?";待婉柔稍稍降火后,丁以宁轻扯着她的衣袖问道。
措施?婉柔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所指为何,";没有耶!";
";那就是罗,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她准备晓之以理。
婉柔皱皱眉,";我运气不至于这么背吧?";
丁以宁很认真地回道:";那可不一定。你自己不也说,衰尾到最高点,没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没走路都会跌倒、没坐椅子屁股都会被夹到、没说话也会咬到舌头、没……";
";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不幸就是那个塞牙缝、跌倒、夹痛屁股、咬到舌头的倒霉鬼嘛!";
丁以宁忍着笑:";我没这样说喔。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有小孩的话吗?";如果丁以宁指的是这个的话,伤脑筋,她也不晓得耶。
";先说好,我可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谋杀我的小侄儿!";
";我说了要堕胎吗?";
";那不然呢?";
";阿姐,我给你拜托。";家乡话绕完,后半段转普通话,";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事讨论得这么热烈好吗?";这个没智商的傻大姐,真是受不了。
";那我们等它成为事实的时候再来讨论。";丁小姑娘退而求其次。
";闭上你的嘴。";真乌鸦!
";好嘛,那我们研究另一个问题。你和我哥之间到底打算如何?";
";不如何。";她板着脸面无表情,气都还没消呢!
";别这样嘛!婉柔,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你就'节哀顺变',认命着将就将就好了。";
";谢谢你的安慰。";节哀顺变?说得真贴切,";我还是不打算理他。";
";婉柔──";
";至少让我气他个十天半月,你不要没人性到连这个权利也给我剥夺。";
";好啦、好啦,大不了就苦了我大哥而已。";
婉柔无动于衷地哼着:";他活该,谁教他不带眼。像我这么气质优雅、美丽大方、纯洁高贵的女子,他居然敢误当成阻街女郎?!我不拆了他全身的骨头就算客气文明了!";她愈想愈气愤,";以宁,我很生气,我真的生气,你知道吗?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珍贵你该明白,结果他居然敢以轻慢随便的态度毁了它,我甚至怀疑在这当中他到底投入了多少真心,是不是因为误以为我是妓女,所以对我就全然不抱尊重的心态?";
丁以宁很有耐心地听着,沉默了半晌,她抬眼望她,";在事情发生之前,他问过你的意思吗?";
婉柔呆了一下,点头。
";那就是了,有人嫖妓会无聊地问人家要不要吗?他若不尊重你,又何须多此一举地询问你的意愿,何况我大哥从不嫖妓。";
";你又知道了?你有在他身上装监视器吗?";婉柔不以为然地嗤哼。
";女人;相信你老公的人格,别太污辱人。";
";他不是我老公!";婉柔再一次声明。
";那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就不信婉柔这句话能坚持多久。
";那我等时间来告诉我,不用你提醒。";她心里其实也明白得很,若不是感情上已认定了他,又怎会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交给他,只不过就是一口气消不了,呕得差点内伤,说什么也不轻易饶过丁以白。
※※※
丁以白一回到家,立刻直冲丁以宁的房间。
";丁以宁,你在不在?";
";是的,我依然健在。";丁以宁往紧闭的门扉回道,下一秒它便一点也不优雅地被推开,而她似乎早料到似的,一点也不意外丁以白的造访。
";亲爱的老哥,久违了,来和我联络感情的吗?想必你一定很思念我吧?";她摆出一脸的受宠若惊兼飘飘然。
";呃,不是……";他正模拟着该如何启口。
";不是?";丁以宁一脸哀怨,深受伤害似的望着他。
";那……顺便好了。";
";顺便?";这种见色忘妹的老哥不要也罢,枉她为他劳心劳力,真不值。
";丁以宁,我有重要的事!";他轻叹,实在没心情和她耍嘴皮子。
";不就是为了婉柔嘛。";她没好气地回道。
";你知道了?";婉柔告诉她了?她又知道了多少?
看穿了他的想法,丁以宁冒出一句:";死没良心的!";
";什么?";丁以白一时摸不着头绪,茫然以视。
";婉柔给你的形容词啦!还有很多,而且都很精彩喔,你要不要听听……";
";不要。";丁以白很乾脆地回绝,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尤其在这么深刻地了解婉柔的性格之后,他才不想听了之后再来感伤个半死。
";真可惜,我以为你会有兴趣。";
";谁对那个有兴趣了。";丁以白皱了皱眉,男性自尊受打击又不是多愉快的经验,";小宁,我要你告诉我和婉柔有关的事。";
";咦!她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自己的女人没本事管,还有脸丢人丢到我这里来。";丁以宁存心要吊他胃口。
";小宁!";居然歪打正着,直戳中他的伤心事,害他一时差点为自己的失败而流下无奈的伤心泪。
";得了、得了,谁不晓得我们丁家的男人注定被老吃得死死的。";丁以宁挥挥手,自书架中抽出一本书,往他身上丢,";喏,拿去!";
";干吗?";他低头望了眼手中的书,《忘忧爱情海》?
";丁以宁,你知道我不看这种书的。";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堂堂七尺男子汉,看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不被人笑死了。
";你这一脸的轻蔑最好别在婉柔面前摆出,否则,小心她打得你满地找牙。";丁以宁良心警告着。
";为什么?";他低头多看了一眼,莫语?他思索着,好像在哪里听过。
";因为你手中这本让你瞧不起的书,很不巧的,正是你的亲密爱人写的。";丁以宁笑嘻嘻地回答。
";什……什么?你说婉柔是……是作家?";他诧异地瞪大眼。
";是的、没错、正确!";
";她……她……这是她惟一的职业?";
";当然,反正不是妓女就是了。";
丁以白愕愣地张着嘴,她还知道多少啊?
好似读出了他的思绪,";其实我知道的不多啦!就从你们相拥而眠的初识当天到正式上床而已──至少婉柔没把床上的过程及细节告诉我。";她一脸惋惜,";你不介意由你来补充吧?";
丁以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噢,他没想到婉柔也是个多嘴的八婆!
";你休想!";他已经开始无地自容了。
作家,多神圣的职业啊──至少和妓女比起来是这样──而他居然误以为……
尝试接吻的经验、看A片、做笔记……这一切原来是因为……噢,墙壁呢?他好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大哥,你要坚强。";丁以宁一脸了解地拍拍他的肩安慰着,";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一定要勇敢起来……";
";闭上你的嘴。";丁以白简直欲哭无泪,";那她干吗没事躲电话躲得这么勤,还留字条告诉我她家出事了……";
躲电话?根据她对婉柔的了解,只有一个可能:";我惟一知道的是她会在稿期逼近、而她又交不出稿时,躲那个被她称为催稿阎罗的庄姐的电话,以免被痛宰轰炸;至于出事,我想她指的可能是她家小妹失踪的事。";
催……催稿?这是哪一国的烂笑话?
他连苦笑的力气都没了,";我承认我的想像力是丰富了点,但是婉柔说的话真的很语焉不详、暧昧不明嘛!";结果由他一番自行演绎下来,倒有模有样,挺像一回事的。能怪谁呢?都是老天爷不对,干吗安排得这么巧合,害他气跑了未来的老婆?
";老哥,阴沟里翻船的滋味怎么样啊?";丁以宁毫不掩饰脸上大大的";幸灾乐祸";四字。
";不该爱上莫婉柔的。";他苦着脸埋怨。
";你的心情──唉,我懂。";她摇头又晃脑,啧啧叹息。
丁以白失笑了,";正经一点啦!";他白了妹妹一眼,";你拿这本书给我干吗?";
";这本书的内容就是以她的家庭背景下笔,写的是她三妹海柔和多年邻居孟稼轩的故事,要了解就自己看,我懒得浪费口水。";
海柔……他偏着头思索,原来那一天婉柔说将自己的三妹";推下海";──指的就是这个?
他按了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开始发觉这一切全像极了荒唐而可笑至极的闹剧。
";还有一件事顺便补充。";
";说吧!";他有气无力,反正再荒谬也莫过于此了。
";婉柔是标准的龟──呃,完美主义者。如果你对她的感情不够让她觉得真挚、并且专注得从一而终,她可是会闹别扭的。以前她就常常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几个像孟稼轩这样深情不移的疑心汉了,所以,她若不能拥有无庸置疑的真,便会全然推翻,到时苦的可是你喔!";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莫婉柔这磨人的小妖精打算拿我和那个见鬼的疑情种比较?";
";是有这个可能。";
丁以白突然头痛地想,能不能拿根棒槌敲昏他,让他就此昏死算了?再不,狠狠敲醒那个神经的女人也行。
";喂,老哥,你和婉柔的事暂时守口如瓶,别让老妈知道。";丁以宁突然神秘兮兮、兴奋地挨近他身边。
";你干吗?";丁以白警戒地问,提防的眼眸直瞅住她,这小妮子又想玩什么把戏了?
";你那是什么态度?";丁大姑娘不满了,";我是在帮你耶,不知感恩的家伙。";
";哦?怎么帮?";他可感兴趣了。
";想不想看看莫家二姑娘见到你和别人相亲、谈笑风生时会有什么反应?";丁以宁笑得像个小恶魔,露出了小小的邪恶光芒,看得丁以白全身每一个细胞全都不安地惊恐了起来……这个小妖女!她该不会也想插上一脚来玩玩吧?
若是的话,他有预感";天下本无事,以宁自乱之";这句话,在不久的将来必会血淋淋地上演!
";你──别乱来,婉柔会砍死我的。";
";安啦,她不会想当寡妇的。";
";是喔,谢谢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忍不住要哀叹,他招谁惹谁了?
罢了,还是认命地回房啃他八辈子也不曾碰过的艺文小说吧!反正他也早有了心理准备,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将会被这几个女人一来一往地整死。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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